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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么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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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打球，在裁判组开始收人前，还是想好好表现一把。
袁敞依旧很低调，每天默默地上课，不引起任何注意。夏冰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袁敞一直有参加舞蹈社，感觉他的生活就是上课、跳舞和出板报。夏冰还是厚着脸皮跟着袁敞一起出板报，袁敞到是挺乐意的。有个人能说说话，还能分担工作量，何乐而不为？
这天两人又在一起出板报。
“我们月底和B大要比赛了，你要不要来给我加油？”
“在我们学校还是在他们学校比？”
“第一场在我们学校，换着来，五局三胜。”
“在我们学校比的时候我一定到。”
“说定了哦！”
篮球社的男生们都把这次比赛看成一次抛头露面的好机会，尤其是大一的新成员。一般这种大型比赛学校都会让每个班组织一些人到场助威，所以不少队员们想借机表现自己，说不定桃花运就来了。夏冰自然也这么想，只不过他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同志的数量一定不多，质量应该也不好。
比赛这天老天很给力，天气好了人的心情也好。夏冰到场后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做拉伸运动，他注意到B大来加油的人也不少，还好篮球场的观众席够大。
上场前夏冰套上一个雪白的头带，显得他的红发更加鲜艳。放眼望去戴头带的只有夏冰一个人，其实他戴头带真不是为了装逼，打球的时候他的出汗量太大，没有头带吸汗的话估计眼睛都要被汗水浸湿了。观众席上的女生们哪知道头带是干什么的，只觉得这个戴着白色头带的红发男生也太帅了吧！
主场就是有优势，在浩荡的加油声下，每个人都更加有力气，第一节结束时已经把比分拉得很大了。
“夏冰，喝点儿能量饮料吧。”
夏冰回头一看，居然是袁敞，笑着接过了他手上的饮料。
“你在哪儿看的？我都没看见你呢。”
“你打得太专心了，哪儿能注意到我。”
“精彩吗？”
“嗯，很精彩。”
裁判已经吹起了口哨声，第二节比赛开始了。
“我先走了。”
“加油！”
夏冰回给袁敞一个自信的笑容。
大家本想乘胜追击，谁料对方居然第二节就换人了，其中三个人自信地走上场。看来第一节只是为了试探他们的水平而已，这才应该是他们的正式队伍。
负责防守夏冰的这个人虽然没有夏冰高，但是特别灵活，把夏冰盯得死死的，夏冰被弄得有些火大。第二节最后十几秒的时候，夏冰灵活地运着球，一个漂亮的带球转身躲过对手的防守，再最后一秒时将球投出手。对方的大前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补位过来了，一个强力的跳跃准备给夏冰来个“盖火锅”。结果对方跳得过猛有些失去平衡，下来时整个人直接砸在夏冰身上。
落地时只听见一声脆响，有人的骨头断了。非常不幸的是，那个人是夏冰。
夏冰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闷哼了一声，额头上的汗更多了，头带都可以拧出水来。篮球社的人都纷纷跑向夏冰，老大都要急死了，马上喊了两个不用上场的人把夏冰送到医院去。赵远上前跟其中一人交换，要求送夏冰去医院，比起球赛他更关心夏冰。
“你是不是要哭了？”夏冰扶着断了的那条胳膊看着一脸忧容的赵远。
“你他妈还有心情跟我贫。”赵远看着他不断冒汗的头，想也知道有多疼。
“男人受伤特别帅，知道不？而且我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就更帅了。”
终于拦到辆出租车，赵远一把把夏冰塞进车里。
“你这种人就是活该没人心疼。”
“难道你不心疼我吗？”夏冰摆出一副可怜相。
赵远翻了个大白眼，对着坐在副驾驶的队友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队友知道他们是好朋友，只是笑笑没说话。
到了医院后赵远负责挂号交钱，队友则带着夏冰直奔医生办公室。一切处理妥当后，夏冰挂着石膏走出了医院。比赛是参加不了了，连个结尾也看不到，夏冰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赵远跟队友道了谢之后便送夏冰回了宿舍。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估计大家看完球赛都出去玩儿或者回家了。
“你们宿舍的人够冷血的啊，你受伤了都没人过问下。”
“我手机一直关机的，他们也找不到我。”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儿晚饭吃？”
“饿死了！”
“我去给你买点儿骨头汤，附近有家汤铺，应该有卖。你现在多吃点儿有营养的，清淡的，我去看看有什么粥卖。”
赵远正准备离开，宿舍的门被打开了，袁敞拎了不少吃的进来。
“我在窗子边看见你回来了，就给你送吃的过来了。”
赵远打开一看，骨头汤、猪肝粥、大包子，看得自己吞了下口水。
“袁敞，那我就先把夏冰交给你了。我也饿得不行了，我去吃个饭再来。”
赵远走后袁敞把吃的放到桌子上，招呼夏冰吃饭。
“需要我喂你吗？”
夏冰笑着晃了晃右手，“这只还健全呢。”
“那你快吃吧，我先走了。”
“谢谢你。”
“不客气。”
夏冰没有留住袁敞，一是自己太过狼狈了，不想见人；二是大量运动后还受伤，自己的体力也有些透支，想早点吃完饭好好休息下。夏冰真的是饿坏了，袁敞带来的食物全部被他消灭干净。
