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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重走人生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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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以前,云飞扬再次十分严肃地写字告诉常安,不能让归海风行知道自己变成这样,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如果这段时间公司里有事,让他们自行处理,也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若是有人打电话给自己,常安去接,就说自己忙。发短信的话,让他自行想办法处理回复。
  常安哭丧着脸,絮絮叨叨跟听不见的云飞扬抱怨了许久。这种事,他真心觉得不靠谱啊,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这是要干嘛?
  第一天总算是过去了,云飞扬入睡前还在想,好嘛,也不是那么难熬。
  他睡觉的时间很早——其实早不早也不重要了,反正他也搞不清楚几点了。
  在他刚睡下没几分钟,电话就响了,是归海风行的例行电话。
  归海风行一接通就来了个亲热的问句,声音腻得要死,“老婆,我好想你,在干吗?”
  常安满头是汗,“……归海总……我是常安……”
  归海风行那头顿时无声,片刻后冷峻地问:“飞扬呢?”这么晚了,怎么会是助理接电话!
  “他、他今天有个应酬……喝了点酒……我刚送他回来,才睡下。”常安结结巴巴编了个谎言。归海总的声音好冷,他都快冻僵了。
  归海风行回答:“哦,那你不要吵他,让他好好睡。……你也早点回去。”别看最后一句话是叮嘱,实际上是严酷的命令。飞扬的睡颜只有自己能看!常安你快给我滚回家!
  常安哆嗦着应下,然后颤抖着将手机放在云飞扬的床头柜,摸黑走出卧室。——他也真的不敢去看云飞扬睡觉的样子。云总是gay圈里俗称最完美的那种极品小受,他虽然没有非分之想,但他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啊,感觉看一眼都像是亵渎。
  从第二天开始,无数的麻烦事就来了。
  首先是一大早归海风行又来了电话,照例还是“老婆,我好想你”做开头,当他听见还是常安的声音的时候,这次停顿的时间比昨晚上多了几秒。电话这头都可以感觉到他无形的火气!
  常安吓得语无伦次地说,他昨晚不小心将云总的手机带回家了,所以他才会接了电话,道歉个不停。归海风行勉强接受了这种说辞,挂了电话。
  接着是经典牛扒厨师长说好跟云飞扬商量开业时间与活动、宣传等事宜,常安接电话,回复说云总有事,过几天跟他联系;然后云山打电话给他哥问好,常安解释了老半天,总算让云山相信自己不是偷手机的贼,是云总的助理;风之云的几个品牌总监汇报工作;
  真我造型机构要请韩国美发师过来搞宣传,请求云总签字批准……
  忙活了一上午,常安才感觉,别看平时云总轻轻松松的,实际上事情真多啊!
  云飞扬翘着白嫩的脚躺在沙发上,他睁着眼睛,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昨天鸡飞狗跳的度过,除了最开始的恐惧之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味那种孤独寂寞。今天,丝丝缕缕的害怕和惊怖又涌上了心头。
  他尝试着唤出系统,因为系统是唯一一个能与他交流的“人”了。可是系统根本就不理睬他,一点回应都没有。
  到了晚上,云飞扬甚至觉得,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系统,自己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也听不见更说不出话了?现在过了几个小时?离一周还有多久?
  他渐渐烦躁起来。
  他招手找常安,谁知招了半天也感觉不到常安的靠近。常安去哪儿了?
  ——常安正在洗手间,憋着青瓜色的脸坐在马桶上。老板家的马桶,坐起来感觉好紧张,拉都拉不出来,云总、归海总是不是都坐过(废话!还做过呢!)……
  他老半天才出门来,看见云飞扬惊恐万状地站在客厅里,像被抛弃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云总,你怎么了!”常安急忙奔过去。
  随着他的跑动,地面传来细微的感应,也有淡淡的风,云飞扬碰到他的手臂,表情这才缓和,转身弯腰在茶几上摸摸摸,摸到纸笔,十分激动地写: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常安有口莫辩,他也快哭了,云总,我倒是想告诉你,但你也得能听见啊!
