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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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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静谧,只有雪簌簌落下。
  那个高大冷漠的背影,毫无动容,径直上车,离开。
  可是简松意觉得,如果真的毫无动容,空气里又怎么会缓缓升腾起一片热气,像是从心底的叹息。
  柏寒的态度,实在难以捉摸。
  不过这不重要,他和柏淮想在一起,就谁都拦不了。
  他收回视线,低头看向那个袋子,草草翻了几下,全是他最近用得上的东西,而购物小票的日期是12。18。
  所以应该是柏淮在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柏寒让他送东西,只是柏寒这种人,大抵不会专门把这种无谓的事放在心上,所以才拖到了今天,正好路过。
  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除了柏寒,在北城也没有其他的人,能轻松地查到自己具体住哪儿,并且畅通无阻地进入封闭集训营。
  只是简松意实在没想到,柏淮会为了这点儿小事去找柏寒,毕竟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有多恶劣,简松意再清楚不过。
  简松意心里暖暖的,却也酸酸的。
  柏淮做了太多了,多得让简松意觉得自己有些不配。
  在柏淮旁边的时候,习惯了他的好,直到离开了,才发现,原来那些好原来那么难得。
  又一阵冷风吹过,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着东西,回了宿舍。
  一进门,平头哥就蹭过来,一脸震惊:“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他爸还能给你送东西?”
  简松意挑眉:“你认识他爸?”
  “卧槽,北城但凡有点知识文化水平的,谁不认识他爸?!简直是我男神!”
  “哦,还行吧。”简松意懒恹恹地打开袋子。
  平头哥真的很八卦,摁住袋子:“你别打岔儿,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实话,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
  简松意差点脱口而出,情侣关系,但是又想到平头哥还以为自己是个A,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和一个Omega共处一室这么久,那他可能会猝死过去。
  于是换了个角度:“出生就认识了,现在是同桌,算竹马竹马吧。”
  “嗷……等等……同桌?!”
  “嗯。”
  “你不是理科生吗?”
  “对。”
  “……等等,这个信息量有点大,你让我缓缓。”平头哥揉了揉脑壳,“所以,柏淮是放着北城大的文科保送不要,回去读了理科?”
  “是。”
  “那他跟得上吗?”
  “年级第一。”
  “……打扰了。不过他这是图啥啊?”
  简松意也想知道图啥,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柏淮这么做了,他总觉得,柏淮喜欢自己,喜欢得太辛苦了些。
  “不图啥,他乐意就行,别人管不着。”
  简松意把已经凉掉的感冒冲剂一口气喝下去,淡淡道,“所以也别问了。”
  “嗷,行。”平头哥感觉到简松意明显心情有些低落,自觉地没再说话了。
  而简松意只觉得刚才下楼那一会儿,头被风吹得生疼,浑身发冷,昏昏涨涨的,于是也不想动,直接缩回床上躺着了。
  他讨厌冬天,讨厌北方,讨厌柏寒。
  他想柏淮了,可是柏淮不在,柏淮也不可能来,他只能一个人待在北方的冬天。
  但都是他自找的,是他矫情,是他仗着柏淮的喜欢而矫情。
  简松意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想喝一杯水,刚下床,就一个头重脚轻,栽倒了。
  动静之大,惊得平头立马从床上滚下来,凑到他跟前,伸手一摸,烫得惊人,二话没说背起简松意就往宿管处跑去。
  完了完了,简松意这回真的要烧傻了。
  送到医院一量体温,39。8摄氏度,直接被送去挂水。
  简松意倒也还乖巧,任人摆弄,只是烧得迷迷糊糊的,嘴唇一直嗫嚅着,似乎在叫谁,但嗓子太哑,发音太含糊,平头听了半天,愣是没听明白。
  “什么?简松意你说大声点?什么哥哥?什么?坏哥哥?你怎么发烧了还骂人呢?诶……不对……我去……”
  平头哥一拍脑袋,大彻大悟,立马问刚刚赶过来的辅导员要了手机,东问西问问了一圈,终于问到柏淮电话号码。
  打了过去:“喂,柏淮,我是祝宫。我是谁?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简松意现在睡我边上……唉,你别生气!不是那个意思!是他发烧了,躺这儿的,一直叫你名字,你要不电话里跟他说两句?”
