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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关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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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后来……你发现他有了新的女朋友。
怎么办?
据说母猴在怀上猴王的孩子之后还会和其他公猴偷偷交配,这是一种生存的智慧,孩子出生后其他公侯会以为孩子是自己的,也会帮助母猴抚养孩子,尤其在食物匮乏的时候,母子的生存就有了保障。
于是你想起了一个人。在你和男朋友爱得不顾一切的时候,这个男生总是出现在画面里。
他是你男朋友的好朋友,一个永远的跟班。
他的个性不会太开朗,似乎只有你男朋友这一个朋友,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你们逃课约会的时候,都是他在善后;你需要什么的时候,男朋友也总是让他跑腿。他就是个老好人,有时候你们俩吵架他就是和事老,说话唯唯诺诺的,求你不要生气了。你常常和他说女生的心事和烦恼,他就会微笑着听。
他是最清楚你们关系的人。而且老实、不会乱说话。又是男生。
让他陪你去医院再适合不过了。
你到他面前哭着说:“只有你能帮我了。”
男生同意了。你们请好假,到医院做手术,他为你跑前跑后,紧紧握着你的手让你别害怕。你感动得稀里哗啦,可你心里想着:这是应该的,谁让你是那个混蛋的朋友!谁让你也是将我推向悬崖的人之一!你认识他的时间更久,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当我们热恋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拦着我,现在你将我拉上来也是应该的!
然后医生打了麻醉。你看着白色的灯光,想着过一会儿麻烦就解决了,肚子里的炸药将要被取出了。你还放松地想着自己能通过高考体检,然后考上重点,多年后的同学会你完美出现,让那个负心男后悔至极。
现在,你开始觉得这个男生还不错了,至少他是陪在你身边的人。
你们没有谈恋爱,可他可能是为你做了最多的人,甚至一开始的情书都是他递的,有可能根本就是他代笔写的。
你的男朋友总是笑着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当然,他心里明显没有将男生当做朋友。这只是个听话的家伙,笨蛋、傻瓜、蠢货。只是耍他好玩,看着他像狗一样围着自己转就觉得有趣。
不过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当着男生的面说过,不过,除了男生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就是这样,柳亦生见到了最残忍的一幕。
医生从女生身体里拿出了肉块,搪瓷盆里是粘稠的血,医生麻木地用镊子弄了半天,然后站起来说好了。麻醉还没失效,她们就让女生在这里一直躺着,也没人管。
女生的脸色在看见那搪瓷盆后变得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柳亦生细心地帮她擦着,女生疼得一下子用力地抓着他的手,突然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护士冷漠地看了眼柳亦生,似乎很鄙视。柳亦生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看着搪瓷盆在发呆。
没有人想到盆里血肉模糊的东西是个孩子,在这里没人在谈论生命。连孩子的母亲也是,女生只是看了一眼,就像什么都忘记了似得。她现在只想着那个让她经历这些的男人,女生脸上那种带着恨意的表情让柳亦生觉得陌生,可喊疼时的样子却又那样真实。
回去的路上,女生走路都没什么力气,便一直让他扶着。他送她到寝室楼下,她的室友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的,只有经过的女生们小声地发出议论声。
谣言无法避免的传开了。
柳亦生本就常常送女生回寝室,平日里更是时不时细致体贴地关心她,而女生通常也毫不避讳地和他头贴头说着悄悄话。
有人听见过女生埋怨自己例假迟迟不来。
也有不少人知道他们俩那天一起请假,然后,回来的时候,女生怎么就要人扶了呢,那一张脸更是苍白得夸张。
答案都显得那么明显。
没人会觉得他们是清白的。
每个人都会猜,而每个人猜的答案都是那么一致。也那么不单纯。
上课发言的时候,女生不方便站起来回答,拒绝还没有说出口,柳亦生就已经站起来代替回答了,全班都是起哄的声音。柳亦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尴尬地坐下,他看见教室另一侧的郑洋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男人似乎一直在盯着他。
柳亦生低下头,一整节课都觉得那炽热的目光没有移开过。
下课的时候,他在走廊被男人绊了一脚,他朗朗跄跄地站稳,随即被人一把架住脖子。郑洋对着他的耳朵胡乱吐气,他微微躲闪,听见男人压低声音问他:“你喜欢她?”
