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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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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

方氏倒是又开口了,句句喊冤,

“老爷啊,你可是不能就这样任由着小柒胡作非为啊!小柒如此污蔑妾身是小,无视老爷颜面是大啊!老爷啊!你要相信妾身对老爷的一片真挚之心啊!”

“闭嘴,贱人!”换来的是昔日在枕边欢笑的人嫌恶至极的怒骂。

方氏蔫蔫得停下了哭喊,一颗心却依旧是吊着的,林平这头,她现在是不担心了,她担心的是自己地下室是否会被找到,地下室里是否有能代表两人身份的东西。

“男人,敢作敢当,怎么,林管家,你有胆子勾引我爹的妾侍,就没胆子承认了?”君柒看着林平普通的相貌上那一双上调而显得极致诱惑的眼睛,凉凉道,折过身子,背对着他。

此刻的她,穿着最为平常普通的世家小姐的衣服,但一个回身之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身边的几个男人听了都是忍不住讶异。

君枫林更是对自己的五女儿另眼看待,他何曾想过自己的这个女儿,会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这哪里是寻常未出嫁的姑娘敢说的话?哪怕是窑子里的人,这些话,都是不敢如此直白得说出来。

林平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此刻就是方氏,都是在等待着,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是等待着林平开口说话,承认了与自己的奸情,还是等着他开口否认,还是,等着他什么都不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但内心里,却也是有一抹小小的希望,希望这林平能承认与自己的情分。

在她心中,早就没有了君枫林多少地位了,她当初嫁给君枫林,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这世家地位,虽是败落了,但对于自己这样的小家庶女来说,也是极好的,与君枫林之间,也只有主与妾的情分,没有夫与妻的情谊,而她与林平的这一段偷吃,才是令自己深埋在心底的少女心给挖掘了出来。

她喜欢那样的感受,刺激的偷吃,微妙的少女心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了,不知道是期盼林平说出来,还是期盼,林平将这件事彻底得埋了下来。

君柒这一句话,有一石双鸟之效,是女人,都希望那个自己恋慕的人能大胆得承认与自己的情感,而不是遮遮掩掩,身为女人,她虽未体验过,却是能明白那样的感受,那种感受就和自己分明是做完那件事的大功臣,但却被自己的上司抢了功劳的感受一样。

在那时候,是极其希望有个人能站出来,将真相说出来。

此刻,方氏的心里,恐怕早已和方才不同了,而林平,哼。

这男人有无担当,值不值得一个女人偷偷摸摸任由他私下与自己偷吃,就看这种时候了。

“回五小姐的话,没有做过的事情,小的怎么能承认呢?五小姐这不是说笑么?”静默半响之后,林平依旧是否认了他与方氏私下里有不轨之情。

刹那间,方氏的神色一动,敛下了眉眼,说不清此刻自己是失望还是其他别的情绪。

“林管家与二姨娘说的话,还真是像呢!”君柒掩嘴一笑,“那,林管家便是等着一会儿派去小屋的人回来的禀报吧!”

林平听到君柒的话,宽袖下的手握成拳状,紧紧地指甲抠在了肉里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渗出浅浅的血丝来。

若不是因为这君柒即将与主子成婚,他定是不饶他!

“小的问心无愧,怕是有人故意陷害了小的与二夫人,小的与二夫人之间干干净净并未五小姐你所说的那般有苟且之事!还请老爷相信小的一片忠心,不会做出背叛老爷的事情!”

林平对着君枫林重重得跪了下来,膝盖落在地上的响声,像是在朝着君枫林禀明他对他绝对忠心的心。

君柒不置可否,一副坐等证据到来的笃定模样。

她越是淡定悠然,便是看得那林平与方氏心中越加慎得慌,一种敌人在明我在暗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林平,希望如你所说,小柒之言只是童言稚语,”君枫林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下,一张脸一直很难看,他此刻威仪的话,在他平日休息的卧房里响起,有一种难得的气势,“如若如小柒说的那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哼!”

