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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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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额尔赫和佳珲,有些沉默地,携手而去。只是,途中,不经意间,两人仿佛多了一丝默契。
    而后,尽管,很长地一段路中,佳珲仍旧是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跟随额尔赫的步伐如何都没有错过。
    只是,两人心中都留下了丝丝不解。而这丝异样感觉,就那样静静地埋藏在心底,直至很多年后,慢慢发酵,越酿越是深沉。
    而同一时刻,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府里,阿克敦和阿林阿正喜极而泣。
    一旁,张嬷嬷老泪横流,正紧紧地握着觉罗氏的手,不住地颤抖。
    “额娘!您醒了?”阿林阿忍不住,小心翼翼道。
    觉罗氏听着声音,微微转动脑袋,只是,许久,眼神儿仍旧没有焦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阿林阿,眼睛也是有一眨没一眨的。
    “额娘?”阿克敦小心上前一步,对着觉罗氏轻轻地唤道。
    许久,觉罗氏仍旧静静地、失神地看着阿林阿,仿佛没有听到阿克敦的呼呼。
    阿克敦见状,心里急得不行,不住地搓着手,来回走动。
    半晌儿,觉罗氏仍旧那副样子,呆呆地望着阿林阿的方向,可是,若是说她未曾醒来,那何至于阿林阿一动,觉罗氏的眼睛也跟着动呢?只是,若说她已然清醒,可是,为何阿克敦的久久呼唤,却丝毫得不到回应?
    阿林阿和阿克敦相互对视一眼,紧了紧手,阿克敦对着一旁担忧不已的张嬷嬷道:“嬷嬷,此事儿,还是交予阿玛,方为上策。”
    张嬷嬷听罢,连伤心都顾不上了,一抹眼泪,急道:“万万不可!夫人千叮咛万嘱咐,此事未成定局前,不可交由老爷知晓!”
    “为什么?”阿林阿一脸不耐,脚却如何都离不开地,“这都什么时候了?几个跳梁小丑,又如何抵得过额娘的身子要紧?”
    张嬷嬷顾不上自身的狼狈,转头对着阿林阿道:“二阿哥,此事儿牵涉重大,不仅可能涉及到老夫人,而且可能与二位的身世有关。夫人严令,若不是铁证如山,如何都不能惊动老爷的!老爷他虽是能耐,但如何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
    语毕,张嬷嬷忍住想掌掴嘴巴的念头,心里一紧,转身跪在阿林阿的面前。
    “什么?”阿林阿忍不住惊呼。
    阿克敦也停下了不断游走的步伐,慢慢地停下,站在张嬷嬷面前,“你是说,咱们家里的事儿,不仅和前朝挂了钩,还是许久前就已经有所牵连的?”
    张嬷嬷身子一哆嗦,有些想忍着,但是对着那张日益与费扬古相似的脸,本欲圆过去的话,就那么停在了口边。
    只是不住地对着阿克敦磕头,“大阿哥,请述老奴放肆了。此事儿,若没有夫人的命令,即便是阿哥们,那也是老奴如何都是不知道的!”
    “好了,都停下吧!”
    阿克敦和阿林阿耳边,传来一声轻轻地话语,让二人有些暴躁地心情,立马给消停了。
    只见,阿克敦一个大步,重重一跪,“额娘,让您劳心了!”
    阿林阿欣喜若狂地心见状,一下子打了个折扣。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仍旧跟在阿克敦边上,对着觉罗氏磕了个响头,“额娘,您终于醒来了!”
    张嬷嬷赶紧松了口气,默默地对着觉罗氏磕了个头,便跪在一边,不再言语。
    “额娘,我去唤阿玛前来,可好?”阿克敦见着,觉罗氏虽能言语,但是仍旧一副很是疲惫不堪地样子,小声建议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没听见张嬷嬷说的嘛!”阿林阿忍不住在阿克敦耳边小声嘀咕,但却只换来了阿克敦一个稍安勿躁地眼神儿。
    一向为阿克敦马首是瞻的阿林阿,尽管心中仍有不解,但静静地矗立在一旁,等待觉罗氏的回答。
    觉罗氏先是闭上了一直盯着阿林阿的眼睛,轻叹一口气,示意张嬷嬷起身,扶着她坐起,便对张嬷嬷点了点头,让她先出去了。
    “张嬷嬷!”阿克敦忍不住叫住即将出门的张嬷嬷,但见着觉罗氏那副很是坚定的表情,临时改口道:“利落点儿,把给额娘准备的东西端进来!”
