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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我的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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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易虽然不满北雀怀疑他对宫桑的忠诚度,却还是因为北雀对宫桑忠心耿耿头一次软下声音道:“我会用尽我所有的生命和力气保护好他!即便我死!”

    “不!你必须活着!”北雀站了起来认真看向道易:“只有你活着!公子才有活着的希望!”

    道易沉默半刻,点头道:“我懂了。”

    北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了一眼房内的宫桑,眼睛更湿润酸涩了,沙哑着声音道:“告诉公子,我家里有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道易问道:“你现在就走吗?”

    北雀吸了吸鼻子,苦笑道:“若是明天走,我怕舍不得和公子分离。”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道易垂下头,低声道。

    北雀点头:“好,你要记住你的承诺。”

    北雀离开后,道易才回了房,他的后背有湿润的痕迹,他知道伤口又裂开了,可是他没有时间去打理,回到了房间他把盖在宫桑头上的湿布拿开。

    原本冰凉的湿布滚烫一片,道易拿着在凉水里洗了一下,又折起来盖在宫桑的头上。

    就这样持续到半夜,道易有些支撑不住了靠在床柱边,宫桑忽然哑声喃喃道:“水,我渴了。”

    道易忙惊醒,因为眼前是黑的差点再次跌倒,把脚下的椅子和水盆都踢倒了,道易顾不上这么多,忙摸索着水壶和水杯,倒得一桌子都是水渍才回到床边扶起宫桑慢慢喂他喝。

    喝完之后,道易问道:“还需要吗?”

    宫桑摇了摇头,可惜道易并没有看见,感觉宫桑没动静了道易差点惊得心跳声都停止了,颤抖着手指试探地摸了摸宫桑鼻息之处,发现只是熟睡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被惊了一下,这一夜道易都不敢眠,一直守着宫桑。

    直到第二天的时候道易身上裂开的伤口就结疤了,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流出来的血已经和皮肤还有衣服凝固在一起,稍微扯动一下就会惊起伤疤,很快伤疤又会裂开。

    如此导致,北雀才离开三天,原本就重创的道易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他很怀疑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见宫桑了,多么不甘心啊。

    这几日来,宫桑的也是迷迷糊糊的,时好时坏,道易也常常被惊得息息片刻都会被惊醒。

    直到门外响起北雀的声音。

    “公子,道易和尚,我带着大夫回来了。”

    道易站了起来,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忽然顿住,问道:“那大夫是何人?”

    北雀知道道易担心这人的身份,便解释道:“曾经是皇城的人,与主子有些渊源,我才敢带过来,公子如何了?”

    道易忙打开门道:“那你们快进来看看吧。”

    那大夫对道易笑了笑却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正是从道易身上传来的,看见道易眼上的伤愣住。

    大夫迟疑了一会儿,见两人都只关心屋中的人,便还是止住疑惑向屋中探去:“带我去看看吧。”

    大夫才刚走了半步,便感觉头上一轻,不省人事。

    北雀惊叫一声,道易脸色一变,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进他的鼻尖,厉声道:“北雀!周围还有何人!”

    “一群黑衣人!忽然出现的!”北雀挡住门,脸色惊恐,她的脚边正是那大夫血淋淋的头颅,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可是北雀还是禁不住颤抖。

    屋子里的人是她要守护的人,可是因为她出门一趟带来了一群想要公子性命的人。

    道易气急之下呕出一滩血,撒在地上,屋子里血气漫天。

    北雀颤声道:“和尚,你带公子离开,我守着。”

    “有多少人?”道易扶着门,问北雀道。

    北雀眼眶泪珠闪烁:“十几个,不,二十几个。”那些人在慢慢接近,却没有动手,好像在等人。

    道易摇头道:“你守不住,我带着宫桑也逃不了多远。”道易绝望极了,没有像此刻一样他会觉得自己如此无用。

    北雀声音仿佛要叫破似的:“我守得住!你带着公子离开!”

    道易点头:“好,麻烦你了。”他向屋子里走去,他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对北雀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道易带着宫桑走到后门的时候,黑衣人的首领才出现了,奇怪的是他拄着拐杖,看见北雀忽然桀桀笑道:“北雀。”

    北雀睁大双瞳:“你是谁?”

