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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吧!兄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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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艳丽的脸腾的红了,她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屋里有人,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
  那时其实屋里是有别人的,只是她进来的时候,那个人把椅子摆在一起,正躺上面睡觉。
  周艳丽这个脑子被门夹了的姑娘,进来也没看清楚屋里有没有其他人,而是直接奔写字台去了,在看到云舟就是那天在树后的人以后,她就激动起来,满脑子都是那天房震挨屋找人的情景。想起这事,她就想挠云舟一把,可是她忍住了,故意摔了云舟的杯子,想要找茬跟云舟闹一闹。
  “嗨,我任老三活了这大岁数,人也见过不少,就是没见过想要倒贴,还带着往外撵主人家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这样的人,一点也不意外。所谓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嗯,这鸟,可不是啥好鸟。”
  周艳丽一张脸涨的通红,拿起自己的包,低着头飞快的走了。
  云舟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呵呵笑了起来。
  任老三在椅子上坐了起来,伸个懒腰,揉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懒懒的说:“老五过年就二十八了吧,你也二十二了,可该说个媳妇了,要是不说媳妇,你们这样,也没法跟家里交代啊。”
  云舟刚要说话,却忽然抬头看了任老三一眼,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惊疑。许久他才开口问:“我们咋样啦?”
  他嘴上虽然说的轻飘飘的,但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任老三,他是怎么知道房震和自己的事的?他知道了,那么,还有谁知道?这些人都知道了怎么办?
  云舟忽然有个想法,想要在第一时间杀死任老三,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了。他的目光在任老三的脖子上扫过,任老三感到了一阵寒意,他打了个激灵,使劲裹了裹身上的棉袄,说:“你们咋啦?”任老三瞥了他一眼“你们咋啦自己知道,我一个外人,又能知道个啥!”                        
作者有话要说:  又短小了……

☆、解释

  云舟是不敢杀人的,看着任老三裹着大棉袄走了,他陷入了沉思。
  看来周艳丽是知道他和房震的事了,任老三也知道,那么货栈这边常来的人里,还有谁是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舟看谁都觉得那人在审视他,那目光很复杂,似是在质问什么。
  “……老四,老四,这趟活我不挣钱,你给我找个好的,你能多提点,嗨,老四,你听见我说话了吗,眼睛直愣愣的瞅啥呢?”
  云舟的头被弹了一下,他醒过神来,使劲揉着脸问:“你刚才说啥来着?”
  “我说……”那人有点着急了“哎,我说你,我都说三遍了,你想啥呢?不是,我说,老五不在家你就想成这样?”
  “嗯?”云舟一听老五俩字,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瞪大眼睛问“啥?”
  “我说吧,只有老五能让你精神,我说我上一趟没赚钱,这趟你给我找个好活……”他自顾自的说着,说了半天,见云舟没答话,只好停下来。看他又在发愣,无奈的叹口气。
  云舟愣了一会儿,见他不说了,疑惑的问:“咋不说啦?”
  “我等你回神!”那人被他气的笑了出来“你先发呆吧,等清醒了我再说。”
  “呵呵,不好意思啊”云舟笑了笑“我今天的精神不大好,你说吧,这回我好好听着。”
  那人又耐着性子把话说了一遍,云舟翻看用车记录,指给那人看,那人才满意的选了一个走了。
  云舟一个人托着腮又发了会呆,电话声惊醒了他,他拿起话筒,里头一个大嗓门就传了过来:“云舟,你说要二手床还要不要?”
  云舟一听,立刻精神起来,他要开旅馆,可是新床和家具要一大笔钱,他就托人问市里的大宾馆有没有换下来的床和家具,这个给他打电话是他一个同学,现在是市里的收破烂。
  “要啊,怎么不要,有多少?”
  “商业局招待所要拆了,里头的东西不赖,也还便宜,你要是要的话,我给你留着,你可得快点拉走,人家等着拆房子呢。”
  “那东西一共有多少,要多少钱?”云舟虽然很心动,但是他还是先问下价钱,要是超过他的预算,他还是不能要。
  “东西不少,要就得都包了,一共有九十八张单人床,十张双人床,还有些洗脸盆、暖壶、茶几、沙发,还有被褥。反正就那一堆一块,要就三千块钱,我给他讲价,降到两千八,那二百在市里拉到家也够了,你要不要?”