    说完,待张嬷嬷出门,阿克敦便对觉罗氏道:“额娘,您?”
    觉罗氏拍拍阿克敦的肩膀,“长大了!懂事儿了!只是,还是有很多事儿,先让额娘瞒着一二可好?”
    “额娘,您?”见着觉罗氏那番苍白却坚定的表情,阿克敦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阿林阿赶紧打圆场,拉了拉觉罗氏的胳膊,“额娘,您真的大好了吗?”
    觉罗氏轻轻笑了笑,“安心吧!你们额娘我,没有那般无用!”
    “可是!”阿林阿不知如何是好,明明觉罗氏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怎样都让阿林阿生不起反驳的话来。
    阿林阿只得先行败下阵来,“额娘,那您先行歇息,别太把额尔赫的事儿放在心上。阿玛一定会把他来回来的。府里的事儿,也有我和大哥照应着,”狠狠一握拳,“一个小人也让他们跑不了!”
    “好!好!咱们阿林阿也长大了,懂得如何和额娘分忧了!”觉罗氏轻笑,捏了捏阿林阿的手,再拍了拍。
    就这样,觉罗氏初醒的时刻,母子三人很有默契地将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暂时抛之脑后,静静地享受着冲突前的静默。
    而同一时刻,费扬古书房里,一边处理着费馨传来的文件,一边听着手下人的报告。当听到觉罗氏房里的话语,微微一顿,停下手中的笔。
    待书房又只剩下费扬古一人时,他停下已经愣了许久,也未曾再次动笔的手,站起身来,静静地站在窗沿边。
    望着窗外一片寂静,但想起府中的波涛汹涌,便烦心不已。最终,也只是,长长一叹,久久无语。
    同一时刻,皇宫中。
    康熙正独自一人,大发脾气,直到四周满是狼藉,才稍稍停歇。
    用力踢了踢身边的东西,踹着粗气,稍歇,喝了一声,稍稍平复下心情。随后便拉了拉身边的绳头。
    只见线头另一边的铃铛一响,不一会儿,康熙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三等侍卫的身影。
    仿佛对眼前的狼藉很是习惯的侍卫,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对着康熙,无声地磕头,直待吩咐。
    只见康熙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其身后的一点,前来的三等侍卫便起身在后面的墙边,转了几下,便从出来的柜子里拿了一个文件,揣着怀里,悄声离去。
    待其离去后,康熙握了握拳头,用力捶了下墙壁,愤愤地出了口气,在出门前又拉了下身边的另一根绳头。
    '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了下衣着,正了正衣装,便又是平日里那副面孔,推门而去。
    待康熙出门后,房间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出来一身着太监服饰的人。只见其迅速地将房间打扫干净,并不知从何搬来同样的家私,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将房间回复原样。随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另一头,额尔赫和佳珲,所陷入的天地会某一据点里。
    带头大哥样儿的人儿,正紧握着手中的茶杯,听着堂下人报告地话,阴险地一笑,便侧耳吩咐手下的人,前去布置一二。
    另一边,额尔赫他们称之为看管大叔的人,从昏迷中醒来后,见着床边围了一大帮大老爷们。
    七嘴八舌过后,明白自己,是被两个还未换牙地奶小子给撂倒了,看管大叔愣了一下,便哈哈大笑。
    “二哥!你怎么了?”
    “二哥不是被那俩小子给迷傻了吧!”
    语毕,看管大叔一巴掌,把那个乱说话的小子,给拍飞了。
    随后扭扭脖子,伸了伸懒腰,便问道:“那现在,那两个小子呢?”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退后两步,最后只留下了那个被拍飞的小子,来不及反应,然后被看管大叔一把抓住,嘿嘿两声后,又是一阵乱飞。
    “无用,实在是无用!一大帮大老爷们儿,就这么被两个小孩儿给耍的团团转?不像话,太不像话!”
    被拍飞的众人,个个唉声叹气,却也只敢在心中腹诽道:“明明就是二哥首先被撂倒的!”
        
第四十一章隐晦曲折
    “呼呼!好累!佳珲,你说,还要多久啊?”额尔赫喘着粗气,身子都快要趴下来了。
    “我怎么知道?”佳珲闷闷地道。
    “那咱们歇会儿吧!”额尔赫干脆一把趴倒在地,转个身,躺着地上,瞧着蓝蓝地天空,就那么闭上了眼睛。
    结果,刚享受一会儿,就被发觉后面没有声音的佳珲,给推了一把,“你还真歇啊!”
