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一往而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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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宸在他旁边坐下，点了碗和他一样的面，对他说：“我最近接的案子刚好就在这附近，之前有听许永说你调到这里，我工作的地方离你的分店很近，我还想说什么时候约你出来呢，没想到这么巧，吃个饭就碰上了。”
　　顾宸想了想说：“听说你现在在管理分店，恭喜你啊。”
　　赵亦渊浅笑着点头，当初分店要开的时候他和许永提过，看来他们关系确实很好，刚说完，转头就告诉顾宸了。顾宸这个人接触过几次来看，经常许永抽风的时候他总能适时制止，总的来说就是睿智，和他相处起来很轻松很舒服。
　　顾宸看了他两眼说：“正巧，我在这还得工作一个月，这段时间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吃饭吧。”
　　赵亦渊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啊，不过还有一个和我共事的人，可能还会有他。”
　　顾宸大方地点头：“没事，一起吧。”
　　顾宸盯着赵亦渊良久，问：“亦渊你最近怎么样？”
　　赵亦渊被问得有些懵，顾宸突然问这个是什么原因，许永应该不会将他的事说出去。：“你……听许永说了什么吗？”
　　顾宸也一愣，赶紧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是看你好像瘦了点，关心着问问。”
　　赵亦渊笑了笑说：“之前事情比较多，可能累着了，没事的，这段时间又长回来一点，现在基本稳定了。”
　　和顾宸聊了一中午，赵亦渊更是觉得他这个人魅力非凡，为人很贴心，见解也很独特。
　　下午陈若平打电话来：“亦渊啊，恭喜你当上分店管理，叶希听说了也叫我把你找出来我们好好聚聚，你今晚有空吗？”
　　赵亦渊笑笑说：“没事，不过等我到北城要□□点了。”
　　“没关系，这时间还早了，夜生活就是差不多这个点开始的。”
　　赵亦渊想起问：“我是坐雲哥的车回去的，要叫他吗？”
　　陈若平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算了，别叫他了，还有叶希在呢，他来可能也聊不进去。”
　　赵亦渊想也是，就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赵亦渊让林雲到市中心就停车，自己走几步路到寐夜。
　　服务生轻车熟路地带他到了包厢里。
　　还没看清楚，叶希就扑了上来：“哎呀，亦渊啊，咱们都多久没见了。”
　　叶希那样子看着真有些搞笑：“也没有多久吧。”
　　叶希一副受伤地样子，落寞地坐回陈若平身边，头埋在他的肩膀说：“扎心了。”
　　赵亦渊笑着坐下，往桌子上瞥一眼，陈若平已经给他点好了酒和小食。
　　看叶希还在装模作样，赵亦渊含着笑说：“行了行了，是很久没见了，我怎么看你有点变化。”
　　叶希立刻抬起头，抓住这个话题就是一顿吐槽：“别说了，你知不知道我哥简直是疯了，使劲地压榨我，管的我可严了，不轻易让我出来玩的，说什么要是精力旺盛就加班奉献自己，为公司谋福祉，他自己爱工作没人拦着，可是他还要求我这样就不对了吧。”
　　叶希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把赵亦渊逗笑了，问：“那你真的加班了？”
　　叶希一脸得意地说：“哪能啊，就加了一天，当天晚上我就跟我哥说我不出来浪了，让他放我一马。”
　　陈若平也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不是被你哥得逞了吗。”
　　叶希颓废状：“那也没办法，我斗不过他，还是别自讨苦吃了。”
　　赵亦渊突然反应过来说：“那你今晚怎么出来的？”
　　叶希一脸骄傲，笑问：“你们猜？”
　　陈若平冷静下来，面色艰难：“你千万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叶希笑着瞥了他一眼说：“他加班，最近都得十一二点回去，我十一点前到家就可以了。”
　　陈若平手扶着额头，无可奈何，赵亦渊只盼望叶希运气爆棚不会被发现，否则……也没办法，自己作死是没人救的了的。
　　叶希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又对赵亦渊说：“对了，亦渊，你被调到东城分店去，算是升职了吧，恭喜恭喜，就是这大老远的，来回多不方便啊。”
　　陈若平闻言表情淡了些，沉默不语，赵亦渊一眼看中他这是什么问题，早先打电话提到林雲时他的态度就让赵亦渊有些疑惑，现在是大概明白了。
