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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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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不言看了看陈以臣上铺的空床位,说:“你睡这里。”
陆挽没有说话。
“以臣不喜欢睡上铺。”陈以臣偶尔会回来,曲不言是想这样解释的。
陆挽望着曲不言,小心翼翼地问:“曲教官,我……我可不可以,睡……哥哥的床?”
不可以!
陆挽半期待半惶恐地望着曲不言,等着他的回答。
可是,曲不言又想不到任何理由回绝他。陈以臣要他住在2314,他是郁拂的弟弟,他说他要睡哥哥的床。曲不言竟然想不到任何理由不同意。
曲不言知道,只要自己说不可以,陆挽一定会乖乖睡在陈以臣上铺的那张床上。可是,就像陈以臣说得那样,他们都该面对,不是么?
如果再一次不给陆挽任何理由拒绝,那他不还是和三年前一样?
“收拾好了去上课。”曲不言,也需要尝试改变,不是么?
陆挽惊了一下,他没想到曲不言会答应。脸上随即洋溢起笑容,“谢谢您!”语气里都是掩饰不住地小欢快。
陆挽小心谨慎地收拾着东西,可在曲不言眼里看来,全是心有旁骛地手忙脚乱。
毛巾挂歪了!
鞋子要摆正!
床单还有褶皱!
被子!被子叠成豆腐渣!一班地教官怎么教的!
又暗笑自己真是糊涂了,代越能教他什么!
陆挽收拾好,校服的衣领都湿了半截,脸上藏不住地开心,“曲教官,我去上课了。”然后挎着斜挎包,抱着书小跑着出了门。
有那么开心么?
曲不言舒了口气,将毛巾扶正,鞋子摆齐,床单铺平,被子……这是郁拂的床……
曲不言的手,顿在空中。他已经,三年没敢碰这张床了。三年,他甚至连看一眼地勇气都没有。
曲不言终究是没帮陆挽叠好被子,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夹在胳膊里,出了门。
大四课不多,实际上,三年来曲不言都不怎么去上课。他不敢进郁拂上过课的教室。
那时的郁拂,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闲不住来蹭课地陈以臣,喜欢坐在靠近走廊的位置。所以曲不言,就只能坐中间。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陈以臣大多在呼呼大睡;郁拂大多在看着窗外,曲不言大多在……在看着郁拂。
现在想想,他们都不是好学生。
不好的学生,本来就相互认识。
而这三年,曲不言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学生。基本没去上过课。这三年,比较忙。
因为兰枢。
只是现在,他突然想去教室里坐坐。也许……也许还能碰到陈以臣。
曲不言,还没有习惯没有陈以臣的日子。更加不习惯,有陆挽的日子。
厚学楼一楼,每一届七班的学生,都会在这个教室上课。三年了,不怎么上课的曲不言还记得。
不过,同样在靠窗的位置,和郁拂那么像的陆挽,却趴在桌子上睡觉。
不是告诉他要好好上课的么?
曲不言胳膊里夹了本书,本想来教室看看,然后把这本书不知什么时候借来的书,还图书馆。
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盯。
站在窗外的曲不言一声不响,就盯着侧着脑袋垫着胳膊睡觉的陆挽。
嗯……睫毛躺在泪痣上方,嘴巴微微长着。
睡姿……尚可。
还挠头发!头发乱了!
“下一句是……”
讲台上的林深老师扫了一眼教室,文学课上,一大部分军队全倒下了。谁谁也分不清。林深清了清嗓子,看到站在窗边有人。
曲不言。
林深老师笑笑,曲不言他是认识的。文学课上,能陪唯一用心的郁拂留下来请教问题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就是曲不言。
曲不言也礼貌地回敬。
他一直认为,林深是个值得尊敬的老师。其实曲不言所认识的老师并不多。
“这位同学。”
林深指了指趴着的陆挽。
后排的女同学点了点陆挽的肩膀,陆挽迷迷蒙蒙地,揉揉眼睛慢慢睁开。
“曲……”
曲教官!
