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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狼时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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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不禁为师伯感到犯愁:“……”
白阮:“你们在一起得了,师伯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云清:“他要有胸我早从了,他没有。”
白阮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他有一颗爱你的心啊。”
云清:“哇啊啊啊啊!我要炖了你!红烧了你!逆兔!”
白阮忍笑,惯例调侃他师父:“性别不重要。”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白阮早看出来了,云清对他师伯也有意思,只是云清性子太别扭,之前又把话说得太绝情,结果动了心也不好意思承认,所以白阮闲着没事就逗逗自己师父玩。
云清:“气死我也!为师这就扎个草兔儿咒你,咒你也被没胸的死缠烂打。”
白阮好不容易转移走的注意力一秒回到早晨的杂物间,脸蛋瞬间垮了下去:“别别别,师父别扎,我知道错了。”
云清:“然后为师再把你的草兔儿掰弯,嘻嘻。”
白阮:“师父!”
白阮:“师父?”
白阮:“师父!?”
云清再也没回话,也不知是真去扎草兔了,还是突然被他师哥怎么着了。
白阮上午有两节语文课,魂不守舍地上完课后,白阮向年级组长打了招呼,又亲自给郎靖风批了一张病假条,便叫了辆车带着郎靖风往师伯家去了。
郎靖风被白阮撵去坐副驾,路上,这位万年不修炼的妖二代默默打开本地妖怪的城市生活论坛,进入互助学习板块,点开一个名为“新手必看:收敛妖气七日速成训练法”的帖子,拧着两道俊气的眉耐着性子看。
狼要追求一只小白兔,第一步应该是让小白兔不怕自己,不然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到达目的地。
白阮师伯道号云真,年纪比云清大五岁,模样看着也就是二十八九,容貌俊朗然而气质冷冽,白阮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点儿怕他。前些年云真在本市近郊购置了一套中式宅院,宅院依山傍水,灵气充盈,离云真云清少时修炼的道观也不远,是个隐居修炼的好地方。
“待会儿带你去见我师父,可能还有师伯。”两人下了车,白阮低头不看郎靖风,只在前面引路,“不用紧张,他们对妖没什么偏见。”
郎靖风双手插着裤兜,单肩背着书包,笑笑:“没紧张……但我妈要是知道我上道士家来自投罗网,能把我打死。”
虽说有天道制衡妖怪大多不敢为恶,可固有观念却不是轻易就能扭转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仍被许多修道之人奉为金科玉律,前几年甚至还有激进派修道小团体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封印无辜妖怪的恶性事件发生,像云清助妖物修炼又收妖物为徒这种事在许多修道之人看来都是离经叛道的怪事。
故而,白阮也能理解妖怪对修道者的仇视,宽慰郎靖风道:“如果今天一天就能解决的话,这事儿你不告诉家里也没关系。”
两人说着话朝宅院大门走去,在门后等候多时的云清急吼吼地推门探出个脑袋,冲白阮招手:“跳跳你可来了!”
郎靖风悠悠道:“还说不是小名,白跳跳。”
“你……”白阮耳根一阵发烫,三步并两步蹿上门口台阶,涨红着脸和云清咬耳朵,“师父你别在我学生面前这么叫我。”
“师父好。”郎靖风大大方方地向云清问好。
两人进了宅院门,白阮才看见云真正站住云清身后十米开外,地缚灵似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到白阮也只是略一点头。
“嘿嘿,”师父的师父按理说该叫师公,但云清也不拘这些俗礼,只是看看郎靖风,又看看白阮,笑眯眯道,“兔子给狼当老师,有意思。”
白阮催促道:“师父,你快给我学生看看是怎么回……”
白阮话音未落,云清忽然神色一厉,用快得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一把攥住郎靖风的手腕!
随即,云清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儿似的,引着郎靖风的手往白阮手上轻轻一碰……
“师父!”白阮一惊,碰着烧红的火炭似的飞快缩起手臂,一个箭步蹿得离郎靖风远远的。
“哈哈哈哈真是一下也不能碰哈哈哈哈!”云清捂着肚子笑开了。
郎靖风好气又好笑:“操。”
白阮:“……”
我师父的脑子怕是不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三更合一啊三更合一~~~
云清:你们在一起得了,狼崽子这么喜欢你。
白阮:他是我学生,还是男的……
云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他有一颗爱你的心啊。
白阮:……
云清:性别不重要。
白阮:……
云清:哈哈哈哈哈难受不难受!就问你难受不!难!受!当真是天道好轮回!哈哈哈哈哈!
