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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送你一个富二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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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一个程耀。
不用怀疑他是天才啦,程耀一教就会,再说就算记不住了也可以拉开衣领看看那边的纹身——
不对,现在还没有纹身呢。
李柏舟拉开衣领往里面瞅瞅,不红不肿,白白嫩嫩,嗯。
而且也只有一块腹肌。唉,怎么有种一朝回到十年前的感觉呢。
他继续蹲在地上,沉思了一下,画了半个爱心。
谁让程耀没教他画自己呢,不然就是完整的一个心了。
李柏舟拍拍沙子,站起身。
然后从旁边抓了很多沙子,盖住。
其实他想用脚踩的,但突然又有点不想。
他做完这些事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程耀。
程耀还在晒他的夕阳,头顶被照得亮晶晶的。
身体的轮廓被镶上了一层红边,像天使吗,不不不,像老大爷。
李柏舟继续后退,举起手放在眼前,直到程耀的身影正好放在在手指圈成的圈里。
风吹得程耀的衣衫贴紧了背部,他不经意地回了一下头,侧脸被夕阳染上一层瑰丽的金色。
他的眼睛眯起,问过去的李柏舟:“去不去看海狮?”
现在或者说未来的李柏舟一边摇头,一边将手指握成拳。
“那恶.魔岛怎么——”
话音未落,金光与人影一起消失在了拳头里。
回来了。
李柏舟放下捏成拳头的手掌,走到在沙子上添添补补的程耀背后,拿膝盖顶了他一下。
程耀的手撑在画像旁边稳住身形。
“我们去看海狮吧。”李柏舟完全没有拉起程耀的意思,“上次不是没有去吗。”
程耀无奈地拍走身上的沙子,然后给李柏舟拍沙子。
“那为什么上次不去?”
因为我不想连着去两次咯。李柏舟想。
而且好玩的要留在现在啊,活在当下知道不。
于是他们开车到码头。
码头边停着不少游艇,木板上铺满了海狮。
是那种一条条的滑溜溜的形状,小海狮趴在大海狮身上,大海狮挤在一起,偶尔的空隙里落下一只海鸟。
李柏舟给它们拍照,它们却懒得给李柏舟一个眼神。
最后李柏舟和程耀租了一艘小船。
湛蓝的海水荡漾开白色的水波,他们从坐着船从金门大桥底下穿过。
“汝可识得此阵!”李柏舟指着刚才他们待过的沙滩。
隐约可见,沙滩上的两个被爱心圈起来的人像。哦,还有一只孤零零的佩奇。
“是爱的迷踪阵吧。”程耀笑着说。
诸葛柏舟笑了。
“一看就是没看过三国演义的人,这是八卦阵。”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沙滩上爱情八卦阵,你舍得破解吗。
☆、爱人与陌生人
如果一个爱你的人; 慢慢变得陌生,你会怎么办。
李柏舟就遇上了这种情况。
一方面,他和他的男朋友甜甜蜜蜜,制造无数起虐单身狗惨案。另一方面,他得面对着一个越来越陌生的男朋友。
他们的旅行是倒着来的,最先去的地方是他们以前最后离开的地方。从他们去过的最后一个地点一直到他们相遇的那个酒店。
从相爱到陌生。
或者这样说,从相爱到动心。
没有比这更奇妙的事了。
时空交错; 感情变幻,李柏舟在现在与过去的交织中找回记忆。
......
