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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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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平仄答应之后,苏溪纯并没有马上接话。他嘴角噙笑,目光深长地盯着平仄看了一会儿。
平仄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我?”
苏溪纯凑近:“你跟施涧桑,什么时候开始的?”
平仄反问:“那你跟祝鹤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溪纯惊讶:“这你都知道!施涧桑告诉你的?”
“干嘛他告诉我,我难道就不能是自己看出来的吗?”
“你竟然这么厉害?”苏溪纯一副不信的样子,而后突然眉头一紧,说,“还是我们平时表现得太明显了?”
“什么叫表现得太明显,你们根本就没有隐藏或者低调过好吗?”平仄对他们两个简直无语,“别的什么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就不说了,你们几乎天天睡一起,光这一点就暴露了,亲兄弟都没这么亲的!”
“哦哦,原来如此。”苏溪纯虚心受教,决定以后注意一下。
“哎哎,”苏溪纯又靠近了些,笑得贼兮兮的,八卦嘴脸表露无遗:“那你们两个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那个过?”
平仄装不懂:“哪个?”
苏溪纯一激动,脱口而出:“上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平仄瞪他一眼,脸上有点红,不太好意思地说,“有啊。”
苏溪纯目露精光,露齿一笑:“那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平仄顿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一次在上面,一次在下面。”
“我天,你们就只有两次啊?”
平仄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苏溪纯扭着身子躲,他见了,突然笑道,“不过照着你和祝鹤的体型,常年在下面的准保是你了。”
苏溪纯倒也并不太在乎这个:“这个事儿吧,我是无所谓的,只要舒服就行,而且如果我真的想要,他也会让我的。”
“啧,祝鹤真是中国好男友啊!”
“施涧桑也不错啊。对了,你们的事情,父母都不知道吧?”
平仄失笑:“卧槽这怎么可能说!难道你,噢你不需要,难道祝鹤说了?”
苏溪纯点点头,叹气道:“过年的时候,我连他家长都见了。”
这回轮到平仄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竟然,竟然这么快就,就……”平仄被震得舌头都不太利索,“那那那他父母同意你们吗?”
“废话!不同意我还能在他家待那么久?”
平仄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才低声说:“我爸妈估计是不会同意的,他的……估计也不会吧。现在反正还早,走一步算一步,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或许毕业了天各一方,自然而然就分手了,也没必要现在就想这个事情。”
他似乎有些冷,往被子里钻了钻。
苏溪纯嗯了一声,也跟着掖了掖被角。
“对了,祝鹤去哪读研啊?”
“IC。”
“计算机专业?”
“嗯。”
“真厉害啊。”
“马马虎虎吧。”
“嘁!你又申不上。”
“那你想去哪里呀?”
“不知道,近一点的,香港或者新加坡吧,也容易申请。”
“噢。不过我记得之前问施涧桑,他说会去澳洲诶。”
“……是么?”
“嗯。万一他去澳洲,你会跟他一起去吗?”
平仄沉默良久,才道:“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祝鹤最近写毕业论文写得很辛苦。
“Martin伤我太深,同样的outline,他给了和前三次meeting完全不同的意见,我真的很绝望。”他对陈苡说。
陈苡安慰他:“鹤哥别慌!拿出你当年8小时搞定5000字essay的功力,重新写就是了!”
“……可以不提这个吗?”祝鹤要哭了,“灵感总是短暂且经不起挥霍的,我现在一天只能憋出300字……”
“哎,这有什么的,我到这周还是没见到我的导师,Mark Bailey。他还没回国,我想恐怕这个月结束我都见不到他。” 陈苡试图让他对比出幸福感。
“Mark是我的personal tutor。”祝鹤淡淡地说道。
陈苡:“……”她已经不太能回忆祝鹤当时的表情了。
苏溪纯看了他们一眼,大口大口地喝着奶茶,说:“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个课题?”
祝鹤表情痛苦而复杂:“不记得了……可能……爱过……吧?”
