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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补全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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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离得越来越近,许知远甚至能听到对方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他低头看了看冷汗满头的林岸,暴躁的又骂了声娘。脸色狠利的似乎要吃人。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枪响。许知远惊疑的听了片刻,眉眼间渐渐晕开了一片喜色。他砰砰对着敌人方向连开了几枪,然后拖着林岸退到了另一棵树后面,频频朝背后张望。
  终于几辆黑色的小车从路的尽头驶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救兵终于来了。
  “许哥。”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几个人,一边开枪掩护,一边跑过来,护送着许知远,抬着林岸,将他们送上了车。
  死里逃生。


第11章 十一章:蓄意报复
  林岸只觉得疼。
  他左边的胳膊像是被锯掉般剧烈的疼着,疼得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哭号起来。死亡的恐惧和不安在黑暗中追逐着他,骇的他肝胆俱裂。
  “林岸。”恍惚中,他听到了林潮白的声音。仿佛抓住了稻草,他拼命的带着微末的希望朝着林潮白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刺眼的光芒扑面而来。
  “林岸!”林潮白的声音突然间变得真实而清晰起来,回荡在耳边。
  “哥?”林岸一睁眼便撞见了林潮白苍白的脸。他吃力的缓缓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已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而他面前的林潮白眼下青白,紧紧握着他的手臂,目光中有掩饰不住的真切关怀。
  “哥,我没事了。’林岸缓缓开口,声音喑哑,嗓子干的冒火。
  “哟,你醒了?”就在这时,远远的从病房的另一侧传来熟悉的声音。萧池和魏简抱着肩,站在接近病房门口的地方,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做完手术,一直都没醒,怪吓人的。”萧池杵在魏简身后,颇为忌惮的瞄了一眼林潮白,对着林岸笑了笑。
  “兄弟我刚经过一场腥风血雨,从枪林弹雨里面走出来也不容易。”林岸虽然伤着了手臂,但显然脑袋没有受到牵连,哑着嗓子跟萧池贫嘴。
  “没事就好,要不然有人就要迁怒到我们身上了。”萧池又扫了一眼林潮白,心有余悸。
  今天魏简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后脸色大变,立即马不停蹄的向医院赶来,起初他被魏简这幅气压极低的冷漠样子镇住,以为天塌地陷了,没想到到了医院后却看到了比魏简气压还要低上不知多少倍的林潮白。
  两团低气压甫一见面便敌意十足的对峙。继魏简的凶狠冷酷后,萧池又见识了一个十足的反社会分子,林潮白脸色淡漠苍白,但眼神却阴沉的可怕,如果这不是在医院,萧池觉得林潮白会毫不犹豫的将魏简大卸八块。
  漫长的僵持后,魏简率先开口,主动退步:“对不起,这是我的错。”
  “但我早就提醒过你。”魏简低眉垂眼的后退两步,抱着手臂靠在病房的墙上,声音低低的。
  林潮白始终沉默,但那种无声的威胁更是吓人。
  在这种冷汗淋漓的诡异氛围下,萧池觉得自已就要窒息了。但是好在手术后一直昏睡的林岸发出了声音,打破了僵局,萧池不自觉得长呼了一口气,有逃出生天的感觉。
  萧池看着魏简和林家兄弟,有时候,心中不禁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那三人之间奇异的纠结像极了三角恋,但是他又弄不明白到底是谁恋谁。