事实上,郑洋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柳亦生了。
他们是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好朋友,自从郑洋交了新女友之后,似乎将柳亦生忘了似得。
而此刻,柳亦生感觉自己似乎被好朋友胁迫着,郑洋的声音低沉,语气里也满是嘲弄和不满,他怕郑洋生气,连忙老老实实回答:“没有,没有。”
给他一万个胆子,柳亦生也不敢打女生的主意,哪怕郑洋已经不要她了。
“哦?”男人挑起了眉,玩味地捏着他的下巴,“还学会英雄救美了?”
“没、没有。”
距离太近,柳亦生感觉自己的身体对郑洋的气息太敏感,浑身的皮肤似乎都在颤抖。他有点想逃,却又不敢推开对方。
旁边经过的男生们发出嘲笑的声音。郑洋抬起头和他们用眼神打招呼。其实没人会去管他们的事情,眼神交会间,就已经达到默契的沟通。柳亦生想,那些男生们和郑洋才是兄弟的关系吧,而自己又算什么呢?
一个可怜虫,一个被人嘲笑的家伙。
“郑洋终于要教训他了?”
“哈哈,没想到那家伙胆子还蛮大的,琴美以前是郑洋女朋友吧?”
“是啊。你说那只狗……他是趁着别人分手了,捡到便宜,还是……挖墙脚?”
“哈哈哈,谁知道呢……”
“不过啊,看郑洋那反应,估计是挖……哈哈哈。”
男生们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没有人将话说完,而很多话,也不一定非要说完的。
他们俩回头看了眼被郑洋勒住脖子的柳亦生,眼底没有任何的感情。都是些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不知道是谁,若无其事地问了一个问题:“听说那女生前阵子堕胎了,你们说……会是谁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传到郑洋和柳亦生的耳朵里。
故意的。他们是故意这么说的。
柳亦生觉得自己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然后他听见郑洋冷冷的说:“我记得你和她关系一直都不错……”
柳亦生忙摇摇手解释道,“我没做过!真的!我没有!没有!”
郑洋一直盯着他的脸。这样怀疑的眼神让柳亦生的表情都有点挂不住,面部发冷僵硬,他根本猜不透郑洋在想些什么,而内心那种恐慌更甚,他渴求地望着郑洋的眼睛,急迫地想让对方相信自己。
而郑洋突然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他像是早就看透柳亦生一般,嘲讽地说,“就算她脱光了求你上她,你也不敢吧?”
柳亦生微微一愣,郑洋打量着他,视线顺着衣领往里看,看见柳亦生白皙的皮肤和瘦弱的身体,哪怕柳亦生也不比他矮多少,可那张清秀的脸还有懦弱的性格一点也不像是个男人。
郑洋突然好奇起来,“柳亦生,说真的,你自慰过吗,你能硬起来吗?”
柳亦生感觉到郑洋的手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腰,他反应强烈地将男人一下子推开了,抗拒的态度太明显,郑洋的眼底闪过恼怒,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一开始只是玩笑的话,现在郑洋却是真的想试试看了。
他命令道:“放学到我家来。”
柳亦生不敢去,犹犹豫豫地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心里在想:开、开玩笑的吧。可放学后郑洋真就抛下女朋友来找他,他跟在郑洋的身后,心情复杂而纠结,郑洋几次都催他走快一点,可他依旧不敢和男人并排。后来郑洋只好一把拽过他的脖子,搂着就往前走。
柳亦生闻到郑洋身上的味道,男人的体温更是贴着他的皮肤,内心明明害怕得发慌,可心跳却开始加快,血液也跟着开始升温,这种莫名心悸的感觉让他失神。
郑洋用手背贴着他的脸,突然笑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这么烫?”
