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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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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和我说还会有媒体!”谢宁小声嘶嘶叫。
  崔义玄看了他一眼:“你不该知道吗?”
  谢宁立刻理亏:“我忘了。”
  可怜兮兮用眼神道歉。
  他上辈子确实参加过这种性质的餐会,毕竟贺华煦也不能轻易抛弃情圣恋爱脑人设,刚开始的时候尤其热衷在人前营造恩爱形象。但谢宁心理上总觉得自己距离那种日子太远了,许多事都给忘了。全然不记得这种场合一定有邀请媒体帮忙宣传。
  他叹气:“我没想过还有这回事。现在你倒是真被我拉到红尘之中,要传起绯闻来了。”
  崔义玄并没有停留,带着他经过红毯就直接进场:“迟早的事,外界不会一直一无所知的。”
  谢宁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他倒是可以把崔义玄那里当做世外桃源,但身在桃源也免不了被外面的人议论。以前是他没想过,崔义玄多年后破戒谈恋爱的情人当然比当年贺华煦的男主角要引人注目多了,如果两人继续下去,谢宁迟早有一天要面对这种事。
  而今天这个场合和出场方式,都是谢宁首次亮相最好的选择了。崔义玄母亲的慈善基金会发起的活动,崔义玄带着他一起出场,在擅长抠细节的人眼里,至少能看得出崔义玄确实很看重这段关系。
  虽然不清楚谢宁的操作到底有多神,这种男人都能傍上,但想也知道,肯定没人敢随便得罪谢宁了。进场后被塞了一杯果汁的谢宁终于消化完毕,心情复杂:“你现在还在给我披这狐狸精的皮呢。”
  崔义玄就站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闻言轻轻哼了一声,又冷又傲,看在谢宁眼里就只剩下傲娇:“没有这层皮,你能吓得住谁?”
  谢宁还真认真想了一下,结论就是不太服气:“我也很不好惹的!”
  可不是吗?他重生以来怼爹怼姐,连贺华煦都被他噎得没话讲,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难道还不算凶吗?
  没想到崔义玄果然道行更深,见他得意,立刻提高了要求:“你以为嘴皮子利索就叫不好惹了吗?”
  谢宁懵懂:“难道不是吗?”
  总觉得崔义玄又在冒坏水了。
  果然,崔义玄摇头:“真的不好惹的人,根本不需要用嘴上功夫逼退别人。口舌上能争出输赢当然也算一种本事,在很多场合都有用处。要知道吵架吵的赢,至少说明有底气敢争论,也说明脑子好反应快。你有自己的优势,你知道差的是什么吗?”
  谢宁隐约觉得自己迎来了第一堂人生课,但却不明白他的意思,懵懂摇头。
  崔义玄摸了摸他的下巴,亲昵又温存,说出口的话却犀利冷静:“要报复一个人,是当众羞辱他一顿更狠呢,还是打断他的腿更狠?”
  谢宁不假思索:“当然是打断腿。”
  崔义玄又说:“那是打他一顿让他断腿,记恨你一辈子狠呢,还是和他称兄道弟骗走他所有家产,女人,让他众叛亲离无处容身,最后告诉他一切都是你做的更狠?”
  谢宁震惊了,一脸不可置信:“你不会真的都做过吧……”
  他真没想过崔义玄居然会是这么直接冷酷机关算尽的人。
  崔义玄摇头:“还没人值得我这么做,你先回答我,你会选哪个。”
  谢宁稍稍放心,带入自己研究了一下这两个选择,坚定握拳:“那当然是第二个啊!”
  崔义玄满意地点点头,居然还有选择题给他做:“那比起骗他身败名裂倾家荡产,让他以为你是个傻子被他捏在手里,暗地里却联合其他人把他全部掏空,到他死都以为在你身上没出任何问题,你觉得哪个更应该叫报仇?”
  谢宁用仰望高山的目光看着他:“你不会还有办法吧?”
