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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are you-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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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英瑶还是不咸不淡地“哦。”
等舒星忆都走出老远了,吴英瑶脸上才漾开一抹笑容,止不住地越来越明显,明显到收都收不住。跟陈萌萌俩人手握手对着欢呼,兴奋得原地直蹦哒。
“我要拍戏啦!”
舒星忆和梁鑫放学后又去了一次医院,吕学武刚睡着,他俩也就没有打扰,跟吕学武妈妈聊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荆寻今天没来,约好了再晚点来接她,舒星忆一看时间还早,就约梁鑫在附近吃她想吃的披萨。
梁鑫不太好意思,但又想要陪她到荆寻来,腼腆地答应了。
舒星忆掏出手机看导航,在街对面的商场地下找到想吃的薄饼店。梁鑫略惊讶地问道:“哎,你有智能机呀?”
还是超贵的那种。
“嗯,很少带,我妈不让我带到学校。”也就是最近拍摄短片这件事,跟舒月凉报备过以后才开始随身带着智能机和平板电脑。
舒月凉在这方面对她管束很严,一是怕被荆寻惯出过度奢侈的习惯和攀比之心,二是怕太沉迷网络对视力和颈椎不好。内容方面她倒是不太担心,舒星忆受自己影响,兴趣爱好比较老派,一般同龄人爱玩的东西她反倒不太感兴趣。
走了十几分钟到薄饼店,梁鑫已经呼哧带喘。肥胖的身体往沙发座里一瘫,卸下书包,先把面前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舒星忆于是很体贴地点完餐叫服务生先上饮料。
“我我我背了一部电脑,所、所以……”梁鑫忍不住为自己的失态解释。
面对西五中女神校花,他直到现在还是不敢直视对方,总觉得能跟舒星忆走得这么近是占了吕学武的便宜似的。
“为什么要背电脑?”
梁鑫一边擦汗一边把那部厚重的笔记本电脑掏出来:“我在学编程。”
“编程?为什么?”这两个字在舒星忆眼中只有一个含义,就是“复杂到永远不懂”。
“就觉得应该懂一点网络和代码方面的知识,毕竟现在哪里都是网络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我才刚开始学而已,还什么都不会呢,只能做点小游戏。”
“小游戏?你做了吗?可以给我看看嘛?”
“就……很简陋很粗糙的那种……”
虽然这么说,梁鑫还是半推半就地把电脑打开了。舒星忆干脆就坐到他身边去,好奇地盯着屏幕,在梁鑫的指导下试玩那个只有三个颜色的对战小游戏。
“好厉害!你以后要做这类的工作吗,游戏开发呀,程序员什么?”
“嗯……其实我……我想设计机器人。”
梁鑫本来不想说,可是不知为啥就说出来了。
这三个字顿时让舒星忆微张着嘴巴,充满了惊讶:“科幻片里的那种?还是人工智能?”
梁鑫嘿嘿一笑,解释道:“像很多工厂流水线上的机械臂,也算是机器人的一部分啊,现在家里还有扫地机器人、仓库有搬运机器人,还有智能机器狗之类,机器人离我们很近。
“不过我想做的是更加未来用途更多的机器人,你听过波士顿动力吗?我特别喜欢他们的四足机器人!仿人机器人最出名的阿西莫你一定认识,日本本田公司的,上过很多新闻。虽然是大型仿人机器人但是它能大步跑步哦!不要小看跑步,越大越难保持平衡,跑起来很不容易的!
“我们国家有全国大学生机器人大赛,所以我希望能考上有机器人研究所的大学……”
一讲起来就滔滔不绝,梁鑫一边讲一边展示自己收集的各种图片和资料。等舒星忆都沉默半天了才发觉自己兴奋过头,急忙打住:“对不起,我说太多废话了……”
“没有啊,我觉得你好帅。”舒星忆摇头。
“啊?”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样评价,梁鑫的自知之明让他很难不怀疑舒星忆在拿自己开玩笑。
“真的,你很帅。”舒星忆笃定地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了一口可乐,低头看杯子里面的气泡,“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啊,反正、反正我们还年轻呢。”梁鑫此时特别埋怨自己怎么嘴巴那么笨,不会说点好听的安慰人。
“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干吗。”
“嗯……我虽然是这样规划的,可是未来的日子那么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定会坚持呀。所以,我觉得你……就慢慢来嘛。你不是很喜欢看漫画吗?看漫画也是兴趣啊……”
舒星忆看着他着急安慰自己的模样忽然一笑,“谢谢你。”
这一笑绽放在西五中校花常年冷漠的漂亮脸蛋上,别提有多甜了,甜得梁鑫突然觉得心脏砰地一跳。他眨了两下眼睛,看向电脑屏幕上的机器人图片定神。
“啊对啦,我今天找吴英瑶说过了,你找张宁傲了吗?”
