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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追妻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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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家里的事叶谌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两个人絮絮叨叨聊到天明,叶谌觉得好像回到刚开始追她时,怎么也放不下。
“。。。一会儿我去送孩子上学,你注意身体。”
再怎么不舍电话还是要挂,叶谌看着昏睡的秦言叹气,“真是遭罪啊。”说完摇头离开。
“高。。。高总,我。。。我,呃——”郑丽雯精神混乱的从外面闯进去,脸上妆也花了,身上还有些衣不蔽体。
高宗平看到她这样就想皱眉,“给我把话说清楚。”沉着声说完,一把松开抓着郑丽雯喉咙的手,任由她跪坐在地上咳嗽不已。
“我,我看到。。。李部长。。。他,被人带走。。。了。。。咳咳。。。”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是意思很明确。
高宗平心里一沉,就知道高宗政还留有后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拿捏?高宗政这些年越发收敛了,收敛的让他觉得这人也太好欺负了点。
可他没忘很早之前高宗政是怎么在他们那些叔父手里□□的。
“李溢根那个没用的东西!”高宗平气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摔掉的细碎颗粒在地上弹跳一下蹦到郑丽雯脸上。
她也没顾上这点疼,膝行到高宗平腿边,抓着他的裤腿哭喊,“高总,我,我什么也不要了,求您放我一条命,我求您了。”
她的脑袋在地上磕的碰碰直响,脸上的泪把原本混乱的妆冲刷的更恶心。
高宗平一脚把人踢开,坐进老板椅后冷漠的说,“这种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得看命了。”
说完按了桌上座机的按钮,“汪启明,你给我进来。”
自从高骏一知道李溢根被带走后他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心里总能想起高宗政威严时的表情。
就算他再怎么偏心秦言,可高宗政怎么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没道理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人推下去。
就算没有高宗安,高家的一切都会是他的。
高骏一现在还不知道高宗政和秦言之间的那点破事,总觉得秦言随时都会跟他争权,可他看着秦言小时候跟自己的合照,高骏一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现在想想秦言不过是怕生罢了,那么小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他除了靠着高宗政这个大山以外还能依靠什么?
秦言的妈生完他就跑了,说不定母子俩见面时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想到这高骏一还有些庆幸,最少他没去过孤儿院。
每次高宗安带他去看曲槿时总是能路过一个孤儿院,有时候高骏一也会想,秦言小时候在孤儿院时是什么样的。
看他那么瘦小,八成也是给别人欺负的料。
想到他倔强时小模样高骏一忍不住笑出声,又想到一个倔强的小孩总被人欺负,他笑不出来了。
“小叔。”高骏一给高宗安打电话。
“这段时间就在公司待着,哪儿也不许去。”高宗安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段时间他们也快忙晕了。
“小叔,我想去看他,秦言怎么说都是我弟弟。”反正他是不相信高宗安说的话,有没有血缘,一看就知道,不是谁说什么就能磨灭的。
☆、探监
等秦言醒过来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
陈冥睿皱眉问叶谌,“小少爷没事吧?”
叶谌摇摇头,“一醒过来就折腾要去看高先生,打了镇定剂睡下了。”
这段时间一直吵着闹着要去看高宗政,不是他不愿意,更是因为秦言现在的处境也不安全,高宗平一直想弄死他,之前刚把人带回来他更是恼的很,怎么也不会放过秦言。
“我想去看看他。”秦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他光着脚从里面走出来,表情严肃,身上皱巴的衣服,头上凌乱的发型,叶谌叹口气,又来了。
陈冥睿这是出事后第一次看到秦言,他袖子卷在胳膊肘,手腕上泛青的地方很扎眼,上面的针眼离得很远也能看到几个。
“行了,你安安分分的在这里等着。”这种情况面对的多了叶谌也烦。
可秦言不听,非要去看。
叶谌也怒了,“现在知道关心了?当初人没进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殷勤!”
这话说的秦言有些没面子。他张张嘴好像要反驳,但最后什么也没说,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叶谌替高宗政感到悲哀,就是因为不知者不罪,所以秦言永远无错。
“你不知道不会问么?不知道不会看么?这些事情全都要高先生教你你才会么?”