赵远回来时夏冰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说那个袁敞是不是喜欢你啊？打球的时候给你送饮料，现在你受伤了又给你送晚餐。”
“他不喜欢我。”
“那么肯定？”
“他应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喜欢男人，对我好只是潜意识里出于对同类人的关心，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我好。”
“既然他不喜欢你，你还老去撩人家干嘛？”
“那我不是闲得无聊嘛！本来是真心想撩他的，不过他既然无法面对自己的性向，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我很想这么做。”
“哟哟哟～你是不是摔断胳膊的时候把脑子也一并摔坏了？我认识的夏冰可不会这么善良啊！”
“我他妈本来就善良！”夏冰刚准备揍人，才想起来自己受伤了，只能不爽道，“袁敞是个挺不错的人，虽然闷骚，但确实还是比较内向。他做事儿很认真，这一点我是非常欣赏的，和他在一起会有种共同进步的感觉。”
“你变了，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渣男了！你把我的夏冰怎么了？！”
“你他妈滚远点儿，正而八经和你说点儿话都说不成是不是？”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就是觉得袁敞平时太－安静了，根本连关注他的想法都没有。”
“嗯，他之所以会那么低调，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是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秘密。”
“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我觉得你们俩也没那么熟啊！”
“我们俩每个月都有两次’二人世界’的时候啊！再说我们平时也不是完全不来往，虽然交流的时间并不算多，但是每次聊天的时候我都会更了解一些他内心的想法。毕竟我和他是同类，很多东西是有共鸣的。”
“我也不具体问了，问了你也会说我不懂。”
“你知道就好！”
第二十五章
开始上课之后夏冰放学后还是准时来到了篮球社报道。得知自己受伤后，队友们都红了眼，后面两节都以大比分打败对手，最后取得胜利。虽然夏冰只参加了半场，但都被队员们视为英雄。每个人都上来嘘寒问暖的，弄得夏冰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赢了一场比赛，但还有四场要打的可能。下一场在半个月后，夏冰只能当观众，多少觉得惋惜。因为无法参与训练，夏冰开始加强学习裁判的规则。
少了一只胳膊，夏冰也不玩网游了，除了参加篮球社的活动，便是一心一意地搞创作了。这一个月夏冰还是会和袁敞一起出板报，只是速度慢了不少。
夏冰越来越喜欢和袁敞呆在一起，对方话并不多，两人多半时间都是在一起搞创作，谈话时也主要是夏冰找的话题。不过夏冰一点儿也不介意，他希望能够帮助袁敞敞开心扉，即使只是对自己吐露真心。
“现在只剩一场篮球赛了，你都不能参加，会不会很遗憾？”
“多少还是有点儿，我一直指望在场上耍帅呢，可惜都没机会了。”
“不会啊，当初那半场你打得很棒。而且你受伤后这一个月，有不少女生来我们班给你送东西，你已经收获不少了，还想怎么样啊？”
“我对她们又不敢兴趣，她们跑过来只会带给我困扰。”
“我看有几个条件挺好的，你都看不上吗？”
“她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夏冰看了眼袁敞，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最后道：“如果你告诉我你喜欢的类型，我就告诉你我的。”
“我……”袁敞瞬间红了脸，“我没有喜欢的类型。”
“你忽悠我呢。”
“真的……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
夏冰犹豫着要不要推他一把，不推觉得忍不住；推吧，又怕自己太用力。
“我不喜欢女生，你能理解吗？”
袁敞摇了摇头。
夏冰翻了个白眼，“算了，咱们以后再说一样。”
不打蓝球也不玩网游的日子让夏冰觉得自己一下子多出来了好多时间，除了创作，夏冰也开始和班里的同学认真地相处。这天班里一些人决定周末去B市的河边烧烤，夏冰虽然是伤残人士，但也不想错过这个活动，于是踊跃地报名了。赵远也会去，他最近喜欢上了班里一个女生，准备发起进攻。
周末一群人坐大巴车到了B市，下车后正在商量是坐公车去河边，还是包两辆面包车过去。夏冰东张西望的，突然在一家小卖铺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毫不犹豫地跑过去。
“武阳！”
武阳回过头，看见了那头熟悉的红发，开心道：“夏冰，这么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段时间了，家里给我联系了进A区的派出所上班。”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兵呢！”
“我到是想，不过我爸妈下最后通牒了，我只好回来了。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儿？”
夏冰看看自己的胳膊，“哦，打篮球的时候摔伤了。”
“那也真是太不小心了，多大的人了还能伤着自己！”
“嘿嘿，我以后会小心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个朋友就住在附近，我这儿正准备买点儿酒过去找他呢。你呢？”
“我和同学准备去河边烧烤。”夏冰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人群。
“哦，那你快去玩儿吧，咱们回头再联系。”
