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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堡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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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怒堡主
  作者:莫颜
  男主角:龙啸天
  女主角:施药儿
  内容简介:
  生性淡漠、只对奇药异草有兴趣的施药儿,
  难得破例救了个身中奇毒、全身体无完肤的男人,
  并顺便利用他的身体来做药草实验、试试新药丹!
  可没想到这男人非但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反而还骂她妖女、扬言要杀她……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龙啸天乃是天下第一大堡“龙门堡”的堡主,
  却惨遭这卑鄙无耻的女人恣意的玩弄跟凌辱,
  不但搞大他的胸部,还羞辱他下面最傲人的“长处”?!
  他发誓,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是,当他千里迢迢、历尽千辛万苦地逮到她后,
  望著那美得清雅高洁,彷若仙女下凡的绝俗丽颜,
  原本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毒誓,霎时烟消云散,
  他甚至觉得能被那双芙蓉手摸过,是一种享受……
  正文
  纪念之序 前小编阿伦
  其实,这是一篇积欠了粉久的稿债。
  因为本人平常扁作者扁惯了,一时很难转换身分面对被催稿的痛苦,虽然莫老大阿莎力表示内容可以天马行空、荤腥不忌、本人言论她一概负责,但我还是一直想逃避,逃啊逃啊,结果仍被她逮到,并以食言而肥的诅咒逼我还债……(呜,我现在知道逼作者交后记的痛苦了~~)
  然后,我又开始陷入另一种痛苦,就是,我不确定,莫小颜,这样真的好吗?在气势如虹的古装完结篇里大爆编辑苦水,真的好吗?揭露你恶劣欺压编辑的一面,真的好吗?让读者爱上善良完美的编辑,真的好吗……
  (莫:啰嗦!不让你写了!
  编:啊不要这样,让我写啦!我想红很久了咩~~)
  咳咳,以上都是开玩笑,其实莫颜人如其书乐观开朗,是人都会爱她滴……(五百元请汇入我帐户!)我们合作多年,有着假麻吉、真债主的交情(嗯,听起来关系是薄弱了点……),要知道,编辑和作者是命运共同体,时时刻刻得忧作者的忧、愁作者的愁(你说痛不痛苦?),所以每当莫颜迅雷不及掩耳包袱款款出国玩的时候,留守台湾的家眷(我)不得不时时注意国际新闻,求神拜佛希望上天保佑她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最好什么事都别影响到稿子,有什么苦难就让我来承受,因为她的健康,就是我的幸福啊~~
  总之编辑难为,要以钢铁般的纪律盯紧写稿进度,又要站在“人道关怀”的立场嘘寒问暖,堪称兼具慈母严父形象的万能保母,也算是一份充满大爱的工作!
  幸好和莫颜缠斗多年,我已经从菜鸟晋升为王牌编编,练就见招拆招的本事及收芭乐票面不改色、“练肖话”对答如流的绝技,扫遍作者界无敌手;最厉害的是,就算莫颜大作白日梦,我也能保持耐心听完,应付自如,例如赶稿期时,莫颜来电──
  莫(兴奋):阿伦,我明年就要红了!
  编(呆):嗄?(你终于疯了吗?)
  莫(两眼发光,满怀理想):因为我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交两本稿子给你。
  编(傻眼):然、然后呢?(出国参加铁人比赛吗?)
  莫(认真):然后只要从今天开始每天写八小时,一年交二十四本稿子,我就可以晋升年薪百万◎&#……
  编(维持一贯温柔口气):小姐,快把手上的稿子写完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乖~~喀!(挂电话,翻白眼冷笑:懒散少女有可能突然变成有为青年吗?呿~~)
  果然,编辑还是老的辣,莫颜的芭乐票没有一次兑现。
  但别以为永远都是老编占上风,莫颜装傻的工夫也令人佩服──
  编(心血来潮call一下):莫颜,你在做啥?
