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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吧!男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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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思接了一句:“不吃就挨饿!”
钟辰轩无精打采地说:“这街上就只有这家有可吃的东西吗?”
这只是个丁点儿大的小镇,因为在湖边上,才会相对比较热闹。即使如此,昨天晚上程启思和钟辰轩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早已家家关门,害得两个人只能吃压缩饼干当饭。这时候已是早上九点多了,开门卖早饭的居然也只这一家。
“噢,我不相信会是这镇上的人。”赵思翰低声地说了一句,埋着头喝着热腾腾的羊肉汤,这里的人都是在这里住了很久的,没什么流动人口,死者身上没有财物失窃。这里离市区不算远,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不会带很多钱在身上,当地人也知道这一点。何况,这里民风不错,挺纯朴的……”
“你就说凶手是他那个小团队里面的人吧。程启思笑着说,“别的人,没动机。是吧?”
正在这时候,有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是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脖子上挂了个很专业的相机,背上也背了个专装镜头的大包。他在靠墙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要了羊肉汤和几个大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刚才我陪你们来吃饭,叫同事去问他的话的。”赵思翰做了个不起眼的手势,指了指这个正在大吃的男人,低声地说,“这个人叫马山,是个挺有名的摄影师。他跟死者是好朋友,这次他过来拍照,顺便帮他们开车。你们应该知道吧?骑自行车也是很需要体力的,绕着湖环行至少也要三天,如果累了,可以把自行车扔上随行的大车,自己也上车休息。”
“哦?”程启思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了,“那不就正是因为他的车抛锚了,才没赶上,这群人才会在那家旅馆投宿?”
“非常正确。”赵思翰喝光了他的羊肉汤,一张嘴油腻腻地发光,“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他说不是车抛锚了,是因为他看见昨天的晚霞实在是太漂亮了,跟金色的油菜花相映生辉,所以他停下来找了个地方拍照,一拍就拍得忘了时间,一直拍到天全黑了,他们给他打电话也没听到。他也懒得再开车了,就在车里睡了一觉打算第二天赶上他们。”
“这样啊。”钟辰轩的眼睛有点发亮,“这就是说,那个队的人,住在旅馆里,完全是因为这个突发状况了?”
“对 ”赵思翰笑着说,一边招呼结账,“案发的一切基础都来自于这个突发状况。毕竟,谁都不知道,马山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他不像其他几个人,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除非有人能证实马山昨天晚上一直在车里睡觉,否则,他的嫌疑真的很大。”
“是啊。”程启思有点无趣地说,“但是我们至少得先解决了他是怎么把那么高那么胖的一个男人弄进油菜花田,杀死他再自己溜掉的问题。我反正是想不出来了,你呢?”
他是在对着钟辰轩说话的钟辰轩笑着说:“这我也还没想出来,不过,我反而有另外一个想法。”
赵思翰和程启思都盯着他看,钟辰轩扬了扬眉头,说:“你们不觉得这个手法很像是现在很流行的那种不可能犯罪吗?这并不是一种特别成熟的犯罪手法明白不?”
“懂了。”程启思说,“很成熟的犯罪不像这样,会更低调点,或者说,少点花巧,更实用。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钟辰轩说,“我倒觉得这个凶手有点玩试验的感觉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那些日本的推理什么的,有时候,在书里或者漫画里面出现的,在现实里其实很难实现。这个你们懂,我也懂,但是没经验的凶手未必懂。”
程启思和赵思翰都点头,钟辰轩继续说:“很多手法在理论上可以成立,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是有难度的。这个凶手的心智还停留在这个程度。”他摊了摊手,“不管是不是个障眼法,至少目前,是蒙蔽了我们的眼睛,我们还没看出他这个魔术的关键之处。”
他又笑笑说:“凶手是谁,要猜出来很简单,但是他这个油菜花田里面的魔术变得实在很好,反正我现在还没想出关键来。”
“好吧,谁想出来了,谁请吃饭。”赵思翰说。
这个提议,被程启思和钟辰轩同时丟了个白眼。程启思说:“说反了吧?要请也是那个没想出来的人请啊。”
赵思翰摊摊手,说:“本来就是开玩笑而已。死者的东西我也检查了,他的笔记本有密码,我打不开只能带回去再说,或者会有些线索在他的电脑里面?”
