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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一往而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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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瞄了魏东一眼,正巧看到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赵亦渊下意识地去看叶希,第三声枪响伴随着一声惨叫。赵亦渊看着叶希的枪从手中散架,枪的爆发力让他的手立刻鲜红一片,看不出什么样子。在卢樾变了脸色反应过来时赵亦渊已经冲了过去,抱住倒下的叶希。
赵亦渊托住叶希的右手,好在手还在,只是已经血肉模糊,他好像都看到有一截白骨露了出来。叶希忍受不了这钻心的疼痛,在他怀里叫唤了两声,赵亦渊的愧疚已经无处安放,他低下头对叶希说:“叶少爷你坚持一下。”然后抬头,观众已经反应过来开始惊慌,顾不了那么多,他近乎咆哮地喊:“叫救护车!”
卢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医院离这很近,直接送过去更快。”然后没等赵亦渊反应,林雲就帮着扶起叶希,往外面走。
在车上时林雲就联系了医院,车还没到就看到几个医生护士推着一床手术推车过来,将叶希抱上推车,在车上他已经疼得失去意识,昏迷了,赵亦渊跟着赶到手术室前,被护士通知在外面等着。
赵亦渊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叶希倒地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淡然,此时他除了除了痛恨自己没有别的想法。魏东做了这样的事固然可恶,他看到魏东动了枪,却蒙蔽双眼,袖手旁观,想着利用叶希让自己受益,他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闭上眼睛想,他其实可以猜到后果,只是避免去想而已,看到无辜的人被自己牵扯受伤,他的心隐隐作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得这狠心。
卢樾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你再愧疚事情也发生了。”
赵亦渊抬起头,带着血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头又垂了下去,默默不说话。
林雲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对卢樾说:“联系叶家了,叶老爷子正赶过来。”
好在手术中的灯很快暗了下去,医生摘掉口罩说:“他的食指有些骨折,好在不是很严重,伤口已经缝好了,好好休养就能恢复。”赵亦渊终于松了一口气,叶希推出来的时候面色平和,让他宽慰了些。
叶希被安排在vip病房里,刚搬到病床上,一个有些惊慌的老爷子在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的搀扶下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看着叶希那被包裹的肿了好几倍的食指和缠了好几圈的手掌,心疼的几乎都要跪在地上,好在那个男人扶住了他,让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喘口气。
卢樾先开了口:“既然家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那个男人叫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淡淡的眼神中带着狠厉:“卢樾,今天在我弟病床前我不为难你,明天我会亲自到夙方总店去,到时候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卢樾冷冷地对上他的眼,严肃认真地说:“叶瑞你放心,我一定彻查到底,敢在我的眼皮子下动手的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赵亦渊临走看了叶瑞一眼,看来他就是叶希的大哥了。听说过叶老爷子早年生了一男一女,年纪大了些后才生了叶希,对这个小幺简直是护着保着,舍不得让他有一丁点不痛快,才让叶希如此随心所欲。如今看来,叶希的这个大哥紧张叶希的程度不比他爹少,赵亦渊心想,就算卢樾不对他怎么样,这个叶瑞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事已至此,赵亦渊虽已后悔却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按之前所想的做下去。
林雲开车的空隙间看了赵亦渊一眼说:“刚刚清理场地的人告诉我,叶希的枪被动了手脚,所以开枪的时候才会突然散架。”
赵亦渊知道,林雲说这话既是说给卢樾听也是给他听的,卢樾突然冷笑了一声说:“我佩服这个人的胆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吗?打靶比赛办的这么大,整了这么一出,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若没处理好对夙方也是一个打击。”
赵亦渊见提到了打靶比赛,便主动认错:“对不起樾哥,不管怎样,打靶比赛出了这样的岔子,我有责任,是我事前没处理好。”
卢樾语气依旧冰冷却比刚刚缓和了些:“你别急着认错,事情解决后再领罚不迟。”
赵亦渊没有说话,卢樾还没看到监控视频,就目前这样,他最多只是失职,等看到监控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按卢樾在叶瑞面前说的话,彻查到底对他无疑是有利的,只是毕竟魏东是他叫来的,要是叶瑞要连坐,他怕也没法逃脱干系。
叶瑞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无法猜到卢樾的反应,更猜不到叶瑞会追究到什么程度,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17章 手下留情
一回到夙方,林雲就叫了人把库房门口的监控传过来,还没几分钟,卢樾的电脑就响起提示音。卢樾的手指轻点两下打开视频,如此简单的动作却看得赵亦渊提心吊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卢樾按了20倍快进,在看到赵亦渊和魏东进入库房时恢复了原速,他皱着眉看到魏东离开后赵亦渊再次进入,而后再也没有别人进去过,脸色就更加难看。
赵亦渊在他身旁,不敢让自己的情绪显现出来,在心里暗暗担忧,在卢樾看完后面色凝重一声不吭,而林雲也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时,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安蔓延到了心脏各处,他淡然的脸上显示出一丝波澜。
卢樾抬头看他,用比他想象的要平静地多的语气问他:“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赵亦渊呼了一口长气说:“这两天打靶场没开业,没人进过库房,我应该就是最后一个。”
卢樾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问:“魏东呢,他去库房做什么?”
