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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迫合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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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
近乎绝望的等待着噩梦结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次把他的心从深海里捞了出来。
有人?有人!
他转过脸,朝着大门的方向,开始用力的从喉咙里发出各种呼喊。男人不耐烦,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老实点!”
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而且还有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的趋势,终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忍无可忍的下去了。
吴顺听见他的脚步声往门口的位置去,他想坐起来,可是没力气,身体太沉,好像每块肌肉都处于麻痹状态。
“咔擦”开门,还有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们找谁?”
话音未落,哐当一下,重物倒地,紧接着便响起男人高声的咒骂。纷乱的脚步往里面进来,吴顺的心也被一下子揪紧。
有救了?
走廊的灯光从洞开的房门里照进来,照亮房间里的墙,吴顺模模糊糊的看到几道人影到了床前,有人摸索着,似乎是在找这屋里的电灯开关。
“别开灯。”是沈淮。
吴顺呼吸一滞,这一瞬他浑身发冷,好像被人活生生的撕开,再把那些血淋淋的碎片一块一块的数给他看。
后面的男人跟进来,但是又很快的被人打到在地,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的充斥着耳膜,吴顺发现自己又开始哭了,而且一边哭一边打哆嗦。
“能起来么?”一双手帮他去除了口塞和皮圈。
“不……”
有人掀起床单,一点点的裹住他,然后很俗气的给了个公主抱。从头至尾,吴顺都闭着眼睛,他不敢看,也不敢出声,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存在过。
☆、眼泪与告白
回到酒店之前,车里的气氛一直很沉闷,严肃和埃里克一辆车回去,吴顺由沈淮载回来。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到了红灯口,沈淮说了第一句话:“身体能动了么?”
吴顺的下巴很酸,长时间的口塞佩戴让他不适应,摸着自己冰凉的嘴唇,他慢慢的吐出几个字:“不,还不太能。”
“明天你不用去片场了。”
“这样……这样不好吧。”
当然不好,哪有人开机第二天就请假的,还是个什么名气都没有的小演员,要是被人知道是头天晚上出去瞎玩玩脱了,临时换人的可能性都有。
“你身体可以?”
够呛。
犹豫片刻,吴顺说:“明天,不还有我跟江哥的戏么。”
“江哥?”沈淮的语气有些质疑,似乎是对这个看似亲昵的称呼略显不满,“你什么时候跟他混了?叫的这么亲。”
“江哥人挺好的。”
麻木无力的感觉还未消退,吴顺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他能说什么,谢谢你来救我,还是谢谢你当时没有开灯?
裹紧身上的床单,他并不是没有衣物蔽体,上车之前,沈淮早就把他的衣服裤子穿整齐了。床单的存在,只是单纯对安全感的巩固。
“你不骂我么?”
沉默。
“说两句吧。”
依旧是沉默。
吴顺咬住嘴唇,感性这个漏斗都快把他体内的水分给沥干了。
“手机……”他有点哽咽,“手机落在那里了。”
“不要了。”沈淮的回答很干脆。
红灯跳转,车子继续速率平稳的前进,吴顺把脑袋轻轻的倚在身后的靠背上,看着车窗外星点的灯光流火似的向后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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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沈淮先下了车,拉开另一面的车门,他开始往外扯吴顺身上的床单。
“干……干什么?”
“你准备把这个带回房间去?”
吴顺松手了。
沈淮站在车门外,手里极快的卷着床单,从吴顺的角度看出去,他就像个天然屏障一样,挡在自己上面。酒店门口的顶灯落下金颜色的光线,映得他一双眼睛黑亮亮的无比深情。
吴顺坐在车座里没有动。
“能走么?”
