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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戏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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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赵公子真是迟钝,一个刻意让对方爱上自己,一个明知竹马喜欢自己还是喜欢上了其他男人还瞒着竹马,对于早就知道自己主子对赵公子的感情的暗卫们,真不知是该替主子高兴还是为赵公子默哀了。
    ……
    梁启四十一年,六皇子被正式封为太子,同年,前皇驾崩,太子登基,封号梁承帝。
    同一时间,赵子均得到了一个噩耗。
    “入宫,了。”文雅清俊的男子低低喃喃自语着。
    左相看着失魂落魄离开的世侄,内心有些许愧疚。他对这个世侄很是满意,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二品大官,文韬武略皆有涉猎,又盛得两任圣上信赖,可以说是所有官员眼中的香饽饽。
    不是没有人想将适龄女儿嫁给对方,但是赵子均就认定了曾婷怜一人,对左相也是一副当做老丈人的恭敬神态,这几度让左相在他人嫉妒的眼光中倍有面子。
    左相叹了口气,你说自家女儿怎么就看上当今皇帝了呢,不说后宫生存如何困难,就是赵子均和圣上的关系就是一道坎儿,怜儿这一步棋,也不知是对是错。
    离开左相府邸,子均抬头看着盛夏的阳光,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意。
    左相请旨,圣上应许。
    左右那两人是两情相悦,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原来他才是多余的。
    ……
    梁承帝本等着那人来找他,可能是质问,可能又是冷战,但不管怎样,他总有法子让那人知道他的“苦衷”,软下态度。
    可是等了几日,那人在朝堂上都坦然自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退朝后也不曾私下找他。
    梁承帝对自己说等一等,再等一等,兴许对方是还不知道消息呢。可是等到曾婷怜要入宫的那天,梁承帝看着还没有动静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梁承帝半夜暗访私府时,那人醉倒在一地的瓷瓶中,听见声响,抬起半阖着的盈盈凤眸看他,嘴角挑起一笑,轻轻地道,“你来了。”
    梁承帝清楚地听见自己喉咙滚动的声音。
    ……
    清晨,被轰出府邸的某人嘴边带着餍足的笑意回了皇宫。
    曾婷怜醒来后,梁承帝已被宫女伺候得差不多了,她看着梁承帝颈间露/出的青紫吻痕羞红了脸颊,伸出手娇羞地想要给对方整理外衣,却被拦住了。
    梁承帝掩去眼底的不耐和厌恶,温和的关怀了曾婷怜的身体,并下旨封她为昭媛后,在女子痴恋的眼光中挥袖离去。
    ……
    子均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大婚之夜本该在皇宫和妃嫔温存的天子竟会来到他这一方小小府邸,两人还做了那般,那般荒唐之事。
    虽说是梁承帝趁人之危,但子均自认也有错,脑子混乱之时,居然将皇帝赶出了府上。
    那日子均难得没有上朝,不仅仅是因为心理上还不能接受,还有身体的不适。梁承帝知道子均没有上朝后没有责怪,反而很是关心,还让人体贴地送来了治发热的药方,所有官员再一次地感受到了赵子均的得宠。
    医术也颇有所成的子均捏着手里所谓的治发热的方子,手在不停颤抖,紧了又紧,让一边的小侍险些以为他要撕了那张方子。
    ——元年,赵卿上述退职,帝不允。
    ——十一年,赵卿殒,帝悲甚。
    ……
    在死亡前子均是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女子疯狂而憎恨的双眼,再也找不回原来的熟悉,子均有些释然地笑了。
    这,本就是他欠她的。
    是他的错。
    只是,他最对不起的人,不是她。