旧金山是一个值得探索的城市,李柏舟也没想过原来自己和程耀去过那么多地方。
在九曲花街; 他们买了一块滑板,李柏舟坐在前面,程耀从身后按着李柏舟的腰,然后从45度的斜坡上一路滑下。
滑板停下来后; 程耀就抱紧李柏舟,埋在他的脖颈边一直笑。
带着喘气声的笑让李柏舟浑身痒痒; 不由挣扎了一下,然后滑板车就翻了。
他们摔在地上,挺疼的。
李柏舟被程耀扯着衣角,好不容易一起爬起来; 场景却瞬间变幻。
他坐在了程耀的法拉利上,收起脸上懵逼的表情。
程耀打着方向盘,看上去有些烦躁。因为面对着波浪一样的街道,法拉利寸步难行。
底盘没法升高; 最后他只能靠着法拉利的抓地力在四十五度的斜坡上停车。
他走出车门,说:“抱歉,这次没有计划好。”
李柏舟有些新奇地听着程耀的抱歉,然后提议去坐滑板。
程耀摇摇头。最后他们只是在街上随意走了走,和未来他们一起坐在滑板上的开心快乐完全不一样。
于是回到现在的李柏舟从地上拉起程耀,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一起坐滑板。程耀说他当时不习惯玩得那么疯。
毕竟在路中央坐下来滑滑板什么的,的确和他当时的精英贵公子范不太搭。
“那现在呢?”李柏舟问。
“现在肯定要和男朋友一起啊!”程耀露出一个笑容。
滑滑板和轮滑鞋,这两样东西李柏舟小时候很喜欢。他以前经常在市政府前的广场上去玩。
旧金山的市政厅前面则是一大片的草坪。
程耀晒太阳,李柏舟喂鸽子。
李柏舟总想撒一把在程耀的身上,但程耀表示他会反杀。最终他们一起躺在了草坪上,直到看见小狗在草坪上撒尿他们才连忙起来。
“这是单身狗的报复。”李柏舟不敢去想象刚才躺过的草坪是什么味道。
程耀则给了李柏舟一个不怎么香的吻,说:“让报复来得更猛烈些吧。”
于是他们就被狗追了。
李柏舟逃着逃着,回头一看,在身后的程耀消失了,再回头一看,程耀正站在树荫底下,两手插着口袋。
他像是在躲避着阳光,与尘世。
爱情就该把这样的人一脚踢进金黄柔软的阳光里头去。
李柏舟绕到他身后,给了他一脚。
程耀先是有些吃惊——他这个时候还会为李柏舟突然的逗比举动感到吃惊,然后就是日后李柏舟熟悉的无奈。
他站稳在阳光底下,接过李柏舟手里的东西开始喂鸽子。
鸽子们在他脚边围成了一个圈。他笑了一下,说:“还挺有意思的。”
于是回到现在的李柏舟停住脚步,被后面的程耀扑倒在地。
青草与阳光,嗯,或许还有点狗味,李柏舟说:“真有意思——给我起来!”
然后,他们去坐旋转木马。
这可不是李柏舟想去坐的,是程耀说是要弥补上次的遗憾的。
程耀硬是要挤上同一个马,被李柏舟拿屁股怼了下去。程耀就只好坐在了前面的马上,反着坐,面对着李柏舟。
他脸上的笑容令人动容,然而只是一眨眼,程耀就消失了。
李柏舟抱着马头,转头,在设施外找到了程耀。
旋转木马亮起黄色的灯光,如梦似幻。静静站在游乐设施之外的程耀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李柏舟,温暖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居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冷漠和孤寂。
李柏舟问他:“你坐过旋转木马吗?”
程耀出乎李柏舟意料地点点头,说:“我小时候能坐一天。”
李柏舟还以为是那种电视剧里的豪门大少爷从小缺少爱的关怀没去过游乐场什么的呢。
他指了指前面空着的一个位置,示意程耀一起坐。
程耀只是淡淡说:“你玩得开心就好。”
李柏舟感觉这个时候的程耀和他已经挺陌生的了。
再回到现在看着反坐木马的程耀,李柏舟只好念诗:“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笑如疯。”
在旅行的倒数第二天,李柏舟和程耀去了卡斯特罗街——一个散发自由气息的街道,玫国最大的同性恋社区。
在街上,随处可见彩虹旗。同性恋、双性恋等等在这里得到最大的包容。
他们牵着手一起踩过脚下彩虹色的斑马线,然后对对面全.裸的男男女女报以礼貌的惊奇。
程耀在印着彩虹的电线杆下,亲了亲李柏舟的眼角。
李柏舟说:“我们不如靠爱发电吧。”
程耀说:“那整个加州都不会停电了。”
这个时候的程耀骚话简直对答如流。
但过去的程耀着实是个陌生人了。
他们以前没有来过卡斯特罗街,于是李柏舟回到过去时没有在卡斯特罗街,而是在一段长长的艺术阶梯上。据程耀所说他们这次是恰好遇见。
李柏舟刚刚还在和程耀吻你吻我甜甜蜜蜜,这回儿却要面对一个淡漠却又克制的程家少爷。
程耀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刘海垂在白皙的肌肤上,整个人莫名散发着艺术家一般忧郁又高贵的气息。
李柏舟一个人走了好多层台阶,他就不紧不慢地往下走,眼神偶尔投到李柏舟身上。
去你的忧郁又高贵!