    昏昏欲睡地额尔赫,模模糊糊地回答,“嗯,好累!走不动了,好困!”
    见状,瞌睡袭来地佳珲,也打了个呵欠。无奈地,一屁股坐在额尔赫身边,靠在边上的树上,打起了盹儿。
    一旁没心没肺地额尔赫倒是睡的舒坦,但坐着一边守着的佳珲,就只得那么凑合着,半睡半醒,难受极了。
    但是,不管如何劳累,佳珲心里很是高兴,一点儿不愿都没有不说,反而有种天高任鸟飞的心境。
    迷迷糊糊中,佳珲想起这几日的生活。一波三折的,尽管折腾的够呛,但也的确是体验到了许多,以往未曾经历过,甚至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话说三日前,就在额尔赫和佳珲,出了洞口,再次摸到关押其他小孩儿地方的时候,照例是额尔赫直接洒迷药迷倒了一大批。
    只是,就在他们已经把那些贼人全部迷倒,然后再一一回去把小孩们给弄醒,正欲逃之夭夭的时候,一个小孩儿突然放声大哭,带动的其他小孩儿都哭了起来。
    这一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原来,额尔赫和佳珲的脚程有限,并未走完全程不说,对贼人的势力,也是完全地估计错误。
    瞧着身前身后传来的阵阵身影,额尔赫和佳珲不约而同地想到:“什么据点不据点啊!完全就像是天地会的总部啊!”
    原来,额尔赫和佳珲,两天前的逃跑迷倒的竟是这里的二把手,而那位看管大叔刚醒来,附近正围着不少人在听着他的教训。
    额尔赫和佳珲的行动正赶上看管大叔大发脾气,当看管大叔咆哮着“一帮大老爷们怎么被两个奶娃娃耍得团团转”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小孩儿哭闹声。
    一下子把看管大叔身边的那帮人给惊动了,众人面面相觑,下意识地,首先看看看管大叔的的脸,果真是难看的不行。
    随后,一窝蜂地一涌而出。结果就是额尔赫和佳珲眼前,一下子闪出一大帮子人。
    被惊得团团转地众小孩儿们就这么地,再次被一锅端了。
    只是,其他小孩儿仍旧享受一个人一间房的待遇。可额尔赫和佳珲,不但再次被看管大叔给看管住了。再瞧着对方绑绳上身的样子,以及对面看管大叔,虎视眈眈地样子,额尔赫和佳珲无比怀念起,两日来的那种悠闲啊!
    就在额尔赫和佳珲唉声叹气之际,京城里的阿克敦和阿林阿,已经分别在府里布置好了。
    不布置不知道,一步置吓一跳啊!
    阿克敦瞧着眼前的篇篇章节,原来,府中明面儿上的探子房房都有,而且,这还是额尔赫入府前,觉罗氏粗粗清理过一遍的。
    “只是,有些人,你明知他背后的主子是谁,可是却动他不能!”阿克敦重重一捶,愤愤两声,但最后也只能是长长一叹,“眼下还是只得记在心里,且待关键时刻,拿出账本,好好算账!”
    另一边的阿林阿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
    “老大,这过过明路地埋伏,是和咱们以往暗地里干的那些勾当,虽然一样刺激,但是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达山不住地抖着双腿,扇着扇子,得意儿地笑着,眼睛朝门缝儿外地,一位身着二等丫鬟服饰的女子一瞟。
    只是,达山的大哥——阿尔哈图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在那盯着眼前的调查结果,做沉思状。
    达山无语,甩甩头,便欲找其好兄弟鲍白,寻点儿安慰。
    但是,只见,鲍白更是不甚感兴趣地,继续在一旁呼呼大睡。
    一阵乌鸦飞过,达山很想拿扇子砸他两下,噼里啪啦地再甩过来甩过去。但想起阿林阿临走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忍住了,继续蹲守在,这百十年,可能都没有打扫过的犄角旮旯里。
    “啊!多么英俊潇洒的我,怎么就上了他们的贼船的?”往事不堪回首的达山,兴致缺缺地,无精打采般地眯着眼儿,瞧着门外的动静。只是,每每盯着的地方传来人影,那眼神儿就是绿油油地,慎得慌!
    直让人为被他顶上的人祈祷,有事儿该犯就犯,别撩得人心头火冒三丈,那小事儿也成了大事儿,大事儿可不就得不得了了吗?
    而正主儿阿林阿,此刻正静静地待在觉罗氏身边,一边与张嬷嬷一同隐藏觉罗氏清醒地消息,一边听着觉罗氏细谈往事。
    “阿林阿!”
