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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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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要说漏了什么,亏得他连忙咳嗽提醒我。
  文老头一双火眼金睛在我们身上看来看去,看得我们心里忐忐忑忑慌慌张张的。
  最后还是师母解围才又恢复如常。
  自那天过后,文老头给我哥发出两三次邀请,他也会在下班后,如期赴约,我借着他的光,也被文老头热情相迎了两回,顺便还蹭了文老头的好茶吃。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我倒是啥事都没有,蹭吃蹭喝的,可苦了我哥被文老头折磨,文老头也太过于热爱古文学了,这几天的功夫就拟出几个不同的题材范围让我哥写文章给他看看,他说最近十多年来他压根没看到过一篇顺眼的文章。顺便再丢一本我根本看不懂的古书给我哥,“倚老卖老”的让我哥把这本书看完,然后想办法帮他查找出里面隐含得有典故文献的出处,并还要附上批注。吃了人家的饭,喝了人家的茶,人家一个“小小”的请求哪能回绝,更何况就我哥那性子,能回绝得了吗?
  文老头那样子不是请求,不是命令,倒是眼珠子死盯盯的样子,估计他把我哥看做是王羲之、唐寅一类的丹青大师了,期望着大师能在他面前提笔挥手再在纸上一展风采,好让他一饱眼福。
  想起文老头提出那些无理的要求,某人又不会拒绝的时候,简直把我气得有血吐不出来,挂在气管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只能跟他嘟囔抱怨说:“文老头到底想干什么?他就是磨人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我是他门生他折磨我就算了,现在居然也把你给算上了,这难道就是买一送一?送上门去让他折磨的吗?你也是干嘛样样都答应他,搞不好将来他当甩手掌柜,把事情全部拜托给你,你倒是不觉得什么,可你不想想我,人家可心疼你了,你成天的给他做事,把我撂在一边,我们还怎么谈情说爱巫山、云雨?”

  33。

  距离那天后的第七天,我哥又去了文老头家,我有学业上的事情要忙,便没跟他一起过去。
  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已经又是黄昏时分,才想起还有某人等着我去接,我急忙收拾书包,从图书馆飞奔过去。一跨进院门就看见他们两个围坐在一株海棠花下的石桌石凳上翻着些古籍。
  我径直走过去,唤他们:“老师,哥。”
  “忙完了?”他站起来笑着走到我旁边。
  “嗯。”我应他。
  “老师,那我和安倾就先回去了,今天看了这么多文献,恐怕老师也累了,您早些休息。”
  “平思,你能不能现在就答应我刚才给你说的事情?若你答应了,明天我就去找校长、院长以及其他同僚开专题研讨会。”
  我们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文老头也站起来,拦住我们的去路,神情确实有些疲倦,毕竟上了年岁,搞文学的不是心累就是脑袋累。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双眼睛只管盯着我哥看,好似他脸上有答案一样。
  “老师,那个……我怕我不能胜任,反倒让你失望。”
