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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狼时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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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靖风说着,把乖巧奶狗面具扯下来,一点点揉碎了,低声道:“这回敢了……白老师,其实我特别坏,我装不下去了。”
白阮急忙自黑道:“不不不,我这人确实软还弱,我这就哭。”
快继续装着!
郎靖风低低笑了一声,捏捏白阮的腰,粗声道:“我快疯了,白老师,其实我天天上语文课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把你按在讲桌上,扒光你的衬衫西裤,只留一条领带绑着你的手……你不是最怕师生恋,最怕有违师德么?我就一边让你看着你黑板上的板书,一边……”
“嘘——”脚步声从三楼东西两侧楼梯传来,白阮心脏狂跳,面红耳赤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想堵我的嘴?”郎靖风掰过白阮偏向一侧的脸,粗暴地吻了下去。
“唔……”白阮发出一声闷哼,走廊上的脚步声一滞,似乎是保安在确认是否有声音。
郎靖风稍稍退开,用食指按住白阮被吮吻得湿润的唇瓣,同时微微噘起嘴唇,做了个“嘘——”的口型,两人的嘴唇之间只隔着一根手指。
白阮被撩拨亲吻得昏头转向,脑海中唯一一个明晰的认知就是“现在不能出声,被发现解释不清”,遂睁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呆呆点了点头。
郎靖风暗骂一句,扣着白阮后脑再次吻下去,这次攻势更猛,可两人都默契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激烈的亲吻持续片刻,郎靖风的手缓缓下滑,抚过白阮的后颈,又掠过衬衫领口向下,摸上了白阮的后背。
白阮只是条件反射地一抖,郎靖风却以为他是要挣扎,惩罚性地在白阮舌尖咬了一口,并顺着那清瘦的脊背来回抚摸起来。
炙热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最为敏感的背部,对方还是确实有一些好感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的郎靖风,电流感漫经全身,白阮一阵手软脚软。
他觉得自己的背部仿佛被郎靖风的手点起了一团火,这团火循着血管滚烫地流动着,流到心口,心脏便是跳得胸腔发痛,流到脖子,喉咙就是一阵冒烟的干渴,流到耳朵,耳膜中轰隆鸣响不绝,流到小腹……
“操,”郎靖风狠狠亲了一下白阮的嘴唇,“白老师,你还真有感觉了。”
听见白老师这个称呼,陷入迷离状态的白阮一惊,徒劳地试图挣脱,可郎靖风按在他后背上的手却一秒都没停,不断重复从后颈抚到尾椎骨的动作——抚摸后背这个动作本身其实不含多少情欲的意味,倒是温馨成分居多。
可对兔子来说,这个举动的意义完全不同。
郎靖风摸后背的动作重复了大约六、七次,时间上只有一分钟不到,白阮便忽然一阵战栗,软软地吭叽了一声,趴伏在郎靖风怀里不动了。
郎靖风愣住了。
白阮目光空茫,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出细汗。
郎靖风嘴唇动了动却又抿紧了,沉默了小半分钟后,他左忍右忍没忍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问:“……宝贝儿,这么快?”
听见这个快字白阮瞬间清醒,拼命从郎靖风怀里挣出来,一时间竟不知是在学生怀里放飞自我更羞耻,还是发挥失常一分钟不到更羞耻,但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白阮不敢见人。
“……要纸巾吗?”郎靖风自觉失言,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面巾纸,岔开这个与雄性尊严有关的话题,道,“擦擦。”
“……”白阮这才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那一丝湿润的凉意。
轰隆一声,白阮脑中有什么爆炸了。
见白阮不接,只泥塑般僵在原地发呆,郎靖风一笑,变本加厉地逗弄他道:“白老师,你可别怀上我的小狼崽子。”
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疯:我要原形毕露了。:)
白软软:我要假孕了。:)
假孕肚子不会变大的……!放心hhhh,只是会有嗜酸啊、犯困啊、总是下意识地摸肚子啊、有筑巢冲动啊……之类的情况,不会有什么体征上的改变……嗯'doge'
第四十二章 是个女孩儿。
白阮这会儿岂止是脸红; 他简直有种掉进锅里被开水焯了一遍又捞出来的感觉; 四肢百骸无一不滚烫发热; 连脚趾都在熊熊燃烧。
更令他无法正视的是,从此刻开始往前的几十秒内; 他对郎靖风的强制接触丝毫反感也无,甚至还有种模糊难明的渴求,如果没有针尖般的道德感孜孜不倦地刺击着他的心脏; 他几乎……
白阮咬住舌尖,让疼痛震慑住旖旎的想法,而这旖旎被惊退后; 剩下的就全是羞耻和淡淡的恼火了。
“白老师,”两个保安早已走远; 郎靖风见白阮仍是窘得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嘴巴不停; 继续逗弄他道,“我将来要真来二中当体育老师了; 那还不得天天趁自习课的时候把你抓进杂物间里亲你、摸你后背啊?到时候你连检讨都不能罚我写了怎么办?是不是就得……”郎靖风咬了咬嘴唇; 压低声音道,“任我为所欲为了?”
