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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是孩子他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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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严清关上车门的那一刻,男人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他家耿先生一把将他拉在怀里,温热气息洒在他的耳廓上。
“他们的事情解决了,我呢?”
耿先生方才隐瞒的情绪此刻全都显露了出来,严清猝不及防间着了道,缩在耿一淮的怀里低声道:“你、你什么?”
“我可是你养的‘小白脸’……小严老师,”这人在他耳边轻声低笑,“‘小白脸’是用来干什么的?”
严清登时睁大了眼睛,浑身红了个透。
他的声音发着抖:“在、在这里?车、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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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严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耿一淮来车上的原因。
他整株花都懵了; 头顶冒出了这段时间不常出现的枝桠。
枝桠已经变得比以前的小嫩芽大多了; 花苞都多了一朵,好几朵碰撞在一起; 摇摇晃晃的。
“我、我我……”
“他们说我小白脸的时候; 你是不是还挺高兴的?”耿先生处理完了一切外人; 这才开始秋后算账。
严清彻底不说话了。
他……嗯……他好像确实有点好笑; 所以没有否认?
“不准……”耿先生抱着他; “不准再说孩子不是我们的这种话。”
“诶?可是……我们不是要等元玉前辈来印证吗?”
耿一淮看了他好半晌,车内一片安静中,直接咬上了他的耳朵。
这一咬像是触及了什么开关一般,耿一淮眼底微微发红了起来; 他眸光一动,竟是咬得更用力了一些; 松口之前还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严清猛地往后一退; 这人却用力把他拉了回来,不由分说就从他的耳朵下方啃了起来。
不比平日里的温柔; 动作甚至有些强硬。
严清察觉到今天他家耿先生有些许不对。
或许是耿一淮控制的太好; 或许是耿一淮方才在车外仍然温柔得无懈可击; 又或许是平日里耿一淮都是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以至于和耿一淮朝夕相处的严清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甚至在刚刚,杀鸡儆猴处理谣言的时候,他的耿先生游刃有余,找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严清甚至都快忘了,他曾经见到过耿一淮失控。
陶宁和他说过; 耿一淮很多年前黑妖动乱受过伤,如果杀戮太多,戾气太重,甚至会有短时间的甚至混乱或者心性受到影响。
前两天洞口大乱,耿一淮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血气。
当时严清正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鼓捣着编剧的活,听见脚步声,他往门口看去:“回来了?辛不辛苦呀?”
耿一淮轻笑道:“还行。”
严清起身就要抱过去。
耿一淮退后一步:“我先洗一下,有点血腥味。”
小花妖笑了笑,嘴角的虎牙半露不露,他直接抱了上去,沾染上耿一淮的气息:“那、那一起洗?我现在也有血腥味啦!”
他家耿先生带着笑意亲了他一口。
当时的耿一淮看上去和平常的耿一淮没有什么不同。
严清回想耿一淮回来之后的举动,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如果不是现在……
他恍惚间,耿一淮已经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严清浑身通红,他看着耿一淮,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微颤,眼尾勾出三分纯然。
他说:“这么在乎孩子吗?”
话落,抱着他的男人抬眸望向他,一向清冷的眸子里居然带上了些不可自抑的委屈。
“我只在乎你……”他听见耿一淮轻声说,“可你只在乎孩子……”
这近乎示弱的话语破天荒的从耿一淮的口里出来,严清猛然一颤。
他怔然地望着终于展现出些许脆弱的耿一淮,片刻后,他抬起头,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对方的额头。
他明白了。
他一直执着于弄清楚孩子的问题,不想伤害到孩子,却伤害到了他家耿先生。
他家耿先生无亲无故了这么多年,其实才是最美安全感的那一个。
他一直坚持孩子的时候,耿一淮是不是胡思乱想了好多次呢?
只是耿一淮强大惯了,什么都隐瞒在表面的波澜不惊下,将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压在心底,只把最好的性格和情绪捧到他的面前。
耿一淮从来都不在乎孩子的血脉。
他在乎的只是他的态度。
他低声说:“好,我不说了……”孩子是谁的都好,左右面前的人,是他的耿先生。
他抱住了耿一淮。
是他的错。
居然都没有发现耿一淮回来之后情绪就不对了。
陶宁分明和他说了的,可他和陶宁都没有察觉。
耿一淮的动作顿了一下:“不准说了……”
“嗯,不说了……”
男人直接咬住了他的唇,堵住他剩下的所有话。
耿一淮给了两张名片,牵着严清就走,走了当天还没有回来。
而那几个演员的事情立刻传了出去,剧组的工作人员办事效率极高,当场就开始处理起换演员这件事。
吴导差点撂挑子不干了——这演员一换,所有相关的内容全都要重拍,选人也是一个问题。
可是金主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好挣扎的。
然而、但是……严清居然不见了。
那几个演员已经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从头到尾失魂落魄的,什么都不敢说,剧组的其他人还不知道耿先生就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金主爸爸,只知道他们的跟组编剧带着助理突然翘班了。
换演员这么大的事情,严清不也得看一眼吗?