陆挽醒了。
身后的女同学小声提醒:“同学,老师喊你呢。”
陆挽才忐忑地看了看讲台上,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师,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位同学,请回答一下,下一句是什么?”林深依旧笑着。
“下一句……”陆挽侧着眼睛瞄着窗外,更加紧张了。
下一句是什么?黑板上一个字也没有。
对了,这是什么课来着?
陆挽看了看桌子上的书——《大学生学习手册》。
拿错书了。
身后的女同学扯了扯陆挽的衣角,小声说:“有身兮胡不如是。”
声音太小,曲不言表情太难看,陆挽没听清。
陆挽理了理思绪,看着讲台上的林深,大声朗诵到:“不如自挂东南枝!”
哄堂大笑。
经久不绝。
身后的女同学也给逗乐了。
“这位同学,你怎么把卢仝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啊!”林深也乐了,多亏这个学生,睡了大半个课堂的学生,瞬间都活过来了。
陆挽瞬间脸红,低下了头。
重新坐回座位上后,才发现站在窗户外的曲不言已经不见了。
吁——
作者有话要说:
一枝红杏出墙来,不如自挂东南枝!
第14章 14 等钥匙的两个人
陆挽的这堂课,前半段是睡着的;后半段是羞着,外加提心吊胆着。
不知道曲不言什么时候还会冒出来。
下了课,陆挽拿起桌子上那本书,斜跨上书包,准备去找云轴子一起吃饭。
刚出了座位又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那个提醒他的女生说:“谢谢。”
“不用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女生笑笑,看看陆挽手中的书:“那个,今天是文学课。上课的是林深林老师。”
“哦,谢谢。”陆挽把那本《大学生手册》塞进书包里,他不太关心上课的到底是谁。
“同学……”女生喊住了要走的陆挽。
陆挽回过头,看着她:“还有事么?”
女生眼睛闪着,有些胆怯:“我叫冉苒。第一个是冉冉的冉,第二个是荏苒的冉。”
额……什么意思?要做自我介绍么?
陆挽呆了会儿:“陆挽。”
“逆挽诗的挽么?”冉苒看着他。
陆挽点点头,大概是吧。然后转头看向门外,云轴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陆挽像云轴子招了招手,又转过头看着冉苒:“我朋友来了,再见。”
荏苒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说了句:“再见。”
陆挽到了门口。门外的云轴子还往里看着。
“看什么呢?”陆挽问。
云轴子还看着里面:“陆挽,刚才跟你聊天的那个女生,是你们班的么?”
没聊天。
陆挽瞅瞅他:“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云轴子看了他一眼:“她和我妈年轻的时候好像。”
这个……
云轴子单亲,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
可是,这么远都能看得清楚!
陆挽不知道他这个同学什么时候视力变得那么好了。
“她叫冉苒。至于是不是我们班的,下次上课,我帮你问问。”陆挽说完走了。
云轴子又看了会儿,跟了上去。
晚饭过后,训练了一小时。上次在操练室之后,代越也没怎么为难陆挽。
训练结束已经晚上八点多。陆挽坐电梯到23楼。
2314的门关着。
陆挽敲敲门,没什么回应。
曲不言没回来。陆挽没钥匙。
钥匙被没收了。
陆挽在宿舍门口站了一会儿。2314离洗漱兼卫生间很近,来来往往的师兄们,就看着这个傻不拉几等在曲不言门口的师弟。
陆挽被看得有些别扭。就下了电梯,想去0714借钥匙。
0714宿舍,门关着。陆挽敲了敲门。
没回应。里面好像没人。
呼。
陆挽想在0714门口等一会,也许云轴子一会就回来。
可是,来来往往的同学们,也都看着这个——被关在自己宿舍门外的同学。
也不能在这等着。
陆挽又下了电梯,想来到宿舍楼门口。
那个……坐在宿舍楼大门旁的台阶上的,不就是他要等的云轴子么。
“你怎么在这?”陆挽站在云轴子面前。