  “你啊,该谦虚的时候就谦虚,但不是每时每刻都要这样,这几天和你谈文学说古籍,你哪里不懂哪里不晓了?而且让你写几篇文章来看看,也是我故意暗中试探你肚子里的墨水到底够不够深,砚墨够不够浓,现在看来我无需担心了。没有人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天赋,也没有圣人,但你的才华已经足以胜任对古典文学的专研探讨了。现如今文学已经是很冷僻的行道了,尤其是古典文学这一块更是没几个人,古典文学太枯燥太乏味太没意思,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能忍得住,也没几个能真正找到其中的乐趣。现在从事专研文学的大多都是像我这样年过百半不是花甲就是古稀的老头子,我实在是担心古典文学将来会逐渐被遗忘,直至消失。其实你爱学如痴,又有真才实学,干嘛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老师我并非是古典文学科班出生的。”
  “这有什么?天地辽阔学无止境,术业有专攻,谁规定了非要学这个专业的才能在这方面有造诣?你别忘了,我也并非古典文学毕业的。”
  “那……那我试试。”我哥好像答应了。
  我们一走出院门,我就立即问他,到底文老头跟他说了什么事情。
  原来文老头是想把他留在文学院里从事古典文学知识典故文献出处的核实研究工作,顺便把关一下研究生们交上去的功课。怪不得文老头这几天没事就约他过去,还出了些刁钻的题材来让他写文章,正犹如刚才他说的那样在暗地里试探他呢。怪不得文老头说他有育人树人的本事,说他这么个难得的人才没能留在学校里是一大遗憾,只可惜当年缘分错会,耽搁了十多年的时间。也怪不得第一次见到我哥就拉着他说些从事文学方面的事情,文老头竟是早已打起了这个主意来。
  不过这是个好主意,也是个好事。看到某人还一脸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要帮文老头说话了,便开口也劝他。
  “哥,文老头说的都是事实,更何况你现在不是也不想继续在那杂志社干了吗?你呆在那杂志社里实在是腐木藏珠太屈才。现在正好有机会让你大展身手,干嘛还这个样子?而且你都答应文老头了,你干脆把杂志社的工作辞了,早早的做准备,做好了准备就能应付他们给你出的考题了。若真过关了,留在学校里对你有好处,你本来就喜欢文学,甚至已经达到了爱学如痴的地步,咱们就好好抓住这次机会,好不好?”
  他把身体从平躺的状态翻过来和我面对面,伸手圈住我的腰,问我:“安倾,你也觉得这样好吗?”
  “当然好,好很多了,学校比起外面单纯了很多,你的性格不适合在外面奋斗,不然你一辈子都这样漂泊还找不到乐趣,留在学校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又不用怕别人挤兑,也不用管领导的眼色,而且还稳定,为什么不好?”
  “那我……我明天就去辞了杂志社的工作。”他眼神里的坚决一瞬间又暗淡了下来,凑进我的脸庞说:“其实……我怕的是让文教授失望,若考不上,我倒不在乎自己丢不丢面子的事,只是文教授对我期望太高。”
  他的担心我能理解,毕竟考专业知识,不只是文老头一个人出题,还有院长,其他几个教授及中文系系里的其他专家组共同商量研究出题,这样的试题必定高深莫测又偏僻,没真才实学和百分之八十的刷子想要合格,几乎是不可能。但是我不能给他泄气,只能抱着他哄着他给他加油鼓励。
  “别担心,你本来就很厉害,当下要做的就是把工作辞了,在家里专心复习,我像以前你那样陪着你一起学习,好不好?若是真没过关,那也不要紧,人无完人嘛。你就当这次辞职了还要找工作这么看待,好不好?你放宽心,无论怎样,我都陪着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那个。”
  说好的鼓励加油,怎么说到最后又变了味儿,这个本身就害羞的人,那经得起我每天这么情话绵绵的表白,早把脸红得飞起来。
  文老头果然在第二天就组织召集校长院长和其他教授专家一起开专题会。文老头向专题会上的所有人一力保举我哥,并把他当时代我整理的引用借用化用《离骚》为典故的后世文章著作文集,以及近期他对我哥的文学知识摸底的情况和他写的文章都一并一一传给每一个人看,让他们相信他保举的这个周平思是真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个难得的良才。专题会最终敲定一个工作人员的名额,然后开始着手试题的出题范围和出题数量等,当然这全属于一次内定的招考,考生只有我哥一人,若他能过关,那么就把他留在文学院,若是落榜了,那这个事情也就算没发生过,不会对外公开招考。