  按理说三人之间只有魏简勉强算是一个女的,可是林氏兄弟之间情深似海,根本看不出来有为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迹象,倒是魏简和林潮白好像一直在为了林岸明争暗斗。
  这么一想萧池觉得有点不舒服,一方面是因为兄弟禁断有点挑战他的接受能力,另一方面,他想象不出像魏简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在乎着的人。
  左臂负伤的林岸在医院里真真正正的成了大爷。
  虽说之前在家的时候他的饮食起居也是由林潮白一手料理的,但那毕竟只是寻常,现在光荣晋升为伤员的林岸享受着的才是国家领导人的待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整天介的混吃等死。
  但这样好的待遇林岸偏偏还不好好珍惜,天天觉着无聊,没事就和前来换药查房的漂亮医生护士闲扯,然后就磨着林潮白说要回家,十分的招人不待见。
  但是面瘫林潮白作为苦逼的仆人兼属下,对这份苦哈哈的任务却甘之如饴,一声不吭、任劳任怨的为林大爷卖命。
  也许是因为和林岸在一起久了,林潮白对林岸的了解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几乎成了林岸肚里的蛔虫,林大爷一个眼神,林潮白就已经把事情办好了,甚至连林大爷没有想到的事他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如果不是林岸尚有几分良知,没准连上厕所这种事他都要林潮白掺上一脚。
  而这段时间,魏简显然也相当安分,整天调戏前来送饭的萧池,无所事事。
  也许是因为上次和林潮白不欢而散,林岸住院期间,魏简再也没有去探望过,反而在萧池问起的时候,满不在乎的冷瞟着他,凉凉的回复:“手臂受伤而已,又不影响吃喝,住两天不就回去了。”
  魏简不去慰问,萧池也乐得清闲,他实在是不想面对林潮白这个人,每每想到他深沉到近乎漆黑的眼神,他都会不寒而栗。
  但是像林潮白这种级别的瘟神恶煞,别说提起,连想都是不能想的。他一身鸡皮疙瘩还没下去,就看见校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潮白似乎是专门来找魏简的,他抱着双臂,靠在校门一旁的装饰石上,日光散落下来,勾勒出美好的侧面剪影。然而萧池可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美景,他下意识的转脸看向身旁,魏简的脸色淡淡的,就连平素漫不经心的假笑都消失不见。
  魏简稍稍对着萧池点点头,示意他回去,自已一言不发的朝着林潮白走了过去。
  萧池犹豫了一下,回望了一眼少女孤独而孱弱的背影,顿了顿还是依言回避了。
  萧池缓缓的四处乱逛,心不在焉的想着突然间大驾光临的林潮白和最近表现的奇奇怪怪的魏简,心中突然间异常的烦躁。
  魏简和林潮白对林岸暧昧的态度,他们两人之间异常明显的敌意以及意有所指又意味深长的对话,都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有秘密,有他不知道而且也不准备让他知道的秘密。
  这种被排斥,被忽略和不被信任的感觉噌的点燃了萧池心头的火,他忍不住的抬脚发泄般的狠狠踢飞了近前的一颗小石子。
  这时他茫茫然抬起头,才注意到自已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魏简宿舍楼前,魏简的一个舍友正好从楼里匆匆忙忙的奔出来,看见他后,还忙里偷闲的与他打了个招呼。他有气无力的冲对方挥挥手,感觉心里冲天的火焰一下子寂灭下来,只剩下沮丧和无奈的灰烬埋在心底,闷闷的,极不舒服。
  萧池闲极无聊的蹲在了女生宿舍楼前,闲闲的扯了一把面前的青草,挑出一只狗尾巴花叼在嘴里,像极了蹲点做案的街头混混,只是萧混混目光散散淡淡的望着远方,一脸忧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忧郁的萧池将要在女生宿舍楼前引起围观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慢腾腾的掏出手机,看也不看就大爷似的开了口:“谁啊,扰人清闲?”
  电话那边只说了一个字,萧池就立刻惊得弹了起来,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草:“你干嘛啊?那个林潮白呢?走了?”
