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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军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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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哥,别怕。”痛感从神精末稍转到大脑是有所延迟的,他那时还没感觉到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还有保护身后这个人。
  他站了起来,手中没有兵器,晏昀解决的两个人身边倒是有,只是离得太远已经没有时间去拣了,于是抽出腰间道具剑。
  这剑是没有开过锋的,只能用来格挡,伤不了人。而对方是真刀,是要他们命的,他必须要夺下一把刀才有胜算。背后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景濛目光在两人间徘徊,迅速的作出判断,然后举着刀向秦绸冲去,军刀狠狠地向他砍去。他的目光太过狠烈,秦绸一时被镇住了,举刀来格挡。秦绸旁边那劲瘦些的男人趁机向景濛偷袭。就在此时景濛忽然丢了军刀,匹手握住劲瘦男人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折他手里的刀就落了。
  秦绸见他弃刀才觉得上当了,当即挥刀就向他砍来,景濛矮身就地一个翻滚,顺势拣起地上的刀,一刀就废了那个劲瘦男人。然后滚到墙角,握着刀狠狠地盯着秦绸。
  这一连串的动作矫捷如狐,而他滚过的地方一片鲜血淋漓。
  痛楚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景濛不敢去想。他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秦绸身上,必须要干掉这个人,将晏昀带出这个巷子!
  他举刀向秦绸砍去,这个时候拼得是股狠劲,谁不怕死谁就不会死!
  他只顾着秦绸,却没有发现那劲瘦的男人爬到已经死的人的尸体边,拣起刀向晏昀刺去。晏昀所有的精力在被四人围攻的时候已经耗尽,只能翻滚着身子躲过刀。每滚一下身上的血散开,巷子里的水染的更红。
  当西青找到巷子来的时候,晏昀已经被逼到绝境,而景濛也被秦绸抵在墙角,两个人的刀架在一起,谁先泄一口气,便是死期。
  他想到那年母亲从楼顶跳下去,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他想起那年晏昀替他挡刀,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衣,他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昀哥,这一次换我来替你挡着一刀!
  他扑倒在晏昀身上,紧紧地护住这个人,护住心底最珍藏的宝贝。昀哥,我终于也能为你做点什么了,虽然这灾难依然是我带来的。
  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望着晏昀的眼睛,那温柔的、美丽的,好像盛满了春日阳光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就像阴暗的地窑,只有这双眼睛才能照亮。今后他要重归黑暗了,所以要记住这目光,那样既使埋在土里,内心也会有光明。
  昀哥,你……一定要幸福啊。
  他听到“嘣”地一声巨响,那似乎是死亡来临的声音,他等待着痛疼,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倒是被人拧了起来,回头见是穆含的保镖。
  此时西青就站在巷子口,手里还握着枪,目光瞬也不瞬地望着西青,脸色阴沉地可怕。
  晏昀已经晕迷了,景濛紧紧地抱着他,目光凄凉哀伤。
  保镖说:“枪声会引来警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一个背着晏昀一个背着景濛送医院,又留几个清理现场,迅速离开这里。
  晏昀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但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与人缠斗太久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倒是景濛的伤更严重点,秦绸那刀再稍微深一点就刺中的肺叶,后果堪虞。
  秦绸被穆含的人抓住了,问西青怎么处理。
  西青去看秦绸时,他被铁链绑着,腿上被穆含打了一枪,没有处理,血淋淋的。他望着西青的目光也是血淋淋的。
  西青问他,“你真的爱我吗?”
  秦绸咬牙切齿地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是我的!谁敢动你我就杀了谁!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谁也不能染指!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有多爱我?”
  “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西青冷冷地问,“包括你的命吗?”
  秦绸愣了下,接着疯狂地笑起来,“你想要我就给!”
  “好,我会给你个痛快的。”他掏出穆含身上的枪,退后几步,“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瞄准秦绸,扣下扳机。
  第一次杀人,给你!
