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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典又看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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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凝:“大哥···”
  薛典:“我是你弟弟。”
  薛凝:“大弟,用你那六百二十五开根号然后乘以十的智商好好想想,既然我们要拆散你们,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先结婚?”
  薛典思考了一会才开口:“···我把这理解为,嗯?或许是你们拗不过我们真爱的。。。的缓兵之策?”
  薛凝:“······”
  看着薛凝把被子重新盖住头,薛典急忙把被子扯下来,“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中间之路。”
  “所以你大晚上不睡觉爬我的床,就是为了和我来背《出师表》?”薛凝此时觉已经醒的差不多,眯着眼睛考虑要不要把人绑回他自己的卧室,然后再反锁了门。
  薛典:“不是不是···我本来想着我不是28岁了吗?所以我刚才是想说我不应该妄加揣测,显得自己成熟稳重点。没想到顺口就把《出师表》给背了,我记东西慢发烧之前,不对失忆之前我把它来来回回读了不下一百遍。”
  薛凝挑眉:“所以你背的出来了?”
  薛典:“背不出来。。。”
  薛凝:“所以《出师表》给你了多少钱,我《陈情表》给你double。”
  薛典:“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悯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成立。既无伯叔,终鲜兄弟······”
  薛凝不再考虑撸起袖子就开始提人。
  “哥哥哥!大哥我错了!”
  薛凝把人拉下床后,薛典紧紧抱着他的双腿不动,“哥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真的!我不插嘴了。你就告诉我为什么就行!”
  薛凝:“因为你老了丑了脾气变更差了,络晟山救变心了爱上别人了。”
  薛典:“你不要敷衍我!我和你身上留着同样的血,我还比你小几岁,我丑你能好到哪里去!”
  薛凝:“因为你基因突变。”
  “·····”
  把人扯到卧室门口后,薛凝觉得已经很累了,不想明晚再经历一次,抱着胳膊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好吧是因为你们性格不合适所以就分手了,具体明天我让管家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晚上不能再出来作妖了!”说完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住了,顺便反锁了。
  昨天晚上薛典好像是折腾惨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12点。薛凝怕了他,也没有吩咐人把他叫醒。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薛典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吃过午饭后,管家就过来教了他如何使用手机以及各种电子设备。
  薛典学会了后,才发现一圈下来也没有见到顾温的人。问道:“嫂子人呢?”
  管家:“听说是夫人打牌输了太多钱了,少奶奶去帮忙了。”
  “······”
  手机里存了大量薛典无理取闹突然就和络晟山吵起来的视频。有些是在家里,甚至是年30的聚会,自己只要是生气旁边就算再多人也会摆脸色给络晟山看。还有些是在大街上,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但是从肢体语言上就能看出来,这个薛典是有多么“泼妇”。
  薛典有点头疼,这和他偷班里女生看的言情小说的发展情节怎么都不一样?不都是嫁给白马王子后幸福满满吗??
  几百个视频里放的内容都差不多。薛典看不下去了,关了手机就往沙发上躺用几个抱枕把自己投捂得死死的。
  于此同时在薛凝的公司里。
  薛凝把泡好的红茶端到顾温的面前,“这样直接把视频赤裸裸的给他看,他会不会疯?”
  顾温:“那你现在可以回家把视频销毁,然后想出一个能让咱妈满意的方法。”
  薛凝:“我只是想要委婉一点。”
  顾温低头玩着手机上的斗地主:“小字典太倔了,你好好说他不会听的。必须把事情明明白白毫无遮掩的摆在他面前他才能服气。”
  薛凝:“那他服气了以后会不会回中国又去找络晟山?”
  由于有人打扰,顾温又把农民当成了地主在打,输了2万豆子有点小生气:“我建议你可以写个公式,画出正态分布图来分析一下。”
  薛凝一屁/股坐在顾温的旁边,弄得顾温不小心点到了超级加倍·····
  薛凝:“温儿能好好看着我吗?周扒皮到底哪里比我好了?惹得你日日疼爱?”