  魏简在电话里没有多说,只是简短的让萧池去学校的树林里去,然后挂了电话。萧池骂骂咧咧一边抱怨,一边大步流星的就往树林里赶。
  萧池赶到小树林的时候,看到魏简怔怔的背靠着一棵大树在想着什么。萧池看她出神的样子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缓缓靠近,但是魏简早就发现了他。
  “过来。”魏简声音低低的,脸色极度苍白,在明亮的天光下显得近乎透明。
  萧池被她的脸色惊住,犹豫了一下,向她走近,然而魏简却猛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萧池骤然一惊,以为她要动手,但随即感觉到她抓住自已的手软软的没有几分力道。
  “扶着我。”魏简低声道。然而她一开口,就剧烈的咳了几声,她忙伸手掩住了嘴,渐渐地,从手指间沥出血来。
  这一幕可把萧池惊了个够呛,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强大到近乎变态又变态到近乎强大的人居然还有在别人手上吃亏的一天。这震惊来的太大,让他忍不住目瞪口呆。
  “卧槽!你受伤了?!你居然受伤了?!”在短暂的震惊之后,萧池半拖半抱的把她扶起,他这才发现这个受伤的少女竟是格外的瘦弱,轻的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这样意外的认知让萧池心头有了奇异的感觉,他忍不住低下头看着身旁的少女,也许是以前受惯了她的压迫和强大,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竟然比他矮了那么多,他一米八多身高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多头,他完全可以俯视着她,甚至可以将她只手提起来。
  “林潮白动的手?”萧池垂下头看去,发现她的脸色极其苍白,像一朵将要融化的雪。她微微的合上眼,无力的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样子有几分垂垂欲死的感觉。
  “恩。”对方似乎是从鼻孔里发出的回应,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萧池身上。
  得到答案的萧池脸色变了变,终于忍不住骂出口来:“混蛋!居然打女人!还特么是不是男人!”然而魏简再也没有回应,她低垂着头没了声息,就此昏了过去。
  萧池又惊又疑的伸手在她鼻子下探了一下,微弱的温暖扑上手指,柔柔的,像羽毛触上指尖。随即萧池立刻认识到自已这一行为的愚蠢,忍不住骂了一句自已,把魏简背到背上,向医院赶去。


第12章 十二章:心火
  魏简觉得自已很久没有那么脆弱过了。
  记忆中的少年苍白俊秀,带着温暖到近乎朦胧的笑意望了望她,转身远去。她在梦中无望的凝视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的绝望难以自抑的汹涌而上,似乎要把内心的痛苦与悲怆尽数掀起来,血淋淋的伤口年复一年的流血化脓,经久不散的创伤炙烤着胸臆,一分分痛的入骨。
  “疼——”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伸出手似乎渴望着想抓住些什么,而空气中只有血与火的气息。
  “哪里疼?”然而,伸出的手这一次居然有了回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开来,一下子变得清晰而鲜明,手中的温暖活泼泼的顺着指尖流向内心深处,久违的安心。
  魏简睁开眼,似乎有些茫然,空白的脸上带着几分颓唐而绝望的样子。片刻后,她眼中的空茫和虚无才慢慢凝起,聚成一束光敛在眼神深处。
  魏简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这里疼。”她调笑着抬手指了指心口:“你想帮我暖暖不?”
  按理说萧池作为一个混迹街头多年的地痞流氓,面对女生这种□□裸的调戏,应该欣然接受,然后反击,将对方弄个脸红耳赤才对。但是他面对魏简这个比资深流氓还要专业的流氓,总是束手束脚,又怂又脓包,每次都像个纯情的小媳妇似的,被欺压的不敢反抗。
  “脸红什么?”壮士魏简刚从昏迷中苏醒,便连番调戏萧池,还不等萧池炸毛起来,她就斜着眼,觑着萧池紧握着自已的手,眼中是打趣的目光。
  萧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已一直都紧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他瞬间烫着一般缩回手,不经意的瞥见了魏简受伤未愈的脸和苍白的嘴唇,只觉得有一把火腾地烧到了脸上,烧的他手脚冒汗。他立时转过头去,心中颇不自在。
  魏简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你那么纯情,好了,我不逗你了。”魏简转开了眼,轻轻的咳了一下。
  萧池忙俯身去看她。刚刚清醒的魏简脸上还留着某种病态的苍白,带着些许疲惫脆弱的神情,竟让她看起来有了几分接近寻常人的样子。萧池忍不住又想起她在昏迷中无望的朝着虚空探出手的模样,想起她紧蹙的眉头中深埋的痛苦和绝望,就好像他一不小心从门缝中觑到了她的悲欢喜乐,看到了她真实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这个少女真实起来。
  “你在想什么?”萧池微微的失神顿时就被打断,魏简顺手在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上捞了一把,嚣张的冲他一笑。
  萧池神色复杂的瞥了一眼故态复萌的魏简,内心不禁有些忧郁,他现在忍不住有些想念那个昏迷中的魏简了。萧池又十分糟心的看了一眼刚被魏简吃过豆腐的手,心里莫名其妙的忧郁愈发浓重起来,他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道:“你消停会儿吧,我去找医生问问你还有救不。”
  然后他就自顾自的带着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朝病房门口走去,但是刚走到门口,恰巧就遇见了前来查房的医生。忧郁的流氓萧池靠在门上拦了白衣天使在世华佗的路:“哎,医生,里面那位怎么着?死不了吧?”
