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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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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斌被带着跑了,“很难,需要辅助证据,如果这个人确实是因为坠落才身亡的话。”
“那学长你会怎么做?直接下自杀身亡的结论?”
“当然不会,如果这么草率,要我们法医干什么?”
“学长,你不是想的比我更清楚吗?”顾钧不动声色地看着郑斌自己挖坑自己跳了进去。
“……你、你小子,”郑斌郁闷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斟酌道:“一份报告很难说明问题,有可能是疏漏也有可能是被人抽页调换,也不排除死者体内确实检测出酒精存在,只是浓度……”
“死者生前酒精过敏。”顾钧直接插话,郑斌瞪着顾钧。
“你确定?!”
“不确定,”顾钧摇了摇头,郑斌刚想爆三字经,却被顾钧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这个情况当时就有人反映过,按照常规是否该进行第二次检测?”
“……也许是情况没有上报……”
“学长,郑法医,那么怎么解释你自己发现的疑点?一个在肇事者身故后十多年的标准数据出现在了检测报告上,是谁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份报告?又是什么人才会有机会修改旧档案?”
“钧子,你说句实话,这两个案子究竟有没有牵扯?”
“我正在查,”顾钧停顿了下,“学长,你想太多了。”
“行,是我多操了这份心,”郑斌伸手指了指不知好歹的学弟,“你就折腾吧,等哪天掉坑里没人拉你。”
顾钧笑笑,“掉下去刚好把坑给填了。”
“这么跟你说吧,云城这里不像是一二线城市,尤其是十几年前,你不能说管理混乱,但也真不严谨,我了解过,当时人手也不足,学这个专业的人也不多,学出来的也都卯着劲往上面走,下面……”
“说重点。”顾钧打断了郑斌的铺垫,“你是不是想说通过报告很难确定是谁做的鉴定?”
“对!”郑斌也不含糊,“有些简单的案子很可能就是来实习的人出警的,但他们是没有资格签字的,所以以前很多的鉴定报告都是负责人签字,这不仅是在云城这样,很多地方都这样,就算是现在有些偏远地区连个正儿八经的法医都不会有。”
“明白了,也就是说下面人做的,上面人不知情但签字了,因为案情简单不涉及他人,或者是上面人直接签的,但也可以推给下面,至于那个下面是否还在云城或者是否还在公安这条线上,谁也不清楚,是这个理吧?”
“正确!”郑斌冲着顾钧竖了竖大拇指,“好消息是,刑事命案的报告就要严谨的多,实习生就算有机会出警,但也没机会主检,不好的消息是伪造数据是故意行为,可多年前的报告遗失就可分无意或有意加上经历过搬迁,中间经手的人太多……”
“学长,你生着华生的命,操着福尔摩斯的心,不累吗?”顾钧咬牙切齿。
“云城现在笔迹鉴定水平不行,我可以联系这方面的专家,但钧子,你想好这是走明道还是暗道?做学长的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要是给我漏出去,我上你家吃喝拉撒睡去。”
“暗道。”顾钧想都不想,“我会马上向局里申请笔迹鉴定,就在云城做。”
郑斌一愣,而后便明白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刚好打个掩护,你小子脑子是快,到时两份鉴定报告出来一对比,就可能帮你缩小嫌疑人范围了。”
“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学长,这事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对了,林泽检查的结果如何?”
“你师兄说他需要时间,”顾钧稍顿了顿,“许小姐人怎么样?”
“她啊,呵呵,”郑斌捋了下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要不是我知道廖远喜欢你,我都觉得他俩才是一对,这事也巧,他俩认识,那天就站在这大门口,互换微信来着,我站在边上跟个灯柱子似的。”
“这么巧?这世界还真是小啊,”顾钧啧啧了两声,然后看着郑斌说,“学长,你做不了灯柱子,灯放你头上容易被偷。”
“……什么意思……滚蛋!”又被戳心窝子的郑斌直接将桌上一个放了大概有小一星期的橙子给砸了过去,顾钧伸手一接,在手中掂了掂份量,还挺实沉。
顾钧拿着橙子出了郑斌的办公室,看着廖远的房门静了一会,手里把橙子当球一边抛着一边就推开了门,廖远正端着咖啡坐在那发愣。
PS:刑侦废材,请勿较真哈,如果真要拍也请轻拍,欢迎懂行的朋友给予指点哦
第83章 Chapter 083
83。关于橙子的双标
见顾钧进门; 廖远结束了入定,抬眼看着站在那的人,这人从里到外都透着股疏离冷淡还有些许的不耐烦; 呵呵,现在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喝点什么?”廖远站起身; “咖啡还是红茶?”
