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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有个二货弟弟心里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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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吧。”谭汶有些好笑,这些人都傻了吗?明明有凳子不坐。
虽说每一个来见他的都差不多,他说东别人不敢往西去。
除了一个人。
谭汶眼底有些温柔的波澜。
“你们谁有问题赶紧问呀。”何重恩也无奈,跟谭汶道:“他们对剧本有一堆问题,我招架不住只能带他们来了。”
“怎么不坐?”谭汶发现还有一人杵在门口没有坐下来。
江愿无奈道:“谭叔。”
“你管我叫什么?”谭汶觉得这个词挺新鲜,殊不知何重恩都捏了一把冷汗。
“小九跟石早同辈,石早喊您干爹,我叫您一句叔叔不为过吧?”
“你演程小九?”谭汶挑眉。
江愿点点头。
谭汶失笑道:“那小子可没你一半机灵。”
话锋一转便好奇道:“那谁演小早?”谭汶眼睛毒,看见江愿身后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身形相仿,却是被江愿遮严实了。
江愿笑眯眯地继续问:“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
“谭叔您跟石早是什么关系?”
谭汶眯着眼睛盯着江愿瞧,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空气中是难耐的胶着,何重恩脑子里正飞快地想着怎么打圆场。
谭汶开口了,“我爱他。”
“不,谭叔,我想问的是他跟您是什么关系。”江愿把谭叔两个字咬得生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差着辈分。
“我是他干爹。”江愿不用回头都知道自己的衣摆一定已经皱得不成模样。
“我还是他爱人。”
何重恩倒抽了一口冷气,生怕江愿问出些什么不该问的话。
周铖看向谭汶的表情倒是多了一丝敬佩,“我也想问一个问题,石早的生父真的是你杀的吗?”
谭汶食指敲了敲扶手,哼笑道:“他就是个人渣畜生,那是老子做过最不后悔的事情。”
“那你就没有想过被你扔下的那个小孩吗?”声音是从江愿背后传来的,声线压得很低,可连声音都发着颤。
何重恩来不及阻止只能暗暗叫苦,这群不省心的熊孩子。
“他会过得很好的。”谭汶的声音淡淡的,鹰眼却微微眯了起来,视线落在了江愿的身后。
“是啊,很好,没有你可好了,以后的日子就是顺风顺水,老婆孩子热炕头。”韩子封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声音中还透着委屈。
谭汶反而温柔地笑了,“他要是敢找别人,老子恁死他。”
江愿感受到身后的人终于松了他的衣摆,努力地平复了呼吸,也笑了。他知道韩子封的心结算是解了,也学着何重恩拱了拱手,把身后的人扯了出来。
谭汶的眼睛睁大了,斜倚在凳子上的姿势也坐直了。
何重恩笑道:“我挑的石早不错吧。”
不错的石早却一点都不顾及导演的小心脏,一步一步地走向谭汶。
“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您。”韩子封面无表情,“都说谭爷一诺千金,说过的话自然也不会是忽悠人的。”他指的自然是谭汶方才跟江愿跟自己说的话。
谭汶长叹了一口气,他就说这么多年敢顶他肺叶子的,叫他坐着偏站的,估计也就这么一家,别无分号。
“当真。”
“您当年说等事情了了,爷俩好好过日子。”
“当真。”
韩子封总算嘴角抿了抿,有了笑意。
其实他原本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只是突然间他不想问了,自首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生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他明明记得他没有上飞机,可是醒来时却在飞机上,梦中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事实还是大梦一场,其中的桩桩件件,他往后有的是时间跟谭汶掰扯清楚。
韩子封半蹲下来,眨巴着眼睛。
“不想问别的了?”谭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孩子见自己是有多紧张?这一脑门的汗。
何重恩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韩韩韩韩韩子封这是要入戏还是……
周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大概知道为什么拍戏的时候韩子封眼中会有如此浓烈的感情了。不是对他的,而是对覃言的,或者说是对谭汶的。
虽说还没有陷进去,但心底总是有些落寞的,起身对何重恩点点头,“我没什么问题要问的了,我在外面等你们。”
末了又看了眼谭汶,对他抱拳拱了拱手。
何重恩看着眼前的这幅父慈子孝的场景,张了张嘴,江愿笑着提醒他,“您不是还有一些问题要问谭叔吗?我们时间不多了。”
韩子封什么都听到了,可又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干脆地坐在地上,头倚在谭汶的膝头,任由久违的大掌一点一点地抚过他的头发。
“你在看什么?”