李柏舟心想是谁在装比,然后噔噔噔几步将程耀从台阶上拉下来。
程耀猝不及防之下撞到李柏舟身上。
他稳住身形,看向李柏舟的目光有点疑惑和吃惊。
面对李柏舟的骚操作,他没有流露出后来会露出的那种无奈的表情,相反,他看了一眼被李柏舟抓着的手臂。
兴许是不习惯这样有点“冒犯”的碰触,他微微皱起了眉,直到李柏舟说“朋友是要这样玩的”,他的眼里才冒出点笑意。
然后他抿着唇,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轻声说:“那就一起玩吧。”
李柏舟在心里说:恋人也是这样玩的。
程耀低头想了想,反抓住了李柏舟的手臂。
抓在手臂上的力量是真实的、是微微颤动的。
像某种突如其来的心情与情愫。
下一秒,也分不清是李柏舟带着程耀还是程耀带着李柏舟,两个人往下跑去。
其实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但李柏舟并不惧怕摔倒,因为他知道,不会疼的。
——他可以在疼的一瞬间回去哈哈哈哈哈!
哦不是不是,他可是武术大师,摔不了的。
他们在最后一个台阶下停住,程耀闭了闭眼睛,说:“下雨了。”
李柏舟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程耀的车,看来他没有开车过来。
他们站上了一辆铛铛车。
铛铛车很可爱很复古,但位置太少,他们只能抓着栏杆,半个身体露在外面。
从车顶流下的雨水打湿了衣服和皮肤。李柏舟眯着眼睛,看着世界顷刻间倾盆大雨。
“你冷吗。”程耀有点模糊又有点低沉的声音响起。
李柏舟只穿了一件短袖,但程耀也不过穿了一件衬衫。
他回头看见程耀的刘海湿漉漉地垂在额头上,白色的衬衣也有点透明——
他的心里一跳,忽然间想到了那次在商业街。
不同的场景,不同但或许有点相似的心情,同样的人。
车子经过一个水洼晃了一下,程耀拉了李柏舟一把。
程耀刚才抓着李柏舟手臂的手并没有松开。
手指是冰凉的,但他们靠在一起的身体却几乎冒着腾腾的热度。
李柏舟却在想如果是未来的程耀会不会一把把他抱住。
他看向现在这个程耀的眼睛。
程耀怔了一下。
某种情绪,宛如游鱼潜入了他的眼底。
他张开嘴,眼睫上的水珠滴落到他的眼睛里。
他眯着眼睛,突然说:“我们下车吧。”
也没有问为什么要下车去淋雨,李柏舟和程耀先后跳下车,水溅湿了他们的鞋子和裤脚。
李柏舟倒在想写有的没的,比如还好他这会儿穿的不是AJ,不然一双鞋子算是废了。
雨水让骨头变得冰凉,但他们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在雨中冲刺,让骨头在奔跑中摩擦,生热。
渴慕被风带走,又渴慕被冷雨送还。
何妨吟啸且徐行?不,这是何妨吟啸且狂奔。
如果让李柏舟写作文,他肯定要这样写:
——少年张开了透明的翅膀,将内心深处的自由与渴慕全部张开。奋飞!迸发!赞美死去的雨与活过来的人!
没错就是少年!追风少年永远十八!