    拄着拐杖的黑衣男人笑了,声音就像鸭子般沙哑难听:“我是谁?我是沈乙啊,不过才这么久,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北雀不可置信:“你不是被主子废了经脉吗?为何还活着?”

    黑衣男人低声数笑几声:“我也以为我会死,结果我活了,我被一个我原本的仇人救活了。”

    “谁?”北雀好奇问道。

    黑衣男人面色恢复下来,冰冷的声音浸骨:“桌沺。”

    北雀惊讶道:“怎么会是他!?你背叛了主子居然因为他!”

    黑衣男人面色扭曲:“可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早就是一具烂肉了!”

    北雀比他更气愤:“所以你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反来咬你的前主子一口?沈乙你可真让我觉得恶心!”

 35。2…9

    沈乙嗤笑一声:“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 我听说你爬沈慕霜的床未遂,被赶了出来。”

    “住口!”北雀脸色憋得通红,双眼紧盯着沈乙; 仿佛想千刀万剐他似的。

    沈乙恢复面色; 嘲讽道:“我可没空再和你啰唆了; 我知道你在想做什么,但一个瞎子和一个要死的人,爬不了多远的; 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么多废话; 毕竟我很会体谅将死之人。”

    说罢; 沈乙仰天大笑。

    北雀脸色露出恐惧之色; 心中却没有半分动摇的想法。

    尖锐的声音像是从北雀牙缝里渗出:“我不会让你伤害到他的!绝对不会!”

    地上还在热乎的鲜血流动,浸湿了北雀的裙脚; 可见她下半身微微颤抖。

    沈乙抬起下巴示意跟随他的人:“杀!杀了她之后再杀了那个瞎了眼睛的和尚; 至于那个瘦弱的男子?别让他死了就成,现在沈慕霜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用他的男妻威胁他出来再好不过!”

    随着刀剑的声音; 血光飞扬。道易带着宫桑向后门跑去,明知危险在一步一步地靠近; 为了怀里的人他却丝毫不敢停下脚步; 这个时候宫桑醒来了。

    他面色潮红,睁开眼睛发现被道易抱在怀里; 挣扎了一下; 可惜他身体虚弱根本没挣扎动。

    “道易?”

    道易听见声音忙低下头; 声音微微喘息:“你醒了?”

    宫桑努力睁开想要阖上的眼睛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北雀呢?”

    道易紧紧搂住宫桑腰肢,轻声细语道:“没事,北雀,北雀她在前面等我们,我们一会儿就过去找她。”

    宫桑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道:“你骗我,我已经听见了。”

    道易沉默不语,尽管他明明知道北雀接下来的下场,可是为了宫桑他却不得不选择让北雀一人面对众敌。

    宫桑问道:“她会死吗?”

    道易安抚宫桑,仿佛也在自我催眠:“不会,不会的,我们只要逃走了,她就不会死。”

    宫桑望向道易的脸,抬起手捏了捏道易的脸,“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说过谎,但是你真的不适合骗我,你的语气动作太明显了,宛若就在告诉我你在说谎似的。”

    宫桑沉下声音,又问:“她会死对吗?”

    “对不起。”明明没了眼泪,道易的眼上的伤忽然裂开,留下的是血泪。

    宫桑忽然有些慌乱,手足无措:“你别哭,你又受伤了。”

    道易没再说话,把宫桑抱紧之后继续跑,那边北雀的情况十分惨烈,她一人想阻拦所有人,只有一个下场。

    当一把剑,甚至数十把剑插…进北雀身上的时候,她忽然瞳孔睁大,明明是临死之际,她唯独想起的只有宫桑,眼角的泪水瞬息滑下,张嘴喃喃道:“公子,我。。。”

    忽然北雀呕出一滩血肉,长剑全部刺穿,她低下了头颅,没了声息。

    沈乙看了一眼北雀的尸体,冷笑道:“下作的丫鬟,才会对一个自己的主子,甚至是一个男妻产生那样的感情。”

    北雀死后,另一个黑衣人提着带血的剑,拱手向沈乙道:“他们逃得不远。”

    “追。”沈乙道,“不过先把她的尸体留下喂狗。”冷哼一声:“让所有人知道阻拦我的人都没有好的下场!”

    “是!”