  莫颜(干笑):呵呵。
  编(惊!):你心情怎么那么好?(不妙啊~~)
  莫(装没事):阿伦,我要出国玩了,因为朋友有空,然后机票#*◎……
  编(火~~):又、来、了!何时去、何时回来、稿子何时交?敢开天窗你就知道,可恶~~是谁那么闲……
  莫(傻笑):呵呵,报告老大,明天去、一个月后回来、稿子之后再传给你。别担心啦阿伦,天窗这种东西,以我们的福气相是不会遇到的,呵呵……
  编(翻白肚):我哩咧&*○◎……
  这样的情况一年总要上演个几次,为了追缉国际大逃犯莫颜的行踪,我的心脏每每呈现想离家出走的状态,幸好莫颜散归散,还是很有责任感的,“天窗”这个东西毕竟是一则江湖传奇,没发生在我们身上。
  而且经过这些年的天南地北大追缉,我和莫颜已经讨论出解决方案,那就是──干脆顺着莫颜的足迹在全球各地建立狗屋分部,例如澳洲分部、上海分部、巴西分部、日本分部,两人开始越幻想越开心……
  以上就是我和莫颜合作的点滴,希望有志者也能加入编辑群的行列哦,因为,我决定了!
  莫(惊!):决定什么?
  编(两眼发光,满怀理想):决定学你,包袱款款出国──游学去!
  莫(傻眼):嗄?那么突然,不要啊阿伦~~
  编(认真):你在台湾等我,待我学成归国,心脏好一点了,再回来找你哦,乖~~
  莫(泪奔~~):阿伦──那你要带礼物肥来哦!
  编:……(飞踢!)
  嘻嘻,感谢读者们支持莫颜,有缘跟她合作,我深刻体会到她是个难能可贵的善良女子(我也是),就像一颗热情的红太阳,永不吝惜带给周遭人温暖和幸福,所以我一直抱持着感恩的心暗暗讨好她的书迷;而且撇开工作伙伴的身分不说,我也是她的忠实读者,搞笑要比耍悲情难多了,作者的心意深藏在字里行间,莫颜如是,每一位作者亦皆如是,相信大家都感觉得到,阿伦下台一鞠躬,请各位带着笑容翻开《怒堡主》的第一页吧!
  第一章
  江湖险恶,豺狼四伏。
  施药儿自下山后,一路走来,见识了不少,这江湖,果然处处险恶,皆是恩将仇报的人。
  她满含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好心没好报。”
  此话一出,在她面前的男人,传来一声怒震大地的狂吼。
  “我杀了你!”
  一声怒吼充斥整间屋子,彷佛大地动摇,发出吱吱的声音,躺在木榻上的男人,手脚虽然被绑着,却十分孔武有力,墙壁和桌椅因为男人的挣扎,不断地晃动着,灰尘簌簌而落,像是随时要崩坍。
  施药儿双手摀着耳朵,紧拧着细长好看的黛眉,只觉得耳朵轰隆隆,恍若晴天劈下的一声巨雷,震得她耳膜生疼。
  “你就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大声吗?”
  “放开我!”
  又是一声震天雷响,一如他的名字──龙啸天,多么狂的名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威猛无敌,锐不可挡!
  她眉心紧蹙,揉着隐隐作痛的耳膜,一双美眸忍不住横了对方一眼。
  这人明明受重伤了不是吗?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整,伤势严重到差不多进了鬼门关,这两个月,若非她好心将珍藏的灵丹妙药给他服下,又把他的断手断脚接回身上,不眠不休的照顾,将他从阎王府里拉回来,否则他哪有机会像个野兽对她咆哮啊?
  芳唇再度轻叹。“唉~~好心没好报。”
  “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再不放开我就杀了你!”
  龙啸天火爆的脾气愤怒难抑,这女人将他全身缚绑,也不知喂服他吃了什么鬼东西,弄得他像被万箭穿心一般剧痛难当,上个时辰全身像火烧,下个时辰天寒地冻直打哆嗦,存心以折磨他为乐,怎不教他怒火狂烈滔天?
  “这是对救命恩人说的话吗?”施药儿轻声斥责,面对这头跟吃人猛兽没两样的男人,她的举止始终优雅,不见一丝乱章无序。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嘛就给我一刀痛快!”他堂堂龙门堡堡主,岂可受此等侮辱。
  “放心,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了,又怎么会杀你?”
