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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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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还得把这件自作自受的事进行下去:“被你看着……我、我紧张……”
为了尽早射出来,我加重了力道抚弄前面。
然而快感却并没增加多少,反倒因过度紧张而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我不爽地睁眼,一边闻着鼻尖清新淡雅的香味,一边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那根东西发愁。
“不如换个地方摸。”聂文洲握住我的手腕,强势无比地将我指尖压到湿润的那处,稍稍探进去小半节,“再给你十分钟。如果还是射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早该这么做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插进去。
“嗯……”我舒服得蜷紧脚趾,发出掺了蜜的喘息,“那里不行……呜……”
这位大佬很上道地插得更深了几分,将逼良为娼的剧本诠释得淋漓尽致:“小哭包。那里怎么不行?”
我不喜欢这称呼。
但见这人兴致盎然的模样,我不得不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跟只小奶猫似的继续软绵绵地叫春:“嗯啊……就是、就是不行!”
“又闹脾气。”他笑了笑松开手,坐直了身俯视我,乌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嫌我弄得不舒服就自己玩,你还剩七分钟。”
怪我嘴欠,气走了自动按摩器。
我悲愤交加地开始抽送,指腹抵着敏感点反复揉弄,又咬住床单将喘息全部忍了回去。
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我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起初的节奏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然而跟之前类似的情况出现了——
我没法只靠手指达到高潮。
要么被男人的性器实打实地插入,要么被别人要求射精,否则我到不了那个点。
无论我动作得有多激烈,快感有多强烈,前面的分身有多硬……
始终差了一线。
就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我囚困其中。
我跌跌撞撞在里头奔走,却永远觅不到得以解脱的出口。
“怎么,射精障碍?那你就更不能解释清楚了。”聂文洲懒洋洋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衬衣领口处逐颗解开扣子,模样成熟性感,却十分恶劣地故意不碰我。
我知道被他抚摸能获得多少快乐,忍不住抱住对方腰肢,装作失神地往他身上蹭:“聂总……我好难受……”
这人将我按回床上,鼻尖对着鼻尖地看我。
我茫然又无辜地跟聂文洲对视,趁这人把我推开前抬起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他一怔,眼底蓦地燃起簇危险炽热的暗火,令我不太敢继续造次。
但这人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然又微微勾起薄唇,眸中流露出让我有胆子接着搞点事情的笑容:“宝贝,别跟我耍小把戏。你还有一分钟。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就可以邀请尉昊过来了。”
邀请你大爷!
我一遍遍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去蹭对方胯下明显的凸起,主动舔吻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呜……文洲……”
他垂下眼睫看我,声音沙哑:“嗯?”
我红着眼眶躲开视线,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发抖,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哀求:“我被你看着真的射不出来,求求你别计时了……接下来……接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尉昊。”
滚个床单搞这么麻烦,真烦人。
要是我男友跟这王八蛋完全没交集,估计我已经毫不扭捏地高潮好几回了。
“这么害羞?”聂文洲伸手拨弄我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唇角微扬,“行,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没满意不准停。”
算了,我还是讨厌这个混帐东西。
我视死如归地被他揽着腰抱起,正打算硬着头皮坐上去时,这人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神色平静地拨了通电话。
在我反应过来前,电话被接通了。
开了扩音的听筒里传来句温和而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我头皮直发麻,用看疯子的眼神瞪向聂文洲,手脚并用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然而浑身发软的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从试图逃跑再到被掐着腰强行坐回对方腿上、无声颤抖着一点点被迫吞下硬热粗长到骇人的东西……
也不过是半分钟内发生的事。
——自己动。
聂文洲笑着看我,用唇语命令道。
第22章
我现在脑袋完全是懵的。
那王八蛋掐着我腰往他怀里按时动作又狠又快,完全没给我留半点缓冲的余地,也没考虑过我受不受得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来适应被彻底贯穿的疼痛感。
妈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从没被床伴这么粗暴地对待过的我气得张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叼住聂文洲的脖子:“!”
聂文洲挑眉,伸手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摔着。
我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却只在对方颈侧留下圈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
蚍蜉撼树的不爽感伴着越来越浓烈的委屈漫上心头。我鼻腔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我讨厌这混蛋!每次跟他对上都落不着好,太讨厌了!
聂文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将手机搁在床单上,干燥温暖的指尖沿着我湿漉漉的眼角轻轻抚摸,将泪水一点一滴拭尽。
——小哭包。
这王八蛋用唇语说道。
我气得昂起头咬了他第二口。
“……聂文洲。”也许是一直等不到回音,我男友的声音稍稍低沉了些,“你打电话来,是想做什么?”