听到君枫林最后一个颇为孩子气的哼,君柒不厚道得笑了出来,半真半假着在边替君枫林垂肩,边看着下面的方氏与林平,道,

“如若真的若小柒说的那般,那爹爹是要如何惩罚二姨娘与林管家呢?”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究竟是要如何惩治他们才是好,“爹爹,听说庆华镇上,最为严厉的惩罚奸夫淫妇的法子,便是浸猪笼了,爹爹,你以为如何?”

君柒轻飘飘的的话,在林平与方氏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听得人心里可不是那个滋味了,尤其是身为女子的方氏,心里直哆嗦,但此刻,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将一切希望寄托在这个林平身上,也是希望,那些派去搜查的人,一点东西都不会查到。

“如若真的是这样,浸猪笼也不为过!”

君枫林气得直哼哼,一张文弱的脸看去也比平日要强势了不少。

“老爷,那就等着五小姐派去的人的回应吧,不过,枫院外头一直等着的老妪,该是如何?”林平依旧镇定,镇定得回应君柒,也镇定如常得对君枫林禀报外面的老妪的事情。

好像军期间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说的话,没半点真,也不值得相信,颇有一种相信天有公道,定会还他一个公道的意味。

就连君柒,都要忍不住佩服这林平了,却也是怀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败落的君家的管家呢?

这样的人,在一些名士身边做谋士都不为过,就凭这一份镇定,乃是许多人都不曾有的。

君枫林看了一眼屋子里狼狈不堪的方氏,摆了摆手,

“人在哪里?”站了起来,朝外面走,林平紧随其后

“回老爷的话,就在外面。”他说道这里,脚步一顿,忽然就是回过身,朝身后的君柒以君枫林不会看到的邪异神色看了一眼,“五小姐,小的想,若是五小姐一同前去,最是好。”

原本不打算出去,还有些‘私密’话要对方氏说的君柒听到这林平忽然就是特意转过头来与自己说这话,挑了挑眉,倒是来了兴致。

“既如此,那便是委屈了二姨娘,一个人在这儿了。”

带着在一旁从进了这卧室,便一直是目瞪口呆的绿霜丫头,出了珠帘后,跟着林平以及君枫林,到了外面的厅院里。

果真是看到了一衣衫褴褛浑身脏乱,面容都是看不清满是尘土的老太,那老太现在手里抓着糕点大口大口吃着,吃到呛了,便一手拿起旁边的茶壶,直接对着茶壶口喝水。

她是谁?

“老婆婆,我家夫人现在不方便见客,这是我家老爷,你有什么话,便是可以与我家老爷说。”

林平见到那老妪后,显得十分殷勤,上前笑着嘱咐那老妪。

那馒头灰发黑发白发交杂着的老太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糕点,抹了抹嘴,看到从里面出来的君枫林,赶紧从椅子上做起来,想想不好,又是用衣袖擦了擦刚才自己坐过的椅子,却是发现越擦越脏,便是很着急,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枫林以眼神示意林平,询问他,这老太是谁?

“老婆婆,你可以无顾忌的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老爷,相信我们老爷一定会酌情处理老婆婆你说的事。”

林平鼓励着那看去有些胆怯而想要退缩的老妪。

而看着林平这样,又是看到那老妪在周围人身上扫了一眼后,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君柒心中便是暗叫一声不好。

“哎呦!这女娃子,长得还真是标志!”那老妪抹了抹手,上前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君柒,“当初过给安素真大姑娘的女娃子也是该有这么大了!哎呦!这话,老婆子该是不能说的,但老婆子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死了也不能带秘密到下边去,是以,才是到这府里来,大老爷,老身下面要说的话,还请大老爷饶命啊!”

那老妪对着君枫林直直跪了下来,一副深表歉意的模样,方才还是大吃大喝的愉悦高兴模样,现在活脱脱的苦主样子。

听到安素真这几个字,君柒心里便是暗叫不好了。

“你有什么话,便是直说。”君枫林摆了摆手,让那老妪先起来。

那老妪却是死活不起来,就是跪在地上,轻声抽泣着,老去的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皱纹,写满了悔恨,

“老身这次是来请罪的,当年给安素真大姑娘接生时,那个生下的女娃,并,并不是那家老爷的孩子!

