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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军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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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青与晏晞异口同声地道:“我们是兄妹!”
  晏母闻言苦笑,“我们两家倒是乐见其成,只是这俩孩子从小一起从大,倒比亲兄妹还要亲几分,喜酒喝不成,干儿子倒是多了一个。”
  穆含满意地笑了,“确实,兄妹之情比爱情更可靠,做兄妹挺好。”
  “说得也是。”
  晏父说:“有客人到了,穆少请便,失陪了。小晞小青,你们俩招呼好穆少。”
  穆含彬彬有礼地道:“客气了,您是东道,有许多客人要招呼,不用多关照我,有西少陪我便好。”
  晏晞失望地陪在父母身边,西青带着穆含到客厅里,慢慢就有许宾客都围了过来。
  穆含这种身份的人,想要和他拉关系的自然多如过江之鲫,还有许多女明星端着精致的妆容,半露酥胸,风情万种走过来。西青看着他们对穆含搔首弄姿、暗送秋波,心里有点闷闷地,端了杯红酒默默地走了。
  这会儿又有宾客到了,西青看到那人连忙放下酒杯,迎了过去,小心殷切地叫道:“爸爸。”
  男人约模四十五岁,眉眼和西青三分相似。听到西青的声音,脚步顿了下,挑剔地打量着西青,“钱不够花吗?不够的话跟我秘书说,多买几身好衣服穿,别太寒碜了,丢人!”
  男人身边还搀着个身材火辣的嫩模,化着浓厚的妆,见了西青娇笑道:“这就是你儿子啊,长得可真俊俏。瞧这五管,不太像你,应该像你太太多点吧。”
  男人没有回应,带着那嫩模走了。
  西青的脸色难看,他已经半年没有见过这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了,见面的第一句话,竟是嫌自己穿得寒碜,丢了他的面子。难道他带着个可以当他女儿的嫩模来参加这种宴会,便不算丢脸么?
  这时,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他抬起头就看到穆含那双带着关切地眼神,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从那衣香鬓影里走出来了。
  “跟我来。”穆含低声道,牵着他来到后花厅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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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景狐狸
  十二月份连菊花都已经谢了,只剩一树冬青姿态婆娑。穆含牵着他来到冬青树后,叹息了声将他揽到自己怀里,大掌抚慰地摸着他的头发。
  西青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地道:“那女人长得一点也不好看,连我妈妈一半好看都没有。”
  “嗯。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
  “他那些小三加起来也没有我妈妈好看!他的眼光越来越差了,下一个肯定比凤姐还丑!”
  穆含说:“总有一天他老了,连凤姐那么丑的也找不到了。”
  西青哀戚又迷茫地道:“可是,为什么我妈妈那么漂亮,还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呢?男人的心真的像时光,永远也抓不住么?爱情是什么,就像烟花一样稍瞬即逝么?如果那样又为什么要爱呢?”
  “不是有美貌就能赢得人心的,只有用心去交换,别人才肯拿心来跟你换。爱情是像烟花一样绚丽美好,却不像烟花一样稍瞬即逝,相爱的人因爱情结合,久而久之,爱情淡了,不像当初那么炽热美好,但他并没有消失,而是转化成亲情。这是种比爱情更深的羁绊,如同血脉相连。”
  西青第一次听到这番话,内心震憾而迟疑,“真的是这样吗?”