叶谌喘口气接着说,“你以为他真能一直陪着你?还是觉得因为是高先生先迈的一步,所以未来的路全都是他走完?”
叶谌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有些无奈也有些悲伤,这种事谁能控制?说是高宗政的错?
是,他把人养成这样理所当然的有错,可是秦言会不会太没心没肺了?真把自己当小王子了?
叶谌背对着秦言道,“你也不是孩子了,怎么也该长大了,什么事该怎么做不是非得有人教才行,你也得自己学着点。”
他说完好像老了几岁似的,整个人摊在沙发上。陈冥睿看到觉得心里难受,他突然想见苗童。
也许叶谌说的话管用了,也许秦言明白了,之后他也没吵着闹着要去看高宗政,只是一个人一言不发呆坐在屋子里不出来。
叶谌也担心这种情况,可他看不下去秦言这么不懂事的做法。
以前有高宗政,所以他能任性,想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身后总有人给他善后,但是这次不一样了,高宗政人在监狱,走了多少关系还没把人放出来,他们在外面等的也是心急如焚。
又过两天守在门外的那两个人也走了,叶谌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出事。
果不其然,没两天高宗安趁着他们都不在的时候过来了,“骏一想见你。”
秦言换上正式的小西装,宝蓝色的西装衬得他更白,这段时间没休息好也没怎么吃好,明显看着人瘦了一圈。
陈冥睿离开前告诉秦言不要乱走,但他这次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以前那些胡闹的岁月也该结束了。
“不用带什么东西,就是见一面。”
“无论如何我也该叫你一声小叔。”秦言自嘲道,“没想到我大哥还能记得有我这个人。”
高宗安没搭腔,他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看他,他可从来没想过让高骏一和秦言两个人兄友弟恭。
这段时间高骏一也没怎么样,他被高宗安软禁起来哪儿也不许去,整个人邋里邋遢的,秦言看到他的时候差点认不出来。
高骏一躺在高宗安办公室的沙发上,胡子很久没刮,头发也没搭理,身上的西装不知道多久前穿上的,一直没换过,办公室的窗帘永远处于关闭状态,秦言刚打开门铺面一股浓重的烟味袭来。
“咳咳,这房间咳咳,能有人么?咳咳。。。咳。。。”
高宗政不怎么在他面前吸烟,所以秦言很少吸二手烟,猛地被这么大股烟味冲击鼻腔,他还真有些受不了,咳得眼眶泛红。
高宗安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秦言带来,他不管高宗平怎么对秦言,但现在高骏一这个样子他心里也难受。
“骏一,你不是想见阿言么,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一眼好不好?”高宗安跪在沙发脚,轻轻拍着高骏一的额头,温柔的在他耳边说,“要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和弟弟出去逛逛?你不是说想带他去什么地方的么?”
那是很早之前了,早到高骏一还不知道自己送给秦言的长颈鹿被遗弃,早到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讨好这个弟弟。
“是么?”高骏一嗓音沙哑,“我不记得了。”
高宗安劝说无效,他把秦言留在那里让他们单独聚聚,说不定高骏一就想开了。
这段时间高骏一的绝食真是让他怕了,他整夜整夜的梦见曲槿离世的那段日子,不管他怎么说,得了抑郁症的曲槿始终没能在世上多留一天,也许曲槿也是想解脱的。
高宗安离开之前心情很沉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他没有标准去衡量,唯一认可的就是高骏一严丝合缝的拿着曲槿的东西,到那时他闭眼都可以。
兄弟两个很久没说话,秦言站在窗户旁不停咳嗽,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高骏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要见秦言的人不是他似的。
“大哥。。。咳咳。。。找我有事么?咳咳。。。咳。。。”秦言看了看高骏一,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等等”高骏一闭着眼叫他,“你,父亲怎么样?”