  “东西的新旧程度咋样?”
  “还成,都是实在木头做的,再用个五七八年的没问题。”
  云舟听到这话,痛快的答应:“行,那明天我找车去拉,你先跟那边说一下,留下定金。”
  他已经算过了,就是不要好床,这三十个房间,朝阳那面有十五间,每间放三张床,要四十五张,一张新木床要五十,这就得两千多了。买市里这些二手东西一共才两千多,实在是划算。
  云舟一心想这些东西,连上午周艳丽闹过的不愉快都忘了。查了下货车,拨了个电话:“老刘,你那边有回我们这边的货车没?”
  “回长平的车啊,等我看看。哎,你拉什么货?”
  “开旅馆的家具,二手的,大概有个六米的足够了你看看有合适的车吗?”
  “哎,那你家的车不就行吗,还找车做什么?”
  “我家车不是没在吗?有配货的就捎回来了,一个油钱的事。”
  “哎还真有”电话里传来沙沙的翻纸声“看你这时气可真好,嘿呦,这车还不是外人。”
  “谁的车?”
  “你家老五啊,他的车在这。哎,你不知道哇!”
  云舟摇头,他真不知道,就上午那么大的工夫,房震怎么跑到市里去了?还有,他说他家老五,他难道也知道他和房震的事啦?
  有一瞬,云舟觉得,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秘密的,他想要逃走。
  甩了甩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问:“房震他在不在?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云舟说
  “没见着人,我就看这登记着有你家车,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打吧。”云舟按下挂机键,拿着话筒想了一会儿,拨通了寻呼台。
  房震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蛋蛋儿有事?”
  “你在市里?”
  “嗯,你咋知道滴?”
  “你的腿跑的倒是快,你去市里干啥了?”云舟翘着桌面,要是他敢说是为了躲人,他就在电话线里爬过去掐死他。
  “这不是周艳丽去了吗,我怕她找我,就开车走了。”
  云舟听了咬牙切齿,看看这出息,一个人就把他吓的跑到市里去了,那油钱不是钱呐。再说,他跑了,那女人却冲着他来了,是个男人就该把自己的事解决好不是嘛!
  听着话筒里的呼吸下子粗重起来,房震心里一惊,坏了,蛋蛋儿生气了,他忙说:“我就是想先躲一下,以为她找不到我就该走了,过了一会儿就回去的。哪知道在大修厂那边看见一个车翻了,那货主急着运走,就把他的货都给我了。我刚到,这车还没卸完,我想呆会就给你打电话,你是咋知道的?”
  “老刘说的,你在他货栈里登记了。”
  “嗯,我装完车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找配货,你找他有事?”
  “哦,大傻打电话说市商业局招待所要拆,那里的东西都要卖,你去看看,拉回来。你那钱够不够?够了就给大傻,不够的话,我再给他汇过去。”
  “多少钱?”
  “三千吧,他说两千八,你给他点钱,别让他白干。”
  “我知道了,钱还够。”
  “嗯,他说东西是半新的,你再好好看看,他应该不会骗我。”
  “嗯,还有别的事吗?”
  “有,等晚上回来咱们再算账。”云舟在电话里凶巴巴的说道,说完吧嗒就挂了电话
  房震听着嘟嘟响的电话,摇头笑笑。
  半夜两点,房震回来了。
  云舟揉着眼睛给他开门,打着哈欠问:“怎么这么晚?”
  房震的脸色疲惫,他说:“东西都得自己拆,就那一堆一块,要就都拆走,我想反正钱都给了,不要就是傻子,所以能拆下来拿走的就都拆了。还好有大傻,要不然,回来的更晚。”
  云舟看他满脸疲惫,把周艳丽带来的不快又压下去了,问他:“你吃饭了吗?”
