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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军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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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昀难得强势起来,“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这两天又忙进忙出的,要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许动,我来伺候你。”
  景濛笑意温柔地道:“哪有那么娇气?做个饭又不累,你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吃饭,我想做给你吃。”
  晏昀心疼他,“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吃你做的饭呢,不少这一顿。”
  景濛笑着说:“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算,可以记清楚了。”
  晏昀边拿出钥匙开门,边倾身吻吻他的额头,一回头看到屋里坐的两个人愣住了,惊讶地问,“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说着看到茶几上的盒子,话一下就噎住了,脸上红白交错。
  盒子里装的是各种情|趣用品,而且都已经打开了。晏父晏母显然已经猜到两人的关系了。
  景濛干涩地道:“伯父伯母……”
  晏母厉声喝道:“别叫我!晏昀,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声音颤抖。
  “妈,我们……”
  景濛打断他的话,大声道:“伯母,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昀哥,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不是的,是我带坏了小濛,我……”
  “够了!你们……你们怎么能做这么……肮脏的事情,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同性|恋,你要气死我!你们赶紧分开,你快滚!离我儿子远远的!滚!滚!”说着就过来推景濛。
  晏昀想着景濛伤还未好,忙过来护着他,“妈,你不能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学好,我要怪就怪我。”
  晏母看他这么护着景濛,心头更加火起,完全没有了往日贵妇人的作派,气吼吼地道:“你还护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你让他滚!滚出我家!快滚!”发起怒来力气竟惊人的大,一把将景濛推倒,后背磕在厨房的流理台上,那刀伤也在那里。
  晏昀紧张起来,扯过晏母去查看景濛后背,伤口已经崩裂了,他声音不由地提了起来,“妈,你冷静点!”
  晏昀向来乖巧孝顺,从来没重声与人说话过,这一下无异与火上浇油,晏母脸当时就气得煞白,心口一抽一抽的痛。
  晏父起先还强压着火气,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晏昀脸上,“混账东西!你想气死你妈!”
  晏母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已经支撑不住了往下倒,晏父扶住她,连连给她顺气。晏昀也吓坏了,“妈!妈!”
  “药!快拿药!”晏昀忙将她的包翻倒在地上,找出个白色的小药瓶子,景濛倒来水,喂给晏母吃下了两颗药,她才稍稍缓过来。
  晏父语气冰冷地对景濛说:“你走吧。”
  景濛知道自己在这里会影响晏母的病情,目光沉沉地望着晏昀。晏昀也知道事情不可能一下子解决,要送送他,晏父厉声道:“你站住!”
  “爸……”
  景濛握着他的手摇摇头,然后对二老深深地鞠了个躬,转身的时候,晏昀看到他背后的血,心痛如绞,“爸,他受伤了,我只是想送送他。”
  晏父吼道:“你妈还差点被你们气死了呢!你敢去就别再回来了!”
  “爸,我们先送妈去医院吧,你要打要骂,等妈病情稳定了再说。”
  “你一天不跟他断了,你妈一天就好不了!”将晏母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现情有恶化的趋势,病人情绪起伏很大,对病情十分不利,绝对不能再惹她动气,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
  晏母睡着后,晏父将他单独叫到房间里,沉着脸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鬼混到一起的?你女朋友前段时间不是刚来过家里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你们出国那段时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施玲不是我女朋友,她回去后就再没有联系过我,我并不喜欢她。”
  “你们这是变态!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恶不恶心?就不怕染上什么脏病?你们赶紧给我分了!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爸,我只是爱上一个人,这个人恰好是男人罢了。我和景濛都很专一,不会得什么病,您不能棒打鸳鸯。”
  晏父武断地道:“你别给我狡辩,我绝不允许我儿子是个变|态,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就别认我们这对父母!”
  “爸!”
  “你这几天好好陪陪你妈,冷静地想想,不要再跟她提景濛!”
