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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要玩游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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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皱眉。

“应该这样说吧!出来外面好像就是公开我们的关系,所以会让我感到不安。”

“公开我们的关系不好吗?”

“你身边的女伴已经这么多,不需要再多我一个做陪衬。”她并不想抢八卦新闻的头条版面。

不知道她的话到底是哪一个字出了问题,夏尔希听在耳里就是觉得异常刺耳。“我没有像你形容的那样夸张。”

别说得他好像是个寻芳客一样。

“没有?”之前那些名模、女友姑且不论,现在的这位名服装设计师蓝真芸和影坛新星商小晚该怎么算?

难道他要假装自己患有选择性失忆症吗?

“心萝,”自己的形象似乎在她的心底真的糟糕到了极点,夏尔希顿了顿,终於问出隐藏在他心底很久的问题。“那你亲爱的上司高易哲呢?你是怎么想他的?”

“他不是我“亲爱的”。”皱了皱眉,心萝慎重否认,他别乱扣帽子。

“他也是像我这样的男人吗?”装作没听到她的反驳,他继续问。

“不!他不像你,”心萝回答得很直接、很乾脆,“他不爱拈花惹草。”

闻言,俊言脸色微变,说实话,他真不喜欢心萝的这个回答——

非常不喜欢!

“所以在你心目中,高易哲就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就是了。”音调冷了八度,他轻哼。

咦?她是不是从他的话里嗅到一丝醋意啊?怎么觉得酸溜溜的。

“但是……”心萝正要再向他再解释些什么,不料却被侍者打断了话。

“您的法式烤春鸡。”侍者朝她微笑,将精致的瓷盘放在她的面前。

“谢谢……”道谢的话语还在舌问跳动,不知道是因为小春鸡香气过於浓郁的缘故,还是她本身身体出了问题,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急速地从喉间冲上……

“恶……”她急忙掩住唇。

刹那间,侍者的笑容瞬间尴尬,他脚步一旋,急急的退场。

“心萝?你没事吧?”夏尔希也吓了一跳,“你的脸色好苍白。”

“我没事,”望著那只原本很可口的小春鸡:心萝突然了无食欲。“可能是感冒还没完全痊愈,我的胃有点不舒服。”

“你该好好照顾自己了,”夏尔希的关心之情溢於言表,“不如别吃这个了,我帮你换一道比较清淡的餐点!”

“我没事,过一下应该就会好一点。”

“你确定?犯不著勉强自己。”

“我可以的。”感受到他难得的温柔与关心:心萝心里暖洋洋的,不禁考虑趄怀孕的事是否该现在告诉他。

但是一旦说出实话……现在融洽的气氛肯定马上会荡然无存,她真的没有勇气看他绝情、冷酷的表情。

不如——还是别说了吧!就算分手离开,日後回忆起这段感情时,她才不会觉得那么的不堪。

“你在想什么?又失神了?”不满自己被遗忘,夏尔希问道。

“没有,没什么……你多心了。”用力地摇摇头:心萝朝他笑了笑。

“我还是帮你换掉这道菜吧!”当然看得出她的不自然,夏尔希一直觉得她有事瞒著自己,但是她不说,他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咦?夏贤侄,你也在这里用餐啊?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竟然在这里碰面了。”身後猛然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赵伯父。”浓眉不著痕迹地蹙了一下,夏尔希站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赵董笑呵呵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眼底的精芒却不容忽视,“我很喜欢来这里吃饭,这儿的主厨手艺真是没话说!”

“是。”不知怎么回事,夏尔希打从心底就是不喜欢这名像老狐狸般的赵伯父。

“改天有机会我们一起用餐啊!”赵董拍拍他的肩,有种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满意的味道。

“一定有机会的。”夏尔希的回答还是如此客气与疏离。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啊?怎么没听你介绍?”赵董的目光越过夏尔希,落在心萝身上。

“她是——”夏尔希才想说话,心萝已经先一步伺答。

“我是尔希的大学学妹。”她微笑。

“哦~原来如此,大学学妹啊!”