“不用,就几句话的事。”顾钧回手将门关上; 但也没有坐下的意思。
廖远心里冷笑了一声,也不客套了; “怎么?来兴师问罪的?告状可真够快的。”
“他什么也没说,”顾钧无奈地笑了下,“应该是怕我为难吧?”
顾钧的笑容里自然而然流露的宠溺气息让廖远心里猛地一酸,“那你为难了吗?”
顾钧沉默地看着廖远; 廖远的心跳开始加快; 莫非……?
“不会,”顾钧的话一下子又把廖远的心跳速度压了下去; “他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 而同事随时都在变。”
廖远的身体微微一晃,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但并未失控,只是看着顾钧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嫉恨; 努力地张了张嘴,艰难地从喉咙口逼出了嘶哑了许多的声音,“顾钧,你真的要这么狠?”
“廖远; 任何事你都可以冲着我来,但你不能去碰他……廖远,我们早就结束了,”见廖远如此,顾钧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别再做无意义的事了。”
“这不公平!顾钧,这不公平!”廖远彻底放弃了自己的风度,冲着顾钧低声嘶吼着,“我犯了一次错,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而他,明明一直都在欺骗和利用你,而你却对他这么好!顾钧,他把你傻子!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究竟要我怎样做才能相信我?!”
“廖远,你究竟喜欢我什么?”看着情绪激动的廖远,顾钧轻轻地叹了口气,“廖远,你其实只是不甘心而已,没人能拒绝你廖远,我顾钧也不行……”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些年我从未忘记过你,为了回来找你,我甚至放弃了进CIA的机会,顾钧……”
“哦,那真是挺可惜的,”顾钧看了看手中皮相还很鲜亮的橙子,“可是廖远,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啊,喜欢不就是要让对方高兴吗?可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做不高兴的事呢?”
“我……”
“还是你认为我顾钧就该跟个傻子似的等在原地,等着你廖远享受完利用我之后获得的一切,等着你某一天后悔了想要重温过去了再回头来找我?你凭什么啊?凭你是差点就进了CIA的优秀人才?廖远,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啊?”顾钧伸手,橙子在掌心上,“我一直都不喜欢吃橙子,嫌麻烦,记得以前你喜欢吃,我陪你吃过吗?”
廖远白着脸摇了摇头,“你说你讨厌果汁沾到手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可我现在每天都会剥一两个橙子,因为他爱吃,”顾钧说着就用大拇指指甲在橙子上掐开一道小口,然后很熟练地把橙子一分为四,每一瓣的果肉都是完整的。
廖远的脸色更加白了,嘴唇哆嗦了两下后颤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而你,对不起,我做不到。”
“可他并不是真心爱你的,他只是为了利用你!他亲口承认的……”廖远突然住口,不安地看着顾钧。
顾钧将手中剥开的橙子抛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冷冷地看着廖远说道,“他亲口承认了,那么你敢吗?他为了他父母的命案利用我,你又是为了什么?廖远,他是我见过最干净的人,哪怕这个世界对他如此的不公平,可他依然想对得起所有的人,即使被人上门欺负了,他也不会吭一声,只会默默地忍着咽着,这样的他,只会让我憎恨我自己,而伤害他的人我不会原谅!廖远,我们彻底结束了,你放不放手是你的事,但别过界,否则当年的事我不会保持沉默。”
“顾钧,你会因为他毁了你自己的!”