我隐约觉出几分不太对劲。
这对话的气氛好像有点剑拔弩张,他俩……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被点名的人倒是一脸轻松:“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教一下养宠物的心得。”
我听完这话,火气蹭得就上来了。
这种事有什么必要现在问!
见我瞪他,聂文洲笑了笑将手指移向FaceTime的实时视频按钮,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行,你是爸爸你说了算。
我在心底扎了个小稻草人写上聂文洲三个大字,认怂地开始自己动。
每迫不得已摆腰、缓慢又艰难地吞吐一次那根畜生玩意儿,我就在心里用银针戳一回那小人来解气。
“你问错人了,我……不养宠物。”
静默半晌后,我男友轻声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尉昊这人有点轻微的洁癖,连养在咖啡馆里的小动物都不会去碰。
偏偏我又很喜欢小奶猫小奶狗之类的幼崽,所以他总会满脸无奈地守在一旁,等我玩够了再用消毒液仔仔细细给我清理一遍。
真是耐心又温柔的一个人。
“不要那么吝于分享。”
聂文洲低低笑了声。
他深邃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状若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上回来拜访时明明看到你家笼子里关了只毛茸茸的幼猫。小家伙特别淘气,爪子也利得很。但一对上主人就只会奶声奶气地撒娇……我也想养,所以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
尉昊背着我有猫了?!
第23章
尉昊这回沉默的时间比之前更长。
还真背着我偷养了猫?
我有点微妙的不爽,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通话界面瞧,彻底把“要自己动”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
然后就招致了聂文洲那混账东西的报复。
“!”
被对方托着腰猛地抱起时,天知道我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在惊慌之下叫出声。
骑乘时性器已经进得格外深了。
我本就快受不住,起伏时会悄悄坐得浅一些,结果这王八蛋居然直接换了个更过分的姿势,还特别凶狠地快速律动了起来。
……畜生!
我颤抖着被迫抱住聂文洲留着我浅浅牙印的脖颈,下巴也挪过去搭在他肩上,眼泪随着对方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失控地滚落。
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坚硬滚烫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连续戳刺、反复厮磨搅弄,每一下深入都会捣出愈发清晰的水声。
娇嫩细腻的软肉痉挛着裹紧吸吮入侵者,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用力地拓开,甬道完全被操成男人性器专属的形状。
习惯被这么对待后,摩擦间生出的强烈酥麻感开始从尾椎骨往上攀升,顷刻间漫进四肢百骸,将理智那根弦冲击至绷断。
我完全没有掌控节奏或深浅的权力,只能接受聂文洲的摆弄。
这不像是正常床伴间的性爱,倒像是场单纯表达所有权和支配权的征服仪式。
没过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哭着去亲他唇角以表讨好。
结果那混蛋反倒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干得我两腿颤得停不下来。
“真可爱。”聂文洲低低笑了声,下巴抵在我头顶缓缓摩挲了下,又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这么喜欢我的逗猫棒?等我问到饲养方法,就把你拐回家养着。”
这神经病在说什么!
我无比紧张地看向手机屏幕,生怕我男友发现什么。
然而不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说话,话筒里只传来平稳如初的轻缓呼吸声。
这像是种纵容。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聂文洲做的事也越来越过分,甚至将我压到了落地窗上继续。
冰冷的玻璃摩擦着绷紧的脊背,让陷入意乱情迷的我重获几分清醒,然后再次……
一点点沉沦下去。
快感积蓄到了临界点。
我难耐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喘息着看他。
聂文洲垂下眼睑,含着汹涌情欲的眸子格外危险地凝视着我。
射出来。
他薄唇微启,朝我无声地命令道。
就像是有什么枷锁被缓缓打开。
早已硬得发疼的分身直挺挺跳动了几下,眼看就要真的射出来——
“……然然。”
手机里忽然传出的声音让我心里一跳,分身猛地一哆嗦,白浊断断续续喷了出来。
“嗯——”我昂起头,从喉间发出声带着浓重哭音的绵软喘息,虚弱无力的手指则隔着衬衣搭到聂文洲背上,以所剩无几的力气又抓又挠来迁怒。
要是被发现了,我、我一定要弄死这王八蛋。
“然然喜欢猫,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他准备一只当作惊喜。”我男友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仍旧温柔极了,“猫跟人一样,听不听话……主要看它喜不喜欢你。喜欢自然会撒娇,但要是天天拿爪子挠你,也只能说明你在它眼里确实挺讨厌。从刚刚你们的互动来看,我只能劝你多有点自知之明。好了,先不聊了,我继续给然然挑猫。”
电话被挂断了。
我停下挠聂文洲背的动作,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聂文洲这差得要死的性格哪能养什么宠物,肯定一个个都不跟他亲!