  崔义玄帮他稳住手里根本忘记存在的果汁杯子,温柔微笑:“法治社会,再多就不合适了。”
  其实法治社会又如何,法律之下多少人仍然把世界当做丛林尽情掠杀。谢宁从前是猎物,是他看不透,但他现在是猎手,再生嫩也该有概念了。
  谢宁被他握住手,杯子送到嘴边,下意识喝了一口,刚才被说得热血沸腾,现在就慢慢冷静下来,长舒一口气:“我明白了,我比起你们还嫩得很,只想着保全自己,缩起来过日子,不让他们来害我,害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就算这样还要经常担心,万一事情重演该怎么办。可是……我本来不应该这样的,我手里并不是没有资本。”
  是啊,原始股是多重要的东西?而谢宁比起许多一无所有翻身无望的人来说,他手里的钱也不算少。就算一无所有,他不是还有崔义玄吗?只要安稳的生活太容易了,正因为太容易了,所以才不应该是他的选择。
  谢宁闭了闭眼,为过去那个犬儒主义的自己感到一阵好笑,睁开眼神情就冷峻了许多:“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傻了。”
  他以前什么报复,其实只是一股仇恨的情绪,根本没有做到真正报复贺华煦,反而事事都做得毫无章法,最后还不是要依靠崔义玄出主意,保护自己?谢家人从未悔改,而他的放过也不该如此轻易。
  一个人若没有能力创造安稳平和的生活,又凭什么安然缩着享受宁静?
  谢宁战意盎然。
  一番战前动员之后,崔义玄握住谢宁的肩膀,把他转个方向,正对上才入场的中年男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战场。”
  谢宁挺胸抬头握拳,深吸一口气:“好!我去了!”
  他缓步向前。
  作者有话说:
  本来不想拔这么高来着,但是总觉得这样才比较我流。谢宁握着一手好牌却打不出去,一方面是没人培养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搞出多大破坏,一方面是后来强权压制,他本人还是可堪点化的。我觉得被无缝衔接保护起来,之后不问世事安然度日确实很简单,但是成年人的分界线就是会知道生活的成本和代价,以及所有的一切到底划不划算,自己吃了多少亏。享受被宠的生活当然没有问题,但他上辈子已经一无所知了,这辈子就应该看得清。又及,名字改了,别提邵群了,不认识。


第31章 坑爹操作
  谢宁上前,柔声叫道。
  经历了这么多,其实谢宁很早就对这个男人彻底没有感情和期待了,他知道在这个人身上花费精力取得认可都是白搭。如果是以前他大概率也不会对这个人做什么,只是觉得不值得,只想切断两人之间一切的联系。
  说到底还是一种自保心理,不和黑暗彻底分开,就总之恐惧自己还会再沾上。可刚才和崔义玄那一袭无遮无拦的对话过后,谢宁就算不可能立即进化洞悉真理,但也醍醐灌顶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狭隘。
  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确实没错,谢家人和贺华煦的所作所为一对比看起来是没做过什么,但他们剥夺了谢宁的所有后路,让他孤立无援,这才落进人渣手心就无法翻身。
  这家人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把他教育成一个唯唯诺诺没用的废物,一个多余的人,就像不该存在那样活着。谢家家产不但不该有他的份,还要把他那点意外的价值给榨干。
  谢宁是对他们没有什么感情了,所以做起事来为什么还要留手?他是走进误区了所以觉得这辈子分开了就是他也不欠他们什么了,而谢家也别想再从他身上获利。
  但转念一想,谢家安然无恙又蠢又毒的活着,凭的是什么?
  他倒是愿意放过谢家了,只以为自己很宽宏大量,所有一切都可以被自己拂袖离去一笔勾销。但要是谢家不肯呢?
  方才崔义玄那一席话算是让他顿悟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手段是层出不穷的。而他只凭着色厉内荏赢过争吵,又能做得了什么?
  崔义玄说的那些办法,无一不是要有钱有势有人手才能做到的,而他现在又有什么?
  有一把好牌,有初始积累,有时间差,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还有崔义玄这种后台撑腰,收拾烂摊子。可这些东西如果他不动用,那和空无一物有什么区别?未必他肯放过别人,别人就真的不来打扰他?
  想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再也不敢进犯,要的是实力和势力,什么都没有,或者如小儿怀璧,别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谢宁被点透了,斗志也格外的昂扬。他笑得甜,看在生身父亲眼里就十分不识时务,不知好歹。
  对方冷哼了一声:“你翅膀**,我不是你爸!”
