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重头再来_月下离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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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杀猪饭
　　虎头牛尾，腰四羊；十二匹列巴骨分阴阳。
　　正月属虎，腊月属牛，现在正是腊月，腊月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过年了。
　　准备杀年猪，打豆腐，推汤圆。
　　北方都是吃饺子，有些南方也是吃饺子，但是在陈晓云他们这是吃汤圆。
　　腊月十一，陈爷爷准备杀年猪。
　　前几天刚刚卖了另外两头大肥猪，陈奶奶喂的好，每一头都有300多斤，在他们这个200斤以上的猪6、7角钱一斤，200斤一下的4、5角钱。所以今年陈奶奶的的猪又大又肥，收猪人给了高价7角，两头接近700多斤的大肥猪陈奶奶就卖了400多块钱，差不多500百了。
　　陈奶奶数着这些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因为这么多钱带表这她这一年的辛苦是值得的的，人家给她最高价也是对她养猪养的好的认可。
　　之后别人会说双燕哪陈老三的媳妇能干，她养的猪都有300多斤。。。。。。。。。。。。。。。
　　一大早陈奶奶就起开始忙活了，陈爷爷也一大早的在地坝边上挖一个土灶，挖好之后架一个大铁锅。在里面烧满水。
　　吃完早饭，来帮忙的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几年的年猪有点大，陈爷爷多叫了几个人来帮忙。
　　杀猪的人是陈爷爷的兄弟，排行第四，他名字叫陈元，但是大家都习惯叫他陈老四，他还有一个外号，因为他喜欢喝酒，喝了酒就开始吹牛放炮的，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一个诨名叫“元大炮”O（∩_∩）O！
　　别看他喜欢吹牛放炮的，但是他杀猪是一把好手，每当到了年关他就帮人杀年猪，也不收钱，但是杀完之后要给一块肉，这块□□体的大小那就要看这家人大不大方，陈老四家每年都不差肉吃。
　　陈晓云他们这十里八乡的都是叫他去杀猪，没家一块肉，哪怕不多，一轮杀完下来他得到的肉起码接近有100斤啊，而且他自己家也有喂年猪，陈老四的媳妇也是个勤快的，家里的猪虽然没有陈奶奶的那么大，但是也是200斤以上啊。
　　陈晓云很喜欢陈老四，他记得上辈子他们两家的关系不是很好，老是吵架，但是他们大人吵架从来不怪孩子，每次四爷爷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四爷爷就会叫陈晓云去吃。
　　陈晓云记得有次最搞笑的是陈奶奶跟四奶奶为了一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了，俩人就在你骂一句我骂一句你的，但是陈爷爷和四爷爷却一起坐在陈晓云家喝酒，喝到一半之后看陈奶奶她们还在吵架，四爷爷还让陈晓云给她们俩到点茶水，说怕她们吵架多了口渴了，结果四奶奶和陈奶奶听了都很无语。
　　“三哥，水烧好了没”四爷爷背着他的杀猪要用的家伙问道。
　　“好了，现在就等人到齐了就可以了“陈爷爷在说时来帮忙的人都到了，除了陈爷爷和四爷爷，一共来了四个帮忙杀猪的，一个是席爷爷，一个就是之前说过的莲二奶奶的男人，陈晓云的堂爷爷，叫陈权。另外两个一个是陈爷爷的亲兄弟，排行第二，名字叫陈光，第四个就是王奇的爸爸王路。