“那是我让他去帮忙的,后来我有事先走了,我让他留下来收尾。”
卢樾站了起来,微皱着眉头逼近他问:“你倒是把别人择得很干净,那你说说你后来又回去做什么?”
赵亦渊没打算润色,一五一十地说:“东哥整理完让我再回去检查一遍,当心一点。”
林雲不再保持沉默,盯着他开口问:“那你检查出了什么没?”
“我只检查了挑出来的枪支的数量,其他的没看。”
卢樾叹了一口气,坐会位置上,看了看他的脸,几日的忙碌让他的嘴唇都失去了红艳的眼色变得苍白干燥,看上去有些虚弱,今日的事更让他心力憔悴,那带着血丝的眼睛已经在叫嚣着让他休息。
“行了,今天估计也就这样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赵亦渊看了看外面的天,他居然都没注意到天已经黑了,他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就先离开了。他现在真的非常累,他不想吃饭,不想洗澡,什么都不想想,只要碰到床昏睡过去就好,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其他的都等明天再说。
卢樾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办公椅上,今天这破事真是搅坏了他的好心情。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觉得是他做的吗?”
林雲虽一向不太信任赵亦渊,此时却很冷静:“我觉得不是,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留下这样的马脚。”
“你倒是不针对他。”
林雲看了眼闭目养神的他,说:“我一直都没有针对他,我是对事不对人。”
卢樾睁开眼睛,将靠在椅背的头抬起来,危险地眯着眼睛说:“该说这个人有胆还是愚蠢呢,不止得罪了我,还招惹了叶瑞,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敢这么做。”
“会不会是之前提到的王振西的眼线?”
卢樾勾了勾嘴角说:“本来一个个人调查过去还需要点时间,现在他自己按耐不住赶着暴露自己我也没办法,我这次不止要给这个事一个交代,还要顺势把藏在他背后的人给挖出来见见光。”
赵亦渊睡得早,第二天还睡到闹钟吵醒,梳洗时他看了看自己的脸,和昨天比起来好的太多了,面色恢复了些,嘴唇也有了一点血色,他睡这一饱觉还是挺有效果的。
他到了总店先去看了看打靶场的情况,昨天留下来的乱摊已经被处理好,店员们经过昨天的事也是惊魂未定,没有他给的消息不敢开店做生意,也不敢放假不来上班,赵亦渊索性放了他们两天假,让他们回家好好休息。
他刚锁了门就接了林雲的电话:“你到办公室来,樾哥有话问你,叶少爷也在这。”
赵亦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叶瑞,叶瑞这么早就来了,看来是非常重视叶希,恐怕来者不善,但他还是应了。
叶瑞换上了一件白色衬衫,比昨天的商业模样更加亲和,像个邻家的大哥哥,让赵亦渊都快忘了他昨天的狠厉目光。
他今天似乎柔和了一点,赵亦渊和他问好时他还微微的点头回应,赵亦渊问:“叶少爷怎么样了?”
