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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背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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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越用尽了体内的洪荒之力,看着眼前的棋盘,文曲坐在他旁边指点着他在哪落子,困过了那股劲之后,乔越觉得自己得到了新生。
    直到日头高挂的时候,文老爷子才大手一挥,“好了,下午再战。”
    乔越听到这话,差点没跪下高呼,“谢主隆恩。”
    昨晚上十二点多才睡,早上四点半就被折腾起来了,真是困得很,一进屋就爬床上睡,文曲躺在他旁边,“今天晚上咱们就回去,我不该带你来的,没想到他会这么折腾你。”
    乔越不爽地眯着眼看着文曲一张一合的嘴唇,一句没听清,只是觉得烦死了,乔越把嘴覆到他嘴唇上,嗯,安静了。
    文曲给他掖了掖被子,出去找自己亲爸谈谈。
    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晚上下去吃饭的时候,文老爷子笑嘻嘻地问,“小越啊,看看喜欢吃什么?多吃点。”
    乔越揉了揉眼,一定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对,这如沐春风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刚坐到座位上,手机就响了,乔越赶忙拿出手机打算挂了,乔南,他哥可是一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他走到去餐厅外面接电话。
    “哥。”
    乔南不喜欢磨叽,直接说事,“嗯,明天爸妈回来,你带着文曲来家里吃饭。”
    “哦哦。”乔越含糊应到,“上午嘛?”不知道老爷子会不会放他们走。
    “怎么了?”乔南问。
    “没事,爸妈什么时候到?”
    “九点就到,小姨他们也回来。”
    “带着小宝宝吗?”乔越的小姨林芝住在美国,她老公就是外国人,叫伊莱,两人的小宝宝已经三岁了,正是调皮的时候,虽然在乔越印象中所有的年龄的小孩都调皮,乔越突然不想回去了,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当然,一定要回来。”
    “好。”乔越有气无力地应到。
    “谁的电话?”
    “我哥,说让我明天回家。”说完看了老爷子一眼。
    文老爷子用筷子敲敲桌子,“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嗯?你要回家我还能强留你不成,走吧走吧,赶紧走。”
    文曲点点头,“那我们今晚就走。”
    文老爷子怔了一下,“滚,滚,滚,赶紧滚。”
    那天晚上,乔越好奇地问,“你爸今晚上怎么这么好说话?”
    “因为我答应他,每三个月回家一次。”
    “那你爸真好满足。”
    “或许。”
    第二天,乔越他们压着点到了乔家。
    乔越一开门,一个女人飞快地跑过来,“小乔越……”
    文曲见状赶忙把乔越护在身后,女人在他们面前停下来,上下打量着文曲,“呐,你是小乔越的男朋友吧,看起来很帅的样子嘛。”
    “哦,dear,你这么夸别的男人,我很困扰的。”一个外国男人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
    “小姨,你别抱小越。”乔南从楼上下来。
    “哦哦,忘了。”
    “没关系。”乔越从文曲身后走出来,张开双臂,“小姨来个拥抱吧。”
    林芝和乔越来了一个一触即分的拥抱,但文曲还是看到了那一瞬乔越身体的僵硬。
    一个在跑步车中的小孩,从厨房中跑出来,跑到乔越身边,两个小胳膊在空中挥舞,“哥哥,哥哥,抱抱,抱抱。”
    乔越“额”一声,先不说他不能接受别人碰他,就凭他对小孩子的讨厌程度也不可能抱他,于是抬脚踹了跑步车一脚,跑步车转着圈跑远了,小孩还以为乔越在逗他玩,“咯咯咯”笑着随着跑步车跑远。
    然后又带着跑步车回到乔越前面,伸出小胳膊,“哥哥,哥哥,抱抱。”
    乔越刚又要抬脚,伊莱赶紧把自己宝贝儿子抱起来,指责林芝,“你也不说说他,就让他这么欺负小宝贝。”
    “哇~”小孩一下子哭出来,歇斯里地地喊着,“no,no dad,no……”
    一旁的林芝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儿子根本就不稀罕你,来,宝贝告诉妈妈为什么不让爸爸抱?”