  施药儿冰清绝美的容颜上,从没像现在笑得如此开心,因为,没见过哪个人的命,像他这么硬的。
  这世间上,唯独奇药异草,才能引起她的兴趣,令那张习惯淡漠的容颜有了生动的表情,但现在,除了奇药异草之外,他,是第一个引起她兴趣的男人。
  正确的说,她不是对他有兴趣,而是对他的“身体”有兴趣;这人的生命力之强令她大开眼界,如此得天独厚的命硬之人,最适合拿来试药了。
  她也只不过是在救人时,顺道试一下自己调配的新药丹,看看有什么反应,不算害人呀。
  “毒妇!妖女!立刻给我松绑!否则让你后悔莫及!”
  “哎,不绑着你,你会安分吗?你连断手断脚都不怕了,这一点小疼痛,又算得了什么?”这话可不是损他,而是发自肺腑的赞赏喔。
  施药儿还记得,三个月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候呀,这家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全身上下无一处完整,还是她辛辛苦苦把他的肠子装回肚子里,把他移位的内脏给乔好位置,又找遍了山谷,才寻回他失去踪影的手脚,七拼八凑的缝回身体上,他才有机会又重新做人呢。
  她从没见过生命力如此强悍的男人,换了其他人,在如此严重伤势下,即使具有深厚内力,也断然无法存活!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出手相救,谁知这男人居然顽强地活下来了,令她又惊又喜。
  那一双清冷的美眸,头一回注入了热情,将一个男人从头到脚,打量得仔仔细细。
  纤细如羽的柔荑,爱不释手地轻抚着那粗壮有力的臂膀,再心动的摸摸那线条刚硬的长腿,因为,这手啊腿的,是她不眠不休,牺牲了无数个夜晚,好不容易才缝回去的。
  她的指腹,沿着那些缝补的伤口,轻柔的在他身上游走,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些,都是她用白银针和羊脂线,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皮肉和血脉,接回筋骨去,总共缝了一千零一针,一针一线,都是她呕心沥血的杰作哪!
  “别碰我!黑寡妇!你这淫秽无耻的女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将你碎尸万段!”
  她皱眉抗议。“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我尚未嫁人,不是寡妇。”真不明白,这男人干么老叫她黑寡妇啊?
  “你扒光老子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又以折磨我为乐,当真天下最无耻龌龊的毒妇!”龙啸天恨自己看不见,不晓得对方的模样。
  那日,他在途中受到玉灵宫的人埋伏攻击。由于玉灵宫乃是危害武林的邪门教派,因此他以一人之力与几百名玉灵宫的人厮杀,将对方砍杀殆尽!但,谅他武功了得,终究是凡人,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
  在他砍下最后一个对手的头颅时,他的刀钝了,剑断了,身子麻了,甚至还少了一手一脚,只能用仅存的意志力撑着离开,然后,在半路上全身浴血的倒下。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也庆幸自己死得轰轰烈烈,铲除了武林大害,值得了。
  岂料,他没死,还落到这女人手里,被她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对方肯定就是玉灵宫的女魔头黑寡妇!因为她折磨男人的手法,与传言中的相同。
  施药儿黛眉蹙得更紧,轻声道:“不卸下你的衣衫,如何疗伤?不碰你的身子,如何上药?这男人的身子我见多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自幼勤读医书和药草经,男人的体格构造,医书上绘得清清楚楚,还把各部位解释得巨细靡遗,她看惯了,所以不当一回事,而且她自幼生长在仙山,全然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毫无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对她而言,男人被扒光,跟动物被拔毛,是一样的。
  龙啸天听了,更笃定对方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不是那妖女是什么?况且她不但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呈大字形躺着,就连最傲人的男性雄风,都被迫露宿街头!
  “荡妇!荡妇!荡妇!”
  一连串的谩骂让她皱起了眉头。这人嘴巴真不干净,若是平常,她早让他变成哑巴了,但为了了解丹药的特性,她需要他能说话,也只好忍耐了。
  她只在乎药效,那美目里的晶亮,专注在伤口处的缝合线上,上头抹了一层药,是她花了三年的功夫,才熬制成的灵丹妙药。
  每日,她观察药性一天一天的变化,用娟秀的字体,在簿子上写下心得。
  这药尚在实验阶段,如今用在活人身上,这才证明是有效的,但是,有个后遗症。
  她的玉手,来到他的胸前,碰触到那隆起的部分,肿成了两个小山丘,她还用食指,在那两块肉团上,试试它们的弹性。
  “这雪山紫草的茎,虽可消炎长肉,却会使胸部肥大……”她口中喃喃念着,拿起羊毛笔,在簿子上记下。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别吵呀,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借我用用你的身子,就当报恩嘛。”她说得理所当然,还觉得是他占便宜了呢!有多少人求她的良药,还求不到哪。
  龙啸天从未像现在这般愤怒过,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般狂吼:“我非杀了你不可!”