“法医那边怎么说?”程启思问。赵思翰说:“没办法,这里的条件这么简陋,根本没办法做尸检。你有兴趣你自己看看去。”
他最后这句话是对钟辰轩说的。钟辰轩说:“得了吧,我也不是法医,不想动这个手。那尸体也没啥好验的,我看了一看,就是我们出来那时候才死没多会儿的吧,血还是热的,皮肤还是柔软的,更不要说尸斑什么的了。死因也非常明确,刀子从背后刺入,一刀致命。我想知道的一点就是——他死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药?还我想看看凶器“行我记下了。”赵思翰说,“我会叫法医那边注意的。不过……”他嘿嘿地笑了笑,笑得晒得黑黑的脸上两团红,“我看,等验尸结果出来,你们早都回去了。”
程启思啧啧地说:“这就是你们的效率?”
“小地方,比不得你们那儿。”赵思翰说。程启思对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笑着说:“瞧瞧你的脸,都晒出高原红来了。”
这里本来就是高原,待久了,可不?,赵思翰说,又在程启思肩膀上擂了一拳,“你小子也晒黑了吧,不过你这黑,我看是在海边晒出来的吧?说,你小子跑到哪里逍遥去了?你有那么长的假?你这皮肤,不是三五天能晒出来的!”
他又瞅了钟辰轩一眼,说:“你也晒黑了,呵,你们公款旅游啊?”
钟辰轩涨红了脸,程启思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附近有些当地人搭的帐篷,也算是农家乐,会有些烤羊的晚会什么的,虽说有些商业化,但对于在城市里待久了的人,还是相当有趣的。
这里实在是个很美的地方,高原上早晚温差很大,到了晚上已经很冷了。青青裹着条黑底绣花的大披肩,披肩上居然是只造型十分夸张的青蓝色的凤凰,在火光下看来,十分醒目。这种地方,披上这种大披肩实在是很温暖的,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火边,眼睛呆呆地看着天空。
程启思挪到了她边上去,递给她一杯热奶茶。青青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她有双十分灵动的眼睛,这一笑,脸都像是鲜活了起来。
“谢谢。”
程启思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悲伤,他甚至不知道她当时的惊骇是真还是假他问道:“你跟死者认识很久了吗?”
“很久了。”青青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她的眼睛看着远处。夜里的湖,漆黑而神秘。
星星似乎伸手可及,天空清澈得让人不可置信。这一片没有油菜花,只有青草和粉的白的黄的野花。“他是搞摄影的,我一直当他的模特儿。嗯……他在这圈子里,挺有名气。户外运动也是他的爱好,只不过,太危险的,他不会做。比如,登山。”
程启思没有掩饰唇角浮起的一丝微笑,他说:“那是,摄影和户外,都是烧钱的。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父母死了。”青青说得很坦然,“我跟他同居几年了。”
程启思知道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很不礼貌,但不能不问。“为什么不结婚?”
青青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十分妩媚,她道:“哦?那我问你,程警官,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干吗不结婚?”
程启思笑了笑,说:“一个人自由呗,还能为什么?”
“对啦。”青青说,“那他也一样的,男人有钱会玩,怎么会愿意被束缚着?结婚?那是容易办到的事吗?”
说完这句话,她把披肩裏了一裏,就站起身钻进她的帐篷里去了。程启思捧着他自己的那杯奶茶在那里思索,直到钟辰轩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讨了没趣了?”
