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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迫合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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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从摄影棚回来,他不是没有一丝丝悔过情绪,尤其是在面对沈淮的时候,如果用欲望难当做借口,这显然没有说服力。
喜欢归喜欢,可裤裆里的二两肉却没有固定的识别功能,不管是谁,摸一摸,撸一撸,二话没有的铁定会硬,除非对象长得实在让人没有食欲。
之所以和前面一个男人维持四年,一来是吴顺没有选择,二来,家养的比较方便,不说绝对干净,至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得到。总好过像现在跟沈淮这样,暧昧和距离都有了,但中间还隔着点似有若无的爱情。摸不清对方的想法,摆不正自己的定位,从里到外的难受。
沈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情绪不明,而装有追踪功能的手机就像个物证一样摆在那里,亮起来的屏幕印出先前大跌眼镜的照片。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沉了沉气,像是在竭力的克制自己不发脾气。
吴顺战战兢兢的缩在旁边,手脚并拢,拘束的站姿和他人高马大的体格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知错能改咱还是好汉子,所以在咽下唾沫之后,他小小心心的开口了:“好……好像是上个礼拜……”
沈淮脖子一动,冷阴阴的视线扫过来。吴顺赶紧补充说:“就是你出差那天我们刮痧刮得意乱情迷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那天!”
“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沈淮皱眉。
吴顺点点头,像个被教官要求背诵教条的小士兵一样挺直了身体,两眼紧张的盯住对方,一字一顿:“违反公司合约将担负巨额的违约金!”
沙发上的人一叹气,无可奈何的冷声:“照片呢?”
吴顺回答:“在,在张一宁那里。”
直到自家小经济风驰电掣的出走,吴顺才从那种紧张的气氛中缓出口气。好家伙,还以为会被凌迟呢,原来也没啥!?
摸屁股摸腿的站了半响,他擦下自己满手心的冷汗,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埃里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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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总是教育我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某某酒店的海景房里,埃里克同志正在准备迎接他长久干旱以来的第一场艳遇,对象是个体型精壮的老外,好腰好腿好屁股,尤其是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快赶上动物世界了。从酒吧到酒店,埃里克的手就一刻都没离开过人家下半身。可不是么,难得遇上个大器有成的,不摸个够本怎么行,不对,摸摸只是开胃菜,大吃大舔的福利才是正剧!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喝着红酒,骚包埃里克可以说是美翻了天,老外在浴室里洗澡,水流声哗哗的,就跟他浑身激情澎湃的血流似的,戏还没开,他浴衣下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来。
魏朗啊魏朗,你以为大丁丁只此一家别无他处了么?等会儿我就顺手抓拍两张震一震你!了不起嘛?
两只脚丫子相互蹭蹭,他心痒难耐,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准备上下微博显摆一条跟帅哥出来开房啦好开心啊,正输入呢,忽然屏幕一闪,来电话了。
一看,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以为自己奇货可居连摸摸都不肯的魏朗。
这是个炫耀的好机会!埃里克心情大好,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看见,侧身躺回床上,很是搔首弄姿的划开了接听键。
“喂~~~~”他骚出一串波浪线。
不过对面的魏朗好像全然没有接受到他的骚情,有点急躁的说:“完了完了出事了!!!”
埃里克摇下手来看指甲就跟老佛爷似的:“什么事情啊,慌慌张张的。”
“照片,照片的事情被沈淮知道了!!”
“照片?什么……照……”他眼眶子一瞪,立马扑腾着两条腿从床上挺起来,“什么!照片?!!是上次我给你介绍的……”
“是是是!!!要死的张一宁还给我发来一张,让沈淮看见了!”
“那沈淮呢?!!!!”
吴顺大声说:“他,他走了!”
“去哪儿了?!”埃里克急忙问,边问边从床边的椅子上捡起衣服裤子往床上丢。
“他问我照片在哪儿,我说张一宁那儿呢,他就走了!!”
埃里克一跺脚:“哎你个混蛋!那你说没说谁给你介绍的活?”
“没有,没来得及说啊!”