  云飞扬撑着额头,老半天才又写:看看我的手机,有没有短信。
  常安赶紧拿起来。
  果然有归海风行的短信,就在刚才。
  常安惊讶,云总不是看不见么?莫非他有心电感应?
  云飞扬期待地等了一会儿,脸上渐渐爬满颓丧感,写:算了,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写的什么,你看着回一下,就说我这两天睡眠不好,要早点睡。
  常安“哦哦”的应着,照他说的发了一个。
  云飞扬躺回沙发上,心头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寂寥。他又尝试喊了系统许久,得不到回应。他突然想哭。
  常安打开了电视,坐在长沙发旁的独立沙发上看一个喜剧电影,哈哈哈的笑,不时回头瞟瞟云飞扬。好一会儿,他惊悚地看见,云总那如同玉雕般的脸颊上,流下了两行泪水!
  青年躺在那里,极其安静,一动不动,只有泪水像两条细线不断流下。
  常安哑然,如坐针毡。
  云总这状态,不对任何人提起,真的好么?
  他犹豫又咬牙,最后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归海总,就算被云总责怪也没法子,这情况太诡异了!
  第三天一早,没等常安打电话给归海风行,归海风行的电话已经打在了云飞扬的手机上。
  常安没等他说话,率先开口,“归海总!是我!我是常安!”
  电话里,只能听见归海风行的呼吸声。许久之后,(常安感觉有一个世纪之久)男人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响起,“你和飞扬在一起?”
  “是的,我们在央云花园!”常安汇报,“归海总,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听了要冷静!云总他……”
  “不要说了,开门!”归海风行打断他。
  “哈啊?”常安目瞪口呆。
  门口传来敲门声。
  常安难以置信地跑过去,打开门。
  归海风行风尘仆仆站在门口,黑色纯羊毛立领大衣里面是纯黑色手工定制西装,站得笔直挺拔,神色冷峻,皱眉看着常安,一脸想揍人的表情,“你这几天都在这里?”
  “我我我,是,呃,我不是……”常安倏然感觉,归海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艰难地咽下口水,“归海总,你听我说,云总他生病了。”
  “生病了?”归海风行跨进屋,神情还是很高冷,“什么病。”
  “我说了你先别惊讶——云总看不见了。”常安老实跟在他身后,接过他脱下的大衣。
  “看不见了?”归海风行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怎么回事?”
  “他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而且,说不出话。”常安满身都是汗,低着头道:“我想带他去医院,他不让,他说过几天就好了。归海总,我劝过云总了,但是他特别固执。归海总,你劝劝他吧……”
  归海风行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里。
  云飞扬还没起床,但也没再睡,他背靠着枕头,半卧在床上,脸上神情很令人心痛。他似感到了什么,转头往这边“望”过来,目光却穿过了归海风行,被不知名的空间吸走了。他双手在身边摸索着,好像在找什么。
  归海风行几步踏过去坐在床边,握住了云飞扬的手。
  云飞扬愣住了。下一秒,他猛然抬起头,手紧紧回握,做了一个口型:风行?
  “飞扬!”归海风行用力抱住了他。
  云飞扬热泪盈眶,情绪突然就崩溃了。泪水刷的往下流,死死环住归海风行的脖子,嘴巴凑过去寻找对方的唇瓣。
  归海风行吻住他。
  常安站在门口,别过脑袋不敢细看。两个老板真的是太配了有木有……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归海风行吻了好一会儿,抬手抹去云飞扬的泪水,尝试着唤他,“飞扬?”
  云飞扬只是闭着眼睛在流泪,完全没有听见。
  “没事的,没事的,”归海风行像在跟他说话,又像在对自己说,“一定会没事的,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我会让你像以前一样……”
  云飞扬只是静静攀附在他身前,一副安心的神态。
  归海风行转头吩咐常安,“马上安排省医最好的医生,我看飞扬应该是脑子受到了什么震荡,我带他去看看。”
  刚说完这话,他就被云飞扬揪住了衣服袖子,忙低头去瞧。
  原来,他说话的时候,胸膛有震动,贴在他胸口的云飞扬感受到了。云飞扬伸手往床头柜上的纸笔摸去。
  归海风行递给他。
  云飞扬写道:风行,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归海风行看着歪歪扭扭的字,又气又难过,揉了揉云飞扬的乱发,“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云飞扬脸颊在他手掌上蹭了蹭,继续写:我会好的,最多几天就好了,你相信我。
  归海风行看到这行字,眉头不可抑制地皱了起来。又是这样!又是这套说辞!