秦言沉默了。
“他对你好么?”说罢自嘲道,“也是怎么可能不好,从小养在身边的,还不是捧手里怕掉了么。”
秦言没回答这个问题,高宗安找他来就跟场闹剧似的。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阿言站住!”高骏一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你跟父亲是不是。。。”他以为高宗政把所有东西都留给秦言了,只是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协议。
偏偏秦言对两人关系的话题很敏丨感,他迅速扭头问道,“是不是什么?”瞳孔收缩,秦言发现其实自己是害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的。
“。。。没什么,随口一问。”看他的反应估计也是害怕自己跟他争家产,高骏一重新摊在沙发上继续自怨自艾。
“没事我走了。”秦言这次说话的声音发硬,说完他转身离开,一丝一毫也不带停留。
一路下来没人拦着,结果到了门口一个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到一旁。
“别说话,高总要见你。”说完直接将人打晕,趁着偏僻角落没什么人看见,汪启明扛着秦言上车。
等秦言醒时已经到警局门口了。
汪启明不在乎秦言是谁,他抓着秦言的领子往里进,一路上形色匆忙,左顾右盼,就连两分钟的审核也有些等不了。
秦言被他推进去,没想到隔着玻璃看见了高宗政。
他缓缓坐到椅子上,拿着听筒许久没说话。
高宗政也很惊讶,他没想到秦言回来看他。
“阿言?”好像有些不敢相信,语气里都带着小心翼翼,“是你吗?阿言?”
“嗯。”秦言的嗓子一下子哽住了,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情绪,最多看一眼,知道人没事也不会多担心,可他整个过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全是高宗政的絮絮叨叨。
“。。。怎么穿这么少?叶谌去看你了么?生病不要闹,记得吃药,我不在你身边,也该脾气好点儿了。。。”
“嗯。”他除了嗯两声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听到高宗政说,“。。。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样子还被我们家阿言看到了。。。”
他自嘲的样子很丑,秦言想。
他听到高宗政说,“。。。要是我以后不在了,你怎么办。。。”
在高宗政心里他首先是个父亲,其次才会是情人,相较于高骏一,他更担心秦言。从小没好好教他,又没给人什么好来,现在他只担心秦言以后怎么办。
“。。。你老了我养你,你走了我给你送终。。。”这是秦言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他自己可能有些记不得,但是高宗政从来没忘记。
“傻孩子,我可舍不得。。。”高宗政小声道。
“嗯?”
“没事,以后学会照顾自己。。。这两天变天记得穿衣。。。吃饭要按时,不准挑三拣四。。。”
“嗯。”秦言看着高宗政的样子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他很久没哭过,这次不知道怎么眼泪直接掉下来,砸的高宗政不敢再说话。
“阿言。。。”高宗政看他的眼神很复杂,里面除了担忧更多的是爱。
“嗯。”
秦言离开时唯一记得高宗政被剃光的头发和额头上的口子,就算头发被剃光,秦言还是能看出他鬓角泛白,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高宗政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存稿用完了,所以有可能日更不了,不过我会尽力,真断了那就是没写完Orz不过文也快完结了,所以没关系啦,嘻嘻哒
☆、出狱
从派出所出来的秦言被汪启明一把按在车上,他低头一脸危险的看着秦言,“高先生养你不是让你整天吃白饭的,是个人都要体现点儿他的存在价值吧?”
说完松开手将秦言推到车上,一脸讽刺的看着他,“看着聪明,其实一无是处,真是废物一个。”
秦言一脸错愕倒在身后的车身上,他还没消化刚才汪启明说的话又被人一把拉开,直接甩到地上。汪启明打开车门时从上往下俯视他,“真是不如大少爷,难怪高先生只给你收益,不敢把股权给你,呵。”
秦言被丢在车后,他看着汪启明的车开走,一个人走回去。他从派出所出来就不知道路线,整个城市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城市是什么样的,他也不能怪谁。
结果他一个人就这么走回去,走走停停也不知道问路,就是走偏了再往回走,下午从派出所出来一直到半夜他都在市中心附近来回绕路,等他意识到自己走过时,已经很晚了,也许算是天意,这天下午高宗平最后一搏当众持枪伤人,秦言没事,可惜叶谌胳膊上挨了一枪。
陈冥睿离开前安排有人守在周围,没想到他刚离开高宗平忍不住行动了。他还有些诧异,怎么这次高宗平的动作如此不考虑后果,整个过程粗糙不堪,听说跟在他身边的人还是新手。
陈冥睿一如往常去看高宗政,甚至还帮他办理了出狱的手续,整个过程一丝不苟,严谨认真,根本看不出他在担心高宗平的事。
李溢根被抓没多久,有人向上递交了举报材料,说李溢根作风有问题,不仅如此还涉丨嫌贪丨污受丨贿,需要中x委严查。
上面给出的回复必然是要严查的,也已经发出公告说对于作风有问题的官员进行清扫。又是正直换届,赵珩此时出来安抚,说会给大家一个最公正的结果。
秦言也不知道该回哪里去,他在路上走了一夜,想了很多,期间遇到查渝敬把人带到家里。
查渝敬搬家了,和原来的地方正好相反,他一边开车一边疲惫的把胳膊架在车窗上,“你家里出事了知道么?”