“唔?啊,找了找了!”梁鑫借住收起笔记本塞书包里的动作,故意不去看舒星忆。“他说得想想,不一定,因为他最近特别忙。”
“哦,随便他吧。”
“我觉得……张宁傲有点怪怪的。”
舒星忆咬着可乐杯里的吸管看梁鑫。她对张宁傲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既然梁鑫起了话头,她就听这么一耳朵。
“之前成绩下滑被老师说过,后来这次月考又是第一,可是总感觉他有什么事似的,每天皱着眉头,脾气也变得特别不好。”
张宁傲虽然傲气,但为人开朗礼貌,再加上成绩和外型摆在那儿,又是学委又是年级代表,在班级里人缘还是不错的。
“我俩上同一个加强班,但其实他都好几次没去了。最近老跟外校的学生在一块儿,我还看见他跟初三的女生在一起……我们班主任都找他谈话了。”
“早恋呗?”
“我觉得不是……”梁鑫心说,张宁傲喜欢的可是你啊,一般女生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反正就是不太对头,跟李正正还是总在一起,可是感觉也不是以前那么好了。”
“不好怎么还在一起?”舒星忆不懂。
梁鑫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违和感。张宁傲对李正正态度很冷淡,甚至有点不耐烦,可李正正还是一如往常的笑嘻嘻,下课了就往张宁傲身边凑,放学了也依然是俩人一块走。
“你担心他?他跟你又不好。”
梁鑫摸摸脑袋笑一笑,“毕竟同班嘛……他人也不坏的。”
点的披萨上来了,两人暂时将注意力放在食物上。
刚烤出来的披萨香气四溢,切割好的六块长方形,整齐地摆放在木托盘上。拿起来还有点烫,舒星忆一边吹一边小心地往嘴里送。
偶尔偷看几眼对面的梁鑫。
他正认真地品尝着披萨上的馅料,珍惜地把指头上的酱料都舔掉。
这个外表平凡无奇有点自卑的小胖子,谁能想到他同样有着惊人的天赋、远大的志向,和天然的善良呢。
咔兹咔兹,薄薄脆脆的饼体咬在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
梁鑫真的好厉害,又帅又厉害,我要怎么才能也这么厉害?舒星忆想。
咔兹咔兹。
舒星忆……长得漂亮,又有个性。如果我有张宁傲一半帅就好了。梁鑫想。
咔兹咔兹。
少年和少女,人生中某些奇妙的变化在各自的心中,悄然地开始。
第40章 为人父母
组内过完吕学武的剧本并且参考他的意愿,结合了一下拍摄难度和后期的工作量,导演最后定下的内容就是“月夜缉凶”,时长暂定一分钟到一分半,拍摄时间两天。
确定了要拍这一段,调整剧情出脚本、分镜、气氛稿;召集服化道和武师开会、定场地、排动作;跟吴英瑶和梁鑫的家长面谈签合同,角色没有打戏且只需要半天到场,所以隔了一天张宁傲也答应了——细细碎碎无数的事项,仰赖着荆寻出色的协调和把控能力,《月夜缉凶》按照排期表忙碌而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他仿佛一张行走的关系网,谁也猜不到他手里攥着的哪一条线上,拴着的是三教九流、士农工商的什么角色。
晚上九点多,荆寻跟导演去棚里看置景。灰尘弥漫的影棚里,一排假屋顶已现雏形。
《月夜缉凶》发生在古代城镇内,导演稍微调整了一下叙事结构,减少台词,以追逐和武戏为主。但碍于主演几乎全部非专业又时间紧迫,只能采取某些取巧的办法。放弃实景,增加后期特效,多特写,少全景。
“杨哥,拍摄前得有两天动作排练,搭景赶得上吗?”
