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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反攻太遥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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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崇尧余光瞥到平溪就那样乖乖巧巧地挨着他坐下,白皙的脸蛋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紧张,已经染上一层红晕,手指无意识地搅在一起,鼻翼上出了一些薄薄的细汗,像只局促的小猫。
  真是的……还是这个样子么。
  许崇尧心里低咒一声:这个人,永远摆出一副无辜的,单纯的模样,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人魂魄都勾走。
  他的手逐渐握成拳头,沙发深深凹陷下去。
  “怎么,我来了,你却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
  许崇尧低沉的声音传来,平溪身子一震,慌乱地抬头:“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太紧张了,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时候,厨房传来水烧开的声音,他赶紧跑去厨房,或许是因为心神不宁的原因,他居然忘了去抓水壶的壶柄,而是直接用手去碰壶身……滚烫的温度令他一下子没拿稳,整壶开水洒在了地上。
  许崇尧听到响声第一时间冲进来,就看见平溪捂着手蹲在地上,旁边是打翻的水壶,还冒着热气。
  许崇尧立刻将他拎起来,抓着他的手拖到水池边,打开冷水,用水冲刷着他被烫红的手指。
  平溪怔怔地望着自己红得不像话的手指,有些呆愣。
  “你是笨蛋吗,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许崇尧似乎很生气,整张脸都结成了冰。
  “对不起……”平溪深吸了一口气,眼眶里迅速溢满了泪水,视线渐渐模糊——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很想在许崇尧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可是,又弄巧成拙了。
  大概冲了五分钟的凉水,许崇尧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客厅的沙发上,冷声问:“家里有烫伤膏么?”
  “……有……在电视机底下的抽屉里……”平溪低声回答。
  许崇尧于是撇下他去电视底下的抽屉里翻找了一阵,然后拿着药膏,棉签走了回来,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你还是小孩吗?你能好好做成一件事吗,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一点!”
  平溪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砸了下来,不是因为手指上的疼痛,也不是因为许崇尧骂他,而是他觉得,自己令许崇尧失望了,好不容易他来家里做客,可是自己连茶都泡不好……他永远像个笨手笨脚的小孩,纵使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成长都没有,任谁都觉得是个麻烦吧……
  许崇尧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知不觉手下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一股心疼的感觉蔓延开来,他把药膏盖子盖上,然后把平溪的手放了回去,哑声道:“好了,这几天暂时不要碰水。”
  平溪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想用手去擦眼泪,又忽然想起不能碰水,就改用袖子擦。许崇尧把他的袖子拿下来,拇指覆上去,轻柔地替他抹去眼泪。
  两人竟就这样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学长……”
  平溪忽然开口,“这十一个月里……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许崇尧的瞳孔猛地放大,手僵了片刻,垂了下来。
  然后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沉声说:“我该走了。”
  平溪一愣,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臂:“别走………”
  他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丝惊恐,还有卑微的祈求:“不要走好不好?”
  “不要走?”许崇尧重复了一边。
  平溪用力点头,“学长,你今天就留下来好不好?”
  许崇尧盯着他半晌,忽然冷笑一声:“怎么,你是在邀请我一夜|情么?”
  平溪抓着他的手不住发抖——一夜|情?他没想过,这时忽然想到绯辞之前告诉他,要一个人回心转意,上|床是最有效的方法。他没有别的办法了,许崇尧马上就要走,这一走,或许永远也不会再来见他了……就当他病急乱投医吧。
  “嗯!”平溪听见自己颤抖着说,“你留下来吧……”
  “……”许崇尧有片刻的晃神,他原本是打算调侃一下,可没想到平溪居然是说真的,“平溪,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我知道啊……” 平溪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绯辞说,要一个人回心转意,上床是最好的方法。”
  “……”天知道许崇尧此刻有多想手撕了绯辞那家伙,跟平溪住的这几天都到底给他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看许崇尧的脸色不好,平溪顿时垂下了肩膀——
  算了,放弃吧,自己这幅模样,谁提的起性致啊……
  他渐渐松开了抓着许崇尧手臂的手,自暴自弃的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你现在,大概觉得我很恶心把?对不起……我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
  糟透了,平溪此刻真的很想哭,他觉得自己的表现糟透了。
  好不容易学长来找他,他却说什么一夜情这种话,学长一定更讨厌他了吧……
  空气中寂静了几秒钟,忽然,平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腾空抱起,不由惊叫一声。
  许崇尧抱着他大步走进卧室,将他扔到大床上,说:“试试吧。”
  “诶?”平溪愣了一会儿,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要留我过夜,不打算拿出一点诚意吗?”
