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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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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华疯了似的冲向阳台,他想看看戒指丢向哪个方向,待会还能不能找到,好像只要找回来,就能让时间穿回到今天以前一样,一切都来得及重新开始,然而漆黑的楼下,除了一片墨绿灰暗的草坪,什么也看不见……
风一灌而入,将满是信纸的房间吹的更加凌乱。而当心上某一块空了时,爱填不平的,就只能用恨来补全。
易骁强撑装作无所谓一样的说:“不过这一年也不算亏,看在咱俩在床上还算默契的份儿上,这笔帐就消了,但今后……”话音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狠厉,“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顾不上伤人的狠话,陈安华再次回身冲上前抱住易骁想把人留住,可刚接触到的一刹那就被易骁反感似的狠狠向后推开。腰侧刚好撞击到了坚硬的桌角,因疼痛让陈安华马上皱起眉来。
易骁瞥开眼转过身,背对着陈安华最后冷冷说出一句话:“你不是之前就提过分手吗?其实对你来说除了陈以筱换谁都无所谓吧,那随你,但就是别再来恶心我了!”
门被大力的甩上时,强大的震动让门口的琉璃花瓶都掉下碎落一地,狼藉满地的房间中,陈安华如泥塑木雕般的站着那里,墙上的时钟带着缓慢的节奏已经转了几圈,但对于他来讲,时间似乎在那一刻永远停滞了。
……
当易骁仓皇来到楼下时,一阵冷风袭来居然把眼泪又吹了下来。他迎着风想擦干泪,但泪水较劲一样仍旧疯狂奔涌而出,他只能把大半张脸都藏在手掌后,但即便这样也抑制不住肩膀的剧烈抖动,过了好一会儿后,黑暗中居然有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易骁这才发现,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
生活为什么总是这样,总在你以为幸福到极限的时候发生这种毫无预警的反转,在你忘乎所以的时候呈现给你最丑陋不堪的一面,就像小时候的妈妈,像那个心心念念却不曾见过的玩具……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现在想想所有的快乐都成了讽刺,不过是建立在防堤上的沙煲一样,轻轻一推就分崩离析,早知付出真心要这么痛苦的代价,宁可一开始就不要了,这么的不留余地到头来换来什么,曾经以为的幸福终点,不过也就是海市蜃楼的骗人幻境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中的那个人终于停止了哭泣,易骁用力把脸上最后的泪水擦干,挪动脚步倔强的走近无边的黑夜里。
……
☆、第 33 章
暗夜酒吧中,两个年轻男孩儿斜靠在角落里,颇为无聊的坐着。
“今天好无聊哦,一个帅哥都没看到。”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长相十分俊俏的男孩儿叹气到。
“看到又怎么样?你非说来这儿,又不是Gay吧,看到有几个能喜欢咱们的。”另一个长相同样不错的、也就二十来岁的小巧男孩儿抱怨道。
“这是网红酒吧,拔个草嘛!再说了,好容易休个假,出来猎个艳遇不好吗?会所里都是找上门儿的,而且那长相,十有八九我都闭着眼睛才做的下去,有劲么?这叫猎奇,有挑战性才有意思,你懂个屁?!”说着还不忘翻同伴一个白眼。
“是呀,不懂~~抢你出台的人多你有的挑,你选择性那么多才嫌弃都是找上门儿的,我们就不一样啦~~”叫Gary的男孩儿故意拉长尾音揶揄的说,实则心里暗骂道“头牌了不起么,都他妈惯的,都是出来卖的拽个屁啊!”