    隐约看见那惊慌失措地跑来的人,他支持不住地闭上了双眼,陷入永久沉睡的同时带走了唇边的叹息。
    抱歉,明明刚刚回应了你……
    你为我做的那些不是没有看见。
    下一世……

  ☆、第64章 千狐一醉梦三生(七)

王朝衰败,各地揭竿起义,淮北以上以“复王”为首。
    复王威势极盛,所过之处,兵官皆降,偶有顽抗,不过片耳败之。
    复王善骑射,驭下甚严,然,复王军中威最盛者,闻人君也。
    闻人君,字子均,复王军师,谋略诡辩世当一人。
    ……
    头戴白玉冠的文弱男子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眯眼远看,沉吟片刻后,侧身对身后的将官低声嘱咐几句后,方才离开。
    到了城中的暂居地,就有人传唤他前去议事厅,挥手让一边欲言又止的书童退下,闻人子均利落地仰头喝下苦涩的药水,将碗给了书童后随着传唤的兵卒离开。
    到了议事厅外,兵卒止步,子均一人走近,远远就听见了几道声音急切难耐的争辩着,到了门口他就看见最上首的男子虽然没说话也没皱眉,但是已经处于爆发边缘,而那几个谋士恍然未觉,还在各自占着观点争辩着。
    子均轻咳一声才走进去,果不其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最先看过来的是首位高大威猛的男子,陡然柔和的气息让他想要微笑但是一想到现在的情况就拉平了嘴角。
    男子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子均在谋士们愤愤不甘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甚至还能微笑着施礼。
    等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子均走到地图前,问道:“刚刚听你们说什么金汁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他想的那样……
    背上一重,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磁性的嗓音响起:“就是你想的那个,也不知道那群蠢货怎么想的。”
    子均看着地图上的标识皱了皱眉,所谓的“金汁”就是用粪便熬成的汤,守城时泼洒在人的身上,极易染病造成身体溃烂,由于并没有良好的解决方法,最后人们往往是截肢甚至任其自流。
    但是不说现下各地军队散乱,基本不可能有人攻城,就形势而言,守城也是不可取的,毕竟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这一座城,最重要的是,这时因为君王暴虐才使得百姓不满,每个人的神经都崩的很紧,若是这时候用“金汁”这种方法,估计,复王残暴的名声第二天就传出去了。
    也不知道出这个提议的人抱的是什么心思。子均的眼中闪过暗光。
    “我们不需要守城,你看这里,”子均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沿着这条路在不遇见凉城那边的起义军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到连城,我方才看了看,这几日天气会大晴,如果不出意外五日内我们就能到连城,然后……”
    发现趴在他背上的人半天没反应,子均住口不再说话,也没转头,低低叹了一声:“你又在生什么气。”
    复王闷闷地道:“子均你今天都没叫我。”
    “……子安,唔……松口。”
    “呵,才不要,子均你都忙了好几天了,我们休息会儿吧……”
    “不,还有很多事……”
    “可是我累了。”
    “……好吧唔……等等,不是说休息么!”
    “这就是休息啊。”
    “……这里是议事厅!……”
    “呵,有人听得到吗?”
    “没有,将军!”8
    “……”
    守在议事厅外的兵卒们一脸的正气禀然,并且体贴的关上了门。
    ……
    顾忌着子均的身体,大军还是迟了一日出发。子均接过书童递过来的药碗,忽然一顿,手指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下碗底。
    子均抬头,温和地问书童:“三雎,过来的时候碰见了谁吗?”
    书童想了想说道:“在小径上碰见王大人了。”
    “王大人,王良?”