  穆含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望着自己的眼睛,“相信我。”那双略带女气的眼眸深深切切,如有万千星子浮动,西青听到自己的心一点点沉沦的声音,明知道不应该却止也止不住。
  这个男人衣着时尚,举止优雅,为人矜贵而谦逊,处事时而温和有礼,时而又强硬狠辣,如同一柄饮过鲜血的宝剑,令每个剑客着迷,爱不释手。
  西青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噬剑如命的剑客。想要得到这柄宝剑,哪怕有被宝剑刺伤的危险。
  前厅内,晏昀还想在好奇有什么惊喜呢,就见一辆车停在门口。
  先下来的是位六十多岁的人,一身黑色丝绸的唐装,拿着拐杖,不过倒是精神矍烁,脊背硬挺,年轻时应该是军人。跟在他身后的是个少年,穿着件黑白暗格纹的西装,白衬衫领口打着蝴蝶型领结,眉目间仍带着几分少年的稚气,却也不失男人味。
  晏昀望着那少年愣住了,那少年略显冷漠的眉眼,在看到他时微微一笑,有种倾尽繁花的嫣然。
  景濛。
  晏父迎到那军人面前,惊喜又恭敬地道:“首长好!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这也从任上退下来了,儿子女儿都在这个城市里,就来闲逛逛。听说你办寿过来凑个热闹。”
  “您到这个城市来,我竟然不知道,实在惭愧。”
  “也是刚来,没想着要惊动大家。算来我们也快有十年未见面了,这孩子就是昀娃子?嗯,精气神儿够足!比我家这小子强多了。”说着挑剔地看眼景濛。
  “我看小濛就很好,眼神清明,气度不凡,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将来能成大事儿。晏昀性子太弱,绷不住事儿。耳根子又软,不懂得拒绝,我和他妈还在担心,将来这家业交给他,不被败了就万幸。”
  “他不坏事儿我和他妈就烧高香了。快四十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被他妈宠坏了,无法无天,什么事儿都只凭着他自己的性子来,我还没管一下,倒像是和全家人为敌,活脱脱就一贾宝玉。”
  “……”
  “……”
  晏昀与景濛对视了眼,禁不住苦笑,原来在他们心里我们这么差啊!
  景濛无奈道:“爸,你要埋汰我也别挡着人家门口,还有宾客过来呢。”
  景老爹指着景濛的头,“你瞧瞧这孩子怎么说的话?”
  晏昀说:“伯父,当年承蒙您提携家父,请高坐。”
  景老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家儿子,“瞧瞧人家小晏,学着点。”
  景濛于是恭敬地扶着他老爹,“您请高坐,儿子去给您端杯酒来。”
  晏昀说:“听父亲说伯父喜欢茶,想请您品尝品尝我的手艺,景濛也尝尝吧。”
  景濛爽快地放下酒杯,跟晏昀泡茶去了。
  景老爹看了连连感叹,“我让他别做什么,他从来都是对着来的,还第一次见他依着什么人呢。若是有昀娃子一半懂事,我也可以放心了。”
  晏父道:“他们俩性格若是能中和下,就完美了。”
  景濛跟着晏昀来到他房间,“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穿军装的样子,你已经办好了退役手续了吗?”
  “嗯。”
  “从商是你想要的吗?”
  晏昀淡淡地道:“无所谓想不想,只有做与不做。现在我妈病了,小晞还在上学,我必须担起这个家业,没得选。”
  景濛表示不解,“强压下来的东西,不会觉得很苦恼很厌恶吗?”
  晏昀理所当然地道:“一个男人的责任,不能用喜欢或不喜欢来对待,应该承担的,必须好好承担。”
  景濛沉默地看他从柜橱里拿出盒金骏眉来,煮水烹茶,动作流畅娴熟,十分赏心悦目,不由赞道:“难怪我爸喜欢你,做什么事情都从容斯文,有责任有担当,君子之风。”
  晏昀笑道:“听你爸的话,你还是个叛逆少年啊。”
  景濛望着他的眼睛,坚定恳切地道:“我只是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晏昀愣了愣,“是么。”想要的是什么?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当年喜欢表演,可父亲一逼迫也就放弃了,算是想要的么?当然算不上。那么除了表演还有什么呢?好似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父亲让参军,就参军了。母亲病了让回来接任家业,也就回来了,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父亲说的完全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主见,绷不住事儿。
  “那么你呢?想要什么?”
  “我很知足,没什么想要的。”
  景濛盯着他目光灼灼地问,“你想要结婚生孩子吗?和那个叫施玲的女人?”
  晏昀倾倒着茶水,淡淡地道:“还没想那么多。”
  景濛语气有点急,“如果你爸妈要求你结婚呢?既便你不爱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和她结婚,然后用你的责任与担当,来要求自己对她好一辈子?”
  晏昀对他这样有些无奈,“我不是gay,当然要和女人结婚,不喜欢这个肯定会喜欢那个,总会找到个两心相悦的步入婚姻的殿堂。”
  “叔父说你不懂拒绝的。”
  “不是不懂拒绝,只是觉得如果力所能及的话,何不尽量满足人?”
  景濛笑容悲戚,“这么说喜欢我,不是你力所能及之事?”
