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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驱动式营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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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闻言挑了挑眉,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虽然心里肯定偏着尹斐,但是尹斐一个歌手选秀出道的,演技会怎样,就算是滤镜千重的爸爸粉,心里也还是有点逼数的。
白佳见着他的神情,立刻就不乐意了,她道:“我们斐斐是不会让人失望的人。”
江寄也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他失望。”
白佳闻言一口气没倒上来,转头又见着尹斐看着江寄波光粼粼的眼睛,翻了个眼撇过了头去,她实在不服自己水嫩多汁的大白菜转眼要被人刨了,还是白菜自个儿盼望着被刨的,她和自己掰扯着,心想你江寄算老几?
论待在尹斐身边的年纪,怕是要叫她白佳一声姑奶奶才行!
姑奶奶转头还是得孙子似的去帮白菜向导演告了假,就看着白菜跳上了江寄的车跑远了。
两人一路开车到了酒楼,进了江寄订好的包间,按着各自的口味叫了菜后就开着电视随意闲聊了起来,不想这次聊天的主场竟然落到了尹斐身上,莫约尹斐是第一次拍戏觉得有些新奇,再加上本性认真,虽说这个角色戏份不多,但是还是絮絮叨叨说的非常认真,看得出来是花时间钻研过剧本的。
不过令江寄有些吃惊的是,影版剧本里的文醴神增加了一些剧版里没有的戏份,但就是这几个戏份,让这个角色听起来整个立体了许多。
剧版的文醴神是一国祭祀,长得是圣洁禁欲,神圣不可侵犯,但漂亮的外表之下却藏了一颗贼祸之心。虽然他身为为民祈福的祭祀,本应为万民谋福祉,但他却怨怼天下,一心只想作恶,在剧版里就是一个纯粹的,生而为了推动剧情的“反派发言bot”。
虽然影版也照样是个恶角,但在尹斐的叙述中是比剧版多加了几段回忆和自白的,自白中的文醴神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厌弃,一次被邻居恶作剧扔进了野狗堆里,差点被饿极了的野狗咬死,幼年的文醴神喊破了嗓子,也没有谁出现,甚至隐隐中看见了篱墙上几张看戏的脸。
文醴神半死不活地爬了出来,却也没了几根手指。自那之后,他便不择手段地向上爬,想要如当初别人视他为草芥一般,视他人为草芥。
江寄道:“嚯,黑化梗!”
尹斐点头,把手里翻得卷了边的剧本翻动了几下,指着上面画了红线的地方道:“不过这里有个对手戏,我不知道如何去演。”
江寄在演戏上自然也是个没通窍的愣子,不过他虽然不懂,但他爱凑份儿啊,接过了尹斐手里的剧本看了几眼,却发现这段对手戏委实有点令人……牙酸疼痛。
都说了文醴神当初是不择手段上的位,他当时无权无势,手里唯一有的便是相貌,用脚后跟想一想都知道这个“不择手段”究竟是哪种“不择手段”。
于是这一段被尹斐用红线画出的,就是文醴神对着男主“不择手段”的戏码。几句话就能看出其情场老司机的身份。
毕竟文醴神,是一个一路睡到了国师之位的男人。
江寄:“……爱莫能助。”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今晚应该是吹了风,头疼得不行,实在实在写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胡言乱语了什么,明天再修一修吧。
明日我尽力多写一些。
第22章 房间
这一段剧情就是男主角误闯入文醴神的神殿,发现文醴神的真面目之后,与文醴神周旋的戏码。
文醴神其实是个外表高岭之花内里病娇变态的人设,不得不说他的外表人设和尹斐的性格还是有点相近的,但是尹斐的内里是个小可爱,文醴神可不是。
