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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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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久违的味觉感受在此刻却显得更为珍贵。
我低头自顾自吃,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或者圈套陷阱,先吃完再说。
“你吃得很开心吗?”典狱长停了下来,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问我道。
吃还能不开心吗?这个问题不是更愚蠢?当然我不会对典狱长这么说。
“开心。”我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着。
“开心?”,典狱长冷哼一声,“你刚才在楼下又吵又闹,好像更开心吧?”
shit;我就知道,这个典狱长就没这么好心。吃他一顿饭,接下来估计没什么好事。既然如此,我肯定要再多吃一点。
我拿起一个鸡蛋,没有回答,继续吃着。
“我在问你话?”典狱长的语调提高了。
这个典狱长是不是真的神经病?这样的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你说那个楼下啊?”,我继续努力地吃着,生怕这个莫名其妙的典狱长等会又惩罚我,吃多了才可以积蓄力量对抗他,“你问我开不开心?楼上楼下都开心。”
“都开心?”,典狱长继续问起来,“那为什么你在下面有说有笑,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我在吃东西,在吃东西,为什么你长着这么漂亮的眼睛不看看,我在吃东西啊!我内心在呐喊着。
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又喝了一口果汁,终于吃得差不多了。
“因为你说的。”,我回答道。
“我说什么了?”典狱长看着我,右边黝黑的眉毛向上一挑。
“上次你告诉我,不许对你笑,“我毫不退缩地看着典狱长,“可是我话一多,就喜欢笑,所以只能少说话。“然后我又加上一句,“你说了,要看前面,所以我只好看着你,即使你也说过不许看你。”
典狱长冷冷地看着我,“我居然不知道一个越狱犯,会这么听话。”
旧事重提,典狱长的大脑看来喜欢停留在过去。
“所以现在我老实听话了。”
“你真的会老实听话吗?”典狱长迷人眼睛里的瞳孔看上去在收缩。
“当然,”我义正词严地说,“我一直就是个老实人。”
典狱长的嘴唇向边上一歪,感觉他要笑的时候,嘴唇又恢复了原形。
“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对于这个无耻的评价我没有做任何回答。
虽然我是一个贼,不代表我不老实,最起码我觉得至少我是贼里面最老实的人。
“你以后还会越狱吗?”
我没想到典狱长接下来突然开门见山问我这个问题,当然我会越狱,我随时随地都想越狱。我想撒谎,可就是无法从自己嘴里说出,“我不会。”这三个字。
我的沉默看上去并没有激怒典狱长,因为他正胸有成竹地对我说,
“下次你再敢越狱,你那个下流室友就会为你送命。”
“为什么?”虽然这个提问立刻完全暴露了我以后会继续越狱的念头,可我还是在忍住心里的怒火后,问出了口,“就算我做了,也是我的错,送命的也应该是我。和康奈尔没有一点关系,为什么扯上他?”
“因为大卫。”
我立刻泄了气,是的,那个死了的大卫是典狱长最好的筹码。康纳尔在监狱打死了人,在这里他随时可以被处死。
“我不明白,难道你们压着这个信息让康纳尔活着就是为了阻止我越狱?”