他摇摇头。
沈淮在他面前调转了身体:“上来吧,我背你上去。”
爬到对方背上,吴顺的心情有些复杂。沈淮明明不在乎他,却总有这样无缘无故的温柔。很多小细节累积起来,又让吴顺有种自己也被在乎的错觉。其实他很想问问对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只是站在一个经济该有的位置上在做这些事情,还是说你也愿意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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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这个时候,酒店大堂里几乎没有人出入,几个值班的服务人员看到他们这样子,就主动的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沈淮拒绝了。两个人的体格身高都差不多,所以吴顺知道背着自己并不是件轻松活,可他就是任性泛滥的不想下来。
沈淮的身体温暖,透过单薄的衣物,甚至还能感到他的心跳。这样接近的机会极其少有,即便是在他们仅有一次的做。爱行为中,沈淮也没主动抱过他,于是他就更加的死皮赖脸。
搭电梯上楼,他从人兜里摸的房卡开的门,一直到他们走到床边,他还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好像肚皮上长了吸盘,吸在沈淮背上挖都挖不开。
“你说点什么吧。”用手制止了对方回头的动作,吴顺把嘴唇贴到他耳后,“求你了,随便说点什么,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淮站在原地,双手还托在他的腿弯里,沉默片刻,终于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吴顺想过很多次,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很多,而且还会根据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变化。他想要沈淮的目光,想要沈淮的关注,想要沈淮的嘴唇,想要沈淮的手指,他想要的,好像就只有沈淮而已。
“我……”
我想要你啊。
“身份?地位?还是钱?”沈淮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异常,好像这个问题他早就为吴顺设想过很多次。
你只能给我这些么?
目光迟滞的看着眼前浓密乌黑的头发,吴顺轻轻的吻了对方的耳朵。
“不要。”
“……男人?”最后一个选项,用了很长时间。说出来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
“沈淮,你跟我好吧。”吴顺小声说。
这样的请求如果摆在一个浪漫的夜晚,面对一张恬静美好的餐桌,或许听起来会好很多,可不管合不合适,吴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他很少有这么心平气和面对沈淮的时候。
“你跟我好吧,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跟我好,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要是不喜欢我跟别人出去,我就不出去,不喜欢我跟别人说话,我就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乔莉安,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跟她见面了,我好好演电影,好好……”
“魏朗。”
我不是魏朗。
住口的瞬间,吴顺只觉得自己喉咙里被什么塞住,他不是个神经纤细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结结实实的被这两个字彻底打倒了。
我不是魏朗啊。
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睛里冒出来。
“你是不是需要冷静下。”托住他的手动作轻微的在他腿上拍了拍,沈淮说,“我胳膊麻了。”
吴顺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下地直接往浴室里去。他不想让沈淮看见自己哭,他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哭。
“魏朗。”沈淮叫他,“你等一下。”
吴顺没答应,进了浴室直接关门,最后一点缝隙,沈淮把他的胳膊挤了进来。
“我说叫你等一下!”
扭过头来看对方,明亮的灯光遮不住吴顺通红的眼睛,毫无疑问,他现在已经尊严全无了。
“等什么,等你恻隐之心发作来满足我?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男人,没男人我活不了了!天天让你管着我特么都快憋出病了!”动手退下自己的裤子,他掏出垂软的性。器直接在对方面前揉搓起来,“冷静?我怎么冷静,你特么告诉我该怎么冷静!?”
过度的摩擦没有任何快感,疼痛却作为身体所能接收到的另一种感官信息,慢慢的从他手心里蔓延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逐渐低伏伛偻,直到那条毫无生气的器官从手里脱力的滑出去,他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
“我骗你的,其实我的身体早就能动了,我自己能走,我就是想骗你,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道么?我不是魏朗,早就不是魏朗了!”
歇斯底里的呐喊声震响整间浴室,吴顺的抽泣慢慢的变成了嚎啕大哭。
长久以来的压抑都在这个节点上爆发,他快崩溃了。
如果这一晚上要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如果他没去那家酒吧,如果没有跟沈淮表白就好了。那样他至少还能假装没心没肺的继续用未来的可能性来安慰自己。
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他又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吴顺,然后就再也不用为了所谓的感觉而忐忑不安。可是他又害怕这是场梦,如果梦醒了,那沈淮也不在了,以他的身份,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怎么可以?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要是不找我,到了明天我自己也会回来,你不是不想管我了么?反正我不行,你还可以签别人,一个不够还可以签两个三个。求求你放过我吧,沈淮,咱们断了行不行?我不做这行了行不行?”