程耀好像在笑,不太真切。李柏舟抹了一把脸,雨水流进了炽热的胸膛,几乎沸腾全身。
有些冲动来得莫名其妙,但却可能是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在淋漓尽致地淋成落水狗后,他们迈进了一家餐厅。
程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谢谢。”
“我请你吃饭吧。”
他们接过服务员递过的毛巾,李柏舟好险没有打喷嚏。
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程耀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衣服。
李柏舟披上温暖的大衣,看向窗外。
暴雨停得未免太快,就像程耀,变得也太快。
在李柏舟对面的,又是一个收拾好自己,优雅从容,矜持地拿叉子叉牛排的少爷。
程少爷抬起头,邀请道:“明天你有空吗?”
李柏舟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现实是真的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
外面是阴天,程耀和李柏舟相依偎在温暖的餐厅沙发里。
程耀拿牙签戳了一根热狗递到李柏舟嘴边,说:“我们明天去那家酒店,然后晚上回国吧。”
李柏舟再次点点头,说:“你看外面会不会下雨啊。”
“我的心里已经下起了暴雨。”
“爱就像蓝天白云——”程耀突然唱起歌。
“晴空万里——”
“突然暴风雨~”李柏舟接唱。
“你先把嘴里的热狗吃掉再唱好吗?”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世界之主!我是穿梭在时空中的李小智,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不能吃掉再唱!就是这样!”[注]
“皮卡皮卡!”
程耀果真越来越会接梗了,把贵公子给李柏舟还回来啊!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世界上最骚的生物是什么?
是直男啊!
直男骚起来可以骚断腿大家都知道; 但单身的直男可以三条腿一起断,齐根断!
李柏舟永远忘不了老大在宿舍里挥斥方遒。
他正襟危坐,打开电脑,关上灯,然后点开某个avi,指点江山:“操,这男的; 去让蚂蚁张嘴吧,还有这女的,我都要吐了。”
“说清楚; 是你吐了还是你弟弟吐了?”老二问老大。
老大一瞪眼:“胡咧咧什么,我弟弟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东西吗!”
李柏舟从此对小东西和没见过世面还有弟弟吐了有了新的定义。
可以说,他的骚,都是向老大他们学的。
他时常会听不懂老大他们的话; 那肯定是因为他还不够骚。
老大有一次说他要做一个“潘驴邓小闲”的男人,李柏舟听不懂; 他羞耻地去查了百度。
从此拜服。
男人可以没看过《三国演义》,甚至可以没看过《比利王》,但他不能没看过兰陵笑笑生的巨著!
潘驴邓小闲五个字,囊括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五个品质。潘; 貌比潘安,李柏舟会虚怎么可能。邓,钱这种东西,李柏舟的爸爸有几亿欢乐豆; 日后全部由李柏舟继承!小?体贴入微李柏舟了解一下。闲?别说了,李柏舟永不为奴,自由支配时间!
至于驴,嘿嘿。
程耀知道的,用过的都说好。
可怜老大,身为直男,只能与右手为伴,现在已经骚不过弯了的李柏舟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藏叽叽,你同意吗?”李柏舟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程耀。
程耀闻言瞥了一眼君子一般的李柏舟,手指继续系着睡袍,誓要把小人做到底。
李柏舟轻轻按住他的手指,表情严肃。
“小人程耀,你被捕了。抗拒从宽,坦白从严。”
程耀皱起眉:“那我抗拒吧。”
李柏舟一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棘手。
程耀带着李柏舟的手移动,声音低沉:“我开玩笑的,你从严吧。”
“好啊,我要给你这个黑恶份子好好灌注灌注♂正能量!”
“你的话里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符号?”
“哲学家都是这样的啦。”李柏舟手指一勾,睡袍娇羞地落下。
作为新日暮里的一员,他努力学习深邃黑暗幻想,就为了用魔法对付魔法,用黑暗对抗黑暗。
黑魔仙李柏舟之古娜拉黑暗之神——科多拉——黑动术!
程耀低着头,语气温柔:“长官,其实我是被冤枉的,你可得好好深入调查一番。”
李柏舟虎躯一震,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还有这种冤情!
蕉迟但到啊不对是正义虽然会缺席但永远不会迟到!
李柏舟慷慨激昂:“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洗♂刷冤屈。”
......