这个身旁叫Tony的人是自己老乡,来到京城后就被他介绍到北极狼,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坐台不过半年就成了北极狼的头牌,生生抢了自己好几个老客户。要不是怕被别人笑他把贼领进门,而且想到将来出去混别的场子兴许还能让Tony带带路,他可能早和其他人一样,把这个鼻子总翘到天上的人孤立起来了。
Gary又环顾下四周后,才皱着眉晃着旁边人的胳膊说:“走吧,明天周末客人多,经理指定早早就让咱们候场了,赶紧回去敷个面膜休息,要不皮肤都暗……”话没说完,动作却戛然而止。
Tony并没注意同伴的异样,只是觉着一晚上耗在这里白浪费时间,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做个SPA呢,于是慢慢起身说:“走吧走吧,催催催,有艳遇也被你催跑了!”而他拿起大衣一转头,却见Gary瞪大眼睛呆呆的看向一个方向。
半晌后才听Gary喃喃说道:“别说,可能还真让咱给碰上了……”
顺着Gary看着的方向望去,就见刚才空着的吧台角落,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因为只能看见侧面的眉宇和高挺的鼻梁,Tony没法判断这个男人的具体长相,但就凭这身材这侧影,就足以让他从十几米以外嗅到猎物的香味儿了。
Tony用手肘杵了杵旁边,下巴向吧台方向撇了撇问:“你认识?谁啊?”
花痴状的Gary被碰了碰才如梦初醒般,边垂涎的继续盯着那个方向边解释说:“你刚来北极狼不知道,这是京城有一号的,秦氏的外孙易骁,来过咱们会所几次,”说着又摇摇头叹道:“虽然喜欢男人,但从来不叫我们这些人出台,好像每次来也就是为了逢场作戏应酬应酬……”
Gary不想提之前的糗事,上次见到这个总从同伴口中听到的人物时还小小兴奋了一下,可谁成想,他好不容易硬凑着坐到这个难得的极品旁边,结果一晚上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碰。
“所以碰到也没用,咱别浪费时间了,你倒贴人家都未必要,走吧。”Gary说着,就已经把搭在椅子上的皮衣拿了起来。
“那是你们,不是我。”Tony勾起嘴角,笃定的邪魅一笑。
“你还要试试不成?”
“不是试,是一定成!只要他喜欢男人,我就不信会看不上我。”Tony自信扬言道。
见Tony这么不死心,一个小九九顿时在Gary心里萌生,于是他一只手搭在同伴肩上,挑衅的问:“要不要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
“你要是今晚能拿下这个骁总,别说拿下,你只要能带着他走出这个酒吧,我就给你买个宝格丽手环,要是你输了就给我买一个,怎么样?敢吗?”
Tony轻蔑的斜眼看了看同伴,一语道破:“就是上次你在专柜看上没舍得买的那个?”
“你就说你赌不赌吧!”因为有百分百的把握,Gary继续挑眉追问,实际上心里则在盘算,被你压的憋气这么久,可算逮个机会宰一把。
“这点儿出息!”Tony极其瞧不上的从鼻腔“哼”了一下,把已经放在手臂的阿玛尼大衣仍给Gary,撂下一句“学着点儿”就穿过人群向角落里的男人走去。
而当Tony自顾自在男人身旁坐下来时,他庆幸今晚来到这个酒吧,能有机会见到这么个不输明星长相的、可以说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款型男,所以就算赌输了也值了。
Tony饶是妩媚的单手托在腮帮上,作楚楚可怜状问:“帅哥,帮我个忙好吗?”
男人始终深沉的看向手中的酒杯,许久后才侧过头,用已经迷蒙的双眼向旁边刚坐下的人看了看,然后沉声问:“什么忙?”
“我有个朋友在后面盯着呢,他刚才非要和我打个赌,说我肯定没法请你喝一杯。”
易骁没去关心男孩儿所说的身后,只是大口灌了一杯威士忌问:“赌什么了?”
“赌一个宝格丽手环,我倒不是在乎这几万块,主要那小子特坏,一直嫉妒我,所以才想看我出糗,也趁机讹我一把。”Tony娇嗔抱怨。
易骁似饶有兴趣的问:“哦?嫉妒你什么?”
Tony更加妩媚的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手指放在易骁的手背上反复撩拨,接着贴近易骁耳边近乎呵着气说:“他嫉妒我是因为,我活儿好……”
易骁从鼻腔哼笑了下,然后抬手向吧台示意服务员,待两杯酒被递来时,他推给旁边的男孩儿一杯。
Tony回头向身后举起酒杯比了个V的手势,易骁看也当没看见,因为他不在意,准确的说,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让他在意的事了。
回过身后,Tony笑问:“帅哥这是帮我了呢,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易骁侧眼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男孩儿,没答反问:“多大了?”