  那眼神冰冷狠绝,全无一丝情绪。他的手一点都没有颤抖,杀死疯狂爱着自己的人,一点也没有颤抖。
  穆含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那时他的手在颤,胃里绞了般的难受。西青做的比自己狠决,穆含也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狠决,完全是因为秦绸想要杀晏昀。
  昨晚才同床共枕、缠绵悱彻的人,一早起来却去为另个男人送死,他忘不了西青凝望着晏昀时眼里的深情,他知道这一辈子,自己在他心里都及不上晏昀。
  他对身边的人说:“秦绸能越狱背后一定有人搞鬼,查也来,一个不留。”
  “是。”
  旅个游出了这种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晏昀怕晏母担心就让社团里的人保密。景濛也不想让家人担心,就打电话说出差去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景潆那里也遇到了危险。
  这个月小然然是跟着母亲的,这天她生病了不能送去幼儿园,缠着妈妈,景潆要去银行办事儿,就带着她一起。天降横祸竟遇到强抢银行的,三个劫匪还没跑出银行,就被警察包围了,母女二人连同三十几个人一起被困在银行里。
  沈琢言接到电话时正在舒堰在鬼混,火急火燎地赶到银行,警察已经拉起了警界线在与劫匪谈话。
  沈琢言急忙问,“有没有人受伤?我女儿和前妻在里面,有没有受伤?”
  警察道:“人质暂时安全,没有死亡现象,劫匪有三人,初步断定手里有枪。”
  沈琢言脸色煞白。
  这时有警察过来说:“里面有名孕妇,受了惊吓要早产了,劫匪情绪十分暴躁,不肯放人质出来,要求派医生进去。”
  劫匪手里有枪,进去就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个医生肯去送死,警员们都沉默了。
  舒堰走了出来,拿出自己的证件,“让我进去,我是医生,也是名军人。”
  沈琢言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住,他不想让他冒险,可他的女儿和前妻在里面。
  舒堰冲他笑了笑,然后对局长道:“劫匪被困在银行里,显然是身手,我进去后会先给孕妇接生,听到孩子的哭声便是我们准备好了,到时他们将其中一个劫匪引到窗边击狙掉,其余的两个交给我。”
  “一但开枪,劫匪就会疯狂反击,他们手中有枪,你一个人能在两秒钟干掉他们吗?”
  “里面还有个助手。”
  “好。我会让心理学家假意跟劫匪谈判,广播里出现连续两声‘行长在哪里’便是击狙暗号。”
  “明白!”提着医药箱出去,衣角再次被沈琢言攥住,他那双眼里满满地担忧和不安。舒堰有种倾身吻吻他眼瞳的冲动,最终却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容温柔,“放心,我会把她们平安带出来。”
  沈琢言活了三十几年,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刻,竟然会需要依靠另一个人。看着他义无反顾的去救人,那种魄力与担当,令他深深的折服。
  这一刻,沈琢言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不因他的温柔,不因他的体贴,只因这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这个人,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爱人。
  舒堰到银行大门前,按照劫匪的要求打到医药箱,一一检查里面的工具,只有行医备用的工具和两把短小的手术刀后,放他进去了。
  孕妇躺在大厅里,羊水已经破了,孩子的头还一点都没有出来,看来情形有些不妙。
  舒堰放下医药箱对孕妇道:“我是医生,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儿的。”然后对劫匪道,“我需要一个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来帮忙。”
  三个劫匪都是男的,戴着黑头巾,他们的情绪十分暴躁,大吼着让孕妇闭嘴。然后随便在人质中指人去帮忙,那些人质被吓得头都不敢抬,他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这时景潆小声地道:“我……我来吧。”
  劫匪烦躁地道:“去去去!”
  景潆牵着小然然来到舒堰旁边,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儿,舒堰镇定地道:“孕妇胎位不正,我需要帮她推一下,确保孩子头先出来,你来教她呼吸。”然后将方法告诉她。
  舒堰帮孕妇接生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观察劫匪,他们只有两把枪一把刀,刀是在脾气很暴躁的那个小伙手里,这小子是个街头小混混,身上没多少肌肉,不难对付。另个男人一直在银行里巡察,从脚步声听来他也很浮躁。手上的茧并不厚,可见他并不是老枪手。
  最后个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他很冷静,警方派出心理学家与他谈判,然而他的心智半点也没被动摇。他的手上有很厚的老茧,枪法肯定不错。他所处的位置也在击狙范围之外,看来有点棘手。
  过了一个小时孕妇终于生下孩子,舒堰倒拧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孩子“哇”地声哭了起来,舒堰趁机悄声对景潆说:“拿刀的交给你了。”
  景潆接收到信息,悄悄地掐了下小然然,小然然“哇”的声哭了起来,两个孩子的哭声十分震耳,拿刀的人受不了了,冲过来就要打小然然,“不许哭!不许哭!”