“毁了,我还是顾钧,而你,还是廖远吗?”说完顾钧转身走向门口,手按在门把上并未回身,“廖远,真相大白的那天希望你别再次后悔。”
走出廖远的办公室,顾钧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也希望廖远最后能听进自己的忠告,也算是他顾钧尽的最后一点心吧。
廖远颓然坐在办公桌后,这次是真的结束了,他廖远还真是枉做了回小人,利用者理直气壮,被利用的心甘情愿,你在中间只能是跳梁小丑了。
是真的放不下还是不甘心?廖远也不清楚了,当年的慌张害怕选择了逃离背叛,远渡重洋之后那种被人揭穿的惊慌慢慢消失后,又是连绵不绝的后悔,时间长了就成了执念了,渐渐的这种执念又成了冲淡内心悔恨的良药,他只是暂时离开了并没有背叛爱情。
可惜,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他,起码顾钧不是,顾钧走了,走的彻底也走的遥远,遥远到廖远想靠近都成了种奢望,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这样的难堪,他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可做过的事又该如何弥补?
手机突然震动了下,廖远猛地一惊,是短信提示。
足足盯了手机十几秒钟,廖远才拿过手机点开短信:
主导笔迹鉴定
什么意思?廖远困惑地看着这行短信,他忽然很想直接回复‘结束了’,但手指在按键上逡巡了一回,还是没按下这简短的三个字。
真的到该离开的时候了,离开了这里的一切就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管他们谁是谁?廖远点开电脑,调出一个隐藏的文档,里面有两个文件,他拿出一个U盘,将其中一个文件拷贝后,然后点了彻底删除键,两个文件从电脑中消失。
将U盘放好,廖远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将已冷透的咖啡一口喝下,起身理了理制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有些僵硬的肌肉恢复正常,对着手机的镜头看了看,不错,状态还挺好的……呵呵,都是些不值得的人,我何必和他们为伍?将来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好了。
拿起桌上的卷宗,廖远往房门走去,早会时间到了,会后他还有十五分钟的关于犯罪心理侧写的讲课交流,呵,当初他主攻心理学,顾钧选了辅修。
廖远拉开房门的动作停顿了下,偏头看向了墙角的垃圾桶,垃圾袋是新换的,里面现在就孤零零地躺着被顾钧剥开的橙子。缓缓松开拉门的手,走到垃圾桶边上,廖远神色古怪地盯着橙子,分成四瓣的橙子就像是张开大嘴嘲笑着自己,都笑开花了。
橙子真他妈的酸!
看着已不能嘲笑自己的橙子皮,廖远笑了,顾钧你还真他妈的小气,只要不是他,就算是你剥好的橙子也不能给我吃,是吗?!
廖远手指一松,橙子皮重新掉入垃圾桶,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恰好郑斌也从办公室走出,廖远加深了脸上笑容主动招呼道:“学长早,待会还请手下留情别提太难的问题哦。”
“啊,早、早,”郑斌明显愣了下,“怎么会?我也就是学习的份了。”
“学长,您可别取笑我了,”廖远拍了拍手中的卷宗,“学长,我还有一份资料需要去楼下复印一下,一会见。”
“哦,一会见。”郑斌目送着廖远轻快的脚步下楼,然后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道受刺激太深了?不能吧,两个老爷们也能寻死觅活发神经不成?哎呦……”郑斌哆嗦了一下搓了几下胳膊,“忒肉麻了。”
顾钧回到局里就去请示了郭局,申请两个案子一起调查,但不是作为并案调查,理由也成立,两起案子发生的时间很接近,而且都牵扯到了秦家,秦志远正式在公开场合就云天河醉酒驾驶一案自我反思及道歉过。
郭局听到云天河很可能是酒精过敏体质时,脸色都变了,如果这点被证实,那当年这起酒后肇事案很可能就是另一起蓄意谋杀案,这背后又牵扯了多少人?郭局后背一阵发凉,难道云城公职部门从上到下都被腐蚀了?
“郭局,我的意见是暂时收一下秦悦的案子,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云天河的案子上来,卷宗信息核实、知情人走访及数据真伪鉴定都需尽快进行,另外对外公布舒一龙的案子有了新线索,我们会邀请相关专家前来协同侦破。”
“你想用云天河的案子做突破口?”