“你好坏哦!居然问这个问题,人家有多大……你看看不就知道了,”Tony把手搭在易骁的腿上,离易骁更近些才说:“还怕我未成年啊,我今年都二十了……怎么样帅哥,要不要找个地方去验验身份证?”
酒吧的五彩灯光把杯子闪耀的很迷幻,易骁看着威士忌把冰块慢慢融化,就像一些想要被彻底遗忘的真相,终于,他微醺的转过头看,看着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孩儿说,走吧。
Tony马上跟着起身,搀着易骁就往门外走去,在经过同伴时,他迅速从呆若木鸡的Gary手中抢过外套,临了还不忘胜利的抬起手腕晃动一下,好像此时那里已经有了一枚闪亮的手环。
……
陈深以前一直以为,就算这世上有一万个人会缠着易骁不放,那其中应该也不会包括陈安华,可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那天本来他打给易骁电话,问今天几点去搬家合适,需不需要提前去帮你和陈医生收拾行李,谁知在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的易骁,又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后才说了一句:“以后别再和我提这个人。”
陈深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可实际上当他听到易骁这么说时他非常震惊,即便作为助理老板的任何事情都不应该过问,但电话被挂断后,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回拨过去确认,“我刚才是不是没说清楚,我说的是陈安华医生。”
因为就在昨天,陈深接到易骁电话时,对方溢于言表的高兴情绪还很直白的通过电话传递过来,当时易骁告诉他晚上来接机,说自己提前一天回京了,明天可以正常搬家。
而这一年中,易骁是怎么对陈安华的,两个人最后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他虽然不清楚全部也知道易骁把这份感情看得到底有多重,陈安华绝对不同于易骁之前交往的任何一个对象,到底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竟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转变。
陈深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给陈安华发个短信询问,没想到陈安华的短信却在第二天早上就发过来了,短信上写着:‘陈助理,能告诉我一下易骁在哪里吗?’
按照以往的经验,和易骁分手后纠缠的人,陈深一定会想办法用钱或者其他途径来处理,但陈安华太过特殊,他没法用多年来的经验去判断该怎么办才算合适,于是纠结了很久后,陈深终于还是询问了自己老板的意见,可收到的回复也只是:“以后我的事跟他没关系。”
收到了如此肯定的答复,陈深也只能拒绝了那个总是温文尔雅的陈医生。他一方面为两个人惋惜,一方面他本能的认为,以陈安华的个性,听到这种决绝的答复后,是不是也就放弃了。没想到陈安华竟在周一找到了秦氏总部这边。
陈深一般上班都比老板早,而那天当他在人还很稀疏的秦氏大厦一层见到陈安华时,他已经迈开的脚步居然顿在那里,换作小凯或别的人他就信,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陈安华也会追易骁追到这里来,陈深让自己别显得太过惊讶的走上前招呼说:“陈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了?”
因为前几天去给易骁送东西时还碰过面,陈深没想到仅仅几天而已,陈安华竟消瘦了不少,导致眼窝都有些深陷。
陈安华倒像终于等到他一样,上前把早打好字的手机迫不及待亮给他看:‘陈深,能耽误你几分钟吗?方便找个咖啡厅说两句吗?’
陈深低头看看手表,离正常易骁上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于是他抬起头回说:“地下一层有个星巴克,我们去那里吧。”
当香气四溢的咖啡摆放到桌上时,陈深客气道:“陈医生等很久了吗?这边一般都9点上班,我是需要提前来准备才来的早一些。”明知道陈安华为谁而来,但这话题陈深不能先说出口。
因为根本睡不着,陈安华其实七点不到就等在楼下了,他低头打了几个字推到陈深面前:‘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来这里是想找易骁,他今天会来公司吧?’
陈深看了看屏幕,终于没忍住问:“我没有嫌麻烦的意思,但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骁总呢?”