  周平思这个人一生只求安稳平淡,身份地位功名利禄从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不适合进公司进企业。他没有晋朝巧言善辩野心勃勃的雄心,也没有古文那能说会道舌灿莲花的本事,更没有尚书那身经百战久经商场的世故圆滑,他太清淡太纯粹,就是一滴清水。
  他在事业上几乎不会有所成就,但他天生是块读书的料子。
  两个月后的专业笔试,他仍旧能凭自己的真才实学一冲而过,因为着他是N大的学子,所以后面的面试也不过就是走走过场而已。等一切都全部结束了以后,已经是八月份了。我放暑假在家,而他却已经上岗了,早去了学校的人事部报到。
  文老头因为为学校留住了一个人才,更是在人前神气了不少;因为找到了一个接班人,可没把我哥给累死了。
  夜里搂着他,心疼说:“以前以为文老头是好心,把你留在学校是为学校为文学院做好事。岂料他居然深藏居心,让你把其他人的事情都给做了,累得你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可心疼死我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不能说这些话。我才去工作,对工作流程和部门之间的衔接都不太熟悉,当然要磨合一段时间。至于整理图书馆的事情,文学院图书馆里的书实在是太乱了,没有个秩序也没有个分类。院长要求馆长在开学前把图书馆重新分类排列出来,馆长和馆里的人加起来那人手也不够,就算想找人帮忙,外行人也因为不懂书籍与书籍之间的分类和联系,而感到力不从心。馆长既然找到了我,我哪能拒绝呢?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有利于我再一次熟悉书籍作成的年代和其作者啊,做好事都会对自己有利的,别太为难别人也苛死了自己。”
  “我知道你心善,”说着把脸转过去一点,挨着他的嘴唇说:“你这么个善良的人,只求一生都被岁月温柔以待。”
  情话说得不怕太多,只要管用就好。就像现在这样一两句情话说给他听,管保他软得四肢无力,双眼迷离,等着我欺身而去为所欲为。

  34。

  研三。
  研究生最后一年,学院提出要研三的学子带本科大一大二的学生,这个消息一出来,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欢声笑语,忧愁的痛哭流涕。
  我就属于欢喜的那种,而赵家姑娘就犯愁了。
  我喜欢看那群比我还青涩的学生被枯燥的专业知识折磨到哭的样子,这和当年我们一样。他们走过来喊一声师兄、学长,胆子再小点的就叫一声老师,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喊我一声老师我也受得起。
  赵家姑娘因为和古文同居在市中心,所以她每天往返家里和学校就要耗去大量的时间,想和古文每天卿卿我我,估计实在是太难了。
  “要不叫古文哥搬过来呗?”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跟她提建议。
  “不行,他现在升职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再说市中心离学校太远了,让他每天往这边来,我舍不得,算了,左不过一年的时间,我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唉,真是痴男怨女情深意切。
  “那你也别累着你自己,实在不行,你就先搬回学校住,反正一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明年毕业了你再过去呗。”
  “不行!”赵家姑娘本来就不是淑女,这一声吼得更是让旁边的人都齐齐回头来看我们。
  “姑奶奶你轻点行不行?你就不能淑女一点?温柔一点?古文学你就没学到古时候大家闺秀的风范?易安的‘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你就没念到过?”