“放心,赶得上。”
“谢了杨哥,帮了大忙了。”
业内数一数二的美术老杨拉下口罩,拍了拍荆寻的肩膀,“荆老板跟我开口一回,只要不要这条命那怎么都得出手。”
“要你命干吗,连个存折都没有。”
已婚男人哈哈哈笑起来,笑完又感叹:“唉……谁能想到你荆寻,有一天也会为了女儿劳心劳力。这男人当了爹啊就是不一样。”
“谁说不是。”
“我家也是女儿,现在还小。一想到她以后结婚嫁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我现在就来气。哎,你说你闺女要是谈恋爱被欺负了怎么办?”
荆寻淡淡地说:“把那小子腿打断。”
老杨笑得直咳嗽,重新把口罩戴上了:“为人父母啊,说实话,就跟重新做人了似的。”
荆寻一声轻笑。
“我自己做人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
章心宥自从拒绝了背锅的提议之后,学校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往常。但是他知道,陈正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针对他的那项“处分”将会在不远的未来用他无法回避的方式降落到他头上。
那就接着吧。
这么想着以后,心都变宽了。章心宥趁着周末去看大舅,顺便回家把死飞骑出来了。管什么口头批评啊,虱子多了不怕痒!
大舅入院十多天,身体每况愈下。虽然还不到最后关头,但死神已经站在他的脚边了。表哥在托人咨询有没有好的临终关怀医院,希望至少能让父亲走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可是这种事还得避着老一辈人,就连表哥自己也还没拿定主意。
“我爸自己还抱着希望,我不能比老头儿更早放弃。”
端着售货机里的咖啡,大表哥声音嘶哑地说。他最近熬得很厉害,眼睛里都是血丝。跟公司办理了停薪留职,打算陪伴父亲到最后一天。二表哥和章心宥都默默地点头,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他。
一旦出了治疗病房,仿佛就告诉所有人“我们已经对你的生命不抱希望”,“不孝顺”这三个字就得绞缠着大表哥的终身——中国人总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喘气儿,砸锅卖铁也得治”。
一方面希望他们的离去平静而安详,一方面又希望他们能留在自己身边哪怕多一秒也好。
章心宥不知道,哪一种选择才是真的为了亲人更好。
“大舅妈……以后怎么办啊?”章心宥问道。
“跟我回上海,必须。”大表哥干脆地说道,“这事儿没得商量。要是不想跟我们一起住,宁可再帮我妈单租一个。我跟媳妇儿也商量了,她也能理解。”
他已经有了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还想着要孩子,最好是俩。
“钱不够了吱声啊。”二表哥说。
“放心吧,为了这一天早就存着了。都是独生子女一代,没办法。”
是啊,独生子女一代,没有人可以为自己分担什么,就连父母的老去都要想着不给孩子添麻烦。章心宥想,两个表哥都早早地做好了未来的准备,无论为自己还是为父母。
那他呢?他现在这个高不成低不就、连学校都要待不下去的中学教师,要怎么办?
他长这么大,人生中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做一辈子老师”,从来没想过其他的规划。他努力了,成功了,并且坚持着。
作为老师,他想要不愧对每一个自己教过的学生,可是作为儿子呢?
“婆媳之间怎么相处还得看老公,别强求,”二表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大表哥:“咱们自己跟父母住时间长了还不乐意呢,更何况是别人家的姑娘——啊对了心宥,你还没对象呢?”
“啊?我?没有啊,我年轻我着什么急。”不懂话题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章心宥仗着自己最小,大言不惭地说。
“哎呦你还年轻呢?都快三十了!不指望你结婚,你谈个恋爱啊!”
“学校那么多女老师就没有看上的?女学生可不行啊,咱不能犯法。”
“对对对!”
俩表哥在挤兑章心宥这方面一直统一战线,给他闹得:“烦死了不跟你们聊了!”便借口匆匆逃回家里去。
从医院回家拿车,尚女士顺便把棉鞋找出来给他塞包里:“过几天下雪更得冷,穿厚点。下雪就不要骑车了,容易出事知道吗?”