柳亦生发愣地看着他的笑容,更是缓不过神来。郑洋笑他呆蠢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顺手就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这一次,柳亦生却没有将郑洋推开,他只觉得自己的腰麻麻的,痒痒的,郑洋的触碰让他心底有某种怪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郑洋试图脱他裤子的时候尤为强烈。
郑洋将他的裤子扔到地上,紧接着要扒他的内裤,柳亦生只觉得自己腹部热得厉害,郑洋的手覆上去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感觉到那种胀大,顶端更是弄湿了内裤,郑洋将手上的粘稠往柳亦生的脸抹,嘲笑道,“光是摸一下就让你爽成这样了吗?”
柳亦生抬起头看见郑洋脸上冷漠的表情,他看着郑洋退到三步远外的单人沙发上,就这样直视着他,直视着他被内裤包裹住的炽热,还有被衣服遮挡住的身体,他感觉到全身冰冷,可他越觉得冷,体内的那种热就越像是一种残酷的责难。
郑洋说:“做给我看。”
没有人觉得柳亦生会拒绝这样的要求。
甚至还会有人觉得,这是郑洋给予柳亦生的“奖励”。
在郑洋刚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柳亦生还常常会来这间屋子的。
早上叫郑洋起床去上课,晚上给郑洋送夜宵,平日里帮郑洋收拾打扫,柳亦生甚至还会帮郑洋洗衣服,他窝在那间窄小的洗手间里,用手搓洗着郑洋运动完后汗臭的球衣,想着篮子里的内裤要不要一起洗了。
他就像一条狗一样,做了这么多,只等着郑洋什么时候心情好,过来摸摸他的头,捏捏他的脸,连表扬的话也不需要说的,柳亦生就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郑洋在背地里也会说:“你们说柳亦生就像我养的一条狗?哈哈哈,他是人,怎么会是狗呢?”可话锋一转,他又说:“他比狗可好用多了。”
大家笑道:“你还真是恶劣呢。”
这句话可能是调侃,可绝对不是批评。几乎所有人都试过的,在柳亦生背后故意发出逗狗的声音来,或者在吃饭的时候将脚下的骨头往柳亦生身边踢,他们望着柳亦生的后背,一边害怕他会生气,一边又期待着柳亦生真会回头冲他们汪汪叫两声。
恶劣?谁不一样呢。
没有人在乎柳亦生的心情,大家都觉得他和郑洋之间无非是一场你情我愿,说什么强迫和不情愿都是矫情。
没有人会明白柳亦生内心的恐惧和强烈的悲伤。他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郑洋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腿间,他羞耻地抚摸上去,觉得那里烫手地像是在灼烧自己的手心。
上下缓慢套弄着,明明轻柔,却觉得有种干涩的疼痛感。
快感并非美妙地让人沉浸其中,却冰冷生硬地刺激他的神经,让柳亦生觉得每一根蓬勃的血管都是坚硬的管子竖在他的身体里,而郑洋的视线也简直快要扎地他千疮百孔了。可郑洋冷酷地评价道:“你动得再快一点,可能容易出来。”
柳亦生的耳朵想要拒绝他的声音,明明是这样反感而厌恶,可柳亦生却还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因为太强烈的刺激而没能压抑住呻吟,他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喘息依旧很重。郑洋像是看得很不痛快,也坐不住了,起身一下将他压倒在床上,一手撑在柳亦生的头侧,一手抚摸到他的腿间,快速而又技巧地套弄着。
可怜的柳亦生,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此刻加速的心跳,仿佛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郑洋一把握在了手里,手心的温度和掌纹摩擦感,他被快感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郑洋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叫出来。”
难得温柔的语气,郑洋的声音都微微哑了,却更是磁性,柳亦生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带着喘息的呻吟,都是满满的诱惑。
而柳亦生觉得自己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快感像是在拉扯着他的意识,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忍不住搂住了郑洋的脖子,他不敢用力,只微微地靠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地一阵颤抖,他忍耐着,可那种快感却像是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他的脚趾都绷紧了,然后,慢慢适应和放松,全身都是软的。