  那医生显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连眼皮都没抬,从手中一大叠资料中抽出一张纸,对着面前这个大放厥词的人道:“脏器受到了冲击,但是没什么大事,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萧池接过检查单飞快的扫了一眼,突然跳脚怒道:“卧槽!什么玩意?!老子就知道她是个变态,那么大反应都他妈的死不了。”
  那医生迅速的朝后退了一步才没被萧池一脚踩到,但是脸上不惊波澜的镇定也被破坏殆尽,他抬头瞥了他一下,眼神有异。
  “看什么看!”萧池似乎将从魏简那受的恶气都发作到了医生身上,他恶狠狠的剜了白大褂一眼:“又不是我打的!要是我打的,哼哼——”他说着,眼神不友善的在医生身上扫来扫去。白大褂抵挡不住萧池眼中的杀意,忍不住再度后退。
  “你是在说我?”就在医生觉得自已要被眼前怒气冲冲的恶棍给凌迟了时,病房里悠悠的传来了一个声音。
  “切!”萧池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的让开半个身子,让医生战战兢兢的挤了过去。
  纵然魏简此刻是卧床不起的病号,但萧池还是不敢造次,跟着医生推开门进来,口不对心的反驳:“谁说你了?是你自已承认的啊。”
  “是吗?”魏简凉凉的接了一句。
  萧池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知怎的,心头的那股火又烧了起来,烧的他脑袋发懵,蓦地烦躁起来:“你要是非要这么想,那我就是在说你。”说着他突然恶向胆边生,斜着眼望了过去:“机不可失,不如我现在就弄死你!”
  但是很快,他一时勇敢的起义,轻而易举的就被魏简镇压下去。
  后来林岸和林潮白来了。
  林岸一见到魏简病弱的样子,便大呼小叫的前来慰问,而同行的探病人林潮白却远远的站着,以上坟般的严肃和面无表情,向苟延残喘的魏简投去了淡漠的一瞥。这一眼没影响到当事人,倒是把萧池吓得够呛。
  “你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林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他打的。”魏简抬手指了指萧池,简短有力的栽赃嫁祸道。
  萧池立刻就炸了,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胡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再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打你啊!”他刚说完又觉得这句话显得自已特别的怂,于是悻悻的干脆闭了嘴。
  “哦?是吗?”魏简微笑着接上去:“刚才你还不说要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弄死我么?”
  “卧槽!你真TM阴险!”萧池忍不住破口大骂。
  林岸回头看着萧池,面上带了几分严肃。在他们四人当中,林岸和萧池因着相同的贫嘴属性,平常少不了的承包了大部分聊天打岔制造笑料的任务,两人也算是十分投缘。关于萧池,林岸虽然没有细问,但隐隐约约的也知道点萧池的黑历史,但从他与萧池的日常接触来看,萧池除了有些色厉内荏的嚣张外,也算是大好青年一个,但万没想到今天竟然重拾旧业,干起打女人的勾当来。
  “真不是我打的。”萧池看着林岸复杂又包含痛心疾首的眼神,苍白无力的分辨了一句,心想这明明是你那个禽兽哥哥得了空闲,复仇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于是他又看了林潮白一眼,还是不敢揭露他的犯罪真相,这锅眼看着是要砸自已头上了。
  当然这锅就是砸他头上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岸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对萧池进行了全方位的心理辅导与教育。从爱党爱国爱人民到仁义礼智信。从恭良温俭让到绅士的八项必修法则,从国家大义到个人生活习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萧池从最初的企图辩白,发展到无奈背锅,最后麻木到面无表情的机械式点头认同——他觉得自已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林岸最近和医院的缘分不浅,自已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死缠烂打的让林潮白把他弄出了区,但是转眼魏简又进去了,林岸迫不得已的又回头去医院探望病人。不过万幸魏简在医院就待了两天。探病结束,林岸转头就对着医院发誓,今后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了。
