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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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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也算别人?
我对这醋精的无理要求不怎么买帐,蹙着眉继续要求:“你拔出去!”
这家伙十分平静地拒绝:“我说过的,今天不操到你长记性是不会停的。”
“易然哥哥?”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聂青岚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执着地敲起了门。
聂文洲轻轻啧了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以正常音量回了句:“聂青岚你还想不想要小侄女?”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过后,屋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这人,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
聂文洲黑着脸开始激烈律动,眼眸深不见底:“不愿意?”
这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我被弄得快要崩溃,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不是,我……唔、做不到……”
对方薄唇紧抿,力道进一步加重。
我受不了,再顾不得压抑声音,哽咽着尖声哭叫起来:“你别进那么深……要被顶穿的……我怕……唔!”
聂文洲低头亲在我唇角:“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你里面真藏了个能受精的子宫?”
胡说八道什么!
我脑袋轰得一下,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热:“滚!”
对方性感慵懒地低低笑了声,性器整根没入,用力抵在让我大脑再次空白的深度:“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滚。”
这话诱发的性别倒错感分明荒诞至极,我却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
如果真被干到肚子大起来会怎样。
愣神时,滚烫液体强有力地一下下喷射在我脆弱敏感的内壁上,带来股难以言喻的奇特酥麻。
我有一瞬的意识恍惚。
不知怎的,我真误以为自己会和女孩子一样被强迫受孕,惊慌失措之下哭得快喘不上来气,哆嗦着拼命推他:“不要射进来好不好?灌满的话……真的会怀上的……”
聂文洲叹息着摸了摸我被冷汗濡湿的黑发,神情无奈中夹杂了几分莫名的心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没等我探究,这人就将我调整成臀部高高抬起的跪姿,从背后扶着我的腰再次撞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更贴近野兽交配。
我的理智被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彻底顶碎,失神地将额头抵在揉得发皱的床单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热。
无论是被掐着的腰、蹭着床单的乳尖、被火热性器拍打到通红的臀部……
还是灌满了白浊却仍在被迫吞吐着硬物的后穴,全都热到了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
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
我委屈巴巴地将脑袋主动靠回他怀里,小幅度软绵绵地蹭了蹭:“长记性了。”
“知道错了吗?”这人接着问。
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格外配合地乖乖点头,生怕再被按着狠操一顿:“知道错了。”
聂文洲挑眉:“下次还敢吗?”
我眼睛困得快完全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复读对方的话:“下次还敢。”
聂文洲用力掐了把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似乎被我气笑了:“易然你再说一次?”
我闭着眼小声嘟哝:“再说一次。”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爱这个字不在我的词库里。
我打了个哈欠开口:“我喜欢你。”
他相当执着地强调道:“是爱。”
我有点不耐烦:“是爱。”
“我爱你。”他低声说道。
我脑袋转不过来了,闭着眼往他怀里钻:“……我爱你。”
这人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语气温和了许多:“想一直和你这个小傻子在一起,把你娶回家养在屋子里藏起来。”
话太长了。
我实在困得记不住,偷工减料挑了前几个字复述:“想……和你……在一起……”
食指被轻轻勾住。
彻底睡着前,我听到他低声说了句——
“拉钩。”
第61章
我一觉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被对方搂在怀里。身上睡袍换了套新的,呼吸间也满是沐浴过后的清香。
算他有良心。
我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因为牵扯到被使用过度的那地方而疼得重新闭上眼,委屈地蜷回对方怀里不再随意动弹。
在性爱带来的餍足感彻底消散前,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就只想这么懒洋洋地躺着。
只要这样……
就可以继续逃避。
聂文洲也不催我起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我的脑袋,就跟逗猫似的。
我伏在他身上发了会儿呆,恢复些许精神后抬起手,指尖沿着这人刀刻般英俊的侧脸轮廓仔仔细细摸了一圈。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忽然想这么做。
聂文洲握住我乱摸的手,垂着眼望了过来:“还满意吗?”
我凑过去在他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回应:“没我好看。”
这人微微眯起眼,刚才还好好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知道自己招人觊觎还不肯配保镖?”
