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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霸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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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快出来。”听到林云的呼唤,凌静第一个跑了出去。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他的心忽然无所预警地痛了起来。楚轩在心里回答着她:“静,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看着楚轩时常流露的忧伤,欧宇扬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半开玩笑半开认真地道:“小子,以后不许抱我的女人。”

“让她幸福。”楚轩满脸认真地看着欧宇扬,希冀着一个承诺。

欧宇扬读懂他的意思,也收起笑意,满脸严肃地回答:“我欧宇扬以生命起誓,在我生命的每一天,都会让她幸福。”

短暂的谈话,又一次拉近了两个男孩同样高傲的心灵。也许,现在,他们可以称之为朋友了吧!

大朵大朵的焰火在空中飞舞飘散,凌静仰头头,开心地跟着林云郑默跳着,叫着。谢东浩站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感染着她的喜悦,心就可以飞到天上。

焰火盛开下,欧宇扬和凌静再一次的相依相偎,彼此在心中早已许下一生的誓言。唇角的甜蜜化作点点腾空的焰火,绚烂地在空中绽放。那一刻的他们,再也无需用语言表达他们对爱情的执著,再也无需用眼神去交流。那是因为,刻骨铭心的爱情早已让他们心灵相通。

烟花盛开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它用生命演绎的美丽却深刻地留在世人的脑海里,它的一生充满了价值,就像她最爱的妈妈,永远地镌刻在她的心里。如果人的一生,从不曾有人将你铭记,那样的生命似乎太过苍白。此刻,她是如此的感激上苍,让她在生命中最美的日子里拥有了爱情,收获了亲情和友情。如果此刻是世界末日,她亦再无遗撼。

欧宇扬抱着她,温情的感觉在身体慢慢游走,唤醒了他沉睡的灵魂,温暖了他冰冷的躯体。曾经他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抱着她;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就让他抱着她,宇宙洪荒,海枯石烂,他只想这样抱着她,再也不分开。

同一片天空下,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感受着他们甜蜜刻骨的爱恋,在烟花最后爆开的时刻,一起欢呼。

“干。”草地上,不知可时摆上了长长的桌子,大家拿起桌上的香槟,一起举杯,豪气干云。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几家欢乐几家愁,亦是这个夜晚最真实的写照。

西区公寓,沈紫桐紧张地拔打着电话,对电话那头的王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对任何人泄露藏身之地,并且绝对不要离开那片树林。

沈紫桐在公寓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像只不知疲倦的陀螺般,让人眼花缭乱。她已经听到方冰说的话,王强的事让她心惊胆颤,不管王强落到谁的手里,她的下场都一定比死还惨;欧宇扬的事更是让她怒火冲天。原以为可以借方冰的手对付那个女人,没想到欧宇扬却跟他停战了,真是岂有此理。她费尽苦心地吸引方冰的注意,屈辱地受他折磨,都是为了报复那个女人。原以为方冰是个人物,没想到,遇到欧宇扬一样是个孬种。

当初,她和洛纷计划除掉凌静,方冰这个小人,却背着她对欧宇扬下手,还用毒品控制她的哥哥嫂子为他卖命,落得现在尸骨无存。唆使王强放火只是想把那个女人留在世上的痕迹全部抹掉,谁知那个女人压根没死,却被她一把火害得受伤。如果不是这样,欧宇扬怎么会一定要找到放火之人呢?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凌静的错,不是她,她沈紫桐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这一辈子都是被凌静害的,她活着,就是为了折磨凌静。沈紫桐越想越气,在心里暗道:凌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暗夜一楼的酒吧,真正的不夜城。混浊的灯光,暧昧的气息,色彩缭乱,摇滚震天。洛纷坐在玻璃屋里,看着摆动腰肢的年轻男女,慢慢地品味着口中的苦涩。

明明她比他们还年轻,她却觉得她已经看破尘世,除了那个人,她的心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起伏。今夜,所有的人都围着那个女人笑;唯有她一人,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品尝着孤单和失落,长长的时间里,纵然她泪落满面,纵然她血流成可,也无人问津。

