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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凋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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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坐下来说吧!”陆兰冲上茶水。
“林太太,你和你爱人婚姻状况如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夫妻关系很正常和谐,他爱我我也爱他,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吵过架的,我和他都是扬州人,我是在表哥的婚礼上认识他的,由表哥替我搭线,我们很快就认识了,刚开始我就和他同居在这套房里。”
李证析听了她的话,想起从任兰菲家里带走的有关林康程的证物,在他皮包的钱夹里有张全家照,是很幸福的样子。
“那你爱人在认识你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据我所知没有,因为他人挺老实的,虽然他脸面长得好看,但他决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
“你爱人工作很努力,我看过他的工作日记,写的特别详细。”
“对啊!我就喜欢他这点。加上现在物价高,不努力赚钱恐怕难以在这个城市生活。他有爱学习充电的习惯,经常在书店买书回来看。”陆兰说。
“林太太,我能否看一下那些书?”李证析问。警察在她家搜查过,并无所获。
陆兰起身打开卧室门,李证析跟着走进去。他看到两个书架上快摆满,他拿出几本翻看,大多都是一些文学小说,中外名著。另一个书架上有不少推销的书籍。他在一本的小说书页间找到一张纸,上面有一段话:“所谓聪明的人,就在于他知道什么是选择,人的一生,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善于选择和敢于放弃。许多人一生碌碌无为,就是因为舍不得放弃。敢于主动放弃,即标志着新的人生的开始。———林肯。”
李证析把纸张夹好放回书架,转身看到陆兰在旁边,怀里抱着林思兰,小家伙两眼有神地盯着他。
“好可爱的小女孩儿,几岁了?”他忍不住看着问。
“快两岁。警察同志,我爱人会不会被判很重的罪?我和女儿可怎么办?”陆兰的泪流出来。
“林太太,你别哭。如果真的是他所供述的那样,你们再给被害人家属赔偿,大概会判最多十年的牢狱。”
李证析开车回去。陆兰关好卧室门,来到阳台,看着几盆花草,她伸手扭开长方形底座的那盆假花,看到那几个信封还在,心里放松下来。
李证析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那些证物,拿起袋子盯着那把从湖里打捞出来的水果刀。苏灵拿着法医的尸检报告走过来。
“李队长,尸检报告出来了。说死者是被刀子捅入左胸,划破肺部失血过多死亡,死亡时间也和案发时间上相吻合。”
李证析看完尸检报告,抬头看着她。“苏灵,你对此有什么疑问?”
苏灵说:“我感觉刀子捅的有点悬,像故意要置于他死一样,但这只是我的感觉。”
“那你还不去找证据,找来证据就不是感觉了。”
2。 苏灵开车来到尹家庄,找到尹建武的父母。
“尹老伯,你好。我是江宁区公安局的工作人员,是来负责调查你儿子的案件的。我想向你询问一些事情。”
“有什么好问的,我儿子都死了。而且我们尹家还没有后代。你们一定要严惩那个杀人凶手,要他以命抵命,我不要什么赔偿。”尹老伯很气愤的说着。
“尹老伯,你放心,我们查清事实后,一定惩罚他。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吗?”苏灵见尹老伯平静下来,接着问下去。“关于你儿媳妇任兰菲,你对她人了解多少?哪方面都可以的,可能会对本案有所帮助。”
“真的有帮助?”尹老伯还在犹豫什么。
“肯定会有帮助。”苏灵再次肯定着。
“对儿媳妇到不了解多少,但当时我知道了她是任天哲的女儿后,我就担心许多事情。姑娘,我告诉你可以,但你要替我保密,千万不能公开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这件事流到任兰菲的父母耳朵里。要是任天哲知道这件事被许多人知道了,那我就是罪人。”
苏灵感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藏着。“好吧!尹老伯,只要你说的事情不直接与本案有关联,尹老伯,我都会以警察的荣誉来担保。”