好家伙,卖队友啊!低头把手机往肩上一夹,埃里克扒掉浴袍开始穿裤子,电话那头七七八八还在说,他一时心急也听不出头绪,啊啊的支应着,老外从浴室里出来了。
人心情挺好也挺奔放,直接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粘着满身水珠子冲他走过来。
大鸟半硬半软,坠坠的吊住底下一对卵丸,一走起来还往两边的大腿上甩。
好家伙,巨炮啊!
埃里克看得两眼发直,“咕噜”咽了口唾沫。而电话那边,魏朗还在找信号似的“喂,埃里克,埃里克,喂,喂,你听得见么?”
埃里克慢慢的把手机从肩膀里拿出来,抬腿踢掉穿了一半的裤子,然后隔着点距离对电话里说:“……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见!”
飞掉手机,他抱住了挺身过来的老外,手心摸着那两条精壮结实的大腿,他像个久馋的老饕似的,一下就咂住圆润饱满的炮口。
张一宁啊张一宁,死就死吧,兄弟记着你,明年今天一定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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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接连不断的忙音,吴顺没有搬来救兵,他的本意呢,是想叫埃里克去救救急,万一打起来,还有个拉架的,但是这货不知道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居然打着打着电话就没信号!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吴顺觉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剩下的,就得看张一宁自己的造化。
安排好别人,他开始满屋子转悠,住了这么些日子,他对自家小经济大懂不说,脾气性格却是稍有眼色的。保不齐他这是先斩外患,等回来再找自己腥风血雨呢?所以他得做点能让对方高兴的事情,做什么好呢,吴顺在屋里扫了一圈,要不……要不就打扫下卫生?当然了,这要别的,他也得会啊!
跟沈淮一起合租的这间公寓,要大不大要小也不小,衣帽间连在他的卧室里,沈淮那间还有个贮藏室。但是平常他们在家的时间本身也不多,所以吴顺就从来也没打开过那个房间。但是现在他很闲,闲的都有点没事找事了,于是,他拿着抹布,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潘多拉魔盒,有时候,它会有很多兄弟姐妹,比如说潘多拉之门,潘多拉开关,潘多拉储藏室等等等等。
门一开,“唰”的一下,吴顺就听到有物件坠落的声音。定睛一看,他发现那是一个盒子。盒子摔在地上,盒盖脱落,从里面撒出来的,是一地照片和一个红色的打火机。
☆、好人好报
张扬长这么大,从来也不是个爱心泛滥的人。一直以来,他跟魏朗都分工明确,一个负责做好事积阴德,一个负责挖苦和吐槽。不过风凉话再多也吹不凉魏朗的热心肠,但凡有点机会他就见缝插针的做好事。没事给老头老太让个座了,献个血了,做个志愿者什么的,到后来张扬实在受不了,干脆送了他一摞日记本,说他要是坚持写日记,没准几十年后也能混出个学习魏朗日来。
不过可惜,魏朗并没有记录过去的习惯,不仅没有记录,现在还因为失忆,连他原有的也失去了。
好人好报这种道理都是骗小孩儿用的。张扬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然后从沸腾的锅里捞出煮好的面条,动作熟练的装成两碗。
几天前从路边捡回来的流浪汉现在就在他家客厅里,正局促而不安的朝厨房这里望着。看到张扬出来,对方便害羞又害怕的把脸转了回去。
是不是自己脑壳坏掉了?放下面碗,张扬默默的想,从小到大,他连只猫狗都没捡过,谁想到这次居然一次捡够本,直接捡了个人回来。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小巧玲珑存在感微弱的款,根本就是个高高壮壮的大男人。
可能是因为从事体力劳动,对方的皮肤有些黑,五官平淡,温顺的眼神里透出一点老实巴交的气质,总之看起来还不坏。
“你的腿怎么样?”他问。
流浪汉刚扒了口面,大概是着急回答,嘴里猛的一吸溜顿时烫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晾了下舌头,然后小声说:“好,好了。”
张扬侧身往桌子底下看,他脚踝上贴了块膏药,但还是能看出来是肿的。
注意到目光,流浪汉马上把脚往椅子底下缩了缩,补充道:“……就是,就是还有点疼。”
“你是哪儿的人?”张扬扒了扒碗里的面。
对方似乎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对着他摇摇头。
张扬的眉头皱起来,不知道?这么大的人,怎么能连这种问题都不知道?这是故意要赖上自己了,还是这位也不幸失忆了?他暗自在心里叹气。自作孽不可活啊,看吧,一时冲动的恻隐简直就是湿手沾面,搞的现在连正常说两句话也跟谍战似的费神。