苏溪纯、陈苡:“……”算了,还是放任他去跟Martin相爱相杀吧。
有一种考试,叫会的不考,考的不会。
平仄在答题本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终于写满了五页纸,至少看上去还是有模有样,挺像那么回事儿。
苏溪纯基本全是设计作业,期末考试很少,但依然忙得像死狗一样。五月底的某一天,他终于在下午五点前交完最后一个设计作业,发誓要从死狗的状态切换成死猪的状态,睡他个三天三夜。然而他还是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教学楼B的门厅里,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祝鹤。
这天下午四点到六点,是祝鹤的最后一门考试。考完之后,他就等同于毕业了,只要参加一下七月份的毕业典礼,拿了学位证书和成绩单,他便从N大的学生变成了校友。
时间过的真快啊,算算日子,他与祝鹤在一起已经整整一年了。他看着外面湛蓝高远的天空,心中感慨。
六月中旬,平仄留在学校,跟着导师做暑期项目研究。苏溪纯则去了S市,开始了人生第一份实习。
除了每天早上起床的痛苦和天天上班迟到的羞愧,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太折磨人的感受。实习的日子里基本是风平浪静,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天埋头画图纸。当然,图纸永远都是画不完的,不过上司人很好,画不完可以明天接着画,不需要他加班熬夜地赶。他甚至可以在晚饭后,和祝鹤一起去遛狗。
小鹤长得很快,一年不见,体型大了一倍,抱起来都费劲。
“小鹤最近老跟隔壁小区的一只狗一起玩,交情匪浅,我怀疑它在搞对象。”苏溪纯说。
“让它们去搞呗,阉都阉了,还能咋地。”
“可是对方也是公狗。”
“什么品种?”
“泰迪。”
“……”
“你以后换条路溜,别让它俩见面了。”
“你要拆散它们?为什么?”
“因为要保护小鹤的菊花,它已经没有JJ了,很可怜。”
“噗,好的吧!”
六月下旬的时候,毕业论文的成绩出来了。祝鹤的成绩跟预期的差不多,一等学位肯定是可以有。
但有一个人不太好。
“你说什么?陈苡的毕业论文是……零分?”苏溪纯确认了两遍,还是不能相信,“怎么可能呢!”
“是啊,别说我不信,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可是feedback上明明确确写着是零啊。”祝鹤也是无奈。
“为什么呀?被判零那只能是抄袭吧,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呃,确实,我找她问了,简而言之就是她文中有一段文字的描述与一个视频里的文字基本一模一样,而她这一段没把注释做好,第一审阅老师刚好看过这段视频,就判定她抄袭。”
“那才几百个字吧,她的文章可是有一万字,只有百分之几的相似度,绝对是在允许范围之内,也不至于直接打零分吧,太过了。”
“我也觉得。反正现在情况就是,那个审阅老师不肯改分数,然后陈苡的导师去跟他交涉,连大校长都出面了,毕竟陈苡去牛津的推荐信是他给写的,总不能让她最后因为这个去不了。”
“那,那能改成多少啊?”
“不知道,陈苡说,大校长出面的话,最多能改成40,及格分。”
“牛津可是要一等学位诶,那她均分够么?”
祝鹤感叹:“这也就是陈苡了,就算毕业论文只有40分,她的均分还是可以让她拿到一等的。”
“……卧槽!牛逼啊!”
“是啊,可牛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毕业典礼?”
“我是下周六下午两点到四点那一场。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苏溪纯犹豫了一下:“你爸妈是不是也要来?”
“那当然了。”祝鹤顿了一下,哭笑不得,“你不会是介意这个吧?这你担心什么,不都见过了么,他们挺喜欢你的。”
苏溪纯最后还是去了,只是心中多少有点忐忑,有家长在的场合总是亚历山大啊!
祝鹤毕业那天,天公作美,万里晴空,连一丝一缕的云絮都没有。
苏溪纯趁着他在报告厅听汇报的时候,去花店买了一束花,向日葵千代兰木百合各五支,配点绿叶,简单干净。
他捧着花,站在长廊尽头发呆,直到手机响起。他接起来,祝鹤问他人在哪,他一回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穿着学士服的祝鹤和他的父母。
“叔叔阿姨好。”苏溪纯先礼貌地打招呼,再把花给祝鹤,笑道:“恭喜!毕业快乐!”