吴意恨恨拍桌:“人呢?人呢!??”
人已经没力气动了。
严清和耿一淮还依偎在车后座上。
耿先生的豪车里头并不小,但是挤下两个男人躺在后座还是不容易。严清喘着气,想变回本体,这样待着舒服点。
可耿一淮立刻拦住了他:“不用。”
“挤呀。”
“抱着,感觉你在。”
严清怔了怔,红着脸往耿一淮怀里钻得更厉害了些:“那、那就不变。”
啊!
他家耿先生破天荒展露出没有安全感的性子来……好让人招架不住。
片刻,耿一淮轻轻蹭着他的嘴角,低声说:“抱歉,我刚才没控制好情绪。”
“没什么,孩子今天好乖,我没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嗯,刚才……挺舒服的,”严清要说不下去了,赶快换了个话题,“……是我看到你昏迷那次一样的旧伤吗?”
“对,老毛病了,没关系。我会控制住。”
严清脱口而出就反问道:“为什么要控制?”
回应他的是耿一淮一瞬间怔然的表情。
这表情转瞬即逝,严清再看去,便再也找不到痕迹了。
严清扁了扁嘴。
他浑身都累的厉害,全然不想动弹,此刻却卯足了劲,挣扎着爬起来坐好。
耿一淮因为他的动作也不得不在他身边坐起。
“怎么了?”他家耿先生问他。
“这不公平!”小花妖鼓了鼓腮帮子。
“嗯?”
“你和我说的,什么事情都瞒着,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这是见外的想法。”
耿一淮一愣。
严清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这难道不是对我们两个人的要求吗?我做到了,你没做到。”
此时,车外走过好几个人,谈话的声音穿过车窗。
车里还飘着些许非同寻常的气味,幸亏了车窗是单向的,外头瞧不见里面,可严清看去,那几人就这样明晃晃地走过,他总担心有人会突然往车窗里看一眼。
他衣服都还没完全穿好。
路过的人说:“……小严老师呢?也跟着耿总回家了?”
“应该吧。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也是……”
人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要紧的事……
这算哪门子要紧的事!
严清撇了撇嘴,看在耿一淮失控的时候感受非同一般的份上,只是轻声地“哼”了一下。
男人润着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好。”
“啊?”
“我说,不控制,好。”
下一刻,耿先生再度覆上身躯。
严清还未开口,双唇便被对方的双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唔……嗯嗯……唔……”
不是说这种不控制啊!!!
当晚,陶宁优雅而温和地在一楼弹奏着钢琴,骤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极大的关门声。
随后耿一淮便一脸无奈地走下了楼。
“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耿一淮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严清不让我进去。”
严清让他做自己,什么都要表现出来。
他照做了。
然后……白天在车里似乎有点做过火了……
陶宁揶揄道:“哟,不让进去,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耿一淮不理他了。
陶宁习惯了,继续弹着他的钢琴,嘴里居然还能一心两用絮絮叨叨地伴随着琴声说:“哎我又定了一个演奏会,而且地点还不在杨城。到时候出门一趟你和严清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让我一个长辈操心——”
“闭嘴。”
陶宁紧紧抿住嘴巴,秒怂。
耿一淮听着悠扬的琴声,想着等小家伙消点火再上去哄人,不然恐怕只会越哄越气。
他拿起报纸,刚看了一会,本该在妖族管理处和长老们一起处理黑妖事宜的李穆山星夜赶来。
李穆山显然是用了妖力迅速赶来的,身上还披着些许深夜的湿气。
“先生。”
“怎么?”耿一淮微微坐直。
前两天黑妖暴动后续还带来了很多短时间处理不完的影响,李穆山这段时间都被耿一淮安排在妖族管理处那边善后。
此刻突然赶来,只有可能是黑妖又出了什么问题。
“先生放心,不是出事了,”李穆山将手里的公文包放下,动作麻利地拿出一个电脑和一个优盘,“是好消息。这次黑妖暴动,我们处理的时候活捉了一个活口,而且这个活口很特殊。”
陶宁按下琴键的手一顿:“黑妖的活口还能有特殊的?”