秦言已经听麻木了,他坐在副驾驶木着脸点点头。
车子开到小路上,颠簸一阵进入大道,查渝敬累的没心情,他瞥了眼秦言继续开车,直到开到楼下他说,“去我家吧,我看你没什么地方去。”
他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最近助理一直懈怠工作,他不得已亲自上阵,方向已经累的直接住在公司了,他要不是为了回来给人拿东西也碰不上秦言。
“这几天我不回来,就当帮忙给我看房子,钥匙给你。”
打开门是个室内小花园,一缕朝阳射到翠绿的小叶子上,秦言跟在查渝敬身后换鞋进去,旁边的鞋柜上放了把钥匙。
里面的客厅乱七八糟,沙发上全是衣服,查渝敬正在里面找东西,嘴里念叨着,“手机呢?刚刚打电话是在这里啊。。。奇了怪了。。。”
和沙发配套的,茶几也是咖啡色的整个房子贴了壁纸,整体的淡红色透着温馨,上面有规则的花纹和地摊上的一样,小二层的客厅上方吊着精致的水晶灯,查渝敬最喜欢鲜艳闪耀的东西。
秦言绕过堆满垃圾的圆桌走到床边,外面的太阳正在升起,昏暗的房间逐渐清晰,就连沙发上地上的安全丨套和电视柜旁的润滑丨油都能注意到。
秦言有些尴尬的移开眼,他刚想张嘴说什么,查渝敬已经抱着一堆不知道是干净还是脏的衣服走了,临走前地上掉的全是杂志零食袋和包装纸。
秦言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不知所措,想到汪启明说的话秦言抿抿嘴,掏出手机结果没电关机。他在屋里找了找,一路走到二楼的卧室,走廊的扶手和原来的房子一模一样,原木色的扶手上还有高宗政抽烟时烫出的焦黑,现在回忆起来每一点都记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空空荡荡,很多都没什么东西,除了主卧也是衬衣领带满床撒以外,其他的房间意外的干净,干净到连被子都没有。
秦言在床下找到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充电器,等他好不容易开开机已经天色大亮。
整晚没吃饭他也不觉得饿,给陈冥睿打电话想问问李何欢怎么样了,没想到对方已经关机。
叶谌被送到医院的事秦言还不知道,打开手机里面直接蹦出来各种新闻,一一删掉后才看到叶谌被送到医院去了。
他手忙脚乱好一阵才握住手机,看到公寓门口全是血的样子差点吐出来。但他依旧死死盯着画面,好像要把它刻在脑子里似的。
陈冥睿的电话始终打不通,秦言在查渝敬的公寓里勉强熬了锅白米粥,除了是熟的,简直稠的不忍直视。
秦言犹豫一下又加了点凉水,端着保温饭盒去新闻上说的医院去看叶谌。怎么也是从小给自己看病的,按辈分他还得叫他一声叔的。
这次叶谌很惊讶,他刚醒过来,胳膊上除了子弹的擦伤问题不大,输了血就缓过来了。但是文清看到秦言时表情很扭曲。
指着秦言的鼻子骂,“当初我不知道你会对高先生有那种心思,长得乖巧可人,偏偏蛇蝎心肠,魅惑一个还想来祸害我们不成?”