“谢谢!”祝鹤抱过花,十分自然地一并揽过苏溪纯,“走!去拍照。”
苏溪纯一路跟着他,帮他与父母、同学合影,最后还被硬拉着与他们一家三口一起照了一张。照片中,祝妈妈站在他的左手边,他与祝鹤挨在一起,祝爸爸在祝鹤的右手边,四张微笑的脸,特别和谐。
典礼结束以后,四人去祝鹤寝室收拾东西。他家人是开车过来的,所以很方便,把几箱杂货搬上车后,苏溪纯自然也同他们一道回H市祝鹤的家,隔天再一起去S市。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大家都升入了大四。
施涧桑回来之后就住在原来祝鹤的那间房。当初为了抢这个房间,平仄还拉着苏溪纯和施涧桑一起帮忙。
大四有选修课程,许多人都想读一门不水但是又不那么累的课程。判断一门课水不水,依照老学长学姐的经验,就是看第一节课是二十分钟讲完introduction就下课还是五分钟讲完intro然后开始正式上课。不过大家试听了一圈下来感觉大四并没有水课呀……
最后平仄和施涧桑任性地选择了日语课,苏溪纯鄙视了他们一下,然后骄傲又自豪地选了两门数学课。
平仄:“你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苏溪纯:“因为好刷分。”
施涧桑想了想,赞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相比起设计课,数学这种答对即给分的科目简直太和蔼可亲了。
他们养的两只小乌龟在小脸盆里待了一年半,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辜负了两人当初给它们起名字背后的美好愿望,在暑假里的某一天因为平仄在回家前忘记喂食物而饿死了。
“唉,本来以为他们至少能活到我们毕业呢。”平仄难过地说。
“唉。”施涧桑有样学样跟着他叹气。
“怎么处理呢?丢进垃圾桶我觉得不太好,要不要去楼下花坛挖个坑埋了?”
“学校里园丁三天两头修修花草松松土,感觉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挖掉清理,不如把它们放回河里吧。”
“啊?那不会被鱼吃掉么?”
“吃掉也比被挖到再丢掉好啊,知道水葬不?”
“唉,好吧,听你的。”
就这样,树皮和狗蛋的遗体被他俩煞有介事地放回河里,不一会儿就沉下去没影儿了。
开学两周后,选修课定下来,每个人的正式排课表出来了。苏溪纯查到自己的,一看,顿时嗷地惨叫一声。
“怎么了?”平仄闻声从隔壁过来探头进来问。
“麻痹啊!我周一到周五满课啊满课!”苏溪纯欲哭无泪,因为周一和周二他本来是没课的,如果他没有选修那两门数学的话。
平仄撇撇嘴,不以为意道:“嗨,这有什么的。我虽然周四没课,但周五要从早上九点一直上到下午六点,中间只有下午一点到两点这一个小时的休息,那才惨呢!”
“我周五从来都是从早上九点一直上到下午五点的,设计课,从大三下学期开始。”苏溪纯淡淡地说道。
“……挺好的,课多好呀,对得起你付出的这么多学费。”平仄试图安慰他。
苏溪纯:“……”
“唉,谁叫你当年要转系呢?跟我一起多好呀。”
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可能是……因为……爱过……吧?”
当数学课的老师发邮件说要调整上课时间,苏溪纯以为自己周末周一周二假日四连休的野望终于要达成,感动得涕零万分正要奔走相告,仔细一看,是周一加课,周三也加课……
他气得手指发抖给祝鹤发消息:卧槽!简直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祝鹤:……
过了两天,平仄点开上课要用的ppt,立马嗷地一声,几近昏死。
苏溪纯恰好去上厕所,经过他门口,便拐进屋子询问:“怎么了?”
