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幸福人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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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我给贺导做了四年的助理了。”李媛撩了下头发，起风了，她说，“跟了四年，第一年贺导大学毕业那年跟的，他要拍毕业作品，去贺总公司招演员，碰到了林初尘，追了人十层楼抓住他的手请他当毕业电影主角。”
　　“这是第一个。”李媛看着我眨了下眼，“林初尘你总该知道吧。”
　　“我知道。”我点点头，“他很有名的，三金影帝对吗？我看过他的——”
　　我闭上了嘴，我看过林初尘的《无爱不欢》，但这片应该在几年后才上映，现在说出来就太奇怪了。
　　李媛没在意我突然停住的话，她继续说：“林初尘的电影是贺明杰专门为他写的，第二年贺导对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说，来拍电影吧，这第二个人就是张想。张想你也该知道吧，现在正当红，他第一部　电影《夜色》就获奖了，还拿了个最佳青年演员，《夜色》的副导演就是贺导，张想也是贺导在电影学院找到的。”　
　　“去年贺导找到了张美林，她是第三个。”李媛叹了口气，语气唏嘘，然后她看着我，“第四个是你，第五个是你哥哥。”
　　“贺导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不得不承认眼光奇准。”李媛对着我笑了：“他想让你和你哥哥演电影，肯定有把握拍好这部电影。四年五个人，你和你哥哥可以试试的，也许这就是改变人生的一个机会呢。错过了，也许就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不需要。”我回答李媛，耳边声音乱糟糟的，我想了想，李媛还再劝。
　　她说：“你看张美林，一个广告现在就有五百万收入，一集电视剧就有十万，你现在年龄小还不知道金钱的重要性，我不想你以后想起今天会后悔失去这个机会。”
　　“我就想一辈子普普通通的过完这一生。”我对李媛说，我很感谢她的好意，也觉得很意外，原来是误会了贺明杰，我以为这个导演疯疯癫癫的，见人就说来拍电影。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标。”我看着李媛皱眉的脸，对她摇摇头，“你就当我是胸无大志，不肯上进好了。”
　　李媛端起了桌上一罐啤酒，她拉开喝了一口放下，她又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明白贺导为什么要找你和你哥哥拍电影，你们两个看着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
　　“半大孩子。”李媛托着脸，盯着我和靠在我肩膀上闭着眼的顾庭生，“看着却特别有故事的样子，还有一双不像孩子的眼睛。”
　　“介意和我说说你和你哥哥的故事吗？”李媛问我。
　　“没什么故事呀。”我也回答李媛，夜色的灯火下这女人一双眼微微眯着。
　　“我喜欢听故事。”李媛晃了晃脑袋，“你却不肯讲，真小气，我这个年龄了，也知道什么人是有故事什么人是没有故事的。”
　　“你和你哥哥，一看就有故事。”李媛发出短促的笑声。
　　“真的没什么故事。”我侧过脸，去摸顾庭生的额头，他出了一点汗，我拿出餐巾纸把那层汗液擦去。同时对李媛说：“不过是一起长大，我哥哥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就这样而已。”
　　李媛端起了啤酒，不知道在对谁敬酒，她举了举啤酒罐，一仰头喝了大半，放下啤酒后她对我说：“我有酒啊杨编剧。”
　　“我没有故事。”我告诉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今天低烧头发晕，所以比较短小…（　＿　＿）ノ｜壁
　　明天再更一章^^


第83章　端倪



　　那天晚上回去；　贺明杰看着醉的不行；　但也竟然没有倒下，只是要被李媛和一个男的一左一右驾着走。顾庭生在路上一直没话；　之前坐在桌边的时候他脸微微发红，回去的路上他伸出手牵着我。
　　我已经十三岁了，也长高了，顾庭生这样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就很奇怪；　但被他握着手了我才发现他双眼有些失焦，我问他：“你是不是醉了，大哥？”
　　顾庭生说：“我只是有点头晕。”
　　他看着路边一棵树说的，我就知道他果然还是醉了。