  ……
  简松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床边只有一个辅导员,平头哥应该是赶回去上课了。
  他还是很感谢平头哥的,觉得得请人好好吃顿饭。
  就是还是有些失望,他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柏淮了来着,特别真,结果醒来发现是空欢喜一场。
  头疼,捏了一下眉心,突然感到一阵湿凉,把手放到跟前一看,发现小手指的那个冻疮,已经被细细涂上了药膏。
  他疑惑地看向辅导员,辅导员只是冷漠道:“给你请了一天假,现在烧退了,下午就回宿舍自己复习吧,好好准备明天竞赛。”
  “哦。”
  简松意倒也不娇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哪里暖暖的,特别暖,嘴巴味道也不对劲,感觉吃了唇膏一样。
  晚上平头回宿舍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对劲。
  他每次想问,平头就慌慌张张躲过去,弄得简松意莫名其妙,一脑门官司。
  然而也没太在意,只是一门心思准备明天竞赛。
  既然来了,那就要拿一等奖,辛苦这么久,不能在关键时刻分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松意总觉得自己的手好像没那么僵了,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写题也顺畅了许多。
  题是他前所未见的难,做完后却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交完卷,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走出教室,发现又下雪了,抬头,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灰蒙蒙的天空落下,他在南方长大,鲜少见过这么大的雪,总有些期许。
  到了现在,却发现,大雪原来也没有那么浪漫。
  低下头,双手揣进衣兜,快步往宿舍走去。
  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肩,平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总算跟上你了,你走那么快干嘛?”
  “你跟着我干嘛?”
  “终于考完了,我憋不住了,必须来问你了,你说,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告诉你了吗。”简松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扒拉开,不急不缓地往宿舍楼走着。
  平头哥却有些疯狂:“不对!不对!绝对不对!你们肯定不是纯洁的AA关系!普通朋友会千里奔袭只为了早两天见到你吗!”
  简松意顿住脚,回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哦,对。”平头突然反应过来,“我还没告诉你,前天晚上你发烧,是柏淮来照顾了你一夜,但是怕你竞赛分心,就没让我说,现在考完了我才敢说。”
  简松意心里一紧,缓了缓,才问道:“是你打电话叫他来的?”
  “不是,是你发烧的时候一直叫柏淮,我寻思着我女朋友发烧的时候也是这样叫我,我当时哄她,她就乖了,我就想让柏淮哄你几句,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是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到北城了,问了我地址后十分钟就到医院了。”
  那其实,柏淮来了,一考完试就来了。
  像个傻子一样,只为了早两天见到自己,这么折腾。
  简松意呼吸一滞,加快速度往宿舍楼走去,想立马找辅导员要到手机,问柏淮现在在哪儿。
  而平头跟在他后面,一路絮絮叨叨:“你不知道,昨天柏淮到的时候,正好是雪下得最大的时候,满头满身都是雪,头发都结冰碴儿了,真成冰块儿面瘫了,结果一看到你,眼睛就红了。”
  简松意只想象了一下,心尖儿就泛起疼。
  “这就算了,你知道他怎么照顾你的不?”平头继续掰着手指跟简松意叨叨,“你发烧,嘴巴干,又张不开嘴,没力气喝水,柏淮就拿棉签,一点一点蘸,一点一点给你涂,给你润着,就这么一点一点儿德给你润了满满两杯水,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的耐性。”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人特别烦,一会儿喊人,一会儿喊人,喊了后,如果没人不答应你你就皱眉头发脾气,害得柏淮一整夜一直没睡,一直在那儿应你,我中间睡了醒醒了睡,他还搁那儿守着,真的是脾气好。”
  “还有,你手上不是长冻疮了吗?他就找小盆子,一盆温水,一盆热水,来来回回给你泡,给你搓,又给你涂冻疮膏,给你换热水袋,别提多麻烦了,我瞅着他也是个大少爷,怎么就这么会照顾人呢?”
