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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随便捡携物回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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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已经不在床上了,但它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尚在,明确地告诉廖若煜,这并不是他的梦。
廖若煜捂住自己的眼睛,无声的笑了。
他终于,不再孤单了。
廖若煜走到厨房,不出所料的,大狗已经乖乖地,守在餐桌之前了。
这让他心情愉悦,即使做早餐时所花费的时间比平时要多,也不会让他心生烦躁。
收拾完餐桌,廖若煜有些犹豫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他的去上班了。他把准备好的午饭放在餐桌下边——他中午有可能回不来,而大狗又不肯吃狗粮,他便只能这样提前给大狗准备一顿现成的了,唯一不足的是,不能加热。怕大狗吃了冷饭会拉肚子,他只能尽量以蔬菜水果为主,不掺任何荤腥在里头。
心里再不舍,他也不得不离开家去上班了。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他再次将大狗独自留在了家里,那等他回来时,会不会又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家?
他抱着大狗的脖子,手里不停地揉着它光滑的皮毛喃喃道:“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今天下班后我就会直接回家,你不要乱跑,不要……再一声不响的就离开,好吗?”
明明知道一只狗不可能听得懂他的话,他还是对它说了出来,或许因为,这样能减轻他心里的一些不安的缘故吧!
坐在办公室里,廖若煜有些有些魂不守舍,他想起了之前大狗离开时他,他那种莫名焦躁不安的那种感觉。
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再不起来走动走动,他觉得自己大概会爆炸。
小陈好奇地探头望了望,心里暗自嘀咕,廖医生到底是怎么了,从来医院就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一天。
那天廖医生也是这样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正好那段时间医院里不怎么忙,她看他那么焦虑,自己都跟着有些着急了,便向他提议请假回家休息一天。
后来他便请假回家去了,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从他第二天来上班开始,他便彻底消沉了下去。
小陈记得廖医生的母亲去世后,廖医生也有过同样的神情。她猜测,大概是廖医生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不过那时,廖医生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这次,大概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一些了吧?
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小陈便一脸担忧的忙自己的去了。只是令她着急的是,这一次廖医生的消沉,有一点漫长啊。
虽然除了第一天的失魂落魄,在其余的日子里廖医生仍是一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但小陈还是通过他眼睛里的血丝和眼底的青黑看出了他的疲惫。
他几乎一天都不吃饭,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他在睡觉,只偶尔会让她给带一点回办公室。
明明是男人意气风发的年纪,小陈却硬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用完美的笑容掩饰起来的、仿若生无可恋的绝望气息。
本来她还觉得廖医生今天的气色很不错,还暗暗替他高兴来着,可是他又出现了这样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不会又要恶性循环了吧?
想到这里,小陈忍不住又探头看了廖若煜的办公室一眼,但愿这一次,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吧!
☆、第 15 章
虽然男人走时恋恋不舍的样子让苌楚很是受用,但因为他长大了就不能带它去医院什么的,真是让他有些心塞。
早知道他就不把自己幻化得那么大了!
