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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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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摹秘范G只娶她一个的要求。
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褪去了那最后一丝青涩，虽然依然不改那调皮好动又爱惹事的性子，但是当真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脑子的那些个东西给他们大清带来了多少便利。
“也罢！德妃或许是看着十四的孩子，所以对老四忍不住有些担心了。不过既然皇室规矩如此，那朕就看皇后如何作决定。”
想了想，康熙到底是没有把话说死，他还是想拿此事压一压玉兰那跳脱的性子，“方才你说你犯了错儿？怎么？如今这样子就是认错的吗？”
玉兰一咯噔，方才还十分嗨皮的心一下子沉了，今儿这皇阿玛的心情貌似不高啊？今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哦！除了那个所谓的钮祜禄氏以外，呃，再除了他们家弘晖的大劫以外，今年貌似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了啊？
“回皇阿玛的话，玉兰在外面碰到了一副绝顶好的屏风，十分想尽快进献给皇阿玛一观，但可惜那东西有个小小的角落被我一不小心洒了几滴墨水在上面，如今我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能让那东西不着痕迹的回到原来的样子，但是可惜，我着迷的结果就是看遍了天下上好的屏风，又突然在太子二哥那里见到一副上上之作的时候，一个激动，一个不小心就把太子妃面前的那副给毁了！”
“毁了？”
康熙忍不住跳脚，“大胆，你、你，好！好一个大胆包天的玉兰！朕可是想着过阵子再将之拿回来把玩的，怎么你竟然将它给毁了？”
“什么？”
“什么？”
皇太后和玉兰几乎同时惊呼，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玉兰赶紧先低下头、低眉顺目，她此刻再老实一些，然后说不得就能低调地处理此事，那以后不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而一边的皇太后不愧是最疼爱玉兰，她对着康熙一个瞪眼，张嘴便忍不住呵斥。
“皇帝，你怎么能拿儿媳妇房里的东西？这说出去还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
第二百六十三章 打入 死牢
“什么？”康熙干瞪眼，他指着玉兰很想一甩袖子就走人，可是刚才为了让好事的玉兰多等一会儿，他愣是多吃了些午膳，如今气头上来，有些撑到的胃隐隐作痛。
“皇额娘！”换了个较轻缓的语气，康熙试图和皇太后解释清楚，“那件东西本是放在乾清宫的偏殿的，不过是因为太子妃着实是许久没传来如此的好消息，所以朕才暂时将它摆在太子妃那里，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开开眼界，可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的？”皇太后不管康熙说了些什么，总之她就是认定这公公若是拿儿媳房里用过的东西，那算什么话？
“你若是当真喜欢那件东西，那照原样让人再做一扇便是，何必一定要做出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情来？”
康熙抿了抿嘴唇，“既然皇额娘吩咐了，那朕照做便是。”
皇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皇帝你虽然雄才伟略，但是平日对这些小事情确实不太放在心上。”
“皇额娘说得极是！”
一会儿功夫，玉兰眼皮子底下就上演了一出人间亲情的喜剧。若是可以，她当真希望康熙能永远如同此刻这般祥和宁静，很好说话。为此她十分高兴，只可惜她没高兴多久就被皇太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懵了。