　　一起来的还有陈林和王奇，小孩子对杀猪都很好奇，陈晓云上辈子也是一样，哪家杀猪他们就跑去哪家围观，通常这个时候大人也是不会说什么的。
　　陈晓云和两个小伙伴就在旁边围观着。
　　四爷爷架好杀猪板，这杀猪板其实就是把门板下下来，架在几个大板凳上。
　　陈爷爷把猪圈的门打开，进去把猪邀出来，门口这个四人围着，猪一出来捉耳朵的捉耳朵，捉脚的捉脚，捉尾巴的捉尾巴，在这头大肥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拖着他驾到之前陈晓云四爷爷架好的杀猪板上，用绳子绑在木板上，让它动弹不得，它估计也是知道今天要被杀了，在杀猪板上嗷嗷直叫，拼命挣扎着。
　　四爷爷拿出一把杀猪刀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喷在杀猪刀上，然后对着猪的脖子就是一刀进去，真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猪一下子就断了气。
　　鲜红的猪血从刀口喷涌而出，陈奶奶赶紧用之前备好装有盐的盆子接血，这猪血可是个好东西啊，可以灌血肠的。
　　一会猪血就流干净了。接着四爷爷拿着一个管子之类的玩意把猪吹的鼓鼓的，几个人把猪拖到烧开水的锅旁边，舀开水一瓢一瓢的往猪身上淋，要多淋几次才行，淋好后四爷爷就开始剐猪身上的毛。剐掉了毛的猪又大又白，活像一个大大的白冬瓜。
　　把猪又抬到杀猪板上后，在猪背上割一条小口子，然后陈奶奶就拿来三根香点燃后放在上面，四爷爷就对着香拜了三拜。
　　具体为什么要拜陈晓云也不知道，听说这事他们杀猪人的一个行业仪式啥的。
　　拜完后取出香，四爷爷就一刀砍下猪的脑袋。然后用一个钩子勾进猪屁股里面，几个人一起把猪挂在了一个靠墙边放着的木头梯子上。
　　四爷爷开始开膛破肚了，先把猪的内脏取出来，肚子里取干净之后才又弄回杀猪板上，开始砍肉了，农村的肉跟城里不一样，城里是瘦肉肥肉排骨啥的都分开，陈晓云他们这个不是。
　　他们这砍肉的规矩是：一块肉大人四指宽，上面必须连着四批排骨，一块肉起码有10斤左右，最大的就是猪腿肉，这猪腿肉就是猪的腿连着猪屁股的哪块肉是不分开的，很大很大，这种肉一般都是留着走娘家的礼肉。
　　四爷爷砍肉，陈爷爷他们就做他的帮手，接肉的接肉，拆肠子的拆肠子，一边忙活一边夸耀着这猪膘肥肉好，陈爷爷的喜悦溢于言表。
　　在大人忙活的时候，陈晓云他们也没有闲着，三个小孩子摘了些青菜叶子回来，然后在陈爷爷把猪的炼铁【猪的脾脏】清理干净后给他们，他们洗干净之后就抹点盐在上面，用青菜叶子包好，淹没在烧开水的灶里面。
　　几分钟哪猪炼铁的香味就围绕这个陈晓云他们鼻子里，几个小伙伴赶忙掏出来打开上面已经糊掉的菜叶子，里面的炼铁焦黄焦黄的，除了炼铁自己的肉香还有一股青菜叶子的清香，分成三块，一人一块。
　　陈晓云赶紧把手上的炼铁放进嘴里，哪味道。。。。。。。。。。好吃的陈晓云都想哭了，好多年都没有吃到过，现在终于再次吃到了。
　　吃完炼铁他们还烤了很多陈爷爷他们那掉下的一些小块小块的瘦肉吃，三个孩子都吃的油光滑嘴的。
　　要不是陈爷爷怕他们烤肉吃多了，一会吃不下杀猪饭了，陈晓云他们估计还要继续烤肉吃。
　　猪肉砍好后，陈奶奶把猪肉全部放在之前洗好的芭蕉叶上先放着，四爷爷、席爷爷和另外三个帮忙的爷爷们都坐在堂屋里休息和茶水摆龙门阵。
　　陈爷爷撬着猪场去旁边的一个小河里面洗，陈奶奶开始割肉做杀猪饭。
　　陈晓云他们这个有句俗语叫做：好吃不过杀猪饭