“你错了,”典狱长身子向背后的椅子一靠,傲慢地望着我,“不是你们,是我。”
一个典狱长不希望有犯人越狱本来是天经地义的,可他完全可以处死我,或者打断我的双腿。。。,如今却要拿我朋友的性命来威胁我,而这个威胁的确会成为我以后越狱最大的阻力,因为我是不会眼看着康纳尔为我送命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当然不会同意,因为我是艾伦,艾伦是不会被束缚在一个地方没有自由地生活的。
所以我还是一定要走,而且这一次,我会带着康纳尔一起走。
这样的话,我未来的“任务”加重了,因为我必须去说服康纳尔一起越狱,其实这本来就是我的初衷,找个有能力的人一起行动。我相信他最后会被我说服的,因为每个囚犯即便因为对死亡有所恐惧而放弃了越狱的机会,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永远都有一个和我一样向往自由的梦。
“你在想什么?”典狱长身子又靠向前,看上去很想知道我的答案。
“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恨你?”典狱长显得有些错愕,“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你不恨我,就不会拿我的朋友的命来威胁我。”
“你的朋友?”典狱长拖长了音,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他突然站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铜面具,戴上了铜护手,大步朝门外走去,走到快门边时,他停了下来。
“你最好听清楚了,你们这些低级下流的罪犯,根本不值得我恨。”
“听清楚了。”我干巴巴地回答道。
“很好,”典狱长的声音很低沉,低沉到突然让我感觉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给厨房送过去,然后滚回你的牢房,我今天不要再看到你。”
“楼下的?”我问道,
我心里的牢房在楼下,昨夜的那间虽然舒适很多,我却一点不留恋。
典狱长转过了身,他的眼睛透过面具迸发着“火焰”,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最后他终于挤出一句话,
“总有一天,我会拔了你的皮。”
大门被典狱长狠狠拉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歪歪嘴,
…骗子,不恨我,你拔我的皮?
☆、同谋
我拿着托盘走进后面的厨房。厨房里居然有四五个厨子,而且个个体型不是像土豆,就是像面团。这使我甚至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经常集体偷吃厨房里的东西。
咣当一声,我不小心和一个“土豆型”厨子相撞,手里托盘内的一个杯子和小碟子掉在地上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带着笑容,使劲道歉。
“你出去,这里不需要你。”老胖厨子的声音不大,却也很有些气势。“你把地上扫干净。”他指了指另一个“土豆”说。
我退出厨房,向门外走去。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声后有人说话,
“喂,等一下,等一下,”刚才给我端吃的出来的小胖子叫住了我。我看着对方,这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十分和善的'面团'。
“我们大厨说,典狱长的金叉子不见了。”
“噢,所以呢?”,我继续看着对方。
“我们是不会拿的,你是这里唯一的外人。”'面团'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也许典狱长拿走了呢?”。
“典狱长?”,小胖子'面团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典狱长是绝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的。”
“推理正确,”我从右面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叉子,递给'面团',对他笑了笑,“请交给你们大厨。”。'面团'接过东西一路小跑回去了。
我打开典狱长餐厅的大门,门口并没有人。走过监控室,在监控室里和几个黑衣人说话的朗格从开着的门里看到我,立刻停止说话,走了出来。
“你吃完了?”。
“吃完了。”我点着头说道,“典狱长说我可以回牢房。”
“是吗?那我带你过去。”显然朗格不放心我一个人走来走去,也不打算让别人看着我。他转过身,对屋里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和我一起往前走。
“你要去哪里?”看着我打算下楼,朗格问我。
“当然是去我的牢房。典狱长没让我去糊纸,也没说去书房。”
“你的牢房已经换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朗格语气里有些讥笑。
“典狱长同意我回自己的牢房。”
“真的?”朗格的眼里满是不信任。
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在我问典狱长自己是否可以下楼时,他的回答是:有一天会扒了我的皮,并没有说回哪一间牢房。我可不可以自己默认是我想要的那间呢?