“玉兰丫头，虽然哀家不认为你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是这皇室中人最在乎什么你还是知道的，如今离着选秀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了，若是你府上当真以后都传不出让哀家高兴的喜讯来，那你可别怪哀家以后不帮你。”
“咚！”
短短的几句话将玉兰震得心头乱跳，她胡乱谢过皇太后的恩，回府的一路上将手上的帕子越缠越紧。而那越缠越紧的帕子它越紧越是让人难受。
“嘶啦！”
玉兰呆呆地望着被她无意中撕烂的手帕，离着那日里皇宫中，皇太后不清不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后，玉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进宫了。
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听说太子妃那里发现了一桩大案子，有个姓王的太医竟然因为和黄医正的姓发音有些像而给太子妃诊了好几次的脉。本来若是一般人家，即便是铁帽子王，那他的传召太监叫错了人，那他一般也不会计较什么，可偏偏这位本来是人家黄医正都打算放过他的王太医竟然胆大包天。他不悔过也就罢了，竟然公然顶撞黄医正，他还说什么黄医正给太子妃开的药方不合适。
这不合适摆在普通人家里。那说了也就说了。但是那可是在皇宫，用药的对象可是堂堂太子妃！这“不合适”三个字又是能随便说的吗？尤其那王太医竟然还是在皇太后在场的情况下说的，这下子可就当真是闹大了，怎么瞒都瞒不下去的。
“哎呦喂！这个姓王的虽然是咱本家的，但是俺也不得不说。那肯定是在一千年前就被逐出门去的那家。”
“王二瘤子，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即便那王太医他惹的麻烦再大，那皇上一天没有下定论，那就一天比你强，还一千年前。也不知道那时候你的祖先是不是姓王？”
“宁四，王二瘤子搞不清自己是哪家的，你就搞得清楚你自己是哪家的了？咱们都是一旮旯屯出来的。本来就是连个姓都没有，如今这些个名字都是人家随便叫的，能算数码？”
“别说算数不算数，反正咱们如今虽然过得难受，穷是真的穷了点。但是咱的小命可是能保得住的啊！那劳什子王太医有什么用？白瞎了他一身好本事，好不容易出得了草窝。这还没两日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也不知道当初咱分给他的那半个窝窝头是不是当真进了他的肚子了。”
“还惦记你那半个窝窝头呢？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他王太医发达的时候你也提，如今他落魄了你也提，真真没意思得紧。”
王二瘤子和宁四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们不过是千千万万和王太医以前没有做太医的时候有过一点交集的小人物而已。
“当初若非王太医免费给你治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咱瞎捣鼓？做人可不能忘本，得感恩！”
“感恩，感恩！你以为俺不想去感恩哪！但是那杀千刀的富贵的时候轮不上咱去，如今他都要被打入天牢了，咱们还有什么用哪？”
“是啊！即便是让咱们粉身碎骨，那又有何用呢？不过是白搭上两条贱命，最后还是一事无成。”
二人仰头叹天，对眼前的一切束手无策，彷徨不知归处。
“唉！王二瘤子，你看看那朝着咱们这儿过来的那旮旯东西是个啥子？”
“啥子是个啥子？”耷拉着长长的鼻涕，猛地往里一吸，王二瘤子突然一声大叫，“哎呀，俺的个妈呀！这啥子东西咋比咱脸上的瘤子还要让人觉得难看咧？”
“啥子难看？去去去！”宁四扒拉开在一边探头探脑的王二瘤子，这家伙平日里除了跑跑腿就一无是处，连去陌生的地方拿个不知名东西的勇气都没有。这些年来若非他宁四看在一场老乡的份儿上时常接济他，这讨人厌的瘤子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个是个什么东西？”宁四黑漆漆的手指上挂着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切！看着它从大老远的天上掉下来，俺还以为这是老天给俺们送的啥子宝贝，没曾想就是一破烂，也不知道送个那个老王头能得几钱银子？”
“几钱银子？”王二瘤子对宁四的妄想十分不感冒，他每次都说他王二瘤子胆小，但天知道他宁四哪里来的那些个胆子，总爱往那些个和贵人家有关的事情上面去凑，要知道他们这种连块歇息的地方都没有的人物，即便是那富贵人家的一个小厮都能弄死他们！
“不过是个烂夜壶，能得几个铜板，让你吃个馒头就不错了，还指望着其他？当真是天真、可笑、无聊、烦闷、令人想吐！”
