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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我一生的印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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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枫也很想找个人陪伴。
  你若是爱过一个离开的人,就会明白,那个人离开之后,给你留下的一切,有多么的难以承受。
  但是,佐枫一直有这种感觉。
  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孤独着,承受着。
  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期待着,等待着。
  他知道那个人一直在等他,他知道他的余生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一定要找到她。
  因为,她就是一切的答案。
  因为,佐枫一直一直在怕,自己身旁有了一个人陪伴,在某一天的某一个街角或者某一个咖啡店,会遇见一个人,遇见一个孤独的人,她会问他,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唯一吗?
  佐枫在怕,我已选择了放弃,你却任在坚持。
  佐枫怕,有一天,猛的一个回头,那个人竟一直站在原地,但是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爱她。
  南城,南方的一个城市。
  佐枫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孤独的女,一个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孤独的女人。
  偶然的认识聊天,佐枫跟她说了很多秘密,仅仅是把她当成姐姐。
  佐枫知道,她是个已婚的女人,只是,婚姻是太多爱情的坟墓。
  佐枫对她说,自己曾经爱过一个女孩,并且会爱她一辈子。
  那个女人说,你们没有在一起吧?
  佐枫答道,对。
  因为如果你们在一起了,就不会说爱她一辈子了。
  为什么?
  因为,失去的是永恒,不曾得到才会一辈子。
  那个女人又说,因为你不用对你说的话负责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叫“遥”,遥远的遥。
  佐枫曾经问她的名字。
  她说,何必呢,我们以前不曾认识,以后也没机会见面。我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寂寞的替代,就像远方一样,朦胧而又美丽。
  你就叫我遥吧,她说,遥远的遥。
  所以,佐枫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小七。
  七是一个孤独的数字,因为它天生的孤独。
  曾经有一道数学题,把数字一到十分成两组,每组的所有数字相乘,二者的乘积是否相等?
  答案是不可能,因为其中有一组里有七,乘积是七的倍数。而另一组里没有七,乘积就不可能是七的倍数。
  所有最后的结论就是,七就是最孤独的数字。
  佐枫并不知道这个理论。
  他只是莫名的觉得七很孤独,因为七月心伤。
  因为七,像一把刀插在了心上。
  因为,七月,是分手的季节。
  从七月开始,自己就没有了心。
  从七月开始,自己更加孤独。
  南城的春天,格外的温暖怡人。
  来的那个季节,就是春天。
  春天是所有美丽故事的开始。
  但是,并不一定所有发生在春天的故事都是美丽的。
  只是,很多人的一生只活了一个春天,他的一生也就只有一个春天。
  遥问,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佐枫说,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的孤独。
  遥笑,原来是个孩子。
  遥说,你竟然是个孩子。
  佐枫说,我也希望我是孩子。
  遥说,你不该来这里的,你会后悔的?
  佐枫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我后悔,我已经错过了我最不该的错过,最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去挽回。
  佐枫说,那是他一辈子的遗憾,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伸出手去抓住。
  挣脱离开和转身离开,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遥笑,说,你果然是个孩子。
  大人眼里的孩子,永远是个孩子。
  孩子眼里的大人,总是故作成熟
  所以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很多时候就会尝到苦果。
  一个女人,一个灵魂空虚的女人,一个空房独守太久的女人。
  没有哪一个男人经得起女人的挑逗,更别说一个有韵味的女人。
  佐枫终究是涉世未深,更别说佐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他还喝了酒。
  夜,月,两个肉体的缠绵。
  遥说,我就喜欢你们这些年轻的人,精力旺盛。
  遥的笑容,竟是如此的让佐枫感到恶心。
  佐枫看着她满足的被扭曲的表情,拉过她的头发。
  说,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什么为什么?
  佐枫更加卖力,遥尖叫出声。
  遥说,遥笑着说,笑的让佐枫感到恐怖的说,因为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活着啊。
  那一个晚上,佐枫流了一滴泪,滴到了自己的手上。
  洗去了自己的纯洁,只剩肮脏。
  佐枫确实后悔了。
  遥是一个恐怖的女人,但却是一个所有男人想要的女人。
  仅仅想要跟她□□,而不想拥有。
  她就像红玫瑰,如鲜血般灿烂耀眼,但是终究不能陪在身旁永远。
  因为太吸引人。
  太优秀的东西,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佐枫只是一个男人,是遥不知道阅历过的多少男人中的一个。
  疯狂的□□。
  偷吃了禁果,就会沉醉其中。
  只是,佐枫越来越感到自己恶心。
  那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恶心感,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佐枫。
  只是,每当肉体交融的时候,那时的快感就会压过一切,登上人生的顶峰。
  有一次,佐枫拉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佐枫命令遥说,说你是个贱人。
  遥笑,笑的依旧那么恶心,我就是个贱人,我是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贱人。
  佐枫觉得自己不是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
  当一个人的兽性脱离了人性,他就不配称得上是个人。
  那一天,他站在山顶,看见太阳升起,猛的想起一个名字。
  还有自己的心,左手心,唯一。
  他想,自己怎能变的如此肮脏?