李肖然猛地回头,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反而有点被惊着了,看清楚是周铖,点了点头。
“你看上去很高兴?”周铖有些好奇,看房间里的监控值得这么高兴?
李肖然点了点屏幕上的谭汶和韩子封。
“你认识小韩很久了?”周铖自知没有希望,反而有些轻松,对他们的故事也有些好奇,更何况,输给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份感情,他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很久了,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刚警校毕业,这都六年过去了。”李肖然回想道。
“谭爷当年被判了几年?”
“数罪并罚十四年。”
周铖默然了。
李肖然看他是不落忍的神情也笑了,“谭汶每年都能拿到减刑,如果今年减刑还有他的话……”李肖然比了个数字。
“七年?”
“恩,还有一年。”
周铖觉得自己竟然被李肖然神奇地感染了,也觉得挺开心。
不用再等那么多年,挺好。
……
何重恩挺开心,他电影里那些把握不好的地方都理顺了。当然再看不出韩子封和谭汶是什么关系他也就不用混了,立马就改了口,“韩少,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韩子封腿差点一软,哀怨地看向谭汶。要不是当初谭汶怕他被欺负,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让所有人改口,弄得他真像他的接班人一样。有那么一段时间,城北的人见到他就躲得老远。
谭汶眼中含笑看了一眼韩子封,“别叫少爷了。”
“叫夫人。”
何重恩:“……”
江愿忍笑拉着何重恩赶紧走。
韩子封知道到时间了,之前没见到不觉得有多思念,可是见到了就再也不舍得走了。
酸涩的心情混杂着思念和委屈,视线落在谭汶浅淡的鱼尾纹上,突然从涌上了鼻尖。
“哭什么。”
谭汶起身,拇指抚过他的泛红的眼角。
“乖,再等一等干爹。”
韩子封张口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圈小牙印,若是他肯一早说这个“等”字,他何至于恨谭汶也恨他自己。
“小疯子。”谭汶嘴角挂着笑与怀念,带着厚茧的指头摩挲着他的左耳,上面有一串的耳洞,“还疼吗?”
韩子封吸了吸鼻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都透着水汽,“干爹不在,就疼……”
……
门外,周铖平复了心情跟见了鬼的何重恩聊起了天,“你和谭汶怎么认识的?”
“谭爷对我有恩。”
周铖突然想起了刚刚的小狱警,他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因为以李肖然的身份对于谭汶过分客气了,再加上他也能感觉得到李肖然也挺看顾韩子封的。
李肖然给他的答案也很简洁,“恶有恶报,善亦有善报。有一次犯人炸监,他救过我一命。”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吗?
何重恩笑了笑,“我小名叫小四子,因为年少不懂事,那时候跟一个叔伯闹着玩,他叫严伍,我说那就要四,比你大一点。”
他略过之前的不提,“总之后来谭爷救了我救了我的家人还把我们送到了安全的位置,之后我改名叫何重恩,佛曰上报四重恩。如果没有他,你们大概也看不到今天的何重恩了。”
他见韩子封红着眼睛出来了,便止住了话头。
如果不是谭汶,他大概就跟他的生身父亲一样死在血战之中了,只可惜当年杜老大只顾得上送走正房妻儿,哪里顾得上他这种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私生子呢。
磨磨蹭蹭夜幕都要降临了,他们才离开监狱的铁门,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就听见——
“小韩,等一下。”李肖然追了出来。
看到他手里的白色信封,韩子封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让我给你的。”
韩子封手一捏厚薄,忍不住磨牙道:“我不要。”
李肖然顿时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这不是你之前打给他的钱,是他帮监狱改造防越狱系统的报酬。”
韩子封一愣,心情倒好了不少,“那我也不要,你让他自己留着买东西吧,我也不缺钱。”
江愿望天,谁不缺钱?抛开基本的生活费和房贷,之前的片酬基本上都让他打给了谭汶了吧?他隐约也知道一些事情,再加上刚刚周铖也说了谭汶的刑期,监狱建设硬件软件组织活动什么都要钱,如果不是韩子封拿钱往里面砸,减刑这种事情哪会有那么容易。
“他说他不放心,老子养儿子天经地义……”李肖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原话复述了出来。
韩子封脸都红了,“我早就满十八岁了,该轮到我赡养他了!”