  “拆完了和大傻在外头吃了碗面条,现在饿了,要是有饭,就给我弄点来。”
  “你先去泡个澡,我给你煮碗面条。”
  云舟这房子是自己取暖,楼上安了个小锅炉,装个浴室,可以自己烧水洗澡,干净又方便。
  云舟给他煮了碗葱油面,方便又素淡,这么晚吃了不会积食。面煮好,房震还没有洗完。云舟拿着浴袍上了楼。
  浴室很大,当初只有两个喷头,可云舟想着要开旅馆,就又装了几个,还特意沏了个池子。
  房震站在喷头底下,仰着头,水流顺着他的头流下来,在喉结上流过,沿着脖子流到胸前。
  云舟眯着眼睛顺着水流看下去,蜿蜒的水在他的小腹滑下,顺着大腿流下去,小腹上匀称结实的肌肉上沾着水珠,看的他口干。
  云舟一动不动的站在,房震抹了一把脸,张开眼睛笑着说:“看傻啦?!”他扭动着身体,像狗一样甩头,甩了云舟满脸水珠。
  云舟黑着脸看他,一言不发。
  房震过去一把抱住他,凑着亲了一口说:“上午的事,等会儿跟你解释。”
  云舟挣开他的手,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抱湿了,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兴趣听。”
  房震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低低的在他耳边笑:“别生气了,是哥不好,这事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有女人再来找你的麻烦。”
  “嗯?你怎么知道她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没跟你说过,还是,你根本就是知道,所以想看我的态度?”云舟盯着他的眼睛问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她去找你的麻烦,我就是不想见她,才跑的。后来老任跟我那女人摔了你的杯子。我要是知道这样,就不走了”
  “……那杯子,你有一个,我有一个,她怎么知道我的和你的是一样的?”云舟在那杯子打了以后就疑惑,为什么周艳丽一来就打碎了他的杯子,她是怎么知道房震也有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杯子的?
  “……哦,那个”房震吞吞吐吐的说“她可能是去我们家…的时候…”
  “你说啥?”云舟猛的回头打断了他的话,盯着房震问,“周艳丽去过你们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房震被他盯着有些不自在,又怕他误会,赶紧解释:“不是我带她去的,是她跟着我姐姐去的,真的,这事我开始也不知道,也是后来知道的,你,你别……哎呦,疼……”
  “我咬死你省心,人都进到你家里去了,我这傻子还啥也不知道。”愤怒的云舟张嘴就咬住了房震的耳朵
  “蛋蛋儿,蛋蛋儿,好蛋蛋儿,你口下留情,哥明个还要见人呢。”房震手在耳朵边上,想要抱住云舟的头不让他咬,却又不敢。
  “你还想见人,想去见什么人?”听他说的话,云舟的气更大了,但还是松开了耳朵,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房震被他咬的疼,口中嘶哈的叫着。
  云舟松开嘴,扳过他的身体,让他跟自己面对面的站着,逼视着他。
  房震嬉皮笑脸的抓着他的衣袖说:“蛋蛋儿,你的衣裳都湿了,要不,也脱下来洗个澡吧。”
  “滚!”云舟满肚子的气都被他这一笑破功了,他拿起旁边的浴袍扔过去“穿上,吃饭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又更晚了……

☆、惊心

  满满一大碗葱油面,房震稀哩呼噜的都划拉进肚子,他靠着被子拍着肚皮懒洋洋地说:“吃饱了,困。”
  云舟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是凌晨三点,瞥了一眼房震眼底的青色,他收拾了东西说:“今晚上先饶了你,明儿再跟你算账。”
  房震见他过来,欠起身子拉他:“现在就算吧,我怕秋后涨利息。”
  云舟被房震一拉,没站住,一下子就歪在了他身上。他挣扎着站起来,没好气的说:“嫌命长么,睡觉去,明天还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呢。”
  “不睡,等你跟我算账。”房震拉着他的睡衣下摆不松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就像是一只求主人抱抱的小狗。