我把这话当做夸奖,忍着痛艰难地坐起身来:“谢谢提醒,但我不喜欢被监视。”
……
更确切一点来说,是害怕。
那段所有行踪都被掌控在特定人手中的日子让我感到压抑与恐惧。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强烈拒绝我妈给我安排什么贴身保镖,住的屋子里也不肯装监控设备。
*
用过晚饭后,聂文洲驱车将我送回了我之前独自居住的那幢公寓。
我给出的理由很正当——
我不可能带着满身的吻痕咬痕在可能有长辈出没的他家或我家主宅乱晃,所以让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为什么不邀请他一起在我这边待着……
他很上道地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
我神色自若地推开车门:“聂总再见。”
“等等。”这人将脚都快踏到地上的我一把拉回怀里,低下头同我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晚安。”
明明知道我睡了一天,今晚肯定睡不着。
还晚安。
强吻的借口都不能找个好点的。
……差评。
我垂着眼打开密码锁,进屋后没立刻开灯,而是在一片黑暗中背靠着冰冷墙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刚在接吻中被咬破的唇角。
从醒来到现在,我俩谁都没主动提及他哄着我说的那几句话。
我是因为不想提。
而他可能是看出了这一点。
玩可以,有隐隐约约的好感可以。
但如果要动真感情……
还是不必了。
在恢复“正常”前,劣迹斑斑的我做不到好好经营一段关系,没必要耽误谁。
之前谈着玩玩连床都没上过的家伙没几个好东西,而上了床的那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当宠物养的小奶狗实则是只黑心狼崽子,交往得还算认真的那位温柔贵公子则将我骗得团团转,至今我都还没能分辨他哪句真哪句假。
所以谈恋爱只为给自己做心理康复建设的我并没有多少愧疚之情。
但聂文洲这人太奇怪了。
他在发现我困得迷迷糊糊以后居然没哄我说些奇怪的话,而是第一时间预支了告白。
……没遇到过这样的。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用什么方式对待聂文洲,有点烦躁地将手机和少得可怜的随身物品丢在沙发上,心情沉重地往二楼走。
要不先泡个澡?
我在浴室门口顿住脚步,打开热水后回房间去拿自己的衣服。毕竟聂文洲的衣服对我而言不太合身,有种男友衫的宽松感。
等我拿完东西回来,湿润温热的水雾氤氲缭绕,充盈了浴室的每一处。
正对着我的那面玻璃镜也已结满细密水珠,随着雾气蒸腾而渐渐浮现出四个优雅漂亮的字来——
欢迎回家。
第62章
我浑身僵硬地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血液在看到字迹的那一刹全部冻结了,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是谁在玻璃上预先写了这句话?
目的是什么?
而更关键的是……
那个人现在离开了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屏住呼吸踮着脚走到门口,用颤抖着的手将浴室门反锁上。
几乎是刚落锁的瞬间,门把手就从外面被轻轻转动了一下。
“!”
我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到了嘴边的尖叫声强行忍回去,勉力拖着一阵阵发冷的身体往远离门口的方向退去。
把手停止了转动。
门外那人应该是发现了我落锁的行为,没有再紧接着做什么。
……是放弃进来了吗?
我惊疑不定地鼓起勇气靠近门口,想听听外面的动静。
隐隐约约的一声轻笑。
然后便是狂暴而猛烈的撞击声。
整块门板开始颤抖。
我不知道这扇门能抵挡多久,环顾一圈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就打算不管不顾地往外跳。
刚探出个脑袋,我就听到有人在十分惊讶地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熟悉得很。
我低头,看到公寓门口站着尉昊。
这人手里捧了束漂亮的花。
见我注意到他,还眉眼弯弯地举起来冲我挥了挥。
挥什么挥!
我十指死死扣住窗框,拼尽力气朝他呼喊:“救命——!”