　　赵亦渊想了想浅笑说：“其实没什么，我坐雲哥的车回来，大多数时候可以按时下班，□□点也就到家了。”
　　陈若平听着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眼，相视而笑。
　　叶希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只问：“看来卢爷真的挺赏识你的，上次让你管理打靶场，后来因为我的事我还担心会不会影响到你，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卢爷对你不错吧？”
　　赵亦渊想他和卢樾的关系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索性告诉他：“是不错，刚好我要告诉你，我和他在一起了。”
　　叶希一下子摸不着头脑，突然震惊地跳起来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谈恋爱了？他是谁啊？你说卢爷啊？天，要不要这么劲爆。”
　　赵亦渊淡定地点头承认，叶希转向陈若平处，见他一点不震惊，明显早就知道：“你也知道？我去，你当初就不震惊吗，还是我和社会脱轨了？”
　　陈若平笑着起身把他按下：“有什么震惊的，感情到位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呗，这不是顺其自然的嘛。”
　　叶希觉察到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妥，赶紧解释道：“不是，我不是对你的对象是男人有什么意见，而是对象是卢爷有些吃惊，毕竟我之前一点没看出来。”
　　赵亦渊笑了笑说：“我知道，其实我也没打算瞒着，顺势就告诉你了。”
　　叶希有些感动：“吼，说的是啊，你能把我当朋友信任，真是不容易，看来是我的热情奏效了。”
　　叶希看了看陈若平好奇地问：“对了，若平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陈若平摇了摇头，叶希刚想高兴他就说：“不过我有在交往的人。”
　　叶希又懵了，嘴张大了些，嘴唇都有些抖动：“你……是说，和亦渊一样的？”
　　陈若平笑着点头：“对，就是林雲，你应该认识。”
　　叶希真是感觉晴天霹雳，这短短的时间都刷新他多少认知了，陈若平也有对象。那对象是男的，而且居然是林雲，那个冷淡死板的人。
　　“天啊，我感觉我真的是跟不上你们的步调了，怎么你们都有男朋友，而且还都是我认识的，究竟是你们进展太迅速还是我真的太粗心了，竟然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赵亦渊和陈若平都被他这样子逗乐了，安慰了几句。
　　门毫无征兆地开了，赵亦渊见来人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叶希这人真的没什么运气可言，难得溜出来就被抓个正着。
　　叶希彻底呆住了，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怎么都是些让自己惊讶万分，心跳加速的事。
　　叶瑞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他，成功地让叶希摒弃了多余的想法，脑袋里只剩下：保命要紧。
　　叶希干笑着起身：“哥，你不是加班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叶瑞的一声冷笑就是赵亦渊听起来也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你现在想去的地方除了这里我还想不到别处，本来我看加班好几天了，今天就早点回家，想不到正好抓到你偷偷溜出来。”
　　叶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走近说：“不是哥你真的误会了，我就今晚才出来的，忍了那么久真的很辛苦，刚好亦渊升职我就想约出来聚聚。”
　　叶瑞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以后要出来还是得跟我说一声。”
　　叶瑞突然语气放软，幸福来的太突然，叶希有些受宠若惊：“哥，你是答应我出来了？”
　　叶瑞柔和地笑着，突然抓过他的手表情严肃：“看情况，现在先跟我回去约法三章再说。”
　　叶希还是无可奈何地被带走了，留下赵亦渊两人，正好可以聊一聊。
　　赵亦渊也不拐弯抹角，直问：“若平哥，雲哥去东城管理分店，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陈若平看了他一眼笑说：“确实不太高兴，不过凡事哪能都由着自己所想，我知道他很重视樾哥，很看重工作，我当然不能阻扰他，就像你所说的，其实认真想想也没什么艰难的。”