第七十七章 吃醋

树上的叶子慢慢变绿,虫鸣鸟叫的声音越发的清脆响亮,日子就这样在颜色的变换中慢慢滑过。

那个为凌静而建的庭院成了所有人幸福的源泉,这里,溢满了甜蜜,角落里到处充斥着欢声笑语;这里,总能让人忘却外界的纷扰,让疲惫的心灵得到片刻的休憩。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在整个风宇高中,凌静摇身一变成为了最让大家羡慕和尊崇的灰姑娘。她的聪慧,她的坚强,她的淡漠,都成了大家效仿的对象。只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欧宇扬。他不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更加不会在心情不好时,将谁赶出校园。他脸上时常出现的灿烂笑容几乎俘虏了全校多数女生的心,有些大胆的女生甚至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当然是有凌静在场,但这也足以让大家兴奋不已。

凌静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虽然微笑依然不多,但眼眸里已没有了看破一切的淡漠。遇到同学打招呼时,她也会友好地点头。她的身世不知何故被贴在了宣传栏,但换来的不是同学们的中伤,而是大家的钦佩。不管是真的赞扬,还是表面的做作,至少,凌静的生活真的回归了安宁。

欧宇扬每天不离她左右,温柔有加,细心呵护。陪她自习,陪她吃饭,一人身兼保镖司机数职。两人形影不离,如胶似膝,但偶尔的争吵仍然是不可避免的。

周末的早上,凌静接到原辰的电话,伯伯心肌梗塞被送往医院,正在动手术。由于欧宇扬的霸道,她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去看过董正海了。她跑到别墅,软硬兼施地把欧宇扬给叫了起来。

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及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等董正海醒来后,凌静陪他聊了会天,两个人就又回学校了。

一路上欧宇扬都板着脸,让凌静有些摸不着头脑。

欧宇扬隐忍着,等着凌静的解释。等了一路,凌静都闭口不语,让他几乎爆炸。他发疯地好奇那个叫原辰的怎么会跟她那么熟稔,竟然还叫她凌凌,而她,竟然没有一句解释。

车里的空气莫名的压抑,到达别墅门口时,凌静推门下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在干吗?”凌静弯下腰看着仍然坐在车里的欧宇扬,有些好奇。

“我去做饭。”早餐是原辰买给她的,但是在医院那种地方,她是真的没什么食欲。现在都快中午了,她早饿了。

欧宇扬狠狠地捶了几下方向盘,尖锐的喇叭声刺耳的响起。走在车前的凌静险些被震到,她气冲冲地转回头,瞪着欧宇扬。

欧宇扬以为她会走回头,没想到,瞪完他,她又开始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你没有什么要给我解释的吗?”欧宇扬一只脚站在车门外,大声地说。

听到他的话,凌静有些纳闷,她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天气已经接近五月,白花花的太阳照下来,极不舒服。凌静眯着眼看着他,也大声地问道。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他已经忍了一个上午了,在听到她的话时,终于全数暴发了出来。

凌静小跑着回来,仰着小脸站在他面前,问:“我做了什么好事?”

“这还要问我吗?”

“我不知道。”

“你跟那个叫原辰的什么时候那么熟了?”凌静认董正海当伯伯,欧宇扬并不知情。

凌静无语,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眉眼间的怒气,紧抿的薄唇。

欧宇扬看她不说话,怒气更甚。一个楚轩,已经让他百般防范,东浩的反常他也有所觉,只是从未点破。现在却又突然的多出个原辰,还对她那么亲昵,他怎么能不生气?

“说啊?”欧宇扬扳着她的肩膀,大声地质问。

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凌静吃疼地轻皱着眉。

“一个楚轩还不够吗?你去招惹他干吗?”虽然心里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但此刻,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嫉妒。

“我在问你话,回答啊!”她微皱的眉揪疼了他的心,但他依然固执地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欧宇扬,不要无理取闹。”清澈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凌静一字一句地说。

“他是我的朋友。”两个人在一起,信任是基础,不是吗?虽然不情愿,凌静还是开口解释。

“朋友?他为什么叫你凌凌,那么亲热,像是朋友的称谓吗?”看出她的不耐烦,漫不经心,欧宇扬觉得自己就要气炸了。她当他是笨蛋吗?还是以为他是三岁小孩,要她哄着吗?

