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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温山软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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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继续阴测测的说道:“叶总,你这是耍我呢。”
他逼近叶琢,右手捏起叶琢的下巴,反正已经以下犯上了,再出格又怎样,眼前的这张脸本是俊朗与温润贴合,此刻脸上全是冷漠,嘴唇抿成一条线,卫风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凑近叶琢,叶琢立刻侧过脸想要避开卫风的嘴唇,卫风捏住叶琢下巴的手越发使劲,固定住叶琢的脸,再次朝着那薄唇袭去,才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右臂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卫风连忙放开叶琢。
叶琢冷漠的看着他,卫风低头一看,右臂上血珠往外冒,滴落在地板上,他的眼睛变得猩红,“叶琢,你当你多金贵,碰都碰不得吗?”
叶琢拿过手帕,抹去小刀上残留的血液,这是一把雕刻用的小刀,手柄上的花纹复杂神秘,可以当成艺术品,叶琢经常带在身上。他脸上冷漠至极,跟平常温润如玉的样子一对比,更是显得残忍冷酷。
忽而,叶琢笑起来,如沐春风的笑容,他上前一步,用才擦小刀的手帕包扎卫风的手臂,卫风低头看着这双手,叶琢的十指修长,根根如玉。他一阵晕眩,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给牢牢吸引住?
“卫风,你要是生气的话,大不了我们打一架,至于刚刚那种方式只会让我厌恶。”叶琢包扎好之后,退开一步平静的说道,“我想这伤不严重,如果你一定要去医院的话,就及时去。”
卫风冷静下来,声音里刻意带上几分委屈,“叶琢,你不能这样对我。”
叶琢神色顿时变得有些迷惑,继而好笑道:“我怎么你了,当初你来公司是出于自愿,公司也没亏待你。”
卫风抬起手臂,还有刺痛感,对上叶琢的笑容,“你这一下鞭一颗糖使得炉火纯青,我在你面前倒是班门弄斧了。”
“是吗?”叶琢不以为然,“那你这红粉和蓝颜天天不断,没事空了在我面前还能分享下你卫少的风流韵事,我再怎样神通广大,也算不出原来卫先生还是颗痴情种,何况痴情的对象还是我?我最多不过当你想玩玩罢了,只是我不想玩,所以你恼羞成怒?”
“恐怕是叶少当不了真吧,我说我想和你过一辈子这才是个笑话。”卫风也好笑自己怎么说出一辈子这种字眼,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不想对叶琢当真,而是没办法,叶琢的家世注定他不可能一直跟个男的厮混,既然当不了真,卫风想着和叶琢痛痛快快玩一场也好,毫无负担的性以及爱,只是直到今天,卫风才明白,即便是玩玩,他也不会是叶琢的人选。
众多思绪混杂,卫风脑子发抽的又说,“叶琢,难道你觉得我不但要心里想的是你,身体也得保持忠贞才行,这才是对你痴情,问题是还在你不肯接受我的状态下。”
叶琢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卫风以往忙着讨叶琢欢心,很少跟叶琢倾吐苦水,这时话一开闸,止也止不住,“你觉得我不够痴情,所以你不当回事,觉得我没心没肺可以任意伤害?想亲近下就亲近下,想疏远就疏远,我还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跟我在一起有那么困难?我对你还不够好?大老远的跑到青崖,难道我还贪图青崖待遇好?”