　　赵亦渊见他这么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陈若平温柔地看着他：“亦渊啊，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赵亦渊不解：“变了？哪里？”
　　“你以前总有种疏离感，现在却是可以直接把恋情这样的事跟我们说了，也会关心别人的感情，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不过这样的变化很好。”
　　赵亦渊一愣，他还没注意到这些，不过他一直想有所变化，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了，算是不错的结果。只是他不想深究，让他改变的，究竟是什么。

第37章　　庆祝生日

　　卢樾这天突然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是他很久没回去了，让他回家看看。
　　他回忆了一下，确实有一段时间没着家，看来老爷子一个人待久了闲得慌，终于想起要见见这个儿子了。
　　卢樾一下车就看到管家出来迎接他：“少爷，老爷在等你了。”
　　老爷子果然端坐在餐桌前，看样子等了挺长时间，卢樾笑了笑，他这个父亲就是嘴硬，明明想他却还老是装着，不憋到最后绝不叫他回来。他明明知道却不拆穿，也不主动回家，就是因为看老爷子傲娇还是挺有意思的。
　　卢老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让管家吩咐上菜，卢樾一看，果不其然，都是他爱吃的，虽然每次回家都是这个套路。
　　卢老爷子唠家常似的提起：“李贵的事你处理的不错，上次他来找过我，不过我没搭理他。现在管事的人是你，怎么做对你有益就怎么做，不被那些残留的关系所左右，你的想法是对的。”
　　卢樾拿筷子顿了顿，又将虾送进了嘴里，细嚼慢咽完说：“我这次这么做在别人眼里难免有不看您面子的嫌疑，您能懂我就好。”
　　卢老爷子笑了笑，带动了眼角的皱纹：“其实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无妨。既然把事业都交给你，我就放手让你去做，其实有时候狠点也好。”
　　李叔的话题结束，卢樾正吃得开心，卢老爷子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你最近很重视一个小男生，是叫赵亦渊？”
　　卢樾眼神顿时认真了，他就知道，老爷子的目的肯定不是谈谈已成定局的李叔，看来这段时间传的也进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卢樾淡淡地说：“您的消息真是灵通，他很有能力，重视是应该的。”
　　卢老爷子不痛不痒地笑了一声：“是吗，因为他开了打靶场，还把分店交给他管理，最后还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卢樾啊，你别是真的同外面传的一样，被他迷了心智吧？”
　　卢老爷子的针对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卢樾垂眸轻笑了一声：“外面传的神乎其技，您怎么能相信呢，您看我像是被人左右的人吗？”
　　卢老爷子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露出了笑容：“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看传得厉害也就随便问问。”
　　卢樾倒是不这么认为，老爷子显然是认真试探他的，卢老爷子喝了口汤，擦了擦嘴说：“卢樾，我看你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怎么这几年尽找些男人呢？而且以前也没见你和谁这么高调谈恋爱。”
　　卢樾找男人，老爷子一向不管不问，大概是觉得年轻性子野，好奇新事物，不当一回事，看来这次确实高调了点，让老爷子都坐不住了。
　　“男人很好啊，没那么多麻烦和矫情劲，至于高调嘛，这不是日子久了突然觉得谈个恋爱也不错嘛。”
　　卢老爷子笑了笑说：“行，你自己把握吧，别太离谱就好。”
　　吃了晚饭卢樾也没留下来过夜，卢老爷子也习惯了，随他去。
　　卢樾走后，管家轻声问：“老爷，你不打算管这件事吗？”
　　卢老爷子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不用，看这孩子的态度是没什么问题，那个小伙确实也不是绣花枕头，派得上用场，卢樾还年轻，心还没收住，想玩玩就随他去吧。”
　　回去的路上，卢樾接到了陈若平的电话。
　　“怎么，不会是不满我让林雲去东城管理分店，要来兴师问罪吧？”