    现在会被称为大人的貌似也只有他们这些谋士了,而兵卒将官一般称呼闻人子均“军师”而不是大人。
    “恩。”
    子均的指腹又动了动,没有喝药,把碗放下了:“你帮我叫张副将过来。”
    “是。”
    有谋士告到复王面前,说王谋士被军师所污蔑,没有丝毫余地甚至不通报复王就下令让人处决了王谋士,其心可诛。
    低架旁拿着狼毫笔观赏的复王头都没抬,“的确是其心可诛。”还不等跪在地上的谋士露/出喜悦之色,就又听得他说道,“来人,将所有对军师不满的谋士带下去,明日斩首示众。”
    直到不可置信的谋士被兵卒强行带走,复王才抬起头,问身边站着的李副将:“你说,这只狼毫笔,他可会喜欢。”
    李副将认认真真看了那只笔一眼,一脸真挚地点头:“军师会喜欢的,只要是将军送的军师都觉得是极好的。”
    复王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拿着狼毫笔去找某人了:“你不用跟了。”
    “是。”
    ……
    兵临皇城,然而和所有人想的不一样,皇城并不是只有散乱兵卒。
    黑压压的大军在城外排兵布阵,两势扩张,战线拉长,气势汹汹地面对着前来的复王大军。
    “这是……”军中有将领不免被气势所震。
    “鹤翼阵。”子均淡淡的道,瞟了眼那个将领,那人顿时浑身一寒,想到军师平日里操/练人的手段,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鹤翼阵,以形似鹤翼而命名,是可攻可受的阵法,若运用得当,可使敌军伤亡惨重,按照道理来说破解该阵的阵法为龟甲阵。
    且不说复王军中重甲兵甚少不足以组成龟甲阵,对方占据有利地势,己方是要攻城,防御为重的龟甲阵并不适用。
    城中形式尚不知如何,若是冒然用重兵推城,弊大益小,他们又没有更多时间拖延,所以这种情况下只有……
    子均看着远处一下子慌乱起来的军队,勾起嘴角。
    “军师,看来将军他们成功了。”
    “恩。”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一半。
    成王,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刚愎自用,没有一点进步,子安才能这么顺利,看来后续的准备可以不用了。
    ……
    子均冷眼看着眼前潦倒的成王,平静地一点点说出龙猫换太子的狗血情节。
    成王的垂死挣扎好似在意料之中,子均不再去看那个被直接穿心的人,这一世的因果他已经还了,剩下的只有……
    子均垂眸看着被包扎的手臂,听着身边男子粗声粗气明显气得不轻却饱含了关心和颤抖后怕的声音,清浅地笑了。
    复王瞪着子均,他还有脸笑!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吗!天知道在看见成王拔出偷偷藏起来的剑刺向这人的时候他的心跳都快停了!
    想着这次一定要给不爱护自己身体的军师一个教训的某人,在下一刻就很没有原则地推翻了上一秒自己的想法。
    子均环上男人的脖颈,头懒懒地靠在对方肩上,清朗干净的声线因为吐出的话染上了几分暧/昧:“子安,何时娶我?”
    “……来人!立刻举行封后大典!”
    众将领:“……”
    话说将军你还记得你还没登基吗?

  ☆、第65章 千狐一醉梦三生(八)

魔教教主君之岚,行迹不定,武功诡秘,常戴一白银钩花面具,有人说君之岚丑得天怒人怨,也有人说他貌若好女艳丽逼人。
    自从十年前君之岚以十七岁之龄打败当时的正道第一人吴正泉后,武林基本默认他的武功已是在天下的武道巅峰,而能打过他的人,只有一个,新任武林盟主,谢言安。
    ……
    “要说那李大善人啊,真是无端遭了罪……”往往来来的客栈中,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说着近日发生的大事。
    谢言安在二楼静静听着,但实则注意力一直放在对面那桌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身上,明明黑纱遮住了容颜,却身穿了艳丽至极的红色。
    听见说书人说着魔教如何如何屠杀了李大善人全家,那人发出讽刺地轻笑,薄唇中吐出的话勾勾缠缠似乎带着极致靡丽的色彩,谢言安听着不由得有些恍惚,“这人呐,就算是虚无缥缈的事也能说地跟亲眼见过一样。”
    谢言安想着这人面纱后的脸不知会是如何好看,意识到自己极为无礼的想法,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
    那声轻咳好似引起了那红衣人的注意,撑着头看他,谢言安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炽热的目光似乎看破了他所有,让他难得有些不安和羞涩,又莫名地想要坐得再端正些,好让对方看得全些。
    当说书人讲完一段,换了个话题后,那人似乎终于要走了,谢言安踟蹰一番,等他在心中挣扎完时,那人已经不知去向,他心中一慌,连忙追了出去。
    人海中没有那人的身影。
    谢言安心下一沉,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等他经过人烟甚少的杨柳湖岸时,树上飘飘然下来一段红纱,谢言安抬头,取下了黑纱的人对他言笑晏晏,上挑的双眼艳/色无双。
    “你找我?”
    谢言安似乎听见自己的心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终于,找到了。
    ……
    “我是兰子均,你呢?”
    “在下,谢言安。”
    “谢言安?……武林盟主的那个谢言安?”