白阮一阵气急; 被逼出一句:“你现在还不算为所欲为!?”
郎靖风的眸光亮得灼人; 好笑道:“这才哪到哪?”顿了顿; 又把白阮一直没接的面巾纸往他手边递去,又说了一遍,“拿着; 擦擦。”
白阮不接,身子一矮,衣物簌然飘落在地。
变回原形一是因为方便逃避现实,不用人形面对郎靖风会少些尴尬,二是因为白阮用往生阵超度厉鬼已消耗了太多妖气,加之情绪波动剧烈会造成妖气紊乱,就算现在不变原形过一会儿也得变。
小白团子钻出领口,跳开几步,噗通一声跃进墙角的水桶。
“白老师,”郎靖风跨过堆在地上的衣物,在水桶边蹲下,探进一只手,想把白阮抓出来,“你变原形是妖力用没了还是不想理我?”
“叽呀!”白阮在桶里怒吼着奋力扑腾,用健壮有力的后腿儿狂蹬郎靖风刚才摸自己后背的手。
“老师别生我气,不怀小狼崽子行了吧?”郎靖风抽回手,捻了捻手指,没敢告诉白阮他被那双毛绒绒的兔子脚蹬得有点儿爽,“……我们还回不回家了?”
白阮默不作声地趴在桶底,假装自己是只什么都听不懂的普通小白兔,兔头里早已混乱成一锅浆糊。
自然界中的公兔子不会假孕,可兔妖和兔子在这方面却不大一样,白阮曾经听云清当笑话一样和自己提过这件事——兔妖不论公母,在与人发生亲密行为后都可能有假孕的现象发生,亲密行为过程中被抚摸后背则概率更大,且母兔妖比公兔妖更容易中招。
最令兔头疼的是,假孕是一种不受主观意愿控制的生理现象,不是理智上知道没怀孕就能消除的,一旦大脑无理取闹地认定这个身体怀孕了,除了“肚子变大”之外的各项体征都会朝怀孕的方向变化,假孕的兔妖必须得怀满兔子的一个孕期,直到怀满孕期,大脑亲自确认该身体的肚子里确实没有兔崽子,这事儿才能算完。
唯一令白阮稍感安慰的是,据说兔子的身体在这方面会长记性,一旦假孕过一次,往后再假孕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
不可能这么倒霉,一次就中招……白阮默默插下一个巨大的FLAG,屁股后的小圆尾巴焦虑得簌簌发颤。
郎靖风忍住摸摸圆尾巴的冲动,不敢再多刺激白阮,只转身捡起白阮散落在地的衣物,把左右裤兜里的手机钥匙钱包掏出来,拆下腰带,抽出藏在袜子里的增高垫——显然,白老师垫增高垫已经实锤了——然后才把衣裤袜子细细叠好,和这些杂物一起装进书包,地上只剩一双皮鞋和一条……
“内裤还要吗?”郎靖风带着一点天真无辜的语气征询意见,“太暗了看不清,我摸着是脏了,不然我帮你扔了吧?”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很平和,宛如覆盖在熔岩池上方的火山岩——看似厚重黑沉,可被压在下方名为“变态般灼热”的岩浆却滚沸得快从地缝里喷出来了。
这死狼崽子摸到什么了啊啊啊啊啊!白阮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昏厥。
“说话,白老师。”郎靖风催促。
我听不懂人话,我是兔子……在通过常规手段已经无法消除的巨大羞耻面前,白阮干脆自我催眠着沉默不语,冷酷得就像一盘冷吃兔!