  小然然吓得哭得越厉害,景潆护着女儿求饶,“别打我女儿,别打我女儿。”
  这边心理医生说:“你们要的车和钱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下,你可以看看。”
  被困了这么久对方终于妥协了,浮躁的拿枪人就走到窗边看,与此同时,扩音器里响起“行长在哪里行长在哪里”,瞬间那拿枪人脑袋就被爆了。另个拿枪人惊起就要朝人群里开枪,一把手术刀向他面门直飞过来,他下意识的侧个身,再对准人群的时候已经晚了,舒堰逼到他身边来,握着他的手举起,与他近身缠斗。
  同一时间,景潆也突然爆发,一脚踢在男人胯间,接着又是一脚踢到他脖子上,瞬间就将他KO了。
  舒堰估计的不错,那个男人很厉害,像是军人出身,他一时竟夺不下枪来,只能努力让它不对着人群,男人的力气也十分大,争夺间扣动扳机,枪一阵扫射,人质吓得纷纷尖叫着四处逃串,景潆眼见着要伤及无辜了,将小然然推到柱子后,又小婴儿塞到铁垃圾筒里,然后抱起一个铁制的椅子当盾牌,向两人走去。
  舒堰这时已经快要抵不住了,如果让劫匪夺回枪,这些人怕都难以幸免。危及之下,景潆女汉子神力暴发,抡起铁椅向劫匪招呼过去。这一椅子直接招呼的劫匪后脑崩血,连舒堰都被力道震得退后几步,然后冲景潆竖起大拇指。
  危机解除,警察进来将人质解救出去,沈琢言跟随着警察进来,就见景潆紧紧地抱着舒堰的脖子,眼里是患难与共、劫后余生后的幸福感。
  小然然扑到沈琢言怀里,惊魂未定的哭起来。沈琢言拍着她的背安抚,“乖,都过去了,宝宝乖。”
  景潆牵着舒堰过来,对他介绍道:“琢言,这是我的男朋友舒堰。”抱着舒堰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道,“阿堰,这是我前夫沈琢言。”
  四目相对,舒堰眼神尴尬,而沈琢言却只是淡淡一笑,“您好。”
  “您好。”
  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再见却已陌路。
  景潆兴致勃勃地说:“琢言,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想来妈妈和你爸妈也受惊了,你赶紧给他们报个平安吧,明天我来接然然去我那里住。”
  “那好吧。”
  沈琢言亲了亲女儿,转身离开时听景潆对舒堰说:“今天去我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感谢你这大恩人。”
  “好……”
  沈琢言回到了水云郡,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厮混罢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床,自嘲的笑了笑,无力的坐在床边,手支撑着额头,有清亮的液体顺着指缝滑了出来。
  真是可笑啊,一次伤害还不够,还要再爱上那个人一次,不是自讨苦吃么?沈琢言啊沈琢言,你真他妈犯贱!