  世界的答案还没找到,自己却变得沉沦。
  没有一句话的离开。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路人的离去。
  佐枫知道,自己不过是遥的一个工具。
  她那永远也无法被人满足的肉体的欲望。
  她曾经被怎样残忍对待,让她死去了灵魂,紧靠肉体存活。
  但不管怎样,她变得脏。
  从内到外的脏。
  她把男人当成工具,男人也只是用她泄欲。
  一个人自己甘愿堕落,谁也无法挽救。
  佐枫。
  风,注定的飘零。
  有人羡慕说风的自由,只是没有人会明白。
  风,它无法停止,永恒的漂泊。
  自由到底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是自己想不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
  佐枫就是如此,漂泊是宿命,反抗是徒劳。
  命运写下了残酷的一笔,鲜血淋漓。
  佐枫,拥有一颗想要停下来的漂泊的心。
  他没有离开南城。
  南城很大,他从南城的北方,去到了南城的南方。
  繁华,车水马龙。
  美丽,红灯绿景。
  他唱歌,流浪歌手。
  在街角,十字路口,或者地下通道。
  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那么多。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悲伤的故事。
  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倾听。
  太多的人,心死了,便也丢失了欣赏的能力。
  佐枫的钱,早已经用完了,或者说,他就没有过钱。
  佐枫说,自己不是在乞讨,自己只是在找那个愿意停下来听的人。
  有钱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小旅馆,好好的洗漱一下,然后睡一个好觉。
  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会睡在公园,睡在一个角落。
  有时候,自己还是会想起那个疯狂的女人。
  那个丰满的充满了自己的双手,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肉体。
  有时候,佐枫甚至想再见她一面。
  或者说,想和她再有一个缠绵的夜晚。
  佐枫自己写歌,自己唱。
  后来卖给唱片公司。
  唱片公司要签约,他拒绝了。
  他不想有枷锁的捆绑,让自己飞不起来。
  就如他自己所说,流浪的人,不应该有束缚。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路灯反复交错着,这里有着超市,银行,不远处还有站牌。
  车来车往,人群穿梭。
  佐枫已经在这里唱歌很久了。
  不是因为这里人流很多。
  而是因为,每天自己来这里唱歌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在这里听。
  她就站在不远处,佐枫可以看见的地方。
  安静的,静静的听着。
  她穿着超市的工作服。
  远远看她,有一种很平凡的美丽。
  终于,那一天,佐枫过去问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每天都来听我唱歌?
  她说,我听的不是歌,我听的是故事。
  就这样,佐枫认识了她。
  白琪。
  佐枫说她的名字真有趣,白琪,就像是围棋里面的白棋一样。
  白琪笑着说,黑棋代表绝望,白棋象征希望。
  佐枫赚了些钱,他就在那间超市的旁边开了一家咖啡馆。
  取名为“若即若离”,若离,若黎。
  我在这里想你,你在哪里?
  当店里没有人,或是人少的时候,佐枫就会唱歌。
  只是,那个叫白琪的女孩子,很少会来了。
  毕竟她要工作。
  每天下午的时候,她就会进来,点一杯咖啡,坐在一个角落。
  他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后来连点什么都不用说。
  佐枫直接送过去,然后两个人相似一笑。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了笑容中。
  然后,佐枫就会唱歌。
  他只会在这个时候唱他自己写的歌,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因为,佐枫觉得,她能听懂。
  只是很多时候,白琪走了,可她的咖啡,还剩很多。
  有一天,佐枫唱了一首思念的歌。
  而且,那一天只唱了一首歌。
  因为唱完之后,那个女孩就走了。
  佐枫去收她的杯具,看见了用手指蘸了咖啡写的一行字。
  我想你了,你在哪里?