    “是,是否有何不妥?”
    “没,就是没想到传言里的武林盟主是个书生,呵~”
    “在下不是书生。”
    “啊,你说不是就不是呗。”
    “……”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是那个人……
    ……
    相熟之后,谢言安有一事不解,为何初遇时兰子均头戴斗笠,明明并不喜欢。
    兰子均想到教里的那群教(du)众(bi);眼睛微眯,无比自然的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
    #教众表示我家教主的颜怎么能被那些凡人看了去!#
    当教众们发现本该在魔教大殿的兰子均不见后:
    #江湖太危险,教主你酷爱回来!#
    没错!我们的教主大人,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简直就是个小孩子一样的性格!(兰子均:你闭嘴!)
    ……
    七月十二,魔教残杀前盟主一家,正道人士震怒,决定召开屠魔大会,由武林盟主谢言安带领,共同商谈如何清剿魔教败类。
    “你让我去参加屠魔大会?”兰子均懒懒地趴在树枝上,任红衣绸带垂下,撩起眼皮看着树下温润如玉一点也不像武林人士的谢言安。
    谢言安忍住想要抚摸那垂落在自己眼前的红色衣襟,温言细雨欲以美食美景动之,兰子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说,我去便是。”
    屠魔大会那日,当所有正道人士交谈之际,山庄的大门轰然而开,两条细长坚韧的黑色锁链激射而出,缠绕固定在大堂内的柱子上,轻轻细细的诡异笛声传来,有人脸色一变,“这是魔教的驱魂笛!”
    像是应和他的声音,门外由八个人抬着的轿子迅速靠近,黑纱垂落的帷帐下隐约能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四方房瓦上也出现了魔教教徒的身形,大堂内的所有人都拔出自己的武器严正以待,只有大堂首位的谢言安有些无奈和宠溺地看着黑纱后模糊的人影。
    在众人剑拔弩张之际,靡丽轻颤的声音传来,“言安,我可是应邀前来了哟~”
    葱白玉指挑开黑纱,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过去,谢言安看见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当一张覆盖着银白钩花面具的脸出现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有所猜测,但是魔教教主亲自前来,这对刚才还在商量怎么打败魔教的他们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一个好消息。
    不过君之岚的话也透露了一个消息,盟主,貌似和魔教教主相识,看起来关系还不浅,莫非是他透露了消息,告诉君之岚他们今日会在这里召开屠魔大会?
    有人想到了前些日子看见的跟在盟主身边那个黑纱红衣的美人,当即想通了那恐怕就是这魔教教主,扼腕当时怎么就没杀了对方,也不想想君之岚哪是他能拿捏的。
    大堂中人看着上首谢言安的目光变得鄙视而愤怒起来,谢言安恍若未察,微笑着看那即使只露/出了下巴也艳气逼人的人,“你来了。”
    我真高兴,你来了。
    这是不是说明,你一开始并没有想着瞒我。
    君之岚因谢言安的话有些愣仲,那些被忽视的武林人士不甘心了,他们不敢直接和魔教叫板,质问谢言安道:“谢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和魔教勾结了吗!!”大概是谢言安平日里温和有礼的老好人形象太过成功,随着一个人的开头,其他人也纷纷谴责起一直微笑的谢言安来。
    君之岚听见这些人的话,抽了抽嘴角,为这些人堪忧的智商担心。现在天下武功能和他比肩的只有谢言安,这些人因为心中的恐惧,没有将谢言安当成救命稻草不说,反而将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直接把谢言安得罪了个死死地,真是愚蠢之极。
    嘛,不过他们这样就是把谢言安往他们这边推了,对他来说是好事啊~
    君之岚压去心底的愤怒,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想看谢言安如何应对,抬眸却见那人宠溺地看着他,不禁有些恼怒,“怎么,他们这么说你,谢盟主就没有一点表示?”
    谢言安皱了皱眉,低叹一声,子均这是生气了,都叫他谢盟主了。
    想着快些安抚才好,没去看因为君之岚的话才反应过来有些惊慌失措的人群,说道:“子均,他们,是我送你的礼物。”看见君之岚动作一顿,谢言安忽视愤怒叫骂的人,声音清晰地传进那人耳中,“怎么,不喜欢吗?”