　　等回到房间；　李媛去负责贺明杰；　我拉着顾庭生进卫生间，他醉了也很乖，我打开水龙头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是他洗完脸，站在那里对着镜子，我把自己的毛巾递给他，对他说：“擦脸啊，大哥。”
　　顾庭生却看着镜子不动；　他的脸上水珠从眉毛、眼睫上往下落，然后汇聚到下巴那里落到了洗手池中。
　　顾庭生没接毛巾，他看着镜子说：“你是谁？”
　　我觉得有些好笑，去拽他，就听见顾庭生接着说：“我怎么变小了？”
　　“大哥；　擦脸好吗？”
　　我不明白顾庭生在想什么，只是去拽他，顾庭生转过脸低头看我，他直愣愣的看着，我把毛巾往他脸上胡乱了几下，从眉头往下擦，顾庭生突然一手拽走了毛巾。
　　“真不该让你喝酒的……”我小声嘟囔，又伸手去抢毛巾，但是毛巾被顾庭生随手扔到了地上，他突然捧着我的脸，我看到他的眼睛就愣住了。
　　顾庭生看着我，那是一种很认真的表情，只是认真而迷茫，然后他开口喊我，他说：“小露……是你吗？”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觉得很难过，一下子就难过极了，因为他话刚落，他的眼中一行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刚刚给他擦脸就没有擦干净，顾庭生这么一落眼泪，泪水很快和洗脸时的自来水混在一起，很快的就分不清这个人刚刚落下的眼泪是不是我的错觉。
　　“顾庭生……你哭什么啊？”我又拽了一块毛巾去擦他的脸。
　　顾庭生却突然抱住我，他抱得很紧，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陷进了他胸膛中，但更让我骤然惊异的是，他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我怀里死去了，我很害怕，也很伤心。”
　　“很伤心。”顾庭生对我说，我感觉到脖颈那里冰凉的液体落了进去。
　　他的嗓音带上了哭腔：“我太伤心了。”
　　“难过的，我不想活了。”
　　我吸了吸鼻子，告诉顾庭生：“只是噩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顾庭生又说：“如果我的父母没有领养你就好了。”
　　我整个人在这一瞬大脑是一片空白，什么思考都没有了。在顾庭生那句话落下后我第一个反应是全无反应，然后我才狠狠地把顾庭生推开。我不是想伤害他，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他，但是我太惊讶了，惊讶而无措，心脏跳动的快速到好像是惧怕。
　　我那一下力气过了头，卫生间中发出很响的一声，顾庭生后背撞在了洗手池上，他弓着身子，一双手捂着脸，声音从他的指缝中泄露出来。
　　他说的是：“我宁愿我们从来不认识……我也不想你死。”
　　我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除了自己胸腔中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整个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两只耳朵嗡嗡嗡的作响，那么一刹那间，眼前一片灰白，所有的景物都失去了颜色。
　　是李媛跑了过来，站在卫生间边拍我的肩膀，大声的问：“怎么了？杨露，你大哥撞到了吗？”
　　我感觉自己脱口说出的话机械不像自己的声音，但我回答李媛：“我大哥不小心撞到了池子，没什么……没什么的。”
　　李媛又说了两句便跑去继续照顾贺明杰，我捡起地上的毛巾，又接水让顾庭生刷牙，顾庭生又变成了个乖乖的小醉鬼，脸上的表情迷茫而冷漠。刚刚他那一脸的伤心，就像是幻觉。
　　等顾庭生刷完牙，我小声的问他：“为什么说不要领养我就好了。”
　　顾庭生却不吭声，他站在洗手池边揉了揉眼睛，嗓音带着鼻音嘟囔：“头晕。”
　　我仔细看顾庭生的脸，他的脸又开始发红，我只好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床上，又拿了毛巾过了水给顾庭生擦手擦脚，他蜷缩在床上说“好冷”。
　　李媛也在给贺明杰擦脸擦手，她站起来抹了把额头，看到我这边，李媛看了好几眼笑出了声：“两个醉鬼到是一醉不醒很省事，苦了我们两个。”
　　我正脱了顾庭生的袜子给他擦脚，心里太乱了，又乱又慌，只是“嗯”了一声，李媛又说：“你还给你哥哥擦脚啊，杨露，你对你哥哥可真好。”
　　我这才打起一点精神，想了想，告诉李媛：“小时候我哥哥也给我擦过脚的。”
　　我记得我刚被领养的时候，保姆也不怎么负责，家里面的拖鞋都是成年人穿的那种，也没有人关心我穿什么样的拖鞋，我就每天拖拉着一双大拖鞋走来走去，经常走着走着鞋就丢了。
