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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吧!兄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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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震把心一横,如实交代吧:“喝完酒以后,实在是想你想的慌,就把那柱子当成你了。”
  “哈哈哈哈”云舟大笑起来,他其实不想笑,可是想到他抱着柱子那啥,就忍不住……
  房震委屈的看着他,嘟着嘴说:“你看我想你想的都这样了,小弟也受伤了,你还笑我,真是的。”手抓着云舟的大背心,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装软弱卖萌什么的,在大个子房震身上可不常见,云舟就吃这一套,心立刻软了,拉过他的手轻轻拍:“好啦好啦,不笑啦”转脸却又捂着嘴嘿嘿起来
  房震恼怒:“还笑……”
  “不笑了,真不笑了。”云舟掩住嘴,又笑了一会儿,这才去扒拉着那家伙,轻轻摇头啧啧不停“看看,啧啧,真是,这得多激烈啊,头都破了,五哥可真威武。”
  房震终于忍耐不住,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扑过去,“我让你还笑话我……”
  良久,房震“嘶”的哀嚎一声:“疼!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要不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五哥酒后大显神威,木柱一夜得尽风流!五哥威武,哈哈……哎呦,恼羞成怒啦!啊哈哈哈哈……”
  ******
  房震端了一碗面条出来,见云舟还在看那木柱子,过去就踹了他一脚说:“吃饭了,你还没完了啊!”
  云舟摸着鼻子,满脸正经:“我研究这个木头柱子和我哪里一样。”
  “哪都一样,死心眼的木头人”房震恼怒:“不是说我喝多了吗!”
  “你曾夸口千杯不醉。”
  “你不也说那是夸口,有修饰作用,吃饭,这事不许在提了啊!”房震警告他“再提我就不客气了啊。”
  云舟歪头看他忽然,呲着虎牙笑了起来:“五哥,那柱……”
  “四蛋蛋儿!”房震瞪着眼打断他的话
  “五妞妞儿!”云舟毫不示弱,马上喊回去。
  房震脸上立显无奈,哀怨的看他一眼。云舟心突的一下,又卖萌!五妞妞这家伙,艾玛,那小眼神太哀怨了,小心脏立刻咚咚的跳了起来,马上改口:“吃饭!我最喜欢的西红柿打卤面,五哥做的最好吃啦!”
  吃过饭,俩人并肩开始例行的消食,慢慢走在山道上,房震牵过云舟的手说:“你不在的那几天,我一个人可寂寞了,从来没有过的寂寞。”
  云舟打个愣,这话忒肉麻,是五哥说的?
  房震见他愣住,屈指弹他个脑崩说:“咋地,傻啦!说你是木头人,还真是。”
  “那柱……”云在笑着,再欲气他,却被房震伸手阻止。
  “打住,再说,再说我……”房震把云舟逼靠在了一棵树上,盯着他的眼睛
  被他的气势压制,云舟有些气短,嘴上却说:“……再,再说你怎样?”
  “再说,再说我就吃了你。”房震狠狠的说,低头向下看去,眼睛移到了他的唇上,轻轻的触碰一下,低声说“我想你了……”
  云舟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低低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许久,才有声音传来“我也想你。”
  日头在山那边一点点下去,余晖在山顶恋恋不去,只露了点点余光照在那两个靠在树上厮缠的身影。
  “蛋蛋儿,你知道么,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一个人过的多没意思,我从来没想过没有你我的日子会这么难熬。开车的时候想的是你,想你在做什么;吃饭的时候想的还是你,想你在吃什么;睡觉的时候就更想你,想把你搂在怀里;就连梦里也是你,今天,你终于回来……。”长长的一声喟叹,带着满足喃喃响在云舟的耳边
  时间不紧不慢的到了年底,外面的路已经开始铺油,浓重的沥青味让云妈妈抱怨了好几回,可是看见铺完油的路面又觉得整齐开阔,就笑的合不拢嘴。
  云舟站在门口看着四个车道的路,守着这么个黄金路口,不利用起来,实在是浪费。心里就盘算着这个院子能做点啥。虽然拆了东厢房,但还是比别家大一倍的院子,他觉得,房子还是太少了。
  云舟家以前是四面斗的房子,因为前面的门房被人住过,糟蹋的不成样子,也没钱修缮,就拆掉了。
  后院原来也有一溜五间小房,也是在那些年被住的不能再修,在云爸活着的时候就拆了。现如今,后院是菜园子。
  云舟觉得,现在的条件,后院不盖房子,但前院还是可以的。他盘算着在盖门房的地方盖二层小楼,后面的院子,再慢慢看。
  就在云舟盘算着盖房子的时候,房震却在盘算着换大车,把苇子峪这条线卖了。
  一起跑车的张老三听说他要卖线,跑来问他:“老五,你这线卖多少钱?”