抬眼一望,对过的人正在偷看他,可目光一接触就把视线转开了,战战兢兢的模样看得张扬一顿心烦。他本来就脾气不好,但是对着个陌生人又不能动气,只好说:“你先在我这儿住一段吧,等脚好了再说。”
流浪汉吃面的动作一僵,满是感激的抬起头来,然而眼神中情绪复杂,这让张扬觉得自己有点上赶着要留他的意思。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好不容易做回好事,他真是各种不适应,要是魏朗在就好了。
怀念着好友,他听到对面传来一句很小声的“……谢,谢谢你。”
张扬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仿佛是因为这感谢的话语而产生了一点点害羞。抿起嘴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他瞟了对方一眼:“真要谢,你就快点好起来。我又不是开救助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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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张扬按照计划出去买内裤。
头一天领回家,他就直接把人塞到了浴室里,可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一个问题,没内裤……虽然是夏天,可总不能让人光屁股就穿裤衩,所以张医生只好勉为其难的把自己的内裤借了出去。
一想到自己私密物件跟别人有亲密接触,张扬浑身不舒服,天知道,就连魏朗都没穿过他的内裤,怎么就轮到这位素不相识的呢?
在一种肥水流了外人田的不平衡里,张扬又买了点其他东西,什么剃须刀啊,牙膏牙刷之类的。
可能是因为性格,他喜欢所有的东西都整洁利落,日用品也好,家里的摆设也好,一切从简。所以即使堂而皇之的把这么个陌生人单独留在家里,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家里一穷二白,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以前魏朗过来玩,吃点喝点还要遭他白眼,因为他嫌弃这位好友太能吃,不过现在不一样,人家根本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不要说过来玩,就是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
张大抠忽然有点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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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顺一个人在家里,摆地摊似的在床上摊开了一圈照片和那个来路不明的打火机。
沈淮不抽烟,这一点他清楚,那这个打火机又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是之前的魏朗要抽烟?神经过敏似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吴顺从底下的照片里随便拿出一张来。
照片里,魏朗和沈淮并肩站在一挂瀑布前面,笑容灿烂。吴顺瞧了两眼,心里酸溜溜的。说一个人是宝还是草,其实没有绝对的答案,因为只有在相对的需求比较里才能看出区别来。比如在魏朗这里,沈淮可能是一根草,可在现在的吴顺看来,沈淮就是块宝,还是块让人捉摸不透心神俱醉的宝。
用手抚了抚那张脸,吴顺心乱如麻。羡慕嫉妒恨不能完全的形容他的感受,毕竟他无所谓的活了这么多年,忽然之间变得有所谓,难免无法应对。长声叹气,他把照片贴到自己胸口上,仰面朝天的倒下去。床垫嘎吱嘎吱在他身下发出震颤的声响,他摸到身上温温热热的一处脉动。
沈淮就像个执着的攀岩者,一点一点的攀附在他身上,然后慢慢的挪向心脏。吴顺不知所措,却又在这样不知所措的情绪里由衷的盼望。人家直掰弯还有水滴石穿的,况且自家这位就是个弯的,就不信了,日积月累的总搞不定你?!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傻乎乎的躺在床上乐,外面响起脚步声跟开锁的声音。回来了?!吴顺一惊,当即鲤鱼打挺的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把照片跟打火机塞回盒子里,往床底下一弯身,盒子顺顺当当的滑进去,还没直起腰,沈淮推门进来了。
吴顺假装自己正在做瑜伽,压着上半身没动,光抬起个脑袋来讪讪的笑了两声:“你……你回来啦?”
“嗯。” 沈淮站在门口没动,灯光照出他一脸严肃,“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好好谈谈。”
谈啊!早觉得要谈谈了!