显然我的迟疑让朗格更加不信任我说的话,“我们一起去书房,我问过典狱长以后,再决定你去哪里。”
我正要说话,身后有人跑步过来,我和朗格一起望过去,居然还是那个'面团'小胖子。显然他缺乏运动,从小厨房跑到外面这点路,他居然已经开始有些气喘。
“大厨说,他刚刚发现我们28把银叉子也少了一个,”小胖子停了一下,喘了口气,“来过厨房的就你一个外人,我们自己是不会拿的。”
朗格难以置信地望向我,'面团'却是一脸的无辜的神情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张开嘴,刚要说话,'面团'立刻又补充一句,
“典狱长就没进来过,进来也不会做这类无聊的事。”
“陈述准确而有道理,”我从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一把银叉子递还给'面团',我再次笑了笑,“告诉你们大厨,他真的很细心。”
'面团'一把接过东西,看了我和朗格一眼,转声又一路跑回去了。
“你居然敢在这里偷东西?”朗格震惊地说,“那可是典狱长的厨房。”
“我是个贼,不偷东西你觉得可能吗?”,我微笑着看着朗格,“所以你可以告诉典狱长,以后不要让我和他一起吃饭,就不会丢东西了。”
“是吗?要不要砍了你的手,你就不偷了?”,'独眼'不知何时出现了,他看了一眼朗格,“你继续去办事。”,然后转向我,“你跟我来。”
和独眼进入书房旁,他的那间早上我来过的办公室。
“你一天不惹事,都不行是吗?”。'独眼'坐进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右眼闪动着我习以为常的凶光。
我没有说话。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回不回答彼此心里都清楚。在没有离开这个监狱岛以前,我是不会停止'独眼'说的惹事。
“如果不是典狱长,我想我真的会砍了你的不干净的手。”
我依然选择沉默,独眼把我叫过来,我坚信绝不是为了一个银叉子的被盗,所以我继续等着听他说下去。
“你为什么又气典狱长?”
我刚刚猜过'独眼'也许也会问我关于越狱的问题,或者其他比较严肃的事情。可这个疑问句,我觉得实在很荒唐。我真的没觉得自己哪里气到典狱长,就算有,也是他问的问题同样荒唐和有些愚蠢。其实刚才真正是他气到了我,居然拿我朋友的性命威吓我。
“我想我并没有气他。”
“你想?”独眼盯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好,我也不指望你看得清。可你以后对典狱长好一些。”我有些困惑,为什么他和狱医都那种神情,那种语气和说着同样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语。
“不过我觉得你是不会听话的。”,'独眼'站了起来,“而且我一点也不赞成他有的这种念头,因为你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这种念头?他?我更加疑惑了,谁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独眼'站在那里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我的身上,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沉思中,然后好似下定了决心,他走向我,压低了声音,非常的低。
”再过一周,会有新犯人来岛上,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这艘船会在夜里过来,具体时间大概在凌晨一点左右。船来之前,我会派几个守卫去海滩等,然后船一到,就押解船上的犯人过来。而船靠岸只会停留半个小时,你听明白了吗。”
这样大的信息,几乎让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独眼'是要帮我越狱吗?我看着他的右眼,是的,他想我离开。可这完全违背典狱长的意愿,他怎么会,我可以在独眼的右眼里看到我怀疑的神色。
圈套?
“没有圈套,我这么做是为了典狱长好。”看透我心思的'独眼'说。
我离开是为了典狱长好?我不明白。但我明白此刻我有了一个最强大的越狱支持者。
“那康纳尔怎么办?”。就算我跑了,可康纳尔就没命了。
'独眼'看着我,“又是康纳尔,你这么喜欢拿康纳尔刺激典狱长吗?”。我笑了,这样颠倒黑白的提问我只能笑笑,要康奈尔命来吓唬我,才算是真正的刺激吧。
“康纳尔可能多少会吃点苦头,不过我会想办法保住他的命,其实只要你真的不在了,他也不会真的有事。”
我注视着'独眼',他的眼神是干净的。
“好,你的承诺我记住了。”
“不,你要记住的是我给你的信息,至于你怎么做,全靠你自己。万一你失败了,你也是一个人,后果也自负,你听懂了吗。”
“我懂。”有这些信息就够了,“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