陈安华的双手不自觉的搓了起来,直到片刻后手慢慢再次伸开,才艰难的又打了几个字给陈深看,‘他把我的手机屏蔽了,微信,电话现在都没法联系。’
“……”陈深怪自己问出了这么蠢的话让对面的人为难,以他对易骁的了解,既然那天已经说出了那么决绝的话,这种事是一定会做出来的,而陈安华又没法说话,怕是用其他手机拨打易骁的号码也表达不出什么。
陈深把咖啡放下诚恳致歉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没什么,我们两个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易骁今天会上班吗,能带我见见他吗?’
“通常他9点就会到,但……”陈深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话:“陈医生,抱歉我没法带你去见骁总,因为……”斟酌了一下用词后才继续说:“因为没有骁总同意,我不方便带你见他,希望你能理解。”陈深说着,就不好意思的沉下眼眸。
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陈深以为陈安华会碍于面子起身离去,毕竟怎么看都是心气极高的一个人,可陈安华却又在手机上快速敲了几个字放到他眼前:‘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你只要告诉我易骁的办公室是在哪层,或者只要知道他来我就在一层等着,他总会来秦氏的吧。’
这种类似恳求的话语陈深之前在很多人脸上见过,但没有一次让他这么动容,毕竟对面这个人是陈安华,从一开始他就压根没想过,有一天陈安华会以这种低姿态只求一个与易骁见面的机会。
在挣扎纠结后,陈深最后还是心软下来说:“陈医生,骁总在21层,按理说周一董事例会他一定会来,等开完会后,我再告诉你,你在这里等我短信吧,也不用一直站着了。”
陈安华低头把星巴克的咖啡杯攥的很紧,然后才抬头手口并用的说出简单易懂的意思:‘谢谢你!’
……
可那一天陈安华并没有等到易骁,不仅是那天,在接下来焦急等待的三天中,陈安华都没有见到易骁的影子,没有任何短信电话,断了一切联系,这个人仿佛从自己生命中一下子就消失了。他还试着用座机和借的电话拨过去,但不知是不是易骁不接这种陌生来电,亦或猜到是自己拨过去的,电话一次也没有被接起过。
即便再不情愿,陈安华在第四天还是在主任的催促下来到医院上班,但只要一到下班时间,他就以最快的速度,不顾众人的眼光第一个冲出医院,陈深一般都会在七点左右离开公司,他要赶在陈深下班之前来到秦氏总部,确认易骁今天是不是去上班了。
陈深走出楼下安保的闸口就看见了陈安华,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迎上去说:“陈医生,骁总今天没来,我也几天联系不到他了,他的舅舅,就是秦氏副总裁也在找他,他这几天确实没来过公司。”
陈安华焦心的侧头看了门口的方向,这已经是这几天上万次的看向同一个位置了,他忙低头打了几个字问:‘我听易晓说他在北京还有几个房子,这几天我晚上去西三环的别墅也没找到,其他房子的地址能给我一下吗?’
即便很为两个人的感情惋惜,但作为一个世俗之人,陈深更在乎这份收入可观的体面工作,想到之前易骁的交代,陈深只能颇为难的说:“对不起,陈医生,这个事情我真的不方便透漏。”
陈安华不禁低下头去,他听出了陈深的意思,能在公司这种地方找到易骁是自己寻来的,但陈深不能违抗老板的意思告诉自己易骁更多的行踪,于是陈安华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最后打了一句话:‘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但如果易骁来公司的话,还是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我会的。”陈深承诺一样点头。
只是没想到,陈安华这一等就是十天,杳无易骁音信的十天,陈安华浑浑噩噩的活着,这期间他工作时尽量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医生要对病人负责,然而经常会在听着病人陈述病情时就走神,开会主任征求他意见时,他手停在键盘上不知道怎么对刚刚听得一知半解的病例进行解答……
有天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听里面同科室的两个男同事聊天说,“得个表彰拍个宣传片就轻飘飘了,以前总是排晚班,现在哪天下班不是第一个冲出去的,就仗着刘院长这个靠山,要不然怎么可能由个哑巴来当医生……”
陈安华没听完就默默转身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别人这么想是正常的吧。
……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这天周五下班,他和要开会的主任请假后仍旧第一个冲出科室,快速驱车来到秦氏大厦。
陈安华不善于求人,但那天看到陈深后,他近乎拉着陈深胳膊的,将打好的短信给陈深看:‘对不起我知道让你很为难,但是你能不能带我找找易骁,我没有他其他朋友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联系到他,我一定会向他解释清楚是我求你带我去的,可以吗,陈深?’