桶外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郎靖风把什么东西揣进裤兜了,过了一会儿,那只大手又探进桶,轻轻拨弄了一下白阮的兔耳朵,笑道:“回家吗,白老师?挺晚的了,明天我们都得起早呢。”
白阮不看人、不动、不吭声,脊背微微弓起,低头闭着眼,把毛绒绒的脸埋进两只前爪中,团成一块白年糕,一心当兔,不问世事。
郎靖风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白阮细长的耳朵,一下下轻轻捋着,感受着指间的细腻温软,用略带蛊惑意味的声调道:“白老师,你其实已经不直了,还有点儿喜欢我,就是不敢承认,对不对?”
白阮把兔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快要埋进肚子里了。
“……叽。”极细极微弱的一声从水桶中传出,如果不是郎靖风听力好八成听不见。
“说什么呢?”郎靖风搔搔白阮的后颈,“承认了?不好意思用人话承认?我要不是你学生,这会儿你是不是都得管我叫老公了?说话。”
这次白阮可是怎么追问也不吱声了,誓将装兔子进行到底。
郎靖风心里有数,不再逼问,笑着用双手把白阮从桶底捧出来,用一条手臂将白阮托稳,另一只手拎起白阮的一双皮鞋,然后打开杂物间的门,一路悄然无声地潜行到教学楼后门。
出了后门,郎靖风使出一个极快的助跑,借着冲势蹬蹬蹬三步生生“走”上后操场的矮墙,又鬼魅般安静地跃下,跑到马路边招手打车。
这天晚上,白阮全程维持小白兔状,与郎靖风零交流,不管郎靖风怎么逗他他都一脸听不懂人话的傻兔子样儿。回了家,白阮趁郎靖风洗漱时偷偷钻进兔笼,与众兔宝宝打成一片。他的原形天生体态娇小,虽是成年兔,但模样却不比这些兔宝宝大出多少,除非郎靖风把二十几只兔宝宝挨个抓起来闻一遍,否则根本认不出哪只是白阮。
“……白老师你挺有办法啊。”郎靖风腰间围着条浴巾,站在墙边的一排兔笼前,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二十多枚活泼蹦跳玩闹的白色棉花糖,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把白阮原形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眼睛什么形,耳朵什么形,三瓣嘴什么形,嘴边左右各几根白须子,都得记得清清楚楚的。
一夜安稳度过。
……
第二天下午,白阮上完课赶到落霞观时,几乎没认出来这个自己住过七年的地方。
外墙破损还不算明显,可里面几乎全毁了,残垣断壁,满目疮痍,随处可见激烈战斗过的痕迹,青砖铺就的地面垮塌碎裂,泥浆外翻,隐约可见几枚足有大半个人高的巨大足印。
师叔难道怕哥斯拉?白阮蹲下,捡起片瓦抚了抚,心里酸溜溜的。
这次心魔脱逃祖师爷没出面,起初只有常驻观中的两位师叔和一众小徒弟负隅顽抗,奈何小徒弟们平日不好好清修尽看些有的没的,脑袋里花样儿繁多,两位师叔吃了亏,把打架不行怕东怕西的小徒弟们都撵走,才勉强支撑到另外三位师兄弟赶到救场。
五人合力将心魔控制住,却无余力另行封印,直等到今天上午云清云真回来,才勉强将心魔重新封印。
观内安全了,一众小弟子纷纷被自家师父召回来帮忙收拾残局,白阮也在其中。
“师父,”白阮扯扯云清的袖子,满目茫然地望着在一片废墟中打坐的小师叔,“心魔封在哪了?小师叔干什么呢?”
“这不是塔倒了吗。”云清摆弄着一个从威尼斯带回来的面具,洋洋得意道,“新塔建起来之前他们六个轮流当塔,心魔在你小师叔屁股下面镇着呢,他真人还原镇魔塔里面灵气运转的规律,克制下面的魔气……简单点儿说,就是从自动镇魔切换成手动镇魔了,明白没?”
白阮望着一会儿变幻一个结印姿势的小师叔,用胳膊肘碰碰云清,道:“师父不用当塔?”
云清啧了一声,道:“这手动镇魔的主意就是为师想的,为师都贡献智力了,还得贡献体力?”
小师叔:“师哥,我腿酸。”
云清和蔼道:“忍一忍,麻了就不酸了。”
小师叔:“哦。”
白阮:“……”
云清围着白阮转了两圈:“你这两天没被心魔找上?”
白阮蔫蔫道:“找上了,它还去学校找我学生,前天打狼,昨天打鬼……不知道学校里还有没有别的鬼了,我这段时间留意着。”
云清嘿嘿一笑,满脸八卦道:“鬼是难不住你,狼谁帮你打的?”