嘿嘿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吴顺满脸讨好的表示自己的积极态度:“这次是我不对,准保不会有第二次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我都听你的。”
可惜他这一番豪言壮志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对方既没有感动也没有感慨,只是轻轻的对着他摆了摆手:“你会错意了。”
“会错意?”什么意思,他不气自己私自接活了?吴顺不解。
“回来路上,我好好的想过这个问题,我们是不是……先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吴顺脸色一变,笑容也僵了:“你什么意思?”
沈淮接着说:“这里给你住,我搬出去,通告费会给你打到卡里,有活咱们再见面。”
吴顺不干,到嘴的鸭子我还能让你跑了?他把脖子一梗开始闹情绪:“你是不是嫌弃我失忆了拖你后腿?”
沈淮有点无奈:“我没嫌弃你。”
“那你倒是继续管着我啊!”吴顺接上去说,“还是我没事儿老撩你,你不高兴了?”
“撩我?”
吴顺瞅瞅他,仿佛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就是没事儿总亲亲你,摸摸你什么的……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怕跟你说,我就是对你有意思,怎么了?我就是想睡你,怎么了?你不高兴也犯不着搬出去吧。”
沈淮看着他一时语塞。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空档,吴顺已经从床边走到了他跟前,他离他很近,咫尺的距离,几乎快要贴上彼此的鼻尖。
“我跟张一宁没啥,你别生气。”
低声细语的话语间,沈淮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便触到了对方的嘴唇。那嘴唇柔软,随着气流慢慢的碾过来,很舒服。
脊背微微一颤,沈淮用力的闭了下眼睛,他手上拿着刚从张一宁那里截获的储存卡和一部分已经洗出来的照片。这一路上他都死死的攥着它们,而此时那些东西却从他松开的手指里滑出去,“磕哒”一下落在地上。
吴顺的脸靠他很近,那张脸他看了几千次几万次,从来没有觉得厌倦。他甚至还疯狂的想把对方占为己有,让他只能为自己哭,只能为自己笑,只能看着自己慢慢的沦陷下去。
张开手臂,他终于抱住了眼前的身体:“要做么?”
☆、大快朵颐
天上掉馅饼,不吃白不吃。吴顺的人生格言从来没有被这么彻头彻尾的落实过,不过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劲要让自己占一次便宜。
不客气的往床沿边一坐,他瞄着沈淮开始脱裤子,先脱长裤后脱内。裤,故意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好像裤裆里藏着什么宝贝,非得一点点露出来才吊人胃口。
直到赤条条的完全光了屁股,他才觉出不平衡来,人沈淮还穿的好好的呢!不过不打紧,别的他不拿手,厚着脸皮耍贱的功夫却无人能及,况且现在还是在他垂涎已久的沈淮面前。
既然打定主意要做,那就要做个彻底,没准人沈淮食髓知味还就此拜倒在他的三角裤下呢?!
不着边际的给自己套着高帽子,吴顺把两条长腿一抬,整个人都挪到床上。一手搭住股腹沟,腿一分开,当中人见人爱的绝世神器就露出来,相当神气。
看吧,大爷今天就让你大开眼界!
一脸挑衅的在嘴角弯出一抹小弧度,他五个手指轮番摸,摸完小腹摸肚脐,摸完肚脐摸丁丁,总之来来回回,到最后更是撩骚似的包到底下,连那两粒沉坠在床面上的蛋也没有幸免。
花这一番大工夫诱惑对方,他是眼睛对眼睛的盯住人看的,可惜沈淮眼珠子黑漆漆的,并没有露出他预想中的激情难耐或是欲。火难平来,反而一脸淡然的对着他,从鼻子里哼出一记冷笑。
这一笑,直接把吴顺火热的心给一脚踏到了冰点以下,“咔擦”碎成一地玻璃渣。
“你总干这个?”他双手抱怀,衣着整齐,只是眼角飞着一抹轻佻的笑意。
吴顺自觉尴尬,顿时兴致索然,撩骚的手往胸口前蹭了蹭,老大不高兴的扭过脸朝床里面缩进去:“……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滚蛋。”
伸手拉被子,他恨不能立马就挖个洞把自己从头到尾的埋起来,刚才那一顿胡摸没把沈淮调动起来,倒是先把他自己搞兴奋了,小丁丁颤颤的从两腿间钻出来,顶上湿湿的露着尖。
不知好歹的东西,明明自己说了做不做,倒还先立起牌坊来了?!死闷骚!迟早闷死你!