    “不帅,不帅。”小孩一撇嘴,“哥哥帅。”
    “哈哈哈。”一群人大笑起来。
    乔越碰碰文曲,“你抱抱他。”
    文曲点点头,把小孩抱过来,小孩把头枕在文曲肩膀上,“这个也帅。”
    “我一定是养了一个假儿子。”伊莱说。
    “笑什么呢?”林巧、乔正阳和乔玫从楼上房间里出来。
    “小宝贝喜欢帅哥,不喜欢他爸爸,哈哈哈,笑死我了。”
    林巧走过来,看到文曲抱着小孩,笑道,“文曲也喜欢小孩吗?”
    文曲挺喜欢小孩的,没什么杂心思,但是摇摇头说,“不太喜欢,但是这个小孩一看,就挺喜欢的。”
    林巧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想,我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家小越不能生。
    一大家子聊了几句,乔越带着文曲进了自己房间。
    乔越坐在文曲大腿上,“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文曲捏捏他的腰,“你要是喜欢就给我生个,怎么样?”
    “啧啧,白日宣淫啊。”
    文曲把乔越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是啊。”
    乔越低下头吮吸着文曲的喉结,文曲轻哼一声,把乔越的牛仔裤拉链拉开,“这是你主动的。”
    “屁。”乔越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牙印,“可是你先解的我的扣子。”
    文曲在小乔乔上掐了一把,“不许骂人。”
    “嗯。”乔越发出一声呻、吟,“去你大爷的。”
    “小乔越。”林芝兴奋地打开门,看到屋内两个人的体位之后,赶忙关上门出去,“那个,你们继续。”
    乔越从文曲身上跳下来,把拉链拉上,文曲帮他把扣子扣上,悄声问,“没事吧?”
    “不是我爸妈就没事。”乔越说着又在文曲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完转身就跑。
    站在门口的林芝听到开门声,“你们竟然这么开放。”
    “哪有?我不就坐在他大腿上了吗?”
    林芝幽幽地问,“你还想做什么?”
    “没,小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是,怎么说呢?这个。”林芝结结巴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乔越疑惑地看着他,林芝在心中叹口气,“就是说,你又没有想过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对,小乔越,你也不要生气,你这种情况绝对是心理问题,你可以尝试去看看医生,我在美国有一个朋友,算了,你先想想吧,小姨也就是给你提个意见。”说完之后,向里面看了一眼,文曲坐在椅子上随手翻阅书桌上的一本书,林芝狡黠地笑笑,“反正你和你家那个也过得不错。”
    心理医生?乔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病,也没人敢和他提,不对,记得那几年林巧和他提过一次,结局是什么?好像是他疯了一般把所有可以摔得东西都摔了,他没病,从来没觉得自己有病,他只不过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罢了。
    “我想想吧。”乔越只能给出这个答案,他或许是有病的。
    “嗯,你要是想见见心理医生的话,可以暑假去美国呆两个月。”
    “好。”
    林芝笑笑,“小姨就不打扰你们了。”
    文曲对乔越招招手,乔越问,“你听到了?”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又没有关门,也没有压低声音。
    “听到了。”
    “你觉得我有病吗?”
    “你可以去尝试看看心理医生。”
    乔越一拳砸到文曲脸上,文曲没有躲闪任由他动手,乔越打了一拳觉得不解气,一脚把椅子踹倒,“你觉得我有病对不对?我没病,为什么你也不信我?”
    “乔越。”文曲叫了一声,“我没有觉得你有病。”
    乔越拿起桌子上的相框扔到地上,相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气喘吁吁地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看医生?我告诉你,我就算有病,我也会和你纠缠一辈子,你别想逃。”
    “好好好。”文曲把他抱在怀中,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逃,不逃,不看医生。”
    林芝担忧地看着她姐姐,“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的。”
    林巧淡定地喝了口茶,“好多了,上次我和他说这个,他差点把房子拆了,这次听着就摔了一个东西。”
    “你是亲妈吗?”
    “那他亲姨上去安慰安慰?”