哦,在两个相爱的人面前,激情与热血都会变成一片白色的死亡——
今天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李柏舟和程耀要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酒店。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们穿得很正式。
程耀是一件黑灰撞色肩饰夹克,一贯的优雅与贵气。李柏舟穿的是一件羊毛棱纹无领夹克。
程耀说李柏舟穿的这件衣服模特穿的话里面是没有其他衣服的,李柏舟试了一下,只感觉丝一般的顺滑。
“没穿衣服那啥的时候,都是很丝滑的。”李柏舟微微一笑,骚得不露痕迹。
以往听到这种话,程耀的手指指不定要停一停以示尊敬,但这回他淡定了。
“农村路太滑,但又没法换条路。”
应李柏舟要求,他们并没有直接打车到酒店门口,而是停在了较远的路边。
一想到马上就能看见第一次的程耀了,李柏舟还有些激动。
初次登场一定要帅哭他!让他对自己念念不忘!冲鸭——
李柏舟兴冲冲却又按捺住往酒店走的时候,程耀却开始回忆起了心路历程。
第一次见李柏舟是什么感受?
程耀用一句话回答——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你是哪个程宝玉?”
程耀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真的有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李柏舟对他表现出了熟悉因此让他有那种错觉。
程耀说:“你当时弹着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我,当时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在等我。”
“而我,也在等你。”
李柏舟恍惚间起了点鸡皮疙瘩:“你好肉麻呀。”
他想了想,给给林存儒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林存儒秒接,然后有些疑惑:“咋了,怎么想起我这个孤寡老人了?”
“教你一句情话。”
“什么?”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你不是鸽了人家小姐姐吗,去对人家说这句话。”
林存儒沉默了。
李柏舟大惊失色:“什么你居然不知道这句话!亏你姓林!”
“我知道的好吗!我只是想问,这句情话比得过一句,我是思聪,吗?”
“我是餐饮业巨佬的儿子,这句话怎么样?”
“其实我鸭,想鸽就鸽,鸽得漂亮。”
李柏舟默默挂断电话在心里骂了一句——辣鸽林存儒!
路反正还很长,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梁傅如。
梁傅如身边传出一声狗叫,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和他的狗子度蜜月呢。
“你觉得怎么样?”
梁傅如反问:“别人问你你希望房价涨还是跌,你怎么回答?”
“跌......吧。”这样才买得起房子啊。
“呵,你要这么回答你就完了。因为只有手里没房的人,才希望房价下跌。”也就是说,这话一说出口对面就知道你没房了。
“我的情话是,房价随便涨,一涨一兰博。”梁傅如语气淡然而又充满霸气。
不愧是家里搞房产的,李柏舟挂断电话,心酸地投入程耀的怀抱。
“说!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外表和内在?”
程耀叹息着抱住他,说:“我只喜欢你这个人。”
他们一路唏嘘着走到了酒店。
这回他们依然没有预约,而酒店没有宴会,显得有些安静。
李柏舟在钢琴边看到了那位老绅士。
老绅士轻轻擦拭着单片眼镜,转眼看到李柏舟和程耀,然后微微鞠躬,将钢琴让了出来。仿佛他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老绅士认识李柏舟,也认识程耀。老人睿智的目光看透了一切。
李柏舟和程耀坐下来,二分王座。
上一回弹钢琴是在林存儒的西餐厅里,他好好地装了一回比。
他是诸葛柏舟知道吧,他还有一个金色称号——诸葛琴魔!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就没有他诸葛琴魔不会弹的曲子!
李柏舟和程耀没有提前交流,没有提前约好。
就是一首爱的供养。
啊不对是爱的罗曼史。
美妙的音乐声其实是有些悲伤的,像是静静的月光叩动心扉。
音乐与感情在心里缓缓流淌,李柏舟的余光里,是程耀修长有力的手指。
自己一个人弹比起恋人一起弹,感觉真的不一样啊。
彼此的心都在靠近,紧贴,默契流露在每一分音符里。
爱的罗曼史,爱与浪漫,的确都有了。
也许还差个史。
李柏舟以为自己弹着弹着就会回到历史。比如说一个音符落下,身边的人已经换了一身打扮,而他们的乐曲还在继续。
是这样的奇妙场景。有点像《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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