三疯的漫漫追妻路这才正式开始……
功德设定就是为了谈恋爱服务的~剧情进行到这就已经没啥卵用了'doge'争取下一到两章把它解决利索,让小狼专心追兔兔,咦嘻嘻嘻嘻,苍蝇搓手
第二十三章 你那红鸾星都快结网了。
“师父你别闹了; 快给我学生看看。”白阮溜到宅院门口; 离云清远远的; 生怕再被熊师父戏弄。
“不闹不闹,让为师算算。”云清不再多废话; 把略长的头发在脑后一拢扎了个小短辫儿,随即在大裤衩两侧摸索片刻,摸出一枚带盖儿的罗盘; 把盘盖一掀盘面一倾,簌簌地倒出些沙子,“小狼崽儿; 生辰八字?”
白阮认得这枚罗盘,这是古籍记载过的一种特殊罗盘; 据说是他们这修真门派的开山老祖使用过的; 云清手里这枚是技术宅云真师伯按照古籍记载亲手复原出来送给他的。
这罗盘的功用比普通罗盘丰富得多; 可惜原材料太稀有,复原步骤又极度繁琐; 云真这辈子就做过这么一个; 连他自己都没有,白阮更不可能有。
郎靖风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云清双目微闭; 掐指一算; 又面色凝重地摆弄了几下罗盘,眯眼观察盘面上长长短短的指针走向,看了一会儿; 道:“为师的罗盘显示这狼崽儿身上有两条魂,估计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跟他功德变低八成有关系。”
郎靖风听了也没怕,镇定道:“能把它弄出来吗?”
“得先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云清绕着郎靖风走了一圈,没看出异样,便道,“都跟我进屋。”
白阮和郎靖风被云清引着进了一间装修风格古色古香的中式偏厅,云真如背后灵般尾随云清进屋,远远地站在角落,尽量不打扰,也不让云清离开视线。
“衣服脱了我看看。”云清道。
郎靖风痛快地脱下制服外套,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做这些动作时那双侵占意味极强的狼眼全程盯着白阮,好像脱完自己的就要过去扒了白阮似的。
“别看我。”白阮被看得别扭不已,板着脸斥了他一句,硬着头皮站到一个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后面隔绝郎靖风的视线。
“还脱吗?”郎靖风赤着上身,把衬衫和外套往身侧的太师椅上一抛。
“不用不用,看见了,这不就在这儿嘛!”云清往郎靖风腰上一指,回手招呼白阮,“徒弟你过来学着点儿,将来万一再碰上这样的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白阮从花瓶后蹭出来。
由于早晨的强吻事件,他对郎靖风有点过敏,从刚才郎靖风解开衬衫领口第一颗扣子后白阮就一眼也没好意思往他身上瞄。
“让你看他,没让你看地。”云清用指节在白阮耷拉着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白老师你怎么了?”郎靖风明知故问,声音含着笑。
“没怎么。”白阮咬牙道,硬着头皮抬眼朝郎靖风赤裸的上身望去。
郎靖风平时就有跑步的习惯,加上初高中一直在学校田径队训练,故而身材高挑挺拔,极是好看。那两道锁骨线条利落干净,身上丝毫赘肉也无,胸肌腹肌也练得结实漂亮,少年独有的清瘦感与成熟男性的力量感兼而有之,是相当养眼的身材。
然而,郎靖风越好看白阮就越不自在,这会儿他宁可看辣眼睛的。
“看见没?”云清催促道。
白阮不安的目光在留意到异状的一瞬凝重了起来:“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郎靖风循着这师徒两人的视线望去,却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
“要开天眼才能看见。”白阮神色肃然道,“你腰上有一个冒黑气的咬痕,是两颗牙咬出来的,应该是……”
郎靖风一笑:“两颗牙,兔子?”
白阮气得想用后腿儿蹬他,暴躁道:“蛇!是蛇!”
这个学生不能要了,真的不能要了!
“害他的那个就是蛇妖?”云清确认道。
“很大可能。”白阮谨慎道,“没有直接证据,但我觉得九成就是那么回事。”
云清点点头,把罗盘贴近郎靖风腰间,罗盘一靠近那肉眼看不见的咬痕,盘面上的指针便疯狂转动起来,待到指针静止,云清又掐算了一番,胸有成竹道:“小问题,好解决。”说着,冲云真招招手:“师哥。”
云真走过去,声音很低:“怎么?”