  同行是冤家,再说房震也不喜欢这个人,既抠门又贪婪,一毛两毛的跟人家算车票钱,谁要是带了水果蔬菜在车上,他总要讨点,实在是让人讨厌。
  房震正趴在方向盘上等着发车,见他问,头也不抬的说:“十五万,现钱。”
  张老三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这是狮子大张口啊,买线才不过十万吧,你坐地就涨了五万?”
  “我乐意,你要就给钱,不要拉倒。”房震懒洋洋的说,就张老三那样的,他也不怕得罪他,啥本事没有,就爱吹牛,他买线有俩月了,张老三还没下定决心买。
  “嗳,老五,我就问问,你咋这么说话呢?”张老三很不高兴
  “我一向这样,你也不是头一天跟我打交道了”房震抬头看了一眼,云舟已经签完单子过来了,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启动了车说“我要发车了,你还不准备走着?”
  张老三脸上讪讪,嘟囔着说:“我想问你要是不卖的话,往外包车,我就包你的,我现在这条线有人要买了。”
  房震心中一动,要是把车包出去,收租金比卖了合适,可是他现在的手头钱不多,不卖了这车线,买货车还真是手头儿紧。
  云舟上来就看到他盯着一个地方发呆,问了句:“怎么啦?”
  “没事”房震挂上档问“没事了吧?”
  “没事啦,走吧。”
  云舟坐在了机器盖子上,看着远处的张老三问:“张老三上车干啥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太压抑了整点轻松的。

☆、糙话

  “他要租车。他那点有人要买,不让他走了。”房震说
  “难怪,刚才他媳妇见了我也不跟往常一样了,说话还挺文艺的,听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云舟好像还在想刚才的事,使劲捋了捋胳膊。
  房震切了一声:“没文化就当大老粗,没人笑话你,这是本份。可他却非要充当文化人,见着医生叫医学家,见着老师叫教育家,还真是不知所谓。”
  云舟不厚道的补刀:“我也这么说,其实她平时撒个泼啥的看习惯了也算顺眼,这一文邹邹的拽文,我还真不适应。说啥‘云舟啊,嫂子跟你问询个事情,不会打扰到你吧?’我呸,你就直接说有事问我就行了,还问询,问询个□□呀!”
  房震一头栽倒在方向盘上哈哈大笑起来,另一只手过来摘了云舟的帽子,使劲揉他的头。
  “哎呦,蛋蛋诶,你说糙话可真带劲!”
  云舟没好气的摔下他的手,拿起帽子扣在头上说:“那娘们儿,要是跟我这样说糙话,我也就搭理她了,一拽文,我掉头就走了。这浑身往下掉鸡皮疙瘩,扫扫能有一挑筐头子了。”
  房震又哈哈大笑起来,车上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一个大嗓门的说:“你们是不知道哇,张老三那儿子搞个对象,人家嫌他们家人说话糙。没见张老三啥样,就见他媳妇整天介文乎理乎的闹,竟整个文明词。上回我坐他们家车,她问我到哪下车,你猜她咋说的”说话的人站了起来,手放在小腹上,捏着嗓子说“
  ‘大哥,你要去哪里?’”
  “我就呸他一脸吐沫了!”那人一脸鄙视的朝外看了一眼,哈哈笑着“我去哪,我去街里呗!还能去哪啊!我说我要去北京,你还真能把我拉去呀?”
  车上的人又哄笑起来,话题扯开了,就开始说些段子听,房震看着后视镜里乐的见牙不见眼的云舟,摇摇头,笑笑。
  “哎,说话可得注点意啊,这车上可有大姑娘呢!”
  “大姑娘,在哪呢,在哪呢?”