　　陈若平白了一眼：“哪能啊，我是来提醒你的，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卢樾提起兴趣：“哟，提醒我什么啊？”
　　陈若平：“哼，我不乐意说了。”
　　卢樾：“哦是吗，那挂了。”
　　卢樾这招百试不爽，对陈若平总是受用，陈若平忙道：“等等等等，哎呀你怎么回事。我就好心告诉你吧，我先问你，周五是什么日子？”
　　卢樾搜索了脑内的所有信息，没有得出答案：“什么日子？”
　　陈若平早就料到这个结果，颇为得意：“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说说怎么连男朋友的事都不知道呢，是亦渊的生日。”
　　卢樾着实一惊，笑了笑说：“哦，是吗，他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因为他的履历上有写，我才知道，你们现在不是谈着吗，我想告诉你让你好好表现，我人好吧？”
　　卢樾被逗得一笑：“好好好，行了，谢过你了，下次你想知道林雲什么事尽管来问我。”
　　陈若平呵呵地笑着：“好说好说，那你好好安排吧。”
　　挂了电话，卢樾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有了主意，毕竟是第一次一起过生日，还是要好好准备的。
　　生日这种东西，赵亦渊一向不在意，只是每年许永总会准时零点打电话祝福，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那天醒到零点等他的电话了，毕竟睡着了被吵醒比熬夜更不好受。
　　时间刚刚跳到十二点，电话立刻响起，赵亦渊立刻接通。
　　“亦渊，生日快乐！哈哈哈，终于23岁了，长大了啊。”
　　赵亦渊本来困得不行，眼皮子沉的厉害，听见他充满活力的声音提了一点精神：“就大了一岁，你怎么搞得和大了十来岁一样，过个生日你比我还激动。”
　　赵亦渊的声音有点轻飘无力，许永也知道他撑着在等：“这不是让你开心点嘛，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明天让顾宸带给你，好好期待哈，你很困了吧，睡吧睡吧。”
　　挂了电话，赵亦渊以火速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本叫了林雲，林雲还有事就委婉拒绝了，走前还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赵亦渊愣了愣，想应该是陈若平告诉他的，淡淡微笑回了句：“谢谢。”
　　和顾宸约了地方吃饭，在去的路上他还在想，林雲都听说了，也许卢樾也知道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等到晚上。
　　顾宸看见他时笑了笑，等菜的同时将礼物拿了出来：“这个是许永要我给你的。”
　　赵亦渊看包装，是一个腕表，许永每年的礼物都是这样的实用产品，只是今年这个表略贵，赵亦渊想他大概是工资涨了。
　　顾宸又提了一个小袋子给他，赵亦渊有些懵，顾宸笑了笑说：“这是我送你的，你打开看看。”
　　赵亦渊打开袋子，是一个蓝牙耳机，还是他手机的牌子，赵亦渊有些吃惊，他都不知道顾宸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喜欢吗？”
　　赵亦渊点点头：“只是让你破费了。”
　　顾宸摇摇头：“没什么，不贵的东西，我听许永讲了后就觉得也要送你点东西，毕竟也认识这么久了。”
　　赵亦渊应了一声，想了想说：“那下次吃饭我请你吧。”
　　顾宸本想推辞，看了看赵亦渊笑着答应了。
　　今天按时下班，在门口等林雲时突然看到了卢樾的车开了过来，还是卢樾自己开的车，对他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林雲在后面跟上，摇下窗户对他点了点头，赵亦渊也猜到卢樾要做什么，随他心意坐到了副驾驶。
　　卢樾并没有送他回家，而且将车开到自己的公寓停车场。赵亦渊跟着他下车，卢樾微笑着对他说：“我知道了今天是你生日，这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该好好过，让你印象深刻。”
　　赵亦渊浅笑着，有些好奇：“哦？你准备怎么弄？”
　　卢樾牵起他的手，走到旁边，停着一辆和他同款但是是白色的车，赵亦渊笑容有些凝固。他已经有些预感，卢樾将车钥匙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只觉得像是一块石头压着自己。
　　卢樾看着车，没注意到他的细微表情变化：“你没有车来回上班也不方便，其实我早有这个想法了，正巧你生日就借机送你了。”
　　也许在卢樾看来这不算什么，只是他玩恋爱游戏的必要过程，或只是奖励的一部分。然而赵亦渊却不能这么想，他们间的关系总会结束的，留着这样的东西以后也是麻烦，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要。