  坐了不知道多久,沈琢言起来,将床单与被罩换了下来,扔到垃圾筒里,然后离开公寓回到家中。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他将自己埋进床里,时间还早不过也无所谓,浑浑噩噩的睡,大脑像台自动放印的机器,有些人和事不断地在脑海里回荡,想停也停不下来。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好像只有西青那么大,那时候他还是中抓圈的小透明,叫什么名字来着?西蜀。
  那时候的堰期已经小有名气了,那天他的生日歌会,沈琢言也趴在YY里暗暗仰慕着大神。歌会有个特别的环节,粉丝们抢麦,谁抢到了就有近距离与大神接触的机会。
  沈琢言从小性格就内向胆怯,不敢跟人说话。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他都害怕地躲到房间里,父母一度怀疑他有孤独症。长大后胆子虽然大了些,不过遇事还是会往后缩。
  这个晚上,他鬼使神差地抢了麦,孽缘由此开始。
  他还记得赴约之时,那种紧张而期待的心情。
  那个早晨,还不知时尚为何物的男孩儿,对着镜子慎重的将自己的板寸梳了又梳,穿着他认为最好看的衣裳,把眼镜擦的一尘不染。他觉得自己就是席慕容笔下的那棵树,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前世的期盼。
  他在咖啡厅里约定的位置等堰期,紧张地将手夹在腿间,缩着肩膀。
  过了很久很久,那个男人才过来,穿着件墨绿色的衬衣,领带扯得松松散散的。外面是件剪裁合体的马甲,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长款的风衣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嘴里叼着根未点着的烟,狭长的眼睛斜睨着他,“你就是西蜀?” 音调懒懒的带着痞气。
  沈琢言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红着耳尖点了点。
  舒堰轻笑了声,倾身过来抬起他的下颚,“是还是不是呢?头低的这么厉害我都看不到你的样子呢。”
  透过厚厚的镜片,沈琢言对上那狭长的眼睛,沉沦在那慵懒的风情。
  那天晚上,他被舒堰拐上了床。
  被那个男人刺痛的时候,他想原来我不是席慕容笔下那棵开花的树,我得到了所爱之人的注目。
  他的爱情在心头尽情的绽放,就像春天的泡桐花,只需一夜春雨,便可开得轰轰烈烈,千朵万朵压枝低。
  他有了面对所有人的勇气,包括出柜的决心。虽然如此,他最终还是被父母乱棍打出,断绝了父子关系。孤独的少年来到约会的居所,却发现那里已经被别的人占领。
  那个漂亮时尚的男孩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也是你的炮|友?土里土气的你怎么下得了口?”
  那时候舒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淡淡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沈琢言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他应该傲气地转身就走,或者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可是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男人。他哀哀戚戚地说:“我和家里出柜了。”
  舒堰闻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表情十分地不耐,“谁让你当真的?不过是玩玩儿,难道还要我负责?”
  沈琢言的脸色苍白如死,“你……从来都没有当真?”
  旁边那男孩儿讥嘲地笑起来,“不过炮|友而已,当真?他和你约的时候也和我约着呢,当然也还有别的谁谁谁……”
  沈琢言听到自己的心凋零的声音,狂风暴雨后,满地残骸,支离破碎。
  他应该大哭大闹,应该歇斯底里,可他太内向胆怯了,只能望着舒堰,望了好久好久,然后提着自己破旧行李,狼狈的走开。
  他回不了舒堰那里,也回不了家,像个流浪狗般在城市里漂荡,只到遇见景潆。
  那个女孩子像江湖中的侠女,豪爽洒脱,仗义相助。在他最黑暗的时候,点亮了他生命的曙光。
  他白手起家,创造了自己的事业,然后娶了景潆。他以为他能给她幸福,可恩情并不能代替爱情,婚姻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
  他这一生最亏欠的,就是父母、然然,和景潆,而这亏欠的根源,都是舒堰。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醒了睡,睡了醒,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天终于亮了。他起床,将自己打理的看上去精神饱满,去景家接小然然。
  舒堰还在,正与景家人吃早餐,一桌人言笑晏晏,气氛和睦。
  小然然先见着他,欢快地跑过来抱着他的腿,“爸爸,你来啦!”
  沈琢言抱起她,吻吻她的额头,“宝贝今天好些了吗?”
  “好啦!昨晚舒叔叔给我看的病,今天就好啦,妈妈说舒叔叔是神医。”
  “那就好。”他又向景家人一一打过招呼,自动忽略了舒堰。
  景妈妈说:“琢言吃过早餐吗?要不也一起吃点吧?”他与景潆是和平离婚,没有谁辜负谁一说,因此景家人对他态度都很好。
  “谢谢伯母,我已经吃过了,然然吃好了吗?吃好了的话爸爸送你去幼儿园。”
  “吃饱了,那我们走吧。”背上他的小书包,冲大家摆手,“太姥姥再见!外公外婆再见!妈妈舒叔叔再见!”
