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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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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摸了摸我的装备,一把比F2000突击□□好十倍的新型武器,五颗□□,两把利刃。
“你没杀过人,这些你会用吗?”典狱长的声音里透着担忧,“其实你不必来的〃。
“我不杀人,不代表我不会用这些武器。而且,我不来,康纳尔也不会来的,放心吧,不会给你们拖后腿,”
“谁?”典狱长望向身后,低声斥道,
“是我,典狱长,”一身黑衣精装的朗格走了出来。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和副典狱长一起,负责里面吗?”
“娘炮,你混到这里莱干嘛?这都是我们纯爷们干的事,你还是回里面躲起来的好。免得等会吓哭了,没人管你。”康纳尔看到朗格,立刻讽刺道。
“狗东西,”朗格从肩头放下他的阻击抢,退后,正打算瞄准康奈尔,典狱长训斥道,
“康纳尔你闭嘴,朗格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阻击手。行了,既然来了,都赶快隐蔽好,到时候按计划行动。”
远处夕阳红得刺目,夕阳下可以看到一搜大船破浪向我们飞速驶来,高高的旗杆上一个白底黑色骷髅的旗帜飘扬在空中。
“你还有什么心愿没了?”典狱长突然问我,
“我是个囚犯,还没有自由。”
“你被释放了,现在!”
也不知道会不会死,现在你才知道大方,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歪嘴故意说了句“不谢!”,然后也问了一句,
“你呢?有什么心愿?”
“建一条路。”
“什么路?”我有些诧异。
“通往你心灵的路。”
“路在,现在。”我简短地回答道。
典狱长的眼睛立刻亮了,“那你叫我名字,现在!”
没想到他是个这么得寸进尺的人,我正打算说话,船靠近了。
☆、激战
夕阳的最后一抹残红褪去的时候,也就是丹尼杀戮之舟靠岸的那一刻。天其实还并不黑,零零散散的星已挂在天空,月亮泛起的光芒有些苍白。生死岛并不大,监狱建立在整个岛上唯一最高的山顶上。这个岛上的树木并不多,到处布满了黑色的礁石。整个岛可以攻打监狱的最佳地形就是丹尼船支靠岸的地方,另外几面都被巨石铺满,行路要困难许多。
看来丹尼第一次攻打这里,没有斩尽杀绝,心里一定有很多不快。这一次再来,估计不杀过精光,是不会走的。我们也不指望再有海啸突然来临,赶走他们的好运,这一次,我们要靠自己,与这些疯子做生死的抗争。
此刻,我们潜伏在岛上黑暗的礁石后,等待着激战的开始。
船上的人已经叫嚣着开始陆续一个个跳下船,打算上岸。船上看不到任何象征着丹尼的身影,只是有几个像是小头目的人吆喝着,因为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shoot!”典狱长发下了号令。无论是否看到丹尼,我们的计划就是,尽可能把敌人消灭在船上,而不让他们有机会上岸。
嗖嗖嗖嗖,典狱长的阻击手们发出了子弹。典狱长夸得没错,朗格果然是好样的,射击的即快又准。由于几个头目都应声倒下,魔鬼船上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我们这里的几个囚犯在康纳尔等人的机关枪扫射的掩护下,冲上前,向船上扔出了□□,此刻的形式对我们很有利。
~呜~,刺耳的海螺声在船上响起,之后一个沙哑阴毒的声音在旗杆的话筒里传出,
“架小炮!轰死他们。”
这世上的疯子其实只有两种,天生的和被逼的。
天生的也许挺幸运,无论他们有没有给别人造成麻烦,至少他们自己没有痛苦。
而被逼疯的的疯子,往往都是经历了最大的痛苦,才发疯的。
当我看着老囚犯倒在不远处,死不瞑目的双眼望着夜空的时候,我开始疯了,
当我看到炮弹射向朗格,而在朗格身边的康奈尔扑向他,用身体抱着朗格滚向一边,被炸的血肉模糊的身影时,我不得不疯了,
当典狱长推开我,中了一枪,然后大声冲向魔鬼船,然后消失在海上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彻底疯了。。。。
我是个贼,只偷东西的贼。我厌恶所有的暴力,虽然我以前为了防身,学过各式先进武器的运用,却从没想过拿任何武器去杀人,可这一刻的我却杀红了眼。在我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的疯子,朗格。我们用枪,用刀,用□□,甚至捡起死人的武器杀杀杀,不停地杀,一直到敌人都退下水里,原来疯子也怕不要命的疯子。