叶琢脸色变得越来越黑,他听着卫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考虑从哪里打断,卫风哼笑一声,继续喋喋不休的说,“你就是嫌我不够痴情,要是我真的整日围着你转你就会喜欢我?我跟人上床,那你呢,你敢说你纯情的连右手都还是清白的?呵,叶琢,我俩都一样,没谁更清白。”
卫风颠来覆去卡在痴情这字上下工夫。
叶琢轻微的皱了下眉,又松展开来“你够了,我不想跟你闹的难堪,我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做朋友可以,朋友任何层面上以上关系就免了。”
他确实不痴情,如果痴情的话,就该在明白自己对穆迟动心的时候就去追求穆迟,而不是由于知道穆迟是男性就放开,而后还优哉游哉的和红颜知已谈情说爱。如果不是穆迟主动跟着回他家,他将一生不会和穆迟耳鬓厮磨。
他不是痴情的人,痴情的人在穆迟留下纸条离开别墅后,一定会第一时间不顾公事大海掏针般寻找,而他只是想着要收拾心情重新走入新一段路程。
爱时热切,断时彻底。
才是对双方最大的保护,叶琢看着卫风脸上闪过的迷茫痛楚,一瞬间心一颤,他想起那日回别墅时发现穆迟走后,他剧烈升起的怒火以及此后几天心口传来的连绵不断的疼痛,他在穆迟那里尝到过爱的甜蜜,还有猛然翻滚的心痛,可他依然觉得人是独立的,而不是爱的奴隶,执着于一个不可能的人毫无意义。
“我唐突了,叶总。”卫风换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和青崖签约三年,这三年干满后,他就恢复自由身,恐怕那时回想起来,只是一场闹剧。
叶琢深刻怀疑卫风脸上的痛楚只是他的错觉,不然变脸怎么这么快。
他放缓了语气,“卫风,我感到抱歉。”
“恩。”
卫风出去后,叶琢转动着笔尖,重新拿起那份杂志看,上面专题介绍沈心时,拍了大量沈心的照片,有张穆迟也被拍进去了,他在沈心的后面,侧对摄像头站在落地窗前,细碎的刘海闪着阳光,晶莹晶莹的。
叶琢放下杂志,靠在沙发上,心思缭乱,他该将穆迟置于何处,他能为穆迟做到什么地步,穆迟是否再也不会主动离开他?
没等叶琢理出思绪,李靳函发来微信,老地方,‘人间’酒吧见,最迟八点到。
‘人间’酒吧是季运开的一家私人酒吧,他们读书时季运就私自干点小生意,叶琢和李靳函跟着季运骗吃骗喝,现在‘人间’酒吧发展越来越红火,是个买醉的好地方。
叶琢到了酒吧,经理迎上来,“季少他们在二楼等你,还是老地方。”
“不用跟着我,我自己上去就好。”叶琢摆了摆手。
到包厢后,一片乌烟瘴气。
李靳函抱着个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男孩,醉眼熏熏喝着酒,时不时和男孩打个波,水渍声咚咚响。
季运靠在皮质沙发上,专心致志调着鸡尾酒。
叶琢咳了一声,戏谑的看着季运,“你这里什么时候业务开展这么广阔了。”
‘人间’是一间正经的酒吧,顶多有些侍应生会招待客人,可这不包括拿身体款待客人。
季运呵呵笑起来,“我哪有这种魄力,这可是我们李少爷带人上门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我再怎样心狠也不得把人拒之门外,何况,这可是我们李少的小甜甜——喂,你拿我酒干什么,大少爷,自己不会调吗?”
叶琢从季运手里顺过酒杯,喝了一口,“你这调的味道越发精湛了,吧台的调酒师都自愧不如啊。”
“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季运指向李靳函,“他这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拉底了我酒吧的档次。”
“靳函,怎么回事啊你,朝昀呢,我也好久没见他,他不是一向喜欢疯吗?也该出去玩玩才对。”叶琢嗤笑道。
“别跟我提这个人,他疯起来需要你操心?想必现在正乐不思蜀。”李靳函抬头潮红的脸色上是山雨欲来的愤恨。
叶琢朝男孩使了个颜色,季运不想等下李靳函闹得更大,把这酒吧变成真正的淫窝,带着男孩出了包厢。
”干吗啊你,叶琢,是兄弟的话就一起玩。你这副说教的脸色摆给谁看。”李靳函推搡着叶琢。
叶琢:“我这是不想你明天后悔的满屋子乱蹦,你跟朝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那腻歪劲我都看不下去,突然闹这出给谁看?”
“我闹,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是我闹,他但凡有一点羞耻之心我至于这样?我是有多眼瞎,才会看上那种货色。”李靳函显然醉的神志不清。
亲,家丑不可外扬啊,不知道吗?叶琢徐徐诱导,“据我了解,朝昀不是这样的人,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李靳函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叶琢,他不是还差点都跟你搞在一起?要是你看得上的话,也对,我眼瞎,你眼光这么高,再怎样也不会看上这种—”李靳函停顿了下,也许是没想到用哪个词作精确的形容,“叶琢,怪不得滔滔浪花,你唯独看上穆迟这朵,毕竟穆迟只跟一个人谈恋爱,只跟一个人上床。”
操,叶琢咒骂一声,“你知道?”