  云舟没好气的扯下他手,脱鞋上了炕。刚爬上炕,就被房震一个虎扑给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根,热烘烘的气息在他颈间流连,身上的人沉下腰顶了顶,那里有个东西在悄悄的变化着。云舟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慢慢起了反应。
  房震伸手捏了捏,笑嘻嘻的在他耳根说:“蛋蛋儿,硬了呢。”
  云舟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伸手推他,恼怒的说:“起来,好好睡觉去。”
  房震就趴在他身上,牙齿轻轻的噬咬着他的脖子,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
  云舟心里想着他累了一天,要他好好休息,可身体却跟他想法相悖,他又羞又恼,一下子推开房震说:“你要是再不睡觉,就加倍惩罚。”
  房震顺着他的劲道,仰躺在一旁,笑着摸他的红脸:“这么热还忍着,真是……”他伸手揽过云舟,抱着他钻进了被窝,手一把下了他的睡裤,抓着他的小弟,低笑着说:“睡觉吧。”
  云舟想要踹他,却被房震双腿夹住了脚,动弹不得。
  房震的手规律的动着,他被那感觉冲击,再也没有力气乱动,气息不稳的骂道:“你这牲口。”
  房震低低笑着:“哥要是牲口,可不就是动动手的事了”说着,恶意的加重了力道,使劲的撸了几下,云舟只觉一阵悸动,却再也没力气跟他顶嘴了,只说道:“……快点。”
  房震低声笑了起来,故意松了手,眯着眼睛看着云舟。
  云舟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咬紧了牙不说话。
  “求我,说你要。”房震低低的在他耳边诱导着,轻轻亲吻着他的耳垂。
  云舟再也忍耐不住,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满眼哀求,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头,咬咬唇说:“五哥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他笑盈盈的看着云舟,眼地却已经有了暗色。
  云舟的脸色更红了,他低声说:“……求你,快点。”
  房震在听到他的话,眼底忽然一暗,手下快速的动了起来。
  一阵眩晕后,云舟释放在了他的手里。
  房震把手放在鼻子下闻闻说:“腥的。”
  云舟白了他一眼:“去洗手。”
  “刚让你美了,这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着他把手上的东西抹在了云舟后面的菊花上,手指在那里一点一点的研磨,慢慢的伸进了一根手指。
  云舟惊叫:“你还要干什么?”
  “干你!哥让你美了,你也让哥美美。”说着,他甩开身上的浴袍,翻身覆了上去。
  “牲口!”云舟啐了他一口
  “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牲口!”房震说着,沉腰用力,猛的干了进去。云舟惊叫一声,后面的话就被堵了回去。
  冬天的太阳来的迟,云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太阳才刚刚在窗户上透进光来。
  云妈妈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拉开窗帘说:“老五大半夜才回来,早早的就找人卸车了。你这个在家呆着的,都日上三竿还没起来,幸亏是跟了老五,要是娶个媳妇,你都养不活。”
  “嗯?”云舟正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偷偷瞥了一眼云妈妈,见她只是在唠叨,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他这才继续若无其事的套上裤子下了地。
  表面上他是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开了锅,妈妈说他跟了老五,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跟他一起做生意还是另有它意?
  他探究的看了一眼云妈妈,却没有问出口。
  出了门,云老二正指挥着搬运工往楼上搬家具。
  云老二听了慧慧的话,找了几个人,成立一个搬运队,没事的时候他就在云舟这边呆着,自己也不用租房子,有人找他们干活,就来云舟这边找人。
  云舟对于他这样做是乐见其成的,虽然不租房子,没事常在这儿呆着,但总比成天想着要算计他要好。有活的时候,云舟总是第一个找他。