陈深在看到屏幕框格中言辞恳切的几句话后,又抬头看了看可能已经几天都没睡好,眼袋都有些灰青的陈安华后,终于他说:“我最近给他送过去一些常用的东西,这些天他都住在一个酒店套房里……但是陈医生……我希望你想好了再去。”
不想去理解刚才陈深提醒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陈安华有些微愣的道谢后就冲出了秦氏大厦,可周五北京交通拥堵的最厉害,耐不住缓慢向前移动的车流,陈安华将车停在一处角落后,就转乘地铁来到了东三环的那个酒店。
而当他敲开顶层总统套房的门时,竟看到一个穿着浴衣的男孩儿走出来,在从上至下打量他一番后,男孩儿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问:“你是谁?”
……
☆、第 34 章
“你是谁?”男孩儿单手扶在门上又问了一遍,他再次打量了一番站在门口的男人,不像是送餐的,是不是走错了,如果换另一个人他可没耐心杵在这儿等着对方说话,只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好看,自认为没谁比自己更美的Tony,也免不了被这人的样貌吸引。
见对方仍旧愣在那里不说话,Tony又问:“你是不是按错门铃了?”
Tony自从那天猎到这个骁总开始就住进了这间豪华套房,北极狼那边得知他膀上的是谁后竟也没催他快回去上班,就这样白天他刷着无限额金卡购物晚上再自顾自的回来,而这些天他只见过一个看着很是精明能干的人来送过东西,除此以外再没人来找过,所以理所当然认为这人八成是走错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在经过门口时,没看向这边而是径直向卧室边走边说:“送餐的吗?让他直接拿进来。”
“不是,骁哥,可能走错了,”Tony说完又转过头来面对男人说:“这层没几个房间,你再去别的房间找找吧……”
而就在他要关上门的刹那,他见到面前的这个刚刚貌似已经失神的人,视线终于聚焦在他身后的某个方向,Tony回头看去,发现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易骁不知何时已走到了自己身后。
易骁侧头哼笑了下,狠狠说道:“陈深真是不想干了。”
风月场所待惯了,只凭这一句和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Tony就猜出了这两个人大概的关系,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就打算把门口这方寸之地留给二人,计划自己先回屋里待着。只是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被易骁拉进怀里。
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上方冷冷的声音说:“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你没记住是吧,我说没说过让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被猝不及防的拉进怀里时,Tony的脸直接贴到了易骁裸露的胸口上,由于没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回答,他再次撇过头想看看人是不是已经被这句冷淡的话打发走了,可一侧头,居然看见面前的人用手语打着什么,他万没想到,这个长得不错的人居然是个哑巴。
陈安华异常沉重的抬起手臂,尽量控制住微颤的身体手语比到:‘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吗?’
“你要说的那天已经说完了,我也听够了。”易骁的声音控制的很好,始终听起来不像存有任何类似于眷恋的感情。
陈安华忍着胸口强烈的起伏,继续比到:‘易骁,给我个机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清楚,我知道你很生气,其实之前有几次我想和你解释的,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譬如那天从陈以筱家回来的时候?”心里的疼总是需要有个出口发泄,易骁继续冷冷说:“如果那天我没发现,你一辈子也没打算说吧……我其实特好奇,陈以筱知道吗?”
陈安华身体都不由得战栗踉跄退了半步,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对于恩重如山的陈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知道这件无法启齿的事,他定了定心神才继续说:‘易骁,无论怎么样这件事都别告诉我哥,他不知道,当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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