平仄喘着气,说:“听说社科上课时经常一节课一百页ppt,我曾经十分同情并且幸灾乐祸。然而今天我发现自己下节课的ppt有257页……”
天道好轮回。苏溪纯顿了一会儿,仰天大笑出门去。
邵嘉晨站上体重秤,嗷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平仄和苏溪纯同时出来关心。
邵嘉晨颤着手指着秤上的数字,激动得不能自已:“我我我,我瘦了!啊啊我要用一生好好爱胡萝卜苹果汁!”
苏溪纯扶了一下新配的眼镜,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你没有瘦,你只是轻了。”
邵嘉晨茫然:“……有、有什么不一样吗?”
苏溪纯清了清嗓子,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因为你看上去给人的视觉感受还是偏于肥胖,可能你瘦下去的地方只是哪里不起眼的角落或者是体内的水分排出了吧。”
平仄皱着眉头,说:“晨哥,我、我反而觉得你……胖了,或者说是肿了一些,是不昨晚没睡好?这个体重秤真的准吗?”
苏溪纯摇头:“好像是偏轻两斤吧,上次我称的时候只有98斤,呸,我明明过百了!”
“嗯,我也觉得,我就说我应该有60公斤,它非显示我只有59。”
邵嘉晨:“……”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寝室已经没有爱了。
周末的时候学校举行了慈善活动,10公里跑一小时。受了刺激的邵嘉晨非拉着他们仨外加一号房间的商科小哥一起参加。苏溪纯和平仄这两个不爱运动的人跑完后完全忘了怎么走路,最后是被人背着回来的。
苏溪纯11月初的时候去拔了智齿,从医院回来以后整个人跟抽了脊梁骨似的在床上瘫了一天,他的牙床在拼命控诉为什么要扼杀自己的智慧结晶。他搂着鸭子毛绒抱枕涕泗横流哼哼唧唧直喊疼,在与祝鹤视频的时候还几次三番地表演口吐鲜血。
“看,恶心不?”苏溪纯把手机摄像头对着全升满带血纸巾和棉花球的垃圾桶。
祝鹤:“你知道恶心还特地让我看?”
苏溪纯口齿不清地哭诉:“为什么跟你视频完全不能减轻痛苦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祝鹤:“……”原来拔了智慧牙,人的智商也会跟着下降么?
尽管如此,祝鹤还是温声细语地说:“吃东西了吗?去买点粥吧。”
苏溪纯有气无力,委屈又虚弱:“没有,吃不下,痛死了,你快点回来安慰安慰我。”
“好好好,安慰你,给你吹一下。”祝鹤好脾气地哄着他,对着镜头呼了几口气。
“我想要你回来。”苏溪魂蔫蔫的,带了些鼻音,让人心疼。
“好啊,那你吃完东西就去睡,睡着了我就回来了。”
“可是睡着了我就看不见你了。”
一切事情跟感情挂上钩,人心就会变得很奇怪,总会去做一些毫无理由和意义的事情。两个人做着幼稚的举动,说着不切实际的话,却是乐在其中。
最近学校参加了一个设计竞赛,把建筑系、建筑环境系和土木系的学生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小队,一起做一个项目设计。
自从上次小组作业之后,平仄与施涧桑很久没有一起合作了。这一个月里,他们除了上课,基本天天都待在能源楼的大型画室里。
他们倒也不是一直都在做这个设计项目,平仄有自己的毕业论文和其他课业任务,在学期初的时候选了课题和导师,每两个礼拜见面一次,汇报研究成果。而施涧桑也开始着手自己的毕业设计,平时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只是大家因为特殊的原因聚在一个地方,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候因为项目的事情讨论,很有一种互相共事的感觉。
建筑系的学生每交完一个设计,不管大小也不管最后得分如何,都会相约去酒吧喝几杯放松一下。施涧桑大多时候会叫上平仄一起,一群人在深夜里尽情地没完没了地疯,释放着焦虑和压力,个个晕着脑袋一身酒气连路都走不稳,却硬是保留一丝清明,在凌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互相搀扶着回学校。
时间临近12月底,大多数申研的学生都拿到了offer。施涧桑果然目标直指澳洲,早早地做了准备,在申请的第二天就拿到了某校的offer。“先不管名声如何,这个学校至少很有效率。”他感叹说。当然去了之后才知道并不是。
“去墨尔本还是悉尼?”苏溪纯问他。
“悉尼吧,墨尔本那个专业要三年,跟学校商量减课,最少也要两年半,时间太长了。你呢?”