　　杀完年猪只算是忙完了一半，这只能算是男人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杀猪饭才是重头，也是女人们的任务。
　　来帮忙做杀猪饭就四奶奶，陈晓云他们这的女人很厉害，一个顶俩，所以做杀猪饭就她们俩人完全能搞定。
　　等陈爷爷洗好猪肠子回来，陈奶奶他们已经做好杀猪饭。
　　大家都围着桌子做好，陈奶奶她们开始上菜了。
　　一盆肥瘦相间，香甜松软，入口即化的红烧肉。
　　一盆质地鲜嫩，彩色红润，由泡红辣椒。葱、姜、蒜、糖、盐酱调至而成的鱼香肉丝。
　　一盆色泽金红，味道香咸的红烧排骨。
　　一盆颜色金黄，香嫩熟软的洋芋烧肉坨，洋芋过油炸成金黄色，然后是五花肉切成块一道翻炒，直至颜色变黄，油也扁出不少，然后加水加调味品，烧开后小火慢炖半个小时。
　　一盆农家小炒肉，五花肉和青椒，爆香味辣。
　　一盆盐菜扣肉，盐菜是秋末冬初，用青菜切碎腌制的一种菜，不是腌菜，不是酸菜，也不是梅菜。盐菜扣肉黑色和黄色，鲜香扑鼻，肉味美，肥而不腻，实乃人间之美味啊！
　　最后一道大菜就是粉蒸肉，粉蒸肉糯而清香，酥而爽口，有肥有瘦，红白相间，嫩而不糜，米粉油润，五香味浓。味道可以偏辣，也可以偏甜，看个人的口味，陈晓云他们这就是偏辣。
　　肉菜上完，后面就是一些素菜和汤了，素菜就是常规的洋芋片片，油渣白菜、清炒油麦菜。
　　汤就是粉丝肉片汤。
　　看着这一桌子的美味，大人小孩都不客气的开吃。
　　男人边吃菜边喝酒，还讨论着今年一年的收成，女人讨论着马上要过年了要办的年货。
　　几个小孩根本就没空听大人的讨论，嘴里吃的都忙不过来。


第20章　赚钱啦赚钱啦
　　腊月十二，陈奶奶还在收拾昨天杀的猪肉，把它们全部腌起来做成腊肉，它们这边的肉都不熏的，只用盐、花椒腌成盐肉，腌好之后放在一个圆圆的大缸里面密封着，过三四天再翻一次，大概盐个六七天左右就可以挂起来了。
　　陈晓云他们这基本都是把肉挂在堂屋里面，有的是直接挂在墙上，有的是在房顶上套两个绳子，这个绳子下面套着一根木头，而陈晓云家就是这种，腌好后把肉挂在上面，一排一排的，看着就让人高兴。
　　陈爷爷跟陈晓云再大棚里面摘菜，他们准备明天再去县城卖一次，这次去了下次得到过年前再去。
　　这次菜有点多，还有蘑菇和草莓，毕上次多一倍都不止，只是这次没有野味，因为之前下雪又很冷，陈爷爷跟陈奶奶就不准他上山了。
　　这次陈爷爷打算全家一起去，陈奶奶也说这次去买点过年衣服，下次的话要过年了忙的很，就没有时间。
　　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上次陈祝去学校的时候就说过今天不回来，在学校等着，然后一起去县城。
　　下午东西都收拾好了，陈奶奶把家里托付给后面的四奶奶，四奶奶家就住在陈晓云家的后面，中间就隔着一块地，地上面是四奶奶家，地下面就是陈晓云家，俩家人都可以在自己家对话。
　　两口袋西红柿和黄瓜茄子都放在牛背上，陈爷爷还挑着一挑，里面有甜瓜，哈密瓜还有菜椒啥的，陈奶奶背上背着草莓还有她做的灶糖和鸡蛋。手上牵着牛，陈晓云骑在牛背上，手里还抱着他那几盆兰花。
　　这次跟上次一样还是先去街上五爷爷家，第二天再早上坐车去县城，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快到天黑了才走到五爷爷家。
　　今天陈爷爷陈奶奶都累了，陈爷爷他们跟五爷爷五奶奶说了一会话后大家都休息了，陈晓云跟着陈祝去她宿舍里睡。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就去街上赶车，然后去了县城，陈晓云还在陈奶奶的怀里睡得天昏地暗的，到地方后再次是被陈奶奶叫醒的。