  “没有嘿,今儿这车可邪门了嘿,拉的都是一帮糙老爷们儿,说啥都不挡。敞开了唠吧,说啥也不犯歹,生冷不忌。下了车,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等有谁问你说了啥,我一摊手,不知道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车上又是一阵大笑
  一个捂着棉大衣的人摘了帽子扒着前面的靠背笑着问:“老六,你看我,认得不?”
  前面被叫老六的人回头看,大声说:“不认得!”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个老小子,咱脸还一起活过尿泥你,你敢说不认得我?”
  老六高声说:“嗨!哪来的老小子,还问我认得你不?你几岁尿炕几岁不穿开裆裤我都知道,还问我认得你不?我就告诉你,不…认…得!”
  拿着帽子的人把帽子扣在老六的脸上说:“看我不堵住你老小子这张破嘴!”
  老六一把抓下帽子说:“得,恼了吧!不识逗。”他把帽子扣在自个头上说“今儿上街好,事儿办完了,还落下个帽子。”
  后面那人一把抓过帽子说:“好事都让你占了,美的你都不知道自己个儿姓马了吧!”
  “嗨,我还真美,可姓啥就是我忘了,我也还是姓马!”
  一时车上又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一句,那个一嘴,说的都是乡下的家长里短。这家的老母猪下崽子,那家的婆媳打了起来。这家的媳妇趁着爷们儿不在家,偷了那家的汉子,被抓了打一顿……
  云舟倚在车门上,听着他们说些荤话,也笑的眉眼弯弯。
  一进腊月,人就多了起来,天气也冷的厉害,车门上挂了厚厚的棉门帘,车里接了暖风,有房震捣鼓着,他们车比别家的车都暖和,人也就愿意坐他家车。
  一个个在外务工的人背包握伞的回来了,带回一堆堆东西。云舟站在车厢顶上,接过一个个行李卷,一边码着一边跟递行李的人说话:“……这回出去多长时间?”
  “种完地就走了,这才回来。”
  “哎呦,这时间可不短了,咋样,挣着了吧,要不早就回来了。”
  “嗯,挣了点”话里带着得意,他摸着肚子说“都缝到棉裤腰里上了,割(ga的音)包的都没法割,厚着呐。要想掏钱,得先割了我的棉袄,再割棉裤,那我再不知道,那就是傻子啦。”在外头待了近一年,小心的收着那些钱,如今见着跑自己家那边的车,感到十分亲切,话也多了起来,连钱放在哪都说了出来。
  云舟呲牙笑了起来:“这可是个好法子。”
  “嗯,我们这边的人都是这么拿回来的,邻县有人没缝裤腰里,让人割走了,一年的血汗钱,都白搭啦!唉,回家还不知道咋过年。”那人的话里带着唏嘘
  “没伤人就好,破财免灾吧!”云舟只好这样说,钱都没了,还能说啥,只能盼着想开点,人在就都好说。
  他看看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背着大包小包的人,大都是在外打工返乡的。也有穿着光鲜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人,他跟车时间长了,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人,就是车站派出所的警察也知道他们是小偷,可是每每抓住了就是罚款拘留,没有构成判刑的条件,只好放人。可这些人,盯上的往往是那些打工返乡的人,偷走人家一年的血汗钱,也偷走了一年的期望。
  云舟看着,忽然心里就有些不得劲,恨不得上去揍这些人一顿。
  忽然,候车室门口的人乱了起来,有凄厉的叫声在候车室传了出来,只是一声,就戛然而止,好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
  云舟看向候车室,不知又出了什么事。进了腊月,车站里频频有事,警察也忙的不可开交,这回不知道又有啥事。
  看了一会儿,房震在人群里挤了出来,看见云舟在车顶上,嘱咐他:“老四你小心点。”
  云舟答应一声“嗯。五哥,候车室又出啥事了?”
  “你先码完了下来再说。”
  云舟快速的码好行李,又招呼着问:“还有谁带着行李的,递上来,下边一会儿没地方啊。”
  招呼几声,又有人递了行李上来,云舟一一接过来码好了。
  抖开网罩,把行李都罩了进去,四边拴在焊好的挂钩上,这才要跳下去。
  房震张开手接着他,云舟扑下去就被他抱在怀里,云舟觉得他的身体好像颤了一下,就问:“这是怎么啦?”