“好。”夏冰看到武阳，免不了会想到沈星，“你和沈星还有联系吗？”
“嗯，我回来后就和他联系了，他也在派出所上班，不过是不同分局。”
“哦，挺好的，那我们回头再联系吧。”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夏冰便跑回人群。
一群人最后还是决定包车去河边。六月的天气最适合烧烤了，大家把啤酒放在河水里冰镇着，用河边的石头搭起了烤架。每个人都有分工，唯独夏冰一个人左看看右瞧瞧，想帮忙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大伙到是都不介意他呆着，毕竟是伤残人士，于是夏冰承担起了品尝师的责任，测试食物是不是都烤熟了。还真别说，夏冰确实有吃到几口生肉。
有几个同学带了吉他，一群人吃吃喝喝，还有音乐作伴，真是美极了。夏冰想着这才是大学生活的样子，以前很多业余时间都花到玩网游上了，确实有些浪费生命。
最近夏冰也没发现什么新目标，便把注意力全都放到袁敞身上了，致力要帮助他认识自己，接受自己！反正打不了篮球，夏冰开始去舞蹈社看袁敞跳舞。不得不说个子不高的人确实适合跳舞，特别灵活，夏冰觉得看袁敞跳舞是一种享受。
袁敞注意到了最近经常出现在舞蹈室的夏冰，也不知道他是有兴趣参加跳舞还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开口问他，只是让他默默看着，反正社长都没开口赶人呢。
这天夏冰等袁敞跳完舞后说：“咱俩去喝一杯。”
“明天还要上课呢！”
“少喝点儿呗。难道你一喝就醉？”
“那到不是……就咱俩？”
“你还想喊谁？”
“额……没有，走吧。”
两人来到学校门口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几道下酒菜和几瓶啤酒。
“我觉得你在舞蹈室挺受欢迎啊，别人都没你跳得好。”
“舞跳得好我承认，毕竟我跳了那么多年了。但是受欢迎就不可能了，最近那些女生全都盯着你看，不好好跳舞了。”
“那你希望那些女生都盯着你看？”
袁敞赶紧摇头，“我希望谁都不要关注我。”
“说起来你除了矮了点儿，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袁敞的脸抽搐了一下，“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夸你了！你的条件不错，干嘛老是躲在角落怕被别人发现？”
“我没有躲，只是从小习惯了这样安静的生活方式。”
“你这样不好，会憋出病的！”
“你别在那儿危言耸听好不好！”
“我是说真的哦！”夏冰一脸认真道。
“我说不过你，反正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要不是你主动来接触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你的。”
“这个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一起出板报，还跑去看你跳舞？”
“那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袁敞突然盯住夏冰，吓了他一跳。
“没……没有企图……我就是觉得咱俩是同样的人，应该成为朋友。”
“同样的人？我觉得除了绘画，咱俩的差别挺大的。”
“那我受伤这段时间，你为什么总给我送吃的？”
“可能是觉得你可怜吧……我也不知道，没想过，就是本能反应。”
“对，你本能知道，我们是同样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袁敞……”夏冰突然握住他的手，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可以相信我，可以和我说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到底想我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你说，我嘴很严。”
夏冰凑近小声道：“我上次说我不喜欢女生，是因为我喜欢男的。”
袁敞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要和夏冰保持距离。“你、你、你……你怎么这样！”
夏冰简直是要吐血了，“你觉得很难接受？”
“也……也不是……就是你一表人材，怎么……怎么是那种人……”
“那种人？哪种人？你歧视我们这样的人？”
袁敞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吗？”
袁敞猛地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之前夏冰口里的“同样的人”是什么意思。大喊了一声“我不是”，便跑出了餐馆。
夏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来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希望他不要受什么刺激才好。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袁敞还是老样子，静静地来到教室坐在前面的角落，放学后又独自默默地走掉。夏冰想和他说些什么，可袁敞连个眼神交流也不给他，他也怕再一步刺激袁敞，不敢贸然靠近。
之后的一周一直持续这样的状况，这周末又到了出板报的日子。夏冰还是在周六的午饭后来到教室，袁敞已经在了，却没有和他打招呼。他拿起半个月前就准备好的素材，开始画画，也没有和袁敞说些什么。
两人写的写，画的画，一小时后，袁敞突然开口了。
“我这些天想了很多。”
夏冰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他。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你是怎么想通的？”