“……”黑眸微微眯细,夏尔希飞快地瞥了心萝一眼,她别每次都这么急著撇清他们的关系行不行?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我还以为又是你的新女友呢!原来只是学妹啊!”赵董朝她点头致意,“自从上星期四晚上和你吃过饭後,我们家惠兰一直惦记著你,什么时候约她出去走走啊?”

这话说得故意,不知是说给谁听的,不过,当场已经有人变了脸色。

夏尔希不用回头也知道心萝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他咬咬牙,有股想扁这只老狐狸的冲动。

“赵董可能有所误会了,”事到如今,夏尔希也懒得理会他是父亲的多年好友,得罪他的话自己会被父亲数落到满头包。“从头到尾,我和令嫒只有一面之缘而已,应该还没有到一块儿出游的地步。”

“可是我以为那次的相亲会面,双方应该都很满意才对。”赵董微笑,丢下砰然巨响的炸弹。

“你打算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双手紧握著方向盘,夏尔希薄唇紧抿。自从那个老头半途莫名其妙没事来插花後,他们之间的气氛就荡到谷底,糟到不能再糟。

“……”

“你开口说句话啊!”

“……”

“你不说话,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每每她沉默相对的时候,他总是会感到无限挫败。

“停车了,我要下车!”终於如他所颐:心萝开口了。

“现在?”

“我想下车……”小手紧握著车门把:心萝的语气好无力。“请你停车!”

“心萝!”

“说你有会议要开,因为忙所以忘了来接我,这点我可以体谅,但是你说谎!你对我说谎,我以为你从来不说谎的!”心萝很受伤地回头望他,泪光在眼眶打转。

“心萝?”夏尔希一时间怔住了,认识她八年,他从没见她掉过一滴泪。

“请你停车!让我静一静。”

顿了一下,夏尔希终於将车停在路边,心萝二话不说立刻下车转头走人。

“心萝,你听我解释,星期四那天……”急急的追出去,夏尔希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解释,”心萝用力地抽回手,“这些我都不想听。”

“心萝!”

“夏尔希!你身旁的女人还不够多吗?你跑去相亲是什么意思?你究竟要伤害多少女人你才会开心?”

他身旁的女友不断,她可以骗自己他是不想定下来,不能专注於某段感情,但是跑去相亲,认识那些和他门当户对的女人,这回真的让她很受伤。

这代表在他心底根本没有她齐心萝这个人!

“……”被她的激动反应有些震慑住,夏尔希沉默下来。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伤她很深吗?

“那天……那天要不是高易哲有来探望我,我可能会病死在家中你都不知道,”原本不想说,但满腔的委屈极需一个渲泄的管道。“就在你开心地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时候。”

当她听见他要赶过来一趟时,她的心情有多开心啊!

那种暖洋洋、甜滋滋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认为在他心底,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分量的……

结果事实发现并非如此……在他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不是他的女友,更不是他未来考虑结婚的对象,是她傻傻的浪费八年,那么现在算她迷途知返,她想清醒了行不行?

她不怨他,真的不怨,因为,她本来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天的会面,我是应父亲要求过去的,”语气有些沉甸甸的,心萝的泪就像滴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下过气。“我并非自愿。”

“我真的不想再听任何理由,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心萝垂下明眸:心就像被撕裂成两半那样痛苦。“这些年来,我已经帮自己找了好多留在你身边的理由,现在我真的累了……没有力气了。”

明知道没有结果,她还是很用力、很用力的执著下去;但是,人是会累的,再好的弹性也会疲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黑眸危险地眯细,夏尔希沉声问。

“我的意思你是再清楚不过了……”心萝咬咬唇,彷佛终於下定决心,“我们分手吧!”

瞬间,夏尔希的俊颜铁青难看,他一把攫住她的手。“你再说一次!”