“是,这回才时真正的敲山震虎,秦悦和云天河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中间有个舒一龙,如果没有舒一龙在日记中提及的内容,我们也不会注意到此案,但当年的知情人却不会这么想,尤其是秦志远,我们找他了解云天河的情况,他没有理由回避。”
“于是不安的种子就撒下去了,我们接触的人越多,对方就越没把握我们究竟掌握到了多少情况?很好,你这思路相当聪明,与其紧抓着秦悦案子中那几条模棱两可无法求证的线索,不如另辟蹊径看能不能刺激到对方主动露出马脚。”郭局停顿了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顾钧道:“如果云天河的案子是个完全独立的案子,你想过怎么办吗?”
“那就一个个侦破,我们干的就是这份职业。”
“好!你放手去查,需要协调的地方尽管报告,外界的声音你不用理,有我和谭书记顶着,就是你小子别太招摇了,有些误会能澄清的也澄清一下,虽然知道你可能不在乎,但影响了工作就不好了,懂我的意思不?”
“懂了,”顾钧皱了皱眉,“就是炫富呗,啧,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富二代啊?只要有两套房。”
“我就一套房,”郭局指了指自己,“到目前为止连个富一代都没混上,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您退休后可以努力一下,争取做一下富二代的爷爷。”
“臭小子!”郭局笑骂了句,而后叹了口气,略苦口婆心地劝道:“知道你不爱让人知道你的家世,但出身这玩意也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你若是真的足够自信,你就不该担心有人知道这些,难道你还怕人误会你不是靠自己的能力,而是完全靠顾家不成?”
顾钧挺感激地看着老头,“行了,郭局,您也别用激将法了,我知道怎么做,还有您真不适合做思想工作,这点比谭书记差远了。”
“谭书记挺欣赏你的,他家闺女也不错……”
“我检讨!郭局,是我错了!”
“行了,少胡扯了,案子一旦重新立了,你那小朋友你打算怎么办?”说到这郭局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顾钧,“你说你,找谁不好,偏找了个案件当事人。”
“缘分,我也没辙,”顾钧嘚瑟道:“挡都挡不住。”
郭局瞪着他,一言不发。
顾钧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回道:“目前知道林泽身份的人并不多,但随着案件调查的展开,他的身份并不是很难追查的秘密,我想过先暂时送他离开云城,但据我了解他不会答应。”
“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八岁了,应该也记些事了,你就没问问他除了怀疑外,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事?”
“我问过,但当年他出过那么一场车祸,撞到了脑袋还看不见了,郭局,您觉得我能问出什么来吗?”顾钧面不改色心不乱跳地镇定回道:“他当初就是一孩子,全凭着一股子倔劲认定父亲不会喝了酒还开车带着他们出门。”
“哎,行了,知道了,再说好像我特没人性似的,那他的安全?”