“我知道会讨没趣的。”程启思笑笑,“但就算这样我也得问,否则我怎么能找到动机?〃”
钟辰轩说:“我都听到了。这实在是很常见,你觉得,这会是杀人的动机?什么玩笑呐?就算那男的不想跟她结婚,凭青青的长相,也不至于找不到饭吃。何况我看死者也没亏待她。”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谁都不知道。”程启思说。他一低头,看到青青刚才坐过的位置,有个手机,贴着晶莹闪亮的水钻碎花,很显然是个女孩子用的手机。他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钟辰轩也凑了过来。
“看看里面有什么。”
程启思怔了一下,说:“要查她聊天记录和短信直接查不就行了……”他还没说完,钟辰轩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谁要查那个了,你看看她里面有什么照片之类的?”
程启思有点犹豫,钟辰轩就笑,说:“查案,查案,何况她把手机丢在这里,我看她也不介意别人会看,把里面的文件一翻,程启思就有点傻眼。手机里放着的照片,居然有几张是青青的裸照,拍得极美,但情色的味道也非常浓烈。程启思很有点偷窥别人隐私的感觉倒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钟辰轩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程启思见他手里拿着把匕首,就说:“这是凶器?”
“不是。”钟辰轩说,“只是跟凶器长得一模一样而已。赵思翰说,这里到处都有卖这个,很拙劣的工艺品。”
忽然,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倒抽冷气的声音,抬头一看,胡希正站在那里,两眼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匕首,脸上的表情相当惊惶。程启思就问:“怎么,你见过这种东西?”
胡希脸上惊惶的表情更浓,问:“我……我们买过。不对,是队长……他买过一把。当时削水果找不到刀了,他就买了这么一把……”
钟辰轩扬起了眉,问:“哦?那刀呢?在哪里?也许那就是真正的凶器呢。”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胡希嗫嗫嚅嚅地说不出来,正在这时候孔昌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干笑着说:“那把刀啊,掉进湖里了,当然找不到了。”
“对对对。”胡希连忙接口,“队长那天早上不小心割伤了手,把刀也弄脏了,我们本来想洗一洗,结果掉进湖里了。”
程启思皱了皱眉。他觉得胡希跟孔昌说的话,什么地方总有点不对劲,但一时他还没想出来关键所在。钟辰轩却问,“割伤了手?就是他死那天早上的事?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他削水果,就把手割伤了。”孔昌继续干笑,“队长手比较笨,一削什么水果,就老会弄伤。青青不想帮他削,阿莹还在睡觉呢。”
“喂,你们吵到我睡觉啦。”孙华从帐篷里探出个头来,一脸的不满。胡希和孔昌如蒙大赦,赶快钻进帐篷里去睡觉了。
程启思低笑着说:“看来他们挺怕我们啊。”
“做贼心虚吧?”钟辰轩这话,说得可真不小声。程启思对着他打手势,钟辰轩也不理,只是站起身,也打算钻进帐篷睡了。他忽然回过头,对着程启思古怪地笑了一笑。“我知道死者被杀的动机了,你想出来了吗?”
程启思呆住。“动机?什么动机?”
钟辰轩看样子似乎并没有耐心来给他作解释,程启思知道他的脾气,也懒得再问了。
半夜的时候,程启思正睡得沉,突然间,有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平静。这里的夜十分安静,只有风刮过草原的声音,就连牛羊都熟睡了。程启思从帐篷的地毯上一下跳了起来,钟辰轩也坐起了身。
“青青?!”
程启思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冲了出去。半夜的高原上冷得他哆嗦,但这时候也顾不了这许多。他一路跑过去,也不知道踩折了多少野花。他冲到湖边的时候,只见靠近岸边的地方,一团黑影正在水里漂漂荡荡。
程启思转过头,看着刚跑过来的钟辰轩。月色金黄,这里的月亮十分奇怪,黄澄澄的亮得像初升的太阳,映在湖里,像个诡异却迷人的幻象。
赵思翰也跑过来了,他也不管半夜的湖水有多冷,硬是跳下水,把青青给拉了出来。做了半天人工呼吸,也无济于事。
“看样子,她不会游泳……”赵思翰冻得脸色发青,喃喃地说,“推她下水的人,非常了解这一点。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杀青青?”
钟辰轩慢吞吞地说:“你们没发现吗?”