  那笑容像朵残败的白茉莉,令人晏昀觉得心疼,“我没考虑过这事。”
  景濛倾身握住他的手,“如果喜欢我不是你力所能及之事,但至少考虑考虑是否喜欢我,应该是力所能及的吧?你能对陌生都尽量满足,对我这个有点交情的人,也满足一回吧,嗯?”
  最后个声音带点诱哄,带点央求,令人无法拒绝。
  “好。”
  晏昀端着茶出来,景老爹又对他茶艺赞不绝口,“难得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也会沏茶。”
  晏昀说:“父亲喜欢喝茶,平日里我陪他喝些,渐渐也就学会了。”
  景老爹听了更加羡慕,“我家这小子平时吃饭都见不着他,都是儿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晏昀的教养癖又冒出来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是理所当然的,你怎么不回家吃饭呢?有那么好的厨艺,应该经常做些饭给父母吃啊,他们养育我们辛苦了。”
  景濛果断的应承,“嗯,以后会和你们一起吃饭的,爸,明天尝尝我的手艺。”
  景老爹下巴都要掉了,“你说的是真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人的话了?”又忙不迭地问晏昀,“你吃过他做的饭?”
  晏昀笑道:“嗯,他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比厨师做的都好。”
  景濛道:“爸,您最爱吃的是糖醋排骨吧?您年纪大了虽然不能多吃甜腻的食物,不过偶尔吃一次也没关系,况且这个菜是我拿手的,特意练了很多次。”
  景老爹感动的差点没有泪眼汪汪了。
  晏家父子看他们父子情深的样子,默默地留给他们空间。
  两人走后景濛露出副幡然醒悟的表情,“爸爸,以前是我错了。”
  景老爹觉得儿子今晚从头到尾都不对,“我今晚吃错药了?”
  景濛惭愧地道:“我刚才和昀哥谈了会儿,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你们管着我是怕我走岔了路,将来吃苦。我不应该心存抵触,刻意逆返。毕竟都是父子,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如果我真心喜欢,你们也会支持我的,毕竟父子天性,血浓于水。爸爸,以前是我错了,今后我会认真听您的话。”
  景老爹感叹,“我和你妈叨了你二十多年,也没有人家叨叨你几句入耳。”
  “我与昀哥投缘,觉得他人很不错,有担当、有责任,待人温和谦逊,不卑不亢。”
  阅人无数的景老爹也赞叹,“那孩子性情坚韧,心思纯粹,够硬净!”
  “爸,我想向他学习,也做个那样硬净的男人。我今年已经大四了,早晚要出来找工作,想跟着昀哥身边,学习礼仪教养、为人处事,您看怎么样?”
  景老爹诧异地望着他,“你是认真的?”
  “当然!”
  “我去跟小晏说说。”生怕他反悔似的去找晏父了,完全没见着身后自家儿子露出狐狸似的笑容。
  这厢舒堰端着杯香槟来到沈琢言旁边,见他冲着景濛笑得饶有兴趣,不由吃味,“在看什么?”
  沈琢言挑挑眉道:“看一只小狐狸算计着自己的猎物呢。”
  舒堰好奇地问,“那不是景家少爷么?他的猎物是谁?”
  “你猜。”
  “晏少?”
  沈琢言笑容诡异地道:“独角戏什么的未免无聊,走,我们也去玩玩儿。”


第23章 先征服胃
  “你想干什么?”
  “看看那只小狐狸炸毛呀。”
  舒堰苦笑,“真是恶趣味呢。”
  沈琢言到晏昀旁边的时候,恰好舞厅的音乐响起了,于是他极有绅士风度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晏少,在下能请您跳场舞吗?”
  晏昀纳闷,“这里有很多位女士,你不是应该邀请他们么?”
  沈琢言大方地道:“不妨事,在下可以跳女步。”
  晏昀还未开口,沈琢言口中那只炸毛的小狐狸就过来了,护崽似地挡在晏昀前面,挑衅道:“我陪你跳怎么样,沈先生?”也不容他拒绝,走上前来一脚踩在沈琢言的脚上。
  沈琢言“嗷”地一声惨叫,不过还未喊出口就被一块糕点塞住。
  景濛退后两步,嫌弃地拍拍手,满眼的不屑。
  舒堰看着沈琢言一脸吃憋的样子,禁不住好笑,“这舞还是不跳了吧,我们去花厅里坐坐怎么样,沈总?”