1995 年夏天。任兰菲十三岁,要升初中二年级,父母为了让她有更好的学习,在暑假时到尹家庄的鲁老师家里进行补课。她和同村的一个女生一起骑自行车去,鲁老师家就在尹家庄村头,所以与任家湾没多远距离。鲁老师的丈夫姓尹,叫尹则胜,是尹建武的伯伯,有个儿子尹建德十七岁读高中二年级。这天,任兰菲的同学有事就没去补课,她自己骑自行车去鲁老师家里上课。鲁老师像往常一样进行辅导,中途鲁老师接到一个电话,有急事要走开,就把在卧室看书的尹建德叫出来,让他先给任兰菲辅导学习。尹建德本来不太愿意的。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尹建德就给任兰菲辅导功课,他看着她穿着连衣长裙,脸是好看的样子。又想到昨天在朋友家里看的黄片,心里顿时萌生念头。他就去厨房冲上一杯菊花糖水,找到他爸爸的安眠药片,压碎搅拌到糖水里,端给任兰菲喝。她学习累了,感到口渴,就喝掉糖水。她学习着慢慢感到困起来,很快趴在桌子上睡着。尹建德喊她拉她都没反应。他心里有些害怕,一直在犹豫着,但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把她放平让她躺下来,伸手把她的连衣裙拉到上身,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他心跳加速着,又怕她醒过来,但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手伸向了她··········尹建德心理上在害怕,在后悔自己不该那样做。任兰菲醒过来,感到自己下身疼痛,口渴又想喝水。尹建德忙倒来水给她,又帮她辅导功课,却怎么都用不上心思。
任兰菲回到家里。第二天,她醒来叫个不停。任妈妈听到女儿说下身一直疼痛,还在流血,就把她送到医院。任爸爸知道也赶过来。
“任先生,任太太,你们要沉得住气,你们的女儿下身□□内侧严重破裂,像是被人摸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请你们仔细想一下,最近应该有什么外人接近过她。”那位主治女医生说。
任天哲心里一下火气大起来,立马想到鲁老师家里。“医生,我还想知道的是,我女儿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影响发育什么的?”任天哲问。
“说实话,多少会对她以后有所影响,还要看她自身发育恢复能力,但最让人担心的一种情况,是会影响到她结婚怀孕生孩子。当然,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容易出现。”那位主治女医生和蔼地说。
任兰菲在医院住两天后,就被父母接回家。任天哲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问她那天去鲁老师家里补课的情况。她说那天在鲁老师家里补课,鲁老师中间接了电话有事要出去,就让她的儿子帮忙辅导功课。然后她喝了糖水感到困就睡着了。任天哲听到后明白了许多。晚上打电话给尹则胜,说要去一下他家。他们在生意业务上有来往,还算是朋友。任天哲要去尹则胜家里讨个说法,任妈妈怕事情闹大,她是知道丈夫的脾气的,就坚持一起去。他们来到尹家庄尹则胜家里。
“尹则胜,我当你是朋友,就对你客气,把你儿子叫出来,我要当面问他是怎么欺辱我女儿的。”任天哲忍住内心的怒气。
尹则胜一听,心里慌起来。“任老弟,有话慢慢说。如果我儿子真的对兰兰有欺辱,我第一个不饶他。”
尹则胜来到儿子卧室敲门,门怎么也不开,他心里明白过来,就一脚把门踹开,看见尹建德躲在书桌下面发抖。
“你这个畜牲,给老子出来。”尹则胜上前把他一把拉出来,一巴掌把他打到床上,上去就是一脚。“说,你到底对兰兰做了什么?今天你要是不老实说的话,我就打死你这个兔崽子。”他上去又是两脚。
鲁老师上前拉住他。“别打了,你让他先说清楚。”
尹建德哭着跪在地上。“我……我让她喝了……带安眠药的糖水……她睡着,我就用手摸了她的身体……”他说完就又哭起来。
任天哲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血液沸腾着,上前一把抓起他。任妈妈立马拉住他,示意他放手。
“你这个孬种,我女儿以后的幸福就让你给毁了。”
任天哲看到尹建德耳朵里流出血来,知道尹则胜刚才那一巴掌力道过大,就没再动手,把他扔到床上。他们走到客厅里,尹则胜说着赔礼道歉的话。
任天哲最后说:“尹则胜,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到此结束。从今以后,我们两家再也没有一点瓜葛。”
尹则胜听到坐在地上,心一下空了。
任天哲不放心女儿,就带着她再次来到那家医院做检查,又和那位主治女医生交谈。
“任先生,我听你说了大概情况。说明你女儿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受到伤害的,所以你女儿在心理上是不会受到影响,只要你们以后在生活上多鼓励她,多关心她,她依然可以和正常孩子一样快乐成长。”那位主治女医生说对他说。
苏灵沉默着,感觉心里压了块石头。
尹老伯说:“尹则胜是我堂哥,去年已病逝。建德在十八岁高考前几天,跳楼自杀了。我知道那孩子学习成绩特别好的,为什么会跳楼呢?在我追问下,堂哥跟我说了实话。那件事后,尹建德左耳失聪,心理上一直有障碍,学习成绩快速下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最后才会自杀。”
“我听到这些心里很难过。尹老伯,你放心,这些事我绝对会保密的。”苏灵说,“尹老伯,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儿子和任兰菲是自己认识的吗?”