    林芝赶紧抱紧了自己的小宝贝,“谁是亲姨?我不是啊,我是垃圾桶里捡的。”
    乔越发泄了一通之后,躺在床上,“文曲,你会不会不要我?有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一个疯子。”
    “你是什么样子,我便爱什么样子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把存稿交给国家。
    
    第86章 房间
    
    林芝家的小宝贝撒了乔越一裤子可乐,只得无奈地去楼上换了条裤子,所以说最讨厌地就是有小孩子的聚会了,找了半天没找条自己想穿的那条,不由得一阵心烦,开门向楼下喊,“文曲,我那条黑裤子呢?”
    文曲一脸懵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乔越喊完之后立马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文曲家,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转身进屋。
    林芝“噗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小乔越这么依赖你呀?跟个小孩似的。”
    “还好。”文曲说。
    依赖?文曲从没想过把这个词按到乔越身上,乔越在他面前确实有时候像个孩子似得,早上穿什么衣服自己都会给他准备好;饭他不会做,自己不在家他都是吃泡面,有的时候连外卖都懒得订;作业也要自己在旁边监督还会好好写一会,否则一会就去玩手机了。
    “我知道你喜欢小三儿,但你不能一味地惯着他,如果你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话,不能单单是你为他改变,你要让他为你改变,否则如果只是一方迁就另一方的话,这种日子过一两年就烦了。”林巧语重心长地说,“这些都是过来人的经验。”
    乔越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文曲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笑着问,“你们趁我不在又聊什么呢?”
    “说文曲把小乔越惯坏了。”林芝说。
    “哪有?”乔越偷着摸了一把文曲的手,“要惯坏也是皇后娘娘惯的。”
    “哈哈,看看,还是小三儿会说话。”林巧笑着说。
    “姐,你也真是的,给小乔越起得什么个破小名啊。”
    “哈哈哈。”
    乔越抬眼看去恰好看到,乔玫一脸倦色地盯着碗里的米饭,乔越知道乔玫的倦意觉不是因为身子累,而是因为心里的原因,也不知道林巧和她说了什么。
    吃过饭,乔越跟着乔玫回了房间,“姐,妈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你作业写完了吗?”
    呵呵,亲姐,你这个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啊。
    “还没写。”
    “嗯,我有点困了,你出去吧。”
    乔越知道乔玫现在肯定很心烦,若在平时他说作业还没写,乔玫肯定会绷着脸教育他一通,但今天只是“嗯”了一声。
    乔越没有再多问,只是说,“其实妈说了什么,你完全不用在意,她活了这么多年,都活成了人精,肯定说上两句,你就怀疑自己做的对不对,所以你打算做什么的时候,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做这个。”
    乔玫闷声道,“我知道了。”
    乔越叹了口气出去了。
    文曲看到他出来问,“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吗?”
    “回去啊。”
    两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第二天乔越起了个大早,文曲晨跑回来就看到乔越拿着一块抹布奋力地擦桌子,见他回来说道,“回来了?今天咱们两个把家里收拾收拾,这么长时间都是家政收拾,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乔越想要家的感觉,文曲自然不会拦着他,“可以,一会我给她打电话,让她今天别来了,我去做饭,吃完饭咱们两个一起收拾。”
    “好。”
    文曲想到冰箱里还有一些馄饨,问乔越,“吃馄饨吗?”
    “吃吃吃。”乔越说,“好久没吃了。”
    乔越喜欢喝汤,以前他们宿舍偶尔早起一次去食堂吃饭,都会点一碗馄饨。
    “帮我把冰箱里的馄饨拿进来。”文曲在厨房中喊道。
    “啊。”乔越把手中的抹布扔在桌子上,去帮文曲拿馄饨。
    文曲正在案板上切香菜,几刀下来,每段的长度都一样,乔越看着文曲熟练的刀工,心想我男人干什么都帅。
    “想什么呢?把馄饨倒锅里去。”文曲看他出神说道。
    “想我男人干什么都帅。”
    文曲轻笑一声。
    乔越靠在椅背摸着吃撑了肚子,等文曲吃完之后,把两人的碗收拾了,去洗碗,文曲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动作,说道,“我男人也干什么都帅。”
    “哈哈。”乔越笑了两声,突然转过身把手上的泡沫抹到文曲鼻子上,“我觉得也是。”
    “你还记得你姥姥给我的刀鞘吗?”