李肖然心想果然还是谭汶最了解他干儿子,知道他不会拿,所以后面还有一句话。
“他说……”李肖然闭上眼睛,喊道:“他说这是养家的费用,让你帮他养老婆儿子。”
李肖然把信封塞他怀里,耳尖都红了,转身走得飞快。
原地留下了一个红透了的韩子封,和其他人善意的笑声。
江愿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哥哥,我突然好想看见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人好奇的话我多说几句】
*十四年的刑期是我算的,组织领导黑社会组织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组织领导黑社会组织犯罪,有自首的情节,判了十二年,并处没收财产。故意杀人罪因为有情节在(之后会提),也有自首的情节,最后判了最轻的三年。数罪并罚,大于12年小于15年。
*为什么非得是七年呢,因为有期徒刑服如果减刑的话刑期不能少于原判刑罚的1/2。
这一章是小韩子和干爹的主场,下一章就换成哥哥弟弟啦=3=。
第二十四章 ·亲情爱情?最值钱的!·慢慢来吧,不着急。
几个人刚回到剧组,江愿眼睛一亮,就向一辆车冲了过去,走到车前反而停了脚步,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等到里面的男人把车窗摇下来,才清了清嗓子道:“违章停车,罚款。”边说手还往车子里面一摊。
男人掏出钱包,毫不吝啬地把他手上一放,“密码都是你生日。”
江愿忍住笑意,摇头,“不行,要拿最值钱的东西来换。”
“你另一只手呢?”
江愿条件反射的伸出另一只手,然后就跟拎猪蹄一样放在自己身手要罚款的手掌上,“喏,我最值钱的。”
“哥……不带你这么玩的。”江愿耳尖都变成了红玛瑙。
姜祈挑眉,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我说的是实话。”
“哥哥……”江愿搓了搓脸颊,“你怎么来啦?”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话音里不自觉的撒娇。倒不是说江愿不会撒娇,但两兄弟平常闹起来的时候更多,所以真要说撒娇的时候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求关注求抚摸的刻意,但这会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想见到我?”
江愿出乎意料地没有回答,突然跟他说,“我等会儿没戏,你等我一下,我跟你走。”
还没等姜祈说话呢,江愿就像个小旋风一样跑走了。
姜祈略微惊讶地眨眨眼,江愿似乎有些不对。
但是这个不对是好还是不好?他说不准。
何重恩听了他的请求则有些迟疑,“你明天早上五点的戏,你确定你要走?”
江愿坚决地点点头。
“明天四点半必须到剧组化妆。”
“好,导演您放心。”
何重恩再一抬头,就只剩下江愿的背影了。
“去哪吃?”姜祈问着刚蹿上车的小家伙。
“哪都不去!回家。”江愿笑眯眯道。
姜祈也没什么意见,方向盘一转就把自家宝贝弟弟兜回了家。
……
“行不行啊?”