在家里转悠了半天,苌楚还是打算去医院找廖若煜,可是等他幻化出人形走到门口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钥匙。而没有钥匙的话,非但没法锁门,自己要在男人回来之前提前回家也是不可能的了。
看来还得想办法弄一把家里的钥匙才行,这真是让用惯了灵力几乎无所不能的魔尊大人感到心力交瘁。
百无聊赖的他走到男人的书房前,想了想,推门走了进去。
首先进入苌楚眼帘的,便是一座近乎整面墙一样大的、上面挤满成排书籍的木制书架。
苌楚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全是关于病理病例的一些书籍,他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兴趣。地界没有生病这么一说,医学什么的,对他这个从来不会生病的“妖精”来说,并没什么吸引力。
转身坐在廖若煜的书桌前,想起之前男人坐在这把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用手轻抚着他的背的场景,苌楚的嘴角愉悦地向上翘了起来。
书桌上很干净,没有放太多的摆设和其他的东西,倒是随了男人的性子。苌楚笑了笑,随手拉开了抽屉。
——对于一向唯我独尊的地界魔尊而言,隐私是个什么东西?他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
抽屉里的东西被码放得十分整齐,苌楚随手翻了翻,猛地从底下抽出了一沓印着他之前那个样子的纸张。
苌楚愣了愣,首先撞进他眼里的,是那纸的上方醒目的四个大字:寻狗启示,下面则是对他的外貌的详细描述和一张图片。
图片上的,是他初到人界,重伤醒来后,第一次见到男人时的样子。那时他浑身包着厚厚的纱布,看着男人举着一个黑色的小板儿——现在他知道了那叫做手机——一个劲儿地逗着他说要拍照。他记得他当时很是抵触那个叫做手机的东西对着自己,不停地在躲闪,也不知道男人是如何拍到他的样子的。
苌楚的心微微发着热,自己走后,男人定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去寻找自己,他不知道男人在苦苦寻找无果后,是以怎样的心情,将这沓纸放回到这个象征着私密空间的抽屉中的。
放下手中的那一沓纸,苌楚的视线又落在了抽屉的另一旁,那里有几个类似于书的本子。苌楚有些不忿,是什么东西,竟然让男人将它们和寻自己的启示放在一起?同时又有些好奇心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拿起了那几个本子中最上面的一个,随手翻了开来。
这种本子苌楚并没有见过,但看样子,有点类似与地界中用来记录事情的记事簿。翻开书皮,第一页的空白页上有一个日期:xxxx年x月x日——
难道这也是男人用来记事的本子?苌楚看着那个日期有些纳闷,往后翻了翻,他便明白这些本子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本子上的每一页都有一个日期,所写的内容也都非常简短:
xxxx年x月x日,星期三,晴
她已经走了一个多月,我越来越感觉不到她了。或许她这次是真的走了,我是真的成为一个人了。
xxxx年x月x日,星期六,晴
今天又醒得有些早了,时间还早,要做些什么呢?
苌楚皱着眉,他已经看出男人这是在写自己的一些心事,只是内容太过简短,他看得有些茫然又摸不着头脑。然而从那短短的字里行间,苌楚却感觉到了男人浓浓的不安和茫然,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因为直到这时他才猛然发现,他对自己放在心上的这个人,没有丝毫的了解。
几乎每一页,都只有一两句话,内容也是没头没尾,看得苌楚一头雾水。并不是每一页的日期都连着,也许男人只是偶尔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情绪。
苌楚一页页地翻看着,在翻到其中一页时,苌楚愣了愣,那其中似乎提到了自己。
这一篇的篇幅较长,男人意外地没有抒发他的心事。苌楚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了他被男人捡回家的过程。
对于他的伤,男人则是认为他被虐待了,很是气愤,写了好长一串不带标点符号的句子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让苌楚感动的同时,又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看到男人对他的形容时,苌楚觉得自己的心猛地颤了几颤——男人称他是伙伴。
伙伴吗?不是宠物,不是麻烦,而是彼此相伴的伙伴吗?
那自己一声不响的离开,给他带来的,究竟又是怎样的失望?
苌楚急忙往后翻着,却发现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男人除了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写了句“它不见了”,在往后的两个月里,本子上没有只言片语,直到自己回来。
“它回来了,我真的很高兴,只是,我到底要不要让它留下?”