    “记得,怎么了?”一说到刀鞘乔越就会想起乔玫和自己说的林巧因为家中困难把刀卖掉的事情,觉得心中一阵发堵。
    “我找那把刀了。”
    “真的吗?”乔越惊喜地偏过头去看文曲,“刀现在在哪?”
    “窦普舟你知道吗?在他家中。”
    “哦哦,我听说过,窦普舟不是喜欢钱吗?那就买回来呗。”这个窦普舟算是个黑白通吃的商人,唯独爱钱,不过不知道他和文曲有没有生意上的来往,文曲和他说这件事,应该是窦普舟提了什么要求,文曲不想答应所以来问问自己对那把刀的态度。
    “其实也没多么重要,一把普通的刀而已,也卖了这么多年了,要不回来就不要了。”乔越甩甩手上的水,然后把碗擦干摆到碗橱中。
    文曲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窦普舟向我问罗般,说在夜色中见了一眼就忘不掉。”
    “是吗?”乔越没想到会是这种神展开,“那算了吧,毕竟只是一把刀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个把罗般卖了。”
    “嗯。”
    两人一上午把厨房还有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家政来了都自叹不如的地步。
    乔越揉揉擦玻璃擦到酸痛的手腕,看向阳台上擦栏杆的文曲,嘴中叼着一根烟,微微动了一下身子,烟灰掉在栏杆上,他挑挑眉,又擦了一遍。
    乔越笑了一声,文曲回过头来看他,两根手指夹住烟,“快中午了,我下去买点小炒来,今天中午不想做饭。”
    “哦,好,我想吃糖醋里脊。”
    文曲出去后,乔越也不想干了,把玻璃刷扔在一旁,到阳台的椅子上坐着,一偏头看到那个拉着厚重窗帘的屋子,那里面是什么?
    虽说乔越好奇心没有那么强吧,但也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书房中有所有屋子的钥匙,乔越伸了个懒腰去书房中找文曲那一大串钥匙。
    文曲喜欢把东西放在抽屉中,乔越很快就找到了,把所有钥匙都试了一个遍才把那间屋子打开。
    扑面而来的一股发潮的难闻味道,还有烟味和浓浓的白酒味。
    乔越皱着眉摸索到灯的开关,白炽灯亮起来的那刻,乔越终于看清了这间屋子的糜乱。
    满地是烟头还有酒瓶子,有的烟头被酒瓶中洒出来的酒浸泡,都有了发霉的迹象,乔越发现这个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把椅子一张书桌,桌子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纸张。
    在一堆烟酒中还有一件衬衣,现在已经泛黄了,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白色的。
    乔越想进去都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心想家里怎么会有这么乱的地方,不过,和文曲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文曲一次都没来过。
    乔越咬了咬牙,走了进去,把那件衬衣捡起来,这个款式不像今年的新款,不知道是几年前的,和文曲的风格很不像嘛,以前他喜欢这种衣服?