  不用云舟动手,他跟在搬运工身后慢慢上了楼,看着已经搬进去的家具,满意的点头。大傻说的没错,这些东西看着还真是挺新的,至少有八成新,要是再好好修修,刷点漆,就跟新的也差不多。
  房震见他上来,笑着说:“起来啦。”
  挺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云舟觉得烧得慌,那牲口晚上没少折腾,还起了这么早,真不知道他的精力是在那来的。同样是男人,同样吃饭,怎么他就没有房震那样的好体力呢?想想昨晚上的事,他羞愤的要死,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狠狠瞪了一眼。
  房震轻轻笑了起来,摸着鼻子说:“这批家具真不赖,大傻干事还挺靠谱的,等卸完车,找人修修,再油一遍,就能用。还有卫生间的洗脸盆,暖壶,能拿的我都拿回来的了,咱们一样东西也不用添。”
  云舟看着不断往上搬的东西,还真是跟房震说的那样,大到床沙发,小到暖壶茶杯,烟灰缸,应有尽有,真是不用他在添置什么了。
  云妈妈做了饭,喊他去吃,等他们吃过饭,车上的东西也就卸的差不多了,房震掏了一百块钱给云老二,云老二笑着找了他二十:“给多了。”
  房震推了回去:“大早晨的,还都没吃饭,去吃碗豆腐脑。”
  云老二笑着接了,说:“那家具没啥坏的,等我得空了,帮着修就行,别找人了,还得花钱。”
  房震满意的笑了。
  云老二这样识趣,他不介意帮帮他,毕竟是蛋蛋儿的亲兄弟,只要不算计蛋蛋儿,他过的好,其实蛋蛋儿也是高兴的。
  云老二拿着钱请搬运工去隔壁的早点铺子吃豆腐脑。西房的人在元旦前就判了,其中那几个劣迹斑斑的小子最少的判了五年,最多的判了十年,西房的人又找律师又请客送礼的折腾,也只是说以后会减刑,并没有改判。
  云老二见这样,那二百块钱也没再去要,看到云舟的时候眼神里有些发憷。他不知道这其中老三都做了什么,但是他护着老四那是实打实的。再看到云舟把货栈也开了起来,还让慧慧跟他说搬运队的事,他就再也不想跟云舟折腾了。这些年,折腾来折腾去,老四虽然被欺负了,但他们这俩大的,还真是没得着啥好。
  房震笑着过了云舟说:“二哥说等他没事的时候帮你修理这些家具,让你别找人了,还得花钱。”
  云舟弯着眼睛看他:“行啊,又省了。”其实他是想自己修理的,压根就没打算找人。不过有人帮忙,他还是很乐意的。
  房震安排完了这边的事,就装车去了,云舟让慧慧看着商店和货栈,他找了工具开始安装这些家具。早安装完了,就能早点开业,房子就这么闲着,他十分心疼,毕竟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利息。
  那些床还是榫卯结构,为了装车方便,都给拆了,云舟就等于要把这些零件都重新组装起来。
  买了砂纸水胶钉子腻子油漆,熬了一大罐子胶,云舟换了衣裳开始组装了。
  说着容易,其实组装起来麻烦,先要找到一个床的零件,再组。好在房震事先做了记号,每拆一个床就都标好了,他找起来也算是省力。
  云老二和云建国在没活的时候也来帮忙,组装的倒也快,可也用了七八天。
  这回他装的结实,在榫卯处都抹了胶,又钉了钉子,胶干了以后,想要拆开,就只能用斧子劈了。
  安装完了又用砂纸打磨一遍,这是个细致活,也很磨人,云舟每天打磨四五张床,然后抹平腻子,干了以后又一点点把漆刷上去。重新漆过的木床,看着跟新的一样。云舟打量在自己手里变的焕然一新的床,满意的点头,干的更加仔细了。
  年关将近,一场大雪过后,货车基本上就都停了。许多车主拿着车本去给车请了假,云舟问房震:“五哥,他们都给车请假了,你也去吧,好歹能省半个月的养路费。”
  房震摇头:“货车都停了,现在的活价钱比原来高一倍,。”
  “这么大的雪,你还是停了车吧,钱也不是一天挣的。”云舟不同意他出车,雪大路滑,又到了年关,累了一年,也该休息了。
  俩人争执不下,最后请云妈妈做中人,房震再出一趟车。
  在林场装了木头送到廊坊,然后拉一车小食品回来,顺利的话,就是三天的活。
  云舟送走房震,眼皮子就开始跳。在修理家具的时候,壁纸刀子一下就划在手指上,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云舟跳了起来,吮着手指,跑到了楼下,他要给房震打电话,这都三天了,人还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托下雨的福,没出去,早点存上一章,争取晚上再存一章那个,明天就不用着急了

☆、知道

  电话打到寻呼台,好久房震也没回电话,云舟急了,又打过去:“请呼654878三遍。”
  晚上,房震回了电话:“路上不好走,到廊坊就用了一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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