  车站都是人,房震也不好抱着他,只扶着他的胳膊说:“车站死人了,就在刚才。”
  “啥?”云舟惊讶“咋死的?”
  “让人捅了一刀”房震咽了口唾沫,说的有些艰难“是对恋人”
  云舟哦了一声:“可惜了,大腊月家的,家里还不得急死。”
  “是啊,是给家里赶出来的,俩人翻脸了,一个追着另一个捅了一刀。”
  “……这,真是……男的捅的女的?”
  “……是”房震的脸色不大好看,他看着云舟,眼睛里带着探究“是男的捅的,被捅的那个也是男的……”
  “男的捅的男的?”云舟喃喃“……他们是恋人?”
  他忽然抬头问“你刚才说他们是恋人?”
  “嗯”房震点头。
  “可是,可是”云舟也不知道怎么问,可是为什么要杀了他,不是恋人吗?
  “俩人被家里赶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死的那个找了个女朋友,准备结婚了,没跟另一个说。”
  “背叛?”云舟不解“这就杀人?”
  “也不就是这点事,听说死的那个卷走了他们俩的钱要跑,还给那人下了套,具体的不清楚。总之要不是逼的走投无路了,那个也不可能下手杀人。毕竟,是爱过的。”
  云舟点点头,心里戚戚然。同性,不被世俗所容纳,能在一起,不知要有多大的勇气。可是走到生死相见的地步,也是孽障。
  一路上云舟的情绪都不大好,不时看着房震发呆。
  晚上,俩人坐在炕上,守着个火盆,云舟在火盆里埋了红薯,有阵阵香味散发出来。
  云舟用火筷子拨弄着炭火,戳着红薯。房震下午就见他的精神不对,也没问,就等他自己说。
  眼看着一颗好好的红薯快被他戳烂了,房震伸手拦住他说:“别戳了,再戳就不能吃了。
  云舟抬头定定的看他,许久才说:“五哥,今儿个车站里的事,我不那样对你。要是哪天你要是有了女朋友,先告诉我一声。”
  房震听了呸的一声,伸腿就踹他一脚说:“休想!”
  “休想什么?”云舟不解
  “休想离开我,要是你有了女朋友,我就跟今儿个车站那人一样,不,我不杀你,我骟了你。”
  云舟呆呆的看着目光如鹰隼一样的房震,突然打了个冷战,他这是说错话了吧!可是有些话,还是得说,不让他说,憋的难受。
  云舟不怕死的迎着他的目光,说:“我是认真的,要是你哪天不愿意跟我了,就先打个招呼,弟弟我也给你送份大礼。”
  “滚蛋吧你!”房震气的一脚把他踹一边去了,又负气的连着踹了几脚,还觉得不解气,猛的扑上去,把人拉起来,按着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就像是大人帮孩子脱衣服一样,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君,远樵君明天上山,不知道后天会不会回的来,先努力码字,要是回不来,很怕断更,断一次就想断第二次,然后……。
尽量把后天的赶粗来……
么么哒,挨只么么

☆、被咬

  云舟用力挣扎,想要护住自己的裤子,可是他趴着的姿势实在吃亏,裤子很快就被扒了下来。
  头顶上方,房震一边扒裤子一边数落:“让你没事起别的心思,我说这一下午咋不对劲呢,闹半天在这等着我呢。我让你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瞎想!”
  “哎,你,你不许扒我裤子,不许……”屁屁上一阵清凉,已经被褪了下来,云舟气的想跳脚。
  房震抬起一条腿就把那乱动的大腿就压住了,于是云舟就被他夹在了两条腿间。
  “我让你胡说八道,听风就是雨,我房震说过的话从来都没变过,你还敢起歪心思?嗯!反天了吧你!”