我们靠在海岸不远的礁石后,一起喘着粗气。我尽量努力恢复自己的神志,数了数身边还有的人数。出来行动的时候,我们有三十九个人,再加上后来来的朗格。四十个人里,此刻靠在一起的我们,只剩下了七个人。除了我和朗格,就是两个守卫和三个囚犯。
对方基本上已经被我们猝不及防的打击消灭了一大半,那门小炮也被我们几个一起来的兄弟绑着雷冲上去,以人肉炸弹的方式销毁了。按原计划,即便没有找到丹尼,只要重创了对方后,我们就算完成了任务,可以马上返回监狱先休整一下。可我却不想回去。
朗格面目表情地望着康纳尔的方向,眼神里毫无生气,仿佛已经是个死人。典狱长不在了,这里必须有一个人出来说个话,而朗格肯定不是合适的人选,
“对面的人休整一下,应该不会多久,很快就会再杀回来。今夜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现在乘对方还没时间管我们这里,你们马上回里面去,给副典狱长捎个信。我们的监狱应该可以守住,毕竟我们里面的人更多。现在对方的人数和实力,就算丹尼是恶神,也没有太大用了。”
“那你呢?”一个平时和我关系尚好的囚犯问我道,
“我留在这。”,是的,我要找到典狱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一个人怎么行?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到里面回合,我们一起守。”一个看守插·话道。
“他不是一个人,我也留下。”朗格的目光收了回来,开始收集地上的能用的武器。
“我们在这里,可以多杀一些对面的疯子,回去吧,里面的人也需要知道我们的情况。快走。”我一面说,一面继续也开始收集'装备'。那五个人看说不动我们,分别把自己的武器交给我和朗格,守卫们朝我们敬了一个礼,三个囚犯分别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快消失在回去的路上。
此刻的月光很明亮,洒在被血染红的海滩上,显得极为诡异。海滩上的尸体,我们的,敌人的,散乱的堆满了一地。
我和朗格把能拿的武器都堆在身边,对面的疯子们,已经朝我们这个方向开始蠢蠢欲动了。我看了看朗格,朗格也看了我一眼,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脸上写着四个字………'同归于尽'。
朗格举起他的右手,我也举起我的,两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杀光他们!”
“好!”我对朗格笑了笑,
内森,我会让他们所有的人为你陪葬,即使付出我的。
双方又开始开火了,虽然对方人手多,可是我们占了地势的优势,开始依然占着上风。但是很快子弹就用完了。所有能打响的我们可以拿到的武器都用光了,我和朗格对望一眼,各自掏出匕首,我深吸了一口气,杀死一个也好。
就在我们打算跳起来,冲出去的时候,我们的后面传来了杀声震天的呐喊。我和朗格诧异地回过头,副典狱长带领了一帮人,我看不清有多少,密密麻麻地杀过来。副典狱长看来,终于放下保守的作战计划和不与犯人合作的态度,主动带人出击了。对面剩下为数不是太多的敌人一下子被这阵势吓住,掉头拼命往船上奔去。
我看到狱医背着药箱在地上,借助明亮的月光,在寻找我们的人。看着他摸了几个人,摇摇头离开,而把康纳尔的身体翻转过来时,却双腿跪下,认真地检查起来。我屏住了呼吸,站起来,冲了过去。朗格却没有和我一起过来,身体木木地对着大海的方向,头也没有转过来。
康纳尔的左胳膊没有了,整个身体看上去血肉模糊,狱医招了招手,两个平时帮他处理医疗事务的守卫跑了过来,
“帮我压住这里,这里,把这里堵住。“
无论狱医做了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该死的康纳尔的命真大,他居然张开了无神的双眼,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康奈尔不会死了。我抬起头,望向朗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们这边的形式其实已经完全掌控了整个'战局'。看得出来,不用多久,我们的人就可以消灭所有的敌人,或者一直还躲在船上,一直未出现的丹尼。可是,我看到的朗格,面朝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一把□□,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右太阳穴。
我以前读过一本书,有不少战争英雄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在胜利后死在了自己手里,因为无法回忆战争的残酷场面,和遗忘战友牺牲的悲痛。战后后遗症!朗格!