“你给我记清楚,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欧宇扬倏地俯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不复以往的温柔,带着霸道,带着怒气,毫不怜惜地在她唇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感受着他的粗鲁,凌静不客气地咬上他的唇。

“你就这么讨厌我吻你吗?”欧宇扬低着头,话语里带着感伤。

“我不……”

“凌静,多少个男人围着你转,你才开心?”欧宇扬打断她的话,唇上残留着殷红,眼睛里闪烁着少见的疯狂。

凌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字字句句像一把锐利的刀,扎的她遍体粼伤,难道,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吗?没有提前告诉他,和董正海原辰的关系是她的错。但一定有这个必要吗?况且,那时……

“欧宇扬,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吗?”凌静后退着,眼里闪烁着泪光,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她越退越远,欧宇扬无力地伸出手,抓到的却只有空气。看到她的眼泪,他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可恶的话。

“欧宇扬,还记得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吗?”

那晚是他和她噩梦的开始,他怎么会忘记呢?

“我亲耳听到洛纷说怀了你的孩子,你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吗?”凌静咬着唇,将眼泪逼回眼眶。

“我被车撞到腿,漫天雪地里,没有一个人,是原辰路过将我救了回去,我昏迷了三天,是他们收留我,照顾我。没有原辰的鼓励,我不会有面对你的勇气;没有伯伯的教导,我不会有原谅你的借口。在我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是他们的给予我重新出发的力量。对我而言,伯伯是如同妈妈的亲人,原辰,是如同大哥哥般的亲人。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凌静语气平调,眼眸里一片平静,如同一潭深水不起丝毫波澜。明明是那么深地刻在心里的痛,她却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诉说的是与她无关的事。

欧宇扬惊呆了,那件事是他们心中的痛,彼此都不曾提起过。所有跟那件事有关的一切,他们都极力地回避着,他自然也不敢追问她失踪那段时间去了哪里。

这是她第一次说起,却让他感觉痛不欲生。明明是那么炙热的阳光,晒到身上,他却只觉得冰冷。他知道,他又一次伤害了她。因为他的气愤,因为他的口不择言。

他无力地看着凌静纤细倔强地身影渐行渐远,连呼喊的力气都不复存在。他一拳重重地锤在车厢上,身子无力地靠在车上。

白花花的阳光在眼前变成了漫目的雪花,他仿佛看到那个寒冷的冬夜,她是如何的孤独无助,如何的绝望悲伤。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他,他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

他握紧拳头,用力地捶向车厢,用疼痛来惩罚自己。老天,他到底做了什么啊,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眼泪模糊着视线,短暂的路程此刻却显得如此漫长,当那熟悉的庭院出现在眼前时,凌静才拥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她将房门反锁,把家里所有窗户的窗帘全部拉上。蜷缩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无声地哭泣着。

自从开始依赖欧宇扬,她就变得无比的脆弱,经受不住委屈,更经不起他如此的指责,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一整天,欧宇扬将自己关房间里,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屋子,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辛辣苦涩的酒精。他期待着那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期待着她叫他吃饭。夜幕降临时,欧宇扬几乎自责而死。小屋却依然一片漆黑,一整天的时间,她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喝进口里的酒早已不知是何滋味,明明身体连站都站不稳了,但心却如明镜般清澈。

夜越来越深,谢东浩在客厅里不停地走来走去,一脸的忧心。

“东浩,你别晃了行不,老大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林云合上笔记本,伸伸懒腰道。

谢东浩却置若罔闻,继续不停地晃荡。

眼神亮了亮,林云说:“你不是在担心老大,是在担心大嫂对不对?”