　　后来顾庭生来了，他让保姆去买合脚的拖鞋来给我穿，我那时候已经光脚走路习惯了，还是经常把拖鞋一甩就掉，光着脚在地板上走。顾庭生次次发现次次教训我，每次教训前就把我先抱到浴室，让我坐在池子边，他拿毛巾沾了水给我擦脚。一副哥哥的模样对我说，不可以光脚走路，这个习惯太不好了。
　　“我见过感情好的兄弟姐妹。”李媛朝卫生间走，把毛巾丢到卫生间，她出来拎起包走到门边开门，出去前转头看我，“但是你和你哥哥这样的，我真是第一次见。感觉好的都不同寻常了，好过头的感觉。”
　　“再见啦。”李媛说，她关上门离开了。
　　我擦完顾庭生脚把毛巾洗净放回去，自己洗漱完换了衣服出来，见贺明杰已经呼呼大睡，又去看顾庭生，顾庭生蜷着身子也闭着眼。我想顾庭生已经睡着了，就跑去关了灯，等我跑到床上把他的胳膊抬起来，顾庭生挪了挪身子让出了一半床。
　　我还以为是自己吵醒了顾庭生，爬上去后拉了拉夏凉被，刚躺下去，我背对着顾庭生，他整个人就贴了过来。
　　房间中开着空调冷气，两个人贴在一起也不闷热，我甚至觉得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的温度温暖柔软，从心底让我渴望还能更贴近一些，更多的肌肤贴在一起。
　　但是我在黑暗中闭上眼，小声问顾庭生：“哥，你没睡吗？”
　　接下来我就感到后脖颈那里的肌肤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那一刹那我全身就热了起来，腿间的那处很快就抬起了头，我想转过身或者直接从床上跳下去，但是下一刻后颈那里温软的嘴唇贴了上去，那一刹那我那里就彻底硬/了。
　　一双手扣在我的腰间，我控制不住的喘起了气，喉咙痒得厉害，我感到兴奋极了，同时又无措而惶恐。我抓住顾庭生扣在我肚子前的手，顾庭生的嘴唇顺着后颈那里往下，很快贴到了肩头，我问他：“你还醒着吗？大哥，你还醒着吗？”
　　顾庭生的头埋在我肩上，嘴唇贴着肩膀那里的肌肤，后来他就停止了动作，脑袋也一歪，嘴唇总算离开了我皮肤，我听到他呼吸均匀，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失望，更难堪的是我想动一动，现在这个状态尴尬极了。
　　可是很快，我想到他那句“没有领养你就好了”，这句话让我感到恐惧，我想顾庭生也记得了前生发生的事情了吗，可是记得又怎么样，他就算记得我又为什么要害怕？
　　可是我感到很害怕，我一点也不希望他记得曾经的事，那些事情又不美好，那些事充斥着一个又一个谎言，从我的领养开始到顾庭生的诞生，他与我相遇的开端和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这些事情的真相那么的不堪，我只想他远离这些。
　　我还想到他刚刚的一双眼睛，那么难过，我想如果是这个眼神的顾庭生，那他对我说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因为我舍不得他难过。可是我心底又隐隐的想，好像是因为我，所以哥哥才那么难过。
　　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毫无头绪的东西，腿间的硬度慢慢的就下去了，我也很快陷入了沉睡中。
　　在沉睡中又做起了梦，梦里面乱糟糟的，我竟然梦到了jim和林艺，他们两个穿着很紧身的衣服在很多人的地方喝酒，我觉得这里乌烟瘴气的想要离开，就看到jim和林艺拿着酒在灌的人是顾庭生。
　　我推开人群走了过去，不经意间看到舞台正中央有两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在拥抱接吻，只是这一眼，然后我推开了jim和林艺。我知道这是梦，可是梦中的我很生气的对jim和林艺说：“他是我的！”
　　Jim一张脸在烟雾后，他对我说：“你是同性恋。”
　　林艺站起来：“你要证明他是你的，那你就要上舞台，要告诉所有人。”
　　我去抓顾庭生的手，我对他说：“大哥，跟我走。离开这里好不好。”
　　顾庭生的脸却也隐藏在烟雾后，他的声音遥遥传来，他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怎么证明我是你的？”
　　*****
　　错字明天修，我困得不行了……


第84章　梦魇



　　缭绕的烟雾后；　他的声音是冷的；　他问出这句话后，我想说你就是我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可是我张了嘴，声音却说不出来，林艺和jim的声音合在一起。
　　他们说：“你自己是同性恋，所以希望顾庭生也是。杨露；　你真自私。”
　　“不是的。”我伸出手拽住顾庭生的手，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拉住他想外走。