“他半夜醒了,和我聊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敢情叶瑞还守了他一整个晚上,难怪他的眼袋重了不少,叶瑞又说:“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知道手受伤了也没太介怀。”
赵亦渊刚松了一口气,叶瑞翘着腿问:“我看了监控了,你是最后一个进库房的。”
赵亦渊这才发现,卢樾林雲坐在一旁,叶瑞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坐下,看来叶瑞是打算来个“审问”了。
赵亦渊没有否认。
“叶希心眼比较大,可我不同,这次的事我绝对会追查到底,所有牵涉其中的人我都不会轻易饶过。”
叶瑞的狠话无疑是说给他听的,看来他是认为自己不管怎样都和叶希受伤有一点关系,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他还是要厚着皮表现的自然一点。
叶瑞突然笑了,却冷的让他像迎接着寒冬腊月的大雪:“我问了我弟,他告诉你给他安排3号枪,出事的偏偏就是3号枪,你难道想说是巧合吗,可惜我不信巧合。”
叶瑞此刻的咄咄逼人,他虽有办法回驳却不能开口,要是他自己说出把这消息告诉了魏东,既有推脱陷害的嫌疑,更会加重他认为自己知情的想法,所以他只得忍着。
卢樾客气地对叶瑞笑了笑:“叶瑞,你别太激动,我也不信巧合,这件事我会查得仔仔细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满意的答复?那我问你,举办打靶比赛的人是他,特地给我弟安排3号枪的人也是他,先不管他是不是下手的人,现在出了事,他是不是该付点责任?”
赵亦渊知道叶瑞说的没错,其实卢樾也不是善男信女,他早做好了负责的准备。
卢樾站了起来,和叶瑞对视良久,他似乎看到了他们之间四射的电光。卢樾转头,面无表情的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眉头微皱一下,赵亦渊还在反应他要做什么,小腿就受了一下,左脚立刻没了力气,他勉强单膝跪地,手掌撑着地板,还没摆好姿势,胸口就接着受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让他倒在地上,卢樾又在胸口补了一脚,瞬间疼得他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卢樾转头,一股狠劲冒上来对叶瑞说:“他是我手下的人,打靶场是我让他负责管理的,我向来赏罚分明,做的好有福利,他失职了,我自然该负起责任教训他。叶瑞,他是第一个冲向你弟,抱着你弟喊救护车的人,我相信这次的事与他无关,这三脚纯粹是我教训他这次做的不够好,是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的惩罚。”
叶瑞见卢樾有些发火,但还算顾念自己的面子,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经过卢樾身边时看了地上紧锁眉头,难以动弹的赵亦渊一眼:“行,既然卢爷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我家老爷子也很心疼叶希,托我关注这件事,希望你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叶瑞走后,卢樾发现赵亦渊还躺在地上,便蹲下来查看,见他疼得头上渗出一层冷汗,不免一惊:“赵亦渊,你没事吧,起得来吗?”
赵亦渊微睁着眼,想点头却疼得无法动弹,林雲也走到他身边,卢樾皱了皱眉,抬头说:“备车,送他去医院。”
还是昨天的那个医院,只是今天病人变成了赵亦渊。他外面看上去好好的,卢樾怕他是内出血叫医生仔细检查一遍。赵亦渊打了止疼针睡着了,打开他的衣服才发现他的胸口有一片淤青,在他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保险起见,医生还是给赵亦渊做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告诉卢樾他没什么大碍,脾脏有些轻微破裂,吃两天药就好,身上的这些外伤涂点药膏就能痊愈。
“没有大碍他能疼成那样?”