“……我们分手吧!”泪眼迷蒙地:心萝重复道。

“……”额角青筋不住暴跳,他不能相信心萝竟敢提出分手的要求!“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不是稍早才好端端的一起用餐,为什么一转眼就说要分手?难道是为了赵惠兰的缘故吗?

那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闹剧,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娶那个女人!

扬眸望了他一眼:心萝狠狠的咬住下唇,他居然还要跟她要理由?难道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还不够当戍理由吗?

“不如……你给我留下来的理由。”泪眼盈眶,她反问:“你告诉我……这段感情为什么还要继续?”

“因为……”眼底映满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平时能言善道的他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也回答不出来吗?”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任何能让她回心转意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向来予取予求惯了,只懂收……不懂授……

“……”

“让我离开吧!别再因为你的自私,把我绑在这里。”心萝轻轻吸气,明眸眨也不眨地望住他。

别再因为他的一时舍不得,害她痛苦的沉沉浮浮,她也有寻找幸福的自由啊!

爱他好累,她真的不想再爱他了,他根本不明白她为何甘愿当个听不见、看不见的小情妇,他是真的不明白啊!

握住她的手就是迟迟不肯放开,夏尔希眉头蹙得死紧,有种要永远失去心萝的感觉。

他的心忽地有些慌,仿佛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就要从他的手中消失了。

“……你腻了吗?”顿了好久,他只听见自己这么问,“对这段感情已经厌倦了吗?”

猛然扬眸望他,心萝狠狠的咬紧下唇。

他怎能这样问她?这种问法好不公平!她爱得这么辛苦,是他一直在冷眼旁观。

“是的,我累了、倦了,或者说我腻了也行~”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坠:心萝点点头,“总而言之,是该停止的时候了。”

“是吗?”浓密的长睫掩住了他复杂的心绪,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缓缓放开她的手。“既然如此,我不勉强你。”

他的手放开了,一阵冷气忽地窜进心萝的骨子里,让她整颗心变得凉飕飕的,她明白真正的心痛现在才要开始。

“再见。”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後一句话,夏尔希深深看了她一眼,脚跟一旋,准备上车离开。

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心萝强迫自己要坚强,走向和他截然不同的方向。

有时候,先说分手的不一定比较好过,至少她就是……

她相信自己一定比夏尔希还心痛。

“姊,你终於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咦?你怎么哭成这样?”因为担心心萝的身体,打算搬过来住几天的心美从厨房跑出来,却被眼前哭得很凄惨的心萝给吓了好大一跳。

“……心美!”看见熟悉的亲人,心萝立刻扑上去。

“不哭!不哭!秀秀喔!”从没见过姊姊哭得这么伤心:心美连忙轻拍她的背,“我在这里,我给你靠,我挺你!”

“心美,还是你最好……”

“嗯嗯,秀秀喔!”她当然要对心萝好,她是她唯一的妹妹啊!“姊,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吧!”

“我……我……”心萝泣不成声,模样好狼狈。

“别急,坐下来慢慢说,”心美拉著她一块坐下来,“你看看你,妆也糊了,头发也散了,你该不会一路就这副德行回来的吧?”

吸了吸鼻子:心萝点点头。

“先来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然後再慢慢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心萝扬起哭得凄惨无比的小花脸,泪眼蒙胧的。“我和尔希分手了……而且是、是我先提起的。”

“为什么?”闻言:心美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平常劝姊姊分手不肯,一有了孩子马上就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因为……”

“因为他不认!他不肯负责对吧?”没听她把话说完:心美就已经气得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心美……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还没有说。”心萝摇摇头,“他还不知道。”

“不知道?”心美呆住了,“不知道,那分什么手啊?”