“你去帮我准备点儿东西。”云清掰着手指数道,“我的剑、朱砂、符纸……”
云真一一记下,像个被主人差遣的式神般顺从而沉默地出屋给云清准备东西。云清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拿起盖碗滋儿了口茶,悠哉悠哉地跷着腿打量打量郎靖风,又低头看看罗盘,忽然开口道:“你这小狼崽儿,命格还挺有意思的。”
郎靖风:“我命格怎么了?”
云清乐颠颠地道:“你当下的命格正处于子午卯酉四象交会之际,头顶红鸾星动,正印桃花入命,姻缘旺则学运亨通,真逗,明白我说这什么意思不小伙子?就是说你得早恋才能考上好大学……”
郎靖风漆黑的瞳仁微微一亮。
“师父!”白阮惊恐打断,“怎么还算上姻缘了?”
“这不就捎带手的事儿么,我给他指条明路就当今天的见面礼了,这狼崽儿命带‘正印桃花’,他未来的功名利禄全是他这两年的姻缘带给他的,所以他早恋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得了,甭管,棒打鸳鸯就等于是误他前程了。”云清嘴上念叨不停,同时还职业病似的端详着白阮,低头拨弄了几下罗盘。
白阮尚未从郎靖风奇葩命格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云清在算自己,急忙一捂印堂转过脸:“你别算我。”
“晚了,算完了,”云清兴高采烈地一拍大腿,“今儿什么日子,你红鸾星也动了!”
郎靖风一转脸,目光直直投向白阮。
白阮余光感觉郎靖风在看自己,脑袋嗡地一声,结巴道:“师父你、你别乱说,不可能!”
云清不乐意了:“怎么叫乱说,为师这罗盘有多准你不知道?你那红鸾星都快结网了,动一动不是喜事儿吗,叫唤什么?”
郎靖风扯出一个英俊但略显恶劣的笑容,道:“巧了啊白老师。”
白阮做了个深呼吸压下转身用后腿儿蹬他的冲动:“巧什么巧!”
郎靖风悠悠道:“你说这谈恋爱怎么还带扎堆儿的呢,我谈你也谈,这不巧吗?”
白阮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回击,气得圆尾巴直抖,而且甫一按回去就啵地弹出来,反复几次后白阮干脆把手在屁股上按着不动了,圆尾巴挣扎着想要冒出来,却遭到了主人冷酷的镇压!
偏厅里的气氛正紧张着,云真捧着一堆作法用的东西进来了,胳膊上还挂着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鸡蛋。
“来你在这站好别动。”云清把郎靖风的站位固定好,接过篮子,把里面的十余颗鸡蛋一颗颗从郎靖风脚边摆到偏厅门口,随即,云清拈起一张符纸往郎靖风腰上的咬痕处重重一拍。
接触到咬痕的符纸如遭遇强酸一般迅速碳化变黑,眨眼间便焦枯龟裂,老树皮似的从郎靖风身上片片剥落。在符纸剥离干净的一瞬间,一条拇指粗细筷子长短的黑蛇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顺着郎靖风的长腿叽里咕噜掉在地上。
“操!”郎靖风急忙侧开一步挡在白阮和蛇之间,白阮则矫健且怂地跳到太师椅上。
所幸蛇对郎靖风和白阮都没什么兴趣,只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贪婪而急切地吞食着地上的生鸡蛋。这条蛇没有形体,甚至也没有厚度,身上也看不出花纹和蛇鳞,只是纯粹的、薄薄的一片儿黑,与其说它是一条蛇,倒不如说它是一条蛇的影子,即便已经吞了好几颗鸡蛋它的身体也丝毫没有变得立体的趋势。
“哈哈,出来了!”云清小屁孩儿似的举着桃木剑,跟在蛇后面兴冲冲地看着,薄片儿蛇吃下几颗鸡蛋后吞食与爬行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吃下第六颗后干脆就不吃了,一扭头就往郎靖风的方向爬,似乎是想回去,但云清没给它机会,一个箭步蹿上去用桃木剑钉住了薄片儿蛇的七寸。
蛇奋力扭动未果,挣扎力度渐渐减弱,很快便如一滩暴露在阳光下的黑水般蒸发殆尽,地上除了一排没吃完的鸡蛋什么都不剩。
“师父,这什么东西?”白阮站在太师椅上问。
“这是阴蛇。”云清举着桃木剑端详着剑尖,仿佛还有点儿意犹未尽,“这东西不是蛇妖练不了,必须得是一窝出来的小蛇,然后其中一条把兄弟姐妹全给弄死吃进肚,蛇报复心强,这么冤死之后怨念凝聚在一起就是阴蛇。”
顿了顿,云清又道:“这阴蛇的主人和阴蛇是一窝出的,本来就血脉相连,他还把它们的血肉都吃进肚融为一体了,加上法术再一引导,阴蛇就变成他的化身,能帮他分担掉大部分恶业,所以阴蛇附谁身上谁就一身黑气……这东西也是我十年前在外面云游的时候听说的,今天头一次见着真的。”
“那这些鸡蛋和符是干什么的?”白阮好奇道。
“符就是清净符。”云清道,清净符在道家是个很常用的东西,能吸收秽气与怨念,“支撑阴蛇活动的就是秽气,这张符把它秽气给吸干净了,它就饿,得出来找食儿,这些鸡蛋刚才都在雄黄酒里泡了一圈,它越吃越难受……记得了没?下次再碰见这玩意儿知道怎么对付了吧?”