云轴子抬起头,笑笑:“宿舍钥匙,被陈教官拿走了。”
2314的教官们,还真像。
陆挽在云轴子旁边坐下,没说话。
“你怎么在这?”云轴子瞅瞅他。
“钥匙,被曲教官拿走了。”陆挽想说的是没收了。
“唔……”云轴子点着头。明白了。
两个人就在大门旁的台阶上坐着,等着没收他们钥匙的人回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云轴子开始坐不住了,伸着脑袋直张罗。
“怎么了?”陆挽皱着眉看着他。
“陆挽,你饿不饿?”云轴子摸着肚子问的。
饿。
两个人转移了阵地,来到距离门口不远处的小卖铺。小卖铺的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都喊他孙大爷。
孙大爷腿脚不太利索,耳朵还不太好。整天摇着把蒲扇,躺在椅子上,听着一台收音机。
陆挽正想着吃点什么,云轴子已经抱了一大堆放到小卖铺收银桌上。
“陆挽,你选好了么?”云轴子饿的等不及了。
“哦,马上好。”陆挽看了看手中的百奇,又伸手拿了旁边货架上的一盒纯牛奶。走到收银桌前。
“你吃的完么?”陆挽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问。
“你吃得饱么?”云轴子看了看陆挽怀里的两个问。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两个人就在那等着,等着动作不太利索的孙大爷一个个刷着商品,一个个算账。
终于结了账,云轴子等得眼球都快跳出来了。左手上拎着一袋,右手握着个雪糕,就往嘴里送。
还递给陆挽一根。
陆挽怀里抱着牛奶,还有一盒百奇。同样握着雪糕就往嘴里送。
饿。
天气已经转凉了,京都的秋天来了。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就喜欢吃些反季的东西。
比如,雪糕。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舔着雪糕一转身,就遇到了反人类的……
兰枢。
“兰教官好。”
额……除了这个,两个人都不知道还能说啥好。
所以陆挽和云轴子,就站在小卖铺门口,舔着雪糕看着兰枢。
没有人告诉他们,兰枢不喜欢被人直视。
“牛奶?”兰枢看了看陆挽怀里抱着的,问。
陆挽点点头,没说话。
“嗯,是该多喝点儿。”兰枢笑笑。
陆挽不舔雪糕了,要不是那颗湛蓝色的尸体,他想扭头就走。
不就个子低么?还没到十六岁,还会长啊。到了京大,身高净被人嫌弃。
待会再买两盒牛奶!
“你叫云轴子,对吧?”兰枢看了看云轴子说。
云轴子点点头,不想说话。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右眼,觉得很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云轴子就舔着雪糕。差不多快舔一半了,他吃雪糕很有技巧,竟然没低落到手上一点。
这点陆挽比不上。
“不言和以臣呢?”兰枢又看了看这两只,问。
两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一高一低,都舔着雪糕。陆挽手上还沾了些,黏糊糊地。
“我有点儿饿。”兰枢看了看陆挽,又看了看云轴子。
陆挽舔了口雪糕,他怀里只有牛奶和百奇,扭头看着云轴子。
云轴子和陆挽对视了一样,眼神充满了委屈和怨恨。
陆挽脑补了一下云轴子的心理:你看我干嘛。要吃的没有,要命一条!
陆挽叹了口气,扭过头咬着雪糕,腾出手来拿出怀里的那盒百奇,递给比自己高了一整个脑袋加半截脖子的兰枢。
“谢谢。”兰枢笑笑接住。
陆挽看着那颗湛蓝色的义眼,心理嘀咕:你这棺材真……没个教官样儿。身后就是小卖铺,还勒索未成年新生的口粮。
京大的教官,就没一个正常的?
“小挽,你在这儿啊!”闻人醉喘着气,扭头才看到陆挽对面的那个。
“兰?你怎么也在?”闻人醉直起身子来。
“刚好路过。”兰枢笑笑,看了眼刚接过得百奇:抹茶味的。
嗯,还不错。
闻人醉皱皱眉,兰枢的办公室和公寓都在学校的另一边。
这也,路过地太迂回了。
“你们俩个这是……”闻人醉看了看陆挽,还有一旁雪糕快舔完的云轴子,问:“以臣呢?”