  店里面经常会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的笑容,很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酒窝。
  她很爱笑,爱笑的女孩子,都不会差的。
  还有一个女孩,总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佐枫曾和她们聊天。
  那个女孩说,她叫落十一,落叶的落,数字十一的十一。
  另一个女孩叫乐乐,快乐的了,苏乐乐。
  女孩子的喜欢总是表现的太过表面,就像太阳在空中悬挂,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
  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看见。
  佐枫就是如此,看见了,但是不想看见。
  于是当做没看见。
  咖啡店竟然盈利了。
  又有了钱。
  佐枫一直不喜欢钱这个东西,他觉得钱就是个负担。
  所以自己写的歌赚了钱,就开咖啡馆,把钱花了。
  现在又有了钱。
  佐枫便去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咖啡馆的楼上。
  很方便,最然贵了一点,但是佐枫不在乎。
  有人说,夜是最能看见自己的时候。
  佐枫习惯在夜里写歌,因为深夜的时候,自己的孤独会□□裸的摆在那里。
  没有防备的,任人刺痛。
  佐枫写歌,不是为了钱。
  只是思恋的容器总会装满,所以总需要有一个地方释放。
  他把爱情思念孤独写成歌,所以共鸣的人有那么多。
  在这行色匆忙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缺少孤独的人。
  那一天,夜里。
  佐枫每个星期天都会去酒吧,会去遇见一个寂寞的女人,去做男女才能做的事。
  这个星期天,也不例外。
  但是那一天,佐枫遇见了白琪。
  她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而且,已经醉了。
  佐枫就把她搀扶回去。
  路上,白琪一直在问,阿志,是你吗?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就在佐枫的背上挣扎,阿志,我问你话啊,是你吗?阿志?
  佐枫就说,是,是我。
  佐枫感觉到自己的背膀一点点的被侵湿。
  然后就听见白琪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吗?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继续说道,阿志,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佐枫只有沉默,除了沉默,佐枫别无选择。
  白琪说了好多好多,白琪一直在哭,一直一直在哭。
  只是最后,她笑了,笑着说。
  你回来了就好。
  佐枫把白琪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但是白琪突然抓住佐枫的手,不要,不要离开我。
  佐枫坐在床边,好,我不离开你,你乖乖的睡觉啊。
  突然的一个带有热烈温度的嘴唇袭上了佐枫的嘴。
  佐枫挣开。
  白琪说道,阿志,我要!
  白琪脸颊潮红,衣衫解开,□□了大部分的肌肤。
  这无疑是一种诱惑,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佐枫瞬时跑出门,跑到厕所,用力的用冷水洗脸。
  佐枫要让自己的心停止躁动,要让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应平息。
  不是因为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他怕。
  他怕床上躺着的那个叫做白琪的女子,是纯洁的。
  不想自己玷污了她。
  她等了她口中的那个叫做阿志的人多久,佐枫不知道,但是一定很久很久了。
  肯为一个人等这么久,若是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肯定会崩溃的。
  喝醉酒会断片,佐枫以为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二天白琪告诉佐枫,她很清醒,她记得昨天的每一件事。
  她也知道,昨天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阿志。
  只是思念压抑,只是想告诉那个人。
  我好想你。
  佐枫想知道白琪和那个人的故事,但是佐枫没有问。
  他不能问,也不该问。
  佐枫下了面给白琪吃。
  他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沉默着显得尴尬。
  突然,白琪把佐枫压倒,陷进沙发里。
  就如曾经那个叫做遥的女人一般。
  只是,现在的佐枫已经不再那样惊恐,任人摆布。
  佐枫抱住她,转过身,疯狂的亲吻着白琪的鼻尖,眼角,嘴唇,耳根。
  一只手熟练的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游走,探索。
  突然,佐枫停住。
  白琪问,怎么了?
  佐枫说,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重要吗?
  很重要。
  白琪摇了摇头。
  佐枫在那方面已经不再青涩。
  若是昨天佐枫没有把持住自己,也许,白琪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在佐枫的世界里。
  白琪说,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爱。
  佐枫说,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
  不会。
  白琪很坚定。
  然后,整整一天,都是这样度过。
  一个饥渴寂寞的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欲望的火苗,终究会为熊熊大火,烧着两个人的肉体,烧着两个人的心。
  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厕所,从厕所到卧室。
  激烈的缠绵,吮吸,深入。
  进入到天堂。
  白琪起床的时候,惊醒了佐枫。
  佐枫从背后看着正在穿衣的白琪,不经感叹,女人的肉体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要走了吗?佐枫问。
  恩。
  然后佐枫也起床,穿衣,穿了一件舒适的T恤,一个大裤衩。
  送到门口。
  白琪头也没有回的离开。
  佐枫依靠在门口,看着白琪离开的背影。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佐枫这样想。
  佐枫,又何尝不是个可悲的男人?