“这个啊,朝昀说的,他说穆迟就只愿意跟你谈恋爱,只和你上床呢。”李靳函呵呵的笑,又灌了一口酒。
叶琢顿时一阵无语,天地良心,穆迟有没有跟人上过床他不知道,但是他还真没跟穆迟上过床。
“你跟朝昀两个神经,没事谈穆迟?关你们什么事,还有,就算朝昀真的跟别人有一腿,你又有多清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部队时,还能别人搭伙当炮友过。”
“这能一样?那时我跟朝昀都说拜拜了,我想怎样是我的自由,但他这是在恋爱期内出轨。”李靳函吼道。
“声音小点,我真是,我吃饱了撑了,来当你出气筒,靳函,我看你俩最多半斤八两,要是你不想和朝昀继续,趁早分开就好,要是还想继续的话,你闹这些没用,只会把朝昀越推越远。”
“叶琢,你这么理直气壮还不是你招招手,穆迟就跟你回来,况且他又不会跟其他人玩暧昧。”李靳函摊开手,酒杯滚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你左一个穆迟,右一个穆迟怎么回事,他没惹你了吧。”叶琢松开外套,包厢太闷了。
李靳函似笑非笑,“没办法,穆迟就充斥在我和朝昀生活中,阴魂不散,我不感兴趣都不行。叶琢,你说,要是我真的和朝昀分开,朝昀是不是马上恨不得飞到穆迟身边。唉,不过你放心,他不敢,他呀,他觉得自己配得上世上所有人,就是配不上穆迟,你可不要和穆迟说,这可是朝昀藏着掖着就只有穆迟不知道的小秘密了。“李靳函说着说着捂住脸,男儿的泪开始轻弹下来。
今天卫风在他面前真情剖白,已经让叶琢头晕,现在李靳函又在他面前闹这么一出,叶琢只想一把揪住李靳函的衣领,问他有意思吗?
如果爱只剩下痛苦,为什么还要继续?时间自然会治愈伤口。
爱让人辛苦,志得满满的人也会被爱摧毁的面目可憎。
叶琢揉着太阳穴,任由李靳函在一旁发泄,一下子是穆迟,一下子是卫泽。他从李靳函的前言不着后语的话里,算是弄明白了,看来一个是朝昀多年来精神出轨对象,一个是朝昀闲得发慌身体出轨对象。
这么齐全,难怪李靳函一副所有人都抛弃了我的熊样子。
李靳函醉的不省人事后,季运让人把李靳函扶到房间里。
“叶琢,这朝昀是个人物,把我们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弄成这幅搓样,这人魅力多大,这么多人追捧他,不就是长的漂亮了一点。”季运说道。
叶琢白了季运一眼,“那可不是漂亮了一点,那长相可是色如春花,艳如桃李。”
“再美的天仙看久了还不是一回事,况且,朝昀漂亮是漂亮,跟天仙还差一截,值得靳函留恋这么久?我看靳函他就是太肤浅了。”季运不以为意。
外貌协会的叶琢:“……”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青崖高层这次来了场大换水,一时间,公司人人自危,连青崖股票也受到了波动,叶夫人不止一次在叶琢耳朵旁念叨,相比青崖以往平和的路子,叶琢上任以来,太过冒进了。
叶琢烦不胜烦,在公司里忙着重组管理层机构,重新选拔了一批能力出众的人才,去雅韵公馆时,还得向叶夫人报告公司进程,他索性搬回了别墅。
别墅里一阵空荡荡的,叶琢往楼上走,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他靠在琴房前,琴架前两个身影好像在交错,指尖滑动在琴弦上,风吹前额前细碎的头发,浓密的眉就露在他眼前。
叶琢笑了下,往琴架走去,随意弹了首交响乐,一曲完,他端正的坐着,看着琴键,发怔了一会,现在沈心已经稳固了沈家主要势力,穆迟摇身一变成为了沈心名义上的弟弟,叶琢禁不住暗自苦恼,穆迟还会回来吗?
从H城离开后,叶琢有时会跟穆迟通话或者发短信,聊生活上的琐事,聊近来发生的事情,可穆迟没有提什么时候回来,叶琢也没有问这方面的话题,叶琢感觉自己有些好笑,这一步,除非穆迟主动走到他面前来,不然……
季运一个电话打来,叶琢接起,“怎么?”