黑妖大半部分都失去了应有的天性,大多残暴凶狠,毫无良心,更不害怕面对死亡,严刑逼供都问不出什么。
李穆山已经将优盘插进了电脑,打开一个视频,口中说着:“对,这个黑妖本体是蚯蚓。我和几位长老们把它看成了一段一段又一段一段……数不清看成多少份了,总算砍出了一份不那么嘴硬的。”
“那一段甚至没有被黑妖的黑气感染太深,我们试了点花样,它临死前说了几句话。不过这个蚯蚓脑子已经有点不正常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李穆山按下了播放的按钮。
陶宁瞬间跑到了电脑跟前,和耿一淮一起看着。
视频里的不知道第几份被切出来的蚯蚓黑妖蠕动着身体,气息奄奄,话语断断续续,语气像是有着不低的怨怼。
“……我们……早就知道了那个花妖可以开启封印的……本来几百年前、前就可以……”
“都是它!!它为什……不动手!”
“它……在外面……不考虑我们了……它不动手!”
“它为什么不动手……本来……几百……就可以出来……”
“没关系,没有它……我们也……有办法……”
蚯蚓的声音停下了。
随后是李穆山的声音:“它是谁?”
“……阿落……”
蚯蚓黑妖彻底断气了。
几百年前就能利用严清打开封印,却因为一个外面的“它”不动手,从而空空等待了几百年。
几百年后里头的黑妖终于等待不住,再次尝试出手。
“它”是阿落。
“阿落……”陶宁将这两个读音重复了一遍,“阿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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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阿落这个名字; 且不说这个蚯蚓黑妖临终前的吐字到底是不是清晰的; 就算真的是“阿落”这两个字,也太难找了。
这一看就只是个小称呼,并不能算是完整的名字。
几百年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耿一淮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最终还是暂时按下这个猜忌——左右他放了真龙妖气在她身上,真要有什么问题他也有感觉。
“找了吗?”耿一淮问。
妖族管理会既然都已经问出这个了; 李穆山在来之前; 应当是有些处理的。
果不其然,李穆山点头道:“苍狼长老待着两个长老开始翻九百九十九年内妖族登记记录了; 看看会不会混在我们当中。”
虽然不一定会有结果。
名字可以换,黑妖的身份可以隐藏。
从蚯蚓的话来看,这个阿落应当是还活着的,只是突然不见了或者反悔了之类。
这些年耿一淮几乎看到一个黑妖杀一个,活在洞口外的黑妖其实根本经不起数。这个“阿落”要是想在那么多妖族大妖眼皮子底下待这么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混在妖族里。
耿一淮问:“要翻多久?”
“这个……苍狼长老说大概两个月吧。”
陶宁嘴角一抽:“他怀孩子呢一个名字要找这么久?”
“登记资料太多了; 要一页页翻过去对名字……”
耿一淮:“……”
淡定如耿先生,这个时候都没忍住扶了扶额头。
“……”他沉默了片刻,道:“你拨几个公司的妖族程序员; 帮他们写个登记程序,再写个搜索应用。买一百台扫描仪,扫描成图片; 再用写好的程序来找。”
“好的,先生。”
“几天?”
“半个月之内,我尽力给您找出结果。”
耿一淮揉了揉眉心:“嗯。”
最起码比起之前的毫无头绪; 被动等着黑妖们的行动,他们现在怎么着也算是有了点线索,只要抓住“阿落”这条线,指不定就能抽出一切。
此时,影视城内。
刘焕所在的剧组已经场地安排出了问题,此刻换了个故事时间线拍,整个剧组连着加班加点了好些时候,直到现在还没收工。
化妆间内,刘欢自己给自己补着装,化妆师被他赶到了外头,屋内只有他与那日和陆远星动手的中年男人。
刘焕此刻显然很是不悦:“还没来?你不是说你已经回家和我爸说过情况了吗?”
“说过了,您放心,人立刻就会来杨城的。”
“几天前就和我说立刻就会来,现在还没来!”
“最近黑妖作祟,您知道的,术师们都在忙着捉妖,这几日事情已经平缓了。”
刘焕脸色微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阴郁。
他说:“我第一次这么丢脸,被人从片场里赶出来……大妖又怎么样?我们家又不是没有打败过大妖!连你都赢不了的大妖,呵……”
中年男人听到这近乎于贬低他术法修为的话,却还是露出了恭敬的神情:“但陆远星毕竟是大妖……”
“谁让我们家来的人直接去对付陆远星了?”刘焕低低地笑了一声,“我那天看到的那个……是编剧吧?看上去挺好欺负的,还和我顶嘴呢,先动他。”
中年男人面色一变:“那个编剧似乎是人类……”用非人类的手段对付人类,这几乎已经是触犯了人类术师和妖族的默认规则了。
刘焕却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难道还会有人来管我?”
他们刘氏可是人类术师之中的佼佼者,即便是大妖都不敢招惹他们,欺负一个编剧算什么?
等出了这口气,他在让刘氏来的人对付陆远星,非得要这位大明星和大妖对自己道歉!