这段剧情里文醴神其实只有一句台词,但是江寄看了却生了满脑黄色废料:“你看着我。”
然后文醴神搭扣一解脱了祭祀服。
江寄:……
于是他脑内飞快进行了一番代入,一想到“尹斐搭扣一解脱了祭祀服”,江寄就觉得整个儿都不好了,那件祭祀服他可是见过的,整身都写着“圣洁”二字,其布下掩盖的却是□□的身躯,若是脱下来,□□裸见了天地,也不知是怎样一副光景。
这边江寄还在脑内文学,就听到那边尹斐“咕噜”喝了一口水道:“我想你陪我演这段。”
*
江寄拿着剧本,低头瞅着里边的字,一板一眼地认真念着台词:“你……这个……伪君子,我定要向陛下揭发你的……罪行。”
江寄自然知道自己念得不好,估计比浏览器的人声朗读还要糟糕,是个人都要出戏到外太空去,于是念完就有点愧疚地抬头看了看尹斐。
不想他还没看到人,就被尹斐猛地一推推到了墙上,脑后枕上了一只手,江寄猝不及防,下意识地脸一抬,就与尹斐对上了眼。
尹斐低声道:“你看着我。”
此时是初秋,尹斐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t恤,与剧本里文醴神的祭祀服搭扣明显有差,但尹斐十分入戏且十分将就地将t恤的下摆缓缓往上一撩,露出了线条结实的腹部肌肉来。
江寄呼吸一窒,瞅着八块腹肌愣得差点话都说不出一句,被尹斐冷冷地看了一眼后才哆哆嗦嗦地拿起剧本,勉力自己看了一眼,断续道:“你,你做什么?”
尹斐不说话,将另一只手搭进了江寄的耳后,江寄被尹斐摸得一痒,不适地把头往前一点,碰上了尹斐的鼻尖,他眨了眨眼正要继续说台词,就听见门外有人“扣扣”敲了两声门,接着两位女服务生拉门进来,抬头一看就看到两人姿态变扭地在墙上壁咚着。
江寄:“……”
两个女服务生十分训练有素,异口同声道:“抱歉,打扰了。”
两人退出门外,十分恭敬地将门拉上了,江寄还没回过神,接着门外又是“扣扣”两声,女服务生的声音又在门口响起:“先生,出门左转电梯五楼有客房服务,请问需要为您预订吗?”
江寄把剧本往尹斐手上一塞,抿直了嘴角向外应道:“不必了。”
他接着道:“菜可以上了。”
菜陆陆续续上了,江寄吃饭的时候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犹豫一会,还是打算把前些日子看到的消息告诉尹斐:“尹斐,海镇那边,可能不过多久就要拆掉了。”
尹斐闻言顿了顿筷子,继续扒了一口饭进嘴里,低声道:“我知道。”
江寄道:“你不打算再回去一趟吗?”
尹斐摇了摇头:“上一次离开的时候已经把要收拾的东西都收拾走了,最近也没有假,应该是不会回去了。”
他想了想,又继续道:“唯一有些放不下的,就是那只白猫,那天它跑走以后,你离开了,它也没有再来过,我本来是想养它的。”
“那我替你回去一趟吧。”江寄想了想自己的日程,觉得还是能挤出时间的,“就……找找猫。”
尹斐看了他两眼,从口袋里拿出串钥匙来,递给了江寄,江寄认出这是尹斐海镇房子的钥匙,自然以为尹斐要让他进屋歇脚用的,便笑着推了回去道:“我不过是去找猫,不要这个。”
尹斐还是执拗地将钥匙递给了江寄,拿着钥匙的手在空中停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看着江寄道:“我还有东西想叫你帮我拿。”
“那行。”江寄闻言便接过了钥匙,正好是四把,尹斐伸手过来对江寄点着钥匙说道:“这把是大门钥匙,这把是书房钥匙,这把是我房间钥匙,最后这把是我父母房间的钥匙。”
江寄一愣,把尹斐在海镇的房子的模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确认下来二楼除了自己当时住的那间和书房,还有一间房间是一直反锁着的,而尹斐之前也提过,自己的父母早就去世了。
锁着的房间总归是要保护住什么的,尹斐若是不想让自己进去,绝不会把那个房间的钥匙给他。
“我知道了。”江寄这么想着,把钥匙小心揣进了衣袋里,宣誓一般拍了拍装了钥匙的衣袋,钥匙便在其中叮当响了几声,“那你要我帮你拿什么呢?”