  半搀扶着沈琢言来到花厅后,忍不住打趣,“还想看狐狸炸毛呢,结果被咬了吧。”
  沈琢言恨恨地道:“那小兔崽子,越来越腹黑!下脚也太狠了点,痛死劳资了。”
  “给我看看。”抬起沈琢言的脚放在膝盖上,脱了鞋袜仔细的检查,又试探着捏了捏,痛得沈琢言咬牙切齿。
  “有点骨折了,得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你是怎么得罪他了,下脚这么狠?”
  沈琢言无辜道:“不过就是嘴欠,调戏了晏昀几句,就被记恨成这样,真是睚眦必报啊。”
  舒堰满脸无奈,“调戏这种戏码,以后还是冲我来吧。”
  沈琢言不屑,“调|戏你有什么意思?调|戏那个古董才有成就感好吗?”
  舒堰目光险危危地看着他,“明天想下床吗?”
  “我还要去医院。”
  舒堰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先放过你。”晚宴刚开始不久,他们也不好提前退场,也不方便到前厅去,于是坐在花厅中的摇椅上。
  沈琢言寻了个舒适的姿态枕在舒堰的身上。舒堰打开手机音乐,单曲循环着《千里寒川》,然后低声道:“我又接了几首歌,一起唱吧。”
  “嗯。对了,前两天有策划扔给我两个剧本,我已经替你答应了。”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夫妻能替对方做决定,舒堰觉得十分舒心,低下声来打趣地道:“那里面有H戏么?”
  “干吗?”
  舒堰倾身来含着他的耳坠,挑|逗地道:“有的话,我们就可以来真正的现场了。”
  这回沈琢言没有骂他流氓,反而大为认可地道:“此事可行。”
  舒堰禁不住笑了,当然,等他知道是怎样的H后,就哭笑不得了。
  他们这厢风花雪月,前厅里景老爹正和晏父商量着让景濛跟随晏昀学习的事情。晏父有点迟疑,他觉得自家儿子实在没有能力教导人,怕给老领导的儿子带坏了。当然,他是忽略了晏晞和西青这两个被教养癖虐过的孩子。
  晏母倒觉得大为可行,“我家晏昀虽没什么优点,不过性格温和,待人赤诚,对付叛逆的孩子最有办法,小晞和小青从小就是他带大了,瞧他们俩多乖巧啊。”
  晏晞向西青挑挑眉:你很乖?
  西青回他:彼此彼此。
  景老爹愈发满意,“我就喜欢他那温和的性格,我家那小子能学得一成我就满意了。”
  晏母接着说:“况且小濛也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我们家昀子也是刚接手企业,正好可以帮他,两个年轻人性格相辅相成,多般配啊。”
  “我觉得也是,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晏父还想再说什么,被晏母堵住了话头,“定了定了。”于是晏母就这么草率地引狼入室了。
  晚上宾客散去后,晏父有些担忧地道:“景濛是首长的独生子,近四十了才得这么一个儿子,被家里宠上天了。听首长的话这孩子脾气还不好,你把他放在晏昀身边,好就好,不好的话怎么向人家交待?这不是给晏昀找麻烦吗?”
  “他一个二十几的小孩子,能闹出什么事儿来?到公司也只是给昀子当个小秘书,决策大事又不用他管,有什么好麻烦的。”拿出商场女强人的决断,“我这么决定也不是没有考虑,我生病以后公司的股票大幅度下滑,晏昀刚上任,状况也好不了多少,如果景濛到公司来就不一样了。他是景家少爷,背后有景家的势力,就像一剂强心针。这样的好事儿送上门来还有往外推的理?”