02】老妪

“你有什么话,便是直说。爱殢殩獍”君枫林摆了摆手,让那老妪先起来。

那老妪却是死活不起来,就是跪在地上,轻声抽泣着,老去的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皱纹,写满了悔恨,

“老身这次是来请罪的,当年给安素真大姑娘接生时,那个生下的女娃,并,并不是那家老爷的孩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噤了声,谁都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敢说话,还是不愿意最先说话,惹祸上身。

这老妪说的话,显然是在在场的人的心中引起了一场大波澜,君家主母君安氏,也就是这老妪嘴里所说的安素真大姑娘,不过就是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君然,二女儿君茉,三女儿君柒。

那么,这老妪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女儿不是君家的女儿呢?又或者,她这句话到底的意思是什么?

这句话潜在的意思,可谓是意味深长,让人不禁探究不已。

君柒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了那老妪面前,既然是没人开口说话,那,便是由她来。

“这位婆婆,您说的话,是何意思?”

她方才说的那安素真大姑娘的女儿,可是与自己这般大了,那君安氏的三个女儿里,这老婆子不就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君安氏,或者不是这君家的女儿么?

她说的话,也算是不假,她君柒现在的确不是君安氏的亲女儿,灵魂变了,但这身子却是不假,那么,这老妪说的,可就是牵扯到了上一辈的事情了,

莫非是在暗示,这君安氏曾经不安于室,在外勾搭人,生下了一个不是君家老爷的子儿的女儿?

那老妪见没人说话,各位的神情都是十分严肃,不禁有些胆怯得后退了几步,这时候见到君柒主动上前,笑着问自己,那眸光里含着的都是亲切和善,立即就是对面前的这个生的秀丽的姑娘生了好感。

“这位小姐定也是这府里的大小姐吧?!”那老妪上下看了君柒一眼,眼光中自始至终都是带着那种底层百姓看贵人之时的神色与憧憬,

“是啊婆婆,小柒就是这府里的人,小柒的娘,就是婆婆嘴里所说的安素真大姑娘,”君柒始终笑意盈盈,面上看不出一点的心里情绪病变化,实则心里却是对这老妪的出现产生了浓厚的怀疑。

首先,在今日这么紧要的时间,这分明是要说自己身份有假的人忽然出现,这里面没有鬼的话,她才是不信,其次,这老婆子虽说打扮破烂,头发也是凌乱不堪,还有那面容,更是脏乱的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样貌,只能看到纵横的皱纹与尘土的痕迹。

但,若是真的这般普通百姓家的老妇人的话,哪里会跑到人家氏族家里来,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那样子的老妇人都是质朴的不能再质朴的人,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语气神态这么自然得说这些话?

那老妪听见君柒这么说,似乎是愣了一下,有些窘态,自己方才说的话,可不是针对那安素真大姑娘生的女娃的,但现在面前这女娃又说自己就是安素真大姑娘的孩子,那么便是说,自己刚才是当着人家的面,说了那些难看的话。

她看去有些拘谨一下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后退了两步,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站着,

“呵呵,大姑娘啊!老婆子方才的话,有些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姑娘体谅啊!”

那老妪像是忽然发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一样,就是对着君柒使劲儿得道歉,那一句句话,说的可是圆滑平整,半点看不出村民老妇人的朴实。

“方才,方才老婆子说的也不是姑娘你,老婆子说的那只是安素真大姑娘生的一个女娃,据老婆子所知,安素真大姑娘可是不止生了一个孩子,老婆子我也就知道那一个女娃不是啊!”

但这老妪明显有越说越不对的势头,让身边的人听着她这话,心里是越加的不耐。

君枫林身为这君家家主,在同一天内被人告发自己的小妾在外面与人风流快活不说,接着,又是来了一个据说在十几年前是为君安氏接生的接生婆,又是造出了这么一出,让他心中恼火十分。

这老妪说的话,可不是在说,君安氏在年轻时,也曾经不安于室,生下的女儿里,有一个不是他君枫林的种。

“你这老妇人,休要胡说!”