“康纳尔没有死,康纳尔没有死,”我大喊着,夺过身边一个守卫的枪,朝朗格身边的地上开了好几枪,朗格慢慢放下自己手里的枪,做梦一样转过身,望着我,我指了指地上的康纳尔,大吼一声,
“康纳尔还活着!”
朗格扔了手里的枪,疯狂地跑了过来,看到狱医怀里睁着眼的康纳尔,他蹲下去,笑着哭了出来。康纳尔动了动嘴唇,声音十分虚弱地说,“娘炮,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了。”
“狗东西,以后你的衣服我来洗。”朗格擦了一把泪,站起来,拿起另一个守卫的枪,“狱医,康纳尔交给你了,我再去杀几个人解解气。”
康纳尔望着我,一副'他什么意思'的表情,我笑了笑,
“康纳尔,你的屁股终于也有人惦记了。”
说完后,我的心一痛,典狱长,我要找到你。我开始也打算杀回去,杀到海上去寻找典狱长,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的魔鬼之舟的船头站着一个人,月光下,那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一片血红,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刀,左手提着一颗巨大的头颅,如同战神般高大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典狱长。
他把左手抬起,那颗在我这里看来模糊的头在月光下晃动着,丹尼死了,典狱长还活着!
我也不停笑了,然后先是喉咙一热,接着我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醒
我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扫过我躺着的房间。在我的意识里,已经有一种习惯,只要醒来,就一定会看到狱医一脸欣慰地望着我的眼神。可是这一次,我却不是在狱医的那个病房。身下的这张床要大很多,也很舒服。我的意识越在渐渐唤醒,这分明是我的那间卧室,只是卧室窗外的风景却有所不同。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我在自己的家中。典狱长,康纳尔,朗格,包括那个独眼。。。生死岛难道都只是一场梦?
我打算移动一下身体,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动,你需要好好休息。”
典狱长!我居然是在他那间'翻版'我卧室的床上。
明明刚才醒来时没有看到他,这个鬼魅一样的男人为什么总是在我不察觉的时候出现?
典狱长坐在床沿边,摸了摸我的头,“狱医等会就过来”。
“有没有好吃的?”
“上帝啊,你除了吃,还能想到什么?”。典狱长弯下腰,坐在我床头的地上看着我,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你明明中枪了,为什么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典狱长面色有些憔悴,可从他行动自如的状况来看,他没有大伤在身。
“你这个蠢贼,你忘了我身上有防弹衣?”典狱长的眼里浮起一丝讥诮,“你是不是很担心我?”
我可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你为什么替我挡那一枪?万一你的防弹衣质量差,你就没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果然是个蠢贼,我的防弹衣怎么可能质量差?还有,既然知道我替你挡了一枪,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的恩情?”
被人一口一句蠢贼叫着,还要让我报答,我只能回答说,
“你偷了我一屋子的东西,我决定不去警局告你,白送你了,这就是我的报答!”
“你果然一醒来就开始胡说八道,”典狱长的语气十分严厉,可眼里却带着笑意。该死的,他的眼睛此刻居然比我的还漂亮。
“康纳尔的伤怎么样了?”
“呵呵,除了吃,你就想着康纳尔的伤,我的伤你怎么不问?”典狱长眼里的笑意散去,被慢慢燃起的怒火取代。这个神经质,刚刚还说自己没事,有质量好的防弹衣防身。也明明手脚利索,完全自由的在我面前,能和少了一只胳膊的康奈尔比吗?