第24章
也许是被我男朋友说中了痛点,聂文洲的表情阴沉得很,眼神凌厉地盯着我看了半晌。
……然后又跟个畜生似的开始了抽送,一边往我最受不了的敏感点顶,还一边逼我说喜欢他。
呸!
我起初不肯,但等这王八蛋在我身体里射完两回,我已经被那根东西蹂躏得彻底没脾气了。
绵长悠久的欢愉过后,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皮也特别沉,令我只想赶紧结束。
粘哒哒的……真讨厌……
我半眯着眼打量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处的内裤,嫌弃地蹬了几下腿,把被水渍浸透的那块棉白布料甩到地毯上。
等做完这件事,我才继续用哭音软软糯糯地哼唧,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不那么敷衍:“喜欢你……”
“你只是被操服了。”一点都不好糊弄的这王八蛋将我安置回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薄唇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最好别口是心非。”
爱听不听!
我现在腿软得连走去浴室都做不到,又不想跟弯下腰去捡我内裤的死变态说话,干脆扯过枕头盖在脸上,非常不爽地睡了过去。
*
醒来后我惊喜地发现聂文洲已经滚了,滚之前还出于仅有的良知给我做了清理工作。
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好像没有可以拿来换的新衣服。
……穿原来的?
我皱着眉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发现虽然皱巴巴的,但好歹外表没沾上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勉强能穿。
唯一的问题就是……
聂文洲那王八蛋把我的内裤拿走了。
我黑着脸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刚发完消息让司机过来接我,尉昊的电话就到了。
虽然觉得以我男友的迟钝程度……应该不会发觉什么,但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叫了半天床、还被干得高潮了好几回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按下接听键的手指都有点抖。
“尉昊……”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软软撒娇,尽可能让话语中流露出依恋之情,“好巧,我刚好想你了。”
我男友轻轻笑了声:“是吗?我倒是……想你很久了呢。”
很久是多久?
我还没想好接下去怎么编,这人就又笑了声,声音愈发温柔起来:“然然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带你去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
“明天吧,我今晚……还有点事。”
留着满身痕迹的我不太敢在作死边缘试探,毕竟尉昊只是单纯且迟钝,又不是智商真的为负。
听到我拒绝,电话那头的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就好脾气地同意了:“那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家楼下接你?”
“好。”我甜甜地应了,“尉昊哥哥晚安。”
行了糊弄过去了,司机也到了,回家回家。
我来到大厅,缓慢而艰难地一步步走向酒店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
车型完全一致,又是这个点,我就没确认车牌号,而是直接拉开门坐进去了。
第25章
“再分神,就把你扒光衣服按车玻璃上操。让一路上的人……都看看你大张着腿、被男人干到不断高潮的表情。”
嘶哑至极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
语气算得上温和,话里头的内容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尽管双眼被蒙了层不透光的黑布,但我可以确认——
这是我许久未见的Dom。
而曾经历过一轮公开调教、被极度的羞耻感逼到数次崩溃失神的我也非常清楚……
如果我没能让这位满意,他所说的一定会变成现实。
我攥紧背在身后的十指,含着泪在他胯间伏得更低,又强忍着喉口被摩擦的不适,努力将口中的硬物继续往里含了几分。
渗满冷汗的后颈被对方微凉的指腹忽轻忽重地揉着,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敢怠慢,喘息着用舌尖讨好地软软舔弄,将口中满是麝香味的清液尽数咽下:“呜……”
下次……我发誓下次一定会好好看车牌号。
但这次是来不及了。
先前我被聂文洲折腾得精疲力竭,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力降得极低,以至迷迷糊糊关了门才注意到后座上还坐了个穿着黑色正装的人。
对方身姿挺拔,面容笼在阴影里看不清。
意识到上错车的我连忙道歉,侧过身去开车门。
……然后就被那人一把压到座垫上捆住手臂,连带着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
人倒霉起来真是无止境。
我将那东西舔硬后,认命地被捞起来坐到对方腿上。
车辆平缓行驶期间,臀缝一直被男人的性器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直达心底的热意让我没多久就重新软成一滩,两腿不自觉地夹紧那根玩意儿磨蹭。
“这么容易发情。”
伴随着这句听不出喜怒的评价,我的下巴被指尖用力扣住,被迫昂起头来。
对方掌掴了几下我的大腿,语气仍平静得很:“我还以为你即将被陌生人强暴时,至少会象征性地反抗几下。”
还不是被你调教的。
“主人……不是陌生人……”我疼得抽气,忍住骂人的欲望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因为一下子就认出主人了……所以……才很乖……”
对方笑了:“怎么认出来的?”