  说实话,看多了后来贺华煦的真面目,又经历过崔义玄的审美暴击,谢宁现在觉得自己的父亲有点不够看了。所以他对这冷言冷语根本没有生气,仍旧笑着,伸手去拉他,语气更是十足尊敬和熟稔,两辈子都从没有过的自然态度:“爸!你看你,着什么急?我离开家那还不是因为害怕和贺华煦分手连累你们吗?这就生气了?”
  餐会现场有交响乐团伴奏,但那是在乐池里,场地之中还是很安静舒缓的,所以谢宁拉着父亲往僻静少人的地方走,对方也没挣扎,更没吵嚷。
  谢宁现在没什么具体的规划,但是他不打算让这家吸自己血吃自己肉的人好过了,反而要稳住他们,于是倒也毫无心理负担地亲亲热热起来,到了角落里就是一连串的关心:“最近我都没有回家,你身体还好吧?舅舅呢?哥哥姐姐呢?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和叔叔在一起,挺开心的……”
  说着羞涩低头。
  他能看得出,自己这一套妖艳虚伪的作态下来,父亲的血条已经半空,再来个提起勾搭上的男人时羞涩低头,立刻就把亲爹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虽然也娶了一个男妻,但谢宁很清楚,他们之间几乎没有那个,他父亲向来觉得自己忍辱负重为了财产才做出这种选择,其实内心里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也是谢宁的舅舅厉害,多年来苦心孤诣的经营,到底还是把位置坐稳了,两人的关系也缓和许多,甚至都有点夫夫相了。
  真是不容易,有时候谢宁都不知道舅舅到底图什么。
  然而人嘛,太容易双标了。作为关系中的绝对强势者,谢宁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是受不了看着自己靠男人耀武扬威,矫揉造作撒娇撒痴的,甚至觉得太恶心了看不下去。
  幸好他本来就嫌弃谢宁,这么多年更是根深蒂固的厌恶加忽略,所以谢宁跟了贺华煦在他眼里虽然一样恶心,但想到将来好歹会结婚,姻亲带来的利益,提升的地位,而谢宁又会嫁出去他也看不见这幅放低身段性别倒错的二椅子行径,勉强勉强还是能够忍的。
  但作为一个事业有成且有点岁数了的男人,亲爹自认为很清楚崔义玄的心态,觉得对方根本就是在玩弄谢宁,新鲜感过去了就会把他扔掉。这和情妇有什么区别?
  真是堕落,堕落!
  而谢宁呢,活活一个猪脑子,放着贺家少爷不要,见异思迁跟了崔义玄,他要是能紧着为自己和家里打算也还算聪明,一看这幅含羞的表情,亲爹就觉得自己会脑溢血。
  他居然真的迷上了一个年龄能给自己当爹的老男人!
  其实谢宁并不知道亲爹在心里对崔义玄的年龄有这么大误解。虽然两人年龄差确实大,但谢宁是小儿子,他父亲都五十岁的人了,有脸说崔义玄能给他儿子当爹?亲爹和崔义玄站一起根本就是两代人了好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后悔了?想回家了?”果然是亲爹,虽然眼中充满鄙薄和不耐烦,但心里压根没有想过谢宁有一天会离得开这个家。
  说到底,还是谢宁的固有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以前他这么说话,谢宁说不定会吓到发抖。
  谢宁笑笑,假装根本没感觉出对方的冷淡和无情,按照恋爱脑的人设兴致勃勃对他分享起了新生活:“爸,我就是想跟你说,我现在真的过得挺好的,你告诉舅舅不用替我担心。义玄……义玄对我也挺好的。我现在都不上学了,在家学画画呢,他说了会照顾我的。”
  虽然亲爹心中对这个儿子时常充满了不耐烦的情绪,但一直以来谢宁的舅舅确实把他教的很好,在家知道退让,根本不和兄姐相争,所以习惯了忽略他。但现在细听一下他说的这话,亲爹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谢宁真是太蠢了,做人情人都做不出个清楚明白。
  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人家心里什么章程都不知道,说一句会照顾你,能当饭吃?