    道易抱住已经半睡半醒的宫桑,忽然感到后面的动静,血腥味更强烈了,道易心里知道北雀可能已经死了,可是显然怀里的宫桑还并不知道。

    宫桑抓着道易的衣领,感觉到道易的心脏不断加速地跳动,甚至越来越快,问道:“怎么了?”

    “别说话,别动。”道易喘着气把宫桑推进隐蔽之处。

    宫桑有些不情愿,拉扯着道易问道:“你想做什么?”

    道易手指碰着唇‘嘘’了一声:“等我回来,千万别出声。”

    宫桑松开了手,垂下眸:“你要救我?把自己当成目标?想让我一个人活着?”

    道易碰了碰宫桑的鬓发道:“等我,即便我回不来了,我还能回到自己的本体,可若是你死了,沈慕霜就回不去了。”

    说到沈慕霜的时候道易还是不甘心,可是他做不到让宫桑在自己面前死去,更何况,如若宫桑死了,即便道易他能够回去,只要沈慕霜回不去,本体缺少一魂,未必会苏醒过来。

    放开宫桑,道易抱着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向前跑,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沈乙等人注意到他,不会刻意检查四周。

    果然,沈乙等人一看见道易还抱着‘人’逃跑,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

    宫桑等了许久,直到身周静无一人,也不知道已经何时了,头上滚烫一片,口中干渴无比,有些糊涂道:“道易,我渴了。”

    没人应宫桑,宫桑半睁着眼睛,只觉得身上剧痛无比,从一堆破烂的东西里爬了出来,天色已经暗了,周围荒芜一片,宫桑忽然有些恐惧。

    “道易?你在哪?你不来接我了吗?”宫桑本能的流下泪,他试图站起来几次都没有能够站起来。

    叫着道易的名字也没人回应他,宫桑又开始叫道:“北雀,北雀,你去哪里了?”

    “沈慕霜,夫君,救我。。。咳咳咳咳。。。”宫桑忽然呕出一滩血,眼前一片红,他向远处的屋子爬去,拖着一地的血,等到了屋子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抬头看见从屋子里流出早已经干枯的血,一颗头颅和血淋淋的骨头撒在周围,宫桑立即晕了过去。

    宫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人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衣服。

    “道易?你回来了?”宫桑抬头问道。

    道易点了点头,低头像宫桑笑了笑,宫桑起身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他抓的袖子空荡荡的,而且好多血。

    宫桑忽然呼吸急促,扯开道易的衣服,看见的却是血淋淋的一片,原本属于右手的那部分除了血肉模糊什么也没有了!

    道易因为被扯动,痛苦的呻…吟一声。

    宫桑忙住手,想仔细看看却又不敢,谨慎问道:“痛吗?”

    道易摇头,他埋下头,抵着宫桑的额头,开口道:“我已经得到消息了,沈慕霜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就安全了。”

    宫桑忙问道:“那你呢?”

    沉默半晌,道易才缓缓道:“我啊,如若我没有受伤,我可能会带着你去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但如今即便我想做什么,也活不了多久了,到那个时候,我就回去吧,只是你一定要找到其他的我,让我有一天能够苏醒,我想再次看见你。”

    明明得到满意答案的宫桑,不知为何心里却微微酸涩,低头道:“好,我一定会让你再见到我。”

    “他来了。”道易话音刚落,宫桑就回过头,果然听见脚步声,等他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道易阖上了双目,嘴角微微翘起,却已经断了呼吸。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盘坐在地上没有倒下去,支撑着宫桑。

    沈慕霜一行人赶来的时候,便听见宫桑悲恸的呜咽声。

    还没见到人沈慕霜的呼吸几乎快要停止,待到看见宫桑的身影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和尚的怀里,哭得眼睛通红,衣服头发上还有凝固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

    宫桑回头向沈慕霜止不住哭诉道:“他们都死了。”

    沈慕霜什么也顾不上,上前半跪下抱住宫桑:“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我现在带你回家。”

    宫桑哭得不断打嗝,沈慕霜心疼极了,抱起宫桑,准备向外面走去。

    宫桑忽然拉扯住沈慕霜的衣领,急道:“还有他们,把他们带回去!”