　　赵亦渊笑了笑说：“谢谢樾哥，不过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卢樾的表情淡了些：“我们正谈恋爱，送你东西很正常。”
　　赵亦渊浅笑说：“我知道，可是真的不行，谈恋爱并没有明文规定送礼，而且确实太贵重了，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收这个不太好。”
　　卢樾显然不高兴，赵亦渊撇得太干净，甚至有些冷淡，能很清楚的分析利弊就说明他没有真正投入到这段恋爱中，倒是如了自己开始这感情的初衷。
　　赵亦渊见他有些冷漠，没有反应，考虑了一下说：“这样吧，过一段时间，等我们感情稳定了我再收，车先放在你这。”
　　卢樾表情缓和了些：“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就按你的来。”
　　这只是权宜之计，赵亦渊想他们大概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到时候关系结束了，这事也自然跟着解决了。
　　卢樾准备了西式晚餐，和一块蛋糕，还好没摆什么玫瑰花，点个蜡烛来个烛光晚餐，太过唯美浪漫反而有种不自在感，这样正好。
　　“本来应该在你家准备的，然而进不去，还是决定在我家办了，还满意吗？”
　　赵亦渊感到心头有一阵暖意，点了点头：“很满意，看得出你费心了，谢谢。”
　　“来许个愿望要不？”
　　赵亦渊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许愿是什么时候了，他不信这些，不过今晚气氛合适，也就顺势而为了。
　　赵亦渊本以为卢樾会留他下来过夜，没想到他很安分的送他回家了，只在要下车的时候讨了一个吻，说：“生日快乐，早点睡吧。”
　　看着卢樾离开，赵亦渊有些怅然若失。他今天难得地在许愿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强烈情感在跳动。他可以做做样子，却难得有冲动许了一个愿：希望一切顺利，结束时能做到干干净净。

第38章　　恋爱问题

　　赵亦渊也习惯了常规的工作节奏，东城分店的经营也渐入佳境。许是夙方这样的店在东城太过独特，东城的举足轻重的人例如王振西，虽不喜欢卢樾，但也不能和娱乐消遣过不去，也都偶尔地过来。来得最勤的还是最懂得玩乐的纨绔子弟，并且口口相传，让夙方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不可避免地让赵亦渊和林雲也更加忙碌。
　　目前还是初步阶段，他们两个免不了要打点打点，同这些东城的人打好关系，应酬几下再所难免。林雲早放了话说赵亦渊酒量不好，喝不了烈酒，卢樾和赵亦渊的关系早不是秘密，那些人看在卢樾的面子上也不敢为难他，只让他饮点啤酒就放过了。
　　赵亦渊几乎按时下班，然而林雲就没那么容易避免了，只得一一回应那些人，赵亦渊回去，只留他一个人下来。大家的注意力自然就集中到他身上了，碰上玩得嗨的，拉上他到一两点也是有的。喝得有些晕沉，或是时间晚了的时候他就会在店里过夜凑合一晚。
　　林雲和陈若平现在属于半同居的状态，没回去的时候总会和他报备一声，免得陈若平太敏感想太多，好在陈若平没透露出什么不快情绪，这给他的工作无疑增加了自由度。
　　陈若平约赵亦渊喝酒，赵亦渊想到林雲这么照顾自己，于公于私都应该去陪陪陈若平，帮他排解排解消极的情绪。
　　赵亦渊刚到没多久，就看到叶希进来了，有些不解：“你怎么来了，不是之前刚被你哥抓到现行吗？”
　　陈若平也笑了笑：“打电话时我和他就一提，他非要来，我看他胆子是真肥，不过没事，谁让他哥疼他呢，应该没什么事。”
　　叶希白了他一眼，笑着坐在他身边：“说什么呢，我哪里是那么怕我哥的。”
　　陈若平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叶希嘻嘻一笑：“没有啦，我跟他报备过了，他同意了我才出来的，所以不用担心，今天没问题！”
　　陈若平一脸无语，多大了出门还报备，还是对他哥，这人还记得自己说的不怕他哥的厥词吗？
　　陈若平今晚情绪有点不对，酒喝的有点多，话也比以前少了，不止赵亦渊，就连叶希都觉察出了有些不对劲。
　　赵亦渊猜测到时因为林雲，虽然可能有点卢樾的缘故，但是确实因为他才让林雲更加忙于应酬，现在陈若平有些别扭了，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赵亦渊还没开口就被叶希抢先了：“若平哥，你看上去有点惆怅，怎么了？”
　　陈若平拿些酒杯的手顿了顿，叶希又问：“这个样子除了感情不顺我想不到别的解释啊。”
　　陈若平没想到叶希也这么敏感，愣了一下笑了笑：“你还猜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