尉昊愣了一下,没立刻领会我的意思。
耳畔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我心里一慌就没再次尝试呼救,而是颤抖着爬到窗台上,闭着眼护住头,直接曲膝跳了下去。
跳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最轻也是骨折的心理准备了。
上回被狼崽子逼得跳楼时,底下是松软草坪,但这次是冷硬的水泥地。
而且尉昊几天前刚被我在宴会上放了鸽子,怎么可能不顾自己安危地再次冲过来接我……
我惊愕地睁开了眼。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又往下跳。如果你是真的打算谋害亲夫……”被冲击力压得险些跪在地上的这人脸色有点苍白,颇为无奈地垂着眼看我,“下次选个对自己安全点的方式。”
我没有力气应付他的调笑,紧张地抬起头看向二楼。
有张面具从窗户口轻飘飘地落下,不偏不倚坠到了尉昊脚边。
正面是对我而言如梦魇的图案,背面则用血一样的颜料写了什么东西,但我没能在它飘落的过程中看清楚。
我实在太害怕了,蜷起身体缩在尉昊怀里抖得停不下来。
他温声安抚我,沉稳有力的臂弯有规律地轻缓晃动,像是在悉心照料处于摇篮中的婴儿。
我的心智好像也随着这个动作回退到了孩童阶段。除了翻来覆去地哭着喊对方名字,什么别的话都说不出,更别提让他帮我捡起那张面具。
尉昊抱着我安慰了很久。
哪怕我哭得把他大衣都打湿了,这人也没露出半点不快,哄我时的语气反而还更温柔了几分。
……
这是第二次了。
当我被逼到绝境时,他总能给我最迫切需要的安全感,让我不致彻底崩溃。
只要他陪在身边,我就会很安心。
而且仔细想来,他除了跟许子航打了个略显过分的赌约,自始至终似乎也没做过真正伤害到我的事。
反倒是我……
一直在消费他给予的爱意。
情绪随着泪水宣泄殆尽。
我稍稍平复下来。
被这人扶着站回地上后,我将脑袋慢慢靠到他肩上,用不那么颤抖的声音再次唤了声尉昊哥哥。
“嗯,我在。”他温柔地亲了亲我哭红的眼尾,“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不方便,当我没问就好。”
此刻的我确实需要找人倾诉。
我没再顾虑保密协议和说出来的后果,直接哽咽着把Dom和我之间的事交代得干干净净。
尉昊静静倾听着,从头到尾没露出过鄙夷或厌恶的表情,浅灰眼瞳里流露的光甚至比洒落在他肩上的月色更温柔。
……还夹杂了一点心疼。
我低下头,忽然有些无措。
“是我遇到你太晚了。”尉昊轻轻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早点让然然喜欢上我,你也不会因为好奇去尝试这种东西,不是吗?”
我怔怔地看向他。
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我有些恍惚,思绪不受控地沿着他为我构筑的方向飘散开来。
如果从一开始就跟尉昊好好地在一起、没遇到Dom……
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呢?
我不会产生心理问题,不会恐惧很多东西,也不会丧失像正常人一样去爱的能力。
所以是因为我没有早点跟尉昊在一起,才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尉昊低头,在我唇边落下一吻:“都是我的错。如果觉得难受,怪我就好。”
他实在太温柔了。
我非常歉疚地乖乖配合,并且在他打算抬起头时意犹未尽地进行了索吻。
随着唇齿贴合的暧昧热意消弭在夜色中,我喘息着垂下脑袋,无意识地看向落在脚边的面具。
夜风恰巧将其扬起,让我终于得以窥见背面写的东西。
如出一辙的优雅字迹——
下次落单时我会再来的,致我亲爱的小奴隶。
我的心跳开始失速。
尉昊察觉到了。
他又亲了我一口,然后才皱着眉抬起笔直修长的小腿,用皮鞋鞋底将那面具逐寸碾成完全看不出原样的碎片。
“落单?”这人垂下眼睑轻声重复了一遍,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绪,“不会再有下次。”
我对他现在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哆嗦着拼命往他怀里藏,声音也再次带了浓重哭腔:“尉昊哥哥你陪我进屋检查一圈好不好……我害怕……”
他掀起长睫,朝我露出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来:“当然可以。而且为了然然的安全起见,接下来……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
第63章
尉昊领着我将公寓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连落满灰的阁楼都特意上去看了看,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我全程跟树袋熊似的拼命往尉昊身上贴,两手紧紧挽住对方胳膊,半步都不敢落下。
然而转完一圈,还是毫无收获。
尉昊皱着眉带我回到二楼的浴室,垂着眼端详了会儿被暴力破坏的门。
他轻轻叹了口气:“肆无忌惮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我心有余悸地嗯了声,抓着尉昊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头望进浴室。
Dom给我写了句欢迎回家,要是没戴手套就一定会在镜子上留下指纹。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那面镜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特意擦拭过了。
上面干净得过分,什么字迹都不剩。
难道Dom在我跳楼后的那段时间里还有闲情逸致擦镜子?
或者他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我和尉昊,错开时间处理了现场?毕竟我们在阁楼里耗费了太多莫名的时间。
……巧合?
我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但还没继续深入思考些什么,就被尉昊忽然揽住腰,一把圈进了他臂弯里。
暖融融的体温让我放松,连带着将刚才不切实际的猜想置之脑后。
我格外温顺地伸手回抱住这人,侧脸贴上对方胸膛:“他走了对不对?”
“应该是。”尉昊轻声道,“但也可能会趁你不注意回来。这次你清醒着还好,下次要是偷偷躲在你床底下——”
我狠狠打了个冷颤:“不要再说了!”
尉昊叹了口气:“可我这边调查Dom身份总是需要时间的。要不然然你先在家里装个监控,每次回家前都看看记录?”
“不要。”我想也不想就回绝了,“我才不要活在镜头下。”
这人微微垂下眼睑,脸上神色有些无奈:“那怎么办呢?不装室内监控,只靠外墙配备的摄像头对现在的你来说太危险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你平安度过调查期。”
我眼睛一亮,昂起脑袋满心期待地看他:“要怎么做?”