  就他了解,自己的恋人并不讳疾忌医,总是定期检查身体,有病也会积极治疗,但是像这种奇怪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为何云飞扬如此笃定他会自然好转?这不再是肚子痛一痛那么简单的事了!
  云飞扬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有些不安,茫然地睁大眼睛,抬手摸过来。
  归海风行一把将他的手拉住,贴在自己唇上。
  云飞扬笑了。
  归海风行把他的手掌摊开,尝试着用食指在嫩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云飞扬皱眉思索了一阵,突然做出口型:你?
  说也奇怪,常安在他手上写字,他怎么都猜不出,可归海风行写,他却像是能看见一般。
  归海风行高兴了,立刻又写: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云飞扬沉默,半晌才在纸上写:风行,我想告诉你,但是我说不出来。你就当,这是上天对我的一种惩罚。
  归海风行难以理解:惩罚,为什么?
  云飞扬摇摇头:我没法说,但是你只要知道,我会恢复。
  归海风行拿着纸板,面无表情。他望着睁大眼睛的云飞扬,最终选择不再询问。现在这么交谈太累了,以后再说吧。
  常安特别嫉妒地看见归海总在云总手上写字交谈。为什么自己写的,云总就不知道是什么呢!难道自己手指太粗糙了么……
  “常安,”归海风行道:“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这次向开也回来了,你去找他吧。”
  “呃,好的。”常安方方正正的脸上一红。
  有了归海风行,云飞扬不再恐惧。他昨晚翻来覆去一宿没睡着,窝在归海风行怀里,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归海风行宠溺地亲亲他的嘴,将他放进被子里,自己脱了衣服,冲个澡,出来也钻进了被窝,搂住爱人的身躯。他这两天给云飞扬打电话,全是常安接的,发短信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越来越不安,生怕自己不在,云飞扬会跟这个助理攻扯上什么说不清的关系,所以连夜开车回来,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这么严重的情况,真能自己变好么?真是让人不放心。
  归海风行思绪万千,盯着云飞扬的睡脸,心潮起伏。
  爱人的到来,驱散了云飞扬心中的负能量,他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多了,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从来没做过的“撒娇要抱抱”也做得是得心应手,整天像只猫儿一样蜷缩在归海风行腿上,粘着他不放。感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归海风行一个人了似的。
  这种滋味,归海风行既甜蜜又担忧。
  他和云飞扬讨论了无数次,用手写着,跟他商量带他去医院,云飞扬总是摇头。
  归海风行拿执拗的恋人毫无办法。
  不过有件事,却带给他们最新奇的体验。那便是床事。
  云飞扬说不出话来,即便到最高潮的顶点,他也只能脸颊酡红,张着嘴,无声地淌着泪,浑身颤抖,将归海风行的肩膀搂得死紧。
  这种柔弱任人欺负的模样,跟往日他到达最高点时粗鲁爽快大声喊的样子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归海风行着迷地看着他,奇妙的电流窜满全身,激情难以言喻。
  他抚摸着云飞扬的胸膛,用手指一遍遍在他胸口写下:我爱你。
  云飞扬停住动作,睁大杏眸,仿佛在用心感受他的手指,然后无声地喊着回应他:我也爱你。
  唇舌交缠。
  ……第六日。
  云飞扬觉得,就算真的这么失明失聪失声一辈子,有归海风行相伴,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只是,再也见不到归海风行那双深情的凤目,会是巨大的遗憾。所以,绝对不行。
  他用嘴唇描绘了归海风行全身,以一种依恋的姿态,膜拜着恋人雄壮的身体。浓密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羽翼颤动,菱唇轻碰对方敏感的部位,仿佛每一个吻都是一句我爱你。