  “杀我?你连我的长相都不知道,怎么杀?”
  这人脾气可真暴躁哪,若非那双眼睛也受了伤,搞不好还会狠瞪出两把火来呢。
  她用笔沾了沾墨,一字一字的将试验内容写进簿子里。这本簿子,她命名为“施氏药草经”,里头记载了她多年来炼药的方法、过程、材料、配制,以及各种药效,是她的心血,她的肉,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
  龙啸天全身难过得像被火烙过,胸口也胀得快要迸裂,身上像被一把刀子给活活刨切,简直生不如死!
  “你……我要喝你的血,啃你的……你的肉!”
  “别吵,我在研究着呢,我也不想让你胸部变大呀,奇怪……难道我用的量不对?”她微偏着头,思考着每一种药性,冷热的调配、阴阳的属性。
  她蓦地恍悟──是了,这雪山紫草生长在雪山,长年冰封,太过阴寒,配上他的阳性体质,阴阳不调和,阴强过了阳,才会让胸部肿大。
  想通后,她忙着重新调配药草,将比例改过,然后研磨,喂他服下。但这顽强的男人不肯合作,牙关紧闭,硬是不肯服用,她叹了口气,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放在那挺拔的鼻尖上,捏住。
  她静静地等着,等他忍不住了,自然会张口呼吸。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这男人忍功了得,硬是不肯张口,即使面色苍白、冷汗涔涔,嘴巴依旧闭得比蚌壳还紧。
  她好奇的望着他,却发现那苍白的面孔逐渐出现了死相。
  这男人竟宁愿死,也不肯张开嘴巴呼吸逼不得已,她放开手,因为人死了,对她并无好处。
  在得到空气后,龙啸天鼻息紧促地吸着气,因为没让对方得逞,紧闭的唇勾起了傲冷的嘲笑。
  “开口好吗?吃下这药,你的胸部就会消了。”
  “哼!”
  他摆明了不相信她,坚决不肯服下任何药粉或药丸,不论她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张口。
  “你真的不肯张开嘴巴?”
  “哼!”
  他宁死不屈,屈服的是龟孙子!他连死都不怕了,又怕她什么来着?就不信她能奈他如何!
  施药儿摇摇头。“唉,只好如此了。”
  她娉婷婉约的执起纤手,在那青葱玉指上,赫然出现一根又细又长的针,相准了他股沟的痛穴,扎下──
  咆哮怒吼再次撼动了整间屋子,震飞方圆五百里的鸟兽,响彻天际。
  杀!
  杀!
  杀!
  他非杀了她不可!
  龙门堡,天下第一堡,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龙啸天身为龙门堡大堡主,刚正豪爽,义薄云天,亦是江湖上人人敬重的武林人物。
  想不到如今受了重伤,沦入小人之手,百般羞辱他。
  大丈夫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他不怕死,却绝对无法任人如此侮辱。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绝不会放过你!”
  他像一头疯狂的猛兽,全身散发出暴烈的戾气,青筋一条条的偾起,脑海中已不知描绘了多少遍,把她四分五裂的画面。
  “我一定把你的皮,一块一块剥下来,再将你的骨头,一根一根──唔!”威胁的话说到一半,龙啸天突然感到下半身剧痛难耐。“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适才被这女魔头逼得张口,吞下了药汤,此刻身子起了变化,他又惊又怒。
  “你的身子太阴,我给你添了些阳药。”她轻道,睁大了一双美眸观察着。“你有什么感觉?”
  “他奶奶的王八羔子!热……热死了……”
  施药儿点点头,忙用笔记下来,喃喃念着:“服下后,不到一刻,会有燥热之症……嗯,除了燥热,还有呢?”