而郑洋看着自己手心浓稠的乳白莫名其妙地笑了。
“还真是稠呢,”他邪邪地笑道,“柳亦生,这该不会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吧。”
柳亦生下意识地要摇头,可郑洋却已经抓着他的腰将他翻过了身,屁股也随即被人打了两下,清脆的声响,郑洋整个人俯在他的身后,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同时那手指像是借着他的体液慢慢进入他的后穴,像是在开拓和润滑着,柳亦生整个人都绷紧了,预感和想象在他的脑袋里失控,郑洋含住他的耳垂,舔吻他的后颈,柳亦生只觉得自己被一只野兽压住似得,就快要被生吞活剥。
郑洋揉捏着他的胸膛,搓捏着他敏感的乳头,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就在他的身后,热热的,弄得柳亦生的半张脸都是酥麻的,刚发泄完的前端又翘起来,后穴更是被弄得湿润柔软,他也不知道郑洋的家里为什么会有润滑剂,那冰凉的东西挤在他的穴口,可郑洋的手指一根根挤进的时候,却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都在发热,收缩摩擦着,腰部更是发软。
郑洋抓住了他的腰,将他的双腿拉开,进入一点也不温柔,猛地用力挺进,一插到底,他吐出爽快的呼吸声,而柳亦生简直痛到大叫出来,然后便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在柳亦生的身体里摩擦动作着,体内的敏感度被不断刺激着,他难堪地咬着被单忍受着,情绪被这一系列的冲击着,柳亦生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有咬着被单,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而郑洋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摸到他的腹部,然后是胸膛,顺着他的脖子捏住了他的下巴,他想要听他的呻吟,即使是哭叫也好,柳亦生的反应像是总能激起郑洋的情欲。柳亦生受不住,终究是哭着求饶,他的腰都已经向上弓起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下身的撞击更是猛烈而极致,不断贯穿着他的身体,郑洋完全没有放过他,将他整个人都抱紧了,而进入地更深,咬着他的肩膀和脖子,在他的后背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满足郑洋所有愿望的人就是柳亦生。
这不是一只狗会被要求做的事情,而偏偏比狗还要有用的人,则会被要求做这样的事情。
结束后,郑洋起身去洗澡了。柳亦生躺在床上完全直不起腰来,可乱糟糟的床还要整理收拾,这也算是他的工作。他艰难地爬下床,感觉到自己两腿都在打颤,腿间黏腻,郑洋射在里面的东西也在往下流,柳亦生用纸巾擦拭着。
他拾起自己的衣服,摸到自己身上的淤青和吻痕,将衣服的扣子扣到最上面,脖子上的手指印依旧明显,内裤很湿,柳亦生将它塞进了书包口袋里,直接套上了外面的裤子。郑洋出来的时候还在他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更是皱着眉骂了他一句贱人。
跟着嘲讽地说:“很爽吧?”
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给予柳亦生的赏赐,“你这么多年呆在我身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你开心了吧?”
柳亦生低垂着眼没有看他,沉默地收拾着准备离开。郑洋一下子愤怒起来,抓起他的领子,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别摆出这种死人脸,你喜欢我的,不是吗?现在还装什么装!”他一把将柳亦生甩到了一边,他坐回到那张沙发上,眼睛盯着柳亦生,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像是在说:
——不过是只狗罢了。
柳亦生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郑洋的眼神总是让他难受。