我别过头,懒得理这个无理取闹的典狱长。
一阵吉他声响起,我只好又转过头,就看到典狱长居然拿着我最心爱的吉他开始演奏起来,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到最烂的演奏。不,他这是在制造噪音。
“吉他不是那么弹的!”
典狱长像是聋了一样,继续在制造噪音,我忽然觉得这个人活着就是为了来折磨我。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只有几处伤,但是都没有什么大碍。”典狱长终于放下了吉他。“康纳尔还在恢复中,我们已经订购了最好的义肢给他,等过两天货一到。一切就绪后,狱医就会和外面请来的外科大夫一起合作手术给他装好。”
我放心地微笑了一下,好兄弟康奈尔没事就好。
典狱长又坐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我,此刻他的眼神又变幻了,没有笑意,没有怒火,温暖如水。然后他伸出右手,又摸了摸我的头,“只要看到你的微笑,一切都值得。”
狱医不久后进来,帮我检查了背上的伤口。我的失去知觉主要是因为发疯似地搏击刺杀,不仅背部旧伤再次复发裂开,透支了体力,外加看到典狱长没事后的极度兴奋和喜悦造成的。所以继续调养几天就会没事。
我是一个贼,只要不缺胳膊少腿,没死有口气,有吃有喝,就算不去偷,你得让我动。可这该死的典狱长,他不让我动,只要我一想站起来溜出去到处活动活动,他就会来到我身边。逼我躺下,要么坐下。他的解释是,背伤没好前,不能动。我哭笑不得,我这背伤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啊!
不过在这样的高压下,我的背伤的确恢复很快。在我彻底好以前,那艘载着新犯人的船来了又走了。可好消息是,从零零碎碎听来的消息中得知,另外一艘载着新配备,人员以及物资的供应船就在不久后会来到岛上。我的越狱计划依然可以实施,可没了康纳尔这个得力的助手,我的行动定会有很大的阻力。
按理说,和典狱长这一次的并肩作战是我们真正友谊的开始。以及即便他有防弹衣,可虽然我也有,他却依然奋不顾身为我挡子弹的'壮举'。我都不应该在伤口一愈合后,就又开始打越狱的主意,这样显得很不仗义。可我也有我的两个很大的苦衷:
那个一定要送我来到岛上的大人物,我必须找到他,并且要他给我一个答案。在世界上有一个人无缘无故地恨你,甚至想你死,而你不知道原因是根本无法安睡的。
其次,自然就是那个魔鬼典狱长,他对我的态度使我觉得再待下去也会变成神经质。大战前,他信誓旦旦说,我被释放了;大战后,他没有得战争后遗症,而是得了健忘症。当我几次试探他的口气,我有没有自由的可能时,他立刻不是公事繁忙,就是对我冷冷地说: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那么古老的东方什么烂掉牙老片子的台词居然还记得!不过我死活不肯叫他名字,看到他不能对我用刑抓狂的样子,我立刻心里也平衡许多。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跑了肉体惩罚,精神惩罚一样可怕。我伤好以后,典狱长那间卧室就又归他了。而我再次回到他斜对面的牢房。只要我白天不听他的话,他就会在夜里,拿出我的吉他高弹一曲。这恐怖的音乐,差点要了我的命。
到第五个夜晚的时候,典狱长才把调子找回来,我简直想告诉他,
能把'more than I can say'弹的狼哭鬼嚎的你是个音乐奇才!
所以我必须离开生死岛!很早我就说过,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贼。既然典狱长健忘,那我越狱也就是天经地义。要说他为我挡了一枪的恩情,我打算出去以后再报答他。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当然,这个秘密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
能够自由走动的第一天我就去狱医的病房看了康纳尔。他的面上依然毫无血色,可是精神头还挺足,一见到我,就嚷嚷,
“宝贝,你的一枝花的地位动摇了,我也帮不了你。”
“什么意思?”我坐到康纳尔的身边,困惑地皱了皱眉头,这家伙不谈自己的病情,也不问我的状况,一张口说的话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典狱长的面具最近忘记带了,太惊艳了,比你都漂亮,我觉得他的屁股也一定比你的好!”