我弯下腰凑过去,摸索着用脸颊轻轻蹭了下记忆中那张冰冷坚硬的面具:“我也说不清……反正主人跟其他人不一样,是最特别的。”
仅用言语就让我打心底生出恐惧与服从的念头,只有这位能做到。
纵使为期六个月的调教时间已然结束,但我还是没胆子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违背约定再次找过来。
至少当面不敢。
“又撒娇。”他隔着裤子轻轻揉了下我的臀肉,力道十分温和,“我的小奴隶这么可爱,真想再领回去调教一段时间来让你明白……轮番跟不同的人上床,然后又衣衫不整地坐上我的车会有什么结果。”
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尝过鲜后我就确认自己不适合那个圈子了。
但这话是在监视我的意思吗?
寒意顺着脊背向上攀,令情欲消减不少。我抿了抿唇试探着小声道:“主人……一直在关注着我?”
他意味深长地回应:“屁股凉吗?”
!
我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不知该怎么回应。
这是在酒店安了摄像头还是……
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我愈发惊惶不安,心里对我那Dom的畏惧也更深了一层。
“到了。”这人掌心贴着我细微颤抖的脊背一遍遍来回抚摸,声音淡淡的,“看在你能认出我的份上,今晚就先放了你。待会儿下车后默数六十秒再自己摘眼罩,明白吗?”
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随后意识到——
他知道我的住处。
“等你落单的时候,我会再来的。”
下车前听到的这句话让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我明白自己因之前的肆意妄为而招惹上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沮丧地站在夜风里,垂着脑袋乖乖计数:“一、二、三……”
等数到六十,我一把摘下眼罩,暴躁地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我回去后仔仔细细清理了下身上的痕迹,蜷在被子里一闭眼就回想起最后那句沙哑低沉的话语和被对方爱抚时体内流窜的隐秘焦灼的渴望。
……睡不着。
我看着窗外夜色辗转反侧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极其任性地在凌晨时分给尉昊打了个电话。
我男友过了大约十秒才接起,声音微微沙哑,听起来还未彻底清醒:“……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我、我做了个特别可怕的噩梦……现在好害怕,不敢一个人呆着。”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将无理取闹四个字发挥到极致,“尉昊哥哥你过来陪我好不好……呜呜呜……”
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
尉昊心特别软。
交往至今,只要我朝他好好撒个娇,什么请求他都会允许。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就同意了,语气也温柔到了极致,一点都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然然你别怕。先把灯打开,我现在就过来。”
“谢谢尉昊哥哥,最喜欢你了。”
我随口回了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委托别人帮我去查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
锁定车牌……
就能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了。
第26章
调监控这事需要点时间,急不来。
我将大门的新密码发给尉昊,起身重新洗了次澡。
我这回洗得格外慢,刻意将奶香味的沐浴露从脖颈抹到脚踝,确保浑身上下都散着甜甜的气息,然后才缩回被窝里扯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装出泪盈于睫的柔弱状。
“是……是尉昊哥哥吗?”
一听到卧室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我立刻抬起头,用细微发颤的嗓音软软询问。
虽然这是句彻头彻尾的废话,但来人明显很受用我话语中流露出的依赖,眼底的情绪也更温柔了几分。
“嗯,我来了。”
他将手里拿着的黑色包裹放到一旁,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旋即大步朝我走来。
就在我以为这人会顺理成章地抱住我时,他居然顿住脚步,转而绅士且守礼地站在床边,隔着一段距离弯下腰轻声询问:“然然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死木头!
这种时候还管梦到什么!
觉得先前准备工作都白费了的我气鼓鼓地裹紧被子,挤了好几滴眼泪出来:“我、我……呜呜……呜——”
才哭了个开头,肩膀就被搂住了。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委屈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怕……”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再去回忆。”尉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口我的眉心,十分诚恳地道歉,“然然,我们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好吗?”
做点别的?
我立刻提起精神,眼睛发亮地看向突然开窍的对方:“好!”
……然后我就看着对方帮我拆了三分钟的包裹,气得险些把手机砸了。
尉昊说这是他姐托他送我的礼物,一直搁在家里忘带过来,今晚终于记得了。
无法在这件事上闹脾气的我面无表情将手机从床尾捡回来,向酒吧里认识的朋友买了一打强效催情药,准备挑个日子霸王硬上弓。
刚给药贩子留完言,拆包裹的细碎声响就忽然止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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