走的时候,郑洋习惯性地送他出门,最早的时候,郑洋也和柳亦生客气过一阵子,每次他都会开门迎接他,柳亦生做完所有的家务后,郑洋也会摸摸他的头让他回家小心。虽然脸上不见得会带笑,可至少语气还算温和。而现在,郑洋靠在门边冰冷地看着他换鞋,突然冷冷地说:“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柳亦生一震,他抬头对上郑洋不屑的目光,两个人对视着,可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种气氛冰冷而陌生,像是有种莫名的坏情绪流窜在两人之间,可柳亦生甚至都不带任何的情绪,他的眼神很冷淡,只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似得。郑洋心里更是窝火,在柳亦生走出去后,他哐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柳亦生在门外惨淡地笑了笑,想着接下去的楼梯要怎么爬。
没有人能感受到他时常会有心脏钝痛的感觉。
像被丢弃的、浑身脏兮兮的狗,顺着走廊哀叫着,身体贴着门倚靠着,有人开门他就蹭着对方的腿,然后……
那人伸腿狠狠得将他踢出去,力量重击腹部,后背砸在墙上,身体跌落回地上。
咒骂跟着也来了,这只笨狗、臭狗、死狗……
可怜的、可悲的柳亦生,他后来也想到了要反抗郑洋,比起整个人贴过去,他更想逃,他想离开现场,他想跑起来,他抗拒他,他不愿意被拉回,他真的很想要摆脱他。
可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没有办法了。
比如女生的第一次,比如打掉的孩子,比如死亡……比如,成为狗。
柳亦生不是狗,所以,他要做地更多……
在后来的日子里,柳亦生的工作多了一项。郑洋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传纸条,上面写着“晚上到我家来”;有时候是午休,郑洋发短信让他去洗手间;碰到哪天上体育课,教室无人的时候,郑洋也将他按在课桌上。男人的下半身,就是他的工作。
在所有人眼里,柳亦生无疑又和郑洋重新亲近起来了,当时那个交往不久的新女朋友似乎也被甩了,郑洋又有闲情逸致来逗着他玩了,大家觉得柳亦生该是高兴坏了。可实际上,只有柳亦生自己知道,这或许是一种暴力。
郑洋的脾气从那天起就没好起来过。
他的脸依旧是冰冷的,动作也极其粗暴。按着柳亦生的头,要他跪在自己的面前,强迫他为自己口交。或者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好了打开大腿,他打柳亦生的屁股,手指会在他的臀部揉捏出红紫的印迹,润滑做得粗糙,而进入就更是痛苦。
每次郑洋都紧紧抓着柳亦生的腰不让他逃,更是用力地打他的屁股,试图让他放松下来。郑洋说,“这是你要的,柳亦生,别他妈的装得我强奸你一样。”可柳亦生没有任何的快感,就只剩下结束后,郑洋敷衍般地安抚他的性器,快速射出来后,男人就会穿好裤子出去,在水池边一遍又一遍搓揉着清洗手心,而更多的时候,郑洋发泄完后就扔下柳亦生自己离开。
柳亦生会半天缓不过神来,他沉默地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然后慢慢站起来收拾自己,一切仿佛就和没发生过一样。
对,一切都如往常。
包括那位打过胎的前女友,叫做琴美的女生,她还想让柳亦生继续对她体贴温柔。一个对自己好的男生,和一个喜欢自己的男生,女生们常常会将两者混淆起来,琴美就是这样,她以为柳亦生该是喜欢自己的。但是,她也骄傲地想,我才不会喜欢你呢,我喜欢的是郑洋。
于是,她依旧喜欢和柳亦生聊天。
她问他:“郑洋有提起过我吗?”
她问他:“郑洋真的和那个小婊子分手了吗?”
她问他:“郑洋现在没有和哪个女生暧昧吧,他是不是在等我啊?”
柳亦生只能淡淡地笑笑,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想到女生刚打完胎,大概还是需要郑洋的安慰吧,就帮郑洋哄着她,就好像他以前做的事一样:帮郑洋开脱,帮郑洋解释。
女生却笑他,“你不用帮他说话了,我自己知道的。”女生的表情不再伪装,整个人也冷下来,远远看着教室另一头的男人说,“他喜欢谁啊,他不过是个自私的家伙。”
所有人都能看透他,其实没有女生真的相信过郑洋的花言巧语。
那些在床上说的我喜欢你。
平日里的你好美。
承诺的我会一直爱你。
谁都没有相信过。
可女生就是这样,偏偏还是会痴迷上这样的男人,想着他要是属于我该有多好啊。
有很多倒贴的女生,往郑洋手机里发照片,说着暧昧的话语。想要约郑洋出来玩,想要他亲吻她们,抚摸她们,然后进入她们的身体。好像所谓的爱情,就是在男人身下,呻吟,迷乱,被拥抱,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其实他在床上还是很温柔的。”琴美说。
柳亦生却突然就觉得恶心。
当然,柳亦生会尽力对琴美微笑,点头。可琴美只是冷淡地盯着他的脸,视线落在他的颈间,柳亦生下意识地遮脖子,想着郑洋该不会留下了吻痕吧,他有些心慌,可琴美不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只是那目光和笑意……像是有人抚摸着他的头,顺着他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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