　　到地之后他们还是去找了上次那加酒坊门口，跟老板说了之后开始摆放好要卖的东西，这次陈奶奶还把每样蔬菜都挑几个然后送去给酒坊的老板，老板收了东西后特别高兴，还从店子里面拿了几个凳子来给陈奶奶他们坐着。
　　陈晓云看着陈奶奶想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上次跟爷爷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果然人情来往这块女人天生都要比男人敏感些。
　　蔬菜和鸡蛋还是跟上次一样，灶糖也订成1块钱一斤，这次陈奶奶做了大概有30几斤吧，还在街上买了油纸袋，专门装灶糖。
　　草莓一斤4块钱，10块钱三斤；香瓜和哈密瓜都是1块钱一个。松菌也是1块钱一斤。
　　摆好没一会就来了很多人，有很多都是上次来买过的，陈晓云就认其中一个就是上次第一个来买的那个卷发阿姨。
　　这次陈晓云还是叫人家姐姐，这卷发女人很高兴陈晓云记得他，很问他他们怎么这么久才来，而且这次还没有野味，陈晓云给他解释说他们是山里的，太远不方便，而且这菜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至于野味因为之前山里下雪了，没办法去山里捉野味了。
　　卷发女人这次还是每样蔬菜买了三斤。她看到旁边红色的松菌就问这事什么菌子，怎么是红色的啊，有没有毒啊，陈晓云跟他保证说这没有毒，说这事松树下面长的松菌，旁边有很多老人也认识，也说这个菌子没有毒，还说这个松菌的味道比一般的蘑菇都要美味。
　　卷发女人又要了5斤松菌，草莓也要了三斤，甜瓜和哈密瓜各要了10个。
　　这次陈奶奶和陈祝都在，不像上次就陈晓云跟陈爷爷两个，忙的手忙脚乱的，这次几人分工合作，陈奶奶记着人家要买的东西，陈晓云帮忙装袋，陈爷爷称秤，陈祝收钱。
　　两个小时不到，东西都卖的差不多。松菌是最先卖完的，买的人是一个开饭馆的，他一次性就把摊子上的松菌买了，还说想跟陈爷爷合作，他想在陈爷爷这订购松菌，每天10斤，陈爷爷告诉他说每天不行，给他解释了原因。
　　哪人也表示理解，又说如果陈爷爷家的松菌一直都是这么好的话，可以晒干，然后有多少他要多少，价格比现在这个还高点，1。5一斤。
　　陈晓云不答应，说这个松菌很难养的，不像别的蘑菇，还有蘑菇包可以卖，这个菌子全不都是要在松树根下面找菌种，很辛苦的，而且菌种也不是很多，而且也不能保证菌种全部都生产菌子。
　　而且他们是在山里，来的路程也远，而且干的又不压秤，专门送他这点菌子都费时费人工，一块五太便宜了，至少要三块。
　　加人老板又不答应了，三块太贵了，但是又不想放弃这个松菌，他也是从农场来了，知道这个美味，特别是晒干之后打磨成粉，炒菜或者烧汤放点在里面，味道非常的鲜美，而且这玩意只长在松树下面，也只有每年8、9。10月份这段时间才有，过了就没有了。
　　俩人在哪你来我往的，最后定价为2。5一斤，人家老板留了一个电话，还有他的名字板姓鲁，叫鲁开江，还说了他的饭馆地址，约定好过年之前再送一次菌子给他，他过年要用。
　　陈晓云看着现在没有多少东西了，他决定把兰花拿去上次那个老爷子的店里。
　　给陈爷爷他们说了一声，他这次只带了三株兰花，其中就有那株峨眉牡丹，陈晓云只能抱一盆，陈祝看了也帮他抱另外两盆，跟他一起去老爷子哪。
　　走进店里，老爷子正在招呼一个看花的年轻男人，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老爷子对陈晓云的印象还挺深的，看见了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在旁边椅子上坐会。