“不行。”
止住哭,吴顺的视线顺着那声音的方向上去,沈淮就站在他面前,模样表情,还是一副居高者的优势占尽。
这让吴顺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既幼稚又可笑。白纸黑字的合同不是两句了断就能敷衍过去的。对着沈淮他难受,可谁又知道他们不是在互相忍受呢?
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狼狈的走进洗澡用的隔间,衣着凌乱双眼通红,甚至还可笑的在前面露着半截性。器。
打开花洒的一瞬间,上方喷射而出的水柱立即把他浇得打了个激灵。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说谎,就像那个金斧子银斧子的童话,仙女只对诚实的人予以馈赠。
……
连续不断的水流声里,吴顺听到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接着,有双手抱住了他的身体。
“我接受。”沈淮说。炽热的嘴唇离吴顺很近,近到几乎把那些句子直接变成断续的气流,“就算你骗我,我也接受。别哭了,你不是要跟我好好的么,别哭,听话。”
☆、甜甜蜜蜜
男人的小心眼通常都是大同小异的,尤其表现在某些所属问题上。
吴顺被沈淮摁在床上干了好几回,从起初的主动迎合到最后的连连讨饶,费劲口舌的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还是没保住他所剩无几的存货。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对精尽人亡这个成语的领悟又加深了一个层次。
丁丁尖下死,做鬼不风流!泪流好么!!泪流满面了!!!
罪魁祸首压在他身上不肯下去,来回的摆弄他,吴顺都要哭了,扭过脸:“行了吧,我快被你弄死了。”
沈淮低着头,弄得很认真。
“套子没了。”
早没了!
“所以睡觉吧!”吴顺说。
“不睡。”低头吻过去,吴顺的嘴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舌头就跟他主人一样执拗缠人,却热情似火。吴顺脸一偏,错开的角度里立即漏出低低的呻。吟。
“他亲你没?”
“啊?谁啊?”
吴顺气喘吁吁。沈淮从他后面爬上来,贴住他的屁股,底下依旧是跃跃欲试。吴顺苦逼的皱了皱脸,要死的,过了今晚,他身上非得有一半的器官要报废。
沈淮不说话,只是埋着头不停的舔他,从脖子到后背,几乎是顺着那些凹凸起伏的骨骼轮廓一顺舔下去的。浑身又痒又麻,吴顺不满的向后拱了拱屁股,“谁啊,你说话怎么跟埃里克一个毛病,就半句,吊不死人也恶心死了。”
沈淮说:“没有谁。”
酸不拉几的语气,吴顺心里吱啦一下,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人家说的是在酒吧遇上的那个。
“亲了。”吴顺说,“还亲了好多下。”
背后的嘴唇一滞,变成牙齿,移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可比你亲的好多了。”张嘴就耍贱,吴顺是在为自己之前流的那些眼泪报仇,“人家还给我口了,那口。活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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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就让人扎透了,那一下力道之大几乎顶到他肚子里去。一晚上的耕耘早把他干熟,所以他并不觉得痛,不但不痛还爽的厉害,酸酸麻麻一顿热流,整个下半身都软成了棉花。他不说话,胡说八道的心思被下腹的快感揪成一团乱麻,东挑西捡的线头全连着快乐爽利的神经末梢。
“啊……啊……!”
沈淮伏在他后背上不停的往里顶,顶一下他就叫一下,想停都停不下来。
“舒服么?”