尹斐道:“一本相册,在我父母房间靠窗的书桌,左数第三个抽屉里。”
他犹豫了一下,郑重地赋予了江寄一个权利:“你可以看。”
*
江寄周末的时候趁着闲,拿着尹斐那天给他的钥匙就去了海镇。海镇没有多大变化,照样是挤挤挨挨的房屋和总也不平的石子路。
江寄一边回想着去尹斐家的路,一边随意看着,发现书上的龙眼竟已经成熟了许多,但是却因为青壮年的离去没人采摘。
他踮了脚正要去摸一个,转头竟遇到了上次便利店里的老奶奶,吃惊的是老奶奶竟还记得他,向江寄打了个招呼,用本地话说了几句,江寄听不懂,只能笑着含糊回应。
老奶奶似乎看出了他听不懂,又十分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似的,艰难地,断断续续说了句普通话:“斐斐,不……回来?”
江寄总算是听懂了一句,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对老奶奶道:“他忙,不回了。”
老奶奶听得懂,登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有东西,想给他。”
江寄毛遂自荐:“我帮您带给他行吗?”
老奶奶点点头,哎哎道了两声,就叫江寄待会去她店里拿东西,江寄连连应是,和老奶奶道了别,就继续往尹斐家里去。
到了尹斐家,江寄熟门熟路地开了门,家里确实被尹斐收拾过了,陈旧的一些家具还在,但记忆里一些摆放在各处的小玩意却没了踪影。
原本江寄记得,茶几上放了一套小时候买泡泡糖会送的劣质的彩色塑料小超人,他看见的时候,还想着原来尹斐小时候,也有着这种普通男孩省吃攒钱买小玩具的仓鼠一般的收集癖,心里还新奇了一番,却不想如今江寄回头去看,发现塑料小人确实已经不在了。
真念旧,江寄想。
江寄脱了鞋子往楼上走去,几天没住人,楼梯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江寄一路往上走去,先是开门看了看书房,发现里面原本琳琅的乐器已经不见了,江寄又轻手轻脚地安上了门,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人他却要轻手轻脚。
江寄转身看向那间锁着的房间,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心脏有些不正常的跳动,他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拿出钥匙插入了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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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斐今天营业了吗:#尹斐##尹斐仙骨#文醴神大人的新鲜路透~
演员斐工作辛苦啦!
'图片''图片''图片'
@尹斐的手:辛苦了我的斐斐宝贝'比心''比心'
@尹斐家的二狗子:期待我们的演员斐呀!
@超甜的贵斐糖:'图片'等一下……我是不是眼花了,这个场外穿黑衣服的……是江寄吧?
@我粉的cp已经领证:!显微镜女孩!好像真的是江寄!!!