　　就放下手上的兰花拉着陈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老爷子给那个年轻男人介绍他这的兰花，不过看了一遍哪男人貌似对这的兰花都不太满意，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开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老爷子把人送出门去，进来洗了洗手，就问道“你这是啥，”陈晓云把兰花上面的口袋打开，老爷子一看，就惊讶的跑过来，拿起那盆峨眉牡丹看的不咋眼。
　　“这~这是峨眉牡丹”老爷子惊讶的声音都有点打结了。
　　“嗯，就是上次在您这拿的那个快要死的那株，这边还有两盆”陈晓云把另外两株建兰的口袋也打开让老爷子看看。
　　老爷子看着这三盆兰花，兴奋的不的了“天啦，你是怎么救活的，那么多人都没有救活，你是怎么救活的”就是因为都说救不活了他才忍痛丢掉的，结果却被这小娃儿养活了，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真的是你自己养活的？不是你家大人？”老爷子还是不怎么相信，如果是他上次说的那个爱兰花的长辈他还信，毕竟有些高手都是在民间嘛。
　　“不是的，真的是我自己养的，我哪长辈前段时间去他去城里他儿子那了，现在都不在这边，就是因为不在所以我才想卖给您的，”陈晓云想起来上次骗老爷子说有个喜爱兰花的长辈。
　　“哪你是怎么养的”老爷子虽然听他这么说也就相信了，但是骨子里还是有点怀疑，就问是怎么养的。
　　“我就是这么养的啊，拿回去后载在盆子里面，埋了点牛粪在土里，然后浇水，”陈晓云认真的仰着头回答他，然后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说道“要说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我浇得水不是一般的水，是山泉水。”
　　其实这个山泉水就是山里面底下涌出来的地下水，比一般的水要甘甜，其他的也没啥，他这么说纯粹就是想让老爷子怀疑到这个水上面去。
　　“山泉水？”
　　“嗯，山泉水，我们那有一个坑一直都从地里面冒水出来，再干旱这泉眼都不停水，每年我爷爷他们还会去拜祭这个泉眼，老人都说这个泉眼是很多年前干旱的时候，是山里面的山神不忍心让他们干死，所以弄出了这个泉眼”陈晓云这话没说假。
　　这个泉眼真的是每年过年每户人家都回去祭拜，会放鞭炮，进贡什么的。
　　老人听他这么说也就全然相信了，因为大自然太神奇了，而且很多老人通常都有点迷信，正好老爷子也在其中。
　　想着山里面很多东西都有灵性，这泉水肯定也是啊。
　　老爷子放下手中的兰花，拿起电话机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小唐啊，你找到合适的兰花了吗”
　　“没有啊，哪你再来一下我这，我这有好货啊”
　　“对、对、你来看了就知道了，你买回去你外公肯定会喜欢的”
　　说完之后老爷子挂了电话，对陈晓云说道“刚刚走出的那个年轻人你看到了的吧，他在找兰花，想送给他外公，一直都没有找到，现在你这个他肯定喜欢”


第21章　神一般的砍价
　　没隔几分钟，那个年轻男人就气踹嘘嘘的跑进来“林爷爷，你说的兰花在。。。。。“还没问完就看到陈晓云那盆兰花，连忙走过来。
　　“这是峨眉牡丹，多少钱啊，我要了”年轻男人连忙抱起这盆兰花说道。
　　“小唐啊，这兰花是这个小娃儿的，你跟他说”老爷子指了指陈晓云。
　　“小朋友，这兰花是你家的啊，你家大人呢，你能做的了主吗”这姓唐的男人看着陈晓云这么小，旁边也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怕他们做不了主。