“是自己认识的。我儿子原来是个在工厂上班的工人,可有一天他却成了一家公司的业务员。我问他才知道,是任兰菲在帮助他,还说正和她交往。那时他刚二十一岁,当我知道她是任天哲的女儿后,心里就开始担心,是怕他们家人不会同意,后来也证明是这样。但那丫头一直坚持,她爸爸最后才同意他们结婚。”
苏灵说:“尹老伯,谢谢你今天的谈话,我们会尽早结案,严惩凶手。”
第24章 案情解析【二】
1。 李证析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一边思考一些事情。他伸手拿起任兰菲的照片,想到他去丹山镇紫秋小区时,在小区门岗问看门老头的事,可令他失望之极。那老头说不认识,也没见她来过这个小区。由于小区建得早,管理制度松散,连个登记都没有,摄像头类的装置就更别提了。在华丁汉别墅门岗前的问话,也没多大疑问。那个保安说,林康程经常来这里推销保健品,都快成熟人。但没想到的是他竟杀了人。李证析问了出事那天的事。保安说,林康程那天是冒着雨走到门岗的,不过他身上很狼狈的样子,他没有撑伞,冒着雨迅速离开。李证析还看了当天的录像资料,画面中,林康程神色紧张的来到门岗,签了出入登记后就匆忙离开华丁汉。李证析又倒过来多次播放观察着,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李证析开车来到万桂园售房处,找出温江。他们来到独罗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谈话。
“温先生,打扰你工作了。”李证析看着他那双有神的眼睛。
“哪里!配合警察办案是应该的。再说康程是我妹夫,又是我多年的同窗好友,我可是希望他少坐几年牢的。”温江说。
“你说你们是同窗?”李证析盯着他问。
“对,是同窗。我还是比较了解他这个人的,他可是很够朋友的。打个比方,几个朋友一起去吃饭,如果没有直接说明是谁请客的话,他都会在你之前把账结了,几乎每次都这样。还有你有事找他帮忙,他只要有时间绝对来,从不拖延。他这个人可聪明了,他之前就是和我在万桂园这里一起销售房子的,每个月除提成还拿走不少奖金,后来去了万桂园的别墅那边。呵!还真是让他撞上运气,在那边半年时间,竟卖出好几栋别墅,让那些老售房人员都气得眼红。公司还奖励他一辆小轿车开,我也是老羡慕的。”
“那他在和你表妹交往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温江说:“年轻人嘛!多少会忍不住寂寞的。但康程这人却偏不好这口,据我所知是没有,如果那些小芝麻也算上的话,那可多着呢!当然只是普通朋友和同学,多数是我们扬州那边的人。”
“那他在你面前,有没有提过被害人的太太任兰菲的名字?”李证析问他。
“没有,从没听他提到过。康程和我都是扬州人,在南京这边是不会认识几个人的,除了公司工作的同事可能会认识的多一些。”
温江看着他低头像是在思考什么。“警察同志,你干嘛问起被害人的太太?”