  “照顾了你一晚上,早上我走的时候,他都还没合眼,还让我考完试之前别告诉你他已经来了,就怕你分心,考试考不好。”
  “就这样,你给我说你们是发小儿?你骗鬼呢?”
  “所以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他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就差把你捧脑袋顶上了!”
  ……
  简松意一直没说话,就默默听着,从平头的描述里,一点一点地想象那个画面,就像一把一把钝刀,割着他的心,心口拧着疼,从心尖尖儿上到眼角鼻尖,都泛着酸,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恨不得立马飞到柏淮身边。
  柏淮怎么会这么好。
  怎么可以这么好。
  好到自己觉得自己太不好,觉得自己不值得,担心柏淮会像平头说的那样,因为太喜欢,却得不到回应,所以觉得累了,跑了。
  那自己,怕是会疯。
  他想到这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快到平头已经快跟不上了。
  他费力地在后面跟着,拼命地喘着气,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喊道:“你走慢点,我刚想起来,他说他今天在校门口等你,让你考完试去找他,现在估计还在等着呢,诶……你干嘛,别跑那么快!别摔了!”
  简松意都要气死了,这人怎么不早说最关键的,这么冷的天,下着这么大的雪,柏淮冻着了怎么办,他拔腿就跑,跑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又停下来问平头:“哪个校门口?”
  北城大学有四个校门口。
  “……没问。”
  简松意也懒得气闷,二话不说,先往最近的东门跑去。
  没有。
  北门。
  没有。
  西门。
  没有。
  下着大雪的北方的冬日,每跑一步,寒风都呼啦啦地灌着,撕扯着脸,跟刀锋似的,划掠过每寸肌肤和骨骼。
  脸也疼,胸腔也疼,心也疼。
  眼角被寒冷的空气磋磨出红晕。
  可是简松意却一刻都没停下,他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三千米比赛都没有。
  等看见西门没人,一点都没迟疑,立马往南门跑去。
  过了东门,北门,西门,就只有南门了。
  虽然走了很多弯路,但是也没有关系,因为他知道,剩下的那条路的尽头,柏淮一定在等他。
  他们总会相见。
  他跑了很久很久,终于在路上的头,穿过漫天风雪,远远的,看见了柏淮。
  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衣兜,侧身微低着头,修长挺拔,淡漠从容。
  柏淮就站在那里,简松意就看了一眼,突然心就静了,眼角就酸了。
  他的柏淮来了,从北城到南城,再从南城到北城,兜兜转转,走过风雪的夜,来了。
  他这一路,一定很辛苦。
  那剩下这一点,就自己来走。
  简松意调整好呼吸,朝着柏淮走去,一步一步,坚定不移。
  柏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偏过头,看见了他,然后朝着他笑了,从衣兜里拿出手,轻轻地张开双臂。
  于是简松意想也没想,就从走,又变成了跑,也不顾校门口人来人往,就一路跑了过去,跨越人群和风雪,跑进柏淮怀里,一把抱住了他。
  柏淮合上双臂,搂住他,轻笑:“跑什么,我又不走。”
  简松意喘着气,没有说话,就是抬头直直地看着柏淮,眼角红通通的。
  柏淮帮他掸掉发梢上的雪珠,又搓了搓他的脸:“你看你跑得,脸都冻僵了,手上长冻疮就够我心疼的了,脸再刮出口子了,我不得心疼死?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一走就生病?小傻子?”
  “我不是小傻子。”
  “怎么不是小傻子?就知道你是小傻子,所以一考完试就来了,连圣诞礼物都没来得及给你准备,本来还想着今天圣诞节来接你,再给你表个……”
  不等柏淮把表白说出口,简松意就抬头,吻住了他。
  四瓣冰凉的唇,带起了两人全身的暖意。
  雪静静落下,来往的路人,纷纷侧目。
  简松意向来是脸皮很薄的人,可是他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就是想吻柏淮,一刻也等不得。
  绵长的一个吻后,终于松开唇,脸上泛起点红晕,小声道:“没关系,这次我准备了圣诞礼物。”
  柏淮轻轻在他额头印了个吻:“礼物在哪儿呢?”