  然而冷嘲热讽还没出口,谢宁就低着头接着说:“而且,我觉得我是爱上他了,我想和他结婚。”
  这话抛出来,其实是个很靠不住的诱饵,但亲爹还是马上有了反应,冷哼一声:“人家会娶你?醒醒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
  谢宁立刻委屈起来,眼里水光闪闪:“可是……可是他说了很喜欢我啊,他女儿也挺喜欢我的,我们相处的不错,都能让我见女儿了,总是有保证的吧!”
  他说着,见父亲眼睛转了起来,显然已经开始考虑此事的可能性,于是立刻一跺脚:“你是我爸爸!却从来都不肯承认我!我和谁谈恋爱你都不高兴!反正没多久我就十八岁了,你也管不了了,我就要和他结婚,你有什么办法?”
  谢宁从来不敢和父亲发脾气,当初也是没有脾气的人,所以他这一跺脚,可把他爸吓了一跳,由此认认真真打量起谢宁来。双目有神,脸色红润,衣服配饰看得出价值不菲,神情更是有了几分骄矜……
  看来崔义玄对谢宁还真不错啊,否则谢宁哪敢大声说话?
  越看,亲爹就越觉得谢宁也不算是异想天开。他虽然对儿子疯狂痴恋崔义玄仍然十分不适,但却很清楚地看出了其中的好处。照谢宁的说法,现在两个人也算是****,就算不能结婚,未必也得不到好处。
  再说,谢宁都快满十八了,只要他把这个关系持续两年,到时候说不定真的能结婚。
  十八岁,谢宁手里那些东西可就可以动用了。最近家里就在讨论这个问题,考虑怎么从谢宁手里把东西拿回来。本来谢宁手里的遗产就已经价值不菲,亲爹是从没有考虑过从此之后就不认谢宁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的,现在更是有了这么一条通天梯,野心立刻占领了思想高地。
  “你真的见了他的女儿?”
  看,咬钩了。
  谢宁懵懵懂懂,一番对话被套出了不少真话。虽然过程中被动不动深情微笑,转头凝视崔义玄的谢宁恶心得够呛,但亲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许多讯息。
  他虽然并不相信谢宁的判断,但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很清楚婚姻之事并不仅仅需要感情做基础。谢宁现在要嫁给崔义玄勉强,但未必不能操作。
  下定了决心,当务之急就不能是拿回谢宁手里的股份了,主要问题还是搞清楚谢宁和崔义玄究竟有没有机会,然后制定计划,抓住机会。于是很快在心里做了决定,亲爹出言:“下个月你过生日,带着……义玄回家来,我们给你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
  谢宁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很快还是答应了,二人各怀鬼胎,和谐地走出角落。
  一上车,谢宁就迫不及待开口问:“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爸一无所有?”


第32章 迟来的祝福
  见他双眼闪闪发亮,一上车就迫不及待说这个,崔义玄不由觉得谢宁的战略意识还是不错的,于是问:“你想要哪种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倾家荡产?”
  谢宁摇头:“我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对他有什么不感兴趣,但是想到我妈妈留给我的原始股……我不想什么都不做放过他。”
  他说着,热血渐渐凉下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就笼罩在了心头:“其实我一直说服自己,他们也没有对我做什么,若是去报复,我不一定做得到,又显得太恶毒。可是我也该知道了,你和我萍水相逢,一次两次救我的命,还付出过那么巨大的代价。而我自己的亲人,从没有让我留下一丝一毫的希望。如果这还不算做了什么,那恐怕是我自己太包子了。谢家的家财有多少我不清楚,可我知道他们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今天我不过稍作试探,自以为心机深沉的父亲就上了钩,想拿我拼一拼……我忽然觉得他很愚蠢,根本配不上我妈妈,也配不上我。”
  车子已经开上了主路,行驶平稳,谢宁抬手擦掉因想起母亲而掉下来的眼泪,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崔义玄的声音也很轻柔:“你还记得你妈妈。”
  当年谢宁年纪不大,四岁多,能记住的事情是很有限的。如果不是后来没人再给他温暖和保护,那点残余的记忆不会被拿出来反复追思咀嚼,谢宁对亡母的感情就不可能那么深,那么苦涩了。
  他妈妈确实爱他,也不相信丈夫的人品,所以提前立下遗嘱,将自己所有的东西留给孩子,还设置了可靠的基金,做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了。
  谢宁点头:“我记得她抱着我,我记得她对我说话很温柔,我记得她穿一件白色的毛衣带我出去玩,我走不动了还抱我……”
  他死死咬牙,不想再哭了:“她是好妈妈,为什么不能长命百岁,为什么不能陪我,偏偏坏人活得这么长久,还在伤害别人呢?”