“大概了解一下,我们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李证析又拿出苏烟。
“我自己来。”温江点上抽一口。“康程的牢狱是坐定了,我表妹和孩子可怎么办呢?康程,你这个臭小子,前段时间我们大家还坐在一起喝酒庆祝呢!怎么一转眼你就捅死了人,你怎么会这么倒霉啊!”
李证析开车回到公安局里,又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苏灵走进来,讲了和尹老伯的谈话,那件事无关本案就没有提到。
“我后来又去了任家湾和任天哲谈了话,他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女婿,但任兰菲喜欢尹建武是不会有错的事情。队长,看来这个案子没有什么疑问了。”
“苏灵,你不觉得我们的调查思路掉进了一个圈子里,根据这些调查,确实没有什么疑问,可就是有些太顺了。”李证析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
“队长,你的意思是有人说了谎话?”苏灵张着嘴巴。
“这只是我的推断。你看,我们的调查完全是按着两份口供去理思的,这就好比一张蜘蛛网,我们一直在向着中间走,但早已走到尽头,那是死路。我们应该转过身向四周走,也许会找到我们想要的。”李证析拿着笔在一张纸上画着。
“队长,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这样好像更难,走不动一样。”
“你可以假设,如果林康程和任兰菲以前就认识,现在又碰面,而任兰菲婚姻并不好,所以……”
“啊?那岂不是他们两个人串通起来……这可是谋杀啊!”苏灵嘴里叫着。
“这只是假设的一种可能,按目前的资料收集,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康程在华丁汉推销保健品,挨家挨户进行上门做推销,合情合理的事,到案发,林康程只去过任兰菲家两次。你不能说林康程对任兰菲一见钟情吧!任兰菲诉说婚姻不好,林康程就和她串通起来杀害她丈夫,这有点太离谱。再说,林康程可是结了婚的人,家庭美满还有个可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那样做呢?根本就行不通!除非……”
“除非他们两个人以前就认识。”苏灵接过话来,在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圈,却找不到一点儿他们认识的头绪。
“你仔细回想一下,和尹建武的那个情人肖悦的谈话。依她所说,尹建武早就和她认识,中间和她分手一次,是因为尹建武是有女朋友的,就是任兰菲。而那时任兰菲哪去了呢?尹建武后来告诉肖悦,说任兰菲的爸爸不同意他们交往,还把她关在家里三个月之久,所以在这期间,尹建武才会又找了个肖悦做女朋友。问题出来了,为什么任兰菲的爸爸要把她关在家里三个月呢?不让女儿和一个男的交往,也不至于这样吧?”
苏灵怕李队长去自己问任兰菲的父母。“队长,我知道原因,任天哲跟我说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和尹家庄的一户姓尹的家人有很大的过解,而这户人家刚好和尹建武家里有亲属关系,所以任天哲是在赌气,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他们两个人结婚。”
“原来是这样。还有一点,肖悦说,她劝过尹建武和任兰菲离婚,可是尹建武怎么都不同意,一直在拖拉着,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还爱着任兰菲,舍不得和她离婚?”李证析想着皱起眉头。
“也有可能吧!毕竟他们两个人谈了好多年才结婚的,所以有很深的感情呗!”
2。 林康程带着手铐坐在李证析对面,李证析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林康程,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再回答一下。我们给被害人做过尸检,他是因为刀子捅入肺部失血过多而亡。你那刀捅得可不浅啊?好像就是要置于他死一样。请你把和被害人打斗的场面再详细描述一下。”李证析盯着他的眼睛,却看不出什么。
“警察同志,你是在怀疑我要故意杀死他?你可以自己想一下,他喝了酒,拿一把刀追赶我,在院子里和我打斗,如果我不用力去和他打斗的话,那可能挨刀子倒下的人就是我了。你也知道,是人都怕死的,我只是想自卫,他几乎失去理智,我哪敢放松一点,当刀子捅入他身上,我才被惊醒,那时已晚。”
“你住在丹山镇,为什么你在案发前一周去了较远的一家SG商场里?恰好当天被害人和肖悦还有他们的儿子也在那家商场出现过,你是不是在跟踪他们?丹山镇上也有SG的,你为什么去那家?”这是李证析的同事在调查别的案子时,在那家商场找到的录像资料。
“丹山镇是有SG,但那家是小的加盟店,我那天去那家SG商场,是去为女儿买经常喝得同一个牌子的飞鹤奶粉还有纸尿裤,而丹山镇这家SG没有,至于遇到过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商场人是很多的。”林康程心里感到害怕,不过他是在那天买了飞鹤奶粉和纸尿裤。
李证析觉得只要证实一下就不算是问题。“请你再说一遍,案发当天,尹太太是在一点左右给你打的电话,为什么你到三点半以后才去她家里送保健品?”