  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发光发热的林岸作为救了老大的功臣,受到了许知远特别而顶级的招待。
  经过这件事后,他和许知远也算是有了一起扛过枪的过命交情,升职加薪不在话下,再加上二人之前的感情,他和许知远俨然成了知己好友。
  作为一个刚入公司不到一年的新丁,林岸提前迎来了人生的巅峰,以“空降部队”这个让无数人又羡又恨的姿态强势进入了管理层,每日里跟着许知远出入各种重大场合,间接或直接的参与了许多对公司有重大影响的决策。他自信且意气风发的在这个新的平台上实践自已的想法,带着一种近乎自我奉献和自我实现的强大抱负,努力的验证着自已以前没有机会践行的许多可能。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自我反思过往的失败,又以近乎虔诚的态度从林潮白那里汲取了相当多的经验,最后以一种血淋淋的自我剖析和赤子般的求知欲完成了自已的成长与蜕变。所以他非常感谢许知远的信任,是他给了他最适宜的发展平台和莫大的支持。
  林岸天天早出晚归的,像一个为了家庭四处奔波的汉子,而林潮白反倒成了专职的家庭煮夫,每天提供一日三餐,收拾房子,开车接送林岸上下班,为林岸提供了全方位无死角的贴心服务。所以魏简屡次吐槽说,纵使是娶个媳妇,也不会比林潮白更贴心了。林岸瞅瞅面无表情的林潮白,嚷着说自已要是女的,说什么也要霸着林潮白,死不松手。


第13章 十三章:鬼混
  林岸现已成为许知远的左膀右臂,那酒场饭席的事情自然是少不得的,但有林潮白的暗中约束,林岸对饮酒之事,控制的颇为得当,鲜有酒醉不省人事之例。但就风月场所来说,他的经验可就少之又少了。
  为了宴请一个外国公司的大客户,许知远带着林岸来到了城里闻名的私人会所。
  坐在装潢的富丽堂皇的包间里,林岸低头扪心自问,他二十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绝对是合格的好市民,除了电脑里多达1个G的名为计算机语言入门的学习资料外,他还从来没经历过那么刺激的场面,虽然他有过女朋友,但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于礼,顶多就是亲亲抱抱,从没有任何越轨行为。所以面对身旁一直欺上来颇不安分的好姐姐,林岸脑袋里晃晃悠悠的,连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帅哥,怎么了?”一旁衣饰清凉的红唇姐姐不断的撩拨着林岸的心,吹拂出来的气息在他耳边缠绕,惹得他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窜一窜的往上冒。
  “没。。。。。。事。。。。。。”林岸拍掉对方缠上来的手,直觉的这场面有点太过刺激了,他求助似的四处乱瞄着,看见包房的一角,他们公司的重要客户已经和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像学生的清纯妹没羞没躁的抱在了一起。
  察觉到林岸的目光,重要客户忙里偷闲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松开清纯妹,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林岸:“怎么?林先生和许先生不喜欢这样的?”
  林岸被他看得分外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目光虚浮的瞟了一眼许知远,这才注意到坐在离他不远处的许知远正一副无欲无求的君子模样别有深意的望着他,顿时,他的不自在又上了一层。
  林岸那重要客户,虽然代表的是外国公司,但其实是地道的本地人,属于地头蛇类的人物,再加上他掌控着一个跨国公司在中国的所有业务,就更加的难伺候了,林岸他们公司花了很大的心血才把他拿下来。
  这重要客户显然颇有些混迹花街柳园的经验,在林许二人面前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搂着身边的楚楚动人啃了几口,然后俯身说了些什么,楚楚动人娇笑着打量了一眼林岸,站起身走了出去。
  林岸长出了一口气,有了逃出生天的感觉,以为重要客户放下屠刀,回头是岸了。但是一扭头,那清纯小可爱又从外面带进几个人来,清一色的都是俊秀的小男孩,个顶个的风情万种。
  林岸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当中一个便冲他一笑,为林岸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林岸在对方扑过来的盛情之下,进入了短暂的茫然状态,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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