  简松意红着脸,把双手放进柏淮衣兜。
  “在你口袋里。”


第65章 Chapter 65
  柏淮握住简松意的手; 发现他掌心里什么都没有。
  然后眸底漾出了笑意。
  低下头,看着简松意的眼睛,柔声道:“这个礼物; 他还在我心里。”
  简松意脸又红了点儿。
  “是吗; 我的男朋友?”
  柏淮尾音上挑,带了点儿缱绻,勾人得紧。
  简松意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是; 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说的声音并不大,却并不迟疑。
  少年清朗笃定又带着几分羞怯紧张的声音; 在柏淮的心里泛起了无数的欢喜。
  他冷清贫瘠的生命里; 那颗唯一充满希望的种子,终于在他漫长岁月的独自呵护里; 开出了这个世上最美的玫瑰。
  他从未如此欢喜过,欢喜到忘了该说些什么。
  欢喜到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切,低低问道:“为什么?”
  “能为什么; 就是因为喜欢你啊。”简松意还是有点脸皮薄; 低下了头。
  “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我就特别不开心,我就想我为什么会不开心; 后来我觉得可能是我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你。本来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在一起; 无论是Alpha和Omega,我都没想过,因为我觉得自己贼几把好; 没人配得上我。”
  柏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简松意立马脸又红了一层:“你别笑!你再笑我就不说了!”
  柏淮搂着他的手,紧了紧; 连忙哄道:“好,我不笑了,我听你说,我想听你说。”
  简松意抿了抿唇,垂下眸:“但是我现在觉得你太好了,比我还好,好到我觉得我自己都不值得你这么好。我这人特别矫情,特别不讲道理,所以我觉得你这么好,就只能是我的,而且是你把我惯成这样的,你得负责,我得赖着你。”
  “好,都是你的,只是你的,我负责,你赖着我。”
  简松意听着这溺死人的声音,只觉得柏淮可真是个妖精,这是打算让自己彻底戒不掉他。
  认命般地往柏淮怀里拱了拱:“我确定就是喜欢你,和Omega还是Alpha无关,和信息素无关,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喜欢。所以……这个礼物你到底收不收。”
  这个礼物,别说送了,怕就是拿命换,柏淮都甘之如饴。
  他抬起简松意的下巴,落下一个缠绵又深情的吻。
  雪簌簌落下,落了两个少年满肩满头。
  直至呼吸困难,才松开,指尖轻轻抚摸过简松意有些泛红的唇,温柔又认真:“盖章签收,以后就是我的了。”
  简松意眯着眼睛,全是笑意,飞快地在他唇角又啄了一口。
  刚啄完,身后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你!们!在!干!嘛!”
  惨烈至极。
  简松意闻声回头,只见平头哥正俯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愤怒又惶恐地呐喊着。
  简松意看着他,有点心虚:“应该……是在谈恋爱?”
  平头哥气不喘了,直接背过去,眼睛翻得直抽抽。
  柏淮一句话把他勉强拉了回来:“你是祝宫?”
  他刚准备回答,简松意就眨巴眨巴眼:“祝宫是谁?”
  柏淮:“你舍友名字。”
  “?”简松意震惊,“他不是叫平头哥?”
  刚被拉回来的祝宫又背过去了。
  缓了好一阵,才来来回回指着他俩说:“你们不是两个A吗!你们怎么能谈恋爱!天啊!你们果然不是什么纯洁的AA关系!我就知道!”
  简松意沉默了,他在思考,是AA恋可能带给祝宫的冲击更大,还是自己是个Omega的事情带给祝宫的冲击更大。
  不等他思考出结果,祝宫就突然朝他和柏淮的方向跑来,他刚准备躲开,就发现祝宫径直路过了他。
  回头,只见祝宫以八百米冲刺地速度跑到一个女孩儿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哇哇大哭:“老婆!我受到了惊吓!”