修长的身影瞬间的怔愣后,谢东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猜对了。”谢东浩不语,眼神却明显的闪躲。

林云看着他,长长地叹息着。他这个兄弟,智慧过人,冷静沉着,眼里从来就容不下任何异性,却偏偏喜欢上了……

第七十八章 分离

柔和的月光倾泻满地,万籁俱静的时刻,花草的香味和泥土的芬芳格外诱人。

欧宇扬拒绝了谢东浩的搀扶,独自一人踉跄着走向那栋闪耀着五彩灯光的庭院。他站在门口,深呼吸着,才鼓足勇气拿出备份的钥匙打开门。

借着月光,欧宇扬仔细地搜寻着那道身影。当看到沙发上蜷缩的小人时,欧宇扬的心无可防备地狠狠痛着。他蹲在沙发前,看着她小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如万蚁噬心般压抑。

他温柔地用拇指拭去她残留的泪痕,深邃如潭的黑眸里氢氤着浓浓的怜异那微微的冰凉让他的心跌落谷底。他说过要给她幸福,给她希望,但他却一次次地将灾难和痛苦留给她。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嫉妒真的是太可怕的东西,欧宇扬,你真是混蛋。

月光在她脸上透下淡淡的阴影,额前散乱的黑发纠结出淡淡的忧伤。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玉般晶莹中带着朦胧,像黑夜里盛开的花朵,有着淡淡悲伤的香味,却带着最诱惑的姿态,让他看了千遍仍然意犹未尽,读她万遍也不厌倦。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凌静就醒了,看到身旁坐在地上趴在她身旁的欧宇扬,空寂了一天的心忽然就被某种情愫彻底填满。感觉到欧宇扬快要醒来,凌静赶紧闭上眼睛。

欧宇扬伸伸枕得麻木的手,在凌静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凌静睁开眼睛,感受着他残留的气息,嘴角不可抑制地弯起。

欧宇扬再次开门进来的时候,凌静正站在门边。清晨的阳光中,两人对视而望,千言万语尽在不语中。他漆黑的眼眸里,是沉得化不开的浓情,她懂;满室璀璨中,她勾唇一笑,是释然,他也懂。

欧宇扬拉着她走到餐桌旁,将手里的盒子一一打开,满满一桌子的早餐,中式的,西式的,应有尽有。“饿坏了吧!”欧宇扬托着下巴,温柔的表情好像在吞吐着花的芬芳。

“嗯。”凌静点点头,开始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大块朵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抬起头说:“一起吃。”她相信,他的郁闷一定不会比她少。他也一定一天没有吃饭了吧?

冰释前嫌,雨过天晴,两人竟然将桌子上的东西吃了大半。

“我只是……只是太在乎你,只是……只是太不相信我自己。”欧宇扬放下筷子,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凌静抬起头,嫣然一笑,满室余温。她说:“我懂。”

欧宇扬看着她,眼神不曾移开分毫。他是如此的有幸,能得这样的女孩相伴!

学校里的生活一如既往地重复着,日子平淡如水,不起丝毫波澜。这可急坏了郑默,原以为能轰轰烈烈地干一场,谁知老大却一声令下,让他们安分守已。

“东哥,为什么啊?海鹰帮暗杀老大,绑架大嫂,还害你受伤,为什么放过他们啊?”这天,郑默实在忍不住,只好跑去偷偷问谢东浩。

谢东浩坐在天台上,看天看云就是不看郑默。

“东哥,难道老大觉得我们打不过他们?”郑默不死心地伸头问着。

谢东浩依然无语,打心眼里,他赞成宇扬的决定。虽然有仇必报是他们的作风,但如果让凌静受到牵累,他也甘愿息事宁人。那晚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从未远走,她木然的神情,颤抖的指尖,都让他的心倍受煎熬。当宇扬告诉他,她的过去时,他才知道,那晚,带她去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东哥,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窝囊了吗?”血气方刚的年纪,郑默自然是义愤填膺。

“窝囊?”谢东浩反问道,看着郑默,简直在看一笨蛋。

“郑默,如果是你看到方冰在杀人,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吗?宇扬叫停,方冰就绝对不敢再来惹我们,这叫窝囊?你们几百个人,洛纷那边五十个人就能把你们全部撂翻,这两个字只能形容你们,不是形容我们。”谢东浩点出事实。手撑在天台上,一用力就跳了下来,走了两步,又转回身道:“这两个字吞回到肚子里,如果被宇扬听到,你一定再也见不到风宇的太阳了。”