  “性格已经养成了想改可改不了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有平思哥那斯文腼腆的你才喜欢。哼!你别来说我,假使让你和他分开,别说一年就一个月,你能忍得住?切!真是事不临头,比谁都说得轻松。”
  “不好意思,要让你嫉妒了,我们家平思和我都在学校里,不需要分开。”就不信还治不住你个黄毛丫头,说完就哈哈哈的大笑,笑到胃疼。
  “笑吧你就,你倒是好,在这儿吃饱了喝足了。可怜了平思哥指不定到现在都还没喝上一口水吃到一粒米呢。哎哟喂,真是替他伤心,心上人就在这不远处,也没个给他送饭的。”
  “用不着你记挂,我这就去给我家平思送饭去。”说着起身,摸出饭卡就要走,又回头来对赵家姑娘说:“大小姐,您慢用,小的先行一步给媳妇儿买饭去,可别饿坏了他让自己心疼。”
  哈哈哈~
  “何安倾,你迟早笑到胃抽筋。”
  嘶~不会吧?赵家姑娘的诅咒这么快应验了,笑得太过激猛,还真把胃笑到抽筋了。
  哈哈哈……这次轮到听那赵家姑娘“余音绕梁”“绝美动听”的笑声了,“胃抽筋了吧,叫你笑,叫你气我,叫你在我面前秀恩爱。”
  我们一群人很久没聚在一起了,这次我哥做东,请尚书家、古文家过来吃饭,以前的时候只有我哥、我、尚书、温清、古文,我们五个人,现在加上了赵家姑娘还有玲珑和环佩三个话痨,那画面不敢想,简直了,天花板都要被掀翻了。
  尚书和古文他们早就知道了我哥留在学校,所以嚷着要我哥请他们吃饭,还不能去酒楼饭馆,必须得让我哥亲自掌勺下厨给他们做顿好吃的才算是庆祝。前些时候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现在趁着国庆长假能缓口气干脆全部把他们吆喝过来。
  “平思哥,我能不能追你啊,你这么‘贤良淑德’的人给了何安倾,太便宜他了。”
  “小姑奶奶你够没够?古文哥你也不看好你未来的媳妇儿,居然当着你的面来我家里跟我抢人。”
  “她有那贼胆没那贼心,因为……你们都懂的……我才是她喜欢的人。”
  我的天,这就叫现世报?风水轮流转,该她在我面前嘚瑟秀恩爱了?
  “平思爹爹,我喜欢你,以后长大了,你跟我住一起好不好?像爸爸和妈妈这样好不好?”
  我一口饭噎在喉咙里差点噎死,又要继续被玲珑给吓死,四岁大的孩子居然也这么能撩?
  “安倾你没事儿吧?”某人终于感觉到我差点被噎死了,伸手到我背上给我拍背顺气。
  “哥,你可别被她们撩走了。”
  哈哈哈~本来就知道是玩笑,可我还是似当真的害怕,白逗得他们一阵大笑。
  ……
  “平思你怎么这么厉害?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身着红袍帽插宫花上那金殿面圣的状元郎。”古文不吹不捧如实而说。
  “哪有?”我哥还是经不起害羞。
  “就算不是状元及第,那榜眼探花也不在话下。”尚书也搭腔。
  “哎哎哎,算了,什么状元榜眼探花的?我都不想让我哥考上。”我急忙打断他们。
  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我问:“为什么?平思若是状元郎,那你可不就是状元‘夫人’了吗?”
  “你们难道不知道?状元都是皇帝家的金龟婿,榜眼探花那也逃不掉高官大臣们的手心儿。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无权无势,拿什么和皇亲贵胄高官贵族去争去抢呢?”说着把眼睛转到某人身上,拦腰抱住他,眼里透出既可怜又不舍不愿的小眼神来,说:“平思,咱们中个进士就行了,然后封个官离得京城远远的,在个小州小县什么的地方过日子就够了,进士虽然也要上殿去谢主隆恩,但前面那么多及第之人,早把你遮住了,皇帝看的是状元,一品二品三品大员看的是榜眼探花,这样就没人注意到你,你说好不好?”
  居然最后说到动情处流泪了。
  “这说玩笑话呢?你怎么……没事儿的,你想怎样就怎样,都依你都随你,好不好?就算有人来跟你抢,我的心也偏着你的,还怕被抢去了不成?”
  这个人从来没有当着旁人的面这么跟我说过情话。
  我也好像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走出来,居然就旁若无人的伸手去把他的头挨过来一些,鬼使神差情难自禁的就朝他嘴唇上亲过去。
  又过一年,这年我即将研究生毕业。
  在此之前早就做好了考个工作的打算,我也不喜欢到外面的公司企业去。头年年底那次没合适的单位和岗位,春季的时候才正式报考。
  我刚从考场出来,溜达在街上,打电话给他,今天一早他就被文老头喊了过去,说是有好事情跟他说。
  打电话问他还在不在文老头那里,他当真还在那里,问他文老头给他说什么好事儿,他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反问我考得怎么样,回答他感觉还行,所以他的拖延敷衍我也没当回事儿,跟他说我去接他。
  操着正步往公交站牌去,想起高考那年,他撑着伞等我的时候、他被人潮挤到后面的时候、想起把他拉到栏杆里面去、想起故意用唇轻轻蹭他的耳畔,惹得他不好意思耳红面热的样子,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时间还真是快。
  “安倾……”
  这是故人?是旧人?还是仇人?