“你别捣乱。”江愿推着碍事的姜祈。
“要不做西餐算了。”姜祈笑得挺坏,故意拆江愿的台。
“要是连个面条都下不好,以后厨房让给你。”
“那不是我吃亏了?”姜祈嗅了嗅香味,故意道:“本来晚上请你吃大餐的,现在只有清汤挂面,万一不好吃……”
“不好吃你把我吃了!”江愿不乐意了,他中餐是做得不好,可是这是他专门偷师学来的。
“我等着。”姜祈拍了拍他的腰,拇指把他脸颊的沾到的面粉蹭掉,“不好吃,晚上就吃小花猫。”说完这话也不再厨房里碍事,只是叮嘱他注意别崩着自己。
江愿眼睛一亮,锅子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他心里也忍不住开始冒泡泡,伸手忍不住摸了摸似乎还残留温度的脸颊,哥哥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好吃吗?”江愿放着面前的一碗面条不动,一脸期待地盯着姜祈。
“你是想我说好吃还是不好吃?”姜祈逗他。
“要不,你现在说好吃,等会儿说不好吃?”小花猫·江愿很是期待。
两人说说笑笑,面条很快就见了底。
“咳。”姜祈低头盯着汤碗,把最低下的鸡蛋夹了出来,“这是什么?”
“水煮蛋啊。”江愿低头喝了一口汤,喝完还不够,盯着汤里仿佛里面绝世佳人,头也不抬地补充道:“……桃子形的。”
“我这几天做了很多梦……”姜祈突然开了口,“我梦见我结婚了,有了小孩……”
江愿猛地抬头看他。
姜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小孩,“你也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才不会。”江愿别过眼睛,语气都透着浓浓的委屈,总控明明这么喜欢哥哥,怎么可能结婚呢。
“所以是个梦呀,梦里面我们两家还有爸妈一起去度假。”
“梦里他们都很开心,很开心,每一个人都很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是开心的呢?”江愿声音闷闷的。
“你也笑了,可是我发现我不开心。”姜祈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个字都很有分量。
“我不开心,我看着你抱着你的儿子,我不开心,我看着你给我多拿了一个椰子我不开心,我看见你跟那个女人一起戏水我不开心。妈还问我,出来玩怎么不高兴一点。”
“可是我努力了,我笑不出来。”
“小愿,我以为我会很开心的,可是没有……”他醒不过来,他被他只能冷眼旁观的感觉逼疯了。
梦中的姜牧云就说了一句话,“咎由自取,能怨得了谁?”
于是他醒了,他醒来之后,却是满心的茫然若失。
如果他和江愿在一起呢?又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从未给过自己这个选项。以前是觉得不能,可是江愿情动时眼底的情愫,他骗不了自己。他耳边至今都会回荡着,哥哥,小愿想你了……
姜祈在江愿眼中看到过思念,看到过委屈。彼时他想的是不能太让江愿依赖自己,只是这究竟是谁更依赖谁,姜祈心知肚明。
但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江愿的眼中看到了伤心。第一次,姜祈意识到自己以为的保护给江愿造成了伤害,也是第一次,姜祈问自己,他们之间真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可是就算江愿再伤心,他的手掌还是被规规整整地缠上了白纱,按照姜祈之前的想法,那天他不该去的,江愿离开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和人生。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去了,于是带回了手心里宝贝弟弟。于是今天他也去了,带回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江愿。
有些人理智永远先行于感情,但是真当他们感情失了控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于是今天姜祈说了话,上了手,这会儿还讲起了昨天做的噩梦。
“哥哥,我在梦里肯定也不开心。”江愿起身趴在姜祈的肩上,“我们明明才是一家。”
“是,我们是一家。”姜祈有些动容,他很少做梦,更少记得梦中的情境,但那场梦例外,翻来覆去不知道在他脑海中翻腾过多少次,而此刻仅仅是因为江愿的一句话,那场噩梦似乎已经在无形之中淡淡化去。
“只有我和你。”
“那爸妈呢?”
“那只可以再加上爸妈。”江愿想想也对,继续补充道:“我们只能喝一个椰子。”
姜祈嘴角扬了扬,眼底染上了点点笑意。
江愿小时候脾胃弱,椰子性凉,姜祈为了哄他,总是说哥哥喝不完一个,于是小江愿很大方地分了他一半椰子。
这习惯一养就是很多年,直到去年爷爷过生日,他匆匆赶回去,生日是在海边过的,兄弟俩习惯性地在一个椰子上插了两根吸管,还被几个表兄弟嘲笑了。
说江愿是没断奶的孩子。
可是那时候江愿说什么来着?