　　〃是我养的，我爷爷奶奶就在旁边卖菜，你可以直接跟我谈“陈晓云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小看了，不过也是，毕竟他这么小，谁会相信一个小孩子。
　　姓唐的年轻男人看着这小孩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好，跟你谈”
　　“哪你这盆兰花打算卖多少钱”
　　“你能出多少钱”
　　“小唐啊，你可别欺负人家小娃儿啊，这盆兰花可是比一般的峨眉牡丹都要好，你看着颜色，这花瓣形状。。。。。“这姓唐的年轻人还没有报价，老爷子就在旁边打岔道。
　　“您放心，绝对不会欺负您这位小朋友的”他对老爷子笑里笑。
　　“这样吧，市场上一般这种峨眉牡丹价格是1800…2000，最好的就是2500左右，你这盆我给你3000千吧，你看怎么样“
　　“好”陈晓云之前也听老爷子说过价格的，想着能卖到2500就不错了，哪晓得这男人能开价3000，赚到了啊。看到这个男人开价之后还跟老爷子看了一眼，想着开这么高的价格肯定是看着老爷子的面子。
　　“哪这钱是给你，还是给你家大人。”男人担心一个小孩子手上拿着这笔钱不安全，就提醒他最好还是给大人。
　　“幺爹，你去叫爷爷”陈晓云让旁边的陈祝去叫陈爷爷，比较这么大一笔钱，还是给陈爷爷要安全一点。
　　陈祝还是一脸茫然的走出去叫陈爷爷来，一会陈爷爷跟着陈祝一起过来了。
　　陈晓云跟陈爷爷讲清楚后，陈爷爷也一脸的惊呆啊，他这辈子还没有一下子赚这么多钱啊。
　　男人打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数了三千块钱出来递给陈爷爷，陈爷爷看着递过来的三千块钱，手都有点发抖。
　　男人看了看笑了一下没说啥，把钱放在陈爷爷手上后，跟老爷子告辞之后就抱着兰花走了。
　　陈爷爷稳住情绪后把钱收好，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老哥子啊，你有个能干的孙子啊”老爷子羡慕的对陈爷爷说道，转身还给陈爷爷到了杯水。
　　“嗨，这不是小娃儿误打误撞嘛，大兄弟你怎么称呼啊”陈爷爷接过水杯对老爷子道了声谢。
　　“我姓林，今年51岁呢，老哥子你呢”林老爷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说道。
　　“我姓陈，比你大两岁”两个老爷子就在那开始称兄道弟的聊起来了。
　　突然林老爷子想起陈晓云还有两盆兰花，就跟陈晓云说要把这两盆兰花卖给他。
　　陈晓云答应了，林老爷子开价两盆兰花200块钱，陈晓云这兰花确实不错，比他之前的那些还好，他开价200不亏，而且他相信没有谁能高过他的价钱了。
　　陈晓云本来就是打算卖给林老爷子的，当然很愿意了。
　　陈爷爷收了钱记挂着那边的摊子，就跟林老爷告辞了，林老爷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哪两盆兰花，也就没挽留他们。
　　三个人其中陈爷爷和陈祝到现在都还不是很在状况中，到了摊子上，陈奶奶就问啥情况，哪兰花都卖了吗，陈爷爷为了不让她担心，就直说卖出去了，没具体说卖多少钱。
　　陈奶奶一听卖出去了就很高兴，也不管卖了多少钱，因为她不懂这些兰花的价值，她觉得就他孙子养的哪几盆花能买到几块或者十几块就算不错了。
　　陈晓云想着之前那盆峨眉牡丹如果不是林老爷子牵线，估计也卖不到那么高的价格，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