  打了一个顺子出去后,顾温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闹,心里没点数吗?周扒皮哪里都比你好。”
  “·······”
  薛凝:“老婆你就想个方法不让薛典再去纠缠络晟山了吧,我感觉小字典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看到一手的好牌顾温笑了:“我和络晟山不熟,说的话都不超过几十句,我这么不了解他怎么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薛凝:“我可以派人把他资料都给你看。”
  手上就剩最后一个炸了,顾温喝完了薛凝泡好的茶,闭眼养神道:“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就听不出来我其实是在委婉的拒绝你的提议?”
  薛凝:“所以其实你就是懒得想?”
  顾温挽起额前的秀发,打拢到耳根后略带脸红的说:“你突然这么直白的戳穿我,我可以说我很不好意思吗?”
  然而下一秒顾温的脸色就显得及其精彩了,集齐愤怒,无奈,悲伤,想死等等于一脸表情的“满汉全席”。
  一段凄凉的背景音乐响起,很显然顾温又破产了,很显然她又把地主当成农民在打了。
  顾温气愤地吼道:“充钱!”然后把手机递给薛凝,乖乖坐在那里等他把钱冲完。(由于顾温很难接受自己输给别人这个现实,所以每一次破产都是要薛凝充钱的…。…)
  薛凝无奈道:“说真的与其照着这样充钱下去,我们还不如把这个游戏公司买下来吧?”
  顾温:“万恶的资本家!”
  薛凝吐舌头道:“说的好像你不是万恶的资本家一样。”
  顾温:“我只是难受,你为什么不早点提出这个意见?拉黑警告!?”
  薛凝:“······”
  

  ☆、第 10 章

  看在薛凝把斗地主公司买下来的份上,在一个下着大雪的下午推开了薛典卧室的门。
  薛典有点颓,这几天除了下楼吃饭就是窝在床上没有起来。扎手的胡须没出几天就爬满了半张脸,凌乱的鸡窝顶在脑袋上他也没心情去打理。
  顾温看着人蒙在被子里不确定人是不是睡着了,试探着问道:“小字典?”
  薛典的视线从视频上移开,准备起床,“要吃饭了?”
  顾温:“想回去找络晟山?”
  薛典:“!!!”
  顾温:“想还是不想?”
  薛典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大声喊道:“我想!我天天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似乎几日以来的颓废都是为了这一句的光明。这几天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提出去见山山的想法,但他觉得以山山一定不会理他,毕竟自己泼妇到婚都给离了,而且提离婚的人还是自己。。。其次家里人同不同意他去找山山还是个问题。
  顾温:“你的身份证护照我都会帮你弄到,钱也不用怕妈冻结我会另外给你。你可以安心去找他。”
  薛典乐到心里开了花正要开口说话,顾温打断了他,“但前提是你不能颓下去了,而且你必须在过年后再去找他。”
  薛典点点头,但有点迟疑:“嫂子你说山山会不会不理我了,毕竟之前我闹的那么厉害。”
  顾温觉得肚子有点疼,皱着眉头坐到了沙发上,“不会的,他心里从来只有过你没有过别人。”
  薛典眼睛都亮了:“真的?不是哥说他出轨了?”
  顾温:“你先别说话,我好像羊水破了要生了。”
  薛典:“!!”
  在M医院的病房里,薛凝怕吵到自己的婴儿睡觉,没有去抱她,坐在旁边看着闺女傻笑。
  薛典看着脸上布满的异物,就像伸手去撕了。薛凝打了一下薛典的手:“不能撕汪汪的皮。”
  薛典:“为什么?”
  薛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薛典:“那你还打我!”
  薛凝:“因为我昨天也准备撕皮来着,被顾温打了手手!”
  薛典:“打手手??大哥?”苍天啊不会吧,他失忆到18岁,难道他哥也失忆了到8岁了吗?