苌楚的手轻轻摩挲着那行字,想到男人就是坐在这里,一笔笔写下自己的犹豫和矛盾,他有些微微的心疼。
看得出,男人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他似乎没有什么朋友,或许是因为怕拿出了真心却换来他人的若无其事,便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封锁了起来。然而他对于接受自己这个莫名其妙到来的小狗,却似乎没有太多的犹豫,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男人发自内心的微笑。许是就像男人说的,自己是他的母亲送到他身边的伙伴,是以他一开始打心眼儿里,就和自己没有距离。
而自己却在察觉到对男人的心意时,选择了逃开。
记事本中那什么都没有记录的、空白的两个多月,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男人心里的失落和失望。脑海中闪过男人明显消瘦的脸颊,苌楚心中的自责更甚。
叹了口气,苌楚合上了手中的本子放在一边,看了看抽屉,果然见里面还有两摞这样的本子,厚度和桌面上的几本相似,只是样式和颜色不一样。
苌楚拿起了下面的几本翻了开来——直觉告诉他,若想了解男人,这是最快、最直接又最有效的方法。
找了一本空白页上记着的离现在的日期最久的,苌楚小心地翻了开来,算算,那时的廖若煜,也就十一二岁。
少年的字迹很稚嫩,还有些胖乎乎的,透着可爱,但不难看出,那一笔一划之间的认真。同样的,内容只是短短的一两行字,不过不会像苌楚先前看到的那些,再让他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xxxx年x月x日
他们都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我已经习惯了,但是听了还是觉得很难受,明明我是有爸爸的,只是他不在我身边罢了。
xxxx年x月x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上面有我爱吃的水果和巧克力。妈妈让我许愿,我悄悄地想:“希望爸爸能回来。”
xxxx年x月x日 星期六 多云
原来写日记除了写年月日,还要写星期和天气状况的,我都不知道,真笨。
xxxx年x月x日 星期三 大雨
今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妈妈还没有回来,她托隔壁的张阿姨告诉我了,我又得自己做饭了。
饭做得一点也不香,我想好好跟妈妈学学,可妈妈每一次回家都那么累,要不,还是自己慢慢摸索吧,大概多做几次就好了。
xxxx年x月x日 星期二 多云
我今天给妈妈做了饭,妈妈很高兴,却哭了。我不明白,因为妈妈说她是高兴才哭的。好吧,只要妈妈高兴就好了。
……
苌楚一页页翻看着,很快,那几摞被男人叫做日记的东西便被他翻完了。虽然里面的内容越来越向之前苌楚看到的那几篇的风格靠近,但他还是大致摸索出了男人从小到大的一些心理历程。
男人的父亲可能在男人很小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他们母子俩。那位伟大的母亲将儿子一手带大,为了孩子她再没有改嫁。
男人很尊敬和依赖他的母亲,苌楚不难从那些稚嫩的言语中看出,他的父亲的离开给他造成的那种不安全感。这让苌楚对男人的这个父亲产生了一点不满,若不是他离开,男人的少年时光,必定不会如此的辛苦。
男人很争气,自己半工半读,读完了医科大学,成了儿科的大夫。但是没过几年,男人的母亲又得了癌症——苌楚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明白,就是那个东西夺走了男人母亲的生命。
那一天,男人在本子里写道:“母亲还是走了,我留不住她。她说想让我快乐的活着,所以我笑着送走了她。
我想她!”
短短的一行字,苌楚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从那之中透出的深深的不舍和伤痛。只能眼睁睁看着最亲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那种滋味,大概和他当年看着花妖苌楚在他面前魂飞魄散时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支持一下啦,每天这么惨淡,真的好心塞啊
☆、第 16 章
合上本子,苌楚有些发怔。想到男人那种温柔的、带着暖意的眸子,苌楚不自觉地抚了抚那些本子。如果不是看过了这些,他又怎会知道男人和煦的表面之下,有一颗了无生气的心?
天色渐暗,苌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不由得吓了一跳,指针已经快要指到“6”了,男人要回来了!