  晏父摇摇头,“你总是有礼,将来别后悔。”
  将来晏母果然后悔了,当然此乃后话。
  虽说晏昀已经对外宣布从商,但并没有完全接手公司,大多数事情还需要晏母决策,一切都需要循序渐进。晏昀并非专科出身,不过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作为继承人来培养,商业管理也是必修课之一。他向来克己认真,只要是自己职责所在的东西,纵然不喜欢,也要做到尽善尽美。
  进公司前,晏母带了三位秘书给他,晏昀在其中看到西装革履的景濛,狠狠地惊了把,“你……”
  景濛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晏总,以后请多多指教。”
  晏昀茫然地望向晏母,晏母笑道:“小濛是来公司实习的,他是学经济管理的,可以帮到你。”又介绍另外两位,“我把宗雨和雪莉也给你,内事不决问雪莉,外事不决问宗雨。”
  景濛默默地想:内事外事被他们俩承包了,那么私事就由我承包吧。
  两人皆是黑色的职业套装,宗雨戴着眼镜外型斯文儒雅,雪莉则是成熟御姐。这两人跟了晏母十多年,是她一手□□出来的,精明干练,且忠心耿耿。晏昀对这样的人向来尊敬,于是礼貌地道:“雪莉姐,宗雨哥,以后请多指教。”
  “晏总客气了,我们会尽心尽力。”
  早上正式与各位股东见面,下午召开了酒会,席见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晏昀与景濛才见识到宗雨与雪莉的厉害,洋的、白的、红的向白开水似的倒入胃中,两人竟然还气定神闲,面色如常。
  酒会之后,晏昀就开始了他忙碌的职业生涯。虽说晏母已经为他铺好了路,但还需要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每天看着案头上堆叠如山的需要签字的文件,他都更深的理解到母亲的不易。
  好在旁边多了个景濛,两只菜鸟可以先有个商讨,然后再拿商讨后的答案来问宗雨和雪莉是否可行,这样就不会提出太白痴的解决方法。
  两人的思维和他们的性格十分相同,对于产业的决策方法,晏昀的通常很稳妥、有前车可鉴,而景濛的方法就跳脱奇诡了。晏母每每看到这都感叹自己的决策太正确了,这两人若能一直联手,必将能纵横商场。
  公司里有食堂,员工都在这里吃饭,晏昀和景濛也不例外,每天中午都到这里来吃饭,然而吃了几日后晏昀食量就渐渐减少了。
  其实他对食物是很挑剔的,当然并不是说不喜欢的他就不吃,在军队里他可是没得挑的。只是如果不对胃口就吃的少。而且食堂里的大厨是苏州人,做菜都喜欢放点糖,让他很不习惯,他吃过糖之后胃里总会泛酸。
  这日又到午饭时候,他正愁着,景濛提两盒便当过来,“趁热吃吧。”
  晏昀打开看看,虾、豆腐、酸辣白菜,惊喜道:“这是你做的?”
  景濛笑笑,“我看你这几天吃饭吃的很少,想来是不合胃口,正好我也吃不习惯,就自己做了两份。”
  晏昀难得不矜持,“我想吃你做的菜想很久了。”
  “那你明天想吃什么?”
  晏昀毫不客气地点菜,“带鱼,茄子,黄豆芽。”
  “黄豆芽和茄子都需要大油或炒肉才好行,吃多了腻,换个全素的吧。”
  “那就香菇菜心。”
  “好。”
  “你家吃白菜只吃菜心么?太奢侈了。”食盒里白菜全部不足半寸,火候把握的正好,有点脆脆的,十分美味。
  景濛笑了笑,没有回答。
  晏昀又问,“你这豆腐是怎么做的?特别鲜。”
  景濛得意地道:“这可是我自创的,先将豆腐稍稍煎一下,再切点火腿丁、蒜瓣、红辣椒放在里面,然后加酱油、盐,小火慢炖十分钟,再打个柴鸡蛋,用开水冲下倒入锅里,再炖五分钟,加上香菜葱盛起来。”
  “你还会自己研究菜式?”晏昀对他佩服五体投地。
  景濛的目光很温柔,“有时候心情好,就会突然有灵感,做出来的菜也特别好吃。……尤其是想到做给你吃的时候。”
  晏昀窘迫地垂下头,耳尖微红,“你将来可以开家饭馆。”
  景濛笑笑,专注地望着他,“已经开了,而且有了位客人,将来也只需要这位客人。”
  这客人是谁不言而喻了,晏昀在这目光下,只觉心跳加速,气息凌乱。
  沈老板的脚被他前任小舅子踩骨折了,不过最近他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非年非节的生意不太用操心,每日蜗居在公寓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个免费的俑人可以呼来喝去。
  你问然然怎么办?虽然他与老婆离婚了,不过孩子并没有明确地判给谁,反正都在同一个城市,两人轮流着带孩子。这个月然然就轮到跟妈妈一起住。
  舒堰于是顺理成章的搬到这间公寓来,做个贤良的□□,洗衣、做饭、打扫房间,还附带给这个懒癌患者按摩,因为躺久了身上疼。
  做完这些,晚上还要陪他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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