    沈慕霜看了一眼道易不全的尸体,和早已经没了肉分不清是谁的尸体,最后才是尸首两分的尸体,点头道:“好,我的人会收拾的,然后让他们入土为安。”

    宫桑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晕了过去,沈慕霜脸色一变忙跑了出去寻找大夫。

    可即便是皇城最好的大夫都对宫桑感到惋惜,宫桑的病情拖了很久了,早已病入膏盲,再加上巨大的惊吓和悲伤,即便用最好的药吊着也支撑不了多久。

    见沈慕霜一脸绝望的神情,大夫好心提醒道:“有一人可能会救得了公子。”

    沈慕霜急问:“谁?”

    大夫顿了顿,才说道:“海州那边有一处岛,居住着一个神医,你带着令公子去看看,或许会有机会见他一面,只是公子的身体再也受不了折腾,这一路去,沈爷还需再三掂量。”

    “去!不去就是死!去了即便死我也陪着他!”沈慕霜斩钉截铁的话令那大夫心里一震,他再次看向睡在床榻上的男子,很普通,甚至及不上沈慕霜半分,可就是这样的人却能够让沈慕霜这等贵人赴死殉情。

 第36章 2…10

    大船起航; 沈慕霜抱着宫桑上了船; 船上面有房间,两人便居住在那。

    因为起航时船身摇晃; 宫桑忽然醒来; 问道:“这是哪?”

    沈慕霜替宫桑调整了一下睡姿,才回道:“船上。”

    宫桑略一颔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沈慕霜道:“北雀呢?”

    沈慕霜心里咯的一声。北雀死了,宫桑应该比他更清楚不过,可是现状来看宫桑好像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宫桑见沈慕霜没有回答; 自己也没想出头绪来,纠结着眉头,又问道:“沈甲为了保护我留在山下了,他回来了吗?”

    沈慕霜触碰宫桑脸颊的手顿了顿; 平缓下声音道:“他回家了,以后不再来了。”

    “是吗。”宫桑仿佛有些失落; 解释道:“他为了保护我让东燕带我离开; 可是后来东燕也走了; 她说她去找你; 找到了吗?”

    沈慕霜神色一闪而过狠厉; 眯了眯眼睛轻声道:“找到了,她也回家了; 不会再回来了。”

    宫桑应了一声,恍惚有些茫然失措,拉扯着沈慕霜使他上…床; 抱紧他道:“我有点冷,你抱着我。”

    沈慕霜搂紧宫桑,一手环住他的腰肢,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半晌,怀里的人呼吸声平稳,睡着了。

    这船行驶的速度离到海州的小岛至少得要三四天才行,这三四天宫桑多次醒来都是吃不下东西,即便吃了一点都会吐出来,有时候还会呕血,把沈慕霜吓得惊心胆颤,恨不得以身代替受这般罪。

    次日,天本来还在晴朗,忽然远处一片黑云慢慢向船这边过来,带动着惊雷闪电,沈慕霜注意时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忙拉扯住身旁经过的船员。

    “那边是怎么回事?”沈慕霜语气十分不好,船员本来还挺气愤的,可是当看见沈慕霜指着的方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船员挣扎开向里面跑去,边跑边叫:“我去找船长!”

    沈慕霜见情况不对也忙跑向他和宫桑居住的房间,见宫桑还没有醒,扶住宫桑的腰轻轻摇晃宫桑。

    “夫人,夫人,醒醒。。。”沈慕霜见宫桑还没醒,狠了狠心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蛋。

    被吵醒的宫桑皱起眉头,揉着眼睛问沈慕霜道:“怎么了?”

    沈慕霜呼吸急促紧紧搂住宫桑,声音许些恐慌:“该怎么办才好,上天难道真的见不得我好吗?”

    宫桑发现沈慕霜的状况不对,轻轻推了一把沈慕霜的肩膀,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沈慕霜捧着宫桑的脸,浅浅地吻在他的脸上,鼻尖上,最后落在他柔软的唇上。

    “若是这次我们都难逃一死,好歹我两也算死后同穴了是吗?”

    沈慕霜话音刚落,宫桑脸色一变问道:“到底如何了?你不能死!你现在不能死!”