  “……我……”
  平溪从床上爬起,由于许崇尧是站在床尾的,所以他不得不跪在床尾才能与他同高。
  可是当他把手攀到许崇尧肩上时,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人生中所有的欢|爱经验都来自于许崇尧,而每一次都是许崇尧主导,他从没有主动过一次,所以此时此刻他懵了,真的懵了。
  耳畔传来一声嗤笑,“看你抖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迫你。”
  见许崇尧打算离开,平溪一慌,扯过他的衣领,就亲了上去。
  完全生涩的吻技,甚至还混着眼泪的苦涩,平溪自己都觉得,这大概是许崇尧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接吻了。
  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许崇尧忽然一把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第 46 章

  许崇尧的这个吻异常凶狠粗暴,像是压抑了很久,平溪差点以为他要被啃噬吞入腹中,整个人被迫向后倾斜,许崇尧搂着他的腰将他往后压,他差点觉得腰快要被折断了,唇舌遭受着疯狂的□□,他不禁开始害怕,手不知不觉推拒起来,可是许崇尧的胸膛如铁一般地压下来,根本推不开半分。
  平溪快不能呼吸了,发出了猫咪般的呻|吟:“唔…学长…”
  许崇尧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游走,平溪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火热的吻持续了很久,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平溪像受惊的动物一般想要逃开,可是被许崇尧一把抓住,他以为又要承受一次刚刚那样汹涌的亲吻时,许崇尧却只是把他按在怀里,用力地抱紧,平溪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他感觉到肩头一阵湿润,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在看到许崇尧表情的那一刹那,他整颗心脏都震动了……
  他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许崇尧这样的表情,像是绝望到最深处,悲伤到最谷底,已然如死亡般冰冷麻木时,忽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
  卧室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自窗外的月亮,洁白的月光洒在许崇尧的脸上,悲哀得可怕。
  平溪猛然间停止了挣扎,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蹦出这样一句话:“学长……我是不是错过了今年的大雪?”
  许崇尧整个身子剧烈一震,停顿了片刻,就放开了他,纤长的身影晃了晃,向后趔趄了两步,有些颓然,有些无力,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坐在地上显得异常孤寂。
  良久,他哑着嗓子开口:“你错过的,不只是那场雪。”
  平溪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他从床上爬下去,走到许崇尧面前,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他,难过得仿佛心脏都被揪紧。
  眼前的男人,一向从容淡定的男人,在他离开的岁月里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明明没有生病,却带着一个巨大的伤口,明明没有流血,却越来越脆弱。
  是啊,我错过了那场雪,我还……错过了你。
  平溪蹲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身子往前倾,不一会儿,嘴唇就触到了许崇尧的唇,后者不由一颤,抬眼看着他,睫毛不可抑制地抖动。
  不同于刚刚那种仿佛要毁天灭地般不顾一切凶狠的吻,这次的亲吻异常温柔平和。平溪一点一点轻啄着他的嘴唇,细致地描绘他的唇形,像青涩的中学生,每一次触碰都小心翼翼却又坚定。
  许崇尧就这样静静地任他亲了一会儿,眼里露出一丝迷茫的光,后来,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回应,同样是温柔的,平和的,安逸的,不慌不忙的,回应着这平静如潭水的吻。
  两人就这样像躲在角落偷尝禁果的中学生一样,坐在地上缓慢而从容地品尝对方的嘴唇。
  他们的呼吸轻轻浅浅,纠缠在一起,平溪的气息吐纳在他鼻尖:“学长……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许崇尧脑袋退开了十公分,手指插|进额前的刘海,低声说:“你未免太自信了……”
  平溪把他的手拉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认真地重复了一边:“你还爱我,对不对?”