苌楚忙把手边的本子按原样放回去,又把寻找他的那摞启示小心地放了进去。门口已经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苌楚推回抽屉,从容地向门口走去,行走间,高大的身影闪动,当廖若煜推门进屋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大狗那双亮晶晶、带着期待的眼睛。
看到大黑狗会在门口迎接自己,廖若煜有些意外。这家伙一向高冷,自己好吃好喝供着,它却从来不会像一般的狗狗那样,在自己的主人回家时欢天喜地跑去迎接,竭尽所能地去讨好。不过自己的这只他是当成儿子来养的,自然不会在乎它会不会讨好自己。
虽说不在乎,但当他拖着一身的疲累回到家,看到那么一双殷切的眼睛时,不论那是为了什么,都让廖若煜感到由衷的欣慰。然而高兴的同时,又让他有些心酸——大狗在外面的时候一定是受了委屈,不然那么傲娇的它,又怎么会学着低下头来讨好?
廖若煜在大狗满怀希冀的目光之下,搂住了大狗的脑袋,摸了摸它的耳朵道:“长大了,还懂得出来迎接我了,看在你表现得这么贴心的份上,今天晚上就给你做你爱吃的炒饭吧!”
放开大狗,廖若煜照旧是先到卧室将衣服换掉,又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后进了厨房。
没人知道他的今天过得有多难熬,当他焦躁不安地坐在办公桌前时,他万般后悔今天为什么没向主任请个假。
他始终不确定家中的大狗是否会耐心等着他,他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像他这样上班时把大狗关在家里的不合格的主人,大狗定是会耐不住寂寞,再次离开的。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班的时间,廖若煜却又有些害怕起来,万一,他回家推开门,大狗再一次消失不见了怎么办?万一所谓大狗的出现,只是自己长期失眠而出现的幻象怎么办?
他无法描述他打开门看到门口等着他的大狗时是怎样的心情,但那一刻,大狗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确实让他那颗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心回到了原处。
他知道自己太脆弱敏感了,这很不好,尤其对于男人来说,总像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算怎么回事?然而他控制不了,他真的怕了。
幸好,大狗又回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它在它的有生之年便不会再离开自己了?或许有大狗陪着,他的这个毛病多少也会减轻一点也说不定。
直到上床睡觉,廖若煜的心都有些雀跃,连带的,他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一切收拾妥当,他便再次搂着大狗躺在了被窝里,很快,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他决定,以后每天就这么搂着大狗睡觉了。
苌楚照例化为了人形,看着身边的人睡着的、恬静的眉眼,将人缓缓抱在了自己怀里。廖若煜睡着时喜欢蜷着身子,苌楚手长脚长,便将人整个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男人的日记时他发现,男人是喜欢男人的。这让他异常欣喜。苗有年曾和他说过,如果他要追求的爱人是个男性的话,将会很难。尤其在人界,男男相恋要承受极大的压力,在这种几乎令人绝望的压力面前,多数人都选择了放弃。
之前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因为他是男人而廖若煜不接受他又该怎么办?但如今看来,大概连老天都在帮他。
想起日记中令男人伤心的那个男人,苌楚危险地眯起了他的丹凤眼,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否则,他可不保证他会有男人那般的耐心去容忍他。
二人离得极近,呼吸彼此交融,当他赤/裸着的皮肤贴上廖若煜露在外面的脚腕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酥麻从那片皮肤扩散了开来。苌楚愣了愣,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利刃,直直地抵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苌楚慌忙放开廖若煜,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该死!他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没有人知道,作为统治地界几千年、几乎在地界呼风唤雨的魔尊苌楚,其实只是个连□□都没有经历过的雏儿。他对此并不十分执着,然而就算他自己不热衷,那些欲向他尽忠的、有求于他的、甚至想讨他欢心的,也不会使他的床畔少了人。只是苌楚总是兴致缺缺,或许是那些人难以使他产生悸动,也或许是他太过谨慎和警惕,总之很难得的,从出生到现在,他仍旧是童子之身。
正当苌楚欲起身去浴室解决时,却发现廖若煜正紧紧搂着他的腰,大概是感觉身边的热源要离开了,他睡梦之中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便又向苌楚靠了过来,直到重新把头放在了苌楚的肩窝处,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苌楚黑着脸长长地吐着气,努力地忽略对方带来的那种仿佛要让他窒息的感觉,郁闷地觉得自己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若是自己一直保持着犬型,不对人动手动脚不就不用受这等罪了吗?