白阮闭严嘴巴。
云清掐指一算:“算出来了,你那小相好。”
白阮脸一绿:“……”
那你还问!
云清掐指继续算,算着算着,忽然一拍大腿:“好你个白跳跳!看不出来!”
“我怎么了?”白阮心里直打鼓。
“太阴星入子女宫,北斗星多,又有天府、天同吉星守值供照……”云清念叨不停,出手如风,眨眼的功夫右手手掌已覆在白阮小腹上,一脸爷爷式的慈祥望着白阮的肚子,道,“是个女孩儿。”
白阮:“……”
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疯(摸软软肚子):郎小白,爸爸对不起你,没办法让你生下来……
白软软:……不许起名字!!!!!根本不存在好吗!!!
软软又被师父戏耍了hhhh
你们一定没想到……心魔这个看似重要的反派,居然几个自然段就领便当了……
心魔:我是谁我在哪我的剧本怎么给收走了???
第四十三章 我徒孙女命苦。
“师父!”白阮脸一沉; 抬眼对上云真护短的目光; 复又把脸一提; 小声嘟囔道,“你别乱说。”
“为师还没说完呢。”云清收回覆在白阮小腹上的手; 面露惋惜道,“子女宫虽有吉星拱照,但三方四正却有邢煞冲破; 别说你是公兔,就真是个母兔,这胎也保准得流产。”
白阮愠怒道:“不算也知道生不下来; 我又没那功能……”这话题耻度太大,不待云清回答; 白阮话锋匆匆一转; 道; “对了师父,上次你说有办法让我那学生把牙重长出来; 那是什么法术?”
“连能假孕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还一口一个‘学生’的,也不说给人家个名分。”云清皱着鼻子撇着嘴; 下巴直往后缩; 用鄙视渣男的眼神打量着白阮; 嫌弃道,“噫——渣跳跳。”
白阮奋起反击:“你不是也管我师伯叫‘师哥’吗?”
云真冷冷道:“说得好。”
云清慢吞吞地眨眨眼:“拿我和你师伯说事儿,你这不就是承认了?”
白阮如遭雷劈。
片刻沉默后; 白阮结巴道:“不是……那、那个……师父你说的长牙法术是怎么长的?”
云清闹够了,敛起轻浮神色:“这个法术是我们祖师爷发明的,本来是奔着返老还童去的,结果直到今天也没成,是个不好用的残术,所以为师没教过你。”
白阮乖乖等着师父继续说。
云清继续道:“这残术失败就失败在,它虽然能把人的状态恢复到几十年前,但恢复之后老回去的也快。打比方说,一个五十岁的人费了好大劲儿用这法术恢复到十八岁,结果可能一个月就老回五十岁了,根本划不来,这个期间本来要生的大病也躲不过,不仅躲不过,反倒还进展得快,所以正常情况下这个残术屁用都没有。”
白阮一点就透,眸光微亮道:“但是十八岁的人如果返老还童到几岁,在快速长大的这段时间里,会换一次乳牙?”
“这聪明劲儿像我。”云清用胳膊肘捣捣云真,满脸写着炫耀,“你徒弟一个比一个傻。”
云真温声道:“确实。”
白阮思绪跑偏,忍不住幻想平时嚣张跋扈目无尊长的郎靖风变回小奶狼的场景。
狼妖原形与普通狼的生长速度不同,倒是与人形态同步,三岁的狼是成年狼,可三岁狼妖的原形可还是不折不扣的幼狼呢。
肯定就一小团,估计也没多大劲儿,乳牙咬人也不疼……白阮想着,眼珠贼溜溜地转了两圈,唇角不怀好意地翘着,一脸坏样儿。
云清斜眼瞄他:“跳跳你这个表情……”
白阮:“嗯?”