扭身忿忿不平的咒骂,他忽然感觉床垫沉沉的往下坠了一些,脸红红的斜过眼看,原来是沈淮已经趁着他拉被子的空档爬到了眼前。
吴顺不想理他,极其嫌弃的把人往外推:“不做了不做了,你出去,快出去!”
然而沈淮却没动,默不作声的端详他,好像故意等他出乖露丑的一面。
吴顺在他的目光里浑身不自在,眉头一紧,心虚的低下头去小声咕囔:“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两条腿上虽搭了条薄被,却依旧能看出底下小帐篷的趋势,对着半硬半软的小吴顺,他陡然有点委屈。
以自己现在这条件,找什么样的不行,就非得在这颗闷骚树上吊死?埃里克说的对,两脚踢不出个屁来,有什么情趣?!
正郁闷的不行,耳边软颤颤的忽然让人舔了一下,吴顺一个激灵,惊得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走纯情路线了,不过是舔个耳朵,至于么?视线一跳,他跳到沈淮的裤裆里去,那儿风平浪静,看不出动静。
他顿时诸多不满,捂着耳朵就问:“你什么意思?”
沈淮没回答,脸往他跟前一凑堵住了他的嘴。蜻蜓点水似的浅吻接连不断的下来,像是记记都掐准了他开口的时机。亲到最后,他也没脾气,干脆两眼一闭胳膊勾过人颈脖子来,咬嘴咬舌头的吻回去。
缠缠绵绵的一吻,沈淮把手伸进遮羞用的薄被里,目的明确动作利落,正好抓住吴顺勃。起的阴。茎。他手心热,隐隐的泛着潮气,五个指头一收,火热的皮肤就软颤颤的裹住了底下的一对阴囊。吴顺大腿一哆嗦,当即就被那股直窜腰间的快感激得急喘了一声:“……你……”他不服气,身体往前一送,两条胳膊就从人脖子滑到后腰去,一边一个抓住还包在西裤底下的屁股,他报复似的冲着对方笑了笑,然后挺身伏去人耳边狭促而粗俗的问道:“你喜欢哪边,艹人,还是被人艹?”
沈淮原本是半跪着,这时候顺水推舟的压住这位耍流氓的倒下去,腰胯就正对的卡进了吴顺的两腿中间。
倾身用底下微微发热的器具抵住对方,他动作轻慢的摩擦。快感潮水般时涨时落,浸得吴顺满脸满脖子的泛红。仰躺在床上张口喘息,沈淮伏下来,慢慢的含住了他半片嘴唇。撕咬轻磨的摆动对方,他吻的漫不经心,好像那半朵软肉是什么口味奇好的糖果,反复的用嘴唇嘬舔吸弄过来,再舌尖勾探得整个覆上去,从头到尾的堵住吴顺的呼吸。
吴顺双眼微闭,只觉出晕头转向的舒服,手脚一软,他就跟件衣服似的大敞四开。直到沈淮绕转舌尖从他嘴里出来,再换到下面咬住他的乳。头,他才从那电流般的舒畅里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沈淮的脸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胸脯口上,湿润的嘴唇裹住一边突起的乳尖反复嘬弄。一种被人服务的优越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他也愈加放肆的加大了呻。吟和扭动的频率,勃。起的阴。茎在沈淮的套。弄下不住的从先端渗出腺液,顺着柱体流进指缝里,让摩擦挤压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你快点儿,再快点儿。”气息不稳的发出催促,他挺起腰来迎合对方的动作,圆滚结实的屁股借着大腿后腰的力道从床上拱起来,刚好容下沈淮一只手。
吴顺两眼一睁,感觉有人托住了自己的腰,就不太自然的扭着身体要躲开。然而沈淮动作麻利,掐住他侧肋一个固定,接着把手向下一包,就拧住了那半边弹性满满的屁股。朝着中间的臀缝推挤揉压,他猛的在挺立的乳。头尖上咬下一口,吴顺又痛又爽,“吱哇”乱叫的同时,一把攥住沈淮的手。
“别别别,我做不来这个!!咱俩换换行不行?”打着商量,他两腿一阵哆嗦,原来是沈淮咬完上面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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