  我闻声转过身去,喊我的人是——晋朝!七年不曾见过的晋朝。
  他朝我走过来,我才看清楚他,还是那个样子,还是那么自信,变得又沉稳了几分又成熟了一些,下巴上的胡茬还在,记得以前他就一直喜欢留点青色的胡茬在那里。
  “在车里看到你,刚开始还不敢确定,直到走近了才看清楚真的是你。便把车停在了前面,下车跑来喊你。”他边说边侧回身去伸手指着前面一百米处的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的轿车。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便又把目光收回来,看着地面,不想正面看他,心想:“当年你离开他,终于过上了你想要的生活,富裕安逸。”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没跟他说话,他也不生气,反而又开口问:“安倾,平思他……现在还好吗?”
  他居然提到我哥,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再喊我哥的名字,便抬起头来沉着脸色说:“他好不好不关你的事儿。”
  我转身想走,他却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问问他好不好,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
  “够了,你不配提到他。”
  “安倾,咱们能不能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恨你,至于你和他的事情,我和他的事情,你都不用再说了。你现在有家有业,有钱有权,幸福美满,提过去就不怕失去这一切吗?”我想利用他的软肋。
  可想不到他会说:“我什么都没有,安倾,我三个月前就离婚了。”
  ……我惊得愣在当场,这个当初宁愿伤害我哥,也要去结婚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了呢?
  “我……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她,当初和她结婚也是因为……唉,反正过了几年婚姻生活,我才知道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哪怕朝夕相处也不会日久生情。你说我这是不是活该,舍了自己喜欢的人,去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不好的预感,晋朝肯定要耍花招。
  “我……一直喜欢的是平思。”他的双眼立马变得炯炯有神。
  “休想!他如今是我的人,你想都别想,他早就离开了这里。”我在担心在发抖。
  “呵~”他对我轻蔑一笑,说:“安倾,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撒谎都不会。你都还在这里他怎么会离开?我和他分开的那年,你借用高考跟他告白,那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吧?平思确实惹人喜欢,包括我。”
  “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七年了,你别想来出什么幺蛾子,我不会让你见到他的。”
  “你对你自己这么没自信?平思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认定的就不会动摇,你怕他见到我了后就又对我……”
  “晋朝!你真是个人渣,你这种人渣不配见到他,不配跟他说话,你想对我用激将法,没用!我最后告诉你,你要失望了,因为周平思这辈子心里只有我了。”
  “安倾,我只想再看他一眼,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够了,可不可以?”晋朝萎靡成一团,低声哭泣求着我。
  “……我不绝会让你见到他!如果你心里还喜欢他,就请你别去打扰他,我代他谢谢你。”
  转身就走,不再跟他多废话一句。
  背后那个从以前就知道的人,是多么自信多么神气多么高贵,可现在也蹲在地上,呜呜地哭,“平思、平思、平思……”
  绝不能让他再想起你!

  35。

  我走进文老头的家里,里面只有师母,哪有文老头和那个人的身影?赶紧问:“师母,老师和我哥怎么不在?”
  “你等会儿,他们去美术院那边去了。”
  “去干什么?”
  师母欲语还休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藏着十万个问号坐立不安的等他们回来。
  听到门锁的响声,便立马起身朝门那里走过去,文老头走在前面一脸笑得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师,”先尊师礼的喊文老头一声,就穿过他的身畔去看那个人:“哥,怎么了?”
  那个人看到我,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点,勉强对我挤出一个笑来。
  师母手拿盘子托着三杯热水过来,那个人伸手接过后心思不宁的就往嘴边送。
  嘶~被烫到了嘴唇,他才终于恢复了过来。
  我眼睛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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