沉坠坠的两粒阴囊从后面贴住屁股,吴顺恨得连揪床单的劲儿都没了,出气多进气少,满头满脸的冒汗。
“舒服个屁,你……你要是嫉妒……要是嫉妒,就……就干死我。”
伴随着吴顺的小声惊呼,破开内壁的性。器整被根抽了出来,停在入口不进去,光留个炽热湿润的龟。头,浅浅的夹在他两片屁股缝上。
直刺前列腺的快感还没消退,一阵阵的在收缩不止的肉壁里头荡开。吴顺双眼紧闭的撅着屁股,后。穴褶皱微微泛肿,小嘴似的嘟着往外吐湿水——吃惯了肉。棒子,他空得难受。
然而等了半天,沈淮却并没有因着故意的挑衅而感情用事,自顾自的起身撸起炮筒,他似乎是把浑身发红痴态毕露的吴顺当成了活体春宫,粘稠透明的腺液从他手指缝里漏出来,湿哒哒的抹在穴口边的两片屁股上。
吴顺的屁股挺翘好看肉还多,加上之前接连不断的撞击,早就红了。现在后门湿滑一片,顺着会阴下去,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两粒随着穴口的收缩而抖动不已的阴囊。
“我舍不得你死。”
沈淮握住自己,粗长的东西先是在那两片屁股上重重的敲打,然后又从后面挑刺进去,来回摩擦底下的阴囊。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吴顺低喘不止的又硬起来。龟。头扑簌簌的吐水,红亮亮的一颗挺出来像粒熟透的果实。忍不住往下抓,滚烫的手指顺着硬挺的茎身上下套动,爽得他脸蛋通红。
“别玩了,再射你真该死了。”沈淮从后面腾出只手来,掐住他的手腕别到了背后,直撅撅的神器脱离手心,前端沉沉的垂下去,顶到床单上。
吴顺本来半跪着,双手失去自由,整个重心就不可避免的全往上半身沉下去,半边脸抵住枕头,他动也不能动,不要说撸管快活了,腿间一根东西硬得发疼,生憋出他两眶眼泪来。
低声气喘连连,他一腔子全是火,有欲。火也有怒火,一股脑的喷向身后的沈淮:“我艹你大爷啊沈淮!你究竟要干嘛!说了不要了你还拼命撩,老子硬了你又不……”
“不什么?”
“不……我艹你到底干不干!”
“干。为什么不干。”
热烫的器具又往他屁股缝里蹭了蹭,吴顺夹紧大腿声音都快哭了:“快点,快点啊,算我求你还不行么?”
换了个姿势从正面进去,沈淮大概是等到了他满意的答案,抱着吴顺反复摇动,动静大到连底下的床都跟着一块儿高高低低的颤。吴顺跟只小猫似的缩成一团,两条腿在人肩上挂着,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他已经把嗓子喊哑了。一开口只会呜呜咽咽的低吟,沈淮听不下去,低身吻住了他的嘴。
接吻这种东西,舒服是一方面,心里因素也占百分之五十。因为对象是沈淮,所以吴顺倍感痴迷,只要那根舌头在他嘴巴里一舔一刷,他就激动得浑身发紧,就跟从来没让人吻过一样。
勾出吴顺的舌头,沈淮是占上风的,换着花样的吃干抹净,他换上自己的手指。那手指刚在下面摸过吴顺的老二,湿乎乎的摸了一手腺液,一点点的把那些粘稠的液体抹在对方嘴唇上,指尖一倾,他把半个指节摁进吴顺嘴里。
吴顺伸出舌头配合,红的舌尖像游鱼一样裹住嘴里的半截手指,合拢嘴唇吸吮,他眼睛里泪汪汪的。往上看,沈淮也看他,目光里柔情满满,当即搞得他胸口里小鹿乱窜。
压住他一条腿重重的撞进去,沈淮又堵上了他的嘴。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沾满唾液的手指捏住一边乳。头,才让吴顺再次发出了小声闷哼。
“啊……”
“我不叫啊。”张嘴接茬,沈淮大汗漓淋,虽然情。欲当头,可一脸镇定的表情还是引来了吴顺的白眼。
这货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各种恶趣味?!
故意拔高声音,吴顺使出浑身解数贡献给叫。床事业,沈淮跟着一愣,然后整个人都定住不动了。
不是吧,软了?!