程启思和赵思翰同时问道:“发现什么?”
“你们真是瞎子。”钟辰轩说,“青青怀孕了啊,你们都看不出来?”
程启思和赵思翰都呆住了,只能保持沉默。说实话,程启思还真没看出来,青青本来就属于高大丰满的那一类型,又随时裹着个大披肩,要他怎么看?
“赵思翰,”钟辰轩说,“你查过没有,这个死者是不是很有钱,他的钱,是该谁得的?”
“是……相当富有。”赵思翰迟疑地说,〃他没父母,没近亲,有套不错的房子写的是青青的名字。不过……”
“我懂了。”程启思说,“如果那孩子是死者的,青青就有办法分遗产了。不过现在青青也死了。”
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尸两命,凶手未免太残忍了。”
“警官……赵警官,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马山站在那里,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的脸上,明显有着为难的神色,一会儿吸鼻子,一会儿搓手。赵思翰见这种证人见多了,一看就是有什么线索又难于启齿的。他起身关了门,问:“什么事?”
他看到马山的眼光在程启思和钟辰轩身上打转,就说:“是同事,你说吧。没关系,哪怕是一点小线索,都很重要。”
马山相当紧张地搓着双手,搓了一会儿,才说:“那天晚上,我其实……没有直待在那里拍照片。”
这个自然,难道能在那里拍照片拍上一夜?程启思几乎都要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马山又接着说:“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漂亮,看起来就像是太阳一样,即使是在这个临湖的高原,也是非常少见的。但是我那个位置不好,我就打算徒步走一段,找一个好位置。”
程启思和钟辰轩对视了一眼。程启思低声笑了一下,说:“还好我不搞摄影。”
大半夜的,空气冷得要结冰,还要徒步?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赵思翰做过简单的调查,知道马山目前的经济情况相当不好,还找死者借了不少钱,但那数目似乎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
“我一直走到了一片油菜花田。”马山解释说,“你们看到了,这里虽说以七八月的油菜花盛放而出名,但也并不是处处都有我翻过一处铁丝网,来到一处油菜花田……这时候,我看到了……”
三个人都有点紧张起来了,六双眼睛一起盯着他看。偏偏马山一紧张,就开始说不出话来,在那里掏,掏了半天掏出来了,问:“可以抽烟吗?”
赵思翰憋着气点了点头,那马山又开始摸打火机,打火机又找来找去找不着。赵思翰在自己身上摸,他的打火机也不见了,所以回头看程启思。程启思摊了摊手,说:“我一般不抽烟,我也没有。不过车上有,要不要?”
赵思翰想吐血,钟辰轩摸了半天给了他一小盒火柴,看样子是酒店里的,说:“呐,只有这个了。”
马山如获至宝地把火柴接了过去,连声说谢谢,一边还打了个喷嚏。他把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两口,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油菜花田里,我看到……”
刚说到这里,马山忽然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似的中断了话头。他的脸色也变了,本来晒得黝黑的一张脸,突然间变成了可怕的蓝青色。他双手朝自己的喉头抓去,两眼圆睁,喉头发出“格格格”的声音。
程启思和钟辰轩同时跳了起来。钟辰轩脱口叫道:“氰化钾!”
听到这三个字,赵思翰和程启思都知道,他是没得救了。氰化钾是致命最快的毒药,几分钟内就可以致人死命,连救都来不及救。
钟辰轩摊了一下手,道:“对不起,别的毒药还能抢救下,但这个,我无能为力。”
马山痉挛了几下,圆睁着眼睛,断了气。他的脸色呈现出的那种可怕的蓝色,让三个人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毒药是在哪里呢?”赵思翰喃喃地说道。钟辰轩叹了口气,说:“发作得这么快的毒药,自然不会是预先服下的。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刚才那支烟上?”
程启思早已经把马山掉在地上的烟捡了起来。钟辰轩说:“拿远点儿,小心你也中毒。”
“你当我白痴呢?”程启思不乐意地说,哪里还用得着钟辰轩提醒,刚把那支抽得只剩半根的烟拿到不远处,他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杏仁味,他有点吃惊地说,“这个马山,他的鼻子得糟到什么地步啊?”