“就像我和你说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我仔细想了想，我确确实实没有喜欢过任何女生，但是男生……我觉得我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去想。我看见长相身材好的男生会心跳加速，我以前一直告诉自己，是因为他们太优秀了，我看见他们会紧张。现在想来真是有点儿好笑。”
“没有什么好笑的，每一个同性恋都要经历这一步。只是有的人很快接受自己，有的人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认识自己，也有些人从头到尾都不肯接受自己。至少你不是最后一种，那是可悲的。”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三岁左右的时候吧。那时候开始会有些强烈的生理反应，而且都是因为男性。我到网上搜了相关的资料，知道那叫做同性恋。也许是因为我过于自恋吧，我觉得怎么样的自己都是吸引人的，即使是同性恋也无所谓。”
“真好，我也想像你一样。”
夏冰上前抱住袁敞，“你现在开始认识自己、接受自己也不晚，你不要害怕，有我陪着你。”
袁敞紧紧地抱住夏冰，心里充满了感激。
第二十六章
自从袁敞跟夏冰出柜后，整个人开朗了许多。虽然和其他同学还有些距离，但和夏冰在一起时能放得开了。夏冰会和他说以前自己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好笑的事情，让袁敞开心一笑。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呢？”
“我没有喜欢过谁，所以我也没有类型。”
“我就问你，如果现在世界上的男人随便你挑，你会选什么样的？或者说个男明星也行。”
袁敞停下画笔，认真地思考。“《越狱》里的米勒吧。”
“你太有眼光了，”夏冰竖起大拇指，“人家也是同性恋，可惜咱们只能想想。”
“真的假的？我都不知道。”
“你都不关注娱乐消息的吗？”
“没有关注……知道他还是因为一个朋友跟我不停的推荐《越狱》。”
“以后我带着你，咱俩可以一起欣赏帅哥，看上喜欢的我帮你出主意。”
袁敞有些不好意思，“哪儿有那么好找。”
“总有办法的！下个星期就放假了，你暑假有什么安排？”
“我要去参加一个舞蹈夏令营，我们那个舞团还有几个比赛。你呢？”
“我要准备出省。上次放假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搞涂鸦的，人都很好，我还想去见见他们，和他们一起搞搞创作。”
“我反正觉得你的涂鸦水平越来越好了，以后你出名了可别忘了我啊。”
“哎，出名是不可能的，涂鸦这玩意在那些大艺术家眼里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我也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艺术，纯粹图个开心。”
“看来咱们暑假都会比较忙，那就等开学再聚吧。”
“好呀，到时候有一大堆大一的新生，咱们等他们军训的时候去找帅哥去，哈哈哈。”
袁敞被夏冰的笑声感染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
放假后夏冰收到陈卫的电话，通知他周末去参加一个高中同学聚会。想想夏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利华那些同学了，反正不会耽误自己的出行计划，见见老同学也不错。
一群人选了一家自助餐餐厅。自助餐真是学生们的最爱，在大家最能吃最能喝的年纪里，只有自助餐才能满足大家，毕竟吃多少喝多少都不用担心钱包里的钱不够。当年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到了，夏冰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多少有些感慨，这一晃三年就过去了啊！
大部分的同学都是很久不见了，却也不生分，一群人入座后便开始热络起来。
“夏冰，还记得上次咱俩喝酒时的情况吗？”说话的人是当年班里的副班长。
“记得啊！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醉成那个样子了！”
当年夏冰班里的同学同样是组织吃自助餐，吃饱饭后副班长找上夏冰，要和他划拳喝酒。两人先喝的是啤酒，夏冰几乎都在赢，副班长被灌了不少。最后忽悠夏冰说，啤酒喝多了太影响身材，还是喝白酒好了。一直赢的夏冰自然自信满满，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可谁知道，自从换成白酒后，输的基本都是夏冰了。
散伙的时候夏冰还觉得没问题，就是走路走不稳。一走出餐厅，刮来一阵凉爽的晚风，夏冰还没来得及享受，便被那风吹得不省人事。回家休息了三天夏冰才缓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尝试过回想当晚的画面，可是那阵风后的事情无论怎么想，也都想不起来了。
“哈哈哈，咱们是划拳喝酒，愿赌服输啊！”
“是！我输得心服口服！今天再来一把？”
“没问题啊！就怕你又喝成当年那样儿，喊着要给谁谁谁打电话了，哈哈哈。”
“嗯？我喊什么了？”
“你不记得了吗？”
“我直接喝断片儿了，什么印象都没有。”
夏冰没有注意到，此时旁边的陈卫一直在给副班长使眼色，可惜副班长聊得正嗨，根本没看陈卫。
“那时候我们扶着你等出租车，你就不停地喊’我要给冯涛打电话，我要给冯涛打电话’，说完你就开始背电话号码了。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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