“我有哥,我乐意,你们想跟别人喝一个,别人还嫌弃呢。”
……
“哥哥?想什么呢?不是想你梦里的如花美眷了吧?”江愿眼底都要冒火星了。
“面条不错,鸡蛋也不错。”姜祈回过神来,起身收拾碗筷,边收拾边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做一个桃子形的鸡蛋。”
江愿盯着地板傻笑。
背对着他的姜祈也忍不住笑了,那是一扫多年沉诃的笑容。
姜祈耐性不算足性子也不算好,齐魏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但是唯独在养弟弟这件事情上,他的耐性十足。
慢慢来吧。
不着急。
……
“这是什么?”
“柚子叶。”
江愿迷茫地看着姜祈。
“柚子叶洗澡去晦气。”
总归江愿今天去了一趟监狱,姜祈决定迷信一把。
“哥哥看着我洗?”
姜祈摇了摇头,“我帮你洗。”
江愿觉得自己一定是以可见的速度从脸上红到了脚趾尖。
“哥哥帮我洗?!”
姜祈挽了挽袖子,伸手试了试水温,“我知道你不喜欢柚子叶的味道,所以……”之前有一位亲戚过世,家里备了柚子叶水洗手,但是江愿就很不喜欢那个味道。
“所以?”江愿也想起了这件事情,一脸希冀地看着姜祈。
姜祈笑了笑,“所以,我帮你洗。”
江愿:“……”
“哥哥跟我一起?”江愿眼睛转了转邀请道。
“明天四点起床,送你去剧组。”
江愿没闹明白其中的含义。
姜祈言简意赅道:“保存体力。”
江愿也不知道懂了没懂,总之本身就红透的脸,耳朵尖又镀上了一层红晕。
这是一场灾难,于谁都是。两兄弟看着对方的窘迫突然都乐了。
江愿快速地把自己从姜祈手下的柚子叶中滚了一遍,跳进去把这身味道冲掉。
姜祈则是努力地背着心经,想把刚刚看过的美景全部都忘掉,把用完的柚子叶清理干净就想离开这个雾气蒸腾乱人心神的地方。
江愿却不肯他走了,声音从朦胧水雾中传来,“哥哥,我跟你说,你猜一猜剧本里的石早是谁……”
一个澡洗完,江愿的故事也讲的差不多了。
“……哥哥,你猜谭汶怎么说的?”
姜祈眸色深沉,声音也低了不少,“怎么说?”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故事,里面夹杂了太多的恩仇、人命、善恶和无奈了。
“他说他是小韩子的干爹。”
“他说他也是小韩子的爱人。”
姜祈一怔,终于知道江愿为什么要讲着个故事了。
“哥哥,其实这两者并不矛盾,不是吗?”
“就像并不只是血缘才能产生亲情一样。”
“爱情和亲情也并不是矛盾的,对不对?”
江愿湿漉漉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环了上去,明明自己才是洗过澡的那一个,此刻却贪婪地嗅着姜祈身上的味道,姜祈的烟渐渐戒了,身上只有浅淡的烟草味,更多的他也说不出来。无论是什么,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哥哥的味道,也是姜祈的味道。
“哥哥…姜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大概是我写过的最不按大纲走的了,他们想在一起的心大概已经不受大纲控制了。
作者:心里苦QAQ哭唧唧。
第二十五章 ·很值得骄傲?哥哥不逃了!·包吃包住包上戏
“好。”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祈轻轻地应道。
可是江愿却没了反应,取而代之的却是绵长的呼吸声。
姜祈忐忑而紧张地转过身,哭笑不得地发现江愿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会儿竟是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用浴巾把人包住抱到了床上,许是真的累了,这么一番折腾江愿都没有醒来,呼吸反而更沉了。
姜祈有些担心,将他头发擦干后,俯身将两人的刘海撩起来,额头相抵确认江愿没有发烧才算放下心来。刚要起身就嗅到了若隐若现的酒香,江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砸吧砸吧小嘴,酒香味就更重了。
姜祈惊讶地凑到他的嘴角嗅了嗅,白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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