@你的小可爱鸭:等等,这是糖!!!为什么我天天有糖磕?为什么斐寄这么rio?我哭到姨妈逆流呜呜呜呜呜呜呜
@斐哥哥:楼上磕rps的滚出克行8?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晚了_(:_」∠)_装死
第23章 旧事
眼前的房间简陋得让人有些错愕,江寄在开这扇门前脑内有多少古怪的想象,这个房间此刻就有多平实简陋。
简单的,没有软垫的床板,明显和隔壁尹斐的房间里的抹了桐油的床一样,莫约都出自一个木工手艺,以耐用结实为目的,美观上思虑得很少。靠窗一个大书桌,桌上摆着一个木制的相框。
江寄从门上取下钥匙放进口袋里,往书桌那边走去,拿起那个相框来看。
相框里框着的照片应该是一家三口旅游时的合照,背景是磅礴的大瀑布,照片里的两个大人都长得好看。
男子高大英俊,女子卷着当时时兴的波浪卷头,眉眼温柔,那双和尹斐恍若复刻一般的桃花眼微眯着凝望着镜头,好似能透过几十年的光阴而对望。
照片里的尹斐看上去大概只有五六岁,左手拿着一根啃了一半的热狗,右手歪歪扭扭地比了个耶,满嘴是油朝着镜头傻愣着。
江寄笑着伸出指头摸了摸照片里小尹斐的脸,却意料之外地没摸到灰尘,江寄脑子里没来由地想到:该是有人常常摩挲着这张照片吧,又为什么没有带走呢?他这么想着,又看了相片一眼,犹豫了一下就将相框放入了带来的袋子里。
接着江寄蹲下身打开了尹斐所说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他慢慢地拉开,却还是因为经久无人拉动,应该是其中的轮轨有些锈了,抽屉一卡,江寄手抖,猝不及防扑了满脸的灰。
他一愣,连着咳了好几声,拿手捂着口鼻往抽屉里探看,就看见了其中歪歪躺着的一本相册。
相册是黄色塑封的,厚厚的一本,江寄把它小心翼翼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想到那时尹斐郑重其事地说允许他看,就觉得心情愉悦,江寄毫不顾忌地上的灰尘,美滋滋地坐到地上,把相册往膝上一放,翻开了第一页。
相册里的字迹娟秀,应该是女人写的,每张照片或是几张照片旁边都会用便签夹上日期和记录,江寄看了看第一张照片的记录时间,发现这原来已经是一张十九年前的老照片了。
第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小宝宝,被人包了被子放在竹制凉席上,旁边的记录便签上写着“1999。10 斐满月”。江寄眼里登时抹上了笑意,怎么看都觉得照片里的小宝宝好看得不行,那吃着手的嘴好看,那缝大的眼有神,他细细又看了一会,才继续往后翻。
这应该是一本尹斐妈妈为尹斐做的成长日记,里面的照片从尹斐由小到大排序着,旁边都做了时间记录。江寄一路看着,仿佛看到一个小尹斐抽高拔个儿,从一个软乎乎牙牙学语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眉目飞扬的小包子……
江寄趁着午后的阳光,一页又一页地翻阅,厚厚的一本已然翻过了一半,江寄还要再看,却发现相册记录停在了尹斐七岁那年。
江寄一愣。
从尹斐满月记录到七岁,几乎一个月一张照片的频率,基本可以说是记录者习惯性地在为尹斐记录。能坚持七年的事情,总不可能说一朝说不干就不干了,江寄皱了皱眉,联想到尹斐提过的父母双亡,如此看来……应该是发生在七岁那年。
七岁,那么早的事吗?
江寄对着空气发了会呆,脑子里定格着尹斐成长相册里的最后一张照片,零六年的十月份,正是尹斐生日的时候。
相片里的少年穿着正红的衣服,脸庞圆圆的,模样虽然还带着点稚气,却已经可以看出几分如今俊美的影子,那时候的尹斐似乎还不是现在这个雷打不动的冰山脸,虽然照片上的脸没什么表情,但眉目间全是阳光飞扬的味道。
十一月,就没有照片了。
江寄重重地叹了口气,使劲想把心里那点莫名的堵给咽下去,他心里清楚,尹斐过往的一切他都是无权过问的,除非尹斐自己想说了……
只是尹斐那样郑重其事地与他交代这个相册,他倒是后知后觉地从中嚼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心脏猛然快了几拍。
他突然很想给尹斐打个电话,便站起身,把相册从地上拾起,正要合上的时候,从夹页中掉出了一张纸。
江寄伸手一捞正好捞进了手里。
“妈妈好想你
08。11。25”
纸张边缘参差,应该是从哪个软抄本上随手撕下的,五个字加一个日期,字迹潦草,笔画很重,每一个字都压抑得像在虎爪下挣扎,下一秒就会立地死去。
江寄看着那五个字和一行日期,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犹豫地伸手把相册翻到最后一张照片那里,将潦草的字与其中最后一行记录做比对。
江寄学生时代,最厉害的不是学习,而是模仿笔迹。