叶谌皱眉小声吼,“文清,说的什么话,快跟小少爷道歉。”
秦言摆摆手绕过文清走到病床边,把保温饭盒递给他,“听说喝点白粥会好些。”
文清一把掀翻秦言手里的饭盒,里面还热的粥直接撒了他一身。就算文清愣了一下她嘴上也不饶人,“既然看过了就赶快走吧,谁知道你在粥里下什么药了。”她想到高宗政和秦言的事就生气。
如果不是高宗政当初那么绝情,她也不至于最后和叶谌在一起。
就算医生有气质,但怎么也没有高宗政吸引人。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初没有秦言是不是高宗政会选她。
秦言由着她胡闹,叶谌躺在病床上都想起来说她,但是秦言把人重新按回去,只说让他好好休息,自己转身离开。
被忽视的文清稍微冷静一下,等秦言走到门口时冷嘲热讽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先生从监狱里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人害成什么样!”
秦言脚下一顿,但他没停直着背走出去,也没管身上被溅到的粥。
医院的医护人员没有奇怪的看他不代表路上的行人不会。
他两只手伸到裤兜里,右手紧紧握住查渝敬给的钥匙,中午穿着衬衫不冷不热,但是黑裤子上的白粥总有点显眼。
他走了一晚上的城市勉强算是半熟,他想去看看高宗政,但是听说人已经出来了,正在他迷茫不知该去哪儿时手机响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秦言的手机永远有电,永远不离身,就连晚上睡觉也从不关机从不静音。
“阿言,你在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高宗政一下子老了十岁,明明才四十一枝花的年纪,看着好像半百老人似的。
秦言张张嘴,好几次发不出声,他眼里的泪一瞬间掉下来,就跟约好的似的,一颗接一颗从不停顿。
“我。。。”
“阿言,你在哪儿?”高宗政的语气里带着着急,陈冥睿找不到了,自从帮他把手续办好后就再也见不到人,他回到之前秦言在的公寓才知道出事了,刚才给秦言打电话时手都是颤抖的,好几次拨错号,生怕再也见不到人。
“我,在外面。。。”第一次秦言蹲在地上哭的不成样子,不似以前单纯的流眼泪,这回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喘气话也说不清,抱着自己哭的浑身抽搐。
有人看到他害怕他犯病,还有些赶紧走远些,就怕这种人突然蹦起来似的。
“阿言,不哭,我去找你,不哭了啊。。。不哭了。。。”
“我。。。我在。。。我在外面。。。我。。。这。。。外面。。。”
“好好,我知道,我去外面找你。”公寓发生了枪击事件,警察第一时间把这里封锁,多亏陈冥睿给他留了个手机,要不然现在还联系不上秦言。
但是高宗政现在唯一奇怪的就是陈冥睿现在人在哪里。
高宗政找到秦言的时候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哭的不成人形,偶尔路过的粉丝甚至上前问过他是不是秦言。
当时李何欢没说什么,秦言这个人好像一瞬间消失在公众面前,就连高宗平想用秦言的名气炒作也没成功。后来赵珩说,“既然答应你了自然是要做到的,也希望我们今后能共同进步,共同为建设共产主义社会而奋斗。”
高宗政没让秦言知道这些事他怕秦言多想。
但是看到秦言委屈的样子高宗政心疼了,赶紧过去一把捧起他的脸,心疼的吹了吹,“怎么哭这么厉害?眼睛疼不疼?”
秦言蹲在地上仰头看他,见是高宗政,他又是哭又是笑,也不知道什么心情。
高宗政担心的看着他一身的狼狈,蹲在秦言面前说,“来吧,爸爸背你回家。”
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尽管高宗政有两个孩子,但是背人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做。
秦言呆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条件反射的扑在高宗政背上。
“阿言,咱们去哪儿?别墅回不去了,我就是可惜院子里那颗檀木。”
秦言不说话,一时间只有高宗政一个人的声音,也许秦言不忍心高宗政一个人唱独角戏,也许正巧碰上他想说话了。
他趴在高宗政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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