……
当晚,耿先生破天荒地睡了沙发。
陶宁练完琴,看见耿一淮抱着床被子在沙发上躺下,整只饕餮都是懵的。
“我有点恍惚……”陶宁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我不会在做梦吧?严清把你赶到客厅来睡?”
耿一淮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神情不悲不喜,看不出什么情绪。
陶宁凑上来,在沙发前蹲下:“我没做梦啊,这也太不是你们两个的风格了吧?严清居然会赶你!?你居然还真的就听他的来客厅睡了!?这小妖怪以前不是看见你就很乖吗!?”
严清从来不会对耿一淮发火。
别说是发火了,就是平时说话,小花妖对耿一淮几乎是乖巧而顺从对,似乎恨不得满足耿一淮的一切要求和喜好。
可今天,严清居然因为耿一淮……咳,因为耿一淮不节制,而把人赶到了客厅睡觉?
这寻常伴侣间的床头吵架居然出现在了耿一淮和严清的身上。
陶宁简直就像是在看罕见奇观一般:“我好想去采访一下严清啊,居然做出了把你拒之门外的壮举!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无非是彻底不见外罢了。
那横亘在两人之中,似有若无的隔阂似乎在某一刻彻底消失殆尽,谁也没有提过之前的那些“见外”,可白日车里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的话却刻在了脑海中。
像是旅人停驻在了林间小路旁的小屋中,屋里烧着炉火,暖着心间。
耿先生想起了方才小花妖红着脸,鼓着腮帮子将他推出房间的样子。
他分明可以一动不动,可却鬼使神差、半推半就地被推出来了。
思及此,耿先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陶宁:“……见了鬼了。”
耿一淮瞥了他一眼:“嗯?”
“没有!”陶宁立刻站起来,“我回我房间睡觉了再见晚安!”
随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耿大佬分明可以有客房睡,偏偏要独自一人待在客厅里,十分满意地关上灯,就着沙发上的抱枕躺好睡觉。
夜色深深。
晚冬转暖,凌晨的风却还夹杂着寒气,外头的植株挂着一层薄薄的水气。
严清坐在主卧的床上,望着窗外看了好半晌,最终以“耿一淮一个人在客厅会着凉的”这么一个荒诞且不切实际的理由,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出去了。
客厅的灯已经关上了,严清走下楼梯的时候,隐约瞧见那摆在客厅中央的大金龙泛着金光,沙发上,耿一淮似乎已经睡着了。
从楼梯的地方看去,严清只能瞧见对方一半的轮廓。
他没开灯,放轻了脚步走上前。
男人侧躺着,高大的身躯在沙发上似乎有些憋屈。
严清缓缓蹲下,轻轻戳了一下对方:“……耿一淮?”
下一刻,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严清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骤然天旋地转,晦暗灯光下,他再次看见耿一淮侧脸轮廓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对方怀里了。
本来十分宽阔的沙发突然变得狭小了起来,严清听着对方的呼吸与心跳声,骤然想起了白日里的情形。
也是这么地狭小,这么的拥挤,却又甘之如饴。
他家耿先生语带笑意:“心疼了?”
“没、没有……”
“那上去吧,我没事。”
严清气急:“不是说好了不见外的吗?”
“嗯?”耿先生看着他,“谁先装的?没有心疼?”
严清顿时噎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了实话:“心疼了……”
耿先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没有在说话。
他只是抱紧了严清。
这人的体温其实是偏凉的——或许是龙族本体的缘故,但是严清每回靠上耿一淮,却总觉得比靠在火炉旁还要温暖。
仿佛只要听耿一淮的心跳声,他就可以像只懒虫一样趴在对方胸膛上永远不动弹。
半晌。
“睡吧。”他听见耿一淮低沉的声音。
他讷讷地在对方怀里点了点头:“啊,嗯……”
次日清早,陶宁觉得自己要瞎了眼了。
“床不软吗?不大吗?房间不暖和吗?二楼那么多间房不够你们滚嘛?”陶宁咬牙,看着面前这对“狗男男”前后上楼洗漱去,他大喊道,“你们用得着这样来客厅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吗!!?”
耿先生没理陶宁,他家小玫瑰回头给陶宁比了个鬼脸。
陶宁:“……气死我了!”
饕餮大妖很生气,决定今天亏待了自己的眼睛,就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
为了吃上新鲜的鱿鱼须,陶宁二话不说坐上了耿一淮的车,跟着一起来到片场。
耿一淮昨天刚解决完谣言的问题,此刻就算严清他们放开了耳力听,片场里也听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只是八卦的人管得住嘴巴,管不住眼睛。
更何况严清今天居然一下子带了两个!
陶宁虽然平时在家里没个正形,但是一旦走出家门,他那优雅钢琴家的气质便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毕竟也算个公众人物,虽然不如明星来的流量大,但还算是个熟面孔,刚一进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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