  随着说话声,“啪”的一声脆响,房震一巴掌打在了云舟的屁屁上,白皙的屁屁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房震看着那五指印有呆了一呆,扬手又是一巴掌。
  两边的屁屁对称了,一边一个红手印。房震看的嗓子发干,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那白皙的屁屁上透着红红的指印,他舔了下唇,更想在那白皙上留下些什么,他低头俯身下去……
  云舟感觉无比屈辱,气的捶胸顿地,要是能的话。
  妈妈都没这样打过我呐,哼。
  忽然屁屁上一阵软润冰凉的触感,他“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屁屁就被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呀?还咬……”
  房震已经一口接一口咬了,牙齿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想狠狠的咬,把牙齿镶嵌进去。他控制着力度慢慢咬合,在屁屁上留下了一排排牙印,他的身下也起了变化。
  云舟被他夹着,自然感到了他的变化,咬牙切齿使劲捶他大腿:“你咬我,你敢咬我,你还……我也咬你”他低头在房震支起的帐篷上就咬了一口。
  突然而来的温热和痛感让房震兴奋起来,猛的把人翻了过来,低头与云舟对视,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暗火。
  云舟被他灼伤了,弱弱的缩了缩头,想要找个地方把头埋起来。可是,他在房震的腿间,还能往哪埋呢?
  次日清晨
  麻辣个蛋的,云舟趴在炕上咒骂。他浑身酸痛,被房震那一把火烧的快散架了。
  这一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咬的他浑身没好地方了,他都不知道五妞妞儿居然好这口,这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房震试好车,又做了饭,端进来放在炕桌上,又把洗脸水也端了进来。
  云舟气急败坏的挥手:“端出去,我还没到爬不起来的地步。”
  房震笑嘻嘻的投了条热毛巾,一把掀了被子,就要给他擦擦。
  掀开的被子下,云舟跟个染了癫痫的白条鸡似的,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没有好地方。
  “咳咳,那个,昨晚是五哥不对。”房震讪讪,他昨晚上就跟疯了似的,只想狠狠的咬,哪知道把人咬成这样了。
  “嗯,没事”云舟很淡定“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回。”
  房震磨牙,“你说谁是狗?”
  “咬人的不是狗还是什么”
  吃过早饭,房震照例大喊一声:“兄弟,出发啦!”然后车子喷出一股青烟,绝尘而去。
  云舟恹恹的,坐在前面打盹。
  房震在后视镜里看见,有些担心:“老四,你没事吧?”在人前,他从来都是叫云舟老四的,蛋蛋儿这个名字,只在人后才叫。
  云舟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就是有点困,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靠在那里昏昏欲睡。
  因为房震放出了话要卖车,有坐车就搭讪着问价钱。
  房震一律都说要十二万。
  十二万,在今天可能不多,但是在九六年,在云舟的那个小县城里,也是个大数目了。那时候买套百来坪的房子不过五六万左右。
  其实跑乡下线,还是农村人比较方便,街里人跑乡下线还要在乡下租房子,吃住都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买了线自己去做。一般都是包出去给乡下想干又没有那么多钱买线的人。
  像房震这样一张口要十来万的少,所以买的人就更少了。
  房震他们跑的这条线叫苇子峪,听其名就知道,这个地方盛产芦苇。每到秋天,路边沟塘里大片的芦苇摇着芦花招摇的很。
  房震就指着那些芦花说过:这些都是勾人入巷的好场所。
  云舟想了一下,这话用文艺点说就是个浪漫的地方,氛围好,适合谈恋爱。用糙话说就是野合的好地方,避人,还不好找。
  这个地方山高,地少,种地也就混个吃喝,年轻力壮的都出去寻门路挣钱去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
  要是谁家子一下子拿出十二万买这条线,还真是有些困难。所以房震的话虽然放出去了,但是也是问的多,能买下来的极少。
  都知道跑线赚钱,但是这车再有两年就该换了,一辆车又是好几万,这些都很锛手。有些想买的人都在观望,想要他再降降价。
  房震虽然想卖,但是短时间还真是不好出手,他咬死十二万,一点也不肯降,这就让卖车的事僵住了。
  云舟倒是不着急,他盘算着等开春化了冻就找人在前院盖一圈房子,还跟原来的四合院似的,都盖成两层的,守着路口,那些房子不愁没用处。
  ***
  车子匀速走着,前面一头毛驴飞跑过去,房震一个急刹车,云舟“咚”的一声,头撞在了窗户上。他揉着眼睛发懵:“出啥事啦?”
  “没事,躲驴来着。你没事吧。”房震回头看了他一眼,额头有些红,没啥大事“没事醒醒吧,说说话,别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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