　　顾庭生站了起来，我感觉到松了一口气，我对他说：“我们快离开这里。”
　　这里乌烟瘴气的；　我觉得这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顾庭生怎么可以在这里。
　　但是我没有拉动这个人，顾庭生站在那里不动，我反而一个踉跄倒在了他的身上，我抬起头，只看到顾庭生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他用一种很难过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我不是你的，所以我终将离开你。”
　　“我不要这样。”我一字一顿的回答他；　我感到脸上落下了眼泪，我反身抱着他，很紧的抱着他，“我不要你离开我，你根本不知道；　我找你很久了，我一直都在思念着你。”
　　在我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人声嘈杂，很多双手凑了过来，一片手臂的森林中我和顾庭生被簇拥着推到了舞台上，舞台上赤/裸身体拥吻的男人下去了，换成了我和顾庭生。
　　我和他紧紧抱在一起，无数的灰白的手臂像是一片森林，那些手臂直直的围绕着我们两个，我和他被扒掉了衣服，全身赤/裸的拥抱、遮挡，我感到羞耻极了，但是我下意识的抱紧顾庭生。
　　“亲吻他！”
　　手臂的森林中有人大声的喊。
　　我抬起头，顾庭生看着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上显露出来的是如他眼神一般难过的表情，他对我说：“亲吻我，否则你将失去我。”
　　“我不能。”我很痛苦，我大声而急促的喘气，很急切的告诉顾庭生，“我不能毁了你，我不要你是同性恋，我要你是一个正常人。”
　　是一个能拥有幸福美满人生的正常人。
　　“那么你将失去我。”顾庭生对我说。
　　我看着顾庭生，很长久的看着他，我想这个梦赶快醒来吧，周围突然静止了，无数挥舞着的灰败手臂也静止了，我想这个梦要醒了。下一刻，我睁大了眼，顾庭生的脸不断放大，我们嘴唇相贴，静止的手臂森林再次挥舞起来，我和顾庭生被这些手臂推在一起，两人的脖颈、胸膛、大腿贴的紧密极了，顾庭生的嘴唇从我唇上一路滑到耳边。
　　他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我醒了，黑暗中顾庭生小声的喊我：“小露？”
　　他的手也在摸我的额头，我狠狠地喘了几声粗气，两腿间的那玩意儿硬/的要命，顾庭生还在摸我的额头，用手背擦我的额头，我出了很多汗。
　　我一边想我什么时候转过身了，现在和顾庭生面对面，一边脑子还在浑浑噩噩，梦境还尚且在脑中回忆，我想到了我和他赤/裸相拥，也想到了他肌肤柔软滑腻，那是少年的骨架上裹着一层流畅的肌肉，柔软的地方令我沉/迷，坚/硬的地方令我迷/失。
　　“你出了很多汗。”顾庭生的声音很担忧，他靠近了过来，我紧紧的夹着腿很慌张的往后退，还是顾庭生一手拉住我把我拽进他那边，我差点掉下床。
　　我一下子和顾庭生几乎贴在了一起，他的脸凑在我脸前，我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和他呼吸的温度，我已经硬/的感觉到疼痛，他离我这么近，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让他摸一摸我，甚至我想……只要让我蹭一蹭他好不好，真的太难受了，又痒又难受，还有疼痛。
　　所以每当我回想起这天晚上，我想性这种东西果然会干扰人正常的思考，而且从我遗/精那天开始到现在，我也确实没有一次比这次这么让我难受，让我难以忍耐。
　　我抓住顾庭生的手，大胆而难堪的告诉他：“大哥，我硬/了。”
　　我感觉到顾庭生愣了，我又低声告诉他：“我觉得很难受，难受极了。”
　　我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接下来要怎么办，我没有想，后来我想我是在试探顾庭生，我想看看他对于同性间的性是怎么看待的。
　　顾庭生却反握住我的手，他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很轻的问我，应该是在顾忌另一张床上睡觉的贺明杰。
　　顾庭生对我说：“你的手很热，是下面……硬了吗？为什么难受？是很疼吗？”
　　“很疼。”我微微的喘气，两只腿开始互相磨蹭，我感到尴尬可是疼痛和不断滑落的汗也很真实，顾庭生对我说：“不要害怕……”
　　我想有什么可怕的，他又对我说：“你有没有自己摸过，你自己会摸吗？”