“知道了。”
“你住那儿供暖好不好?晚上睡觉冷不冷啊?”
“好,特别热,放心吧。”
“小菜儿什么的先别带了,你骑车也不好拿。过两天你爸开车过去给你送一趟。”
“还送啥啊?”章心宥坐厨房里吃新蒸的包子,一边吃一边说道,“我再回来取一趟不就得了?”
“也看看你住的地儿,好放心。”尚女士坐饭桌边上看他儿子吃饭,不忘往他碗里夹包子:“吃个西葫芦鸡蛋的——早上没有妈叫你起床,迟到了没有?”
“我上闹表了,没事儿。”
“唉……自己也不会做饭,这么大个人了,可咋整……”
“妈——我能照顾自己,放心吧。”
我那一向干脆的妈为什么变啰嗦了——章心宥想。
吃了饭,检查一圈车子,章心宥刚要推车出门,尚女士追过来非要把手套给他换了,“那个薄,你现在骑得远了戴厚的。”
章心宥心知反抗无用,乖乖地站那儿让尚女士把厚的那双给他套上。
“嘶……!妈,你手咋这么砂?”章心宥把他妈的手捉过来放到眼前看,那手上干燥得过分,皮肤皲裂,他摸上去都划得皮肤疼。
“冬天了就这样,在家经常干活洗手,没事。”
“那你擦点护手霜啊!”
“油乎乎的不爱擦,哎呀春天就好了。快走吧,再晚了天黑了!”尚女士给他推出了门。
章心宥站在门口半天没动。
他妈妈的手上,何止是粗糙皲裂的皮肤呢,还有茧子,和老人斑。
十点多,荆寻特意往家里的座机打了电话,看女儿平安回家了没有。
舒星忆和吴英瑶开始在武师那里接受动作指导,放学的时候跟吴英瑶和吴妈妈一起去武馆,结束后由闵竟送她回家。
“晚饭吃了吗?”
“吃了,跟闵竟姐姐一起。”
“好,爸爸要晚点回,你做完作业早点休息。”
“知道了爸爸。”
荆寻最近忙得脱不开身,没法接送,本来想拜托小巴,但小巴手上活儿也太多,最后闵竟自告奋勇地说自己顺路。
顺不顺路荆寻不知道,但闵竟不敢亏待星忆是真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好爸爸。”
一杯酒递过来,荆寻放下手机,一饮而尽。对方又自动添满,坐到他身边去,亲昵地倚着他的肩膀:“那句话怎么说的?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呜!”
荆寻掐着对方的脸颊拖到自己面前来,盯着那张惊惶的脸孔慢慢地说:“这个令人恶心的说法不要在我面前提,好吗?”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简直像乱伦一样,荆寻不懂这句话到底动听在哪里,还那么多人喜欢。
看着对方忙不迭地点头,他才缓缓放开手劲,捏着下巴强迫对方张开嘴,露出微笑。
“这么久不见,打算怎么招待我,寇总?”
第41章 太多的突然
寇文义出差参加某文娱论坛,今天下午才回来,开机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荆寻。荆寻也爽快应邀,还提前告诉酒店醒好了他爱喝的红酒。
寇文义心中便越发得意,想胡阅颜一往情深二十年有什么用,荆寻这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还不是要被自己拿下了?在这样骄傲地不断渲染下,连那糟糕至极的第一次会面都被他无意中添加了罗曼蒂克滤镜,变成一次狂野激烈、与众不同的相遇方式。
曾经在荆寻那里遭受的屈辱,都因为这个男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囊中物而转化为无比的成就感。
你这个谁都搞不定的野蛮人,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心里?