    “额娘,您有何吩咐?”
    “且过来,让额娘仔细瞧瞧。”
    觉罗氏把阿林阿唤至床边,细细用苍白地手,描绘着他的面庞。
    “已经长大了许多,不再是刚出生儿的毛团了。”觉罗氏感慨道。
    “额娘!”阿林阿尴尬不已,想抬手摸摸自己的头,但又赶紧放下,屁股坐的分外不稳,更是有点儿不知所措。
    “呵呵,”觉罗氏轻轻地抱着阿林阿,在他耳边小声儿道:“这么大了,有些事儿,额娘该和你说道一二了。你且细细听,有什么疑问暂且记着,待额娘说完了,你再问,额娘再细细与你说道,可好?”
    “嗯。”阿林阿有些畏缩,探出的手抖了下,但继续伸出去,紧紧地抱着觉罗氏的腰,把头埋在觉罗氏的怀里。
    “难怪龚克里宜尔哈很是喜爱,如此偎依在额娘的怀里,真的,好暖和!”虽然不知道觉罗氏究竟要说些什么,但是想着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对他好的阿林阿,把不安藏在了心底,借着搂着觉罗氏的动作,来静静地排解一切。
    “此事成追忆,往事已惘然。”觉罗氏晒出这句话之后,便是重重一叹,拍了拍阿林阿的背,才接着说下去。
    “首先,不论外人如何讲,你是我和费扬古的儿子,你要牢记这一点儿!”
    稍稍沉默片刻,觉罗氏才正式开始讲述有关阿林阿的往事。
    “你额娘与我本是童年挚友,只是你额娘十岁那年,家里遭了难,地位一落千丈,后来更是沦为奴籍。”
    “可怜,布鲁堪如此温婉善良地女子,怎能落得如此境地!于是,当时尚在年幼的我,便央求祖母将其接至家中,与我一般教养。”
    “只是,年幼的我,哪里懂得,没有家的女子寄人篱下是如何心思。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为着挚友,初时地满腔热心,最后竟成了布鲁堪的催命符。”
    觉罗氏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沉浸于往事儿之中,而不可自拔。
    “在我以为的,大家和睦相处的底下,竟是处处有人对她为难。只是,所有的人都瞒着我,布鲁堪更是从来都不会说。”
    “最后,在我与你们阿玛议亲后,我四周危机四伏,可是都被机灵地布鲁堪一一挡掉。只是,尚且泡在蜜糖中的我如何得知?”
    觉罗氏自嘲一笑,“当时满腔为着即将到来的婚事而欢喜,根本不曾顾及布鲁堪的心事儿,还在布鲁堪陪我嫁给费扬古而兴奋不已。”
    “可哪里知道,布鲁堪当时已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不说,且其对布鲁堪一直不离不弃。尽管布鲁堪沦为罪奴,仍旧愿意以正妻之礼娶她。”
    “可是,布鲁堪为了不连累他,也为了报答我额娘的恩情,答应了我额娘的无理请求,以陪嫁身份,一辈子侍奉我。”
    “不仅不知处处危机的我,还屡次为着布鲁堪的好意而心有不满,曾三番两次出口伤人。虽然最后,我每每都在布鲁堪的笑容中投降,但是心中仍旧心有不甘。最后更是在一次赌气中,愤而离家。”
    “也就是那次,我着了道儿,不仅掉了孩儿,更是伤了身子,更是被人暗地里找来的大夫给下了断言,说是我不能再次生育。”
    “伤心欲绝地我,几次昏死过去,可最后每到关键时刻,都是布鲁堪的笑容拯救了我。可,最后,谁能想,布鲁堪的笑容竟成为了我的心魔!”
    阿林阿大惊失色,忍不住从觉罗氏怀里抬起头来,“额娘,这是为何?后来又是?难道?”
    阿林阿本欲说什么,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摇摇头,直视着觉罗氏,“额娘,是和如今府里的事儿一样?有人作祟?”