“你！”宁四一脚踢飞王二瘤子，“大爷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铿铿锵锵中，宁四手里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突然碎裂了开来，明明经过那般高空坠落都一丝裂缝也无的东西竟然如此容易坏掉，这不仅让拿着他的宁四惴惴不安，更是让打心眼儿里想远离一切危险的王二瘤子魂飞魄散。
“俺、俺、俺就说了，这天下的便宜沾不得，尤其是那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更是不可能砸在咱们这种人头上的。俺、俺、俺们快跑，对，快跑！若是俺们跑得快，那指不定还能捡回条小命。”
浑身长满瘤子的王二瘤子打小就遭人不待见，可是他即便再遭人不待见，他还是在那些个千奇百怪的危难中活了下来，还一路无病无灾地活到了快三十岁，可惜明明他感觉自己不能出那生他养他的旮旯屯，可是他和宁四为了当初在旮旯屯里救过他们的王太医还是出了门。
可是外面正如什么都不知道却天生感觉得到一些东西的王二瘤子想的一样，不管是湖南的湖北的，山西的山东的，河南的还是河北的，哪里都没有他们容身的地方。当他们抱着最后那丝希望，战战兢兢地来到这堂堂天子脚下，加入了光荣的能吃饱饭的乞丐一族时，他们内心里的那些个妄想早已消失，只是在内心深处一直抱着一丝渺小的愿望。
可惜，如今那个渺小的愿望也实现不了了，当初王二瘤子的感应实现了，他们才刚能吃饱一个月的饭就听到昔日的恩人已经成了阶下囚，明知不能去讨论，明知不该去议论，更明知他们天生是没有那些个享福的命的他们还是为了迈开那一步，挣扎着走进了那件从天而降的奇物之上。
“王二瘤子，你小子的预感当真是准，可惜咱们没有那个命哪！”
破碎的奇物上承载着两个小人物内心的一丝希望，虽然那些个希望是那么的小，可是它到底还是有。但可惜即便是这个希望，它不但没有让他们实现，反而因为他们的性命就因为这个微小的希望而葬送了。
而且提前一步见了阎王爷的二人更加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不知名的奇物不仅莫名其妙的害了他们的性命，而且将他们的恩人王太医彻底打入了死牢。
“四爷！”风尘仆仆的胤禛刚进门，他还来不及喝上一口热茶便被急慌慌的玉兰给叫住了。
“太子妃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胤禛拍灰尘的手一顿，“爷还没进京便知道了。那个王太医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大街上到处谈论他将那些个能让人起瘤子的东西下了在太子妃身上？”
“呜呜呜！”玉兰突然嚎啕大哭，“都是我不好，当初我明明发现了这个王太医的身份，可是我总想着不能破坏王伯伯的家庭，所以我一直隐藏不说，后来等到我知道我竟然弄错了这个王太医的额娘的时候，王伯伯他已经过世了，王婶婶也不在了，所以我更加不敢说，只想着平日给他些照料便是，可没曾想，不过是知道他的品行，想让他帮太子妃好好养养胎，结果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三岁 被拐
“什么身份？”胤禛松了松有些紧的衣领，明明出门前他还再三检查过的，领子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怎么今儿他就是觉得分外的不舒服？
“哇哇！王伯伯，我对不起你，好不容易你的儿子自己跑到你面前了，可是我还以为他是你的哪个私生子，所以我不仅没有告诉你，还私底下百般阻挠他和你的相认。如今可好，你驾鹤归西，和地底下的王伯母相会去了，可是你们的儿子我不仅没有照料好，竟然还让他被人陷害，如今更是被打入了死牢！呜呜呜，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现在哭又有什么用？”胤禛给玉兰擦了擦眼泪，“你放心，如果他当真是无辜的，那皇阿玛一定不会冤枉他的！”
“话虽是如此说，但是万一他支撑不到皇阿玛为他平冤昭雪就被有心人给害死了，那你让我如何向九泉之下的王伯伯和王伯母交待？”
“爷既然说了皇阿玛一定不会冤枉他的话，那如果他当真是无辜的，爷自然会保他！”
“当真？”抬起头来，玉兰激动地看着胤禛。
“自然！”
“太好了！我就知道胤禛你最厉害了！”
“呵！”胤禛嘴角抽了抽，若是他不答应，怕他就成了全天下最差劲的缩头乌龟了吧？
被玉兰好一阵胡搅蛮缠，终于答应亲自过问的胤禛第二天一查，这才发现此案明明处处是疑点，但是那些相干人等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一层接一层漠视下来的结果就是那个王太医被打入了死牢。