第二天,廖若煜照旧得去上班。今天起得有些晚了,来不及做早餐,廖若煜只好决定到医院的食堂里简单吃点。
这几天儿科突然繁忙了起来,若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主任是不会准假的,他准备请假在家和大狗培养感情的计划也行不通了。他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害怕大狗离开的担忧。他给大狗简单地弄了点早饭,在门口和大狗腻歪了半天,才面色复杂地走了。
如果大狗不愿意留下,那自己强行将它留在身边,难道就真的心安了吗?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切顺其自然。
大狗在他驾着车出了小区之后,身影一晃,化为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穿上他来时幻化出的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驾着车到了苗有年的接待处,苗有年便将手边的资料和一串钥匙递给了苌楚。苌楚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他的居所有着落了。
“盛鼎?”苌楚一挑眉,这是男人所在的那个居民区。
苗有年微笑着看着他道:“这是我老板的意思,哦,就是冥王。他说您帮了他一个大忙,这是他对您的谢礼。”
苗有年顿了顿又道:“冥王还让我转告您,虽然近水楼台能先得月,但是廖若煜身边伺机而动者,也不在少数,其中可不乏同性。”
苌楚拿着房产证若有所思,道了声谢,便驾着车离开了。
不是说人间男男相恋是不容与世的吗?怎么还会有杂碎敢觊觎他的宝贝?既然娄魂这般说了,那便不会有差错了,苌楚皱着眉,脚下施力猛踩油门,往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驶去。
而此时的廖若煜看着门口满地打滚的老太太无奈地扶着额,他身边的小陈此时也被气得满脸通红,眼带愤怒地随着人群看着躺在地撒泼的老太太。
医院会遭到医闹并不稀奇,大多数情况都是报警后交给警察处理,少部分的,通过协调也就解决了。然而现在廖若煜面对的这一家,明显只想额外讹诈,无奈对方的主力是一个年过古稀的白发老人,撒泼打滚毫不讲理,廖若煜和小陈被搅得精疲力竭。
院方劝说无效,为了防止医闹的范围扩大,廖若煜只好停下了辩解,等待老太太平静下来。
虽然儿科门诊和普通门诊是分开的,但这几天是感冒频发期,门诊部有很多的家属陪着孩子来看诊、输液。听到老太太的大叫大闹,不少的家属和患者都从病房里出来,围着廖若煜指指点点。廖若煜无奈,只能靠在墙上生生受着。
他今天没吃早饭,肚子早就饿了,前段时日更是没有好好注意饮食,让他有点低血糖。耳边那一家人毫不客气的谩骂和两个女人交替进行的、接连不断的干嚎,更让他的头微微有些发晕,他喘了几口气,只好走进办公室先喝几口水。
早上来到单位时,便见这几个人蹲在他的办公室门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事,门口蹲着的那个老太太便冲了上来,对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挠。
他下意识地去挡,怎奈老太太那指甲太尖锐,硬是在他的脸上划下了几道红痕,血也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周围的护士眼见情况不对,忙上前将那老太太拉开。之前这家人只说是来感谢廖医生治好她家孩子的,哪曾想竟然是骗她们的!
有机灵的护士叫来了其他的男医生帮忙,还打电话叫了保安。那家人一看帮廖若煜的人越来越多,婆媳俩便往地上一坐,再一次哭天抢地地嚎上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那那婆媳俩哭得更起劲儿了,一边哭,一边还大声地痛斥廖若煜。尤其是那老太太,简直就是天生的影后,声泪俱下,哀痛难绝,看着廖若煜时,那满脸悲痛又夹杂着七分憎恨的眼神,差点连廖若煜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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