  佐枫看见了十一,那个青涩单纯的女生。
  十一问,那个女人是谁。
  佐枫原本想说,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那一瞬间,迟疑了。
  说,算是半个女朋友。
  他终究说不出口那句话,不是因为白琪,也不是因为十一,而是因为若黎。
  即使明知是谎言,但是自己也不愿说这种谎。
  十一是个好女孩,在这个青涩的年纪应该有纯美的故事。
  而不是,遇到一个像佐枫这样的一个人。
  像佐枫这样一个灵魂开始腐烂的人。
  即使佐枫不愿去承认,或者说连想都不敢想。
  自己已经渐渐的成为了像遥那样的人。
  靠着肉体的刺激寻求快感,在那精华释放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活着。
  “因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活着”佐枫脑海中浮现出遥说的这句话。
  佐枫遇到过很多女人,疯狂的,主动的,被动的,未婚的,已婚的。
  佐枫的技巧越来越高,越来越能让别人得到满足。
  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女人,都会惊讶,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竟然如此了不起。
  佐枫每和一个人□□,都会说一句话。
  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
  曾经有一个人说,不,我已经爱上你了。
  他就停止了动作,但手却一直游走,胸部,臀部,还有永远充满神秘的草丛。
  时而轻缓,时而重力。
  不顾女人的哀求,就这样一直的挑逗。
  女人受不了,迷离的眼神看着佐枫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佐枫就揪起她的头发,面目因扭曲而看起来那么的恐怖。
  说,说你不会爱上我。
  女人哭着说,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爱上你,求求你,满足我,满足我。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已婚的女人。
  佐枫会同情每一个和他做个爱的女人。
  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人,佐枫都觉得他们是个可怜的女人。
  佐枫开始自甘堕落。
  一个人的肉体变的肮脏,灵魂怎么会纯澈?
  佐枫总是说,歌声会涤荡灵魂。
  听歌的时候,佐枫觉得自己是干净的,纯洁的。
  只是,很多东西,改变了,就回不去了。
  佐枫一直记着那个女子,那个叫做若黎的女子。
  她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并且长成了大树。
  即使佐枫已经记不起她的容颜,忘记了她的声音,甚至连记忆都变得模糊。
  但是,佐枫一直这么坚信着。
  自己会找到她,一定会。
  如果她出现,哪怕只是一个背影,自己也能瞬间认出来。
  若黎,我的孤独,只是等待。
  等待我的心,在你左手心的我的心。
  第二天,白琪又坐在了那里。
  那个靠窗的,可以看到可以看见对面那栋大厦,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可以看见很远很远的地方的那个位置。
  佐枫端过咖啡,准备离开。
  但白琪说话了,你相信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佐枫静静的听着。
  那里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天空,最芳香的花朵,最挺拔的大树。
  佐枫依旧静静的听着。
  那里有一条小溪,小溪里面有很多鱼,很多很漂亮的但却不知道名字的鱼。那里还应该有很多动物,都是吃草的动物。
  白琪把目光从咖啡杯移向了佐枫,佐枫也看着白琪。
  佐枫眼里的白琪,目光涣散。
  那里没有烦恼,没有孤独,没有病痛,没有欲望。
  那里,没有思恋和等待。
  你说,那个地方存在吗?
  佐枫原本想说有。
  但是被白琪目光直视着,他犹豫了。
  很短暂的犹豫,说出了相同的答案。
  但是那短暂的犹豫,被白琪看出来。
  女人,毕竟是女人,女人本就是一个敏感的动物。
  更别说是一个被爱情伤害过的女人。
  佐枫不再每个晚上去酒吧,找寂寞的女人。
  因为身旁有了一个寂寞的女人。
  佐枫知道了,那个叫做阿志的男人曾经就在咖啡馆对面的大厦工作。
  佐枫知道他们从初中认识,高中相爱,然后大学白琪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一个女人愿意把身体交给你,是因为她对你毫不怀疑的爱。
  可是,后来,他变了,变的不是心,变的是人。
  他对白琪说,我依然爱你,但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平步青云。
  所以,他走了。
  因为他们公司的那个经理,女经理。
  那个可以让他平步青云的女人。
  白琪每天都会在那里等他,等他的出现。
  她心里面还有一点点的光,她不相信他真的会抛弃她。
  因为他走的那天,他说过,他依然爱自己。
  4
  十一的心,越来越难受。
  因为她越来越频繁的看见那个女人进出佐枫的房间。
  以前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每次下午去“若即若离”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坐在那里,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她一只手靠在桌沿,另一只手肘着脸,脸面向窗外。
  她的目光是看着那边的大厦还是远处的天空。
  大厦的顶端就是天空。
  爱的时候就狠狠爱。
  明知自己不可能拥有,但是,就看看吧。
  看到你穿上西装,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天。
  那个女子真的是一个很幸福的女人呢。
  乐乐突然对十一说,她有男朋友了。
  十一惊讶。
  乐乐说,他是个电竞大神。
  乐乐还说,她自己会的游戏,那个男人都会,而且都比自己玩的好。
  是乐乐表白的,其实也不能叫表白。因为他根本就不知感情为何物,她只是觉得他很厉害,仅此而已。
  她对那个男人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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