“顺天府尹怎么说？”私底下吩咐苏培盛去顺天府尹了解了一番，但是胤禛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点点手上的宗案，“有查出这两个乞丐背后什么来历吗？”
“回四爷的话。这两个乞丐和那王太医都是从一个叫旮旯屯里出来的，虽然因为那个屯里的人都死绝了，奴才并没有找到直接人证，但是通过对周围村落的查访，对他们的身世还是确定了的。”
胤禛的命令一发，苏培盛便派心腹快马加鞭前去调查，可惜他们晚了一步，那个旮旯屯的人如今除了仍旧在死牢里待着的王太医，其他的人都死绝了，如今那两个奇形怪状的乞丐正是除了王太医以外的最后两个活口。
却原来当初在王太医被选入京当太医的时候。被他照料颇多的村人们纷纷给他践行，可诀别过后，送别王太医的旮旯屯人却没曾想。那晚竟是他们里面除了王二瘤子和宁四以外的所有人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个晚上。
那夜里，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追赶着王太医的步伐，一路艰辛乞讨过来的王二瘤子和宁四，他们二人临死前也不知道。打小和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玩闹的村里人早已经先他们一步见了阎王。
虽然不知道如今在阎王爷那里喝过孟婆汤的王二瘤子和宁四会不会后悔，但是如今旮旯屯里的最后一个活口——王太医此刻却是无比的凄凉和害怕。
“你方才说那死牢里的王太医怎么了？”知道旮旯屯里的消息，胤禛却没多少意外的感觉，本来这件事就处处透着蹊跷，如今知道这旮旯屯里的人全死绝了反而属于正常。只是若是他不能在三日之内找到赦免王太医的理由。他王太医的这条命怕是当真要到头了。
“回四爷的话，奴才方才在回府的路上得到消息，那在死牢里的王太医好像知道旮旯屯的事情了。”
苏培盛想想方才得到消息时的情形。他就有些不寒而栗，那背地里的人也未免太张狂了，明明他们家四爷都已经放出话来要保那王太医了，可是那人竟然还能如此神通广大，一个眨眼间就想利用那王太医的愚蠢来闹个畏罪自杀。
若是当真王太医死于牢中。那不仅他自己白死了，就连要保他的四爷也会受到牵连。如今这案子虽然还没有经过皇上之手。但是从四爷插手之后还遇到这么些困难来看，那真正的犯事之人要么十分愚蠢，要么就是真的是和四爷的势力不相上下。
若是遇上一个不懂分寸的狂徒还好，若是碰上后者，那他们四爷可如何是好？
苏培盛如何忧心，胤禛全然没有感觉，他如今想的却是和苏培盛恰恰相反。
在胤禛看来，只要是真正无辜的人，除非是有人要那人一定无条件的死，那他可能当真是可能来不及把那人救出来，但是若是某些人抱着什么目的想杀人灭口，那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敢行动，那么他胤禛一定能抓到那人的把柄。
“苏培盛，你去安排一下，在爷找到证据之前，他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
“喳！”
传下命去的胤禛想了想，如今这件事情既然是和宫里的人有关，那么他皇阿玛就不可能不知道，而如今他皇阿玛什么都没有说的理由只有一个——他皇阿玛很清楚这件事是谁干的，或者说他皇阿玛想通过这件事来做些什么事情。
如今胤禛虽然不知道他皇阿玛究竟想拿王太医的事情来做些什么，但是既然他答应了他福晋，那么这王太医的命他还是要保下来的。
“梁九功，你是说老四要保王太医？”胤禛那边刚开始行动，这边康熙便得到了消息。他放下手里的画笔，有些意外，“老四不是才从外面回来吗？而且在他出去之前怕是和这个王太医也没有任何交集吧？怎么如今天他倒是要保他了？”
梁九功赶紧从康熙手里接过画笔放在一边，“奴才听说这四爷是受四福晋所托。”
“玉兰？”康熙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梁九功暗自擦把冷汗，为玉兰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哀悼，“四福晋和昔日过世的老王太医一家有旧，奴才听说如今在死牢里的那个王太医好像是那个老王太医早年失散的嫡子。”
“嫡子？”康熙的脸色略微缓了缓，“老王太医过世已经二年有余，而那个王太医入宫也不过是半年，他们二人的关系还有何人知道？”
“这件事情怕是除了四福晋以为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康熙有些惊讶，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梁九功，“你确定事先连老四都不知道？”