“东哥,我现在已经很强了,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跟着你。”郑默握着拳手,展示着自己的力量,小跑到谢东浩面前,大声地宣布。

“哪一天能在我手下走五十招,就跟着我。”声音越飘越远,谢东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

郑默看着左右摇晃的玻璃门,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跟着老大,就算不打架,也要跟着。从第一次看到他打架开始,他就对老大崇拜得不得了,那时候,他就发过誓,一定要跟着他混。

中午时分,学校饭堂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众女生的眼神不时地瞟向靠窗的位置,带着赞叹,带着羡慕。

“多吃点。”欧宇扬拿起纸巾拭着凌静嘴角的饭渍,柔声道。

周围的女生发出抽气声,小声地私语着:“欧少的眼神好温柔啊!”

“上帝啊,如果能让他这样看我一眼,叫我拿什么交换我都愿意。”一女生两手放在胸前,眼冒红心。

“你呀,就别作梦了。”旁边一女生伸手拍向她的头,边说边摇头。

“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睡觉都在那叫欧少,欧少,恶心死了。”被拍到的女生不甘示弱地回道。

声音越来越大,欧宇扬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凌厉的眼神射向说话的女生,只是一瞬,就让那女生落荒而逃。

“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吃?”欧宇扬问道,他真搞不明白,明明有专用的厨师在别墅里做好饭,为什么一定要到这里来挤呢?

“因为,我喜欢啊。”凌静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认真地回答。她就是不喜欢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来食堂也不用她做饭,但至少她付钱了啊。

“吵死了。”欧宇扬抱怨着,每次来食堂吃饭,都会有不识相的人坐过来搭讪,凌静又不允许他发脾气。无奈之下,他只好规定在靠窗的位置添加一张餐桌,只许放两张凳子。这样,既不会有女生过来同坐,楚轩也一样不能跟他们坐在一起。

“那你可以先走啊。”

“你……”凌静理直气壮地说,气说欧宇扬说不出口。这女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不过,他喜欢。

“这个星期要去看那个老家伙吗?”想到明天是周末,欧宇扬问道。自从董正海住院,每个周末凌静都会拖着他去看望那个老家伙,害得他们都没有独处时间。

“不许叫他老家伙。”凌静拿着筷子指着欧宇扬,严肃地警告。托着下巴思考了下,凌静又说:“伯伯已经出院了,这个星期不去了,我要复习功课。”

“我可以……”

“打住,我哪都不去,就要留在家里。”凌静快速地打断欧宇扬的话,固执地说。

欧宇扬耷拉着脸,好不郁闷。

看出他的不开心,凌静想了一下说:“等考试完了,我们再出去玩。”

“真的?”跌落谷底的心飞到了半空,欧宇扬激动地站起身,大声地问道。自从开学了以后,发生了一堆事,他们就没有好好约会过。

周围的目光又重新聚拢在他们身上,凌静低声说“真的,真的。”赶紧示意他坐下来。

一顿饭下来,欧宇扬都在冥思苦想,制定他们的暑期旅行计划,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期末考试前半个月,欧宇扬就被母亲命令一个星期后到英国参加公司50年周年庆。欧言财团是欧宇扬的祖父用尽毕生心血才开启的公司,到欧宇扬父亲这一代,已经风风雨雨雨走过了五十个年头。欧言和母亲慕家的政治联姻,让欧言更上一层楼,经过父母的努力,欧言财团才有了今日无可估量的规模。

作为欧言财团第四代唯一的继承人,他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母亲也必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原本,他计划期末考试后,在国内玩一周后,七月初,带凌静去普罗旺斯。七月的普罗旺斯是薰衣草盛开最美的季节,每当想起她看到时的欢欣喜悦,他都恨不午将日历一下子翻到那一天。而如今,母亲的一通电话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不仅如此,这一去,归期渺茫。

英国总公司的周年庆结束后,他一定还要以欧言财团未来继承人的身份奔赴世界各地的各个城市的总公司,进行庆祝。这一趟行程安排下来,没有一两个月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林云和东浩是一定要陪在他身边的,留下任何一个,都会让母亲起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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