    君之岚反应过来,低低笑开。
    “自然是,满意至极~”
    ……
    君之岚躺在谢言安膝上,“那些人,我放了~”
    “恩。”
    “你不在意?”
    谢言安摸着君之岚顺滑的长发,“我送你的,你怎么喜欢怎么处置。”
    “唔,不过这样下来你的名声就坏了,除了魔教你可是哪里也去不了了~”
    “那不知,子均可允我入教?”
    君之岚看着谢言安敛下的温润眉眼,呆了呆,伸手去抚,心下感叹着这人的样貌也是极好的,口中说道,“那可不行,你不能入教。”
    “我要你穿着大红嫁衣,等着我来娶你~”
    看着君之岚眉间揶揄的神情,谢言安莞尔,“好,我等着你来娶我。”
    大婚之日,君之岚无语地看着身后老教徒叨叨索索地用梳子梳着他的头发,什么“一梳到白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到上了大殿,君之岚看着那穿着大红喜衣的人冲他一笑,似乎惊艳了时光,被牵着到了代做父母的右护法前,君之岚还有些不能回神,一时之间也就没有注意到站位的不对劲。
    右护法是看着君之岚长大的,亦师亦友的他代做父母接受君之岚二人一拜也不为过。右护法葛潭看着身前的两人,表面上绷着一张严肃的脸,心下却是一叹。
    魔教并不如世人所想般无恶不作,至少教主兰子均在他看来就是天真得过分了,没错,就是兰子均,君之岚什么的才是化名,教主本人已经很多次对这个化名表示了不满,君子兰什么的。
    现下将教主托付于人,虽然对象是个男子让葛潭不是很满意,不过比起娶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同为武道巅峰的谢言安实在是不错,总有一种自家闺女出嫁的感觉呢。
    #不造为什么,没人相信教主是上面的那个#
    接过谢言安递上的茶,葛潭的眼一厉,“好好待他,不然,整个魔教誓要将你挫骨扬灰!”
    谢言安处变不惊,温文颔首,“自然。”
    听着两人对话的兰子均: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
    洞房之夜~
    兰子均扫视烛光下谢言安如玉的脸,嘴角轻挑,“娘子~我们就寝吧~”
    “呵。”一直没有动作的谢言安勾唇一笑,眼中是暗沉的欲/望,“是该就寝了。”
    兰子均为谢言安突然的转变一愣,被扑倒的刹那,他才发现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
    原以为是君子,没想到是匹狼。
    ……
    一日,在教中闲逛的某教主听见部分教众的谈话,当即兴冲冲地回到住处同谢言安说了。
    “哎!他们说前盟主的家人是你杀掉的,就是为了嫁祸给我,是不是真的啊~”
    谢言安握着毛笔的手一顿,无奈地叹了口气:“别闹。”
    兰子均被对方哄小孩的口气弄得轻哼一声,也不纠缠了,转身就走,反正他心底也没有相信这事。
    谢言安温柔地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然后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宣纸上晕染开来的墨迹,淡淡自语道:“看来还是不干净呢。”
    #谢盟主其实是个深井冰!#
    #上面那件事只有傻白甜的教主不知道!#
    ……
    谢言安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普通人能感受到的喜怒哀乐他都没有,他能感知到的,只有无趣。
    无趣,这个世界。既然这么无聊,为什么不毁掉呢?
    已经接收到了普通人观念的谢言安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所以他把这个想法放在了角落里,被灰尘一点一点掩埋。
    他开始学会伪装,从他人的言行评价中,成为了一个品性上佳的温润君子。
    但是随着长大,除了无趣,他又感觉到了一种焦躁,一种苦苦寻找着什么东西却久寻未果的焦躁。
    就在他很辛苦地压抑着心底的焦灼的时候,那些武林人士,那些无关的人,偏偏要来挑拨他,要他当什么武林盟主。
    外在伪装一直是老好人的他表面上犹豫一番后答应了,看着那些正派人士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得意和嫉妒,谢言安忽然十分厌烦。
    心底深处掩埋多时的那个想法又重新浮上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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