白阮听得认真,乖巧点头:“知道了,师父。”
“白老师,”被晾了半天的郎靖风裸着上身在白阮面前晃了一圈,道,“你看我身上还冒黑气吗?”
白阮:“……”
不看!
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风:听见师父说什么没?棒打鸳鸯等于误我前程,你怎么这样呢?
白软软:……我什么都没干!
郎靖风:就是怪你什么都没干,又不让我亲,又不让我抱,又不和我约会,你这不就是棒打我们这对儿鸳鸯么?还想让我考大学了吗?还想让中华崛起了吗?
白软软:叽!叽叽叽!!!(粗口)
狼崽子就是会遇到白软软,喜欢上白软软,为白软软努力学习考大学,这是他的命中注定~
对了,每天是上午十点更新~更不了或推迟会在文案请假。
网上查的正印桃花解释,大家随便看看。
正印桃花指地支为桃花,天干遇正印星,或地支暗藏正印星。正印是旺身的,会因为和异性交往,或因为恋爱,而使自己变的更有才华和智慧,或者带来美好的生活环境。
第二十四章 下一秒就要被你吃了。
云清抢答道:“不黑了; 还有点儿白呢。”
白阮从太师椅上跳下来; 垂着眼帘催促:“衣服穿上。”
郎靖风含笑瞥他一眼; 不紧不慢地穿衣服,白阮全程别过脸研究师伯收藏的花瓶; 半眼也不往郎靖风身上看。
这时,云清又摆弄了几下罗盘,随即神情一肃; 面色冽如霜雪,沉声道:“徒弟稍安勿躁,此事尚未结束; 这条阴蛇只是蛇妖的化身而已,真正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东南方向。”说着; 云清摸摸裤兜确认钱包身份证都在身上; 随即袖子一振; 提起桃木剑,杀气腾腾地朝庭院大门走去; “为师这就带你们去东南方斩妖除魔。”
白阮还没来得及配合演出; 正弓着腰捡鸡蛋的云真猛地直起身,一把扯住云清后脖领; 像提着一个轻飘飘的零件儿似的单手把云清拎到太师椅上安好; 全程面无表情。
云清挣扎:“师哥; 东南方向妖孽未除,刚才杀掉的只是一个替身,我……”
今日一直表现得沉默且顺从的云真薄唇微启:“放屁。”
云清:“……”
白阮噗嗤笑出声。
云真劈手夺过云清手里的罗盘。
云清苦着脸:“哎师哥你别……”
云真摆弄了几下罗盘; 又丢回云清怀里,转眼望向白阮,言简意赅道:“阴蛇恶业已反噬原主,蛇妖今日酉时初三刻遭天谴死。”
云清满脸崩溃,在太师椅上咸鱼瘫。
白阮忍笑:“知道了,谢谢师伯。”
云真素来寡言少语,但说话极有分量,拿不准的话绝不出口,他说蛇妖酉时初三刻死,那蛇妖就是板上钉钉的酉时初三刻死,没有悬念。
反噬是一个修道者常用的术语,大多是指害人或投机取巧的法术被破解后,施术者需承受伤害或灾祸,且程度往往更严重,蛇妖利用阴蛇转移给郎靖风的恶业在阴蛇消散后会翻倍回转给蛇妖。
白阮站在安全距离外,向郎靖风说明了一下蛇妖的下场,又望着地板分析道:“这条阴蛇应该早就附在你身上了,或许是一年前他越狱成功的那几天干的……我上周把救沈嘉涵的功德回向给你,你本来就不怕阴蛇作祟了,但他看你一直没死,这次越狱时可能又干了别的坏事。”
这猜测还是很靠谱的,毕竟这是越狱,又不是出去逛街,越狱过程中那蛇妖很有可能造成了警务人员的伤亡。再往坏揣测的话,那心狠手辣的妖物甚至还有可能故意杀伤人命,让郎远山唯一的儿子遭天谴出意外,好打乱郎远山的阵脚,让死对头无暇追击自己。
郎靖风能遇到白阮,也是他命不该绝。