“叶琢,明日第三操场见,快来,有惊喜。”
明日是叶琢曾经就读的高中学校,他读书时和季运一群人老爱在傍晚时打球,第三操场开阔,是个打球的畅快地,特别是操场后边还有一片小树林,傍晚的风一吹,刚打完球的热气在风里散去,倍儿凉爽,有次打完了,操场上只剩下他和季运两个人,这时突然听见一阵吉他声,很苍凉的韵味,叶琢当时就像拜访这位高手,之后又特意等过几次,每次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季运瘫坐在操场边,嘴里念叨着还真是邪乎,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这次这人终于被季运给揪出来了,就算阔别十余年之久也不能抵挡季运的激动之情。
叶琢换了一身休闲装到第三操场,季运正和那位神秘人坐在台阶上相谈正欢,季运站起来扫视了叶琢一眼,“门卫没拦你?”
这话一听就欠揍,“大叔是个很有品位的人。”
到第三操场,可以从西门口进来,西门口的门卫是个敬业的人,十几年来值夜班的那位大叔还在岗位上,以前叶琢出校门晚了,明日是所私立学校,不提供住宿,晚上有门禁,他跟季运只得苦哈哈的翻墙。
叶琢拿胳膊撞了下季运,季运习惯性想和叶琢顶撞几句收回,热心充当起中介人,“这我哥们,叶琢,就是我刚跟你提起的,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切磋下,不过我心里有数,他跟你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一听你弹,真的,有内容。那个词叫什么,如泣如诉,对吧?”
这损我呢,叶琢连忙咳了一声。
“咋啦 ,叶琢。”季运关心的问道。
原本坐在台阶上的人站起来,他坐着的台阶右边放着一把吉他,叶琢看不清具体的材质,质量应当是上乘。
“叶琢,你好,我是卫泽。”
这名字怎么听起这么熟悉,叶琢对上卫泽,卫泽带着金属框眼睛,细细的镜框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要落不落的样子,虽说傍晚天色昏暗,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难以捉摸,叶琢却突然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毕竟前两天才刚从李靳函嘴里听说这么名字,朝昀身体出轨对象,还有,让季运十多年后依然可以激动成傻逼的人。
“卫泽,幸会。”叶琢伸出手。
季运是个很会活跃场合的人,三言两语下来,他们就能称得上勾肩搭背的关系,跟卫泽聊了会,卫泽还是个侦探迷,叶琢和季运对这块兴趣也浓厚,季运得意忘形,“要不去我公寓,难得这么高兴?”
三个大男人大晚上去公寓还能干什么正事,叶琢无力望天,天色一片漆黑,而卫泽只是推了推眼镜,背起吉他。
“你今天要是没什么正事?当心我——,车子又怎么啦,我的宝贝。”季运接起电话。“好,好,马上来。”
“宝贝是谁?”等季运挂了电话,叶琢促狭的问道。
“宝贝是替你叫的,云织车坏了,她就在这附近,不然,我们先去接她,怎样。”季运扒拉着头发。
“要不你接她,我送卫泽。”卫泽没有开车。
“叶琢,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按道理说该是我送卫泽,你去接云织。”
叶琢笑骂道,“说什么呢,那是你妹。”
“你放心,比起看到我,要是你出现的话,云织会更加高兴的。”季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叶琢的肩。
叶琢用眼神打量了卫泽和季运一圈,“季运,田习还没回来?”
田习是季运娶过门的妻子,季运在他们这一圈二代里,结婚算很早的,二十五岁季运就闹着和田习结婚,那时两人恩恩爱爱,羡煞旁人,田习家境和季家相当,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入了婚姻殿堂。
他俩的模范婚姻在上流里一度引起人们对婚姻的美好向往,这倒不是对忠贞爱情的向往,而是季运和田习恋爱时轰轰烈烈,结婚后也有约莫半年蜜里来蜜里去的日子,之后两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扰,又将商业联姻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过阵子她就要回来了。”季运脸不红心不跳回道。田习今年跑到国外,和一个美裔华人打得火热,过阵子是田习妈妈五十岁大寿,田习想必会回来一趟,到时他又得和田习扮演恩爱夫妻。这事季运还真是有点烦,田习妈妈一直催他俩该要个孩子了,季运估摸着差不多也可以,反正孩子生下来交给老一辈带,就是看田习愿不愿意,万一田习这次是真爱,不肯跟他造个孩子出来,他可怎么跟丈母娘交代?