    沈慕霜未回答,抱起宫桑向窗外走去,果然黑云已经逐渐接近了,相信不久后便能看见一场无法阻止的天灾人祸。

    船上不断响起绝望的叫声,即便船长时不时安抚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沈慕霜搂着宫桑道:“记住,抓紧我,不要松开我。”

    出于对沈慕霜的信任,宫桑点头道:“好。”

    狂风吹倒了船帆,许许多多的货物也跌入水中,乌云正在头上,狂风暴雨一刻都容不得万物,即便是沈慕霜也因为船身摇晃站不稳脚,更别说是其他人了,已经有不少的人掉入了水中连临死之前的惨叫都未曾发出。

    沈慕霜在听到一声落水声时脸色就变得极度不好,怀里的宫桑并不知道沈慕霜并不会水,甚至对溺水有些不好的阴影。

    缘由在沈慕霜小的时候曾经差点溺水死后,也从那以后沈慕霜就再不会下深水。

    但现在沈慕霜害怕的不止这个,他更害怕怀里的宫桑,他怕保护不了他,最终会失去他。

    宫桑已经感觉到身周的变化了,从沈慕霜怀里探出头来,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宫桑道:“那里有岛?”

    轰隆一声巨响,沈慕霜问道:“你说什么?”

    船长大喊:“船进水了!”刚喊完巨大的船就响起分裂的声音,一条巨大的船被分成两半,摇晃半刻便都倒了下去,原本还在船上的人通通落水。

    沈慕霜在身体浸水的那一刻就打了一个寒颤,而他第一件想起的事就是吻向宫桑的唇,避免宫桑呛入污水。

    落水的感觉几乎要让沈慕霜失去一切行动力,可是宫桑紧紧拥着他,闭上眼睛信任着他,尽管沈慕霜身上十分不舒服,却还是抓住一块浮木,两人探出头,乌云还在头顶。

    两人分开双唇急促喘气,宫桑在沈慕霜怀里不断打着啰唆,一口气气差点没喘过来,倏然又呕出一滩血,沈慕霜再也顾不上心里的害怕安慰宫桑道:“夫人,千万别闭上眼睛,我看到岛了,我带你上去。”

    宫桑想对说沈慕霜说一句没事,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吐血,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血全部吐出来似的。

    沈慕霜几乎快绝望了,宫桑就是他唯一的希望,若是宫桑死了他便没有活着的欲…望,这个时候即便不会水的沈慕霜,像是把自己的命交待出去了一样,用尽一切力气借用浮木向岛那边游过去。

    即便沈慕霜不断糟蹋内气传进宫桑的体内,想让宫桑的身体保持温度,而宫桑的状况却越来越不好。

    对于沈慕霜来说,纵使他在生死之间,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狼狈。

    乌云渐渐远去,两人终于碰到了岛的一边,周身的水还残留着宫桑吐出来的鲜血,可是到了岛之后宫桑就再也没吐血了,但身体却逐渐的冷去。

    沈慕霜的内气早已经用尽,见此状况心上就像吹来一片雪风,把所有的温暖冻结成冰。

    “谁能救救他。”沈慕霜把头埋在宫桑的脖颈,双手颤抖抱着宫桑无力哽咽。

    恰巧一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路过此地,他惊奇的看了一眼被沈慕霜抱在怀里的宫桑,问道:“这位公子,可否能让我看一下你怀里的公子。”

    沈慕霜抬头见那白衣中年男子,发现他与大夫讲的那位神医极其相似,忙道:“你是神医?你能否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神医安慰道:“你先别急,等我先看看。”

    沈慕霜才静下来,半晌,神医遗憾道:“这位公子若是早些送来,或者没有这场意外,我便有办法救他,可是现如今,就连神仙来了都未必都救得了他,他已经虚弱到连呼吸都困难了。”

    神医抬头看了一眼沈慕霜,却见沈慕霜忽然呕出一滩血,撒在地上,触目惊心。

    神医问道:“公子,可要我给你看看。”

    沈慕霜沉默不语,摇头谢绝,神医见此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强求。

    沈慕霜双腿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宫桑的颈间,不断叫道:“夫人,夫人,你若是要走,就带为夫离开,不要留下为夫一个人。”

    神医听见此话,惊异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以为这两人只是一对兄弟,却没想到却是一对夫妻,明明躺在地上快要死去的人是一名男子。

    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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