  薛凝伸出手握着小婴儿的小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弟啊,这不是刚生了女儿,顾温说她说话太跳脱了不想宝宝和她一样,所以就要我讲话嗲一点,耳濡目染出一个可爱的乖乖女。”
  薛典:“······”
  原本以为没有见到络晟山之前自己装出来的快乐都是假的,但放下那些烦心的事情,真真正正的融入其中,倒也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眨眼间就到了过年。美国今年的雪尤其的大,不知道春宁有没有下雪呢。薛典现在住的别墅区大多是中国人,年味倒也是重。家家户户在门前都挂上了两个或多个的红灯笼。院子里的积雪,一脚踩下去都到了膝盖。不过一大早管家就派人清理出了一条路。
  现在刚吃完午饭,正坐在沙发上消食。昨天图个新鲜就和周姨一起出去置办了年货,前一只脚踏出去他就开始后悔了。妈呀!这也太冷了吧!
  以至于回了家,就一直葛优躺的摊在沙发上以及各种椅子上。(友情提醒,你没有想错包括马桶。来自薛典的死亡微笑。)
  今天和一样薛典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外面下着的鹅毛大雪冷嘲心里冷嘲道:谁在这种天气出去真是傻子。
  周姨看着薛典整天躺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问道:“小少爷要不要喝点浓茶提提神?今儿可是大年三十,得提起精神气才行,这样天天躺着哪里像话。”
  薛典哪里听得进去,不用天天被赶鸭子上架似地写理综了还不开心到飞起来。想到这里薛典的精神就起来了。两眼放光地看着周姨,“周姨,我高三那年怎么熬过来的啊?”
  周姨:“你坐起来我就告诉你。”
  薛典:“!!”
  周姨:“差不多就是每天四五张试卷那么来回做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会小山读的最刻苦了,你为了和他一起考上X大,也是咬着牙齿和人家一起读的。”
  薛典:“哈哈!然后我最后就和山山一起考上了X大!”
  周姨无情的戳破了薛典的窃想,“不你并没有考上,然后你死缠烂打非要和他一起去X大。我们拗不过你,就给X大捐了一栋楼把你硬塞进去了。”
  薛典:“······”好气哦。
  周姨起身拿了一套外出的衣服丢在薛典的面前,使出了杀手锏:“如果你现在收拾好出门,我不建议多和你说说你和小山以前的事。”
  薛典: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出门就出门做傻逼就做傻逼吧。都是狼给的诱惑!
  薛典这人不在意什么形象(好吧其实他就是懒),没有回房间换而是直接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突然的脑子里一根弦就被点燃了似的,哼哼唧唧地就这么唱了起来:“娘子,啊哈You will not get hurt。娘子,啊哈。我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牵手,我的爱为你颤抖。离开多少风雨后,我爱上了唱情歌。是狼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在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是狼给的快乐,我风干了寂寞!”
  还越唱越有劲,摇头晃脑已经满不足了他此刻的心情,“妩媚”扭动的腰肢幅度更是越来越大。
  周姨:“······”真开心,幸好不是我亲生的。忍住忍住,他是少爷你是佣人。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这样······
  周姨实在觉得眼睛疼得厉害,你唱就算了不要跑掉好吗,“别唱了!”
  薛典觉得有点委屈,望着她:“周姨是因为我把男女的部分都唱了你难受吗?那我们合唱好不好,你会不会开心点?”
  周姨脸黑:“······”skr狼人。
  薛典:“难道你要男生部分?行吧我觉得我唱女声也可以很好的胜任。”
  周姨脸黑+1:“·······(·+1)”skr狼人+1。
  薛典:“好吧你唱我听,我闭嘴好了吧。”
  周姨觉得再加几也没有用了,她只想离开这!离开这纷纷扰扰的狼人世界,离开这浑浊不清的智障世界!