  许崇尧的脸上有些慌乱,像是长久以来冷漠的面具被击碎,他想逃避,平溪一边哭一边又吻了上去,最里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你还爱我对不对。”
  许崇尧托着平溪的脸深深地回应,喘息间,也依旧重复着:“不,我不爱你了,我一点也不爱你。”
  然后他哭了。
  哭得像个孩子。
  仿佛是沙漠中前行了很久的绝望旅人,看到了绿洲。
  平溪就是他的绿洲。
  “我知道……我知道……”平溪用力抱着他的脖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来爱你,比从前更爱你,比你爱我多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几天后许崇尧出院,靳磊来帮他办手续,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靳磊忽然说:“许总已经知道平溪回来了。”
  “嗯。”许崇尧面色沉静,声音冷冽,“他当然知道。”
  “你觉得你们之间的谈判,还有胜算么?”
  “……我们之间不需要谈判。”许崇尧的眼神冰冷无比,“只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靳磊不禁愣了一下,“阿尧,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许总杠?”
  “我打算答应他的要求。”
  靳磊脚步一停:“你是说……你同意出国?”
  “嗯。”
  “那……平溪怎么办?”
  “我会带他一起。”
  “不可能,许总不会同意的。”
  “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我一直觉得,你是懂我的。”许崇尧望着靳磊的眼睛一字一顿,“如果在十一个月前,我没有小溪或许还能苟延残喘,可如今,我彻底离不开他了。”
  靳磊被他这句话说的好半天回不了神,直到电梯到达,发出“叮”的一声,他才惊醒一般:“阿尧,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死,也要赢得把平溪留在身边的机会?”
  许崇尧面无表情地跨进电梯:“我一直以为我手上没有筹码,可现在不一样,我的筹码就是我自己,我愿意赌赌看。”
  之后平溪整整一星期都没有再见到许崇尧,他问绯辞,绯辞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那家伙回许宅了,说是有点事情要处理,放心,等事情处理好之后,他就会来找你。”
  平溪要着他半信半疑地皱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绯辞眼神闪烁,“他一个大男人,回个家能出什么事,还能死了不成。”
  于是平溪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绯辞偶尔带他出去散心,但大部分时间他都一个人窝在家里,安静地不多说一句话。
  靳磊来过几次,每一次来平溪都会问什么时候能见许崇尧,靳磊不愿多说,只叫他再等等。
  就这样惴惴不安地又过了一周。
  某天早晨,绯辞忽然把平溪从被窝里拉起来,说:“走。”
  “去哪儿?”
  “许宅!”
  门口,靳磊开着车早已等在那儿,见平溪系好安全带,脚底油门一踩,车子就飞也般地冲了出去。
  来到许宅,平溪脚步沉重地踏上台阶,站在那栋三层别墅的门口。
  大门一开,就看到许崇尧便体力不支地倒在了下来。
  “学长!”平溪慌乱地惊叫起来,伸手去接住,靳磊和绯辞也赶忙上前帮忙搀扶。
  “怎么回事?”平溪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发生了什么?”