  晏昀知道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也没多说,先给景濛打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昀哥,伯母怎么样?刚才有没有碰着伤口?伯父又打你了吗?”
  明明他才是受的最重的那个,却一迭声的关心自己,晏昀眼眶有点湿,“她在休息,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去医院?伤口痛不痛?是不是又撕裂了?”
  “没什么事,已经重新换过布了,你别担心。……昀哥,别放弃好不好?”
  “嗯,你也别放弃,我们一起坚持,一定会说服他们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温柔与宠溺,“濛濛,我爱你。”
  他听到景濛的话里带着鼻音,似乎流泪了,“昀哥,我也爱你。我等着你许诺给我的婚戒。”
  晏昀调侃着道:“好,送你个鸽子蛋好不好?”
  “那也太俗气了,我只要刻着我和昀哥的名字就行了。”
  “还真没有追求啊,到时我们一起去选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就买什么样的。或者请人设计个独一无二的,你看怎么样?”
  “好。”
  晏昀宽慰地道:“濛濛,别害怕,给我点时间,我爸有点古板,一时半会儿可能接受不了,不过他吃软不吃硬,只要我慢慢的求,他一定会接受我们的。”
  “昀哥,我相信你。”
  聊了大半个小时,到晏母该吃药的时候了,晏昀才挂了电话。此后两天他和晏晞一直待在医院里陪晏母,偷空的时候给景濛打个电话,言语间都是脉脉温情。
  那天他喂完晏母吃药后,晏晞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指指外面。晏昀会意跟她来到走廊外面,“怎么了?”
  晏晞踌躇了会儿说:“哥,我刚才看到濛殿了。”
  晏昀惊喜地问,“他在哪里?”
  “就在这个医院。他家里知道你们的事儿,他就跪着求他们,他爸妈很生气,一直跟他耗着。刚才他突然就晕了过去,家人才发现他身上伤,都化脓了……哥,你去哪里?”
  跪了两天!伤口化脓!昏迷!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为爱情努力着,原来景濛比他做的更多。不久前接自己电话,他还是温柔安慰着自己,那时候他的伤口有多痛?那时候他的膝盖有多痛?那时候他是不是用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景濛!景濛!他对自己的爱远比自己对他的深,所以,他就承受比自己更多的痛苦。
  他现在只想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
  可是他还没见着景濛,就被晏父晏母拦住,“站住!不许去!”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爸妈,他晕倒了,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晏父厉声喝斥,“他有自己的家人照顾,你去做什么?你是不受欢迎的,不许去!”
  晏昀哀伤地望着她,“妈,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让我放弃表演参军,我就去参军;你们让我退役从商,我就从商,从来没有仵逆过你们半分,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知道为人父母不容易,我不想为了自己的一点喜好,而让你们伤心难过,我是你们的血肉,我应该孝敬你们、尊重你们。可我不是死人,我也有我自己的感情,我能放弃以前的种种,遵从你们的意愿,是因为那些对我来说不如你们重要。可是景濛不一样,他已经在您儿子的心上了,您现在要我把他从心里拿出来,就是拿个刀子在剜您儿子的心!”
  他冲进病房里,拿起床头的水果刀。
  晏母吓得脸都白了,“你要干什么?”
  “哥,你别乱来啊!你冷静点!”
  “混账,你要做什么?”
  晏昀“扑通”声跪在晏母的面前,将水果刀塞在她手里,拍着自己的心口,“妈,您是我的妈妈,我们生命都是您给的。做儿子的还是要遵从您的意愿,如果您要我把景濛忘了,就把他从这里剜出来吧!”
  晏母被镇住了,踉跄退后步。晏父扶着她,脸色也十分的难看,“你这逆子,你……你……”
  晏昀抬头望着他们,眼里全是泪水。
  晏晞也忍不住哭起来,“妈,你就让哥去吧,妈,您不能这样逼他。”
  晏母最终还是心软了,让开了路。晏昀忙就往景濛的病房里跑,没走几步突然听见晏晞的惊叫声,“妈!你怎么了?”