医生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就分情况的,有的人很耐打,有的人比较脆弱,可能他对痛觉比较敏感,也可能你不小心打到他哪根神经上,让他疼得更明显了。”
卢樾对打到神经这玄乎的描述是半信半疑,他更相信是赵亦渊身子骨太脆弱了。其实刚刚那几脚他已经收着力了,就想意思意思给叶瑞看,没想到他居然能被自己打得倒地不起,卢樾不由得重新判断自己的脚力。
赵亦渊从小就怕疼,外表看不出来,但他的身体其实很柔弱,经常别人开玩笑地随意一戳就能让他青紫一块,不光如此,还得疼上好久。他没想到卢樾居然选择这么武力的方法教训他,他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直觉和经验告诉他肯定青了一大片。虽然很疼,但他知道卢樾已经对他脚下留情了,自己利用了叶希,现在也算是恶有恶报还了回来,所以他没打算记恨卢樾,他在睡着前这么想着。
第18章 调戏良男
赵亦渊缓缓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时失神,久久才反应过来,平稳地躺着时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疼痛感,只是他一动就会牵连到淤青的地方,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卢樾正巧走了进来,见他醒了问:“你好点了没?”
他点点头,艰难的起身,卢樾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把他轻轻按回床上,把病床升了起来让他靠着舒服点。
卢樾将带着的东西打开,是一碗淡粥,他打开盖将勺子准备好后看了他一眼:“你能自己吃吗?”
赵亦渊点点头,卢樾就把桌子移前让他方便拿。
卢樾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内心小小地抽痛了一下,就不该把他当成手下那些糙汉,那些人皮糙肉厚,就是狠揍两下第二天照样没事人一样。赵亦渊看上去虽没有弱不禁风,但也没那么强壮的身板,像这样头脑发达的人他就该猜到会这样。
“医生说你的脾脏有些破裂,但没有大碍,给你开了两天药,还有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你记得涂。”
赵亦渊听到脾脏破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以前撞伤,擦伤了他都疼得很明显,脾脏毕竟是身体内部器官,自然是比皮肤更金贵点,疼痛感加倍也是在所难免。
“那我接下来需要住院吗?”
卢樾给他递了一张纸:“医生说不用住院,昨天我见你睡得熟就没吵醒你,让你住了一晚,你要是身体还疼得厉害就多住几天,要想回去我等会儿送你。”
赵亦渊想医生都说不需要了就真是没什么大碍,自己就别矫情了,占用医院的床位也是浪费资源,反正主要就是些淤伤,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
卢樾也算是肇事者,他要送自己回家也是出于礼貌,赵亦渊也就答应了。
卢樾还留有上次的影响,将车开到他家楼下停好,知道赵亦渊不太方便,便主动到后座给他开门,扶他下车,还一路扶到床边。卢樾将药袋放在床头,给赵亦渊叠了两个枕头,让他靠着。
赵亦渊有些摸不清头脑,卢樾今天这些举动太过反常,虽然是他踹得自己,但真如他自己说的,赏罚分明,他知道这个道理,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卢樾对他手下留情,已经让他很欣慰了,弄到进医院的程度也是他自己体质的缘故。而且这些事他完全可以交给林雲或是别人,何必亲力亲为,给他买早饭,又一路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回家,如此贴心,究竟是什么原因。
“雲哥呢?”
“我让林雲在总店里调查叶希受伤的事。”
卢樾瞥了他一眼,坐在他身边,思考了一会儿后淡淡地问起:“你怨我吗?”