  沈琢言感觉有道目光一直跟着自己,他选择无视了,从头到尾没有看舒堰一眼。
  到了车上然然问沈琢言,“爸爸,舒叔叔是要给我当爸爸吗?我听外婆说他以后要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可能吧。”他看得出来,景潆爱上舒堰了,“你喜欢他吗?”
  “本来是不喜欢的,不过昨天他真的好厉害啊,像猪猪侠一样厉害,我就喜欢他了。有个大英雄当爸爸还是挺不错的。”
  沈琢言苦笑了下。
  然然发现爸爸不高兴,赶紧道:“不过爸爸才是我真正的爸爸,我最爱的永远是爸爸。”
  沈琢言眼睛有点酸。
  小然然委屈地道:“爸爸,我们为什么不和妈妈住在一起啊?别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的,我也想要爸爸妈妈一起接我放学,一起带我去游乐场,一起睡觉。”
  “对不起宝贝,爸爸对不起你。” 沈琢言心里抽痛,吻着小然然的额头,“以后舒叔叔和妈妈一起陪你好不好?”
  小然然哭起来,“不要!我不要!爸爸才我是的真爸爸,舒叔叔是假爸爸,我不要假爸爸陪。”
  沈琢言只能抱着她,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送完然然后,他进了家中介公司,将自己的房子挂上,然后去酒店上班。上午开了个会,到中午才结束,然后就看到手机上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陌生号他也没有在意,将身子缩在电脑椅上,疲惫地揉揉眉心。
  才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那个陌生号,接起来是舒堰的声音,“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拉黑名单了。”
  “琢言。”舒堰似乎有什么话说,最终却只能叫叫他的名字。
  沈琢言心平气和地道:“舒堰,就这样吧。半年时间已经过了床伴的新鲜期,我想你也跟我一样,有点腻味了,那就换换口味吧,好聚好散。”
  “琢言……”
  沈琢言等了会儿,见他无话可说,就挂了电话。
  此后几日两人都没有再联系彼此,好像一朝又回到了相识前,沈琢言依然过他那种浪|荡不羁的生活,舒堰则规矩多了,景潆对他的感情在那日有了质的变化,两家人都感觉出来了,再催着他结婚。
  舒堰想是应该这样结束了,景潆是个好女人,有胆识、热心肠、性格好、有教养,长得漂亮、家世也好,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姑娘呢?他要结婚,注定给不了沈琢言什么,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好聚好散。
  可那天晚上,不知不觉的就来到水云郡,见公寓的灯亮着,欣喜若狂地敲门。开门的却见是个陌生的男人。那瞬间舒堰觉得好似有人在他心口打了拳,火辣辣地痛。他极力克制着才没有一拳将男人打倒,冲进去找沈琢言。
  男人跟在他后面,“哎,你是谁啊,怎么私闯民宅?你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
  舒堰没找到沈琢言,目光阴狠地望着男人,“沈琢言呢?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沈琢言?你是说以前的房主啊?他把房子卖给我了。他……他不会是欠你钱吧?这房子已经过户了,钱我也已经一次付清了,和我可没有关系。”
  “卖?他把房子卖了?”像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舒堰当即就僵住了。连房子都卖了,做得如此绝决,真要彻底与自己了断吗?
  “什么时候签的合同?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前天签的。”男人打量了他一阵,眼神怪异地问,“那个……你是舒堰么?”
  “是的。”
  “沈先生说屋里有部分东西是你的,让交给你处置,都收在阳台上呢。”整个阳台都快堆满了,各种盆栽、抱枕、床单、情|趣用品,甚至连牙缸牙刷都在,倒是分割的清清楚楚。
  “其他的东西呢?这些家具是怎么处理的?”
  “大件的像冰箱、沙发、床、电视什么的都买给我了,餐具什么的让我随便处理,他全都不要了。”
  全部不要了,包括这半年的情感,也都一笔勾销。沈琢言,你还真是个绝情的人。
  他觉得有双无形的手,就揉捏着自己的心脏,痛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舒堰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无数次,却从没有那次令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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