  他回头就见晏母昏了过去,脸色蜡白……
  三个小时后,晏母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病人情绪起伏过大,导致脑溢血,命是保住了,不过以后行动恐怕会有困难……”
  晏昀趴在晏母的病床上,泪如雨下。
  晏晞哭着问,“不是说妈的病不严重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晏父那种钢铁般的男人,也禁不住落下泪来,“她是怕你们担心,我们去国外不是旅游,是给你妈治病。她坚持要回国来,就是怕突然发病了,连你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倒好,你倒好,活活把她气成这样……你走吧,爱怎么样怎么样,从此再没有人管着你了,我们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晏昀痛楚地抱着脑袋,“对不起……对不起……”他多希望晏父能像以前样,将他吊起来狠狠地抽打一顿,可他却再也不多看他一眼,将他关在病房外。
  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何一定要强迫他割掉一半?
  他到景濛的病房时,景家的人也都守在这里,景妈一个劲的抹眼泪,景爸脸色铁青,看了晏昀一眼就别过头去,怕多看眼会忍不住上来揍他。还是景潆最理智,带他到病房里。
  景濛仍然昏迷未醒,趴在床上,身上烫得惊人。晏昀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眼泪止不住往下来,“他怎么样?”
  “伤口化脓引起肺炎,再发现的晚点,命都保不住了。”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来,“他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一声,就跪在那里跟爸妈死耗着,这是要逼死爸妈吗?”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他,都是因为替我挡刀,是我亏欠了他。”
  “亏欠有什么用?我爸妈四五十岁才得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连个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他倒好,连刀子都敢替你挡。他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呢?你有多爱他?你是选他还是选你的家人?”
  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一边是可以豁出性命的爱人,两边都放不下,又两边都拿不起。晏昀从来不知道生活会如此的艰难,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撕碎了。
  景潆见他不说话,对他很有微词,不过毕竟是有教养的女子,话说得并不难听。“你们的事,是你爸告诉我们的,他的意思很明显,绝不会赞成你们的。可能最开始是小濛先对你动了心思,但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没有意,小濛也不会强迫你。”
  晏昀不知道晏父是怎么跟景家人说的,但想来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他对他们深深地鞠了个躬,“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我爱他,可能没他爱的那么深,却也是一片真心。我爸如果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请看在濛濛的面子上,原谅他。”他嘴角露出抹悲凉凄伤的笑容,“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我欠着他。如果不能陪着他,我就……用命来报恩吧。”
  景爸听了这话勃然大怒,拿起拐杖就抽他,“你们这些兔崽子,就知道拿命去威胁父母,不能想想别的办法?窝囊废!父母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养这么大容易吗?他们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一把年纪了还让你们这么折腾?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去怎么报答他们?遇到点事儿就要死要活的,你们这脑袋是用浆糊做的吗?”
  一席话骂得晏昀无地自容,乖乖地任他抽着。
  景妈拦着他,“人家的孩子你打什么?要打也是他爸妈打。”
  景爸愤愤地捣着拐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动不动就想着死,让他们去战场上看看,死?死能解决问题吗?你要死了我家小濛这两刀不是白挨了?”
  晏昀红着脸说:“伯父,对不起,我一时糊涂想岔了,我们的事情,我会好好解决的。”
  景爸这几下把他身上的伤口也打裂了,他衣服穿得少,血很快就浸了出来。景潆眼尖看到了,让医生来给他看看。
  晏昀身上的伤不在要害,数量却不少,景爸这几下把一半的伤口都打裂了。景潆最开始还以为只有景濛一个人受伤,难免对他气愤,看到这里就再也指责不起来了。
  “早上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如果你妈醒来,还是不让你和小濛在一起怎么办?我听说你从来都没违抗过父母的意思,这回你要怎么选择?”