现在下是要脾气的时候吧?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既然想分,为什么不早点分?其实早在交往的第一天就该分了。

总而言之,她对夏尔希的评价是非常糟糕!认为他太欺负心萝了。

“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突然间全看透了,我才发现自以为很清醒,事实上并非如此。”心萝苦笑。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夏尔希别无所求,其实她大错特错,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有天他能爱上她。

这一点——才是最贪婪的。

“姊……”心萝有清醒过吗?她从来不觉得,早在心萝喜欢上夏尔希的那一天起,她就认为心萝昏了头。

“所以……我怀孕的事没有告诉他,因为不管他知不知道都已经不再重要,从今以後,我再不需要有他,没有他,我一样能将宝宝抚养长大。”或许还能过得更好。

“姊,你决定把他生下来了吗?”心美皱眉,“当未婚妈妈是很辛苦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而且最辛苦的应该是过爸那关吧!不知道她们的双脚会不会被打断?

“嗯,”心萝抚上自己的腹部,“我已经决定了。”

心还是在隐隐抽痛,尤其是夏尔希的那声再见,每想起一次,她的心仿佛又要再血淋淋的被撕开一回。

但是她想通了,就算没有夏尔希,她还是能过得很好……

而且比他在她身边时,过得更好。

第九章

“那个夏总裁、夏少爷、亲爱的夏同学,”已经呵欠连连,连抽菸都已经不能让他提起精神的柏承海很无奈地靠在吧台旁,“你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叫我赶来,总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吧?”

“……”还是冷著足以刮下一层霜的俊颜,夏尔希没吭声。

“该不会又是被齐大才女给扫地出门,所以要我来陪你吧?”

“……”冷冷扫他一眼,夏尔希将撞球杆搁到一旁,迳自走到吧台为自己斟了杯威士忌加冰。

咦?有问题喔!夏尔希的反应冷淡到有些诡谲。

“你和齐大才女之间出了什么事吗?”柏承海敏锐地问。

“你猜猜。”还是这种冷得快结冰的语气,夏尔希斜眼睨他。

又要猜?他怎么这样命苦啊?

总是要自问自答。“因为你身上有别的女人香,所以齐大才女又将你扫地出门。”每次答案都这样,八九不离十,柏承海猜得很随便。

“错!”瞧也没瞧他一眼,夏尔希的眸光落在杯内金黄色的液体。

“错?”柏承海的表情很惊讶,“我猜错了?”

怎么可能?

“嗯,大错特错!”自从和蓝真芸分手後,他就没有再寻找新欢。

“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齐大才女没错吧?”柏承海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嗯。”

“齐大才女……齐大才女……”柏承海绞尽脑汁,虽然他和她不熟,但念书时多少有些耳闻,再加上夏尔希这些年来多多少少会说到有关她的事,所以并不陌生,但任他想破头,还是想不透齐大才女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夏尔希如此不高兴?

该不会是另结新欢吧?

不!柏承海旋即甩掉这个可笑的念头。齐大才女死心塌地的程度都快可以立座贞节牌坊了,遑论另结新欢。

“猜不出来吗?”夏尔希突然讥诮地笑了。

“不如你直说吧!”干嘛这样笑啊?笑得他毛骨悚然的。

“就在刚刚没多久之前,我和心萝分手了。”平静地道出事实,夏尔希朝他挑眉。

“你和齐大才女分手了?”柏承海吃了好大一惊,“你竟然和齐大才女分手了?”人家死心场地跟了他八年,他居然跟人家分手了!

虽然他和夏尔希是兄弟、是麻吉,但他还是忍不住帮齐大才女骂他一声——

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嗯。”敛下的黑眸里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复杂心思,夏尔希点头。

“难道你都不会心软或舍不得吗?”焦躁地绕著撞球台来回踱步,柏承海直摇头,“齐大才女耶!”

糟蹋!真是糟蹋啦!

冷眼看了比自己还激动的柏承海,夏尔希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别急著怪我,主动提分手的人并不是我。”

“不是你?”闻言,柏承海二度受到惊吓,“难不成是齐大才女?”