不由,有些愤怒,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个老妪了,就是指着她的鼻子,警告她,有些话不能乱说。

君枫林横眉竖眼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威严的,吓得那似乎是没见过大场面的老妇人立即是跪倒在地,重重得跪地之声让人忍不住怀疑,她的膝盖,是否会被磕青了。

只听跪倒在地上的老妪一边哭喊着,一边道,

“老婆子再怎么胆子大,也不敢捏造这般事情啊!老爷啊,您可是要相信老婆子的话,老婆子年纪也是大了,在这世间活着的日子也不多了,想着日后可千万别到了下面被阎王爷惩罚,才是来这儿向老爷说明啊!老奴从前不明事理,现在知道了当时的事情,可是造孽十分,便想要来给自己当年犯下的错弥补啊老爷!”

那老妪哭喊的时候,势头十分足,句句在理,没有人插话,让她将这一段话在哭哭啼啼中总算是说完了。

君柒冷眼看着,看着那老妪的自说自话,心中已是清明。

这老妪,她不知道是谁派来在这君家假装的这么一个老产婆,但却是明白,这老妪口中说的人定是她,不会是君然也不会是君茉,君然与君茉两人身上,还没有那么大的东西,值得让人如此特殊对待,除了她,这个未来的金澜国二皇子的侧妃,这个君安氏曾经亲自要求要带到安家的女儿外,不会有别人了。

枫院的堂门是开着的,这会儿外面一阵阵风从门口灌了进来,也不知是哪里吹来的风,方才还明明是大晴天无风无波的,这天,终究是变化多端。

风吹起了地上那老妪头上戴着的头巾的一角,飘起,又是落了下来。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君柒却是从方才那头巾飘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头巾下面的黑灰色的头发,光洁而又梳理整齐。

丝毫不像是露在头巾外面的头发,凌乱毛躁不说,还沾染了不少尘土,枯叶碎片,还有一些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脏污,看着像是那些蜘蛛网的东西。

她笑了笑,蹲下身,蹲在了那老妪的面前,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那老妪的眼睛。

倒是一个狠角色,她看不出这老太婆眼里的一丝一毫的慌乱,有的只是镇定与表现出来的歉意。

由此,更是确定了君柒心中糕点猜想,这人,绝不是普通的外面的老妇人,普通老妇人在面对这种情况下,还能镇定如初的,那也不是普通人了。

“老婆婆,小柒想问问,当初婆婆接生的时候的那个不是君家孩子的孩子,是几年前?”

那老婆子被这么一问,想也没多想就回了,

“那件事对老婆子我印象太深刻了,是以,老婆子记得很是清楚,那是虚十五年前,实十四年前了,也就是说,那女娃如今十五虚长,十四岁是实打实的。”

那老婆子说着,又是说了一句,“记得那孩子生的眉清目秀的,眉眼中头这样一股英气。”

众人哗然,至少站在这枫院的堂院里的人都是知道了这老妪嘴里说的这个女娃是谁了。

除了君柒,还会有谁?

年纪相符,长相相符,更是身份相符。

君柒听了那老妪的话,面上也是被惊吓到了,有些惶恐,她蹲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君枫林,以及那将这老妪带进君府里来的林平。

“老婆婆,你,你说的不会就是小柒我吧?”

那老妪似乎也是被君柒的话给吓了一跳,她瞪大了浑浊的眼睛,仔仔细细得观察着君柒,似乎想从君柒脸上找出一些当年那女娃的痕迹。

也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她的神色之间,便是有些变化,由此,便是低下了头,看去,有些话,也是不敢说出来了。

似乎是发现了君柒就是她口中当年的那个女娃子了。

“你这老太婆,可别在我家主人和我家小姐面前妄言,说些不该说的话!”

这时候,林平开口了,自带了这个老太婆进来后,便是没说过话的林平忽然开口,话里虽说是让这老妪好好想想清楚了,什么话是改说的,什么话是不该说的,别是什么话都说了。

可暗里的意思,却是在告诉君柒,

瞧瞧,你方才还说我与方氏之间有奸情,如今,你娘却是十几年前就是与人私通,还是生下了你这么个孽种,还是有人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婆子我怎么敢胡说八道,就算是借了老婆子我十万个胆子也是不敢胡说啊,这可是关乎姑娘家与夫人的名誉的!”