“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会负责的,等需要了我会申请证人保护,现在如果执行反而引人注意。”
“那行,相信你会把握分寸,另外谭书记这两天在省城汇报工作,让我转告你,别有事没事地就找同学聊天,瞎耽误功夫。”郭局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啊,还是太冲动了,刚才不想打击你,现在可以告诉你了,秦志远一时半会也不用找理由回避你了,他一直就没出院,据说他的心脏是真有问题了。”
顾钧:“……”
“你小子的旁敲侧击起作用了,但外面敲得再热闹进不了门却也全是白费功夫,你再好好想想吧,十点钟让所有人都到会议室开个碰头会,把该布置的事情都落实下去,怎么收怎么放,你都要拿出具体措施来,否则你这些边鼓很快就会失去作用。”
第84章 Chapter 084
84。真相开始如洋葱的表皮
海市; 偏南沿海的一座城市,不大不小,城市看着不新不旧甚至有些脏乱; 远没有沿海的一些大城市来得兴盛繁华,但这里却是许多人实现财富积累的桥头堡; 尤其是在十几年前。
凌寒北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戴着一顶棒球帽背着一个黑色帆布的双肩包; 收敛起眼神中的凌厉和锋锐,站在人才市场的招工栏前仔细地看着招工信息; 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黑框学生眼镜,就和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认真地摘抄了几条招工信息,然后又挤进了市场内试着投了几份简历,然后抱着一叠资料又挤了出来; 盛夏; T恤很快就湿透了。
凌寒北躲到市场边的一家小超市门口,买了一瓶冰水猛灌了两口; 心想贺哥这是故意的吧?就因为我昨天说读书人都弱了吧唧的; 他今天就罚我来体会一下找工作的不容易?不过也是,看这些刚毕业的学生们,为了一份薪水待遇还算勉强的工作也真是挺拼的。
裤袋里手机震动; 凌寒北摸出特地换成旧款的手机,往街口方向走了两步,“贺哥……嗯,明白……是; 我已经查到了……对,这两天就会收到消息……好,我知道了……不是,贺哥,你真要我去应聘啊?我就……我……我错了还不行吗?贺哥,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吧,是,我下次再也不说他弱了,行吧?求您了,哥……哎,是!以后他也是我哥,成了吧?……嗯,好,放心,我会盯着的。”
正午的阳光白晃晃的,晃得人眼花,年轻后生仔打完电话脸上快速隐没的一丝落寞也就无人察觉了。
人才市场所在的这条街上三步一个复印打字店五步一个小吃店,都是小小的门脸看着不怎么令人放心的卫生状况,可每家店生意都还不错,许多脸上写着希望和急切的年轻人抱着各种表格和资料在复印店中进进出出,而更多的人却坐在小板凳上淡然地看着这些在大太阳底下奔波的后生仔,面前放着一碗面或一份快餐配上一瓶最便宜的啤酒,看客们也不老甚至也是年轻的,但他们脸上却爬满了无所谓和混吃等死的心安理得。
凌寒北从这些人面前走过,这些人最多也就是抬眼看一下,这后生仔还能精神多久?
没有绝望,就没有希望,反之,亦然。
海市和许许多多的城市一样,每天都上演着新鲜的希望涌进升起,每天也都有人将心中的希望更迭成了茫然和随波逐流。
凌寒北不懂这些人,他想贺哥也许会懂吧?贺哥好像什么都懂,那人应该也是吧?江州真的比海市强太多了,起码在江州他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压抑。
曾经的走私天堂,如今没落了,但依旧有许多人抱着不能放在阳光下的残梦守着等着,在阴暗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却又穷凶极恶地攫取着财富,在他们心中冒险成功一次就足以抵得上别人一辈子的劳碌,可惜真的成功了一次后几乎没有人会停止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触礁。
数次的严打和长年的整治后,海市的走私渐渐地销声匿迹了,市面上多了许多开始做正经买卖的公司店铺,包括许多劳务公司,当年许多赚了钱的先出去的一些人终于想起了要回报一下家乡,带着家乡的人一起赚外汇了,于是海市虽然自身经济发展并不理想,但海市的对外劳务输出却小有名气。
劳务输出不是你想经营就能经营的,需要各种手续和批文才行,放在以前只有带国字号的对外贸易公司才能经营,现在稍微宽松了些,但还是属于政府监管范畴的,海市做的最好的两家劳务输出公司,一家就是海市唯一具备省级公司资格的对外技术贸易公司,另一家则是挂靠在海市市政府下的经贸公司。
省级对外技术贸易公司八十年代初就成立了,老牌企业,公司董事长享受的是省副厅级待遇,海市经贸公司则成立于九十年代后期,到现在小二十年,现有的负责人并没有任何公职背景,姓陈,四十几岁,海市本地人,在海市可谓长袖善舞,什么场面都能吃得开,据传是他有不少好友兄弟都是在公职部门,且位置不低。
贺天凌让凌寒北查的就是这家公司,他怀疑这家公司干的还是走私的买卖,只是很聪明地把走私做到了明面上,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海市和云城相隔其实不算远,邻省的关系,就是中间隔了不少山岭,有些还不低,于是海市这两天晒死人不偿命的时候,云城倒是难得的每到午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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