  晏昀茫然地道:“我不知道,……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爱情与亲情,舍弃哪边都很难。如果你选择敬孝,我们也不能指责什么,只怪濛濛没有遇到对的人。”
  晏昀紧紧地握住景濛的手。不会放弃!不能放弃!这世间还有哪个人如此爱自己?还有哪个人如此值得自己去爱?
  景濛醒来时看到晏昀,满眼都是满足。晏昀望着他微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不过两日未见,却好似隔了三生三世。
  都看着死神从身边擦肩而过,愈发的珍惜此时此刻。
  过了许久,晏昀倾身吻吻他的眼睛,“有时候真希望你能少爱我一点,这样你眼里的卑微就少些。濛濛,爱情是平等的,有时候也试着要求我点什么好吗?不要一味的付出,也要学着索取啊,这样我才知道自己是被你需要的。”
  “我要你的后半生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
  晏昀心痛如绞,亲吻着他的唇角,缠绵地道:“好。”
  “伯父伯母还反对的厉害吗?”
  “给我点时间好吗?让我慢慢地说服他们。”
  “嗯。”他从口袋里拿出个皮尺来,仗量着晏昀的无名指。
  晏昀不解地问,“做什么?”
  “那天你说到婚戒,我突然想起我有个朋友是做珠宝设计的,我想让他给我们设计婚戒,把尺寸先给他。晏昀的手这么漂亮,一定要设计个最完美的戒指。”
  晏昀眼角发酸,别过头去不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昀哥,你喜欢什么风格的?”
  “……简约大方,不要太华贵了。”
  “还有么?”
  “要在上面刻上我们的名字。”
  “这个肯定的啊,还有么?”
  “濛濛。”
  “嗯?”
  “我想吻你。”倾身过去,含住他的唇,深深的拥吻,辗转吮吸,缠绵入骨。
  晏父不肯让晏昀进入病房,他就一直守在门外。晏母昏迷了三天才醒来,当知道自己下半身不能动的时候,她精神萎靡,瞬间从优雅的贵妇人,变成风烛残年的老太太。
  她说:“妈这一生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乖巧、懂事、孝顺,可你怎么就做出这种事儿来?我还想着这次回来,催你和施玲赶紧结婚,过个一年半载的,我还能抱上孙子,现在……”
  晏昀跪在她床前,“妈,是我对不起您。只要您能答应我和小濛在一起,以后我什么事儿都听您的。您不知道,在杭州的时候,要不是他舍命替我挡刀子,您现在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妈,我舍不下他,也舍不得你们,你们给了我生命,他也救过我的命,我要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也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呐。”
  “你想报恩什么办法没有?也不能搭上自己的半生啊?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这太乱来了。”
  “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他。现在许多国家同性|恋也能结婚了。”
  “我是绝对不会接受儿子娶个男人回来的,你要真想和他在一起,就祈祷着我们快点死吧,我们死了也就没有人再拦着你了。”
  “妈,您不要说这种话。”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到头来你却为了个男人拿刀来威胁我,晏昀呐,你这何尝不是在我心头戳刀子?你也大了,我们打你骂你也没用了,我要是没有醒来倒好了,一了百了,省得为你操心。”
  “妈……”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也管不了你,我现在看着你心里就难受,你还是走得远远的吧,免得我心烦。”
  舒堰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有时候给人看病,看着看着就能走神,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这是很危险的,于是他向院长提出了休假的申请。
  院长说:“你这是犯了婚前恐惧症?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结婚了。去渡个假,好好调整调整心情,开开心心的把婚结了。”
  舒堰笑着应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在恐惧什么。
  闲下来后更加胡思乱想起来,以前休假是怎么过的?都在水云郡里与沈琢言厮混,纵情的做|爱,最疯狂的一次是三天三夜没有出房门。
  现在呢?自己躺在床上想着他,他呢?在和章则玉缠绵恩爱吧?他们要去旧金山领证了,从此就是合法的夫夫,沈琢言会对章则玉忠诚,他的后半生都会属于章则玉,再见到自己只怕连招呼都不用打了。
  天涯陌路,就是他俩的最终结局。
  情热的时候他也跟沈琢言承诺过一生一世,沈琢言从来都是淡淡的,不予回应。那时候他还有些失落,却不知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自己。
  将心比心,若换作自己是沈琢言会相信吗?答案也是否定的。
  舒堰想这就是滥情的代价,逢场作戏多了,既便把真心摆在人家面前,他也不要了。
  思绪零零乱乱,脑海里都是沈琢言,赶也赶不走。直到电话响起,他机械地接了,是景潆的,“你今天休假了?在干什么呢?”