  “等等我呀!”周姨生气了一定是我吧话说得太直白,没有好好考虑过她的感受。薛典同学暗自忏悔。
  其实外面下的雪没有薛典刚才说的那么夸张。只是偶尔会下那么几朵小雪花下来。昨天薛典是跟着周姨出去买东西,没有来得急看窗外的景色。
  远远瞭望,几处分布不均的房子坐落在不同的位置,看似没有规则的分布却透漏出几分灵性之美。几场大雪下来,整个都被白色的雪花笼罩了起来,门前画龙点睛的赤色增添了灵动的活性。
  薛典跟在周姨后面走着,左看看右看看倒是把几天焦躁的心情给平复了不少,眼珠一转想到周姨刚才说的话就开始问起:“周姨你不是刚才答应了要和我说山山的事吗,怎么不开口了?还在和我生气?怪我没有···”
  周姨转过身把手挡在薛典的眼前,“stop!不要再提《郎的诱惑》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唱有关任何广场舞的歌曲了,太魔性了!”
  薛典:“为什么啊,这不是你们知命之年最喜欢的活动吗?”
  周姨气不打一处来:“知命之年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刷微博我就是喜欢刷扒皮吧怎么了!”
  一阵杀气袭来,薛典懦懦地往后退了几步。
  周姨这才脸色好看了几分,“你啊现在突然变成这样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薛典:“那我以前什么样?”
  周姨:“就是小说里典型男二那种人设。”
  薛典:“???”
  周姨:“在别人的面前是高冷型,不怎么说话。在家人面前是翻书型,前一秒笑容满面下一秒就可能变成乌云满布了。在小山面前呢,就是挑刺型吧,说心里说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吵架理由天天不带重样,比电视剧还精彩。”
  薛典被人这么直接说出来有点汗颜:“周姨,好像在这个故事里我是男主···”
  周姨挑眉道:“婚都离了,你怎么男主?”
  薛典:“·····”真的好气哦。

  ☆、第 11 章

  薛典兴致冲冲地跑到周姨前面笑着说:“周姨照你说的以前我那么烦人,你看我现在多可爱反差多大。是不是可以把山山追到手!”
  周姨:“难说。你现在这副模样有时是太蠢了挺招人烦的。”
  薛典瞪大了双眼,有点生气:“周姨!”
  周姨笑道:“在我面前是蠢,指不定到小山面前就是可爱了呢?”
  周姨说完这句话,薛典还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着鞋底走路。
  走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听到“砰”一声。闻声薛典训了过去。原来是有人再放烟花。
  “他们怎么现在就放烟花了啊,这还是下午呢。”
  周姨:“嗯,难得遇见一个和你一样的奇葩,算是奇遇了。”
  薛典:“······”
  薛典伫立在那一直看着烟花一点点放完,不知怎的鼻子有点酸,他想络晟山了。
  周姨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薛典:“我好像有点想山山了。”
  周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薛典:“我想给他打电话你有吗,我在外面打完了再回去。”
  周姨:“虽然有点煞风景破坏了现在的气氛,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电话我有但是现在外面不能打电话太冷了手机都冻得开不了机。”
  薛典:“······”
  回到了家后,薛典蹑手蹑脚地存了络晟山的电话后,就跑到房间里把门反锁了就走来走去的开始想什么时候把电话打过去合适。
  现在打吧?薛典朝着床的方向走去。不行要是山山正在睡着午觉被我这一吵给闹醒了,心情肯定超级差。
  现在不打吧?薛典往床的反方向沙发那头走去。不行好想听听山山的声音,他自己一个人在春宁过年得多难受又没有人陪着他。
  ···
  来来回回走了几个圈后薛典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先把电话号码背下来吧!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抱着号码背啊背,记性又差的要死,总觉得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和他有毒似的,环绕在他眼前转啊转。眼皮也越来越重,脑袋往前栽的也越来越低。略带圆润的下巴就这么完美得和拨号键连接了起来。
  声音通过冰冷的电波飘到了薛典的耳畔。就似一束烈阳照耀到了从未被青睐的黑暗的岩洞里。
  “喂?”
  薛典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
  络晟山没听到人讲话,看着又是美国打来的电话继续问道:“Hello?”
  薛典快速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怯怯地小声:“新年快乐。”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络晟山沉默了准备挂电话,手却略微发着抖迟迟没按下挂断键。
  薛典:“山山你怎么不和我说新年快乐?”