“那云织,就麻烦你了,我和卫泽先走了,卫泽,我跟你说。”季运这个没头脑的,一心只想着和卫泽谈人生,大晚上就把妹妹抛给叶琢。
也许,这不是亲妹妹的缘故。
旁敲侧击没用,叶琢只得任命去接季大小姐。
叶琢关上车门,车窗还没关,他微微探出头来,“卫泽,改天见。“
“磨磨蹭蹭的,云织肯定等不及了。”季运取回他的路威,不忘回头催促。
叶琢心里有一句草泥马不知当讲不当讲。要我来的是你,赶我走的又是你。他心里为季运默哀,但愿季运还保留了他基本的节操,或者卫泽眼光挑只偏向朝昀那种貌美的类型。
“云织,你车去修了吗?”叶琢下车,提过云织手上的包包。这里是商务区,看样子季云织是来这里购物的。
“恩,拖去修了,叶琢,怎么是你来,我哥没来?”季云织脸上露出惊喜。
你哥想征服一只狐狸,可惜是只豺狼。叶琢心里发笑,面上温和,“他有点事,让我来接你。”
一路上叶琢专心开车,季云织发觉她跟叶琢之间越发沉默了,除了公事外,她这些日子来都没有机会和叶琢私下相处过,每次想单独找叶琢,叶琢助理都说叶总很忙。
季云织指甲使力往肉里掐,“叶琢,你今天碰上我哥了吗?你们去哪里了?”
“去了明日一趟。”叶琢正开到转弯处,等转弯过了,才漫不经心回道。
夜里的路灯照在季云织脸上,比刚才鲜艳一些,明日,那段高中时光原本被书本充斥着,回想起来,是那样的鲜活,她记忆里嚣张的少年好像还在昨日,她没有在少年不可一世时却愿意围着她转爱上他,却在少年突然出国后发觉自己心里疯长的心思,如今嚣张肆意的少年成为沉稳冷静的男人,就在车里送她回家。
季云织忍耐不住,“叶琢,哪天你有空,要不我们去明日看看,我记得你特别喜欢那里的琴房,据说琴房前的紫藤架还在。”
“不用了,云织,要是你想去的话,我想,很多人拍着队要和你一起去。我们云织可是明日的女神。”
叶琢声音依然很温和,季云织却觉得这样的声音里带着直接的拒绝。
过了这座桥,就能看见公寓了,季云织心里一下子揪起来,她喃喃问道,“叶琢,要是我以前答应你,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在一起。”
叶琢沉默的开过这座桥,平静道,“我想,不会。”如果那时云织答应他,他们年少时会短暂的在一起,而后分开。
叶琢想这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他初恋对象由一个长的一般的换成长的上乘的,他真没想诋毁安溪,叶琢觉得他这只是在实事求是,他是怎么就看上安溪的,人们都说初恋对象难以忘怀,可叶琢连他为什么要跟安溪谈恋爱都忘了。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叶琢,你是怪我没有回应你?我明白的太晚了。”
季云织的话里带着点哭腔,叶琢被这哭腔弄回神来,他心里乱了一下,不是受到了季云织短暂的迷惑,而是叶琢不禁反思自己,莫非他真自带万人迷的潜质,男男女女都不在话下,谈情不成,至少也要说爱。
身为一个知道自己优秀,不知道自己如此优秀的男人,叶琢话里陡然冷酷起来,“我没有喜欢过你,我以前不懂事,但是,云织,全校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我都撩过,所以我那时撩你,真不是处于什么喜欢。”
”我明白了,叶琢。”季云织勉强笑了笑。
叶琢停下车,看着季云织回小区。他叹口气,这其实不符合他对女人的一贯作风,他以往不介意有没有女人对他存在难以忘怀的心思,甚至是跟女人暧昧一点,反正你情我愿。可现在,叶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冷漠起来,这可对不起他温润多情的美名。
云织应当会伤心,云织是个很好的女子,应该有独属于自己的爱情。
第52章 第 五十二章
又过了一个月,七月流火,天气转凉。
叶琢换了俩新车雷克萨斯,下班后和李靳函还有几个生意上的伙伴一起去兜风,一行人在清泉山庄吃露天烧烤,李靳函身边换了个长得乖巧可人的女伴,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叶琢看着李靳函和他女伴旁无他人般亲亲热热,一个人走到栏杆边。
夜晚的风张扬的撩起他白色衬衫的衣角,他把眼睛眯上,感受到风浸入他每一寸肌肤,眯了一会就睁开了眼,双手放在栏杆上,头稍稍垂下,水里一圈圈波纹在荡漾开来。
静水深深,不言不语,等着风或者雨来和它相会。
回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叶琢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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