梁九功十分确信，“就连奴才也是因为四爷去那旮旯屯查访一事时才知晓的。”
“那玉兰那丫头是何时知道的？”康熙的心情陡然一转，既然玉兰那丫头知晓这王太医的身世，那就肯定还有其他的人知道，指不定那王太医小的时候被拐一事还是有人暗地里操纵的。只是不知道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还在不在？
梁九功略微想了想，“应该是在老王太医过世之前。”
“过世之前？”康熙挑挑眉，这样子看来，暗地里还有人在搅合玉兰那丫头的视线，而且依据她和老王太医的关系来看，他过世之前玉兰都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嫡子所在何处，那玉兰那丫头肯定是认定了王太医只不过是老王太医的私生子罢了！
“究竟何人能耐如此之大？竟然能瞒了玉兰丫头两年之久？依照她的性子，怕是她在第一时间知道那个王太医竟然是老王太医的嫡子，那她肯定是很快就将他送进京来了吧？”
“皇上英明！”梁九功对康熙的神算佩服至极，“那王太医早年被拐子拐走，途中机灵逃脱，但是却因为路上生病有些烧坏了脑子，后来迷迷糊糊中入了旮旯屯，最后因为他的勤奋得了一位不知名的郎中赏识，收了他做徒弟，并将一身的好本事倾囊相授。可惜的是，因为早年脑子受损一事，这位王太医虽然将那位郎中的本事学得七七八八，但是为人处世之上却是一窍不通，平日里更因为乐善好施，所以一直以来过得十分清贫。”
“清贫？”康熙嗤笑一声，“若是当真只是清贫，这位王太医家里就不会连个像样的银锭子都搜不出来。”
梁九功点头，“皇上所言极是，据奴才所知，抄家的人虽然将那位王太医的家里搜了个底朝天，可他们不仅一无所获，更是连个老鼠窝都没有搜出来。由此可见这位王太医平日里过的是何种模样？”
“查出那些人要去他那里找什么吗？”康熙不置可否，若非当初知道那王太医当真是有些真本事，就凭玉兰那丫头的心思，他如今在外面当个坐堂郎中的可能性极大。不过当年他被拐一事和胤禛小时候出走一事有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如是就此贸贸然给毁掉，那也枉费他多年以来一直不可懈怠的派人四处查找。
不过那人怕是当真以为他康熙已经忘了，这些年过去了，见得如今老四过得不错，所以以为他早就不追究了。
哼！扫了他的面子，让他白白忧心了那么久，又让他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惦记，若是他康熙随随便便就算了，那他还算什么皇帝？
第二百六十五章 开听证六会
康熙要查的事情还真的是没有这么久都没查到的，可惜的是，知道康熙要借王太医一事查验之心鲜有人知。
只是虽然是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与其朝夕相处的太子胤礽还是略知晓一二，为了避嫌，也为了减少一些麻烦，更为了直接让那些个琐碎小事和太子妃隔开，太子直接将那王太医和宝石红观音尊的事情透露给了康熙的人知道。果不其然，康熙的人不仅反应迅速，还不待胤礽多说两句，那宝石红观音尊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可是本以为百事先了的胤礽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王太医一案不仅没有很快消下去，它不但越演越烈，更是直接影响到了他在太子妃心中的地位。
想想最近太子妃对他的一些不理解，胤礽就有些头大，在胤禛回来前夕，他皇阿玛便将暗中命胤礽查访王太医一事的真相。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好法子，也没等他具体查到些什么，这匆匆而来的胤禛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插手起王太医一案。
“太子！”康熙转过头，对着刚被他宣进来的胤礽道：“王太医一案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今老四的行动已经惊动了某些人，若是万一让那些人给溜了，那朕前些日子的布局就全白费了。”
胤礽领命，只是在行动之前他有些不确定，“皇阿玛，不知儿臣是否需要将此事原委告知四弟？”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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