　　我把手伸到下面，但是很快我发现没有用，来到剧组后太忙了，我又见不到顾庭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突然而来如此巨大的欲/望，我想只能忍过去了，但是真的太疼了。并且那种疼痛而汹涌的欲/望压过了理性，我不由自主的开口，我甚至听到那声音带着呜咽声。我对顾庭生说：“我/射/不/出来，太难受了。”
　　我感觉到顾庭生犹豫了，可他对我说的时候，手也开始往下，他说“我帮你好不好，小露，我来试一试行吗”，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否定或者肯定，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平角的内裤中。我的手还没拿出来，我感觉到他手指的肌肤，也感觉到他日积月累敲打键盘的手指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但是依旧很柔软，带着很温暖的温度。我想，这是顾庭生啊。下一刻我就射/了出来，我一想到这是顾庭生的手，我发现原来他才是欲/望解锁者。
　　然后我又想到梦中他赤/裸的身躯和那个落下的吻，还有他难过的表情。
　　顾庭生又去拿餐巾纸，他问我：“哥哥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这话像是在问小孩子，我把胳膊搭在脸上挡住眼睛，自暴自弃的“嗯”了一声，顾庭生又去擦我那里，我感觉没脸见他了，顾庭生下床的时候我小声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后来顾庭生在卫生间呆了一会儿才回来，他躺倒床上就伸着胳膊要捞我，他还问我：“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我缩在一边，尴尬又难堪，发现精/虫/上脑这个词果然存在的很有道理，刚刚爽了一下现在却只想钻到地缝里，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庭生。我也终于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竟然会这么不堪。
　　可顾庭生像是没事人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快，他还是伸手来拽我，他在黑暗中说：“你都快掉下去了。”
　　我是被他硬拽过去的，顾庭生一只手搭在我腰上虚虚的搂着我，他开口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尴尬？”
　　“我弄脏了你的手。”我很抱歉又很难堪。
　　“你为什么在意这个？我没觉得脏。”顾庭生声音哑然，过了几秒他对我说，“你不知道吗，男孩之间这样互相摸一摸，青春期的时候很正常的。”
　　我真的很疑惑，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想一想我以前也没有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顾庭生，可是顾庭生不一样，他有很多朋友，男孩女孩都有，我顿时一惊。
　　“……大哥。”我觉得自己语气还带着呜咽，“你和别人这样互相摸过吗？”
　　我一想到前生顾庭生和别的男孩这样做过，我就感觉嫉妒的要命，怎么可以有人这样碰他。
　　然后，很快我就听到顾庭生语气坚决而果断的回答我：“怎么可能，我剁了他的手。”
　　我松了一口气，但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问顾庭生：“那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男生之间关系好都这样吗？”
　　“都这样。”顾庭生又把我往他那里捞了捞，他语气很坚定，“真的，男生之间都这样。”
　　******
　　目前还是隔日更，下次更新周四。
　　采访一下顾庭生：顾同学这次什么感受？
　　顾庭生：太黑了看不清有点可惜，不过感觉我家小露哪里都很可爱。
　　0…0：真实想法呢同学？
　　顾庭生：好想耍/流/氓！
　　（　＿　＿）ノ｜：关于小露的梦，可以这样理解，他梦到了jim和林艺，他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一点，林艺也说gay，所以会和jim出现在一起。他梦中舞台上两个拥吻赤/裸的男人，周围却都是人，代表了他理解同性恋意味着什么，有丑/陋有性还有羞耻。然后顾庭生说“你吻我”，小露不愿意，因为他不愿意落实了自己和顾庭生是同性恋，顾庭生说“你将会失去我”，因为小露也明白如果不是同性恋，那么顾庭生就会娶妻生子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