“不知道,港大和新国立的offer我收到了,其他还在等。不过昨天UCL给我发了拒信……”他说起这个,悠长而又寂寥地叹了一口气,想起昨天自己看完拒信惋惜又难过倒在地板上打滚。
“想去英国啊?”
“嗯,没去过,想出去看看。”
平仄插嘴:“看吧,我就说你申不上。”
苏溪纯冷冷地说:“呵呵,至少我还有offer。这都快年底了,你开始申了吗?application form填了吗?CV写了吗?PS写了吗?成绩单和在读证明去开了吗?”
平仄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写了!”上午刚写完的。
下午的时候,他拿着自己的CV和PS去学校语言中心预约了老师帮忙修改,结果被批得体无完肤地出来。他看着纸上的满堂红,走到河边怀疑了一下人生。
等到怀疑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去。一转身,看见一群肥鸭子冲他嘎嘎叫,扑着翅膀往这边跳过来。
平仄之前是被它们追过的,别看这群鸭子体型笨重,啄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他有点被弄怕了,习惯性地往后退着躲避,结果忘了身后就是河,一个不小心,扑通一下栽到水里去了。
“他们说你因为被老师骂得太惨心里承受不了所以跳河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苏溪纯一进门就叽叽喳喳,语气中明显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平仄:“……”
真别说,他刚刚就收到那个老师的关怀邮件,还向他道歉来着。
“不是,他是被鸭子怼到水里去的。”施涧桑询问了当时亲眼目睹那一幕的同学,替平仄辩驳。
平仄:“……”
麻痹哦,这个理由更加没面子好么!虽然比较接近真相。
但不管是哪个理由,平仄算是出名了,继“机房一哥的传说”之后,又多了一个宁死不屈跳河勇士”的称号。
元旦的时候,他们的日语老师Mizuho邀请这个班的全体同学去她家吃火锅。他们是小班制,人不多,总共才14人。
对于家庭火锅,施涧桑和平仄是很有经验的,食材饮料调料和一次性餐具买得飞快。
饭后,大家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聊天,其中说到期末考试的作文题,Mizuho笑得有些神秘,她说虽然具体的内容不能告诉你们,但可以透露的是,题目有些特殊,不过还是逃不出平时练过的那些题材。
于是大家就放心了,一门心思地去背单词背语法,互相压压题,准备了一些例如今天天气真好我和朋友上午九点起床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中午吃了鱼肉米饭下午去美术馆参观然后去公园散步还拍了照片晚饭吃了鸡鸭面条然后写了两小时作业最后十点上床睡觉这种万能日常金句,愈发觉得自己无比机智。
结果拿到卷子才发现,他们始终是图样图森破。
一开场的听力材料就决定了这将不是一场普通的日语期末考试。
听力内容是:主人公充满幸福感地描述了他繁忙而又充实的工作,贤惠的日本老婆和他可爱的小孩。随后用相同的新闻联播语调继续说道,其实他在意大利也有一个妻子,每个月他都会飞去那儿与她相会,日本的老婆对此毫不知情……
听懂的众人惊愕:“……”
没听懂的众人迷茫:“……”
听完这段充满哲学的录音后,Mizuho面不改色地说,听力结束,萨,接下来大家继续答题吧。
然后大家做完填词阅读和翻译,看到了最后的作文题:結婚後の生活を想像して、述べてください想象并描述你的婚后生活。
众人:“……”
尽管题目奇葩,其实并不难写,之前准备的万能小学生作文句式还是可以用,只要把我的朋友/同学替换成我的丈夫/妻子就好了。
平仄看到这个题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抬头。施涧桑坐在他的斜前方,他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足足看了十分钟。
对方走笔不歇,似乎写得很快,一点都不带犹豫。
婚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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