  是啊,想到他妈妈,难道他应该放过冷血无情的父亲吗?
  谢宁红着眼睛。
  崔义玄见他想到了伤心事,也有一阵没有说话,给他时间回复心情。片刻后,谢宁镇定下来,再次问:“我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头绪。我有点想要谢家的公司,可是我自己是肯定做不好的,也没有精力,拜托你帮忙就太大材小用了……”
  听出他的意思,崔义玄接话,平平淡淡地给他出了个主意:“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职业经理人,不管是想收购公司还是日常经营,他们应该都有办法。至于你,你可以学。”
  谢宁听了,下意识就想否认自己不行:“可是我……”
  话没说完就被洞悉了他的回避心理的崔义玄打断了:“你还没有学,不要说自己不行。再说,你仔细想想看,你是真的不行吗?”
  谢宁受了太多年的挫折,人人都会对他说你根本不行,也没人期望他有什么出息,能够替自己做决定,反而都盼着他自己站不起来,只能被人控制。被崔义玄及时拿话堵嘴,谢宁也不由愣了。
  是呀,他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就不行?上辈子他是从来没有接触,可是这辈子他就不能试试吗?
  崔义玄见他已经勘破了一些迷雾,趁热打铁:“再说,做生意无非是心,术,道。你要是想学,有的是渠道。问题不过是你想不想罢了。”
  谢宁也知道,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和过去是截然不同了,只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用现在的能力做出什么样的改变。他听崔义玄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有门的,而且愿意提供帮助,于是决定先了解他的意思。
  “怎么叫心,术,道?”
  这话听起来有些抽象,但根据字面意思也不是猜不出大概。谢宁是知道崔家的底蕴,觉得这用词虽然和崔义玄个人风格不太一样,但很有传统儒商文化的味道,于是想仔细听听。
  崔义玄专心开车,没法频繁扭头看他,但感受也感受得到谢宁有兴趣了,于是展开解释:“这是我们家教育小辈的时候常说的话,其实不止生意,世间做任何工作,都是这样的。想有建树和成就,这三样俱备是最好的,只有两种,那也不是不行。”
  随后细细解释:“心,就是一个人的道德水平,精神面貌。你受尽挫折打击,还经历过贺华煦那样的磨难,在能够有机会逃离的时候决定偷取证据结束一切,重生之后也有意志改变现状,且并没有被仇恨和痛苦蒙住眼睛不顾一切的报复,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也下得了牺牲的决心,这就已经很好。何况我想经历过一次人生,也很少有事情吓得到你了。虽然阅历不够,没出过社会,经验不足,但这些都可以学。
  术,就是做事的方法,手段。比如拓展人脉,保持关系,工作技能,待人接物的能力。总之,能让你达成目标的过程中所有做法,都可以叫术。
  至于道,就是使用术的方式方法。一件事往往有无数种途径可以达成,而结果也有无数种可能。是赶尽杀绝还是做事留一线,是严苛精准还是和蔼可亲,就全看自己的把握。做生意的,有人喜欢孙子兵法,与人斗其乐无穷,诡计频出,两面三刀。有人喜欢儒商做派,讲究涵养心胸。有人就像巨鳄,蚕食鲸吞,寸土不留。只是,商场上风云变幻,赶尽杀绝不留退路固然爽快,但只要有一次别人翻身,你自己也会毫无退路。所以,道来自于心,也是极其重要的。
  这三个字,术最易得。是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学一学,上手试一试就知道了。即便没有亲自操作的能力,像你这样起点从谢家开始,甚至都不需要自己会做生意,只要会经营就好。而心,你的心虽然坚韧顽强,却过于天真稚嫩,没有阅历。好在你年纪还轻,可以继续学习长进。而道……你不会做的太差的。”
  长篇大论后,谢宁默默拧开水瓶给崔义玄喂水,自己则深思起来。他一直对生意这种事望而生畏,一方面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这事还可以从这种角度看待。
  以崔义玄的评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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