我斜着眼看着我这个只剩下一条胳膊的兄弟,他还是人么?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别人的屁股。
“你错了,那要看什么人。我打赌,在朗格的眼里,整个监狱肯定是你的屁股最漂亮。”这次轮到我不怀好意地望着康纳尔。
“就那个娘炮?他有屁股吗?〃
“狗东西!”一脸铁青的朗格端着饭盒站在门口,然后把饭盒扔到桌上,转身走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端过吃的走到康纳尔的身边。
“你都可以舍命救朗格,为什么还要老是气他?”
“是他先叫我狗东西,我才叫他娘炮的,“康纳尔停下又想了想,“那天救他是出于本能,监狱里没这个娘炮,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我是让你来玩的吗?”朗格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夺过我手里的饭盒,拿出勺子,开始给康纳尔喂饭。
我再次看着他们笑了。
找到'独眼'问他供应船何时来的时候,他第一次变得犹豫了。
“你还是要走?”
“对,我需要一个答案!”我坚定地看着'独眼'。
“以前我很想你走,可是现在我不想你走了。”'独眼'如今看我的眼光一直比较温和。“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我们和那个大人物还有些交情,我和典狱长可以帮你去问清楚。”
“不,我想自己找出那个答案。而找出那个答案的唯一途径就是离开生死岛。我需要你的帮助,请你遵守你的诺言。”
虽然大战后,监狱的犯人与守卫的关系们得到了改善,可狱规还是狱规,犯了错的囚犯,'独眼'依然会给上'早课'。越狱依然是死罪,有些东西是一定不能变的,变了就不再是监狱了。所以我还是得寻求'独眼'的支持。
“你走了,典狱长怎么办?你应该知道他把你当做朋友。”
“这个不必担心,他的本事我也看到了,即便我逃了,他肯定还会找到我。不是吗?”
'独眼'考虑了一个下午后,最终还是将一切信息透露了给我。
下周六就是我越狱的日子!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我要拿到挂在典狱长皮带上的那把钥匙。
☆、起航
“你还是要离开吗?自由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当我告诉康奈尔我的打算后,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弹出来,“为什么?虽然我也不喜欢呆在监狱,可外面的世界真的不适合我们。当然,我也知道你是不同的。可是,还是不想你走,留下吧,留在这里。”
“我去外面要办一件事,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其实也很舍不得这里的一切。
“那你办好以后还会回来吗?”看着康纳尔真诚的眼神,我有些不忍心欺骗他。因为我不打算在一座监狱终老一生,我向往的是外面广阔的世界。
我扶住康纳尔的右肩,“兄弟,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宝贝,既然一定要走,那就走吧,不过我这次帮不了你,我没办法帮你开门。”康奈尔说完,闭上眼睛,在他的病床上转过身背对着我,不再说话了。
物资船明天一大早到,到时候我会混进船上离开。有了'独眼'的认可,这一切都不会太难。几天前我已经从狱医那里拿到了我需要的安眠药,足够让典狱长睡一个长长的好觉。他皮带上的钥匙,我不必再去惦记,因为没有人会为我开门,我必须靠自己离开。
今夜的晚餐,我专门要求拿来了那把我心爱的吉他。典狱长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我专注地弹着曲子,一首接着一首。他开心地一边听,一边吃着为了不让他轻易察觉,而被我已经分开撒了安眠药的酒水饮料和晚餐的食物。
“今天你为什么会给我弹曲子?”典狱长眼里的笑意让我心里一抽,我不是个骗子,我也很早以前就答应过他绝不会骗他,虽然那个时候是被逼的,可今夜我不得不骗他。
“你每天晚上练习弹的曲子已经快让我崩溃了,所以还是让我来弹吧。能不能今天晚上让我们都睡一个好觉?”
典狱长爆发了一阵大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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