“嗯。”

“原来如此啊!”终於停下脚步,柏承海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还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也受不了了吗?不过这么多年,也难为她了。”

“你一个人在碎碎念些什么?”夏尔希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感触而已。”柏承海摇摇头,坐到他身旁。齐大才女爱他爱得多辛苦,他相信所有的局外人应该都看得很清楚。

这不见得是件坏事,或许对齐大才女而言,是种解脱。

“尔希,你是怎么想的?会遗憾吗?”他问。

如果他连遗憾都没有,他真的会替齐大才女感到不值。

“我吗?我形容不出是什么感受。”一口将酒全部饮下,夏尔希浓眉深锁。

他不是没有想挽留她的念头,但她伤心欲绝的模样深深印在他脑海,彷佛是在控诉他伤她多深,让他所有想挽留的话半句都说下出口。

“齐大才女是个很好的女人,你是应该感到遗憾的。”柏承海有些语重心长的说。

“……”没有说话,夏尔希只是又帮自己斟满一杯酒。

这些年他很习惯有她在身後静静的等著他,虽然她个性倔强、不可爱,但他一直以为她是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但是她离开了,还是用如此决绝的方式——害他一时像是失了魂,整个人、整颗心都变得空荡荡的,仿佛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尔希,别再想了,放宽心一点。”柏承海推了他一把。

看他的模样,代表他并非完全对心萝没感觉,但是只要他不定的性子一天不改,心萝跟著他就没有幸福。

“……”瞄了他一眼,夏尔希深锁的眉头从没有松开过。

放宽心?要他如何放宽心?又是一杯灼热的烈酒入腹,火辣辣地烧入腹中。

心萝哭泣的模样深印在他脑海,甩都甩不开啊!

难道他——真的伤她很深吗?

“高总经理,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心萝微笑地递出辞呈。“真的很谢谢你。”

皱眉看著桌上的信封,高易哲难以接受的抬眼望著她。“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要离职?若是因为我之前说的那些唐突话,我以为我们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不会再有疙瘩了。”

“不是这样的,和总经理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是我个人的问题。”心萝连忙摇头。

“不是?”

“因为我有些私人问题,所以……”心萝敛下眸。

“……”顿了一下,高易哲起身将办公室的房门关起,接下来的话,他不希望有路人甲乙丙丁听见。“是因为怀孕的事吗?”

看见她惊讶的表情,高易哲推推眼镜,显得有些尴尬。“那天我送你去医院的时候,医师误以为我是你的……亲人,所以都告诉我了。”

其实不是亲人,而是丈夫,他那时还偷偷高兴了一下。

“哦……”原来他都知道了。

“你们要结婚了吗?”他很艰涩地问。

“不!并没有……”心萝秀眉微蹙。

“他不肯承认?”闻言,高易哲愀然变色,蓝真芸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他早该知道夏尔希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花花公平。“那个混帐家伙。”

“事实并非如此,你误会他了。”

“事到如今,你还帮他说话?”高易哲气愤难乎。

该死的!姓夏的究竟何德何能?能让心萝这样爱他?

“我并没有帮他说话,”心萝很平静地解释,“因为他并不知情,我没有告诉他。”

“你没有?为什么?”闻言,他不禁错愕。

“因为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想多做解释:心萝说得云淡风轻。

高易哲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事情的经过没有那么简单,他沉默了一下,走回座位。“所以你决定独自抚养他长大?”

“嗯。”

“这会是件很辛苦的事。”

“我知道:心美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但是我想我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她淡淡一笑。

一时间被她的笑给眩惑了眼,高易哲片刻回下了神,最後,拿起她的离职信。“收回去吧!我不接受。”

“为什么?”这一回,换心萝很惊讶。

“要当个单亲妈妈,最重要的就是经济基础,你fsk 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现在比谁都需要这份工作。”

“但是我怀孕的事……”

“现在都已经什么年代了,未婚怀孕有什么了不起?更何况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别去担心这种小事。”他嗤之以鼻的说。

“高总经理……”听见他这么说:心萝的心暖洋洋的,眼眶一阵发热。

糟糕!好像她怀孕後,就变得爱哭起来了。

“别拒绝我的好意,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帮助你的方式。”无声地叹息,高易哲低声说道。

“你觉得是粉红色好还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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