  女孩儿挑挑眉。
  祝宫哭唧唧地指着简松意和柏淮,颤颤巍巍。
  女孩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了柏淮,淡淡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柏淮也淡淡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女孩儿又看了一眼简松意,和他俩紧紧牵着的手,微微笑道:“恭喜。”
  “谢谢。”
  祝宫看着两人操作,一愣一愣的,又一把抱住他女朋友:“老婆!他们两个都是Alpha!”
  女孩儿嫌弃地扒拉开他:“那又怎么了?”
  “AA恋啊!要交罚款啊!”
  女孩儿很淡定:“不就五万块钱吗,柏淮又不是交不起。行了,你宿舍在哪儿,我去帮你收东西,然后去吃饭。”
  “好的!老婆!我爱你,老婆!老婆,你跟我来!”
  “走开,把手套带上。”
  欣赏了一会儿两人打情骂俏地离开的背影,简松意促狭地偏头看了柏淮一眼:“这么贤惠又有范儿一姑娘你怎么就没从了人家呢?”
  柏淮喜欢他小酸小酸的样子,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跟前一摁,笑道:“我就喜欢不贤惠又凶巴巴的。”
  简松意刚举起拳头准备揍人,身后传来了两声鸣笛。
  两人偏头一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倒也不是什么顶级豪车,就是牌照特殊了些。
  简松意扯了下唇角:“这是来抓奸吗?”
  柏淮没说话,只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车窗摇下,露出柏寒那张堪比隆冬北城的脸。
  “上车。”
  简松意不乐意:“我还要收拾东西。”
  “东西我让人去帮你收了,直接送到柏淮酒店,手机也帮你拿了。”
  连柏淮住哪儿都知道,显然是有备而来。
  两人也懒得费劲折腾,直接上了车。
  车徐徐开离北城大学。
  柏寒坐在他们旁边,低头看着文件,嘴上却没忘批评柏淮:“你不该来北城。浪费时间,意义不大,性价比太低。”
  简松意忍不住轻哂:“我觉得还行。毕竟我也是南城首富之子,还挺有价值,这趟买卖应该划算。”
  柏寒翻过一页文件,轻描淡写:“柏淮不来,你也会和他在一起。板上钉钉的事,多此一举,就是浪费。”
  简松意竟然觉得柏寒说得有道理。
  柏淮却勾起一抹冷笑:“我觉得不太重要,反正我大概还会在他身上浪费一辈子,也就不差这点儿。”
  “冲动,幼稚,感情用事。”
  “起码不会孤独终老。”
  柏寒沉默三秒,缓缓开口:“柏淮,你不该这么说。”
  “你也不该这么说。”
  两父子的语气,一个比一个淡,却一个比一个伤人。
  冰冷地对峙着。
  简松意握住柏淮的手,想把自己的暖意传过去,柏淮回握住了他。
  柏寒注意到这个动作,慢悠悠道:“你们也不用紧张,我只是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没有要棒打鸳鸯的意思。”
  简松意和柏淮这才注意到,车已经开入了一个不算新式的小区,离北城大学和华清大学,都很近很近。
  不等他们问,车已经停下。
  柏寒把一串钥匙递给柏淮:“801,你先上去,我有话和简松意单独说。”
  柏淮没有动,冷冷道:“和我说就行。”
  “放心,我不为难他。”
  简松意捏了捏柏淮的手,柏淮看了他一眼,看到的全是笃定坚持,还有无所畏惧。
  柏淮觉得自己可以相信简松意,他足够强大,足够不讲道理,也足够喜欢自己。
  于是笑了笑,当着柏寒的面,搂过他,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等你。”
  柏寒毫无反应,一直等柏淮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才慢条斯理开了口:“前天晚上你问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简松意没想到柏寒留下他是为了说这个。
  柏寒一边拿着笔在文件上批注着,一边漫不经心问道:“你记得之眠墓碑上刻的字吗。”
  “记得。”
  当我生来,我愿爱这个世界,当我死去,我愿世界不再爱我——温之眠。
  “那是结婚的时候,我答应他的事,所以我会尽全力做到。”手上还在批注着文件,似乎说的是再不在意不过的一件事。
  然而这是要多么理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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