  如果没有归海风行,他难以想象自己的日子会是怎么样。
  不能、不想再有别的刑罚了。
  云飞扬默默祈祷着,在心里对自己说:再也不要这样了。
  
  ☆、第96章 情知起96
  第九十六章
  
  第八日一早,归海风行醒来,例行吻了吻身边爱人的额头。
  云飞扬也醒了,注视着他。
  归海风行笑着说:“今天早上想吃什么,面条好不好?昨天常安送来的脆哨味道还不错,放在面条里吃起来很香。”
  他边说,边用食指在云飞扬的手心里把自己说的话写了出来。
  他没有注意到,云飞扬今天的眸子分外明亮,焦距对得也很准。
  云飞扬心知爱人还不晓得自己恢复了,本想立即告诉他,脑筋一转,又调皮地想继续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滋味,于是乖乖让他写,然后歪着脑袋考虑一会儿,点点头,做个口型:好。
  归海风行将他抱起来,走到浴室放下,给他挤了牙膏,让他刷牙。自己也在一旁刷,揽着云飞扬的肩,站在镜子面前,欣赏两个人的身高差。
  云飞扬故意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要将牙膏沫子往地上吐。归海风行吓得叼着牙刷,腾出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往水池边转,含含糊糊道:“是这边……”
  云飞扬偷笑。
  刷完牙,归海风行又给他拧了毛巾,仔仔细细将他的脸洗净,搽上护肤品。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骨节分明,但动作却轻柔万分。专注认真的样子,仿佛云飞扬的脸是最娇嫩的花瓣,稍微用力一些就会蹭破一般。
  云飞扬心里特别甜蜜,他忍不住往前凑,亲到归海风行的唇上,啄了好几下。
  归海风行犹不知他已经能看见了,还以为他是歪打正着碰到自己的嘴,笑呵呵地啄了回去,“乖。”
  洗漱完毕,云飞扬又乖乖坐着,让归海风行给自己穿衣服,穿着穿着,他将脚趾头顺着归海风行的小腿往上,又到大腿根部,然后停在某个地方,淘气地拨弄了几下,很快他就感觉到、也看到那个地方起了反应。
  归海风行捉住爱人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雪白蹄子,在那里揉了几下,脸上表情欢愉中带点隐忍,嘶嘶抽着气说:“调皮鬼……”
  云飞扬咧开嘴,无声笑着,撅动白嫩嫩的脚趾头继续挑逗归海风行。
  他倒也不是真要做什么,只是想逗逗归海风行罢了。可是突然间,他看见归海风行抓自己脚踝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里流露出了悲哀和伤痛,另一只手伸过来,抚摸着自己的脸。
  他感觉到,归海风行那个地方的反应渐渐在消失,剑拔弩张的部位又软伏了下去。
  云飞扬有些不安,笑容也停住了。
  还要不要继续装下去?他举棋不定。
  正在这时,他听见归海风行对自己说:“飞扬,我的飞扬……为什么在你身上总有那么多的谜。都已经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还不恢复,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
  云飞扬的心揪了起来。
  “飞扬,我不管其他人怎样,我只想你平平安安地跟我在一起,一直到老。我想我们每天能够跟对方说很多话,我想和你一起做很多恋人要做的浪漫事,我想听见你的声音说你爱我,我想要你笑得像以前一样,像你的名字一样,肆意飞扬……”
  归海风行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眼中闪过泪花,水雾朦朦。他并不知道云飞扬已经能看见听见了,所以他抚摸着云飞扬的脸颊,真情流露,轻声地乞求着。
  “飞扬,求求你快点好起来,求求你……只要你能好,就是上天给我惩罚我也愿意……”
  他握住云飞扬的双手,在他手心烙下火热的、虔诚的吻。
  云飞扬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让爱人如此伤心!
  他顺势捧住了归海风行的脸,大拇指在爱人的下眼睑抹了抹,抹掉了湿润的泪水。
  归海风行因他这个动作有点尴尬,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却见云飞扬紧紧盯着自己,眼珠子灵动有神。归海风行一怔,继而是巨大的惊喜,失声叫道:“飞扬!你、你能看见了?”