那老婆子听了林平的话,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立即就是摇了摇头,直说自己说的话,绝不有假。

君枫林在一边听得就是要气炸了,一天之内,有两次,别人是告诉自己,自己的妻妾是不安于室,哪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如若不是现在君安氏就在安良院里躺着,这君枫林怕是要立即派人到安良院里,将这君安氏交过来当场对证。

可惜,君安氏如今昏迷不醒,就算是君枫林想要叫她到现场来验证,也是不可能了,再者,这君安氏就算是清醒的,面对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承认?!

“林平,给我将这老太婆轰出去!”

君枫林奈何不得君安氏,心中也是不愿意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挥了挥衣袖,便叫林平将这老妪给送出府去。

神色愤怒之极,说话之间,还是看了君柒一眼,只那一眼,就让君柒知道,这君枫林的心中到底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种子,在日后必定会越来越大,男人都是小心眼的,容不得自己的妻妾半点污点。

但她却不相信,这君安氏十几年前会做出那种苟且之事,那是个温婉柔弱的妇人,跟着君枫林这样一个酸书生一直这么多年过来了,老太君未曾出山,她未曾重生之前,便是她靠着一双巧手养活这一大家子的君家。

如今君家,是靠着皇帝赏赐下来的东西在过活,以及她在帝都有了那么些名头之后,那些上门拜访的人带来的东西养着,

终于不再考君安氏的绣活养着一大家子。

这样一个坚韧温婉安于室的妇人,她是绝对不相信她会出去与人厮混,甚至是大胆到生下自己这样一个孽种。

“老婆婆,我娘如今昏迷着,无法见到你,也是无法验证,你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但,你既然是知道,我,不是这君家的孩子,那想必,老婆婆自然是知道一些,小柒的身世真相?”

君柒说得漫不经心,说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比起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清醒。

“这,老奴就是不知道了,只知道,那人,曾经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官人,至于是谁,老奴真的不知道,老奴就只是一个接生的,哪里是知道那么多啊!小姐!老奴也是没想到您,您就是那位当年安素真大姑娘坚持要生下来的小姐,若是老奴知道,老奴定是…。”

“定是如何?定是不会在我面前说出来?”

君柒打断了她的话,站起身子,不再看她,说这话的时候,话语声音里带了些明显的嘲讽之意。

那老妪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君柒看着面前紧皱着眉头,脸都快被头上的梁顶绿帽子压得也快成绿色的君枫林,

“爹爹,你相信娘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么?”

若他怀疑君安氏,若他犹豫半分,若他相信,那君枫林就是个狼心狗肺懦弱无能的人。结果,显而易见,男人总是经不起考验与推敲,至少一部分男人如此。

君柒只是简简单单得问了一句君枫林,是否是相信自己的娘,是否是相信娘亲回忠贞不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而已,如此简单的一件事罢了,这君枫林却是犹豫了,半天都是没说话。

末了,却是对君柒模糊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柒,有些事,你不懂,你还小。”

听到这样的话,她真是笑了,真是要仰天长笑,怎么有的人分明是自己的问题,却说是别人不懂?

“爹爹,我即将要嫁人了,婚期虽未定,但婚事也是定下,日后就要为人妻,如何不懂?”

君柒收了笑声,语气凌厉十分,看着君枫林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滩扶不起的烂泥,她也不屑去碰触。

君枫林反应过来君柒的话后,便是有些窘态,赶紧向君柒解释,但此刻的解释,却是能说明什么?半点都是说明不了。

外边的风依旧吹,快活的人依旧快活,转入生命轨迹的人也不会忽然停下转动的轨迹。

就如同此刻,他说再多的话,也是挽救不了他方才的那一刻犹豫,泼出去的水,怎么都是收不回来的。

“小柒,爹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爹,你无须多说,你既然是相信这与我们毫无关系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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