    看到地上有一张纸,乔越过去弯腰捡起来,看到纸上的内容之后,乔越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一般,身上的血液都凝固起来,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几秒之后,乔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气却妄想不去吸气,只想把所有的在这间屋子吸进去的肮脏的气体都吐出去。
    那张纸被扔在地上,乔越跑去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把身体探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突然被呛了一口“咳咳咳”,乔越双手扒紧窗沿,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那张纸在地上被风吹动了丝毫,却沾满了烟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的只有两个字,罗般。
    乔越咳嗽下去之后,转身想去看看桌子上那些纸是不是每一张都这么痴心地写满了他的名字,却在转身的时候踢到了什么东西。
    一把匕首和一摊血,他踢到的是匕首,不是血,呵呵,乔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狗屁玩意,蹲下去去看,那摊干枯的血迹上有他的脚印。
    文曲手臂上有三道很浅很浅的疤痕,乔越问他是怎么弄的?他只说是匕首划的,那时乔越根本没有多想,更想不到那是他自己不知道在什么一个夜晚,口中念的,心中想的,都是罗般的名字,拿着匕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割了三道血淋淋的伤口。
    乔越把匕首捡起来,经过这么多年的氧化,匕首已经钝的连纸张都划不开了,乔越想自己手臂划一刀,但是等把袖子撸上去之后,终究是没敢下手。
    放下刀的这一瞬间,嫉妒在他心底疯狂地不要命地生长,迅速地占据他的心房,他从来没有想现在这般嫉妒过罗般,以前他没有听任何一个人说过文曲多么爱罗般,爱到哪种地步,爱到多么疯狂。
    现在他明白了,看到那张写满罗般名字的纸之后,他明白了,文曲爱罗般,曾经爱到为他疯狂,在分手之后,为了他不要命地抽烟,为他不要命地喝酒,为他不要命地在手臂上划了三刀,最后一个不算不要命,但是自己做不到。
    乔越张开紧握的双拳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在手心之中,乔越苦笑一声,自己也算为他流过血了。
    “呐,现在我就看看你都写过什么吧?”
    乔越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纸整理成整齐的一沓,坐在椅子中,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一张一张地看过去,有的满篇是罗般的名字,有的是王菲的歌词。
    乔越不知道文曲坐在这里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摘抄还是默写,这些歌是不是他和罗般一起听过千百遍,甚至更多,每次他和文曲一起听的时候,文曲都能跟着哼几句,或许这些歌词早在那些年就已经烂熟于心。
    罗般,罗般,罗般。
    这个屋子的所有都是他最爱的人,为了别人制造的,满地的烟头酒瓶、泛黄的衬衣、满篇的名字和歌词,甚至,连伤痕都不属于他。
    文曲开门进来的时候,叫了声“乔越”,没人理他,文曲环视了一圈,发现那间屋子被打开了。
    文曲把东西放在餐桌上,他现在不能去见乔越,乔越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一下,这半年来,乔越从来没有和他闹过,就连发现他是周敬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他猜不到乔越看到那间屋子的时候会怎么做?
    最终还是耐不住心中的躁动,文曲走到那间房间前,窗帘被拉开了,桌子上的纸都被乔越握在手里。
    “回来了?”乔越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乔越。”
    “我在啊。”乔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些哽咽,他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先前走了几步。
    文曲静静地看着乔越向他走过来,但乔越站在屋子的中间,脚边还躺着一个酒瓶,乔越一扬手,那些纸都飞到空中沸沸扬扬地散落下来。
    纸张落地,文曲看到乔越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怪文曲,不怪文曲,不怪文曲。
    重复:不怪文曲。
    
    第87章 发疯
    
    “你为什么不解释?”乔越问,还没有等到文曲的回答,他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解释?”
    “这些确实是我做的,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些都是过去了。”
    “对,是过去。”乔越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要迸发的情绪,“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乔越,我们在一起五年。”文曲向乔越迈了一步。
    “那你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起过他?你敢不敢保证一刻都没有想起过他?敢不敢!”
    “我敢,乔越,从一开始,你就是你,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起过他。”
    “哈哈哈。哈哈哈。”乔越大笑起来,在地上抓了一把纸,一边撕一边笑,撕到最后地上只剩下纸屑。
    乔越抓起一把纸屑,里面还夹杂着两个烟头,他看到纸屑上隐约能看清的文曲的字的时候,怔了一下,他是疯了吧,他肯定是疯了。
    “啊~”乔越大喊一声,把纸屑狠狠地扔到地上,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喜欢他?为什么你要为他做这么多?为什么我却连你的信任都得不到?”
    文曲看着他的情绪越来越失控,走过去抱住他,“我没有不信任你,我最信任的就是乔越了,你不是说要收拾吗?咱们两个一起把这间屋子收拾干净,好吗?把关于他的东西都扔出去,好吗?”
    “不要。”乔越重重地推开他,拿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子扔在地上。
    文曲在旁边柔声道,“你可以把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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