“打电话时是一点左右,我当时就在华丁汉别墅,在一户人家里进行推销,而那家人说要购买几种保健品,再加上我中午还没吃饭,来回一趟公司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左右,所以我离开华丁汉别墅,先在外面快餐店吃饭,大概一点半左右,去了公司加上路上有点堵车,耽误些时间,当我把保健品送到那户人家里,大概也就下午三点多些,然后才去C区73栋。”林康程不慌不忙地又讲一遍。
这和李证析所调查的时间上相吻合,他在那户人家的谈话中,也没有查出什么可疑之处。
林康程心里感到不安,怕警察往别的地方查下去。李证析离开,林康程被看守员带回去关起来。他只想早点结案,这样任兰菲就不会被卷进来。
三天后,苏灵慌张着来到办公室。
“队长,我查到一个重要信息。2005年,林康程曾在一个叫宝宁山卖别墅的地方工作过半年,恰好任兰菲当年也在那个地方工作过,但只在那边工作七八天就辞职离开。”苏灵说完看着李证析。
李证析在想着这些话,脑子里似乎有一点头绪。
“队长,任兰菲只在那边工作过七八天,他们之间不可能吧?”
“那不一定,还有什么线索?”李证析紧缩眉头。
“五年前的事情,不太好查,当时在一起工作过的人也不好找到。但在那家公司的人事部资料中,找到一些电话号码,其中就有林康程和任兰菲的电话号码,我当时就记录下来。”苏灵把一张纸放到桌子上。
李证析拿在手里,深深地看着。“苏灵,你现在再去找任兰菲,问一下有关当年的一些事情,记下她是怎么说的”
李证析开车赶到南京市通讯中心。一名工作人员接待了他,用电脑搜查了这两组电话号码。
“李警官,这的确是林康程和任兰菲曾用过的电话号码,可2005年的普通通话记录到现在已无法查到。”
李证析听到已无法查到,心一下就凉了。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线索,怎么就断了。他不甘心,就开车赶到宝宁山,想调出录像资料看,可也已删除。李证析根据宝宁山调出来的当年一起工作过的部分人员名单,开始进行寻找,好不容易找到当年的那位客服主管。
“你说任兰菲啊!我记起来了,那丫头长得好看,人也聪明,可只在那边工作一周左右就辞职走了。林康程,这个人我记不起来了,好像有一点印象,他们之间好像并不熟悉,没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特别的。”
李证析又开车找到两个当年一起工作过的南京人,但结果几乎是一样的,他们之间只是普通同事,和其他人一样,说不上熟悉,任兰菲只在那边工作过七八天,大家都不是很熟悉的。这就是李证析跑了大半天所得到的结果,就算他觉得,当年林康程和任兰菲是认识的,非常的熟悉,或许还交往过几天,但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假设。毕竟那是五年前的事情,时间上有点远,相对困难也像生锈的锁一样无法解开。
“尹太太,2005年夏天,你是否在宝宁山工作过?”苏灵开始问话。
任兰菲心里挣扎一下,害怕警察会问宝宁山的事。“2005年夏天,我是在宝宁山工作过,大概在那边一周后就辞职了。因为我那时已投简历面试过一家公司,就是我后来一直工作的地方。刚开始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已经没有可能,所以就在网上看到宝宁山的工作,可刚工作没几天,我面试过的那家公司通知我去报到,所以只在宝宁山呆了一周就离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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