“把我弄到这个岛上的人,我想知道他是谁。”
'独眼'的眼里再次泛起凶光,脸突然涨红了,“狱医居然。。。。”
“和狱医无关,我是无意间知道的。”我打断'独眼'的猜测。
“你知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是为了好处才问的,我必须要知道。否则,就算我离开了,这个人也许还是会把我送来岛上。”
“那是肯定不会了。不过,我们是不会透露任何这类消息的。如果你一定想知道,浴室旁边的一间房间里,也许你又有机会,自己不小心发现什么。”
“明白了。”
出门后,我选择了回到书房。'独眼'派的押送我的人朝典狱长敬了一个礼,离开了。
“你不是要在楼下吗,为什么跑来书房了?忘了我说,今天不想看到你吗?” 典狱长带着铜面具的头也没抬,冷冷地问我道。
我也不想今天看到你,我甚至以后也不想看到你,可是我需要进入那个房间找到那个我想了很久的秘密………这样我出去以后,才可以找到那个人。
“因为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决定。”
“你这么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还要听什么决定?”典狱长翻了一页书,依然头也不抬。
我觉得此刻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我转过身,打算先出去,等典狱长神经病发作完了,自然会想到我。
“啪”一本厚重的书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不是我躲不过,而是我没有躲。
“把书捡起来,给我从头到尾念。”典狱长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不是说不想看到我?念书的话,你就可以看到我了。”我转过身,头有些晕。
“我改主意了,不想受罚,就快念。”
我摸摸后脑,捡起书,居然是圣经。
典狱长,你不知道上帝正在看着你吗?。。。。。。
☆、打架
不记得当初读圣经是几岁的时候,反正年纪不会很大,当时是和'丑人'一起看的。他告诉我圣经是世界最大的文化遗产之一,即便我们做贼的人无法真正接近里面的精神意义,但我们至少要看一看。
'丑人'一直觉得,所有的人都犯有大大小小不同的罪,无论能不能得到别人的原谅,至少自己的内心到最后需要得到一份平静,所以当时他选择了读圣经。
我拿起这本厚厚的书,一边回忆着当初和'丑人'在一起的时光,一边轻声念起来。我想我把我对他的思念都融入了阅读中。
。。。。。。。。。。。。。。。。。。。
第一天,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上帝将光明与黑暗分开,称光为昼,称暗为夜。于是有了晚上,有了早晨。。。。
。。。。。。。。。。。。。。。。。。。
记得当初第一次看时,我觉得圣经很枯燥。虽然有很多故事在里面,可我对里面的人物也好,事件也好,没一点兴趣。
挨了别人一个耳光,还要献上另半边脸来感化人的事情在我身上绝不可能发生。
我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虽然我会主动去偷,可这不算欺负),别人欺负我,我一定会还手。我觉得靠自己挨打来感化别人的,都成神了。我还是愿意在这个大千世界做个会还手的人。不过,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大多数时间是和'丑人'在一起,所以没什么机会有人欺负我。即便在我那个职业里,也很少有人真正对我不好过。
而我这个“睚眦必报”的个性,估计是天生的。
虽然我不相信上帝,但此刻我读得很认真,即使读了好几页,嘴唇有些干燥,可我依然在回忆里充满感情地继续读下去,直到“棒”的一声打断了我的阅读。我顺着这个声音望去,典狱长的脑袋耷拉在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的声音太有魔性,居然把典狱长读晕了?
“典狱长?”我小心翼翼叫了对方一下,
对方没有回答。
“典狱长,”我稍微又提高了一点声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会死了吧?
我合上书,怀着典狱长可能有心脏病的心情,蹑手蹑脚慢慢走向书桌。心里不停祈祷,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估计会被立刻拉出去处死,那就真的没法越狱了。
典狱长没有死,他居然睡着了,睡着了!假的,还是真的?我愣在旁边,看着典狱长呼吸均匀地酣睡,立刻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读书技巧太差?绝对不可能,我曾经也给'丑人'读过书,他会听得很专一。说我声音富有磁性,他几乎很多自己喜欢的书,都要我为他读一遍。这也是我喜欢阅读的开始。可现在,这个典狱长居然听我念到睡?