他当时做着班上的副班长,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各种下发给学生家长签字的回执单回收上交,而高中生哪有老老实实拿回去给自己家长签字的,基本上找个字好看的同学,签个差不离的家长签名蒙混过去就行了。
而作为收回执单的江寄,为了赶上交回执,最能的就是给其他同学“当家长”,而且技术逐渐炉火纯青,到后来简直可以模仿的八九不离十。
到后来发展到他看字仿字的本领越来越神,有的同学没写名字的作业本,他都能一眼瞅出来是谁的。
当初的江寄对此引以为傲,成年的江寄觉得这算是个中二时期习得的鸡肋技能,不想阴差阳错,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江寄渴嘴似的舔了舔上嘴唇,看着纸张上的“08。11。25”,还有其中语焉不详的五个字。
如果他没有辨别错的话,纸张上潦草的五个字与相册记录,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也就是说,被江寄认为尹斐七岁(06年)时已经死亡的尹斐母亲,其实在08年还活着,这张纸条就是证明。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停止了尹斐的照片记录,还写下了“妈妈很想你”这样的话呢?
难道06年,真正出事的不是尹斐妈妈,而应该是……
……尹斐?
作者有话要说:
又没赶上_(:_」∠)_……
第24章 毛裤
这种认知冒出来的一瞬间,江寄就觉得浑身上下结了层霜似的,猛地打了个寒颤。同时,他的脑海里开始漫无边际地胡乱思想,但无论是怎样的猜想,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尹斐七岁的时候,应该是遭遇了什么变故的。
“妈妈好想你。”
这五个字其实可以有很多意思,也可以指向很多事情。最轻的不过是尹斐按岁数去上了全天寄宿小学,尹斐妈妈对他思念成狂,于是拿出了这本相册,浏览了尹斐以前
的成长记录照片之后,顺手写下了自己的思念之词夹了进去。
哈哈,那可真不错……江寄在心里干笑了两声。
……但是,怎么可能呢。
江寄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尹斐了。
尹斐是反常的。这一点不可否认,且他反常的程度是身边亲近的人可以感知到的,比如白佳会忧心尹斐交不到朋友,又比如司秋见会发现尹斐极端地不喜欢封闭空间……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因,而江寄现在总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丝“因”的线头,却又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挖下去。
如今看到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细细深想,又如堕深渊,不知深浅。
挖下去有意义吗?江寄问自己,可惜这自问无用,因为这个问题只有尹斐可以回答。
如果尹斐愿意说过往,江寄绝对焚香沐浴,洗耳恭听,若是他不愿意说,江寄也许会装傻一辈子。
但是尹斐说过自己已经收拾过一遍家里,也就是说,这个相册是之前尹斐刻意落下不带走的。
东西不带走一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觉之无用,一个是自己舍弃,以割裂离开的形式来做到自己的断舍离。
所以重点是,这个相册里夹着这张纸条的事情,尹斐是不是清楚?若是不清楚,就是尹斐想让自己看看他的魅力成长史。若是清楚,说不准是尹斐想要暗戳戳地和江寄来个解密游戏,真相大白之际和江寄诉诉衷情。
但是江寄直觉尹斐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他不是那种爱自揭伤疤的人,再说,搞得这么曲折委婉,总让人会联想到“想要迎娶到公主就要通过一百零八个的试炼”这种十分魔幻的东西上去。
……尹斐心当真是海底针,江寄这么想着,双眼直直看着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泄愤似的摁了摁其上少年已经有些俊气的脸蛋,又苦又涩地扯出个笑来,故作轻松地对相片自语道:“崽啊,你怎么就能让我这么为难呢?嗯?”
江寄在被锁的房间里呆坐了一个快两个小时,脑子一团乱麻地愤然出关,将尹斐家里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纰漏了,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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