    觉罗氏摇摇头,噙着泪花的双眼用力闭了闭,大吸一口气,对着阿林阿苦笑一声,便再次拍了拍他的背,“不论如何想,如何做,额娘都在这儿,但是,且听额娘把话说完。”
    “额娘,您若是觉得痛苦,便不要讲好了。阿林阿只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而额娘对阿林阿的好,阿林阿都记在心里!”阿林阿字字铿锵。
    觉罗氏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头也变得红通通的,但最后,也只是稍稍抿了抿鼻子,张开嘴,给了阿林阿一个笑容,“乖,听我说完。”
        
第四十二章斗转星移
    “布鲁堪在我看来,总是如此优秀!而每每有事儿,我总会不自觉地去依赖于她。可是,随着我在府中步步维艰,心底里的那个恶魔,总会时不时地出来捣乱。最后,更是让我一度丧失意志,只为求死。”
    说到这儿,觉罗氏突然愤愤一击,“没曾想,一切竟源于我那……,”摇摇头,再道:“竟是有人,在饮食中,给我下了曼陀罗的花粉!”
    重重往后一倒,觉罗氏低声道:“未曾想,几度精神奔溃地我,当时竟然被人误导着,怀疑起了布鲁堪!”
    用手背遮住双眼,觉罗氏无比懊悔道:“最后,内心里十分纠结的我,忍不住去想,却又不断去否认。眼里平日里,不论看到谁,都是一番怀疑先。”
    “最后,尽管费扬古尽力给我医治,也暂时隔断了周围人的视线。但是一次宴会上,来人利用闺阁中的一件屏风,勾起了我心底里的魔鬼。最后,方寸大乱地我,更是给人可乘之机!”
    说到这儿,觉罗氏无比难受,“那时候何以那般鬼迷心窍?”
    懊恼地觉罗氏捶了自己两下,随后收敛一切不甘,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样子,继续说道:“来人来势汹汹,几欲毁掉我们一家的声誉,而在我即将恢复常态地时候,在他们看来,没有比毁掉当家主母地名节更好的了!”
    阿林阿一惊,正欲有所动作,却被觉罗氏重重压下。
    “一片混乱中,费扬古竟不知何时也是着了道儿!而布鲁堪本欲给我挡灾,最后却阴差阳错地,就那么和费扬古在一起了……”
    夕阳下,回望橘红色斑点下的屋墙,阿林阿深一脚浅一脚地神游在小径上。
    “原来,我的出世和大哥一般,都是亲娘的命换来的。只是,更加不堪地是,我的到来,不被任何人所喜爱!”
    阿林阿无法排解心中地憋屈,但心底更加清楚的是,尽管当初他的到来,是一场被设计的错误,可是,费扬古不说,觉罗氏却是把他当做亲儿来养的。
    只是,一时之间,阿林阿心里,如何都不能接受,亲娘既然全了忠义,可为何又要,为了那个明明就是薄情寡义地未婚夫守节?最后,更是在自己出生的当天,就那么撒手人寰。
    憋屈着,无比难受着,可又很清晰地明白,如今府中是个什么情形地阿林阿,越来越显烦躁。只待走到一处许久没有打扫过地屋子,眼前一亮。
    三转两转地,一下子就转到了达山地面前,然后瞧着一片诧异地三人,不管不顾,就那么拳脚直接招呼过来。
    摸不着头脑地达山,实在招架不住,见着阿林阿也只是想发泄一番,赶紧把其余二人也牵连其中。
    一片混战中,达山随后本想跳将出去,隔山观虎斗。可谁知,阿林阿却是如何都不放过他,还一口一个负心汉,直让达山憋屈得不行。
    最后,虽然四人都是一副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可只有达山满是鼻青脸肿,直哼哼,看得其余三人哈哈大笑。
    另一边,额尔赫和佳珲可就不是那么滋润了。
    苦哈哈地饿着,还被训着,最后更是不断有人在一边有人盯着,实在是让他们难受得不行。一下子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人质地待遇。
    结果,直到夜里,月上柳梢头了,额尔赫和佳珲困得不行,也没见着看管大叔一丝一毫放松的意思。
    “啊~,这下子可怎么办?”瞧瞧四处灯火通明,再瞧瞧他自己和佳珲身上,被五花大绑地样子,额尔赫瘪瘪嘴,一下子嚎啕大哭。
    “哇——!没天理啊!要饿死人了啊!”
    正打盹着的佳珲首先被吓一大跳,一下子被口水给呛得咳嗽连连,眼泪横飚,好不容易缓住了,抬头便见着额尔赫越哭越大声,却不忘在百忙之中给他使个眼色。
    一个愣神之下,赶紧反应过来地佳珲,亦开始嚎啕大哭。
    魔音穿耳直闹腾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快发鸣了,一个个窃窃私语,想着给两个孩子吃点儿东西算了。可是抬头一看,那位看管大叔巍然不动地样子,赶紧纷纷当起了缩头乌龟。
    被如此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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