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陆挽低头看了看粘巴巴地手,但最后还是决定握住嘴里的雪糕棍。
这……
“别急,我打电话找一下。”说着,闻人醉掏出了手机。
陆挽和云轴子点点头。
雪糕还没吃完,他们,不急。
闻人醉拨通了号码,陈以臣的:“臭流氓,你去哪鬼混了!再不回来,俩只都被拐卖了!”
兰枢抬眼看着旁若无人的闻人醉:拐卖?我么?
陆挽和云轴子仰头看着闻人醉:两只?我么?
“喂喂!怎么不说话!”闻人醉晃了晃手机:“信号不好么?”
“嗯,是不好。”陈以臣挂了电话,拿在手里,盯着闻人醉面前的兰枢。
“咦!”闻人醉吓了一跳:“你都来了还接电话!浪费我话费啊!”
陆挽和云轴子,还有闻人醉,盯着陈以臣。
陈以臣……额,戴了眼镜?还抱了几本书!
陆挽的第一反应是:这是在,splay么?
“哈哈哈哈!老流氓你怎么还装斯文起来了啊!”闻人醉大笑着。
陈以臣没理他,盯着兰枢,盯着他手中的百奇。
兰枢看着云轴子和陆挽:“早点休息,别乱跑了。”
兰枢说完,拿着那盒百奇转身离开了。
“我说你什么情况!钥匙没收了还不早点回来,两只都给你关外面了。这幸亏我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了。”兰枢一走,闻人醉就开始吵吵。
“一只。”陈以臣指了指陆挽:“这只不是我的。”
陆挽觉得,自己好无辜。
“你把小挽赶走了?”闻人醉问。
陆挽点点头,觉得自己更无辜。
“不言呢?”闻人醉看着陆挽问。
陆挽摇摇头。雪糕又沾到手上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么?”闻人醉看着陈以臣。
“下午在图书馆见到他了。”陈以臣想了想:“这个点儿……应该是,迷路了吧。”
额。
陆挽惊恐:曲不言……迷……路?
“这可怎么办啊?不言又没有手机……”闻人醉犯难了。
陆挽惊恐:曲不言,没有手机?
在京大,大一的学生是不准带手机的,可是,大四的学生,还有没有手机的?
“但是……那都是下午四点的事了。现在,应该找到路了吧。”陈以臣看向身后。
果然。
“你看,我就说应该来了吧。”陈以臣得意笑着,他还从来没有失算过。
曲不言走近,看着四个人齐刷刷地盯着他,有点疑惑。
“怎么了?”曲不言问。
陈以臣笑笑:“你,又迷路了?”
曲不言看了看陈以臣手上的书,学校逸夫图书馆的:“你看到我了?”
“四点就看到你了,在二楼。”陈以臣点点头说。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曲不言看着陈以臣,那个时候,自己正在找图书馆的出口。
直到半个小时前,才出来。
“我想喊你来着,可是还没喊出声你就不见了。而且……”陈以臣看了看陆挽:“陆挽,你说。”
“公共场合,禁止喧哗。”陆挽没敢看曲不言。
曲不言扫了陆挽一眼:这八个字,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所以……”闻人醉看了看手表:“你在图书馆迷路了……四个半小时?”
“恭喜你,打破纪录了。”陈以臣补充。
曲不言强做镇定,才问:“你们这是?”
“你也把钥匙,没收了?”闻人醉问。
也?
曲不言看了看陈以臣,陈以臣表示:咱俩是友军。
“收了就早点回来啊。两只都在外面等着,差点被拐卖了。”闻人醉无语:“京大的教官都这么不靠谱么?”
陆挽和云轴子,点点头。
“拐卖?”曲不言看着陈以臣:“怎么回事?”
“刚才,兰枢在。”陈以臣脸色也不好看。
“兰枢先发现的他们。”闻人醉补充。
曲不言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看着陆挽问:“怎么不找我?”
“额……没手机。”陆挽这话,一语双关。曲不言没手机,他也没手机。
曲不言还迷路了。
怎么找?