或者他又在玩别的花样?我拿起书对着典狱长的铜面具砸下去,距离他的脸还有一寸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典狱长还是没有动静,睡得很香。他还真挺放心我不会把他的头砍了。当然我不会真的杀了他,可内心深处我挺想趁这个时候揍他一顿,但我也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就算了吧。
阿门,我放下书在桌上,右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有人听圣经听到睡,上帝,你看着办吧。
我立刻迅速打开书房后门,来到浴室旁边的房间,门当然是锁的。我从裤子里取出从厨房偷来的自动咖啡搅拌棒。那个金银叉子可以扰乱一阵大厨的关注,而我真正需要的是这个东西。我拔掉前头“扇形”的搅拌头,拿着中间长长的钢针□□门锁里。熟练地扭动了几下,门就开了。
我满怀激动地冲进去,然后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住了。这间屋里只有三样东西,一个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画像,画像里有和典狱长同样立体感极强脸型的,站的笔挺的高大英俊男子,他的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前面椅子里,有着典狱长一样迷人眼睛,但气色显然不是太好的美人的肩上。美人的怀里有一个婴儿,这一定是典狱长的父母和刚出生不久的典狱长,画面温馨而甜蜜。
另两样东西,放在屋子正中,虽然都被白布盖着,可轮廓一眼就看出是一架钢琴和弹钢琴用的凳子。
典狱长的家人和这部钢琴与我想知道的秘密有什么关系?或者?我眼睛一亮,很多秘密文档都可以藏在肖像后,或者钢琴的夹缝中。
我不愿意多耽误时间,立刻拉开白布,这是一架虽然比较旧的钢琴,但做工精良,应该是出于名家之手。可我此刻没有过多是时间去研究这个问题,我打开琴盖,里面只有几张曲谱,我不认为那是什么隐含秘密的文件。我单腿跪下,用手摸索着琴底。
作为一个成功的贼,我知道很多东西的构造,和它们易于藏东西的地方。整个钢琴被我迅速小心搜查过了。没有我要找的'秘密'。我把目光落在了墙上的肖像,我走过去,手刚要触摸到肖像的边缘,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你怎么敢?”
典狱长不知道何时醒了,他冲过来,眼里不再和平时一样冷冰冰毫无生气,而是因为愤怒布满了血丝。他一把扯住我的衣领,
“你这该死的贼,你居然偷到这里来,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衣领被典狱长扯得太紧,我觉得呼吸都快上不来了。顾不得许多,我拿出刚刚撬门的钢针狠狠刺向了典狱长的肩膀。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他,然后脱身。可典狱长没想到我居然敢还手,措不及防没立刻躲过,钢针穿过他的制服,扎进了他的胳膊。他松开了一只手,我立刻挣脱他。打算往外跑,可他居然立刻一把又抓住我。
我这次不是袭击狱警,而是袭击典狱长,居然还让他见了血。我这次是真的完结了,在完结前,我'睚眦必报'的心态也终于爆发了。以前为了越狱我忍下的怒气,今天我要还给这个神经病。
我的身手一向很好,只是吃亏在我的背伤和身高。典狱长也是一个高手,可他此刻也受了伤,而我为了”报仇”也豁出去了。学当初朗格踢康纳尔的下盘一样,我也对铜手抓着我肩膀的典狱长狠狠踢过去,他没想到我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又没躲过,立刻疼地松了手倒下。我立刻拔腿就往外跑,可这神经病居然忍住了痛,一只手拽住了我的一只脚,我整个人向前栽倒,典狱长扑了上来,我们开始了“肉搏”。
他居然用他的铜头撞向我的肉头,差点撞晕,我发誓: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给自己装个金刚头盔。我使劲推动那根钢针直到穿透典狱长的胳膊,他大叫着给了我一拳,我也打了回去。我们就这么都拼了,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其他人马上就会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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