“我对荆寻来说是最特别的”——世上几大错觉怕是要多了一项。而罪魁祸首本人永远会体贴地加深这种错觉,从不揭穿。
荆寻对寇文义,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主要目的还在于好玩有趣可利用。用暴力摸着寇文义反弹的底限,用一点柔情安抚崩溃的情绪。打完巴掌给俩甜枣,又仿佛是“因为你寇文义才给”的甜枣,带着一种无意且不自知的温柔,藏在粗暴下流的雷霆手段里与日俱增。
寇文义便觉得是自己于无形中掌控了荆寻,潜移默化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低姿态,收服了荆寻这个暴君。
他只有对我才这样,无论暴力还温存,所以我是特别的——寇文义如中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将两人的关系极尽浪漫化,让他对荆寻的欲`望逐渐从睡一睡发展到恋一恋。
寇总虽然过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手段不能说怎么好吧,床上却很放得开,为了博荆寻一笑什么花样都肯玩。光这点“奉献”精神也足够荆老板给上一点甜头了。
如果不是刚才说错话,荆寻大概今天真的会把寇文义给干了。
“荆寻……”两股战战地从浴室出来,寇文义委委屈屈地拢着睡袍看他。
荆寻一笑,招招手,“过来。”
寇文义迈着小碎步挪过去,刚到床上就被搂过脖子一个深吻,吻完了,怨气也没了,小心翼翼地抱怨:“荆寻……疼。”屁股里塞着玩具模拟性`交,被荆寻撞得太深差点拿不出来,肛`门被性玩具粗暴摩擦,红肿得火辣辣地疼。
如果不是因为荆寻,他哪里受过这种罪?
荆寻拧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惩大诫。”
下面不能用,那就用上面,寇文义乖巧地在他胯间低下头,像往常一样给他口‘交。
偶尔用湿润的眼睛带着媚气勾‘引荆寻。
寻哥。
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章心宥的声音来。
章心宥的眼神,其实比寇文义更加直白。
寻哥,我喜欢你,请你也喜欢我吧——他的眼睛一直在这样说。
他还说,我是老师,我不放弃,我还可以坚持。
那你可以坚持地喜欢我吗?荆寻想问。
你那强韧的内芯,可以用在我身上吗?
我可以得到它吗?
荆寻一直不懂,一个被家人疼爱着的晚熟青年,章心宥的勇气是从哪儿来的?章老师的明天以至于未来,几乎已经露骨而残酷地摆在他面前了,为什么还可以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章心宥明明是害怕的,不甘愿的,可为什么这恐惧还不曾打倒过他?
光是维持着现状,就已经让我面目全非,你为什么可以坚持得住?
荆寻也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看着章心宥就此被打败,还是希望他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亦或是亲手把他击溃,好结束这种令人恼火的情绪?
晚上并没有回家,荆寻一大早回去跟女儿吃了早餐,送到武馆,又回到公司去。
高小林一边抻着懒腰一边招呼他:“老板,饿啊!”她一向没有按时吃三餐的习惯,大周日的早上被迫跟客户来公司碰头会,一开开到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
“走着,别给我们瘦姐饿死了。”荆寻都没上楼,等高小林拎了外套叼着烟又一起回到车里,在附近的餐馆停下,专门请她吃饭。
高小林正餐吃完换上咖啡,倚着沙发一瘫:“自从我来了未今,不知道胖了多少!加班太多宵夜吃太多。”
“用奖金补上来。”
高小林竖起个大拇指:“痛快人。”
“忙到年前吧,过年好好休息,年后晚点儿回来。”
高小林不置可否,看着餐厅玻璃窗外带着枯色的绿植,叹息道:“真快呀。”
荆寻以为她说今年,便打趣道:“年纪大的人才觉得时间过得快。”
她比荆寻还要大两岁,正正经经的七零后。
“我们都走过大半辈子了,多可怕。小时候的事儿,有时候还像昨天似的,可回过头来一看,我竟然都四十多了。”
“按现在的标准,老年人了。”
高小林发出算不上动听的笑声,因为没来得及染露出黑色发根的灰白头发跟着乱颤。看荆寻回完一条消息,她盯着两人的手机怀念地说:“我记得特别清楚,小时候有个邻居下海经商一夜暴富,一台大哥大搁手里,天天攥着歪歪歪?一万多块啊,八十年代一万块是个什么概念?”
“能买房了。”
“那时候还分房呢,买什么房啊——大哥大没用过,中学的时候好不容易磨叽我爸给买了一台寻呼机,挂腰上顿时觉得自己社会人了。”
荆寻想着画面就笑了,“用过,那时候最装逼的一句话就是‘有事呼我’。”没人给他买,他从别人手里抢的。
“后来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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