尉昊笑了:“把我家然然好好地藏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
湿润微咸的海风迎面而来。
我赤着脚在绵白柔软的细沙上踩出一个个印记,然后在涨潮前退回安全地带,百无聊赖地看着浪潮将我的脚印尽数抹去。
这里是尉昊的私人海岛。
因为距离最近的陆地都有约20英里的缘故,平日里只能通过飞机或轮渡到达这里。
无论哪个,都会制造出一定动静。
所以我不必再担心Dom会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只需等着尉昊替我调查清楚。
毕竟Dom这事我是死也不肯向家里人求助的,也绝不想让长辈听到半点风声。
这就意味着我没法调用任何会被他们知晓的资源。
而我现在对聂文洲心情复杂,不想跟他深入探讨怎么找出我那调教师的真实身份,这几天他打来的电话我也都没接。
至于许子航那小崽子……
我知道他调查起来肯定更方便,但他绑架聂青岚的事我可还记着。这回要是让许子航帮忙,欠下一份人情的我就没法接着不给他好脸色看了。
还是尉昊好。
仍在寻求我原谅的他从来不会提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脾气也软得不得了。
“调查进度怎么样了?”我回到正埋头敲着键盘的尉昊身边,凑过去喝了口他的鸡尾酒。
尉昊将电脑屏幕转过来给我看,眉微微蹙着:“反侦察意识很强。车牌挂靠在一个流浪汉名下,解析不出有用信息,而且对方在行车途中最大程度避开了交通系统中的摄像头,很难推断出完整的出行轨迹。我会找人接入更多数据源。”
已经在海岛被迫度了好几天假的我不免有些失望,却也明白这在情理之中。我之前也偷偷摸摸托人查过车牌,一无所获。
其实那张面具算是上回最重要的线索了。字迹、颜料、花纹……这几点蕴含的信息量都不少。
但非常可惜的是,面具已经被尉昊出于保护我的好意而弄得粉碎了。
“如果实在不行……”我沮丧地小声嘟哝,“我去问……”
在尉昊意味不明的注视下,我眨了眨眼,将到了嘴边的“许子航”仨字咽了回去。
尉昊轻轻合上电脑,浅灰色的眼瞳过于专注地凝视着我:“然然想说什么?”
我特别无辜地与他对视,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尉昊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
这种日子又过了好几天,调查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我感到烦躁,也开始对一成不变的海景生出了厌倦的情绪。
要不是有尉昊二十四小时地陪着我,别墅里也还有几个佣人打理日常生活,在这种远离人群的地方呆着简直会要我的命。
终于,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我在入睡前向尉昊表明了态度。
“我想回去。”沐浴完的我打着哈欠一点点蜷进他怀里,贴着尉昊胸口软声撒娇,“这里没什么人,好闷。再待下去我要无聊死了。”
下巴被轻轻捏住。
我茫然地循着对方的力道抬头,用困得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怎么了?”
“不可以这么任性。”尉昊在我额头上亲了口,语气无奈中透着宠溺,“然然你真当自己是来这里度假的吗?”
不然呢?
难不成你还把我囚禁在这儿了?
我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我不管,反正我明天就要走。”
尉昊静静看着我,没说话。
我以为他不再与我争辩就是退让的意思,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但愿明天一觉醒来……
就已经在返程的飞机上了。
然然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是
第64章
次日尉昊确实调来了私人飞机。
然而并不是带我走,而是将家庭医生请了过来。
因为我发烧了。
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得我整个人晕晕乎乎头昏脑胀,完全受不了半点颠簸,连被抱着走几步路都难受得厉害。
尉昊让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着凉引起的。
我回想起自己前些日子露着脚踝在海风中乱跑的事有点心虚,乖乖躺在床上吞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
本以为这就算结束,谁料那医生收拾片刻又从医疗箱中拿出滴管和简易固定架等物品,看起来像是要给我输液。
我咬了咬下唇,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床边的那人:“尉昊哥哥……”
我对害怕打针这事感到丢人。
但那种尖锐的被刺破感、被冰凉液体灌注进血管的异样疼痛确实让我非常排斥。
之前强忍着配合验血已经很难捱,要是再来一轮打点滴……
尉昊蹙着眉朝准备完毕的医生摆了摆手,低下头耐心而温柔地看我:“怎么?”
我惴惴不安地昂起头,声音带了细微哭腔:“只吃药好不好?不喜欢输液。”
尉昊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颈侧,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可是吃药见效太慢。你昨晚不是还跟我说想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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