赵亦渊一怔,他没想过以卢樾的立场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卢樾,见他一脸认真又平静了下来说:“没什么好怨的,叶瑞步步紧逼,你也是为了做给他看,让他无话可说,我可以理解。而且你下手已经很有分寸了,现在还亲自照顾我,我哪有可能怨你呢。”
卢樾对他的回话颇为满意,很少有人能像他这样保持冷静地分析,按当时的情况,他要怨恨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他还是非常有分寸也懂事,明白这么做的用意,卢樾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赏。
卢樾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接触,不需要自己用太多精力费劲地去解释,他就能懂事地理解自己,赵亦渊现在无疑是他的最佳候选人。
“其实我的嫌疑不小,你选择相信我让我很欣慰。”
“第一反应是很难骗人的,叶希出事你那惊慌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还有在手术室门口,你那真性情地抓头,我难得见你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而且……你和叶希也没什么瓜葛,没必要害他。”
卢樾说这话时表情毫无破绽,他知道下手的人是冲着他去的,自然不一定要和叶希本人有什么瓜葛,他故意这么说算是投机取巧。
赵亦渊愣住了,魏东和叶希也没什么瓜葛,可他却下得了这个手,替背后的人做事,有没有瓜葛倒不重要,关键是能否对自己有益,或者说,是否能对卢樾造成影响。
“谢谢樾哥。”
卢樾看了眼药袋说:“你刚刚吃了早饭,先把药吃了吧。”
卢樾没等他反应就拿过床头的水杯,到厨房接了一杯水,拿了几盒药一起递给他。
赵亦渊小心地接过,看了他两眼,扒了药配水咽了下去,将杯子放在一旁。
卢樾随意的拿出一条拆了包装的药膏,别有意味地对他笑着:“你的那些淤伤也该擦药了。”
赵亦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转眼又觉得不太可能,谨慎地伸手去拿药膏,却被卢樾躲过,反抓着他的手腕,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卢樾勾起了一抹玩味地笑容:“你擦脚上的伤时弯腰会连累到胸口的伤,还是我帮你擦吧。”
卢樾扫了眼房间,找到衣柜,径直走去,打开随意找了一套睡衣说:“刚好,你把衣服脱了,我上完药帮你把睡衣换上后你再好好休息。”
赵亦渊饶是再冷静此时也坐不住了,其实单是男人给男人擦药倒挺正常的,但卢樾偏偏是个喜好男色的。也不是说就因为这个有疙瘩,如果是林雲那样的正人君子,他肯定不会多想。偏偏卢樾在他眼里的形象没那么高大上,他还用那样微妙的眼神看他,看得他背后汗毛竖起,头顶发凉,危险二字在他脑中荡漾,挥之不去。
赵亦渊嘴唇轻微发抖着开启:“不,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可以自己来,就这么点痛忍忍就好,不需要麻烦你。”
卢樾自顾自地坐在他身边,赵亦渊下意识地想要挪开,却扯到了胸口,吸了口凉气。卢樾皱了皱眉,固定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待他僵硬住了又笑了一声说:“你紧张什么?昨天晚上就是我帮你上得药,早就看过你的身子了,现在激动也太晚了,反正你的身体都记得呢,你放松点就好。”
难怪赵亦渊刚刚看药膏被捏了一截,还有些疑惑,现在他更是欲哭无泪,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沉根本没有知觉怎么能算数,而且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弄得自己都怀疑他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轻薄无礼的事。
赵亦渊刚要开口挣扎一下,就被卢樾的食指堵了回去,他故作认真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认真点,我就正常的上个药,你再推脱我就要搞点别的事情来调剂一下了。”
赵亦渊心想自己身体无恙时就不像是抵挡得了他的样子,现在受着伤,如果他真要做什么肯定也无力阻扰,倒不如看的来点,就当是同性之间的贴心帮助好了。
卢樾见他不再阻拦就手疾眼快地脱了他的上衣,捏了一截药膏在手上,在手心里擦了一点往他的淤伤处抹去,赵亦渊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身体微僵,卢樾笑着又抹了一点,用了点力道,赵亦渊疼得低吟了一声。
“放松点,本来就瘀血了你还僵着身子,是不想让它早点消了?”
疼痛让赵亦渊的身体不再僵硬,他索性把头别过去,随卢樾操作。卢樾抹得很细致,将药膏均匀地涂在淤青的各处,只是他的尾指似乎有意无意地蹭到左边的那一点,赵亦渊被碰到时总是一阵战栗。
赵亦渊感觉卢樾这一出就像故意要调戏自己,一般的人好好抹就是了,哪像他一样抹药之余仗着手指长不分地方的乱蹦。赵亦渊咬了咬唇,说出来他肯定又要调侃几句,管不了他,自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搭理他便过了。
卢樾见他这小模样偷偷笑不出声,以前见他都是和工作时一样处变不惊,一本正经,想不到他身为处男的敏感样还挺勾人的。
完事给赵亦渊换上上衣,赵亦渊本还担心到了腿上的伤他会不会更加肆无忌惮,在脱裤子时他还内心煎熬地想该怎么撑过去,没想到卢樾竟安安分分的,完全没有刚才的磨蹭,给他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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