胸口噗通噗通乱跳吴顺满脸通红的尴尬。
“啊?”他动了动腰,然后试探性的又叫了一声。
“叫老公。”左右分开他两条腿,沈淮把双手从下面绕上去,扣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彻底固定起来往死里顶,吴顺立刻就在连续不断的快感中缴械投降了。
“我艹!叫你妹啊!要……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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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顺很幸福的睡到自然醒,片场那边他走了狗屎运,因为天气问题拍摄延误,导演临时换了几场内景戏上来,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一睁眼,吴顺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不过转的很幸福。他从来没有心想事成的时候,唯一的一次却带给他最大的满足。
傻子似的翻身嗅嗅床单被褥,他拖着一身酸痛滚来滚去。光腿光屁股,他连个内裤都没穿,绝世神器因为使用过度,软绵绵的趴在腿中间。伸手下去摸了两摸,他犹豫一下又把手往后面伸进去。
肿的……
想想沈淮的分量,他又把屁股贴在床面上扭了扭,居然很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出来!这是被人温柔体贴的清洗过了?!
掀开被子看,两条腿从腿根开始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回想起昨晚上沈淮掰着他的腿来回伺候下三路的重点部位,他就有点蠢蠢欲动的骚情。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羞,他整个人弯下去,拨弄拨弄鸟再研究研究蛋,刚要继续低下去看菊花,就听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魏朗!!!!你!!!!!!你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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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顺很幸福的睡到自然醒,片场那边他走了狗屎运,因为天气问题拍摄延误,导演临时换了几场内景戏上来,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一睁眼,吴顺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不过转的很幸福。他从来没有心想事成的时候,唯一的一次却带给他最大的满足。
傻子似的翻身嗅嗅床单被褥,他拖着一身酸痛滚来滚去。光腿光屁股,他连个内裤都没穿。伸手下去摸了两摸。
肿的……
想想沈淮的分量,他又把屁股贴在床面上扭了扭,居然很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出来!这是被人温柔体贴的清洗过了?!
掀开被子看,星星点点。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羞,他整个人弯下去,拨弄拨弄鸟再研究研究蛋,刚要继续低下去看菊花,就听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魏朗!!!!你!!!!!!你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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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多黔最近疯狂的迷恋上了某步行街上的一家甜食店,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半叔化老青年,他相当没有自觉,不仅毫不掩饰对甜食的热爱之情,甚至还要努力的向外扩张,小图,余佑,猫佐都是这场甜食侵略战的受害者。
可惜小图从不吃甜食,更不讲情面,所以当郝老板目露祈求的望向他时,他直接赏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小鱼,你家学长要死了。”
余佑抱着猫佐正在反复的把它往电子称上摆,摆来摆去,跳动的数字却没有因此发生任何改变。
托郝多黔的福,猫佐的体重在一周之内增长了将近一倍,这让每天早晨都能在自己胸口上发现猫佐的余佑倍感困扰,要是再这么继续发展下去,恐怕不是猫佐被他失手掐死,就是他被猫佐无辜的压死,不管哪种都不是好结局。
“小图,你说人吃的减肥药能给猫吃么?”
小图把郝多黔递来的甜品清单叠成纸飞机,然后夹上一张软妹币朝他飞过来。
“吃什么药,饿两天就瘦回去了。不过饿死猫佐之前,我们最好先饿死你的学长。”
纸飞机不偏不倚落在电子称旁边,余佑一手夹着猫佐,一手捡起来看了看说:“都说要饿死他,怎么还让我去买。”
小图拍拍手转回电脑前面,啪嗒啪嗒摁着鼠标回答道:“人道主义精神,死前让他吃顿饱的。”
郝多黔钦点的这家甜品店离事务所比较远,需要换成好几次地铁才能到达。临出门猫佐抓着余佑的裤脚不肯松爪,余佑踹了他好几次实在踹不开,最后只得硬着头皮把它带出来。不过因为它最近变胖了遭人嫌弃,所以一出门余佑就叫他变成人形跟着自己。
两个人挤啊挤,挤过让人窒息的周末地铁,终于到达目的地,可迎接他们的依然是甜品店门口排得如云似海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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