  云飞扬缓缓点了点头,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跟他额头相抵,“风行,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你能听见了!能说话了!”归海风行持续惊奇,欣喜若狂,“完全好了?”
  “嗯。”
  归海风行忍不住一把将他抱起,然后飞速转了几个圈!
  “风行……唔!”云飞扬惊吓地环住他的脖子。
  归海风行转完圈之后,抱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笑得都快疯了,在云飞扬脸上落下雨点般的吻,“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云飞扬由着他闹腾,静静地环着他,不说话。
  “飞扬?”归海风行又有点紧张,生怕刚才只是错觉。
  “嗯,别怕,我真的好了。”云飞扬轻轻地回应他。“风行,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归海风行皱皱眉,“你这是在给我保证吗?”
  “嗯,我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云飞扬很肯定地颔首,“我没法解释这件事的缘由,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做任何事之前,我都会想到你,只要想到你,我就不会再犯错。”
  只要想到你今天的眼泪……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眼泪。我心痛。
  归海风行埋首在他的肩窝里,闷闷地说:“我……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我相信你,我也不问你。如果有一天你愿意跟我说了,你再说吧。”
  只要你别再像前几天那样……别再不能看不能听也不能说了。我害怕。
  “嗯!”云飞扬珍而重之地给出了承诺。
  两人亲密的拥吻。
  不过,有些事情,我们以为自己能够做到,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却会出现一定的偏差……
  这天云飞扬不要归海风行劳动,他好好地伺候了爱人一整天,做了一桌子归海风行爱吃的东西,对他有求必应。
  当常安听见云飞扬的声音时,那情绪激动得,差点没喊破电话。
  日子又回复了正轨。
  归海风行必须重回镶省主持吉祥国际城的改造工作。临走前,他拉着云飞扬的手,恳切地说:“飞扬,我对你从来没有别的要求,但是今天,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云飞扬大致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求你,照顾好自己。”归海风行只说了八个字。
  云飞扬的回应是一个拥抱,“我答应你。”
  ……归海风行走后,云飞扬花了一段时间,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六月份,他回了趟家。
  母亲依然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从前这老太太喜欢出门去跳舞、逛街,在小区里拉着熟悉的大妈大姐都会聊上几句,人缘儿还不错。出了投资那档子事,她便足不出户,成了个宅老太太。
  云飞扬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她,“妈,我给你和爸报了皇家加勒比邮轮的欧洲深度游,四月底出发。”
  “啥……加拉比,不知道,不去!”云母很固执地坐在电视前,眼睛也没认真看,反正一副灵魂不着家的感觉。
  云父明白儿子的意思是想让妻子走出心理阴影,放下心结,于是很支持,“干啥不去,坐邮轮挺好玩的,和以前坐飞机出去玩的感觉不一样。”
  云月和云山也力劝母亲,“妈,去吧,要不是有工作,我们都想去啊!”
  云母一脸不乐意,嘀咕着,“什么邮轮,别到时候在海里翻了……”
  “妈!”云飞扬高声制止她的话,“你别乱说!”
  云母有点惊吓到了,呆呆望着他。儿子好久没这么大声跟她说话了,她本想呛回去,可是看着云飞扬严厉的表情,又畏缩了,嘟囔着,“我不想去……”
  “不去不行!”云飞扬很强硬,“你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原来还知道锻炼锻炼身体,跟人约着打打麻将,可如今连门都不出!你让云月看看,你是不是胖了十斤?腰腹都粗了好多!人家专家说的,久坐不动是大忌,生命在于运动!你必须出门走走了!”
  “哥说得对。”云月推推母亲的胳膊,“妈,去吧,邮轮很好玩的。”
  云母沉默了,偷偷瞟了眼大儿子那眉目端正而雅丽的脸庞,低声道:“好吧,那,月儿你陪我和你爸一起去。”
  “云月不去,我还有事让她做。”云飞扬挥挥手,“妈和爸去就行了。”
  云母惊愕不已,儿子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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