  靳磊冷静得去计算机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绝食八天零七个小时,前四天还有被许总逼着打营养素,后四天,他连营养素都拒绝打,真真正正地滴水未进。”
  平溪仿佛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抬头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楼巍然不动的许司明,许司明的目光里带着从来没出现过的寒气,心痛和气愤。
  许司明向来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可是面对儿子不惜以绝食来抗争的做法,他承认,他慌了。
  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场胜券在握的博弈,他手上有筹码,而许崇尧没有。
  这段时间他把许崇尧关在书房,他知道许崇尧用绝食抗议,可没仍旧没去看过他一次,直到今天,当见到面色蜡黄的许崇尧时,他才深深地明白,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许崇尧有筹码,他的筹码就是他自己。
  他记得最后一刻,他对着自己的儿子说:“你疯了。”时,
  许崇尧只是扯起一个惨白的,有气无力的笑回答:“我赢了。”
  此刻许司明望着倒在平溪怀里的许崇尧,手指不禁抓紧了栏杆。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一个人怎么能将另一个人融进骨髓,刻进心脏?
  一个人离了另一个人怎么就活不下去?
  忽然,平溪抓着许崇尧的肩膀大吼了一声:“你疯了是不是!”
  所有人抖怔住了,向来温吞畏缩的平溪,居然一下子发这么大的火。
  “才刚出院就做出这种事情来,你把你自己的身体当什么?!”平溪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这句话。
  许司明也愣住了——这个平溪……在对他的儿子发火……原因是,他伤害自己的身体?
  说实话,许司明从来没见过有人对许崇尧发过火,纵使是他自己,也很少这么大声地对许崇尧说话。
  而那个叫平溪的家伙,此时居然双眼发红地大声呵斥,他甚至有种平溪下一秒就要扇许崇尧一巴掌的错觉。
  这个陌生的认知令许司明久久不能回神。
  这时,许崇尧抓住平溪颤抖的指尖,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轻声说:“抱歉,下次不会了。”
  许司明又是一愣,紧接着,他看到儿子转头望向了这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他对我来说那么特别。”
  许司明猛地后退一步,他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不,他一点也不想明白。
  可是,他好像确实明白了那么一点。
  关于不顾一切的爱,关于深入骨髓的羁绊。
  结果是,许崇尧在出院没多久之后,又华丽丽地住院了,这次是因为,营养不良。主治医生望着病例,青筋暴起……
  平溪坐在病床旁,望着上面躺着的一脸理所当然的家伙,好几次几乎要气的直跳脚。
  许崇尧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期间张盛来看望过几次,见他们这幅模样,忍不住揉着太阳穴说:“谈恋爱谈成你们这样,也是没谁了,我真是服了你们。”
  许崇尧说:“谢谢夸奖。”
  “才不是夸奖!!!”平溪和张盛异口同声地怒吼。
  一日夜晚,平溪趴在许崇尧病床旁边睡觉,被靳磊拍醒,说许司明要见他。
  平溪睡意立刻就被吓没了,揉揉眼睛,跟着靳磊走出去。
  夜晚的医院走廊很安静,许司明站在那里,肃静得犹如一尊雕像。
  “许总……你找我?”
  “你知道阿尧要出国的事么?”许司明声音沉着得如同午夜的洪钟,听得人心头一跳。
  平溪沉默半晌,点头。
  “那么,你知道他坚持要带你一起走的事么?”
  平溪停顿了一下,再次点头——这些绯辞都跟他说了。
  许司明面色平静,不带一丝波澜:“我永远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以后如果有合适的女生我依旧会安排他们相亲,约会,阿尧以后一定要结婚生子,继承家业,这点,我依旧坚持我的立场。”他的西装剪裁得一丝不苟,金属袖扣在夜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但是……至少现在,我可以让你留在他身边。”
  平溪猛地抬起眼来,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许司明表情不变,继续道:“不管他是要带你出国,还是怎么样,都可以,我暂时也不会反对,但……要我认同你,也是不可能的,至少,短期内不可能……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平溪深呼吸了两口,重重点了点头。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骤然消失了,变得轻松,像是顿时开阔的心境,又像是心底冰封许久的某处忽然迎来阳光,一瞬间冰雪消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绯色小天使,每次看到你的留言都心里暖暖哒。

  ☆、第 47 章

  一个月后,南柯一梦举办了成立五周年的歌会,官博发布的宣传视频上说几乎所有高人气的歌手都会参加,还有那些因为工作原因半隐退的大神级人物也都会出现,这令粉丝们几乎炸开了锅,纷纷转发,刷话题,一瞬间#南柯一梦五周年歌会#的话题一跃至热门话题榜。
  能在三次元称道的微博上冲出一片天也算是难得一见。
  歌会是晚上七点半开始,由声声慢担任暖场嘉宾。
  公屏整齐划一地刷着:
  声老大晚上好!