  “躺在床上发呆。”
  “躺了一天?身子不疼吗?”
  “还好。”
  “起来吧,我这会儿有点忙,没空接然然,帮我去接下,晚上到我家来吃饭。”或许舒堰来了,爸妈的心情会好点。
  “她这个星期不是跟爸爸么?”
  景潆轻声地埋怨,“琢言出国了,然然还是得我带,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什么,三天两头不见踪影。”
  舒堰霍然从床上坐起,“出国?去了哪里?”
  “好像是旧金山……”
  “然然我接不了了,我突然有些急事,要出去几天,回来再联系。”说着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一边收拾自己的证件,一边打电话利用人际关系,以最快的速度办理签证、同时预定去美国的航班。
  第二天中午他就飞往洛杉矶,他也没空倒时差,直接转往旧金山。又怕沈琢言不告诉自己行踪,就托黑客朋友定位沈琢言的行踪。
  沈琢言带着章则玉在渔人码头游玩,舒堰看见他们上了游船,还没赶到游船已经出发了,他雇了辆游船跟上去,两辆游船越来越近,他站在船头上喊沈琢言。
  沈琢言见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过仅仅两秒钟,就别过头去,无视他的呐喊,抱着章则玉欣赏风景。
  舒堰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领证了,可沈琢言却不搭理他,焦急间也不顾危险,趁两船靠近时,就拿根竹竿撑着自己跳了过去。
  沈琢言听到惊呼回过头,就见到舒堰疯狂的举动,一颗心瞬间就揪紧了。
  舒堰虽是军旅出身,不过两船间的距离实在大了点,就差了半米,结果还是掉到水里
  码头上船来船往,速度都非常快,他这样就好像一个人站在高速公路中央,十分危险!沈琢言扯过甲板上的绳索丢给他。
  舒堰反应很快,就着他的力度往上爬。等把他拉上来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舒堰坐在甲板上喘息着问他,“你还没领证吧?”
  沈琢言怒火中烧,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疯了!”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舒堰嘴角当即就流出血来,他回过头来,依然盯着沈琢言执着地问,“你领证了吗?”
  “领了!”他看见舒堰的眼神瞬间黯然了下去,像烈火焚烧过的草原,一片灰烬,他顿时心痛如绞。
  舒堰低头坐在甲板上,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上的水珠从眼角流过,然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沈琢言想那水一定是咸的。
  他这样冒死过来,只是为了问一句自己领证了吗?领证了又怎么样?没领证又怎么样?他们之间还有别的可能吗?
  “舒堰,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他听见舒堰低低地笑了起,然后踉跄着站起身,“我以为还来得及,到底还是迟了。我们早就错过了,那一年,我看着你提着行李离开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
  两人相对无言,满心怅然。
  章则玉默默地站在沈琢言身后,他知道只要舒堰出现,自己在沈琢言眼里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都已经决定相伴一生了,可他还是走不进沈琢言的心里。
  他有时候自欺欺人地想,一定是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多给他点时间,他一定能取代舒堰,到现在他却有点怀疑了。
  他觉得心里有点苦涩,别开目光看向远处,却看到令他心惊胆颤的一幕。
  一辆游船向离弦的箭般向他们的游船撞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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