  龙啸天的回答,是一连串问候她祖宗八代的污言秽语,她蕙质兰心,经验十足的再写下。
  “此药会使人口不择言,像疯狗乱吠……”
  他简直气到快吐血!如果真能吐血而亡多好,起码不用再受这种侮辱。
  没多久,他胸口那肿得又圆又大的肉球,果然逐渐消了下去,施药儿正庆幸自己用对药之际,眼角却似乎瞥见了什么,正高高的突起。
  水汪汪的眼珠子朝那高高的突起物瞧去,不由得一愣,接着,清秀白皙的玉手,拿起笔来缓缓写下,口中喃喃念着:“此药亦有壮阳效果……”
  “你最好向上天祈祷,别落到我手里。”
  原本像野兽般咆哮狂吼的男人,却突然变得异常冷静,连语调都是轻的,令施药儿的心儿陡地一跳。
  当他怒吼时,她不怕,但当他变得如此安静时,她却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寒意。
  这人即使受伤,手足被绑着,依然浑身充满了慑人的气势,可以想见,若这男人完好无伤,那危险的气息,恐怕连山林猛兽都要逃走了。
  这份威势,竟教她身子微微发凉……
  她摇头,下意识想将这份莫名的凉意给甩去!自己连解剖动物的死尸都不怕了,何必怕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家伙?
  不过话说回来,那“东西”这么竖立着,的确不太雅观,而且要是着凉就不好了,最好拿个什么东西遮着……问题是,这东西不好找,要够大,才能罩得住。
  她东瞧瞧、西看看,这山里破旧的屋子里东西有限,唯一适合的,似乎也只有那个。
  “喏,别说我对你不好,这唯一的茶壶,就给你用了。”说着,小心的将茶壶倒立,盖住那雄壮威武,嗯,果然顺眼多了。
  咔吱──咔吱──
  龙啸天握成拳的指关节,发出更清脆的响声,全身爆凸的青筋,胀满了血色,彷佛要激飞出来。
  他,真的气炸了!
  她重新拿捏了分量,不会太阴,也不会太阳,调合适中后,劝他服下。
  “这次的药没问题了,服下后,就不会这儿肿、那儿大的。”
  本以为这男人会反抗,要再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让他服下,但令人意外的,他竟顺从的吞下了。
  大概是自知无法反抗,才认命了吧?她想。
  岂料,她才要收回手,却被一只铁爪给迅雷抓住。
  “呀!”施药儿失声低呼,她纤弱的手腕陷入阳刚的五爪铁指里,给牢牢抓住,她这才惊讶发现,原来对方一只手臂已然挣断了铁索。
  她想挣脱,却发现被抓得死紧,接下来的情况,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绑在龙啸天身上的铁索,一根一根的拔地而起,而那庞大魁梧的身子也缓缓坐起。他像是死而复活的鬼魅,龇牙咧嘴,伤口泌出的滴滴鲜血,流下他的手臂,也染红她白皙如雪的皓腕。
  即使冷静如她,也不免被眼前的浴血修罗给吓得全身泛起寒意。
  她想逃,这反而激怒了他,大手一抓,将她抱个满怀。
  “啊!”她花容失色,羞赧的红潮袭上两颊。
  料不到全身光裸裸的他,竟会偷袭她,还将她困在双臂内的怀抱里。
  “这下你逃不了了!”咬牙切齿的低吼在她耳畔边威胁,每一个字,都像从地狱传来一般,含着熊熊的火气,烫着她的耳垂。
  坚硬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软背,铁箝似的臂膀蕴涵无限可怕的力量,彷佛要将她吞噬入腹一般,紧紧缚住她弱不禁风的纤腰,他浑身张狂的霸气,如同野兽舔舐着到手的猎物,渴望血腥的滋味。
  “放开我!”
  她在惊慌的同时,也感受到他全身散发的阳刚和霸气,冲击着她的感官;男人的气味和体魄,将她团团包围!
  这是她头一回,感受到男人热荡的体温,而且还是该死的亲密……因为他抱着她的同时,也将身下最坚硬的部分抵着她。
  似是感受到她的震惊与害怕,让那薄唇咧开了嘴,笑得邪恶。
  “现在才知道害怕,太迟了。”森冷威胁的语调里,散发浓浓的血腥味。
  怀里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柔软,秾纤合度的曲线富有弹性,他一抱,就晓得这妖女的身材有多火辣。
  也该这般火辣,否则哪有勾引男人的功力,让男人陷入她们罗织的毒网里,受其折磨残害?
  “呀……不要乱摸!”她羞愤难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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