  声老大晚上好!
  声老大晚上好!
  声声慢清了清嗓子,有些委屈地说道:“想当年,我都是压轴嘉宾的,如今居然落魄到当暖场歌手,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公屏:
  老大你是暖床歌手
  23333暖床的+1
  老大你就安安分分暖床吧!
  声声慢:“什么鬼,是暖场不是暖床,你们太污了!话说暖场要干嘛呢?我没经验啊。”
  公屏:
  喘一个!
  你喘一个麦序吧!
  声声慢:“别闹,找抽是吧?”
  公屏:
  啊啊啊啊老大骂人声音好苏!
  求老大骂我!
  抖m属性被唤醒了!
  老大求骂!
  声声慢:“你们这群小浪蹄子……对了,你们知道今晚有神秘嘉宾吗?”
  公屏:
  神秘嘉宾是哪位大神?求剧透!
  之前宣传视频说是半隐退的大神!
  说实话,在南柯一梦,能称神的除了燕公子我真想不到别人了。
  燕公子没有半退圈啊,肯定不是他。
  那是谁啊?
  卧槽,我能说我想到一个名字吗!
  我想到尧帝了!
  楼上握爪!我也想到尧帝了!
  卧槽卧槽卧槽真的会是尧帝吗?他都大半年没出现了!
  也不发歌也不爬麦也不更博……
  声声慢:“咳咳,这个嘛,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公屏:
  老大,求剧透!
  老大,求剧透!
  声声慢:“莫西莫西!我这边信号不好~接下来我为大家唱首歌,歌名叫《今天是个好日子》”
  公屏:
  叉出去!
  叉出去!
  叉出去!
  又闹了将近半个小时,临近八点的时候,主持人骨货崽上麦了:“好热闹啊,今儿咱们频道居然有八千多人守在这儿,我好感动!”
  公屏:
  骨大王晚上好!
  骨大王晚上好!
  骨货崽:“话说,你们是不是都期待今晚的神秘嘉宾啊?”
  公屏:
  难道要公布了吗?
  等等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如此紧张?
  骨大,就一句话——是不是尧帝!
  妈呀不管是不是尧帝我先去喊我基友过来!
  喊基友+1
  就算有一点点希望都要等尧帝!
  我是因为尧帝才入知道南柯的~
  我是因为七溪……话说,有人还记得七溪么?
  七溪是谁?新人求科普
  啊啊啊前面说七溪的等等我!我当年就是在b站听了他的威风堂堂才一路追过来的!
  骨货崽:“啊,说起七溪,我想到当年他第一次来我们频道玩的时候,也是我当主持人呢……整个人是软萌易推倒啊,我还挺喜欢他的,可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退圈了。”
  公屏:
  会心一击!
  骨大你这刀补的,叫我们七溪家的粉怎么活?
  一见溪美人误终身,可惜他已经退圈……
  新人求七溪的录音,哪位好心人传一份给我?
  我也是新入坑的,请问七溪是谁?求录音!
  我有录音!妹纸加我!!
  我也有录音,要的加我!!
  于是公屏就这么又闹了一阵,尧帝和七溪的名字一直穿插其中……很快到了九点,轮到燕公子麦序,频道人数瞬间翻了个倍,一下子蹿到一万多人。
  燕公子现在是南柯的台柱子,当之无愧的男神,他刚被抱上麦序,公屏就疯狂刷着:
  公子晚上好!
  公子晚上好!
  公子晚上好!
  “大家晚上好~”
  燕公子简单问候了一下,就点开伴奏,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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