云清:“和你那小相好特别有夫妻相,一看就特别缺德。”
“哪有,没有。”白阮忙摆出一副不缺德的表情。
向云清了解了残术的细节后,白阮意识到两个问题。
一是返老还童术施术后,被施术者一天的长速约等于正常一年,换算下来郎靖风要从幼儿长回成年人需要半个月,所以他如果不想暴露这件事,就得有连续半个月在家静养不见熟人的时间;二是施术用的许多稀罕材料原本都存放在观中的一间小仓房里,而小仓房已在战斗中被毁损成一堆废墟,也不知里面的库存能抢救出多少,如果损失严重,采买材料也要耗些时间,毕竟天材地宝不比萝卜白菜随买随有,要看机缘。
综合来看,高二结束后的暑假最适合用来施法,按照往年经验,白阮估计高二升高三的暑假能放二十来天,时间上高度契合,这一波不抓紧那估计就得等高考后了。
白阮本打算今天忙完回去再和郎靖风商量,可这事儿已经在他心上压了太久了,每次想起都是内疚,于是他就没憋住,连昨天晚上的尴尬和郎靖风这会儿在上自习课都顾不上了,编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把事情讲清楚就给他发了过去,询问他的意见。
两分钟后,郎靖风回复:“好啊,暑假可以。”
语气倒是没有白阮想象得那么兴高采烈,或许是真的没太放在心上。
白阮:“太好了!我和我师父说!”
郎靖风:“但是我还边有个困难,白老师能不能给解决一下?”
白阮:“什么?你说。”
郎靖风知道牙能长回来,也不怕白阮内疚了,倾情卖惨道:“我爸妈不知道我磨牙这事儿,他们要是知道,把我揍进医院都算轻的,我妈估计都能把我钱包手机没收衣服扒光,把我原形扔深山老林让我打猎去。”
白阮一想也是,老一辈的狼肯定很看重狼牙,知道小狼崽子这么胡闹,还不知道要怎么罚。
郎靖风:“那半个月我住你家行吗?我爸妈那边我想个借口。”
白阮本来也存了趁机打击报复小奶狼的歪念头,加上心疼郎靖风受罚,也觉得能在不惊动他家人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是最好的,便一口答应下来:“行。”
郎靖风没想到白阮会答应得这么痛快,蹬鼻子上脸道:“我今天也在你家住行吗?昨天一晚上你都不理我,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住一天你理理我行吗,老婆?”
白阮手一抖,险些把手机砸了。
郎靖风飞快发来下一句:“对不起,打错了,老师。”
白阮:“……”
白阮惜字如金:“不行。”
郎靖风:“心魔镇住了吗?”
白阮:“嗯。”
郎靖风:“万一分身还在外面呢?”
白阮:“不可能,不完整的话封印不会起效。”
郎靖风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在道观那边?”
白阮:“嗯,我这边挺多活儿,不说了。自习课不许玩手机,再让我看到你的回复我回去就没收你的手机。'微笑'”
郎靖风听话地没回复。
接下来,白阮就和与自己同辈的小徒弟们一起清理观中残局,另外几个师叔师伯也都没闲着,各自用法术挪动人力搬不动的大块建筑残骸。
唯独云清不知是从乾坤袋还是哪里弄了张躺椅,戴个墨镜躺在上面嗑瓜子喝可乐,可乐瓶壁上还贴着玄冰符,舒坦得近乎欠揍,不过看在大师兄云真一人干两人活儿的份上,这几个云字辈的师兄弟也没人说什么。
夏天太阳落山晚,六点时天还亮得很,小仓库的废墟已经清出来了,白阮蹲在一堆砂石瓦砾中翻检着各种药材、法器、丹石,把还能用的挑出来放在附近的空地上。忽然,道观门外传来看门小徒弟说话的声音,白阮竖起耳朵,听见郎靖风的声音懒懒地隔着院墙传来:“我找一下白阮。”
“你在这等着,我问一声。”小徒弟急急往里跑,“不许进来啊。”
落霞观近几年已不向香客们开放,平时除了观中弟子几乎没人来,这次出事之后一直有人在观门外轮值,防止闲杂人等乱入看见不该看的,因此这个当口弟子们看见有生面孔上门难免会紧张。
“放进来放进来,自己人。”云清头都没回,遥遥地冲跑过来的小徒弟一摆手,又招呼白阮,“跳跳啊,孩儿他爸来了。”
“师父!”白阮气结,抹了把汗朝门口跑过去。
他还穿着一身学校发的衬衫西裤,领带卷起塞进胸前口袋,袖子挽到手肘上方,露出线条清瘦的小臂和秀气的腕骨,白衬衫和脸蛋上都是一道道的泥灰印子,却仍然好看得不行。
“孩儿他爸?”郎靖风斜挎着书包迈进坏了一半的大门,英俊的脸上原本挂着笑,在见到白阮的一瞬立马沉了下去,“操……白老师?”
白阮自动忽略了第一句问话,面色严峻:“你怎么回事?晚自习逃了?”
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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