郎靖风听完白阮的一套分析,却没流露出什么与天谴擦肩而过的后怕神色,只轻快地一笑道:“挺好,我爸以后不用和他较劲了。”说完,转向云清和云真,大大方方地向他们鞠了一躬并道谢,还很上道地表示过几天带上谢礼再来登门拜访。
云真挥手下逐客令:“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回去吧,过几天也不用来。”
满脸皆是二人世界被小辈儿们打扰的不耐烦。
云清冲白阮疯狂挤眉弄眼,几乎快挤出鱼尾纹。
白阮会意,对云真道:“师伯,我想带师父出去吃口饭,他在国外旅……云游这么久,馋火锅了。”
云真寒声道:“我给他做。”
白阮再次努力:“我师父还想出去……看电影。”
云真黑着脸:“这有放映室。”语毕,转向云清,“你还想要什么?”
云清缩着腿蜷在太师椅上,怂哒哒地摇摇头,眼含热泪目送徒弟徒孙弃他而去。
白阮带郎靖风走出云真家大宅,在门口用手机叫车。
这地方有些偏僻,过路车少,有司机接了单,显示要五分钟才能赶到。
两人站在宅院门前等车,院门口被云真一左一右栽了两棵银杏树,春末夏初的阳光泼洒向树冠,从一枚枚扇叶间隙漏下许多细而笔直的光柱,院门前的方寸之地盈满了翠绿与暖金的微光。
郎靖风和白阮分别站在门口左右两棵树下的荫凉中,站位活像两只石狮子,郎靖风背倚着树望向白阮,白阮则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土,满脑袋都是云清给自己算的那一卦,心乱得恨不得拿把菜刀抵着红鸾星叫它不许动。
“白老师。”郎靖风往白阮的方向迈去一步,白阮斜眼瞄着他,警惕地走开两步,保持着安全距离。
“躲什么?”郎靖风乐了。
白阮言简意赅道:“防狼。”
字面意义和引申意义都说得通!
“我们回学校吗?”郎靖风只好在原地站定,撺掇道,“这么大的事儿解决得这么顺利,不出去庆祝一下?”
“不许去,回学校。”白阮看了眼时间,语气平板,“三点五十,回去还能上两大节晚自习……你心态放端正,把精力集中在学习上,再过两个月期末考试争取一下更大的进步,不要去想那些学生不该想的事情。”
郎靖风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阮,忽然正色道:“白老师,我还没和你道谢呢,要没有你我早让雷劈死好几个来回儿了。”
白阮耳根软,听见郎靖风这么好声好气又正经地说话,胸口不禁一暖,心想这学生果然还是有救,语气便也随之温柔了许多:“不用谢,都是应该的。”
“成,”郎靖风爽快地一点头,“那我就不谢了……”
白阮嘴角微微一抽。
郎靖风被白阮尴尬的微表情逗乐了,狩猎似的忽然几大步迈到白阮身边,一把按住白阮脑后的树干,那抹方才被藏起来的顽劣重又浮现在脸上,低笑着补完之前那句话:“大恩不言谢,我以身相许吧。”
白阮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一蹲,矮矮地从郎靖风手臂与地面间的空隙中钻出去,绕到树后才敢大声训斥:“郎靖风!你再这样儿我要找你家长了!”
“成啊,找吧。”郎靖风绕着树追兔子,但也不是真追,就是慢悠悠地逗着白阮玩儿,“这事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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