钟辰轩想了一想说:“他进来的时候,就在不停地吸鼻子,记得吗?我看,他是感冒了,鼻子不灵呢。”
“这么说,下手的人是跟他很熟的人了?”程启思若有所思地说,“那是哪一个呢?”
钟辰轩从他手里把烟接了过来,打开了窗,仔细地对着光看。他忽然笑了起来,转过脸来。外面一片在阳光下鲜艳得像黄金的油菜花,映着他的脸,也像是在发光。他的眼睛,漆黑晶莹,亮得出奇。
“其实,最能蒙蔽我们的还是眼睛啊。”钟辰轩似笑非笑地说,“这是个多么简单的伎俩,可是,我们却被瞒过去了。”
程启思瞪着他:“怎么说?”
“你记得一件事吗?”钟辰轩说,“那就是死者死亡的头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我们听到了他们说的一些话。”
程启思回忆着:“是,说什么尸体,明天……别的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太累了只想睡觉!”
“对,我后来想,他们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商量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一群人一起要谋害那个人吧。”钟辰轩笑着说,“虽说大家都是同谋不是没有可能,可是那时候,死者也跟他们在一起,总不能是凶手跟死者在一起商量谋害死者吧?那么除开他们,还有谁呢?”
赵思翰冲口而出:“马山?!”
“对。”钟辰轩说,“能又笑又闹又吵地商量一件事,当然绝对不会是谋杀。所以我猜,他们一定是想跟马山来个恶作剧,或者是一个赌博,——这个赌博的内容可能就是由他们这个小团队的队长葛宏来扮演一具尸体,看马山能不能分辨出来。记得吗?马山到的时间,正好就是葛宏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当然,葛宏本来只是在假装一具尸体。”
程启思和赵思翰同时跳了起来。程启思几乎是震惊地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当时看到的葛宏,并不是一具尸体?他……那时还活着?”
钟辰轩叹了口气,说:“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任何可能让人进去,又不让花枝折损的方法。是你提醒了我,还有一个办法……把人抛进去。别问我为什么抛进去还能保持一个很平和的姿势,那是因为葛宏没死,他自然会自己调整到一个最合适的姿势!他趴着,我们看不到他的脸,也不会去破坏现场,加上又有小旗遮在他的脸旁,还有那么多的花,就算他稍微动一下,面对刺眼的阳光,我们也不太可能发现!”
“有道理。”赵思翰低声地说,“五个人,确实完全足以把他抛进去了。他高、胖,摔一下也不会怎么样,这样只会压折他身下和身侧的花枝。可是……”他抬起了头,“可是他是怎么死的?凶手是怎么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这就是这个案子最巧妙的地方了。”钟辰轩说,“非常巧妙地利用了我们的心理障碍。你见到的,就一定是具尸体吗?我可不确定,因为我当时不可能去触碰尸体。我跟启思都是警察,但我们都不是负责这里的,我们不能乱动。这里有多偏僻你是知道的,警察过来,至少也要两个小时以后——这就是这个诡计会产生的原因。”
他停了一停,又说了下去。“那时候启思正好往外看,是凶手求之不得的。就算他不去看,凶手也会把我们引过去作证人。”钟辰轩说,“记得吗?当阿莹的马在狂奔的时候,青青莫名其妙地昏倒了,就倒在油菜花田里。她那一倒,可不是随便倒的,她个子挺高的,这就架起了跟,尸体,之间的那个桥梁。一刀下去,死者不死也得死!之前的血迹也是真血,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即使我们验尸也会知道是死者的血。因为死者之前受伤了,流了一点血,这是我们从那三个男人口里知道的。他们不笨,很显然知道葛宏的死跟他们的恶作剧有关,所以他们跟青青,阿莹统一口径,根本不提他们的这个赌博。””但是,如果我们一直盯着尸体不放呢?”程启思说。
“这就是阿莹骑在烈马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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