  络晟山:“嗯,新年快乐。”
  薛典快乐的又想唱狼给的诱惑,山山的声音比以前更好听了有木有!
  络晟山又开了口:“狗屎。”
  薛典有点懵:“什么??”
  络晟山:“你之前说再和我联系你就是狗屎。”
  薛典:“······”我这么zuo的吗兄弟?
  络晟山:“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薛典:“挺好的呀。”
  络晟山:“嗯那就好。”端起刚泡好的咖啡尝了尝味道,继续道,“没事别给我打电话了。听到你声音我就··”
  薛典:“烦?”
  络晟山认真想了一下:“我不知道。”
  薛典摸了摸袖口,又吞了几下口水,说:“如果我和你说我身体虽然恢复好了,但是脑子却出了问题你信不信?”
  络晟山:“意思是你现在疯了?”
  薛典脸红的说:“不是,是我失忆了。我现在的记忆停留在18岁。”
  络晟山思考了一会这话的真实性后说:“哦。”
  那不痛不痒的声音回旋在薛典的脑子里,“你就哦一下?”
  络晟山:“那我哦两下?”停顿了一会后,“哦哦。”
  薛典:“······”
  络晟山:“我还有事要忙,挂了。”
  薛典还想说点什么,电话却早已经被挂断了。
  周姨一下午的努力被这几分钟的电话一觉弄功亏一篑了。薛典盯着天花板直发愣,仔细回忆着络晟山刚才和自己的对话,觉得事情并没有顾温和周姨说的那么简单。
  正在思考着要怎么把人追回来,突然“叮咚”一声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起。
  薛典想着还以为是络晟山发的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顾温,黑了屏幕抱着枕头蹭了好一会才打开手机看了顾温的消息。
  顾温:“小字典你没事吧,我听周姨说你找她要了络晟山的电话号码?”
  看到络晟山这三个字就心里泛酸,薛典吸了吸鼻子动手回了消息:“嗯周姨给我了,刚才我正在背着他的号码,谁知道一个不留神把电话打了过去。”
  顾温:“···那还真是尴尬要命了,然后呢他接了?”
  薛典:“接了。我逼着他和我说了新年快乐,然后还告诉他我失忆了。。。”
  顾温挑眉:“那不是挺好?”
  薛典头发丝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哪里好了!!他要我没事别给他打电话了!还说我是狗屎,听他的意思是我以前发过再找他我就是狗屎的毒誓=。=”
  顾温差笑出来:“这样啊。^…^”
  薛典炸毛了:“请你收起你的笑容!!就算是幸灾乐祸也请你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
  顾温:“好啦小字典,既然决定了要好好把人追回来就不要抱怨前路难行。”
  薛典:“没有抱怨!不要强加因果!”
  顾温觉得一定是自己平常的样子太温和了,小字典都要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了!“这么厉害了?自己把护照身份证还有钱弄到手?”
  大佬大佬,没钱的小虾米立即低头臣服,发了流着眼泪的熊猫表情包过去。
  顾温:“行吧,别装可怜了这套也就对你男人有效。我给你发信息是要告诉你,我准备初三带着你大哥回去找外婆,到时候把你也带上然后到了地方你就自己找机会悄悄溜走吧。”
  想着初三的那一天很快就要到了,薛典差点叫了出来:“太完美了!”
  顾温:“你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我可以理解,等会吃年饭的时候你可别露馅了。自己找几部好看的综艺调节下情绪。”
  薛典:“遵命!”
  顾温笑着摇头:难怪是薛凝的亲弟弟,笨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薛典看了一会手机后,虽然刚才那通电话打完是有点蹉人志气,但和顾温聊完之后又回血了不少。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寻出一本没有开封的记事本,开始书写自己的【逃跑大计】和【追山宝典】。不过追人的计划他还没有想好,就直接【追上宝典】的后面写了“待定”两个字。
  【条跑大计】第一步:在下了飞机后,假装要上厕所。然后趁机逃跑@,@完美。
  【逃跑大计】第二步:如果上厕所时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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