“东西谁给他的?”陈以臣想起了兰枢手中的百奇,有些恼火。
云轴子刚舔干净雪糕,咬着雪糕棍,发现陈以臣盯着他,连连摇摇头。
“什么东西?”曲不言不明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百奇。兰枢拿着的。”陈以臣已经看向了陆挽:“抹茶味的。”
陆挽看着陈以臣:陈教官,这口味不是重点吧。
“你给的?”曲不言盯着陆挽,脸色更难看了。
陆挽摇摇头:“他要的。”
“他要你就给了?”曲不言有些火了。
“他说他饿了。”陆挽很诚实。
“他没要?”曲不言瞪着陆挽。
这个……好像是。
陆挽握着怀里的牛奶:“要不,牛奶给您?”
闻人醉和陈以臣被陆挽逗乐了。曲不言脸上的表情又精彩起来。
陆挽手里的雪糕全化了,粘了一手,还顺着袖子滑了下来。
陆挽就低着头看着地上低落的雪糕,没再说话。
“你来干嘛?”陈以臣笑岔气了,看着闻人醉问。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是后三天的药,睡前涂。”闻人醉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陆挽,看了看他手上的雪糕棍,又转手递给了曲不言。
曲不言接过,表情精彩着。
“我说,你俩以后留点儿心,下次可就没那么巧被我碰到了。他们两个又找不到你们。”闻人醉看了看手表:“我得回去了,晚上还值班呢,不然老太婆又要扣我奖金了”。
闻人醉说完,就离开了。
“去洗手。”曲不言看着陆挽说。
陆挽没抬头,就低着头转身到不远处的洗手池,云轴子咬着根雪糕棍,也跟了上去。
“你这是……发愤图强么?”曲不言看着陈以臣手中的书,又看了看他的眼镜。
都没怎么上过课的人,竟然去图书馆?还戴上了眼镜?
“啊,肘子数学不太好。帮他补补课。”陈以臣抬抬手中的书,又扶了扶眼镜框:“三年没戴了,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打小沉迷游戏的陈以臣,近视。
“这三年不戴眼镜,看得清么?”曲不言问。
“看不清啊。”陈以臣笑笑:“他不在了,看那么清干嘛。看谁?看你啊?你又不好看。”
“现在是要,看清数学题?”曲不言也不和他计较。
“嗯。”陈以臣看了看洗完手回到面前的肘子:“还有他。”
云轴子不懂。
“早点休息,走了。”说着,陈以臣走在了前面,云轴子和陆挽招招手,跟了上去。
曲不言盯着抱着牛奶的陆挽,审视了好一会:“你生活费在哪?”
啊?
作者有话要说:
( ⊙ o ⊙ )啊!
想吃雪糕,恢复正常节奏
第15章 15 女同学
曲不言盯着抱着牛奶的陆挽,审视了好一会:“你生活费呢?”
啊?
“在宿舍。”陆挽答。
“以后,我帮你管着。”曲不言说着,转身向宿舍大门走。
这个更过分:光天……月黑风高地强取豪夺。
陆挽转头还想买两盒牛奶,看到曲不言走得有点远了,就跟了上去。
上了电梯,曲不言按下了23楼。陆挽就站在他旁边。
“不如自挂东南枝。”
陈述句。
这句话从曲不言口中出来,怎么就不像是自挂,像是被挂呢?
“走错教室了。”陆挽老实交代。
上课才发现讲的内容好像不对劲,又不好意思出去,就留下来了。
曲不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仅上课睡觉,还拿错书,还乱回答问题,还……走错教室了?
还能再离谱点儿?
“你公选课选得什么?”曲不言问。
“解刨。”陆挽老实答。
解……
曲不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有这门公选课?
“公选课满了。”陆挽解释:“医学院新开的。人少。”
陆军大学两大学院:陆军军官,另一个就是军医院。
女生多。
曲不言以为,他是和郁拂一样,喜欢文学,所以才选了林深的课。
看来自己糊涂了。他和郁拂不一样,不是么?
电梯门开了,曲不言走了出去。陆挽跟上。
“教室走错了,书也拿错了。”曲不言说。
“长得差不多。”陆挽解释,都是白皮黑字。
其实是从宿舍走的时候,有点激动过头了。
因为可以睡郁拂的床。
曲不言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陆挽也跟着进去。
“拿来。”曲不言伸出手。
“什么?”陆挽看着他问。
“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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